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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肆还小的时候,裴叔和林姨就发现这孩子虽然活泼,但几乎没什麽朋友,或者说他对猫猫狗狗花花草草,都比对交朋友有兴趣的多。

别人小孩都是结伴上下学,放了假组着团去玩,小南肆也野,就是不知道一个人野哪去了,有时他会来店里,偶尔兴起帮帮忙,碰到外面墙头檐上窝着猫,一个人能逗上一个下午。

他们看着小南肆一个人还挺有快活小神仙的样子,便没在过多的忧虑。

但可能是近几年又老了不少,还是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除了亲人外,总要有个能相伴左右的人,无论是要好的朋友,还是喜爱之人。毕竟很多时候很多东西在亲人那是无法言说的。

所以之前林丘和唐明夜来的时候,他俩是很开心的,虽说不是阿肆主动带来的。

但这次好像是主动带来的。

裴叔想。

就是氛围有点奇奇怪怪。

没关系,还是可可爱爱。

和可爱搭不上边且并没有看戏的客人淡淡道:“我们学的应该不一样。”

“......”南肆噎住。

谁管你学得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书上没有。

配合一下这麽难嘛。

一旁裴叔实诚问:“咦,怎麽会不一样?”

“他旷课。”

“我......”温倦迟眉头微蹙,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南肆一眼,随即眉目舒展开,好整以暇地朝南肆挑了挑眉。

裴叔看着两人,心里觉得不对,隐约知道自己当是问错了,便巧妙地转了话题,朝着南肆道:“我看旷课的是你吧。”

刚刚那句几乎是下意识,南肆觉得温倦迟大概不想谈论转学以及转学前的事,不然南菀女士也不至于连名字都没告诉他,当然名字这事估计是南菀女士忘了,而如果没和温倦迟成为同桌,他可能都不知道温倦迟也在一中,还是转学。

至于为什麽会是下意识,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最近对温倦迟的印象比较深刻。

这会他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唇紧抿着,眼睫很轻很慢地眨,但旁人很难看出什麽异样,只当是反应慢了些。

这是南肆从小的一个习惯。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每当遇到不知所措或者类似的情况时,他第一时间不会紧张、慌乱,而是陷入一个近乎于空白的情状,短暂或者漫长。

小时候他总习惯睁着眼,但时间长了眼睛会疼,还容易被南菀女士看出来,所以他折了个中,后来几乎成了下意识。

“你怎麽知道。”南肆佯装随意地说,心里感到一丝庆幸,决定不去林姨那揭裴叔的短。

嚯,还来真的。

一般南肆不否认的话那便是承认了。裴叔清楚这点,觉得今天自己的嘴大概是开了光,不然怎麽一说一个坑。他想阿肆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带人过来,虽然看上去不怎麽熟的样子,但一定有特殊的地方,他可不能在这位同学面前掉他家阿肆的“黑料”

“你就贫吧。”可叹裴叔一把年纪还要有点表演能力,他端着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模样,把另一碗端放在南肆面前,这次是强行结束话题,“吃好啊,不够喊我。”

到里间还朝外嚷了句:“阿肆,招待好这位同学啊。”

“......”南肆默默扶额,又借着遮挡偷偷去瞅温倦迟,这人被打断后就没了动静,不知是不是又在看戏。

肯定是。

南肆看还没看便下了结论。

等看到了——

“......你看我做什麽?”他不明显地磕巴道。

“等你解释。”温倦迟说,和某人比起来冷静了不知多少。

“......”南肆后颈有些凉,懂装不懂,“解释......什麽?”

他话里的掩饰意味太强,温倦迟微蹙了下眉,像是为方才的话懊恼了一下,随即说:“没什麽。”

“什麽没什麽?”南肆追着问,明明是自己想跳过刚刚那段,现在有台阶却又不下。

温倦迟有些好笑,但记着某人的恐吓,那笑意便散在眸里:“没什麽。我以为你会想解释一下的。”

“浇花,还有教室那次。”

“......”

原来你都记着呢。

那时候怎麽不让我解释清楚呢。

这一刻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南肆沉默半晌,说:“你今天话有点多。”

说完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比来这以后加起来的话都要多。”

温倦迟想了想,虽然这话多少掺了点夸张成分,但好像还真是这麽回事,他有些讶异自己今天的状态,但一时琢磨不清楚,便準备晚上失眠的时候再想。

他已经认清还会失眠一段时间这个现实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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