暗Y(1 / 2)

('已入深秋,昼夜温差大。

凉丝丝的夜风裹着蜷缩的叶纷飞坠地,远离商业街没有人气的偏僻街道异常清冷,惨淡的路灯投射着余恙孤零零的影子。

余恙没有在学校周围待过太晚,此时平日里走过无数次熟悉的路也因为这寂静的氛围生出几分陌生之感。

每一步踩在路上的脚步声也被无限放大,好似某种危险临近的节奏。

余恙加快脚步想快点赶回学校,路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时,一只手伸出猛地把他拽了进去。

他来不及呼叫,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挣扎间餐盒砸在地上,余恙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味,还有一股熟悉的冷香。

他脑海中的弦瞬间绷紧,刚想去掰开脸上的手,带着低沉又醉人地声音在他的耳朵暧昧的吹气:“嘘,别动……”

余恙扭头避开了江砚捂住他嘴的手,用力一挣,转身与江砚面对面。

借着小巷微弱的灯光,余恙看清了江砚略显凌乱的发丝和发红的眼尾,他的表情阴郁又凶狠,好像要把自己拆之入腹。

见余恙挣扎脱身,江砚又伸出手撑在他的身侧,不让余恙再有逃脱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又怒又惧,但眼下惹怒江砚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你喝醉了,江砚。”

江砚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勉强站稳,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急着去哪里?去找岑子瑾?”

余恙心头一震,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岑子瑾在一起?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眼前的人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江砚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他侧着头压向余恙,直至距离近到可以看清余恙因为紧张乱眨的睫毛,轻轻吐出两个字。

“你、猜。”

“江砚,我们都冷静一下。”

余恙眉头紧皱,“我不知道你之前说的是气话还是认真的,之前都是我的错,我认。你想我怎么补偿都可以,但是我请求你,我们的矛盾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一切责任都让我来承担。”

余恙恳切地望着江砚,试图和他说道理。

江砚眼神晦暗不明,他笑了,带着一丝残忍和癫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补偿?说得轻巧,我要的你给得起吗?”

余恙心里闪过一丝警惕,但面上不显,他慢慢地点点头,“我……”

尽力。

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江砚堵住了唇。

厚重又苦涩的酒精味刺激口腔,唇舌相抵,江砚的舌头搅动余恙口中的津液。

身体被紧紧抵在墙上,江砚一只手抬起余恙的下巴锆制住他的脸,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腰压向自己。

余恙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下意识地推搡江砚却难以挣脱。

在口腔肆虐的舌灵巧地勾起余恙的,他想躲却怎么都躲不开。

恶心。

余恙生理性的开始反胃,他微微发抖,却不再挣扎,机械性的张嘴,任由江砚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余恙乖顺地不再反抗,又凶又急的吻慢慢变得缠绵悱恻,江砚在余恙的唇上辗转啜吻。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环着余恙腰身的手也撩开衣摆向上探去。

余恙伸出手制止住江砚,侧过脸避开了他的吻。

“……不要这样。”

一开口余恙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他抬眼看了一眼江砚,江砚眼里染着欲求不满的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余恙被吻得涟漪又红肿的唇。

“为什么不要?”江砚低沉的声音被欲望烧得干涩,灼热的呼吸喷在余恙脸上。他的手依旧在余恙的衣服里,不肯罢休。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在余恙唇上印下几个浅吻,却没法平息那越烧越旺的欲念。

余恙垂下眼,心中满是慌乱和抗拒。

“我不知道你对我是这种心思……”

江砚笑了,把手从余恙的衣服里抽出转而去拉余恙的手,一寸寸的往下攀,与余恙十指紧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现在知道了。”

他把头埋进余恙的颈脖处,对着锁骨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

锐利的齿仿佛是要把余恙的肉给咬下,余恙吃痛,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他想挣扎,可越挣扎江砚就啃的越狠,他几乎能闻到一丝微弱的血腥味。

“你疯了!”余恙带着哭腔喊到,声音在这寂静的暗巷显得格外无助。

江砚却仿佛置若罔闻,灼热的唇沿着余恙的颈脖一路向上,轻吻他的下巴、脸颊,最后又印在余恙的唇上。

带着近乎绝望的温柔,像是在宣泄积压已久的情感。

余恙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紧扣的手无法挣扎,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江砚的手背挖出可怖的血痕。

即便如此江砚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依旧用深深浅浅的吻勾勒余恙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就疯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万劫不复。”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余恙心头猛的一颤,脑袋迟钝的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想到江砚会对他有这样浓烈又疯狂的情感。

“楼梯?”

江砚微微撤开距离,两人的唇分开,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他迷离的目光紧紧盯着余恙,“更早,你第一次演讲的时候。”

他吻去余恙的泪痕,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余恙的,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回想着与江砚相遇的种种,那些暧昧不清的肢体接触,以及为什么江砚非要搬到他的对面。

余恙复杂地开口:“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我?”

“是。”

江砚微微点头,眼神带着执拗,他歇斯底里道:“我煞费苦心的接近你,窥探你的生活,揣测你的心思,解读你的一切。我斤斤计较你多看别人一眼,你和岑子瑾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嫉妒的要疯掉。”

“而你呢,余恙,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的一句就此别过就把我撕的四分五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不知如何面对江砚的情感,他只能略带歉意的说了一声抱歉。

江砚淡然一笑,“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现在就很好,很乖,只和我在一起。”

说罢他捧住余恙的脸,作势又要吻上去。

余恙别开他的手,拒绝了他的索吻。

江砚顿住了,他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紧紧地盯着余恙。余恙眼神惊惶的闪躲,生怕和江砚对视上他又发疯。

“江砚,不可以。”

余恙的声音带着颤抖,说话声越说越小“我接受不了这份感情……”

“不,宝贝,我不需要你的接受。”

“你承受就行了。”

余恙不可置信地望着江砚,眼睛因为哭过还有些红肿,“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江砚扣住余恙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骼捏碎。“在这场感情游戏里,你没有选择。”

疯狂又扭曲的爱意像一座细细密密的牢笼,余恙终于开始感到恐惧,看着眼前牢牢抓住自己的人,阴暗偏执的占有欲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逃不开。

余恙脱力般靠在墙上,嘴唇嗫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一份裹挟着蜜糖的砒霜?含有威胁、一己之私的感情。”

江砚顺势把余恙揽进怀里,他在余恙额头印上一个吻,难掩欢愉。

“是,我只要你。”

余恙绝望地闭上眼,乖顺地倚靠过去,他想假笑,却因为太疲惫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要你不再为难我身边的人。”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江砚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深吸了一口气,余恙艰难的压下喉间的哽咽。

“好,江砚。那就……如你所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恙不记得是怎么被江砚带出小巷的,他感觉自己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也那么虚浮呢?

