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微微泛白，空气中透着清晨的微凉。
顾清岚开车来到程家楼下，将车停稳後，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一顿。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显示刚好是约定的时刻。
她深x1了一口气，打开对话框，飞快地输入了一条讯息。
「我到了。」
发送後，她把手机放在副驾驶座上，抬头望向眼前的公寓楼，内心仍有些复杂的情绪浮动。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踏入程家的家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来到这一刻，心里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安。
没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
「马上下楼。」
顾清岚还没来得及回覆，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公寓门口。
程砚秋穿着一件休闲的浅sE毛衣，搭配牛仔K，脚步轻快地走下楼梯，与平时在外时的g练形象不同，此刻的她多了一份居家的放松感。
她走到车旁，弯腰轻敲了一下车窗，对着顾清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发什麽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摇了摇头，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下来，语气淡然：「没有，等你。」
程砚秋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今天的穿着上停留了几秒。
顾清岚特意挑了一件低调的长风衣，内搭简单的针织衫和长K，虽然不如平日里的职场装束那麽强势，但依旧透着一种难掩的从容与气场。
程砚秋g了g嘴角，轻声道：「你今天看起来，b我还像个长辈。」
顾清岚挑眉：「你要不要现在就喊我一声？」
程砚秋轻笑了一下，没接话，只是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口，语气柔和：「走吧，上楼。」
顾清岚看着她，不自觉地放松了几分，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进公寓大门，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关上，带着她们向楼上而去。
程砚秋推开家门，与顾清岚并肩走进客厅。
客厅里的灯光温暖，茶几上摆着刚泡好的茶，清香袅袅，却无法冲淡空气中微妙的紧张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茶杯，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思索什麽。程母则是坐得笔直，双手交握在膝上，神sE虽然平静，但那抿紧的嘴角，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走进来。
程砚秋的视线扫过父母，心里有些复杂，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仍然像平常一样，把门关好，换上室内拖鞋。
顾清岚则是微微一笑，步伐稳定，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是她今早特意买的水果。
不昂贵，也不随意，刚刚好的分寸。
「叔叔，阿姨，早。」她语气自然，带着一贯的沉稳与礼貌。
程父微微颔首，程母则是盯着她手里的袋子，看了一眼，才淡淡地回应：「早。」
顾清岚没有迟疑，将纸袋放在茶几上，语气从容：「这是早上买的水果，新鲜，应该合您们的口味。」
程母的目光落在那纸袋上，眉头微微动了动，像是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顾清岚会带昂贵的礼品，毕竟对方的身份与财力摆在那里，但没想到，只是一份普通的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选择，既不会让人有压力，也不会显得刻意讨好，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程母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看向程父，见他没有反应，才淡淡地说：「坐吧。」
「谢谢阿姨。」顾清岚轻轻一笑，在程砚秋旁边坐下，姿态从容，不卑不亢。
程砚秋坐下後，看着对面的父母，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紧绷。她低头轻轻捏了捏顾清岚的手，像是在传递什麽讯息，然後抬起头，直视父母，语气平静地开口：
「她来了，想和你们好好谈谈。」
程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轻轻放下茶杯，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像是在评估这场对话的走向。
程母的嘴角抿得更紧了一些，但最终还是开口，语气克制：「好，那就说吧。」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静，茶香氤氲，时间仿佛拉得很长。
顾清岚并不常感到紧张，她习惯了在董事会、商场应对各种局势，但此刻，面对程父母，她却莫名地有些拘谨。
她甚至无法确定这种紧张从何而来，是因为她明白这场对话的重要X，还是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她不是站在谈判桌前，而是站在程砚秋的人生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调整了状态，语气平稳：「叔叔、阿姨，今天特意来，是想跟您们好好聊聊。」
程母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後才淡淡地开口：「平时工作应该很忙吧？」
这句话听似随意，但其中的试探意味不言而喻。
顾清岚自然听得出来，这是在探她是否有时间陪伴程砚秋，或者说，她的生活里，程砚秋究竟能占据多少位置。
「的确不算轻松，但我会合理安排时间。」她语气平稳，不急不缓，「再忙，也有优先顺序，我知道什麽才是重要的。」
程母的目光微微动了动，像是在衡量她的答案，但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放下茶杯，转而问道：「家里有催婚吗？」
这句话听起来轻描淡写，但问题却极为关键。
这是在试探她的婚恋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在看她对未来的规划是否有明确的想法。
顾清岚微微一顿，然後诚实地回答：「以前有，但我没怎麽放在心上。对我来说，婚姻不是为了完成某种义务，而是因为遇到了合适的人。」
程母的手指轻轻抚着杯沿，语气听不出情绪：「那你现在觉得自己遇到了合适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没有踌躇，而是轻轻点头，语气笃定：「是。」
这一次，程母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会答得这麽直接。
客厅里的空气稍稍沉寂了一瞬间，然後程父缓缓开口：「那麽，既然你觉得程砚秋是合适的人，那你觉得，她的X格、她的习惯、她的生活方式，都适合你吗？」
这个问题并不只是问她们的感情是否稳固，而是直接在考验她们的契合度。
顾清岚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认真地想了想，才缓缓说道：「我认识的程砚秋，坚定、，有自己的原则，也有她的柔软。她不会因为外界的眼光改变自己，也不会轻易动摇。我喜欢她的直接，也喜欢她偶尔的固执。这些X格，也许对别人来说难以适应，但对我而言，这些是我喜欢的部分。」
她的语气没有刻意迎合，也没有矫r0u造作，而是极为自然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程父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判断这番话的真实X。而程母则是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但她也有缺点。」
「当然。」顾清岚语气不变，「但人都是有缺点的，重要的是，我愿意去理解，而她，也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
程母抿了抿唇，眼神有些复杂，像是对这番话还不能完全接受，但又无法反驳。
「所以，你的家人知道你们的事吗？」程父忽然开口，语气淡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
顾清岚微微一顿，然後轻轻地笑了一下：「目前还没有正式说，但我想，在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他们。」
程母微微皱眉：「为什麽要等合适的时机？」
「因为这对我来说，不是需要获得家人允许的事，而是希望他们能够理解。」顾清岚语气平稳，「我相信感情需要时间去证明，而家人的接受，也需要时间。」
这句话一出，程母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这话，何尝不是说给她听的？
客厅里又安静了一瞬间，程父缓缓点了点头，语气不再像刚才那麽审视：「看来，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顾清岚微微笑了一下：「这样的事情，我必须清楚。」
程母的视线落在茶杯里，像是还在思索着什麽，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麽你觉得，你能照顾好砚秋吗？」
这句话，b刚才所有的问题都来得更直接，也更有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闻言，正想开口说些什麽，却被顾清岚轻轻地握住了手。
她回过头，看向对方，却发现顾清岚的眼神里带着某种难得的温柔。
