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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1v1】(1 / 2)

('戴维优雅地引领着宴云生和许梵拾级而上,二楼是一间间奢华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口,一扇雕花大门赫然耸立,旁边是闪烁着幽幽蓝光的刷卡器。

“三楼是贵宾专属区域,闲杂人等免入。”戴维说着,刷卡打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宴少爷,请。”

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气味便席卷而来,像是血腥与消毒水的诡异混合。

宴云生本能地蹙眉,用手掩住口鼻。而许梵则脸色苍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三楼楼梯口旁是一个不大的会客厅,装修风格奢华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正中间的高台上,铺着一块黑色的绒布,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被随意地摆放在上面,四肢被齐根切除,只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深可见骨,依稀可见纱布正在往外渗着血水。

许梵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双眼的眼皮已经被割去,两个空洞的眼眶里只剩下干涸的血迹,令人不寒而栗。他的鼻子被削掉了一半,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鼻腔,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水和脓液。耳朵也被割去了耳廓,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洞,令人作呕。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被拔掉牙齿后的牙床,和里面被剪断的舌根,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动作,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往下滴落,仿佛在无声地哀嚎。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阴茎被一根粗大的阴茎针穿入,连接着一个不停震动的金属球,肛门也被一个巨大的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

他的脖子被一根皮带紧紧地勒住,固定在高台的边缘。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黏在高台上的人体上,无法移开。

宴云生也算见过世面,但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强忍着不适,指着高台上的人体,声音颤抖地问道:“人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听到宴云生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走到高台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人体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是的,不过在天堂岛,我们称之为「人豚」。黎先生对这类人体艺术品情有独钟,已经制作了好多个,但很可惜,因为制作工艺太过复杂,死亡率很高,目前只有这一个成功存活了下来。”

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说着,戴维用两根手指捏住人豚柔软湿润的半截舌头,轻轻拉扯,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由我亲自负责的,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吞咽功能,以您的性器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那种感觉,绝对能让您终身难忘。”

戴维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微笑:“宴少爷,您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宴云生听完戴维的介绍,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开口问道:“不会吞咽的话,那他平时怎么进食?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饿死的。”戴维的笑容依然标准,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他停顿了片刻,突然眉头一皱,询问道:“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解决,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解开了皮带,伴随着「刺啦」一声拉链的金属摩擦声,他扯下了内裤,动作粗暴地将阴茎塞进了人豚的嘴里。

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他连阴茎都比常人长出一截,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粗长,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轻易抵达人豚的食道深处。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一股带着浓烈骚臭味的金黄色液体便急促地射了出来,顺着人豚的食道,一路灌进了胃里。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不断地排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容器,盛装着戴维的排泄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还年轻,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顿时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景看得宴云生胃里都是一阵翻涌,他捂着嘴巴像是要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戴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这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从人豚的嘴里拔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后,直接用人豚的脸颊擦拭着阴茎上残留的尿渍和口水,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一时间,三楼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令人窒息。

戴维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到失语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您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你就可以永远拥有他······”

戴维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梵的脑海中炸开,使得他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瞳孔急剧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瘫软得几乎失去了控制,无力地软软跪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撑着冰冷的地板。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豚」,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许梵的胃部因为恐惧开始剧烈痉挛,翻江倒海般,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痛苦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呼吸,想要咳嗽,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流进了气管,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扯开脸上束缚的塑封绑带,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失去了准头,越急就越是解不开。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响起嗡嗡的轰鸣声,意识逐渐陷入一片混沌。

就在这时,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胡乱挥舞的手臂,宴云生焦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小梵,你怎么了?”

许梵努力想要开口说话,被橡胶阴茎堵住的喉管,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音节。

宴云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迅速伸手撕开了他脸上的绑带,一把拔出了堵住他喉咙的橡胶阴茎。

新鲜的空气涌入,许梵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胃里的翻涌却更加剧烈,大量的呕吐物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哇”地一声,吐了宴云生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昂贵的白色限量款球鞋上,白色的走秀款运动裤脚上,到处都是他吐出来的污秽物。

宴云生顾不得身上的污秽,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焦急地问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许梵虚弱地摇了摇头,他无力地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他紧紧地抓着宴云生的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绝望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宴云生,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窗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嶙峋的悬崖,如果宴云生也赞同戴维将自己做成人豚的想法,他决定立刻从这里跳下去,结束这屈辱的生命。