江砚紧紧扣住他的手,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昏暗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又漫长,余恙感觉自己快看不清路了。

“去哪里?”

这不是回学校的路,余恙这才反应过来江砚一直拉着他往反方向的路口走,他止住脚步,茫然地看着江砚。

“去酒店。”

江砚边转身边回答,他把余恙拉进怀里,垂眸看着他,坏笑道:“我等不及了。”

说罢他双手覆上余恙的臀,意味不明的捏了两把,挺腰顶撞他。

余恙深切地感受到那隔着衣服的坚挺,他的脸唰一下血色全无。

他惊恐地推开江砚,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突兀,江砚的脸被打向另一边,他的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余恙因为剧烈呼吸喘着的粗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力道很重,重得余恙的手发麻颤抖。

他愤怒又惊恐地瞪着江砚,好似陷入了某种困境。双手无助地环住肩膀,身体因为发软受不住地缓缓屈膝下滑。

他的精神早已脆弱的在崩溃边缘。余恙把脸埋进臂弯里,漂亮的手指因为深深地扣进肩膀关节处泛着惨白,好像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江砚缓缓转过头,带着一丝残忍的味道,他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

腾升起的暴戾和愠怒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余恙撕的粉碎,脑海里想了无数个折磨余恙的计划,却在看到余恙蜷缩着颤抖的肩膀骤然消失。

他哭了。

江砚看见余恙曲起的双膝间有晶莹的液体跌落,一滴、两滴,化在地上又消失不见,好像这样就能把发生在他身上所有的伤痛都淡化。

脸还没缓过来,心也因为那颤抖的弧度跟着隐隐作痛。

复杂又陌生得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发酵,喉咙也哽住。江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我不逼你了。余恙,我不逼你了……宝贝,别哭。”

他缓缓蹲下身,探出手捧起余恙的脸,温柔地擦拭他的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对岑子瑾做什么不利的事,之前说的话都是吓你的。是我狐假虎威,借着那些巧合把你逼向我,都是我的错,我认。你别哭了,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江砚声音沙哑,他怜惜地吻去余恙苦涩的泪。

余恙身体微微一震,红肿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真的?”带着哭腔艰难地发出质问,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不用承受这些?可以解脱了?

“假的。”江砚轻轻吐出两个字,明明上一秒他还温柔地吻他的眼睛,环住他的双手还带着怜惜,是耳朵听错了吗?

余恙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听觉了,他怔怔地看着江砚,抬手抚上江砚的唇,好似要用手指的触感去解读那一句残忍的唇语。

江砚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炙热的唇印上余恙的手背。

“假的,余恙。”

“岑子瑾的事就是我做的,我骗了你。”

“我不仅会继续对他下手,我还会针对你身边所有的人。”

“你说这是一份裹着蜜糖的砒霜,可是怎么办呢,我甘之如饴。”

“你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没办法,要怪就只能我太爱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自私又偏执,触碰到你的每一刻我身体里每一个好斗因子都兴奋得发狂。”

“所以啊……乖乖跟我在一起吧,牺牲自我保护他人的事不是只有英雄才会干。”

“你愿意成为那个‘英雄’吗?”

最后一丝妄想着解脱的一帘幽梦被江砚一句又一句撕得粉碎。

余恙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干涸了,他麻木的眨了眨眼,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苦笑一声,把手抽出撑着膝盖艰难的站了起来。

“你赢了,江砚。”

余恙的嘴唇发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蹲的江砚,眼神带着轻蔑,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他咽下苦楚,干涩地开口:“走吧,你要去哪个酒店。”

江砚拉住余恙的手缓缓站起,他嘴角的笑带着阴鸷和得逞,“不去酒店了,去我的别墅。”

手腕被紧紧攥着,余恙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一般任由江砚拉扯往前走。一辆黑色轿车停下,江砚拉开车门,粗鲁地将余恙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认出了这是之前在自己家楼下徘徊的车子,那时候的他还很天真,不知道有一份可怕的阴谋。

穿着西装的司机眉眼板正,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后座的余恙,问:“少爷,您想去哪里?”

江砚冷冷地吩咐“回明苑。”

说罢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按键,把座椅放倒。

余恙手指紧张地揪住坐垫的皮革,他绝望地看着后座挡板被缓缓升起,后座和驾驶室被隔绝成两个空间,视野昏暗一片。

江砚猛地扑了过来,他双手死死钳住余恙的手腕,将他狠狠压在座椅上。他急不可耐地去吻余恙的唇,撬开他的牙关热切的湿吻他。

余恙乖顺地承受着,任由江砚的舌头在嘴里肆虐。事到如今,他已经提不起任何一丝挣扎的力气。

感受到余恙的顺从,江砚松开了他的手,大掌掀开余恙的衣服,两手并作抚摸他单薄的身体。

粗糙又滚烫的手指揉搓着余恙的乳头,被堵住的唇发出一声呜咽,敏感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一声呜咽激励了江砚,他放开余恙的唇,吻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下滑,在他的颈脖处细细啃咬,留下暧昧的痕迹。

余恙紧咬着下唇,试图压制住那些羞耻的声音。江砚用舌头玩弄余恙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缓缓下滑,隔着裤子按压着余恙的敏感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反应刺激得余恙无法自控,细碎的呻吟从他的齿间溢出,“别……”

江砚充耳不闻,手下的力度越发急切,他猛地拉开余恙的裤子拉链,想要探索更多。

“不!”余恙颤抖着尖叫,他双手环住江砚的头,把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

“江砚,江砚……”他虚弱地喃喃江砚的名字。

江砚手上的动作一顿,余恙的声音还带着微喘,那喃喃细语的模样好像在叫唤自己的爱人。

稍稍压下情欲,他用牙齿厮磨余恙的乳头,耐着性子问“:怎么了,宝贝?”

