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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我直接去了书房,晓晓先去看了小崽子,虽然知道很幼稚,但我就是气闷,我在他心里再也不是第一位了!
晓晓给宝宝换了尿布,陪他玩了一会,又喂了一次奶粉,这才敲响了书房的门。
我没做声,他自己推门进来了,我也不看他,专心致志看电脑。
晓晓走过来,绕过办公桌,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就笑了,因为我根本就没开电脑,他在桌边靠坐,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真这么小气?那以前是不是都憋坏了?
对,没错,因为没有立场,所以只能憋着,所以生人勿进,不好相处,然后再往晓晓身边一杵,正常人都会躲着点的,不正常的多盯一会早晚会自觉退散。
这种丢脸的事我才不会承认。
晓晓见我还是不说话,干脆直接坐到我腿上,一边堵了我的唇,一边就往下身摸去。我大惊,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但还是迟了点,他只摸了一下,我就起反应了。
没办法拒绝他,只能趁着接吻的空档警告他: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晓晓衔着我的下唇,故意用舌尖扫来扫去:那我给你口。
又来!自从做过鬼,他就变大胆了!倒是也没有什么心理阴影,就是太刺激了,有损作为1的尊严。
我牢牢扣住晓晓的腰,不让他往下滑,想想不能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主动发起进攻,把人抱起来放到桌上,三下两下就把下半身剥光了。
我俩不是第一次在书房乱搞,手边的抽屉里各种东西准备齐全,耐心做了扩张,晓晓看着我戴上套,突然撑起身子问我:再要一个怎么样?
再来一个分宠?想都不要想!
我用行动回答他,并没有摘下安全套,挺腰顶进去,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动作起来。
晓晓明显受不住,惊呼了两声慢点,本能地蜷起腿想要逃,我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白嫩嫩的大腿根,发了狠地操他。
晓晓挺受用的,适应了也就不矜持了,自觉把腿盘在我的腰上,每次被蹭到要命的地方,先是咬唇,但都控制不住,紧接着就会直接哼吟出来。
我喜欢他的呻吟,乐此不疲地进攻他的敏感点,眼瞧着他慢慢被我操硬了,原本粉嫩可爱的东西,不用被触碰就充血到通红,甚至从顶端溢出腺液来,更因为我的大幅度动作,摇头晃脑地摆动着。
我伸手握住,晓晓惊喘着摇头,颤颤巍巍顶起腰,催促我更多的爱抚,湿软的后穴跟着有规律地抽缩,绞缠和吮吸感几乎让我丢兵卸甲,我有些恼,又紧又烫,惯会发骚的,进了这种温柔乡,谁还有余力去想其他乱七八糟?
到底是被真空了思绪,我俯下身,将他一颗小乳含进嘴里舔舐吮吸,动作越发杂乱无章。晓晓仰头呻吟,滚烫的大腿根贴着我的腰线不断磨蹭,却突然突然身子一僵,然后惊慌失措地唤我:萧啊萧仞停,停下来呜在看在看呜啊!
在看?
难为我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思考,是说,有鬼在看吧?