「阿姨，」顾清岚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笃定，「我不会说什麽我一定会照顾好她这样的话，因为我知道，生活不是承诺就能维持的。但我可以告诉您，我愿意一直陪着她，不管是快乐的时候，还是困难的时候。」
程母的嘴角动了动，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
「她可以照顾自己，也有自己的坚持，但这并不代表，她不需要有人在她身边。」顾清岚语气温和，「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会去g涉她的选择，但如果她需要，我永远会站在她身後，成为她的後盾。」
客厅里的气氛微妙地变了些。
程砚秋的手指轻轻扣了扣顾清岚的掌心，像是在说些什麽。
程母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像是在思索什麽。
程父则是缓缓放下茶杯，语气平静：「好，我们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茶壶里的水续了一遍又一遍，话题从试探逐渐变得平稳，虽然程母仍然没有完全放下心防，但气氛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
程父看了看时间，轻轻放下茶杯，语气平静：「时间不早了，既然聊了这麽久，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
「便饭？」程砚秋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笑意，「妈早上就开始准备了吧？」
程母的动作微微一顿，瞪了nV儿一眼：「怎麽说话的？」
程砚秋耸耸肩，一副「我懂的」表情，转头看向顾清岚，压低声音：「这顿饭，代表你成功进入了下一关。」
顾清岚低笑了一声，没有反驳，而是看向程母，语气温和：「那就麻烦阿姨了。」
程母没说话，只是站起身走进厨房，摆明了早就准备好一桌饭菜，只等人坐下来吃。
不过，虽然程母嘴上不说，但摆在桌上的菜sE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细心。没有过於昂贵的食材，但也不失JiNg致，刚好兼顾了待客的礼数与家庭的温度。
饭桌上，话题变得更加生活化，气氛也轻松了许多，程砚秋时不时夹菜给顾清岚，顾清岚虽然不习惯这样被照顾，却也没有拒绝，两人之间的互动流畅又自然，落在程母眼里，让她心里的某些情绪微妙地变化着。
「清岚，」程母忽然开口，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某种试探，「你准备结婚吗？」
顾清岚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显然没想到话题会这麽快切入正题，但她很快恢复从容，轻轻点头：「这件事，我会和砚秋一起考虑。」
「一起考虑？」程母的视线微微一动，语气变得更为审慎，「如果你们真的决定结婚，那你打算什麽时候告诉你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的试探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程母并不是在单纯关心，而是想确认，这段感情对顾清岚而言，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只是一场没有未来的尝试。
「感情的事，能不能走到最後，我们心里有数，」她语气不重，却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怀疑，「但如果连家人都不告诉，这总让人觉得。」
她顿了一下，没有直接把话说得太难听，但意思已经很明确。如果顾清岚不打算告诉家人，那她就会认为这段感情只是「玩玩」。
顾清岚微微抬眼，看向程母，眼神里透着一丝沉稳与思考。
程砚秋刚想开口说些什麽，却被顾清岚轻轻握住了手，示意她不用急着替自己解释。
她放下筷子：「阿姨，对於这段感情，我是认真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但家人的事情，我需要选择合适的时机。」
「合适的时机？」程母微微皱眉，「这是什麽意思？」
顾清岚微微一笑，语气仍旧温和：「其实，我们本来没想到叔叔阿姨这麽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顿了顿，语气诚恳：「原本的计画是，等时机合适的时候，让双方家里人同时知道，这样也能让彼此都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与适应。」
她看向程母，眼神坦然：「但既然您们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会安排合适的时机，告诉我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一件需要隐瞒的事情，更不是因为我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她的声音平稳而笃定，「只是，这样的事不能C之过急。我希望双方的家人能够有更好的方式去理解，而不是突然得知後产生抗拒。」
程母的眉头仍然微蹙，但显然接受了她的说法，没有立刻反驳，而是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像是在消化这番话。
程父则是轻轻放下筷子，目光审视：「顾家是什麽情况？」
顾清岚微微一顿，随即语气平静地解释：「顾家和程家不太一样。」
「我的父亲一直希望我能接受家族联姻的安排，他的想法很传统，认为婚姻应该是家族利益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个人的选择。」她语气淡然，但听得出其中的压力。
「我母亲也一样，她虽然不像父亲那麽强势，但她的想法与他一致，认为这是该做的事。」
程母轻轻皱眉，语气复杂：「所以，他们会反对？」
「大概吧，」顾清岚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笑意里并没有真正的轻松，「但我从来没有打算按照他们的期待去过我的人生。」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程家父母都能听出这背後的决心与抗争。
「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怎麽做？」程父问，语气里并没有责难，更多的是理X的分析。
「应该会施压，」顾清岚坦然道，语气里透着一种早已习惯的平静，「毕竟，我现在的职位，还是在顾家T系之内，父亲若是强y一点，要我离开，我就不是总裁了。」
这句话让客厅里的空气顿时沉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的眉头微微蹙起，视线落在顾清岚身上：「你是认真的？」
「嗯，」顾清岚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平静，「顾氏集团是家族企业，家族的掌控力很强。我虽然是总裁，但董事会里有不少是父亲那边的势力，若是他决定让我下台，并不难。」
程母的神sE微微一变，语气变得更加审慎：「所以，你现在还在他的控制之下？」
「可以这麽说，」顾清岚点头，嘴角g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但也不完全是。我不是他唯一的选择，他也不是我的唯一退路。」
程父一直没开口，这时终於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深沉：「那麽，如果他知道了你和砚秋的事，会怎麽做？」
顾清岚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後缓缓开口：「第一种可能，他会直接要求我结束这段关系，理由是对家族的影响，或者是所谓的长远考量。」
「第二种可能，他不会直接b迫，而是用别的方式，让我回到他规划的路线上，例如安排一场联姻，或者给我一个更稳定的未来，让我无从拒绝。」
「第三种可能，他选择完全冷处理，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静观其变，看我能走到哪一步。」
程母皱眉：「那你的母亲呢？」
「她的立场和父亲相同，」顾清岚语气不变，「但她对我的影响力没有那麽大，最多只是情感上的压力。」
程母沉默了几秒，眼里带着些许迟疑：「所以你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顾清岚摇头，目光坦然，「我准备好了，只是这件事不能冲动。」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如果我现在贸然说出口，结果很可能是最坏的，让我父亲觉得这是一场叛逆，而不是我的选择。我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让他理解，让他明白，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认真的决定。」
「所以，我才需要时间准备。」
程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在评估她这番话的分量。
「因为，我希望能用最好的方式来G0u通，而不是让他们用最坏的方式来理解。」顾清岚语气温和却笃定，「如果我现在直接告诉他们，结局很可能是正面冲突，他们会试图g涉，甚至可能会找砚秋谈话。」
程砚秋眉头微蹙：「找我谈话？」
「嗯，」顾清岚侧头看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歉意，「他们会试图让你主动离开，因为他们觉得，nV人与nV人的感情不会有结果。」
程母轻轻x1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复杂：「所以，你想先铺垫，让他们有时间接受？」
「是，」顾清岚轻轻点头，「我并不怕告诉他们，但我希望在他们得知之前，已经有了一些可以接受的铺陈，而不是突然丢下一颗震撼弹，让他们用最极端的方式来应对。」
她看着程父母，语气诚恳：「叔叔阿姨，我能理解您的担忧，也感谢您们愿意与我坦诚G0u通。但我想让您们知道，这不是我逃避，而是我希望能让这段感情更稳固地走下去。我会负责任地处理家里的问题，让这一切变得合理，而不是单纯地y碰y。」
程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评估她的态度是否值得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母的表情仍然有些纠结，沉默了几秒後，低声道：「但愿你真的能做到。」