这一刻,父母、沈星凝,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只想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

宴云生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他能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颤抖,像是秋日里被狂风吹落的枯叶,脆弱而无助。

他那双清澈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宴云生顾不得他身上沾染的污秽,轻轻地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用自己昂贵走秀款卫衣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嘴角残留的污秽,柔声安慰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许梵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寻求一丝生的希望。

宴云生紧紧地回抱着他,给他力量和安全感。他很享受许梵这种全然的依赖,这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

他抬起头,与站在一旁的戴维交换了一个眼神。

戴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识趣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在经历了人豚事件后,到达了顶峰。他就像宴云生的影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甚至宴云生起身去往洗手间,他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生怕一眨眼,宴云生就会消失不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戴维驾驶着观光车,载着宴云生和许梵驶离庄园。车子先抵达了小岛中央,这里是黎轻舟的主庄园,也是宴云生的住所。

“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宴云生轻快地跳下车,回首告别。

许梵也跟着准备下车,却被戴维一把拉住,他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宴少爷今晚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眼眶瞬间泛红,绝望的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带我走!带我走!”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

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依赖的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肏j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宴云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戴维拖入地狱。

宴云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再次问道:“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许梵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以后不许再拒绝我了······”宴云生说着,抱着许梵轻车熟路地回庄园,穿过走廊,来到二楼自己的卧室,轻轻把许梵放在柔软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许梵的贞操锁,金属钥匙冰冷的触感让许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许梵的后穴因为长时间佩戴着震动棒,此时正处于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前列腺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他双腿发软。

他难堪地看了一眼自己疲软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此时正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紫红色。

“我先去洗澡啦!”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揉了揉许梵的头发,转身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

许梵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爬进属于他的那间犬奴专用浴室。

体内的尿意一阵阵袭来,他本想见戴维不在,直接站在马桶前解决,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戴维早上命令他用母狗的姿势撒尿的画面。

戴维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许梵苦涩地想:犬奴没有人权,更没有隐私。

他跪在地上慢慢抬起头,看向浴室雪白的天花板,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摄像头。

“明天就回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许梵低声喃喃自语,仿佛要给自己打气一般,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弯下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努力模仿着早上戴维教他的姿势,将淡黄色的尿液排泄在墙壁上。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梵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他从后穴中取出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机械地给自己灌肠。水流冲刷着肠道,却没有办法带走他心中半分的屈辱和难堪。

他环顾四周,浴室里除了早上用过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之外,就只剩下一个红色小铁罐【销魂凝露】——那是戴维给他准备的,膏体状的,效果强劲到变态的润滑剂。

仅仅是早上使用过一次,就让他一整天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控制不住地想要被进入,想要被狠狠地肏干。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

许梵不敢再想下去,拼命地想要将脑海中那些淫秽画面驱赶出去,可是越是这样,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如影随形。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戴维要把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对着楼梯,甚至是对着一根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许梵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不做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那根粗大的阴茎,他已经见识过那令人恐惧的尺寸,至今想起,仍然后怕不已。不做润滑直接插进来,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瞬间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伸手拿过柜子上的【销魂凝露】。冰凉的金属管身让他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咬着牙打开了盖子。

“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许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眼神却逐渐暗淡下来。

他明白,在戴维的魔爪下,他迟早会变成他最厌恶的那种淫秽的人。

“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许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他无力地流下一滴眼泪,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

膏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一点一点地将润滑剂涂抹均匀,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扩张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屈辱和痛苦。

许梵洗完澡,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他赤裸着爬向卧室。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明。

宴云生已经洗完澡了,懒洋洋地斜倚在床头,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袍下摆随意地搭在腿上,露出结实的小腿。身后靠着两个柔软的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粉粉嫩嫩的颜色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尾放着的贞操锁上。那冰冷的金属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力和绝望。

他深吸了一口气,爬到床尾,拿起那个象征着屈辱和禁锢的枷锁,将它牢牢地锁在阴茎和阴囊上,金属的触感冰冷刺骨,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屈辱和折磨。

宴云生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冰冷彻骨。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

他生涩地张开嘴唇,将宴云生的阴茎含入口中。他闭上眼睛,鼻息间是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心甘情愿为他口交,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由于毫无经验,许梵只是僵硬地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便惹得宴云生低笑一声。

