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可以持续地生活了。
但是殊不知伤口会疼,会痛,会被来自过往的刀划破、流血,然後化脓,最後结痂。
我想保有我自己,保有我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却是一道难题。
', '')('她跟我说她Ai我。
但我却抗拒着她给予的这份Ai。
学院系馆的大楼直到晚上仍灯火通明,我走在街灯灯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蹲下来啜泣。
排山倒海的压力击垮,或许就是做什麽都稍有差池吧?被焦虑与永无止尽的不安缠身。
谘商中心再度发送给我一封信件,来自院专责心理师。
你还好吗?
我哭着摇头。
', '')('回来吧,回来吧。我对你说。
别走。
别离开我。
换来的只剩一声闷响,甩门离开後的寂寥放大。
', '')('想说的那些却都像是被人y是拿胶带封了口。
咀嚼着文字却又难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