顾清岚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却带着坚定：「我会。」
程母沉默了一瞬，似乎被这番话说动了，但她的手指仍然摩挲着杯沿，像是在考虑什麽。
过了片刻，她抬起头，语气依旧带着几分怀疑：「你确定你能做到？」
顾清岚没有犹豫，轻轻点头：「是，我确定。」
这一次，程母终於没有再反驳。
饭桌上的气氛，微妙地变得松动了一些。
程父一直没有cHa话，此刻才放下筷子，语气沉稳地开口：「好，既然你这麽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顾清岚轻轻笑了一下，语气从容：「谢谢叔叔，阿姨，给我这个机会。」
这顿饭，虽然还没有让程母完全接受，但至少，这场见面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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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杯沿的热气，看向顾清岚：「陪我坐一会儿吧。」
顾清岚微微一笑，点头应下：「当然。」
与此同时，程母则是拍了拍程砚秋的手臂，语气不容拒绝：「来，帮忙收拾。」
程砚秋无奈地耸了耸肩，看了顾清岚一眼，像是在说「自求多福」，然後便跟着母亲一起进了厨房。
水流声轻轻响起，白瓷碗碟在水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程砚秋卷起袖子，一边擦着碗，一边等着母亲开口。
程母的沉默，反而让她有种莫名的压力。
果然，才过了几分钟，程母便低声开口：「那个人，你真的能驾驭得住吗？」
程砚秋的手微微一顿，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是驾驭的问题，我们是平等的。」
程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砚秋，妈妈不是要你去压制谁，而是这个人的背景、X格、处事方式，都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样子。你和她在一起，会不会太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中的碗轻轻放进沥水架，思考了一下，才抬眼看向母亲：「妈，我不是一个容易被人左右的人。」
「我知道，」程母摇摇头，「可她也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
「我们不需要谁去妥协，」程砚秋语气平静，「我们可以商量，可以磨合，而不是一方去改变另一方。」
程母轻轻抿了抿嘴唇，像是还是不放心：「但你确定吗？她的世界，你真的适应得了吗？」
程砚秋的手指扣了扣流理台，语气笃定：「妈，我看得很清楚，她就是我要的人。」
程母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继续洗着碗，神情虽然仍带着迟疑，但已经没有刚才那麽强烈的反对。
沉默在母nV之间蔓延了一会儿，直到程母轻轻叹了口气：「你长大了，妈妈管不了你了。」
程砚秋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妈，你不是管不了我，而是你要习惯，我也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程母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擦着手中的碗。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午後的yAn光里，透过挡风玻璃，金sE的光线斜斜地落在仪表板上，车内的气氛轻快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放松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排档杆上，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视线仍然专注在前方的道路上。
程砚秋靠在副驾，侧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你开车的时候，看起来b刚刚吃饭的时候还放松。」
「当然，」顾清岚轻哼一声，「吃饭要对付你爸妈，开车只要对付红绿灯，当然轻松。」
程砚秋忍不住笑了，手指轻敲着车窗：「那这次见面，你觉得怎麽样？」
顾清岚沉Y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不算完美，但也不算糟，至少阿姨没有直接把我赶出去。」
「那是因为你很识趣。」程砚秋侧头看她，眼底透着一丝狡黠，「如果你带的是名贵礼物，我妈可能会更有意见。」
「你是说，她会觉得我是来炫耀财力的？」顾清岚笑了一声，语气悠闲，「我很清楚，你妈不吃这一套，所以才带了水果，让她觉得我有点诚意，但又不会太刻意。」
「高，果然是顾总，连送水果都能有策略。」程砚秋轻轻鼓掌。
「这叫做人际关系经营，」顾清岚一本正经地说，「你妈现在对我还有防备，我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难以接近的人。」
「可是」程砚秋顿了顿，歪头看她，「你真的不是个好接近的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侧目看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对别人是这样，对你就不是。」
程砚秋被这句话撩得心里一颤，却装作不在意地转开视线，故意咳了一声：「行吧，顾总看来准备长期抗战了？」
「不然呢？」顾清岚语气懒洋洋的，「程夫人还没有正式认可我，我当然要慢慢刷存在感。」
「程夫人？」程砚秋挑眉，「你这麽快就把我妈升级成夫人了？」
「总要有点长远的计画吧？」顾清岚语气随意，「你妈以後可能会成为我们最大的考官，我得让她对我的评价提高一点。」
「那你今天的表现，评分几何？」程砚秋饶有兴致地问。
「七十分吧，」顾清岚认真地分析，「没有失误，但也没有特别出彩，主要是你妈的态度还在观望，不过，你爸倒是b我预期的要冷静许多。」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程砚秋点点头，「但别被他现在的态度骗了，他虽然表面温和，内心可是很清楚自己想什麽的，你要是做得不对，他可不会帮你说话。」
「明白。」顾清岚轻轻点头，「不过，我们今天算是顺利通过了第一道关卡。」
「还有第二道、第三道、无数道」程砚秋叹了口气，但语气却并不是真的觉得困扰，反而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不过至少，今天的结果b我想的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顾清岚轻轻笑了一声，「b起一开始担心的场景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开局了。」
程砚秋听着，侧头看她，嘴角微微扬起：「说真的，你是不是有点开心？」
「当然，」顾清岚坦然地承认，「虽然你妈还没接受我，但至少她愿意让我留下来吃饭，这代表她至少愿意看看我的表现。」
「那你觉得自己表现怎麽样？」程砚秋打趣道。
「还行。」顾清岚轻笑，「毕竟，你还坐在副驾驶，没有被你妈留在家里再谈一谈，这就代表她暂时放过我们了。」
「说得好像我妈是什麽魔王一样。」程砚秋笑着摇头。
「某种程度上，她的确是啊。」顾清岚语气懒懒的，「不过，我不怕她，毕竟我是认真的。」
程砚秋微微一怔，然後轻轻弯起嘴角，语气低低的：「嗯，我知道。」
顾清岚轻哼一声，「毕竟我以後还得经常去，总不能让他们对我产生这个人不好对付的想法，对吧？」
「你觉得他们现在没这个想法？」程砚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尤其是我妈，饭桌上问你家里的事的时候，眼神那麽犀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没办法，」顾清岚摊了摊手，嘴角g起一抹淡淡的笑，「你妈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个隐患，但没关系，时间久了，她会发现我真的很普通。」
「普通？」程砚秋差点没笑出声，「顾总，你对普通这个词是不是有什麽误解？」
「不就是日常接送、逢年过节送礼、家里有事帮忙出力，然後偶尔装乖巧顺从，做个好nV婿。哦，不，好媳妇吗？」顾清岚一本正经地说。
程砚秋忍笑忍得很辛苦，最後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这麽聪明，怎麽不去当家庭关系顾问？」
「没办法，这是生存技能。」顾清岚理直气壮地说，「毕竟你妈可不是那麽容易哄的，我得拿出点诚意来。」
程砚秋点点头，语气认真：「是的，她真的不好哄。」
「嗯，那就这样吧。」顾清岚转动方向盘，把车停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熄火後侧头看向顾清岚，「回家。」
「回家。」顾清岚微微一笑，随即伸手轻轻握住程砚秋的手。
两人的手指交叠在一起，这一刻，yAn光落在车窗上，映出两人的影子，紧紧相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月sE静静铺满夜空，银白的光轻轻落在窗沿，如水流般轻柔。微风拂过，窗帘微微扬起，带来夜晚独有的宁静气息。
顾清岚轻倚在沙发上，指尖缓缓划过茶杯的边缘，杯中的热气早已散去，却未能带走她眼底隐藏的思绪。她微微抬眼，望向站在窗前的身影，沉默片刻，轻声唤道：「砚秋。」
程砚秋侧头看她，月光落在眉眼间，映出一丝柔和的光晕，彷佛整个夜晚都静止在这一刻。她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她继续。
「我们还要等多久？」清岚语气轻缓，像夜sE里的一缕微风，轻轻掠过耳畔，「既然已经挑明，何不让一切更明确？」
砚秋垂下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窗沿，唇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你的意思是？」
「让我正式上门。」清岚迎上她的目光，语气笃定，「以你的家人认可的身份。」
砚秋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深邃，彷佛在月sE下透出淡淡的波澜。片刻後，她叹了口气，语气低柔：「我妈要是听见这话，怕是会气得睡不着。」
「她会生气，是因为还没弄清楚我是谁。」清岚轻轻一笑，目光坦然，「现在她还在犹豫，还在试探，与其等她适应，不如让她亲眼看到我的选择。」