宴云生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耐心地引导着,示意他放松。强迫他将嘴张得更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更加深入地被包裹。

“哈······真是青涩的反应啊······”宴云生舒服地叹息一声,他能感受到许梵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就这样含着可不行,要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

宴云生的指尖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间,教导道:“用舌尖轻扫龟头,嘴唇收紧,让口腔里处于真空状态,然后吸一吸······”

在宴云生的引导下,许梵试探着用舌尖描摹着对方阴茎的轮廓,从顶端到根部,一遍又一遍。他能够感受到那勃发的力量,滚烫而坚硬,像一杆准备进入战场的枪。

许梵乖顺的吮吸,逐渐掌握技巧发出轻微的水声。他很快尝到了嘴里淡淡微咸的腥味,那是宴云生前列腺液的味道。

房间内弥漫开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和欲望的气息。

宴云生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许梵青涩的技术虽然让他心理享受满足。但他身体对性爱的阈值很高,很坚挺。这么慢的舔舐速度,远远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强烈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睁开双眼,视线掠过许梵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最终落在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心中一动,他伸手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老婆······”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这样太慢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说着,伸手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嘴唇。

许梵回忆着戴维在人豚嘴里撒尿的姿势,顿时心跳骤然加速,他知道宴云生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无力拒绝。

他顺从地松开了嘴唇,湿热的口腔里还残留着宴云生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咸。

“去床边。”宴云生命令道,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许梵深吸一口气,撑着身体从宴云生双腿间挪开。他的膝盖有些发软,眼前还残留着戴维撒尿的画面,让他一阵眩晕。他扶着床沿,慢慢地躺了下去,然后按照宴云生的指示,将上半身探出床外。

庄园里的床垫都是定制的,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许梵将头探出去,几乎与床沿齐平。

这样一来,他一张嘴,喉咙完全暴露在宴云生面前,毫无遮挡。

宴云生站在床边,双腿分开,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能更好地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许梵仰起的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一只等待着吞噬的猎物。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握住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对准那张开着的小嘴,缓缓地推了进去。

“唔······”许梵发出一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巨大的尺寸撑开他的口腔,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肿胀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放松喉咙肌肉,试图去适应这巨大的入侵。

宴云生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许梵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神,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微呜咽,都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热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挺动,都深深地触碰到许梵的喉咙深处,那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而许梵,则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他的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断地颤抖。

宴云生抽插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将许梵的口腔和喉管彻底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许梵感觉宴云生粗长的阴茎,还在自己的喉管里越发勃起,变粗变长变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喉咙不断被扩张,被填充。从外面看,连脖子都大了一圈。

粗长的阴茎在许梵口腔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唾液的分泌,如同搅动着一片粘稠的海水,翻涌起一阵阵浪潮。

许梵的嘴角不断有晶莹的口水溢出,顺着下颚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宴云生能感受到身下人喉头的蠕动,每一次吞咽喉管收缩紧紧包裹自己的阴茎,都让他呼吸为之一滞,下腹的火热也越烧越旺。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许梵耳边回荡,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固定住他的头部,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

他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碎许梵的喉咙。

许梵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眼球不由凸起,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将早饭都吐出来。

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极致的快感让宴云生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卡在了许梵的喉咙深处,几乎要将他的喉管完全撑裂。

让许梵连发出一声呜咽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云生喉结滚动,难耐地闷哼一声,爽的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眼泪。也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许梵的喉咙深处。

许梵的喉咙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到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宴云生边射精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注意到许梵此时的眼神虽然依旧空洞麻木,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和挣扎,乖顺地张着嘴,放松喉咙,任由他肆意妄为。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想都不敢想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开始在心里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持续时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倾注到许梵的体内。

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入,几乎要将许梵呛死。终于,这波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宴云生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擦了擦眼泪,缓缓将阴茎从许梵的口中拔出,龟头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

年轻人学东西总是很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许梵白皙的脸颊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手,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夸奖道:“真乖······”

那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异物的阻塞,许梵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喉咙里火辣辣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无力地抬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和脸上的精液,垂着眼帘,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迫扩张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宴云生的话了。

宴云生虽然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但昨天晚上他已经射精三次,今天晚上又来了一发,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睡吧,困了。”