“等我成年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真的很害怕……”

余恙的手渐渐收紧,哀求道:“我才十五岁,我还承受不了。我会听你的话,不会再反抗你,除了这件事……给我一点时间慢慢接受好不好?我求求你……”

尽管已经做了心里建设,可是真到这一步的时候余恙还是怕得忍不住求饶,即便知道希望渺茫。

听着余恙带着哭腔的求饶,江砚有点于心不忍,可欲望仍在翻腾起一股烦躁。

他松开了余恙,双手撑在余恙的腰侧逼近他的脸与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也忍得很辛苦啊,余恙。”

感受到余恙微微颤抖的身体,江砚眯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声音还带着狂热的欢愉,“我也才16岁,对着心爱的人有了欲念却得不到抒解,我都要憋坏了,怎么办?”

晦暗不明的眼神落在余恙干涩的唇上,江砚贴近他的侧耳,热气喷洒在余恙的脸上。

他循循善诱,像是诱人堕落的恶魔“我可以先不碰你,但是你得帮我发泄出来。”

他恶劣地挺腰,故意在余恙身上用力磨蹭了两下,想法不言而喻。

这也许是能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

余恙被烫着瑟缩了一下,他咬着牙,声音微弱的如同蚊蝇,“好……”

江砚直起身子,拉着余恙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主动点,帮我掏出来。”江砚喘息粗重,但还是耐心地等待余恙的动作。

余恙感到羞耻极了,江砚正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低垂着眼帘,咬着下唇,手指颤抖地去解江砚的裤子拉链。

他缓缓地拉下棉质内裤,灼热的坚挺有活力地在他手背上弹跳,余恙没忍住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余恙可爱的反应,江砚感觉自己的性器胀得发疼,他迫不及待地拽着余恙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压着余恙的后背把他压向自己。

感受到手里的性器在渐渐胀大,骇人微微跳动的青筋摩擦着余恙的手心有些生疼,手被紧紧攥着,江砚带着他的手越来越快。

“继续,再快点。”

江砚咬着牙,声音是无法压抑的欢愉。他松开了余恙,抬手扣住余恙的下巴急切地接吻。

手里迎合着江砚带过的速度,嘴被迫张大承接他狂风骤雨的侵略,余恙几乎承受不过来。

嘴合不上,暧昧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向江砚的手。手腕好酸,余恙力不从心地套弄久不见释放的性器。

江砚的舌头在余恙嘴里扫荡了一圈才不满的撤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骑在身上的余恙,哑着声音蛊惑道:“宝贝,这样的节奏我可射不出来啊。”

“还是说你想帮我口?”

“不……不要。”呜咽般地拒绝带着过度紧张和恐惧,余恙狠下心,他闭上眼主动凑上去堵住江砚的唇,用舌头笨拙地勾勒他的唇齿。

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违背着身体的酸痛开始加速,每一下动作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屈辱。

感受到余恙的主动,江砚微微一愣。身上人笨拙地撬开他的唇齿,柔软的舌头在嘴里怯生生地挑逗。江砚兴奋地回吻,沉浸在这身心都极致享受的快感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手在余恙的背上肆意攒动,留下泛红的指印。

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在两人紧紧纠缠的身躯上跳跃,平添迷离暧昧之色。

不同于江砚的享受,余恙简直就是受尽了折磨。手不知疲倦地套弄,酸痛得他几乎要无法支撑时,江砚搂紧余恙,身体猛地一僵,一声压抑地低吟从他喉间溢出。

浓稠的精液射了余恙一手,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嫌弃手里恶心的液体。

余恙如获大赦地松手,瘫软在江砚的怀里跟他一起喘气。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得到一丝喘息的后遗症是无穷无尽的羞耻,情绪反扑难过得余恙下一秒泪水就浸润眼眶。

江砚轻轻抚摸着余恙汗湿的头发,平复着高潮带来的痉挛和愉悦。他满足又怜爱的吻了一下余恙的额头,“辛苦了,宝贝。”

他抽出湿巾,细细地为自己和余恙的手清洁擦拭。余恙不动,像个乖巧的木偶任由江砚摆弄,只是睁着眼盯着着车窗光怪陆离的灯光无声地落泪。

整理好衣物,江砚捧着余恙的脸,顺着眼角泪水的痕迹吻到他的唇,他轻啄又离开,嘴唇贴着余恙的低语:“哭什么,我又没碰你。”

余恙别过头,避开江砚的吻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余恙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江砚轻佻地“嗯?”了一声,垂头去听余恙轻轻的说了些什么。

颈脖处被睫毛煽动得有点痒,蜻蜓点水般挠骚着心脏又有点刺痛的感觉,江砚终于听清了那轻飘飘的三个字。

“我恨你。”

江砚搂紧他瘦弱的肩,“余恙,我已经很仁慈了。”

如果这就是你的仁慈,那我该如何去承受你的卑劣?

苦笑一声,余恙闭上眼,静静地靠着,不再说话。

片刻死寂,江砚下调了后座车窗,微凉的风灌入车内,吹散淡淡的腥味。

得到指令般,司机不再兜圈,识趣地把车开回别墅。

车终于停了,江砚抱着余恙稳步走进别墅,强光刺眼,余恙紧张地揪紧他胸前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致奢靡地欧式风格,高大的罗马柱泛着冷光,恢宏的雕花铁门在夜色中透露着威严。

“少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不带一丝起伏的女声响起,余恙没想到门口还有人迎接,一想到现在还被人抱着,他尴尬地把脸往江砚的臂弯里埋。

“嗯,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江砚好笑地看着余恙的动作,穿过客厅抱着他稳步走向客房。

一股温热淡淡的薰衣草香薰在浴室弥漫,巨大的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气腾腾的水。

见余恙还乖乖地倚在怀里,江砚心里腾升起一股柔软的满足感。

“宝贝,要不要我帮你。”他哑着声低头问。

余恙摇头,挣扎着下来。他迟缓地脱下外套,背对着江砚刚准备撩开t恤。

手僵在腰上,余恙冷冷地开口“出去。”