砚秋沉思了片刻，忽然笑了一声，眉梢微扬：「你倒是从不犹豫。」
「因为这件事，没有犹豫的必要。」清岚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既然决定了，就应该向前走，而不是一直等着别人来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砚秋凝视着她，眼底浮现一丝细微的情绪，像是被她的语气轻轻触动。
「好。」她低声道，语气温和，像是夜风轻轻吹过，「我来和我爸妈谈。」
清岚唇角微微上扬，眼底漾起一丝微光：「这才像你。」
砚秋挑眉，目光带着几分揶揄：「你就这麽确定我会答应？」
清岚笑意未减，声音低柔：「不确定，但我知道，你不会逃避。」
砚秋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
窗外的月光静静洒落，影子交叠在一处，夜sE无声，却将这一刻映照得无b清晰。
午休时间，yAn光透过落地窗，静静洒在办公桌上，暖意轻轻流动。程砚秋坐在窗边，指尖轻轻划过手机萤幕，思索片刻，终於拨出了那通电话。
手机响了两声，熟悉的嗓音从话筒那头传来，稳定如常：「砚秋？」
「爸，你现在方便说话吗？」她轻声问，视线落在窗外，远处的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休时间，刚好没事。」程父语气沉稳，「有什麽事？」
程砚秋轻轻x1了口气，语速不快：「是关於清岚的事。」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片刻，然後程父低声道：「我正打算和你妈谈这件事。」
程砚秋微微挑眉，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所以，你觉得怎麽样？」
「她是个值得了解的人。」程父语气淡然，却透着一丝思索，「不过，你妈可能还需要时间适应。」
「时间可以给，」程砚秋微微歪头，目光落在窗外的天际，语调柔和却坚定，「但也不能拖太久。」
电话那头传来茶杯轻放在桌面的声音，程父似笑非笑：「你这麽急？」
「不是急，」程砚秋轻声道，目光轻轻落在桌上，像是在描摹什麽细微的痕迹，「而是不想让她一直等着。」
「是吗？」程父语气不变，却透出几分探究。
「爸，」程砚秋轻轻笑了笑，语气平静，「你不是说过，既然做了选择，就要让对方知道我们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父没有立即回应，片刻後，低低笑了一声：「这句话，我原本是用来教你做决策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你用在这里。」
「道理总是相通的。」程砚秋语气淡然。
「行吧。」程父轻叹了一声，「我会和你妈谈谈，但不保证结果。」
「我知道。」程砚秋轻声道，嘴角微微扬起，「但至少，这一步已经迈出了。」
yAn光落在她的肩上，映出细碎的光影。这通电话结束後，一切不会立刻改变，但她知道，某些事情，正在悄悄向前推进。
程砚秋靠在椅背上，指尖轻点手机萤幕，简单输入：「我已经和父亲说了。」
讯息发送出去，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手机萤幕上，静静等待。
不到半分钟，萤幕亮起，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对话框里。
清岚：「情况怎麽样？」
程砚秋微微一笑，指尖在键盘上滑动，带着几分调侃地回覆：「要和王母娘娘请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秒钟後，对方的回覆几乎是秒回。
清岚：「没回绝就是好消息。」
看着这短短一句话，程砚秋微微扬眉，嘴角不自觉g起。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所以你现在是在庆祝？」
清岚：「当然，这是一场长期战，但至少，我们踏出第一步了。」
程砚秋轻轻笑了，视线落在窗外的天sE里，指尖轻敲着萤幕，缓缓输入。
砚秋：「那就准备好迎接下一场y仗吧。」
下一秒，对方的回覆乾脆俐落，清岚：「随时待命，夫人。」
程砚秋忍不住笑出声，摇摇头，却没有再回覆，只是轻轻放下手机，嘴角的笑意仍然停留在那里，久久不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sE静静地落在程家，客厅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映照在摆满书籍的木柜上，增添几分静谧。茶香袅袅，弥漫在空气中，带着沉稳的气息。
程母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眉头微蹙，眼神里透着藏不住的忧虑：「她还是回来住一段时间吧，离那个人远一点，时间长了，她自己就会明白。」
程父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抬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後才低声道：「你觉得，这样做会有用吗？」
程母的手微微一顿，抿紧唇角：「至少不会让她被骗得太深。」
程父轻叹了一声，将茶杯放回桌上，声音沉稳：「砚秋不是孩子，她做决定时从来不会轻率。你让她回来住，不过是想用距离来改变她的想法，可你应该知道，她不是会轻易退让的人。」
程母沉默了一会儿，眉间的愁绪没有散去，语气里透着些许不甘：「那你的意思是，什麽都不做，就这样看着？」
「不是什麽都不做，而是不要强迫。」程父的声音平稳，带着岁月沉淀後的冷静，「如果你一味b迫，她只会更坚持。」
程母轻轻咬了咬唇，手中的茶已经凉透，却依旧握着不放：「可是，这样下去，她怎麽会看清？」
程父微微侧身，望向窗外深邃的夜sE，语气平缓：「既然担心，那就让她亲自看清楚。与其阻止，不如让顾清岚来，见见我们，聊聊她的想法。如果真的有问题，摆出来让砚秋自己去思考，这样b我们说什麽都有用。」
程母怔了一下，神sE微微变化，像是在思索这句话的分量。
「她不是个容易被左右的人，」程父语气清淡，「但她愿意听我们的话，只要我们说的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程母没有再开口，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思绪在灯光下浮沉。
程父没有再多说什麽，起身将茶壶中的水倒入她的杯中，热气再次升起，茶香彷佛带着岁月的沉稳，缓缓弥漫开来。
「试着去了解她，」程父的声音平和，「不是从砚秋的口中，而是亲自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茶水轻轻DaNYAn，灯光下，程母的神情虽然仍带着犹豫，却已不再那麽坚决。
程母依旧握着茶杯，目光落在桌面，眉头微蹙，像是在思索什麽。程父则坐在她对面，目光深沉，指尖轻轻敲着扶手，节奏平稳，似乎已经有了决定。
「让她周末过来吧。」程父率先开口，声音低缓而不容置疑，「如果真想了解她，就当面谈，躲着不见，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程母抿了抿唇，显然还是有些抗拒，但最终没有反对，只是语气仍然带着迟疑：「让她来，砚秋会不会觉得我们已经接受了？」
「接受与否，不是现在该讨论的，」程父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如果连见一面都不肯，那又凭什麽让砚秋相信，我们真的在为她考虑？」
程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温热的YeT滑入口中，却无法平息心底的复杂情绪。
她沉默了许久，终於叹了口气：「好吧，就让她来。」
程父点了点头，视线转向窗外的夜sE，沉稳地补充：「不只是这样，我们还要让砚秋知道，这件事不是她一个人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母轻轻皱眉：「你的意思是？」
程父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她和顾清岚住在一起，那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们也应该有权利关心她的生活。」
程母轻轻点了点头，心里似乎已经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嘴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所以我们要经常回访？」
「这是当然的。」程父语气从容，带着长辈特有的笃定，「既然她们要一起生活，那麽，这个家，我们也该看看。」
程母低头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你nV儿恐怕要後悔自己太早挑明了。」
程父轻轻g起嘴角：「她要成家了，总该学会接受家人的关心。」
灯光静静映照在两人身上，这场谈话终於尘埃落定。
周末，这将是一场正式的见面，而「家庭回访」，也将从此成为她们生活的一部分。
程父放下茶杯，拿起手机，翻出熟悉的联络人，按下拨号键。
手机响了几声，那端很快接通，熟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些许怀疑：「爸？」
「砚秋，」程父语气一如既往地稳重，「和你谈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程砚秋坐在公寓的沙发上，微微直起身，视线落在手机萤幕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什麽事？」
「你不是说，希望我们能见见顾清岚吗？」程父语气平静，没有过多铺陈，「我们商量过了，这周末，让她正式来家里一趟。」
程砚秋微微一怔，眨了眨眼：「真的？」
「怎麽，你希望我们拒绝？」程父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当然不是，」程砚秋轻轻x1了口气，语气微妙，「只是有点意外，你们竟然这麽快就决定了。」
「决定了，不代表接受，」程父慢慢地说，「但想了解一个人，总不能只是从你口中听说，还是要亲眼看看才行。」
「也是。」程砚秋轻轻g了g唇，语气带着些许揶揄，「那麽，你们这次是打算温和交流，还是要考核？」
「她是nV婿，该有的流程不能少，」程父顿了顿，语气平稳，「不过，你妈也说了，家里已经有一个nV儿了，不能再来个媳妇。」
程砚秋忍不住轻笑，眼底染上一丝无奈：「所以，这是在警告我，别想轻松过关？」
「不算警告，」程父淡淡道，「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程砚秋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外的夜sE里，语气放轻，「那就这周末，我会和她说。」