说着,便侧过身躺倒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许梵也上来。

许梵顺从地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胳膊躺下。宴云生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有许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咬着下唇,极力压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他的身体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显得格外苍白瘦削。

他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宴云生。

轻轻扭动门把手,浴室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浴室的灯光很亮,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他抬起头,看向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还残留着被情欲折磨出的泪痕,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他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摆出一个大张的羞耻姿势,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去观察自己的身体。

因为事先涂抹了大量的淫药膏体,他的后穴此时正湿润不堪。药力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渗透,原本就敏感的后穴变得更加一碰就颤栗,仿佛带上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多余的膏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水渍,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寂静的夜晚,身体的渴望被无限放大,理智却像是在坠落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宴云生在他身上肆虐的画面,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颤抖着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那个让他羞耻痛恨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后穴口,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中指试探着缓缓进入,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阻碍。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像是电流穿过身体,让他忍不住轻颤。

下身被飞机杯形贞操锁牢牢锁住的阴茎,此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的欲望顶撞着小号飞机杯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他多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自己的阴茎,只可惜被金属完整的包裹着。

被圆环束缚的阴囊也因为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像两只被吹大的气球,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空闲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身下,轻轻抚摸着胀痛的阴囊,试图缓解那股令人发疯的快感。

然而,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他难耐地喘息着,迫切地想要更多。

于是,他颤抖着伸出另外三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已经一片湿滑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根手指聚拢成塔,在狭窄的后穴中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理智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发泄,只想被填满。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那份空虚和渴望。

许梵不知道那个膏体到底是什么,淫药?又或者毒品?无论是什么,都实在太可怕了。

他被药力催生的欲望折磨得快疯魔了,几乎完全丧失理智。

剧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许梵的神经,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可是四根手指的轮番进出根本无法填满他空虚的欲望沟壑,反而更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他咬紧牙关,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怒吼: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渴望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刃,狠狠地贯穿他,劈开他,最好将他发骚的肠道肏烂捅穿才行!

他焦躁地挺起胸膛,手指更加用力地往甬道深处探去,试图触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敏感点,却一次又一次地无功而返,擦肩而过。

他无力地垂下眼皮,视线模糊地扫过镜子,镜中映射出的画面让他心惊。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面色潮红,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锁骨处积蓄成暧昧的水光。

他看起来如此淫靡,如此放荡,像个等待被操的娼妓。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清高孤傲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几乎丧失了自我的放荡骚母狗。

“许梵,你在干什么……”

他听见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自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他的大脑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试图命令自己停下来,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手指依然机械地操弄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探进那片湿热的泥泞,带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

“啊哈······啊······”他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翕张的唇瓣间溢出,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仿佛是在邀请谁来将他彻底占有。突然,浴室的门被人粗暴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打断了许梵的动作,也将他从情欲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从骚穴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

“就这么饥渴?”他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雌堕成一条骚母狗了。知不知道犬奴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谁允许你自慰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宴云生的眼睛,滚烫的耳根暴露了他此刻的难堪。

“嗬······”宴云生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

他说着,他慢条斯理撸了撸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茎,一步步朝许梵逼近。

宴云生猛地将许梵从地上捞起,将他抵在冰凉的镜面上,一只手粗暴地抬起他雪白的右腿,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那处不断翕张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哈······”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羞耻感像火一样灼烧着许梵的脸颊,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他的意志。

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粗暴的进入,他本能地踮起脚尖,绷直了双腿。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挺翘的臀部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同时,他的掌心紧紧贴着冰凉的镜子,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然而,身体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

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媚眼如丝,双唇微张,喘息着,呻吟着,如同堕入凡尘的谪仙,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

宴云生猛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着镜子中正在上演的淫靡画面:“看着!好好看看你这副浪荡的样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肏骚母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被迫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无比陌生的放荡姿态。

镜子忠实地映照出他被进入时的画面,宴云生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肌肉的起伏,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享用自己的猎物。

他看到自己的后穴随着男人的抽插贪婪地开合,粉红色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在渴求着更多。

每一次,当宴云生的阴茎即将抽出时,他都会本能地收缩肌肉,试图挽留那令人沉醉的快感。

他的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仿佛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却又在下一秒被粗暴地贯穿。