像是没听见似的,江砚故意凑过来从身后紧贴余恙的背,吻落在他的颈脖,贴着他的耳呢喃:“别让我等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江砚离开后,余恙望着氤氲地热水在原地站很久紧绷的身体才缓过来。他颤抖地解开衣物,把自己埋进浴缸。

被热水包裹着,却驱散不了心里的寒意。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掐痕,余恙打着泡沫用力的揉搓,试图抹去那些痕迹。

凝视着随着动作荡漾的水面,余恙的身体顺着浴缸下滑,直到痛苦的窒息感传来他才挣扎探出脸。

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他还活着。

水温渐凉,余恙起身随意拿浴巾擦拭身体。

他走到梳妆镜前,从脸上滑落的已经分不清是水珠还是眼泪,镜子里的人眼神空洞,表情淡漠的样子令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换好提前准备的睡衣,余恙缓步走出浴室。

入目就是一片昏沉,卧室里窗帘半拉,几缕光在缝隙里苟延残喘,将室内的一切割裂成明暗交接的色块。

江砚撑着头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他双腿随意交叠,身体隐匿着半明半暗。指尖夹着一点猩红,袅袅烟雾缭绕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余恙换好了睡衣,他灭了烟。

“过来。”

带着性感的烟嗓开了口,余恙走过去,他这才发现江砚已经换了浴衣,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为他添了几分邪魅的气质。

江砚随手从胡桃木质地的酒桌拿起倒好的龙兰舌,他仰头一饮而尽,揽过余恙的后脑灌进去。

“唔……”

辛辣刺激的酒水在口腔散开,余恙难受地咳嗽不止。

见他被呛得满脸通红,江砚轻拍余恙的后背为他顺气,“没喝过酒?”

缓了一会儿余恙才摇头,手背覆着嘴,轻声说“没有。”

“宝贝,你好纯啊。”

轻嗅余恙的头发,是自己常用的洗发露。余恙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他穿着自己准备的睡衣,被自己所染指,就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搂着余恙,江砚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余恙乖顺地任由他搂抱,没有回答。许久江砚终于抱够了他才开口道:“我去洗澡,你乖乖待在这里。”

“嗯……”

终于等到江砚离开,余恙感觉自己脑袋有些迟钝,起身找手机这才想起手机被落在了浴室里梳妆台。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把手机拿回来,如果不拿,可能就会被江砚看隐私,如果去拿,江砚又有可能对他发疯。

思考片刻,他还是决定去把手机拿回来。

浴室里有水流声传来,“江砚。”余恙轻叩浴室门,“嗯?”

“我拿手机。”

“门没锁,进来吧。”江砚慵懒地开口,余恙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浴室门。

也许是因为开了排风口,水汽并没有想象中的多。余恙一眼就看见立在梳妆镜前浑身赤裸的江砚,他羞恼地把脸撇过一边,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戏谑道:“洗澡啊,难道你洗澡穿着衣服洗吗?还真是别具一格,下次让我见识见识。”

可是你也没洗啊。

余恙尽量不去看江砚大咧咧的下半身,他走上前夺回手机,“别看我隐私。”余恙冷硬的开口。

“隐私?我已经够坦诚相待了吧,到了你那边为什么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对我?”江砚抓着余恙的胳膊把他往回拉,他把余恙抵在镜子前,手掐着他的脸颊用力迫使他看镜子里紧贴在一起的身体。

“你看,我们是那么亲密,没有人比我们更契合了。”

余恙感觉脸颊被掐的生疼,火热的裸体紧紧压迫着自己无法动弹。他看着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冷笑一声:“是吗?我只看到了单方面的占有和控制。”

江砚像是没听见似的,在余恙的后颈惩罚式性的咬了一口:“余恙,我爱你。”

余恙重重一抖,敏感的后颈冒气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江砚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余恙连忙后退,拽着手机“砰”地一声带上浴室门。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手机,紧急设置了一个密码。余恙打开了微信想要回信息,就看到消息页空白一片,只有江砚一个人,

。他给自己置顶,还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岑子瑾的消息页被重置了,被江砚拉进了黑名单。

……

席丞皓被拉进黑名单。

……

禾川被拉进了黑名单。

……

除了家人和江砚自己,那个疯子把通讯录里几乎所有人都拉黑了。

余恙气愤地把人一一拉出来,先给岑子瑾回话,然后给家人报平安。

铃声响起,岑子瑾的电话打了过来,余恙心惊肉跳地调小音量,下意识看了浴室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

“余恙!你终于接电话了!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理我了。给你发消息突然一个红色感叹号,打电话也打不通,我都要急死了。”

电话那头岑子瑾着急声音传来,听到好友的关心,余恙没忍住哽了一声:“我没事。喝了点酒不小心发酒疯,把手机所有人都拉黑了,现在酒醒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没事就好。”

“哎?你竟然还会喝酒呀,我爸也给过我一瓶菠萝啤,甜甜的还蛮好喝,下次我带来给你尝尝。”

“好。”

听见浴室里停止的水声,余恙心里漏了一拍,连忙对着手机小声说:“头又晕了,我要睡觉了,改天再聊。”

不等岑子瑾回话,余恙就匆匆挂了电话。

浴室里传来动静,余恙眼疾手快地把手机藏进枕头底下,装作若无其事地侧躺在床上。

江砚裹着浴巾出来,发尾微湿,水滴滴落在性感的腹肌上。看着躺好的余恙,他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凑过去撩开睡衣色情地抚摸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衣服脱了。”

余恙皱眉,没好气地质问:“为什么?”

“我有裸睡的习惯。”

江砚轻笑,随手扯开腰上的浴巾,余恙别开眼神,余光瞥见江砚穿了内裤,心里松了一口气。

余恙动身躲开江砚的手,往里面挪了挪,“你可以换一个房间。”

话音刚落,江砚就欺身压了上来,他用力掰正余恙的身体跨坐在他身上,二话不说开始撕扯余恙的睡衣。

“留一件。”

余恙被江砚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他咬着牙讨价还价:“裸睡我睡不着,你至少得让我留一件。”

江砚停下动作,转瞬去扯余恙的睡裤,“好啊,那就脱裤子。”

腰被架起,可怜的睡裤轻而易举就被人拽下甩出一个远远的抛物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江砚的坚挺隔着薄薄的内裤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臀时,余恙终于明白为什么江砚愿意给他留一件了。

这他妈跟脱了有什么区别?