「还有一件事，」程父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们要一起生活，我和你妈以後也会常去看看，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程砚秋嘴角一cH0U，顿了一下，才懒洋洋地开口：「爸，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关心了？」
「你妈的意思。」程父语气不变，「她觉得，总不能让你在外头过得怎样我们都不知道。」
「这麽说，你们是要定期回访？」程砚秋忍不住扶额，语气里透着无奈。
「不能叫回访，」程父淡淡道，「只是家人之间的探望。」
「行吧，」程砚秋低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温暖，「你们开心就好。」
「嗯，那就这样，周末见。」
「周末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清岚刚回到家，外套还没来得及脱，就顺手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桌面。一天的工作虽然繁忙，但回到这里，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休息，而是整理房间，彷佛这样才能让心绪也跟着清晰起来。
她弯下腰，把地上的几本杂志收好，又将茶几擦了一遍，动作乾脆俐落。桌椅的角落、窗台的边沿，她一一检查，确保不留一丝灰尘。抹布浸了水，又拎乾，来来回回擦了好几次，窗台上几乎透着光。
她听见程砚秋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语调平稳，像是在讲电话，但内容她没怎麽留意。只是偶尔听见对方的笑声，便知道那通电话应该不算沉重。
她继续打扫，将沙发上的抱枕归位，把客厅角落的几样杂物整理得井然有序。当她最後一次弯腰擦拭地板时，一抬头，便看到程砚秋靠在卧室门边，双手抱x，笑嘻嘻地看着她。
「顾总，今天是遇上什麽大事了？」程砚秋眉梢微挑，语气带着几分打趣，「还是说，我们家现在要改成五星级酒店？」
顾清岚没停下动作，只是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打扫而已，别打扰我。」
程砚秋轻笑，靠在门边看她继续忙碌，眼里透着几分趣味：「今天工作太轻松，还是太累？回来就开始擦窗台，还擦了好几遍？」
顾清岚这才停下动作，直起身，转头看向她，目光带着一丝懒意：「手痒，总觉得房间该收拾一下。」
「该收拾一下？」程砚秋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伸手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擦拭，「你是打算把窗台擦到发亮，还是要把客厅地板重新拖五遍？」
顾清岚挑眉，看着她握着自己手腕的样子，微微一笑：「你要是有意见，可以自己来。」
「不，我没意见，」程砚秋笑得更灿烂，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心，「但我觉得，与其这样折腾，不如坐下来休息一下？」
顾清岚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眼底浮现一丝无奈，但最後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抹布，让自己靠在沙发上，轻轻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准备拿起茶杯时，程砚秋忽然走过来，倚在沙发旁，双手抱x，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她。
「有个好消息，」程砚秋眉梢微挑，语气故作随意，「我爸妈正式邀请你，这周末去家里一趟。」
顾清岚的动作微微一顿，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眨了眨眼：「正式？」
「嗯，」程砚秋点点头，嘴角噙着笑，「以nV婿的身份。」
空气安静了一瞬。
下一秒，顾清岚轻笑了一声，眼神带着一丝狡黠：「那看来，我得再打扫几遍房间。」
程砚秋被她这认真的语气逗笑，坐到她身边，侧头看着她：「所以，你现在是在练习怎麽当个称职的nV婿？」
「当然，」顾清岚微微挑眉，语气悠闲，「毕竟周末是正式考核，房间都打扫不乾净，怎麽说服未来岳父岳母？」
程砚秋忍不住笑出声，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手臂：「你打扫得这麽勤快，是打算用这个来证明自己的诚意？」
「诚意这种东西，总得让你爸妈看见吧？」顾清岚语气淡定，「你妈说不定哪天会来家里视察，我可不想第一印象是地板上有灰尘。」
「……」程砚秋无语了片刻，随即笑得更开心，「行吧，那你继续。」
顾清岚轻轻挑眉，看着她笑得开怀的模样，目光微微柔和了几分：「你不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眨了眨眼，故意问：「担心什麽？」
「担心周末的见面，担心他们还没准备好接受我，」顾清岚语气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轻轻敲了敲桌面，「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家庭聚餐。」
「担心是没用的，」程砚秋耸耸肩，「你见过我爸妈，也知道他们不会轻易认可一个人，但既然愿意让你正式上门，至少说明，他们准备开始了解你了。」
顾清岚微微g唇，目光沉静：「那就好，至少不算太糟。」
「不算太糟？」程砚秋挑眉，「你要不要再补充点信心？」
「信心有啊，」顾清岚笑着看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但该有的准备，还是不能少。」
「所以，打扫房间？」程砚秋忍笑问。
「对，还有思考该怎麽回答你妈的提问。」顾清岚伸展了一下手臂，语气意味深长，「这次，应该b上次更直接了。」
程砚秋点点头，嘴角微扬：「那你有信心过关吗？」
顾清岚轻轻g起唇角，目光笃定：「有，毕竟我可不打算输。」
夜sE静静笼罩，微风轻柔地穿过窗缝，带来些许凉意。这场即将到来的「正式拜访」，或许充满未知，但她们都知道，这是她们必须共同面对的一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後的yAn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商场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顾清岚一手cHa在风衣口袋里，另一手滑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在各个橱窗前徘徊，目光时不时落在摆满JiNg致礼盒的展示架上。
她原本还在公司处理文件，但到了中午，乾脆放下工作，心安理得地「翘班」，专心思考周末拜访程家的礼物。毕竟，这次正式上门，总不能空手去见未来的「岳父岳母」。
她在茶叶专柜前驻足，手指轻敲玻璃柜台，思索着程父的喜好；又在养生食品区看了许久，琢磨着程母是否会对这些感兴趣。绕了一圈後，她仍觉得不太满意，便拿出手机，开始向某人「求助」。
顾清岚：「你妈喜欢什麽？」
程砚秋的回覆很快，简单三个字：「不知道。」
顾清岚嘴角微微cH0U了cH0U，挑眉继续输入：「那你爸呢？」
程砚秋：「也不知道。」
顾清岚盯着这四个字，微微眯起眼睛，指尖飞快地敲下：「程砚秋，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次，对话框沉寂了几秒，随後才跳出一条消息。
程砚秋：「你怎麽还没买好？」
顾清岚：「慎重考虑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你该不会一整个下午都在商场晃吧？」
顾清岚：「现在才下午两点。」
程砚秋：「……」
顾清岚：「但要是你早点下班，我可以直接来接你，然後一起决定。」
这次，程砚秋没有立刻回覆。顾清岚挑眉，等待着。几分钟後，手机震动了一下。
程砚秋：「好吧，提前一个小时，来接我。」
顾清岚看着讯息，唇角缓缓g起，手指轻敲萤幕，输入简短的回覆。
「收到，夫人。」
她收起手机，转身朝商场出口走去，步伐轻快，眼底带着几分愉悦的光。这场周末的「正式登门」，就从这场提前的下班接送开始。
车子平稳地停在警局门口，傍晚的yAn光落在玻璃外墙上，映出一片金sE的光泽。顾清岚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出口处，几秒後，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大厅里走出来。
程砚秋步伐轻快，长发随着微风轻轻扬起，她一手拎着包，一手抬起手机，似乎正准备发讯息。顾清岚摇下车窗，语气带着几分笑意：「不用找了，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微微挑眉，收起手机，走到副驾驶座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语气轻松：「我还以为你会晚点才来。」
「想早点见你，就提早决定了，」顾清岚轻笑，发动车子，「还没买礼物，想等你一起挑。」
「这倒是难得，顾总竟然还有犹豫不决的时候。」程砚秋语带打趣。
「当然，这可是未来岳父岳母的见面礼。」顾清岚语气随意，但目光里透着几分认真，「总得让他们觉得我有诚意。」
程砚秋侧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轻轻g起嘴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手拉手逛了一会儿，商场里人来人往，灯光明亮，气氛温暖而轻松。顾清岚偶尔停下来看看某些摆设，程砚秋则时不时低头打量她，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在她们站在茶叶专柜前讨论要选哪一款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侧边传来「清岚？」
顾清岚闻声抬头，看到来人时，挑了挑眉：「林昊？」
程砚秋也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林昊穿着一身西装，显然是刚下班，手里还提着刚买的咖啡，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却很快掩饰了过去，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神sE微妙。