宴云生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他像一头狩猎成功的雄狮,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贪婪地欣赏着许梵此刻的放浪形骸。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将许梵脸上每一个放浪形骸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享受着他的臣服和失控。

镜子里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将许梵的羞耻和情欲无限放大。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光了衣服任人观赏的玩物,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在淫药的侵蚀中,抵挡不住内心深处那股想要被注视、被占有的渴望。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具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徒劳无功。

他只能无助地仰起头,眼泪从他潮红的脸颊滑落,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最终在镜子上滑落,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在这片情欲的海洋中沉浮,他的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

“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荡漾开来,显得格外淫靡放荡。

被禁锢在飞机杯里的阴茎早已肿胀到发疼,他渴望释放,渴望被触摸,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来平息这股折磨人的快感。

隔着飞机杯,他无法触碰自己,只能徒劳地伸手握住杯身,一下一下地上下摇晃,试图缓解那令人难耐的肿胀和疼痛。

“啊······我要射······让我射······”情欲的折磨让他语无伦次,只能无助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哀求。他徒劳地想要伸手去触碰被束缚的阴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绝望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宴云生,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并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心软,反而带着戏谑的笑意,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问道:“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热气喷洒在耳廓,让许梵感到一阵酥麻,可耻的快感让他更加难堪,也更加渴望解脱。‘贞操锁’三个字在往日里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宴云生粗暴地打断了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宴云生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梵的心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白洁的瓷砖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自己被情欲和绝望吞噬。

宴云生的话语,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欲望的深渊之中。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这样的惩罚,不仅是对许梵身体的折磨,更是对他心灵的桎梏。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排泄和高潮。宴云生能将许梵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掌控在手中,彻底征服,使得他心理产生了极大的主宰感。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黎轻舟会沉溺SM,甚至为此重金打造一座天堂岛。

他腰窝一酸,阴茎突突抖动,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许梵的肠道深处。

高潮让他爽到眯起眼睛,神情餍足。他的阴茎堵住许梵的穴眼不让精液流出,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嘴里,揉搓着他的舌头,声音低沉的出言羞辱:“骚母狗的叫床声真浪······难道单单主人还不够满足你?你是想勾引附近多少野男人来操你?你怎么这么贱,24小时不停地发情······”

他的淫言浪语让许梵羞愧地更加紧紧闭上眼,却被迫吐出柔软的舌头供对方的亵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玩弄了许梵的舌头一会儿,宴云生感到一股尿意涌上来,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夜尿憋醒的。

结果却被身下这浪荡的骚母狗勾得忘了正事。

想到这里,宴云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他把玩着许梵舌头的手指抽了出来。

宴云生故意装作要再次冲刺的样子,抽插了两下挺起腰,将一股滚烫的尿液注入许梵的肠道。

被淫药浸透的肠道壁本就敏感异常,突如其来的热流像水枪一样冲刷着肠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许梵误以为宴云生又一次射精,难耐地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独特的快感,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连被贞操锁束缚的阴茎,也在胯下不安分地跳动着。

他的灵魂在禁欲的牢笼里痛苦地挣扎,还未抵达高潮,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直到小腹越来越胀,沉甸甸的仿佛怀胎三月,远超射精时长的异样感觉才让他意识到,宴云生这是在往他身体里尿尿!

“啊······不要······不要尿在我肚子里······”许梵的精神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着,想要扭动屁股躲开。

他每挪动一步,宴云生就欺身上前,「啪」地一巴掌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浑圆的屁股上顿时浮现出一片刺眼的掌印。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还没尿完,不许动,不然就肏烂你!”

听到宴云生恶狠狠的威胁,许梵只能强忍着屈辱,咬牙承受着。

宴云生将许梵当成了一个容器,尽情释放着体内的尿液。一直等到将对方整个肠道都灌得满满当当,才终于停止了动作,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许梵的屁股上,带着施舍的语气说道:“给骚母狗一个将主人的精液和尿液夹紧的机会。”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仿佛在对待一只卑微的母狗。

晏云生收回手,许梵臀部Q弹的触感让他回味无穷。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许梵的屁股上,又是一声脆响在浴室里回荡。

许梵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颤抖着。臀部肌肉一阵痉挛,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白皙的臀部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五指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