睡衣被掀到胸上,江砚粗粝的大掌从身后穿来,揉捏着敏感的乳头。

灼热的性器磨蹭着时不时用力地顶两下,余恙简直忍无可忍。

“疯了吧?在蛄蛹什么?你不睡觉我还不睡吗?”他扯开江砚挑逗的手,一把坐起身。

江砚无辜地开口:“忍不住啊,我看见你就想艹你。”说罢他伸手扯过余恙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接吻。

余恙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的时候江砚才放开他,他喘着气道:“你去另一个房间。”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江砚舔了舔唇,拉着余恙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压低声音开口“再帮我一次。”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曦透过缝隙,洒在凌乱的Kingsize大床上。余恙悠悠转醒,脑袋一片混沌。

明明没做,却累得跟做了一样全身疼得几乎散架。

回想昨晚,余恙脸颊略微滚烫。

弄到后半夜他实在是困得不行,边打哈欠边套弄,本来以为经过一系列事今晚的他一定会难以入眠。

为了防止余恙睡过去,江砚还时不时咬一口余恙的嘴唇。

到最后余恙眼皮打架得厉害,任由江砚抓着手自己撸动,他也不记得最后折腾了多久。

不过凭自己右手酸痛的程度,看来是很疯狂了。

感觉到余恙的动静,江砚眼皮一掀,搂紧了他的腰。

“醒了?”慵懒又餍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余恙扯开横亘在腰上霸道的手,闷声道:“嗯。”

说完他就想起身,但是一想到自己没有穿裤子,余恙推了江砚一把。

“我的衣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佣人拿去洗了,我给你准备了另一套。”

江砚起身走到床尾,从橱柜拿出了一整套熨好的衣服,“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看看你穿这一套会有多好看。”

余恙轻轻皱眉,江砚说的话不清不楚,让人不禁怀疑这套衣服到底是否能穿出去。

他接过衣服,看到衣服并没有什么裸露的部分,松了一口气。

见江砚没有回避的意思,余恙背对着他快速地把衣服换上。

解构风的立领排扣纯色卫衣搭配一条简约的灰色牛仔。尺码也意外的合适,余恙下床走到浴室的镜子前一照,确实很板正得体。

他洗漱完随意擦拭手上的水渍,抬眼发现镜子里江砚正倚靠在浴室门,目光灼灼,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余恙这才发现江砚穿的和他几乎一样,只不过他的卫衣是黑色的。

“看什么?”余恙被他盯得不自在,垂下眼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袖口。

江砚踱步走到他身后,高大的身形在正肩黑色立领卫衣下显得身材很好。他搂住余恙的腰,在他的耳边低语:“真好看,以后就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余恙脸颊发热,他没有回话,任由江砚拉着他的手来到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餐很丰盛,烤到焦香的乳酪花生酱吐司搭配一杯温好的燕麦牛奶,让人胃口大开。

余恙随手拿起吐司咬了一口,想起了什么,抬眼见身侧的江砚撑着脑袋看着自己。

真腻歪。

“还有别的甜点吗?”余恙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江砚嘴角噙笑,抬手抹去余恙嘴边的碎屑。“有。我让佣人做了,现在吃吗?”

余恙摇头,“能不能帮我打包一份?”

“带给余悦的?”

听到江砚嘴里吐出妹妹的名字,余恙心里一阵阴恻恻的。

他知道江砚看了他的手机,但是没想到连他和家人的聊天记录也没放过。

他略带惊恐的看着江砚,原本还有些温情惬意的氛围变得有些诡异。江砚神色依旧温和,但是笑意并没有抵达眼底。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只想多了解你一点。”江砚微微歪头,余恙却感觉脊背发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回应。江砚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太强了,甚至连一点隐私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心里一直有在安慰自己,可真正面对那些膈应的控制余还是感到一阵不适。

望着江砚一脸无辜的样子,反倒像是他反应过激了。

凭什么他可以这么心安理得?

余恙捏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声音带着一丝不满:“江砚……以后不要这样了。”

江砚的眼神暗了暗,他扣住余恙的手腕,“为什么不?我也不想管你管的太严,可是一想到你和别人聊天和别人笑我就恨的牙痒痒。”

“你可以装作看不见。”

余恙皱着眉,被江砚扣住的手腕有点生疼,“你明明清楚我不可能只和你一个人说话,既然如此就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来翻我的手机。”

江砚表情变得执拗,他的力道慢慢加大,“可是我做不到。”

余恙疼的轻哼,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松手。

江砚眼睛紧紧锁着余恙,面上闪过一丝迷茫:“我明明知道那些只是正常的社交,可是心里就是很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江砚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余恙轻轻开口:“那就不要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目光只看着我就好了。”

余恙不知道这种方法引导是否能让自己的隐私得到保全,他的本意只是想让自己获得一丝喘息。

可眼下他只能这样尽量劝慰江砚,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会有多难捱。

江砚被他说的话心里有一丝动摇,罕见地没有再反驳:“好,只看着你。”

余恙心里松了口气,希望不要弄巧成拙。

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餐厅里只剩下餐具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早餐吃的差不多时,江砚起身去吩咐佣人打包甜品。

余恙趁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余悦在问什么时候带她的甜品回来,余妈问中午想吃什么。

回复完家人的消息,江砚领着打包袋走了过来,他的手搭在余恙的肩上,“要回家了?”