「真巧，」林昊g起一抹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确实很巧，」顾清岚语气平静，然後大方地转向程砚秋，语气自然地介绍：「这是程砚秋，」她顿了顿，笑意加深，「我的nV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nV朋友？」
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竞争了这麽久，最後竟然输给了一个nV人。
「怎麽，看起来很吃惊？」程砚秋轻轻挑眉，「还是说，你以为清岚的竞争者只有男人？」
林昊回过神来，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这确实是个意外的消息。」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又看了看顾清岚，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不过，意外归意外，我的目标可没变。」
程砚秋微微眯起眼：「哦？」
「公平竞争嘛。」林昊双手cHa进西装口袋，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既然你是对手，那也算是光明正大，总不能因为我是男人，就不给我机会吧？」
顾清岚失笑，语气淡然：「林昊，我从来没说过这是竞争，因为这场b赛，你已经输了。」
林昊挑眉，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未明的情绪。
「但你还是会继续？」程砚秋语气轻快，却带着几分深意。
「当然，」林昊耸了耸肩，「毕竟，感情的事，谁知道未来会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来？」顾清岚看着他，语气轻淡，唇角微微扬起，「我知道未来会怎样。」
程砚秋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林昊没再多说，笑了笑，举起手里的咖啡示意：「那就，祝你们好运。」
他转身离开，步伐稳定，背影显得从容，但在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顾清岚目送他离开，轻轻叹了一口气，程砚秋侧头看她，语气轻柔：「你现在是在可惜？」
「不是，」顾清岚轻轻摇头，目光淡然，「只是觉得，有些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才会真正看清。」
「那你呢？」程砚秋低声问，语气里透着些许试探。
「我？」顾清岚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又笃定，「我从来不会让自己错过。」
程砚秋凝视着她，眸光深深，然後低低笑了一声：「很好，那你记住这句话。」
顾清岚轻轻一笑，没有再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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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随意，彷佛只是朋友间再普通不过的邀约，但那双眼里，却藏着些许无法言说的情绪。
程砚秋微微一愣，目光落在他脸上片刻，却又下意识偏过头，看向顾清岚。
她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会，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她在问：「要答应吗？」
顾清岚轻轻挑眉，像是在说：「你觉得呢？」
程砚秋垂下眼，嘴角微微g起：「可以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顾清岚低低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那就陪他玩玩？」
短短几秒，没有一个字，却彷佛已经交换过无数信息。
然後，程砚秋转回视线，对着林昊微微一笑，语气淡然：「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晚餐地点选在一家隐藏在市中心的法式餐厅，典雅的水晶灯将昏h的灯光洒落在细腻的桌布上，红酒在高脚杯里折S出幽深的光泽。这里的每一道料理，从摆盘到口感，都经过JiNg细设计，价格自然不菲。
顾清岚看了眼四周，不动声sE地笑了笑。这间餐厅她并不陌生，林家和顾家偶尔会在这里聚会。对林昊来说，这里或许是「舒适圈」，是他熟悉的场域」，但对程砚秋来说，却是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侧头看了程砚秋一眼，对方的表情平静，眼底没有惊讶或拘束，只是习惯X地扫过周围环境。她似乎不会因为陌生的环境而感到不适，但顾清岚知道，这类场合并不属於她的世界。
这就是林昊的暗示，「我们是这个档次的」，而你，不是。
侍者递上菜单，林昊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率先开口：「三人份的套餐吧？」
语气轻描淡写，带着一种「大家都是朋友，随意一点」的自在。实则是刻意淡化局势的特殊X，让这顿饭看起来更自然，减少正面交锋的可能X。
但这种「拉拢式的随意」，并未影响顾清岚。她轻轻一笑，转过头看向程砚秋，语气自然又带着几分亲昵：「砚秋，你想吃什麽？」
她刻意忽略了林昊的提议，而是直接询问程砚秋的意见。这不仅是对林昊的轻微挑衅，更是在无声地宣示她们的关系稳固，无需外人来「安排」一顿饭的内容。
程砚秋抬起眼，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弯起：「随便，你决定。」
语气慵懒，看似不经意，却是一种公开的信任「我不用担心，因为你会为我考虑。」
林昊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停留了几秒，然後笑了笑，语气意味深长：「那就来道你们都Ai吃的？」
他想看看，顾清岚对程砚秋的了解有多少，如果她能一口说出程砚秋的喜好，那麽她们的亲密程度，便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顾清岚轻轻一笑，随意地翻了翻菜单：「那就来一道羊排，再加个白松露炖饭吧。」
这是程砚秋喜欢的菜。她的口味较为简单，喜欢口感浓郁但不过分花俏的料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昊微微一顿，然後看向侍者，语气依旧从容：「再加一道鹅肝配莓果酱。」
鹅肝，极富脂香，搭配酸甜的酱汁是这家餐厅的特sE之一。但顾清岚不Ai吃。
她从不吃内脏类料理，这点林昊知道，但程砚秋知道吗？
他点这道菜，一是想试探程砚秋是否清楚顾清岚的口味，二是想看看，程砚秋会不会直接开口阻止。
侍者确认完点单後离开，气氛一瞬间静了下来。
程砚秋抬起眼，看了顾清岚一眼，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似乎在思考什麽。
顾清岚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没有开口反驳，甚至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
林昊微微眯起眼睛，等待着。
五秒、十秒……
程砚秋忽然开口，语气慵懒而淡定：「再加一道N油蘑菇浓汤吧。」
她没有阻止林昊，也没有挑明顾清岚不Ai吃鹅肝，而是乾脆地补了一道菜，一道顾清岚一定会吃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意味着她或许还不知道顾清岚不吃鹅肝，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道菜有问题」。她选择了更稳妥的方式，不是明面上的「阻止」，而是乾脆增加一道菜，让这顿饭依旧是「舒服的」。
她只在乎顾清岚的感受，不在乎林昊的试探。
顾清岚唇角微微扬起，目光带着几分赞许地看向程砚秋，然後说：「挺好的，汤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喝。」
这句话一出，林昊便明白了。
这顿饭，还没正式开始，他的计算，已经输了一半。
「我出招了，但她们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侍者端来红酒，轻轻倒入三人的酒杯。
顾清岚举起杯，与程砚秋轻轻碰了碰：「那，就开动吧。」
程砚秋微微一笑，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滑过，眸光深深：「开动。」
而坐在对面的林昊，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底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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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身优渥，从小见过太多利益与算计，但他自己向来行事磊落，从不会让人觉得他的小心思藏在Y影里。
他不会耍弄低劣的手段，也不会用感情裹挟对方。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地去争取，无论是事业，还是这场婚姻。
他能输，但不会轻易认输。
这场饭局进行到一半，程砚秋夹了一块菜，轻轻放进顾清岚的碗里。这个动作过於自然，连林昊都察觉不到一丝刻意。
他微微一顿，随即举起酒杯，笑道：「今晚难得一聚，来，乾一杯？」
他在试探，也在观察。
顾清岚没有碰杯，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笑意。程砚秋倒是举起酒杯，对着顾清岚轻轻晃了晃，随後抿了一口。
这杯酒，她只敬她。
林昊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但他的笑意没有变。他自小被教导如何在高压下保持从容，他知道此刻的局势对自己不利，但也未必是终局。
甜点上来时，程砚秋用叉子分了一半给顾清岚，甚至没抬头，只是顺手为之，而顾清岚也毫不犹豫地接过。这一幕的流畅自然，让林昊终於意识到，这不是暧昧，而是已经习以为常的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竞争，早已不是他想像的样子了。
