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靳的半哄半威胁下，苏婉终究还是把那一杯牛奶喝完。
霍靳看向怀里的小姑娘，“真乖。”
他缠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意犹未尽放开她。
苏婉伏在他胸膛歇息，霍靳让管家取来一个黑色的小礼盒，他取出一个镯子套进了苏婉的手腕。
镯子晶莹剔透，没有一点杂质，一看就价格不菲。
“送你的镯子，带好了。”
苏婉不明所以，“为什么送我？”
“没有为什么。”
苏婉不想收，她已经欠他够多了，她怕自己还不清，也怕自己会囚困在他的这些恩惠里出不来。
苏婉欲要脱下来，“我不要。”
霍靳摁住了她的手，“我送你的，你得受着。”
苏婉：“……”
这是什么道理？
霍靳又补了一句，“记住，不能卖。”
苏婉没想到，他连这一层都想好了，她对上了霍靳的双眼，“如果卖了会怎样？”
霍靳捏了捏她的精致的小耳垂轻声道，“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