余恙擦擦嘴,点头道:“嗯。”

“走吧,车已经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上车,江砚就扣着余恙的手把他牢牢抱住,余恙安静的靠在江砚的肩上闭目养神。

不知开了多久,江砚带着不舍的声音突然开口“我什么时候接你回来。”

余恙淡淡地开口:“我还要上学。”

“别住学校了,我叫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江砚轻轻抚摸余恙的头发,带着一丝宣示主权的意味。

余恙抬起头看向他,眼神带着可笑。

“然后你叫人每天开车送我上下学?别开玩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人包养了。”

余恙的话难听又刺耳,江砚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强硬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真是奇怪了,江砚,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余恙笑了,眼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把自己的备注改成‘爱人’我就会爱上你了?别自欺欺人了,看见那两个字我只觉得可笑。”

“你不会觉得我们是恋人吧?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才是恋人,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江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紧攥着余恙的胳膊仿佛要把他的骨骼捏碎,眼中满是受伤与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江砚如同一只被惹恼困兽,余恙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又火上浇油呛了一句:“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怎么了,江砚?现在才发现现实这么残酷?”

江砚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突然他又笑了,扭曲的表情还没缓和显得割裂又诡异。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余恙?我们直接做一遍你就知道了。”

后座挡板被升起,熟悉的戏码在这辆车上又上演。

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余恙心里后怕地僵住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江砚猛地把余恙扯过来,带着惩罚性地力道狠狠吻上去,对着他的唇舌又吸又咬,疼得余恙龇牙咧嘴。

嘴唇被磕破,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相濡的唇齿间荡开,江砚故意用舌尖去刮擦余恙受伤的地方,深深地吮吻。

嘶——

余恙倒吸一口凉气,江砚几乎要把自己给吞了。后面他被吻的昏昏沉沉,连挣扎都忘了。

江砚离开余恙的唇,塞了两根手指到余恙的嘴里,长长的指节直往他喉咙深处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在口腔肆意搅动,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滑落。余恙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弄得一阵干呕,他眼眶蓄满了生理性泪水,拼命的甩头却拔不开锢在脸上的手。

“唔……你疯了……”余恙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手无力地推搡着江砚。

看着余恙狼狈的模样,江砚心里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他凑到余恙耳边低声说:“你不是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吗?那我让你看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罢,他翻过余恙的身体,用膝盖压制住他的手腕。江砚动作利索地扒下余恙的裤子,随意撩拨开他的内裤,把他臀瓣往两边拨。

江砚的行为越来越失控,余恙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感觉臀部一凉,余恙脑子里的里的弦嘣地断开了,江砚来真的。

他绝望地拼命摇头求饶道:“江砚……不要,不要这样……”

臀瓣上传来火辣辣的触感,余恙扭腰想躲,他知道江砚正盯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江砚俯下身,手指又插进余恙的嘴里。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条件有限,没做润滑可能会有点疼。宝贝忍着点。”

余恙近乎失态地哭喊:“江砚,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呛你的。先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被口水浸润的手指已经下移到余恙的菊穴上,江砚在褶皱处暧昧的打圈,音调上挑,玩味地开口:“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恋人……我们是恋人。”

手指故意撑开臀瓣作势要插进去。

“爱人!”

“谁是你的爱人?”江砚奖励似的俯身在余恙的后颈落下一吻,循循善诱道。

“江砚……是我的爱人。”

江砚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真乖。”

“啊……”

湿润的两根手指对准了菊穴插了进去,细密的褶皱被撑开,干涩温暖的甬道包裹着手指,才插入一个指节就难以继续。

余恙疼的身体重重地颤抖,他咬紧牙关下意识的缩紧了后庭,企图排斥侵入直肠的异物。

“好疼,你骗我。”带着哭腔的控诉在此刻显得毫无杀伤力,江砚拂去因为汗黏在余恙额头上的湿发,抚慰般地亲吻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你夹这么紧我也很难受。”

余恙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那你放开我好不好?你要我说的话我都说了。”

江砚轻轻笑了一声,手指好像有抽离的意思,余恙稍稍放松了一下企图让他赶紧出去。

“不好。”话音刚落,江砚的手指就蛮横的一插到底,他穿着粗气,毫无技巧地对着菊穴抠挖旋转。

余恙疼疯了,嘶声力竭地哭喊:“江砚你疯了?放开我!”

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想摆脱江砚的束缚,可是越动江砚的动作就越粗鲁,每一下都深得让余恙胆战心惊。

被撑开的地方好痛,被撞的地方也好痛,被用力捣鼓的里面更痛,余恙开始抽噎得喘不上气,他倔强紧咬着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江砚越抽插越顺手,动作也越来越重,他喘着气,眼里里满是情欲。

“好小好紧,再加一根会怎么样?”

余恙满脸泪痕,拼命地摇头,“不要了,江砚,放过我吧,真的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错了没?”

重重地点头。

“下次还说那些难听的话惹我生气吗?”

哆哆嗦嗦地摇头。

“我们是什么关系?”

“爱人,你是我的爱人……”余恙艰难地吐字,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渗出一丝血珠。

听到满意的回复,江砚这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指。他用湿巾清洁了手指和余恙红肿的菊部,又带着惩罚性地一巴掌打在他光洁的臀瓣上,触感柔软回弹迅速泛红。

感受到余恙哆嗦一抖,江砚这才松开余恙,把他翻转过来为他提裤。

“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再惹我生气,后果你可能就吃不消了宝贝。”

余恙抽噎着把自己缩成一团,双眼红红的警惕地看着江砚,好像生怕他再压着自己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好像把人欺负得狠了。

江砚在心里轻叹一声,伸长手臂把余恙强硬地揽入怀里,他无奈地开口:“像在别墅一样乖乖的不好吗?刚得到一点自由翅膀就硬了,非要找我的不痛快。”

余恙身体紧绷,双手抵在江砚的胸前试图拉开距离,可那点力气相较于江砚的禁锢显得微不足道,他索性直接靠着不再抵抗。

他一声不吭,低垂着的眼尾发红,可怜又可爱。

江砚从甜品袋拿出冰袋,用棉柔巾裹住放在余恙手上,关切道:“眼睛都哭肿了,用冰袋敷一敷。”