但他并没有露出不甘的神sE，反而低低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轻松：「看来，今天的饭局b我想像中还有趣。」
程砚秋侧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挑眉：「怎麽，後悔请我们吃饭了？」
「不至於。」林昊笑了笑，语气虽轻，却带着一种笃定，「只要还在棋盘上，输赢总是未定的。」
顾清岚没说话，指尖轻轻摩挲着高脚杯杯壁，唇角微微扬起。
林昊知道，这一次他暂时不占上风。
但这场饭局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对弈的开始。
有些事，无论是感情还是工作，他总有自己的方式去争取。
这场饭局的气氛依旧平和，但话语间的交锋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林昊轻轻晃着酒杯，语气看似随意：「清岚，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太适应亲密关系吗？」
这句话看似寻常，实则藏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顾清岚向来不喜欢过於亲密的情感牵绊，过去甚至直言不讳地说自己对感情没有太大兴趣。那麽她现在为什麽改变了？
他在等一个回答，最好是能让程砚秋心生疑虑的回答。
顾清岚只是淡淡地看了程砚秋一眼，然後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有些人不适应，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
程砚秋闻言，嘴角微微扬起，放下手中的叉子，慢条斯理地接话：「所以，她现在遇到了。」
这句话不只是回应，更是一种带着宣示意味的「封口令」。
林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过，指腹轻轻敲着桌面，随即笑了笑：「那如果某天，程小姐先厌倦了呢？」
这话听起来像玩笑，但其中隐含的试探与挑拨意味不言而喻。他的语气依旧轻松，眼神坦然，没有刻意加重语调，彷佛只是朋友之间的闲聊，却在话语间留了一个暗藏的空隙。
这个空隙没能撼动任何人。顾清岚轻轻放下筷子，侧头看着程砚秋，语气淡然：「那就看她怎麽选了。」
没有质疑，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她的回答简单而有力。
程砚秋没说话，只是举起酒杯，轻轻一碰：「放心，你没机会等到那天。」
她的语调轻柔，却带着不容动摇的笃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指尖仍旧有节奏地敲着桌面，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也没有再多说什麽。
然後，他忽然笑了。
「看来，我这场饭局请得很有价值。」
他举起酒杯，对着程砚秋与顾清岚，语气平稳：「我学到了一件事，当一个人下定决心时，任何外来的变数都不会影响结果。」
语气平静，没有挑衅，也没有不甘，甚至没有一丝败北的意味。
他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即便心有遗憾，也不会让自己显得像个纠缠不休的失败者。
这场对弈，他暂时落了下风，但他依然从容不迫。
他还不打算放弃，因为人生不是一场短暂的较量，而是一场长期的博弈。而这场博弈，未来或许还有更多交锋的机会。
他缓缓举杯，轻轻一笑：「祝你们幸福。」
饭局结束後，侍者递上帐单，林昊没有犹豫，直接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今天这顿饭就当我请客吧。」他的语气依旧轻松，带着几分潇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做推辞，只是淡淡一笑：「那就谢谢了。」
她连拒绝的心思都没有。
这不是敷衍，也不是客气，而是完全不打算留什麽人情债，这顿饭的意义到此为止，没有任何後续。
林昊微微顿了顿，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sE，只是嘴角仍旧挂着浅笑，彷佛对这一切并不意外。
三人走出餐厅，夜sE微凉，城市的灯火倒映在玻璃幕墙上，映出一片璀璨的光影。
林昊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上，沉默了几秒，忽然轻笑：「程小姐，有时候，时间会让人改变想法的。」
这话听起来随意，却仍带着试探的意味。时间，会让感情变淡，会让承诺动摇，会让一切过去的选择变得不再坚定。他不急，因为他始终相信时间是变数，而不是定数。
程砚秋轻轻一笑：「但也可能，时间只会让一个人更加确定。」
她的话像是一记回击，让人无法反驳。
顾清岚站在一旁，唇角微扬，语气平静：「这点，我们很有共识。」
「共识」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决定，而是她们两个人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昊看着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连打扰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场饭局，他已经输得彻底。
可他却并没有因此露出颓然的表情，相反，他只是低低笑了一声，坦然承认了当下的败北，但也毫不避讳地表明自己的立场：「那就祝你们能一直走下去，不要让我有机会。」
他仍然是光明磊落的。即便输了，也不会做出不入流的举动。
但他同样没有放弃，因为人生不只是一场感情博弈，他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未来，他的选择。而这段关系，也未必会永远停滞於此。
程砚秋听出他话中的深意，却没有回应，只是微微g起嘴角，语气轻淡：「那就谢谢你的祝福了。」
林昊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最後看了她们一眼，然後洒脱地转身离开。
夜风轻轻拂过，街灯下，他的身影笔直而稳重，并未因这场败北而显得萎靡。
这场对弈暂时落幕，但对於林昊而言，这或许只是人生里的一步。他一直坚信路要一步步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从餐厅出来後，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继续逛着街，寻找合适的礼物。商场的灯光温暖，映在玻璃窗上，倒映出她们并肩而行的身影。
程砚秋随手翻看着一个摆满JiNg美手工点心的柜台，忽然开口：「这个林昊，还算光明磊落。」
顾清岚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嗯，他确实不是个小人。」
程砚秋瞥了她一眼，忽然故意板起脸：「那你怎麽不选他？」
顾清岚侧头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着她走向一旁的装饰花丛，取出手机，站定，举起镜头。
程砚秋还没反应过来，快门已经按下。
顾清岚看了看照片，嘴角微扬，然後轻轻点开朋友圈，把照片发了上去。
「好了，」她把手机递过去，对程砚秋笑道，「答案在这里。」
程砚秋低头看了一眼萤幕上的照片，画面里，她站在一丛灯光点缀的鲜花前，眉目柔和，眼底倒映着夜sE与商场的温暖灯火。而在她身旁，顾清岚没有入镜，但从角度来看，这张照片是特意为她拍的。
答案，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这里了。
程砚秋收回视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g起嘴角，伸手拿过手机，默默地点了个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沿着商场慢慢走，经过一家专卖茶叶的店时，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程砚秋扫了一眼店内摆放的各种茶叶，目光落在一旁的小样试喝区，随手拿起一小包茶叶端详：「我妈平时应该喝点养生茶。」
顾清岚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茶叶，低头翻找了一下架上的标签：「菊花茶怎麽样？清热，又不会太苦。」
程砚秋点了点头：「可以，反正她也没特别偏好的口味。」
顾清岚轻轻一笑，转头又看向另一边：「那你爸呢？」
程砚秋沉Y了一下，伸手指向架上的一款茶叶：「龙井吧，他以前有喝过，不过也不是什麽讲究的茶客，随便喝喝就行。」
顾清岚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我们挑实惠款的？」
程砚秋也不避讳，点点头：「当然，万一他们不喜欢，下次再换别的。」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买东西，不是为了炫耀，而是让人能实实在在喝得舒服。
顾清岚朝柜台走去，程砚秋在一旁站着，单手cHa在口袋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忽然开口：「你很有经验啊。」
顾清岚挑选着包装，语气轻松：「这叫会过日子。」
程砚秋轻轻一挑眉，眼神带着一丝笑意：「哦？」
顾清岚侧头，目光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以为，买礼物就是挑最贵的吧？」
程砚秋耸耸肩，语气慵懒：「我可没这麽说。」
但她们都明白，在刚刚那几秒的眼神交换里，已经交换了无数信息礼物不是重点，心意才是。
最後，顾清岚付了帐，两人带着轻巧的纸袋走出店铺，并肩往出口方向走去。
夜sE下，程砚秋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菊花茶，又抬起眼，看着身旁的顾清岚，忽然轻轻一笑：「这次如果他们不喜欢，下次就换点别的试试。」
「嗯。」顾清岚偏头看她，笑意盈盈：「下次再说。」
挑选完茶叶後，两人顺路逛进了百货区。程砚秋本来只是随意看看，却在某个展示架前停下了脚步，伸手拿起一双羊毛内衬的家务手套。
顾清岚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你要买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低头翻看着手套的内衬，语气平静：「你不是总是不戴手套打扫吗？」
顾清岚轻笑，语气轻松：「我喜欢打扫，没关系。」
