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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嘛黑,能说吗?
神婆:@嘛黑,不对,是你要听吗?
发完回了林丘和唐明夜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包,尤朗把手机扔开,蹬了几下给自己蹬上床,打算再歇会。
群里于是开始端着饭碗等南肆,正好暑假了,一个个閑得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更何况是这惊天霹雳。酒店房间可以到下午两点,林丘和唐明夜一直呆到那会,饭碗都被空调冷风吹凉了,还没等来饭。
*
南肆没想到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更是才注意到这酒店房间居然还有挂钟。
落地窗盛着的光直晃眼,他挨了个正着,下意识就要埋脑袋,结果下得有点猛,一闷声撞上了温倦迟胸口。
人一想要安静就会爱丢呼吸,南肆和温倦迟衣服上那串符号大眼瞪小眼了会,气快憋不住了才轻轻往后退一些,擡头,正正对上温倦迟清明的眸子。
“……吵醒你了吗?”南肆莫名一阵心虚,下意识伸手在刚撞的地方摸了摸,“应该、不疼?”
“没有,也不疼。”温倦迟抓住他起反作用的手,清了清嗓子问,“还睡吗?”
南肆怔愣地摇头,温倦迟把他手塞回被子里,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先醒会神,等会我去买饭,要吃什麽想好跟我说,嗯?”
“嗯、嗯。”南肆撚了撚在被子外摊得有些凉的指尖,像是试图把轻挠过心髒的羽毛捏住不让动似的。
等温倦迟进了卫生间,他够着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打算转移转移注意力,结果屏幕刚亮,一堆东西唰唰往外冒。
“……”
想起来了,林丘和唐明夜那两知道温倦迟回了,还知道尤朗一早认识温倦迟。噢,他也刚知道。
“……”
这一刻,喉咙说干了想告诉温倦迟那四年不算什麽的南肆心里一堆感叹词往外冒。
他妈的,这都是什麽冤种事。
越想就越想不得,举着的手机仿佛有千钧重,刚睡醒本就没多少力气,又举了会怕砸脸,他把手机放下,两只手规规矩矩搁被子上,还有些惺忪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在那凉嗖嗖的冷气里降着没处撒的火。
温倦迟出来的时候,南肆跟躺尸一样,他走过去,弯腰问,“怎麽了?”
南肆眨了眨眼,说,“想吃冰西瓜。”
得压压火。
“现在不行。”温倦迟撩开他眼前搭着的几绺发,说,“胃会难受的,先吃饭好吗?”
南肆摇头,又点头。昨晚亲完就睡了,他此刻听着温倦迟讲话,忽然有些恍惚的不真实感,视线里其他东西都被模糊,他看着温倦迟,噼里啪啦的火突然就蔫成一小撮,最后烟火似的炸成细碎的火光。
南肆在那火光里眯了眯眼,擡手搭在温倦迟后颈,轻轻一使力,火光便黯淡起来,温倦迟一条腿曲起搭在床沿,借力俯下身,南肆仰了仰脖颈,一个吻安静落下。
等南肆琢磨好怎麽最后再洩洩火的时候,他已经被抵在床上亲了,搭着的手脱力垂下,透红的指尖在冰凉的被子上抓了抓,却只得到微乎其微的缓解。
恍惚意识到有哪不对,南肆面色潮红,眼眶起雾,确认关系后第一次动手动脚,他心里疯狂喊:这不是撩火吗!?
害臊
撩火的温倦迟出门买饭了,南肆眼泛水光地盯着天花板,半晌身上仿佛滚烫了的温度都没冷下去,躺尸躺热了可还成。
他闭了闭眼,感受着那半天没降下去的异样,几秒后拉上被子给自己盖住,闷闷地“啊”了几声后,唰地一下掀开被子,凉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他都没打个寒颤,胡乱踩上拖鞋,勉强维持住面上冷静地走进卫生间。
门“哐当”一声合上,南肆站在洗漱台前,镜子里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光照得他皮肤白得直晃眼,眼尾还有两颊、脖子、耳朵上那不曾褪去的潮红就越发明显。
他看着看着,脑海里倏地闪过方才还有昨晚的画面,明明也没干什麽限制级的事,结果这一想,脸更红了,某处的异样也已经完全无法忽略。
“……”
你这害臊害地是不是太延迟了一点。还有,你是害臊的人吗??
南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控诉,最后紧抿着唇走进淋浴间,关上门,他脱了衣服,打开淋浴,也不管水温,淋了还一会,才闭着眼垂下手。
四年来几乎没怎麽干过这档子事,也不知是不是哪有问题,南肆越弄越起火,有点温的水淋到他身上再流下去都特麽热了,手酸得想死,偏偏就是下不去。
“靠。”南肆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十分虚弱地闭了会眼,有气无力地骂了句,“什麽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