余恙想拒绝,可是一想到现在是在回家的路上,他还是接过冰袋覆在眼上。

江砚顺势把余恙放倒在腿上让他刚省力地给眼睛消肿,余恙半躺着,双眼紧闭。他的脸颊透着情绪激动的粉,嘴唇干涩得有血丝横亘。

看着余恙被折腾成这幅模样,江砚突然有些心疼,他温柔地抚摸余恙的头发,俯身轻轻用舌头把他的唇舔湿。

余恙浑身一颤,伸手推开江砚又捂住自己的唇表示拒绝,江砚拉开他的手作势要吻上来。

余恙另一只本在固定冰袋的手松开,转手捂住了江砚的嘴表示不准,江砚轻笑,湿软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余恙手心一痒下意识移开,又被江砚另一只手抓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吗?没有我就亲你了。”

余恙惊惶地把唇给抿住,江砚嗤笑,松开了他的手。

“幼稚。”

江砚终于不再闹,良久,他把冰袋拿下来细细端详余恙的眼睛,交替敷另一只。

余恙闭着眼任由他摆弄,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以后不要再收别人送的甜品了。”江砚突然开口,见余恙没有反应,他叹了一口气,手指温柔地抚上余恙的脸颊。

“你接受别人的好意我会吃醋的。”

余恙的睫毛轻颤,却依旧没睁眼。

“那是我老板……”他轻轻地回答,言外之意是我拒绝不了。

江砚轻哼一声,不屑地开口:“老板?你别在那里干了,要多少钱我给你。”说着掏出手机给余恙转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裤子口袋传来的震动,余恙的手揪着江砚的衣服,神色带着几分疲惫。

这下真变包养了……

可他不敢说,生怕又刺激到江砚这个偏执狂。他深知此刻反抗毫无意义,只能暂且把情绪咽下。

车子终于缓缓停下,余恙起身,把已经变温的冰袋放入甜品袋。想推门下车却被江砚从身后抵压在车门上。

“周日下午我来接你。”江砚的脸贴着余恙,温热的气息带着他身上的味道喷洒在余恙的耳畔,“出门记得和我报备,晚上我会打电话给你。”

余恙点头,低垂着眉眼掩饰想要逃离的迫切。

见余恙乖顺的模样,江砚满意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我会想你的。”

终于江砚松开余恙,替他打开了车门。余恙拎着甜品袋几乎是踉跄地下了车,他逃离似的头也不回的冲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恙三步三步的跨上楼梯,把家门口关上的时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下。他背抵着门口微微喘气,平息那激动的心跳。

听到关门声,客厅的余妈连忙来玄关迎接。她为余恙从鞋架拿拖鞋,边高声对着里屋喊:“余悦,你哥回来啦。”

“发消息给你怎么都不回呀?我们还以为你这个周末不回来了。”

余妈嗔怪着,想去接过余恙手里的甜品袋却发现他双手冰凉,反握住他的手在嘴里哈气试图揉暖。

“呀!手怎么这么冰凉,最近确实有点降温了,快进来,妈熬了玉米排骨汤正好给你暖暖身子。”

感受到妈妈的热切的关心,余恙心中的委屈涌上心头,却还是强颜欢笑道:“妈,我没事,就是最近学业比较重,忙忘了。”

余妈心疼地看着他,“一个人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再忙也是身体要紧,妈妈又不强求你一直拿第一。”

说完带领着余恙往餐桌坐,余悦摔开房间门笑嘻嘻地从房间奔出来,“哥!你可算回来了!”

她在余妈看不见的地方对着余恙挤眉弄眼,鼓起腮帮子对着空气咬了一口。余恙祥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对着厨房喊:“妈!余悦说她饿了唔……”

见余恙故意捉弄她,余悦连忙冲上去捂住他的嘴,面目狰狞地瞪他,“我、的、甜、点、呢——”

余恙笑着拨开她的手,从座位下拿出甜品袋,在她眼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悦的眼睛“噌”的亮了,想伸手去抢就被余恙拦住。

“先喝汤,喝完了再吃。”

余悦急得直跺脚,“哥哥!求你了快给我吧,我馋这一口都一个晚上了,你先给我尝一口,就一口!我保证不多吃!”

“好啊。”余恙从甜品袋里拿出一份布朗尼蛋糕,用瓢羹擓了一勺递到余悦嘴边。

“一口。”

“真小气,你就不能多擓一点嘛……”余悦不满地嘟囔道,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张嘴把蛋糕一口闷了。

“嗯嗯!好好吃!”

余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神仍直勾勾地盯着剩下的蛋糕,余恙侧过身挡住她的视线。

刚好余妈端着一锅热汤出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余恙笑着回答“聊些学校的事。”

余妈看余悦表情恹恹的,拍了她一把下命令“快去拿碗和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是余悦还是起身去厨房拿碗,余恙则把蛋糕一一拿出放进冰箱里。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受热汤,时不时聊聊家常。

“哎?哥,你身上这套衣服没见你穿过,还挺好看的。”余悦眼尖的发现余恙的衣服和他平常的风格不一样。

虽然是潮流风,但哥哥穿起来就是不同于班上那些撑不起来的“潮人”。衬得他身长腿长,意外的合身。

余妈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余恙,还把他拉起来细细看,赞同道:“板板正正的,看着就让人感觉很乖。”

余恙不好意思地笑,“同学推荐的,看着不错就买了。”

“名牌吗?看这料子可不便宜啊。”余悦稀罕似的对着余恙的衣服摸了一把,被余恙一把拍开她没上没下的小手。

“……不贵的,还打折了。”余恙含糊地扯谎,把碗里的汤全部灌入嘴里。

余妈问:“还喝吗?妈再给你盛一碗?”

“不喝了妈,我有点累了想回房间休息。你们喝完把碗放洗手台我来洗就好。”

余恙起身往房间走去,临走前还不望给余悦打了一个唇语“只能吃一块。”余悦嚼着玉米瞥开眼装作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关上房门,余恙整个人像是失去力气瘫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他刚从一段危险的关系脱身,带着强颜欢笑的假面和家人温情幸福的相处片刻。可一回到独处的空间,那些如潮水般复杂的情绪又会向他涌来。

谁又能想到,他被人强拥强吻强制,视奸指奸还差点被强奸的事仅仅只用了一不到一天。

甚至以后都不能拥有自由,连正常的社交也会成为奢望。

江砚强势又偏执的控制欲像是一座把他困住的牢笼,偏的那人还口口声声说爱他?回想到在车上江砚用强硬的手段迫使自己承认他是自己的爱人,余恙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江砚就是觉得玩弄他很有意思吧?那种没心没肺,随意用权利把人的尊严肆意践踏的纨绔子弟,为什么能把爱这种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如果这是爱,那么这个世界上是否只剩下虚情假意?