程砚秋侧头看她，眼底带着一丝无奈：「喜欢打扫，皮肤也要保养。」
她的语气却透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坚持，然後毫不犹豫地把手套放进购物篮。
顾清岚看着她这个动作，嘴角微微上扬，没有拒绝，只是低声笑道：「你啊，这麽担心我，以後是不是要连护手霜都管着了？」
程砚秋耸耸肩，语气淡定：「如果你不用，那我就帮你涂。」
她语气虽然平静，却透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宠溺。
顾清岚轻笑，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默默记住了这份关心。
最後，她们又顺手买了一些厨房用具，添补家里的日常所需，一切都显得自然又流畅，彷佛是已经过了无数次的生活习惯。
等到采购完毕，两人拎着袋子回家，夜风微凉，路灯拉长了她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是某种无声的默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sE深沉，城市的灯火在玻璃窗上映出一层朦胧的光影。
顾嘉逸站在公寓门口，伸手按了按门铃，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他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姐？」
「嗯？」顾清岚的语气懒洋洋的，像是刚喝完酒或者吃饱了。
「你在哪？我刚到你家门口，怎麽没人？」
「啊，我在XX号。」
电话那头，顾清岚语气懒懒的，像是刚吃饱喝足，心情正好。
顾嘉逸挑了挑眉，懒得多问，直接转身下楼，朝着顾清岚说的地址走去。
到了门口，他再次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我到了。」
片刻後，房门被打开，顾清岚站在门内，手肘随意地靠着门框，唇角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进来吧。」
顾嘉逸也没客气，直接跨步进门，随手把外套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正准备说话，目光却在客厅一扫，顿时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nV人。
不，说是陌生，倒也不完全正确，因为这张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nV人微微抬眼看向他，目光冷静淡然，带着一种理智与审视。她穿着简单的黑sE高领毛衣，手里握着一杯热茶，姿态慵懒而稳重，与顾清岚完全不同的气质。
顾嘉逸有一瞬间的迟疑，视线在她和顾清岚之间来回扫过，然後语气微妙地开口：「姐，这位是？」
顾清岚轻笑，语气随意：「正式介绍一下，程砚秋，我nV朋友。」
顾嘉逸：「……」
他怔了一下，然後忍不住g起嘴角：「哦？姐夫？」
程砚秋微微一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顾嘉逸已经一PGU坐在沙发上，理所当然地开口：「既然今天第一次见面，姐夫，是不是该给个见面礼？」
程砚秋：「？」
顾清岚失笑，语气懒洋洋的：「行啊，你要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嘉逸笑得一脸春风：「刚买了新车，还没来得及贴膜，这不是正好让姐夫报销一下？」
程砚秋：「……」
她抬眸看向这个笑得一脸讨喜的年轻人，视线从他脸上扫过，最终落在顾清岚身上，语气淡淡：「所以，你弟平常就是这样见面礼的？」
「没办法，」顾清岚耸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小财迷。」
「喂！」顾嘉逸抗议，但还是飞快地打开手机，看见转帐入帐的通知後，立刻满意地点头：「这才像话。」
然後，他神sE诚恳，语气正式：「姐夫，感谢您的大方！」
程砚秋：「……」
她抿了一口茶，目光幽幽地落在他身上，顿了两秒，然後慢悠悠地开口：「叫姐夫可以，至少应该加个「程」字。」
顾嘉逸秒懂，笑容灿烂：「好的，程姐夫！」
程砚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在旁边笑得肩膀微微发抖，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不错，很有礼貌。」
顾嘉逸笑嘻嘻地点头，心满意足地打开手机，开始研究车膜款式，完全没发现程砚秋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他身上。
顾嘉逸在程砚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在x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所以，程小姐，哦不，程姐夫，你和我姐在一起，有什麽问题吗？」
程砚秋神sE平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後慢条斯理地看向他：「怎麽，看到你姐和一个nV人在一起，你有什麽问题？」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像是在试探顾嘉逸的态度。
顾嘉逸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语气轻松：「没问题啊，我姐Ai跟谁在一起都行，她能有人要，我这当弟弟的高兴都来不及。」
顾清岚：「？」
顾嘉逸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问题，赶紧补充：「我是说，她太强势了，终於有人能管住她了！」
顾清岚斜睨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所以，你觉得程砚秋能管住我？」
顾嘉逸耸耸肩：「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秋闻言，淡淡地瞥了顾清岚一眼，目光里透着一丝笑意，没说话。
然而，就在这个微妙的氛围里，顾嘉逸忽然皱了皱眉，视线重新落回程砚秋身上，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仔细回想什麽。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惊讶地挑起眉，语气微妙：「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程砚秋不置可否，语气平静：「哦？」
顾嘉逸皱着眉，继续回想，忽然一拍大腿，语气带着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交警！」
顾清岚：「？」
程砚秋眉头微动，没否认，只是看着他，语气淡淡：「然後呢？」
顾嘉逸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嘴角微微cH0U动：「我上个月超速，就是被你抓住的！」
程砚秋：「……」
顾清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瞬间安静了几秒。
顾嘉逸看向顾清岚，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姐，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怎麽能找个专门抓我的人当nV朋友？」
顾清岚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消违规记录，还是想让程砚秋继续盯着你？」
顾嘉逸：「我什麽都没说。」
程砚秋放下茶杯，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淡淡：「所以，现在叫「程姐夫」，还来得及吗？」
顾嘉逸：「……」
他深x1了一口气，然後立刻站起来，十分乾脆地拱手：「程姐夫，见面礼还能再追加一份吗？」
顾清岚忍不住笑出声来，而程砚秋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扬起：「看你表现。」
顾嘉逸哭笑不得地坐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清岚看了顾嘉逸一眼，语气淡淡：「没什麽事的话，可以走了。」
顾嘉逸一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有这麽急着赶人吗？」
他双手交叠在x前，故意靠在沙发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模样，随後语气随意地开口：「爸要我进公司做事，可我不想去，你帮我说说话呗？」
顾清岚失笑，目光扫过他懒散的姿态，语气平静：「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开始做点正经事了。我支持爸爸，明天准时来上班吧。」
顾嘉逸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一脸不可置信：「姐？」
沙发上的程砚秋一直没说话，这时终於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所以，明天要穿正装吗？」
顾嘉逸转头看她，眼神充满求救的意味：「程姐夫，你不拦着点？」
程砚秋微微抬眉，手指轻敲着杯沿：「她说得挺对的。」
顾嘉逸：「……」
这一天，他深刻意识到，姐姐站在爸爸那边，姐夫也站在姐姐那边，而他没有立场可言。
顾嘉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目光在顾清岚和程砚秋之间来回扫视，最後顿了顿，乾脆把自己缩进沙发里，一脸无奈：「你们这是联手坑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岚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嘴角微微g起：「你不是想让我帮你说话吗？现在帮你说了。让你明天去上班。」
「我」顾嘉逸还想争取，但对上她那双淡定的眼睛，瞬间语塞。
程砚秋的视线从两人之间掠过，指尖轻轻敲着杯子，语气平静：「怎麽，你不想进公司，那是想做什麽？」
顾嘉逸顿了顿，皱起眉：「没想好，但就是不想进公司，天天对着那些老头子坐办公室，烦都烦Si了。」
「那你想做什麽？」程砚秋语调不变，目光带着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