晏云生不依不饶,又是一巴掌重重地在臀部落下,打得许梵发出一声闷哼。

他咬牙切齿地承受着这羞辱性的惩罚,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云生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许梵,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再次高高扬起手,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同一个位置,鲜红的掌印叠加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阵发黑,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他的忍耐,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在他心上狠狠地烙下一个印记,疼痛占据了他的意识,羞耻感将他淹没。

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对这种疼痛和羞辱产生了异样的反应,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

晏云生残忍地享受着这种施虐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许梵的臀肉上,直到白皙的屁股高高的肿了起来,变得红肿不堪。

终于,晏云生厌倦了这场施虐的游戏。他彻底拔出阴茎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和尿液,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光,

下一秒,许梵如他所愿,后穴瞬间缩紧,粉红的洞口紧紧闭合着,企图紧紧锁着精液和尿像只贪吃的嘴。

晏云生随手将带着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甩了甩,然后不耐烦地拍了拍许梵的脸颊:“骚母狗,转过来跪下。”

许梵无力地转身滑落双膝跪在瓷砖上,他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晏云生的眼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泛红的眼角。

晏云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和嘲讽,他伸出手指,强迫许梵抬起头,看着他:“张嘴!”

羞辱感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许梵的心脏,他紧咬着嘴唇,不愿屈服,但对人豚的恐惧让他无法抗拒晏云生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颤抖着,缓缓张开嘴巴,内心深处的羞辱和屈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闭上眼睛,无法仰视宴云生噙着戏谑笑容的脸。

晏云生用许梵的唇舌弄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又用他白洁的脸擦干上面的唾液。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羞辱和玩弄的意味。

许梵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屈辱,呜咽不止,任由眼泪决堤般夺眶而出,不断流下,冲刷着脸上的精液与屈辱,滴落在冰凉的瓷砖上。

他瘫坐在地上呜咽不止,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悲伤而颤抖,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哭得一张脸涨红成番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双腿也跟着发软,后穴都夹不紧,肚子里的尿液和精液也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水渍。

“让你夹着,怎么喷出来了。”晏云生看着眼前这一幕,非但没有停止嘲讽,反而更加兴奋,他轻佻地笑着:“你看看你,下面喷了这么多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女人,在潮吹呢。”

刺耳的嘲讽声在耳边回荡,许梵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意识都逐渐模糊。

晏云生看着许梵哭的摇摇欲坠的模样,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

“哭什么哭,谁让你不听话,背着我自慰呢······”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伸手擦去许梵脸上的泪水,语气也软了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泪对我来讲,就是春药吗?怎么,又想勾引我,再来一炮?”

他半哄半威胁地将许梵抱起,走进下沉式SPA浴缸,将两人都清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云生帮许梵清理身体,逐渐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对许梵的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

就如同他自己所说,许梵对他而言,就是致命的春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许梵从浴缸里抱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妈的,小爷迟早被你这条骚母狗干得精尽人亡!”

他温柔地将许梵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扶着他躺好。

许梵躺在床上,还在低声抽泣,一双漂亮的琉璃眼哭得像两颗核桃一样红肿。

晏云生看着心疼,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眼泪。

可是,许梵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越擦越多,他只好放下身段,柔声哄道:“回H市后,有什么想要得吗?跑车,名表,球鞋,模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统统都给你买。”

绝望的情绪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许梵吞没。他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脸,试图阻止眼泪汹涌而出,却徒劳无功。

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在手背上留下蜿蜒的泪痕。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让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每一个音节都浸透着痛苦和绝望。他颤抖着嘴唇,艰难地祈求:“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再也不给我用淫药,可以吗?我真的受不了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完全被绝望的哭腔所取代:“我要疯了······”

晏云生见状,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他将责任全部推卸到戴维身上,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口时语气里充满了无辜和关切:“别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给你用什么淫药啊!是戴维又欺负你了对吧?”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许梵光滑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好了······我都知道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和他说,以后都不用药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许梵不是傻子,相反,他的智商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他并没有被晏云生拙劣的演技所蒙蔽,逐渐从崩溃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分析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戴维对他使用各种淫药,最终获益的永远是晏云生,并且戴维似乎对自己有着某种刻意的避讳,甚至从未真正地触碰享用过自己的身体。

仔细回想每一次被下药后的场景。每一次,都是戴维对他施暴,而晏云生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他药效发作,失去理智,晏云生才会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对他温柔备至,企图俘获他的心。