想到家人,余恙不甘心被膝于人下却又无可奈何,他抗衡不了江砚的势力。

难道我只能忍让一辈子吗?余恙绝望地想,睁得太久的眼睛变得又干又涩。

手机传来震动,余悦:哥,你的衣服我搜过了,一件上衣要七万块钱!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说着下面附赠了一张服装官网的图片,这件衣服确实价值不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手机里余悦发来的信息,余恙心里一阵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妹妹会去查衣服的价格。

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跟余悦说,你哥我被黑势力纠缠失去了自由,为了迎合对方,被迫穿上了这身昂贵的衣服?

本来因为江砚的事就够烦的了,现在又要为了圆一个谎拆东墙补西墙地思考更是火上浇油。

沉思片刻,他迅速回复:“同学借的。昨晚吃火锅油碟被打翻溅了我一身,刚好又没有换洗的衣物了。”

看着已经编辑好发出去的文案,余恙觉得还不够完整,又补充一句:“说谎是怕妈担心。”

“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

余恙盯着屏幕,额头渗出了薄汗。他深知妹妹心思细腻,虽然有时候神经大条但是余悦的第六感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强,他生怕自己说漏什么马脚。

和江砚纠缠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大家都是普通人,对抗不了江砚的势力,还只能徒增烦恼和忧虑。

既然江砚是冲着他来的,那些事情让他一个人承担就好。

余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复道:“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给你带的甜点是不是没忘?”

“那倒是,不过这回带的甜点和以前的不一样。蜜悦又出新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下次还给你带。”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附赠两个俏皮的飞吻。

抱歉,哥哥不是故意骗你的……

隔着屏幕余恙仿佛看见了妹妹天真无邪的傻样,扯笑两秒又黯淡苦涩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整天扯着一张哭脸,一定能有什么办法。余恙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开始盘算着逃离江砚的出路。

报警?不行,跑?更不行了,找人弄他?犯法了吧,等他玩腻?可是仅仅一个晚上就已经受不了了……

余恙心烦意乱地抓着头发,最后,他想通了。他根本逃不掉,因为自己有把柄,那就是家人和朋友。

谁又能保证如果真的用法律手段惩处了江砚,江砚会不会留后手报复他的家人朋友呢?

他没有上帝视角,也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

权利对于普通人来说如山大,它就横亘在那里,你对它毫无办法,它轻而易举就能把一个家庭压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社会制度形同虚设,无形的阶级模式已然凌驾一切。

或许唯一能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方法,是妥协。

余恙为自己的想法苦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糙理不糙地经典语录“生活就像强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脑海里又不合时宜地蹦出一些作文素材“宁死不屈”“不畏强权的少年人”“少年人,应当自强勉励,勇敢拼搏”……

或许以前,他在引经据典地写下这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话时,还会充满向往和感慨。

不要不自量力,是江砚上给他的第一课,学会妥协,是社会上给他的另一堂课。

余恙突然觉得自己赚了,别人二十几岁出社会才领悟的道理,他还不到十六岁就看得通透。

这何尝不算是一种收获呢?

余恙自嘲一笑,眼里满是无奈与悲凉。

慢慢接受吧……就当做上班一样,自己其实是一个演员,他的剧本是扮演偏执狂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上班,余恙突然想起江砚在车上给他转的账到现在都没领。

他点开被江砚置顶的账号,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金额。

江砚给他转了三个52000,应该是还想继续转,但是被制裁了,因为他骂了一句:“限额了。”

“不够用了跟我说,我把钱打你银行卡上。”

虽然知道这些钱对江砚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但余恙只是一个小门小户的高中生,根本没拥有过这么多钱。

他得不吃不喝的给禾川打三年多的工才能攒这么多。

还真是有钱任性啊。

余恙想了想,心里很纠结,还是觉得不该收这笔钱。

万一这是黑钱怎么办?谁知道江砚家的家产是怎么来的?

如果收了,就意味着自己向权利低头,永远沦为江砚的附属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咬牙,狠下心把三个转账都退回了。

“不收?”几乎是秒回,隔着屏幕余恙都能感觉到江砚有点生气。

他迅速敲下几行字。

“你在转账上写‘自愿赠与’我就收。”

“?”

虽然不解,但是隔几秒江砚的转账就发了过来,且每一个都备注了自愿赠与。

这次他发了一个“13140”和三个“52000”

余恙这才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那些转账。

见余恙终于收下,江砚发了一句:“乖,不够再了再问我要。”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堕落了。

盯着屏幕那串数字,余恙觉得手机变得格外烫手。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接受吧。难道边哭边闹江砚就会放过他吗?他只是想让被迫处于这段关系的自己过得好一点罢了。

这么想,余恙突然就想开了。他就该心安理得的接受啊,生活那么苦,配得感高一点是他应得的。

虽然挣钱的过程跟吃屎一样难受,但至少他现在是放松的,暂时是自由的,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共情昨天的自己了。

想把那些乱七八糟地烦恼抛到脑后,电话突然响起,是席丞皓。

“喂?”

“阿恙,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找我?昨天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你不会又要放我鸽子吧?”

余恙这才想起来上周末和席丞皓约定一起玩游戏。

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能不能去。江砚只说了出门要给他报备,他又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啊,我现在就有时间。”

“记得把我的包带上。”席丞皓笑嘻嘻地提醒。

余恙这才想起上周席丞皓给他装百醇的包,他在房间扫视一圈,看到包在书桌旁,连声应道:“嗯,我准备一下,先挂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犹豫再三,余恙还是给江砚发了条消息。

“我要出门”

“去哪里?什么事?”江砚回复的很快,好像随时都在等消息。

余恙咬唇,随手敲下几个字。

“去菜市场买菜。”

等了好一会儿,江砚的消息迟迟不见回复,盯着聊天界面,余恙紧张地手心微微发汗。

“快去快回,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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