可真是只没有眼力见的鬼。
眼下的状况明明很诡异,可这都一触即发了,谁他妈管得了那么多?反正我是没吓软,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兴奋,不仅没停下来,动作反而越发凶狠。
晓晓又被欺负哭了,他盯着房顶的某个角落,羞愤,惊恐,被困在情潮里不得解脱,颤颤巍巍,可怜兮兮,显得脆弱又无助,我抵上他的额头,阻挡他的视线,唤他:晓晓,看着我。
晓晓一颤,哭得乱七八糟,我吻上他湿润的睫毛:别怕,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晓晓哽咽着点头,不再去关注那个角落,我吻住他,把他从桌上抱起,支撑点瞬间就只剩下我嵌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可能直接操开了之前都没碰到的孕囊,晓晓一下子叫都叫不住来,只有小巧的喉结上下轻动,连身体内部都在激烈地痉挛。我也被缠得无比爽利,屏息一阵毫无规律地抽送,感觉到晓晓把热液喷在我小腹上,才紧随其后射进他身体里。
我把晓晓抱回床上,整个身体覆着他,一边接吻一边温存,晓晓心不在焉,时不时瞄一眼屋顶的角落。
啧!还得请姓季的来一趟。
就算见鬼了也要搞hhhhh
第40章 番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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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很不安,因为情况应该是恶化了。
之前只是能看见,那些游灵和晓晓两不相干,所以并不觉得那么可怕,但现在有那么一只,它盯着晓晓,一直跟着,明明晓晓还贴身揣着季游池给的符。
我也很紧张,亲自联系了姓季的。
但是他很忙的样子,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到底在忙什么,只说会尽快,就挂断了电话。
姓季的后半夜才赶过来,走路有些一瘸一拐,晓晓问他怎么了他含糊带过,指了指晓晓身后的角落:就是这个家伙?
晓晓摸了摸脖子后面,点头,我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摩挲手臂安抚。
姓季的见我俩这不安的模样,大大咧咧点点头:我们晓晓果然是香饽饽,连鬼都知道他很好,哈哈哈。
我简直要炸,什么我们晓晓?是我的晓晓!还有,怎么连鬼都要和我抢晓晓?!
姓季的这次没那么不正经,接着就安慰道:没事没事,不过是个刚成意识的小鬼,我给他送走了就是了。说着抽出背上的桃木剑,挽了几个剑花,口中念念有词。
屋中陡然刮起一阵阴风,姓季的咦?了一声,我下意识揽着晓晓退到一边,下一瞬屋里所有的玻璃器皿全都凭空炸裂,姓季的早在刚刚就觉出不对劲了,朝我们脚边丢了什么东西,玻璃碎片仿佛飞溅到什么空气屏障,没伤到我和晓晓分毫,而季游池虽然身手灵活,却还是被玻璃轻轻擦伤了脸颊。
然后季游池开始狼狈地左躲右闪,一边念叨着奇了怪了不该这么凶啊,一边急忙在他的背包里摸索。
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股极盛的阴寒气息,和晓晓那时候不一样,它极其邪恶又不祥。
晓晓也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可我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季游池简直急死人,摸了半天,没用的东西被他扔了一地,余光瞥见晓晓不由自主想要上前,立刻大吼一声别过来!
这一声呼喝声如洪钟,晓晓一怔随即茫然,我后知后觉,他刚刚是被魇住了,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把人死死拽住。
季游池因为分神,脚下一绊后仰倒下,眼瞧着就要被追上了,这时候突然传来经文念诵的声音,低沉,威严,语速极快却字字清晰,似是贴着每个人的耳边念诵,又隐隐带着回声,这一瞬连时间都像是静止了。
我往门口看去,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手上缠着一串佛珠,十指修长,骨节分明,那个手势,应该就是所谓的结印。
咒文还在继续,晓晓突然捂了耳朵,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也断断续续听到些嘶吼悲鸣,尖锐刺耳,我下意识将晓晓挡在身后。
门口那人手印换了几个,始终一派淡定从容,他漫步走到姓季的身边,伴随着最后一句经文吐字,周围霎时归于平静。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晓晓腿软滑坐在地,我连忙将他扶起。
那边季游池伸手给男人,想让他把他拉起来,男人却只是冷眼瞧着他:丢人现眼。
季游池满不在乎,拽着他的裤腿自己爬起来:这不是有你吗!
男人冷哼,转身就走,季游池连忙抓住他:别啊,来都来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你不给解决一下?
男人瞥了我一眼,我心里一个咯噔,意识到应该是之前那个阵法惹的祸,莫名有种想要上前认错的冲动,却不等我真的站出来,那人收回视线,丢给我们两个字:搬家。
季游池还是不让他走:不行不行,见鬼的事儿还没解决呢,还有他神魂不稳,你家那个什么宝贝养魂玉呢?别那么小气,又不是不给你钱,我金主爸爸们可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