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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近前,傅天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及手并出,左手闭了一个的穴道,右手扣住了另一个的喉管,道:“你姓什么?”
那人吓傻了忘了叫了,其实就是没忘也没用,傅天豪五指扣住了他的喉管,他根本叫不出声来。
只听他道:“你!你不是老金……”
傅天豪道:“答我问话,你姓什么?”
那人道:“我.我姓马!”
傅天豪五指一松,一指点出,点在那人的喉结上,那人一声没能再吭,身子一歪往下倒去!
傅天豪没等他倒下地,腿一抬,手一挥那人跟他的同伴同时飞起往下落去,转眼间桥下砰然一声水响。
傅天豪扬声笑道:“老马!你是怎么回事儿,喝多了,怎么站都站不稳?”
一阵飞快步履声从桥上传了过来,道:“谁掉下去了。”
傅天豪应道:“老马!这小子跑到边儿上尿尿,刚解开裤腰带人就下去了!”
两条黑影奔了过来,也不看看傅天豪是谁,及及跑到桥头就往下看。
傅天豪从他们身后出手,在两个人脑后各点了一指,两个人躺下了,傅天豪扭头就往桥上跑。
他很容易地跑过了这条相当长的“金鳌王楝”桥,这边桥头站着四个人影,只听有人问道:“那边怎么回事儿?”
傅天豪一边举袖“擦汗”,一边笑着说道:“老马尿尿掉河里去了,我去给他拿件干衣袋去,你四个带带场,站这儿别动,
最好装的跟没事人儿似的。”
他从四个人中间跑了过去!
行了,他总算顺利地过了桥了。
眼前就是“团城”,四下里都是树。
“团城”跟一圈城墙似的,崇蝶塘稚,像座古堡。
傅天豪没敢走石阶上去,他怕那儿站的有人,他知道他得快,桥那头的情形要让人发现了,他再出去可就费事了。
他拐个弯让树木挡住了桥头那四个,看清楚四下没人,提一气腾身穿上了城墙,翻过城墙进入团城,他一眼便看见了那座“承光殿”!
他连停都没敢停,横空一掠,直落“承光殿”前。
他脚刚沾地,忽听一声沉喝从殿右传了过来:“什么人?”
紧接着殿右转过来一个瘦高人影。
傅天豪万没想到这座“承光殿”旁还有人,当即应道:“我。”
那瘦高人影走了过来道:“你是那个班的,跑这儿来干什么?”
傅天豪一听这话就知道碰见“官”了,他没再说话,暗一咬牙,跨步欺了过去。
那瘦高人影却也机警,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随话一掌挥出,直击傅天豪胸腹。
傅天豪知道要速战速决,一点也耽误不得,抖手一掌迎了上去,碎然一声,把那人震得血气浮动往后退去。
傅天豪如影随形欺了过去。
那人翻腕一把匕首直递过来。
傅天豪侧身一转,匕首擦胸而过,他左拳递出,正击在那人右肋之上,那人受创刚一声闷哼,傅天豪右手已落在他喉结上,他爬下去了,傅天豪转身便扑进了“承光殿”
“承光殿”里没灯,黑漆漆的,有伸手难见五指之感。
饶是傅天豪目力超人,这当儿也难辨事物,当然,他要是多待一会儿也许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些,奈何他不能多待,暗一咬牙,按着方向往前摸索了过去!
突然!他碰着桌子了,行了,他忙绕过桌子往后摸去,没两步他又碰着了神坛,而且也摸着了佛像的脚。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往佛像后摸去,一下于就摸着了,—个木头盒子!
他没移动那木头盒子,掀开盒盖往里模,他又摸着了,拿起来再摸,沉甸甸的,方方的,上头多出一块,雕的是条龙,没错,是了!
傅天豪忍不住心头一阵激动。
蓦地,一声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传了过来,随听有人远远地叫道:“团城,团城,有人进团城里去了。”
糟了,桥那头的事儿让人发现了。
傅天豪心头一震,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揣,扑出“承光殿”腾身掠起,直往城墙上扑去!
这当儿石阶上已上来人了,忽听有人叫道:“在那儿,在那儿!”
火光一闪,轰然一声,一蓬灼热的铁砂从他脚下飞过。
傅天豪人惊,他可是吃过这东西的亏,碰上这东西再高的武功也没用。
他停都不敢停,脚一沾城墙,腾身又起,他不敢再由来路走,飞身直往东扑去!
只听城下有人喝道:“从这儿出来了,站住!”
“轰”“轰”又是两声。
傅天豪可不敢停,出三座门便拐进了“北长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