种种迹象让他不打不怀疑,晏云生或许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无辜,他更像是一个隐藏在幕后的操控者。

许梵越想越觉得可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意识到也许戴维和晏云生根本就是一伙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联手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许梵心中引爆,炸毁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尽管内心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但听到晏云生承诺不再用药,许梵心中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慢慢停止了哭泣,泪水也渐渐止住,只剩下脸上湿漉漉的泪痕,无声地诉说着他所遭受的委屈和痛苦。

他停止了哭泣,不是因为相信了晏云生的鬼话,而是因为他意识到,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除了让自己更加软弱之外,毫无用处。

“好了,睡吧。”晏云生见许梵不再哭泣,便将他搂进怀里,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照亮了晏云生天真无暇的睡颜。

许梵转头看着身边熟睡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晏云生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逃脱这场噩梦。

眼睛哭完后又干又涩,眼皮沉重得像是挂了千斤重担,但他却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他害怕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

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

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晏云生怀里,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上炽热的温度,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宴云生恣意玩弄的禁脔,任他摆布的玩物。

绝望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他多想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逃离晏云生如同恶魔般的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能逃到哪里去呢?

回到H市,那是宴氏集团的天下。不过是从一个深渊坠入另一个地狱罢了。

绝望和恐惧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许梵的内心。

他无力地翻过身,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圈又一圈深色的痕迹。

他的内心在在绝望中挣扎徘徊。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不能任由晏云生肆意践踏自己的尊严。

可是,对方是高高在上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他一个弱小的少年,毫无背景,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究竟该如何自救?

许梵就这样在痛苦和绝望中煎熬了一夜,几乎彻夜未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的一天来临了,朝阳冉冉升起东方,仿佛寓意着新生。

今天是许梵离开天堂岛的日子。

他在戴维的视线中,做好日常排泄灌肠扩张润滑四件套后。

戴维将许梵金属项圈上的数字牌取下来,却没有摘除项圈。

所幸金属项圈很薄,钛合金的材质看起来也很高级。比起刑具,它看起来更像一个时尚单品。

“这种飞机杯贞操锁太大了,穿不进裤子里。我给他准备了另一种贞操锁。”戴维说着让许梵双腿大张坐在床上,取来一根U型阴茎针,将U的一端做好润滑。

他撸了一下许梵的阴茎,让他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方便阴茎针的插入。

然后将U的另一端,和锁着阴囊的铁环,用小锁固定住。

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

“是吗?”宴云生知道他花样多,双眼顿时一亮。

“请允许我将5204号带离一会儿。”戴维极有礼貌地说,用眼神示意许梵跟自己离开。

许梵心中踌躇,却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戴维半个多小时后回来,请宴云生跟自己去隔壁的房间。

他为宴云生推开双开门,宴云生的大长腿跨入房间,只见许梵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孱弱无力得躺在床尾,一条红艳的绸缎像是血红的锁链,绕着脑袋横着绑了一圈,最终在嘴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结被唾液浸透,色泽暗沉,像是血液般触目惊心,更像是从嘴里长出了一朵淫靡的罂粟。

宴云生走近,看到许梵身上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皱得像张揉烂的纸,身躯微微颤抖。

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脸色苍白如霜,沉郁之色凝结于眉眼。眉毛紧拧在一起,死死闭着眼。

原本出尘清雅的脸显得异常痛苦,像一件历经摧残的琉璃玉器,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宴少爷,您可以拆开您的礼物了······”

宴云生不解的拉住蝴蝶结的两边抽开,绸缎落在床单上。

许梵苍白的嘴唇颤抖几瞬,看起来除了嘴角有微微的血迹,与往日并无任何的不同。

正当宴云生疑惑地看向戴维,戴维微微一笑,走过来拍了拍许梵的脸,命令道:“5204,别装死,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

许梵浓密且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不住轻颤。紧闭的眼缓缓张开,双眼通红,明明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浓郁的雾霭遮挡其中,古井无波。那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掏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红艳艳的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略微凹陷的舌头中央,新植入的舌钉露出一个金属小球,混杂着血丝与唾液,在温和的灯光中,泛着盈盈的光。

一想到在操弄许梵柔软的喉管时,这枚唇钉会怎么样与自己的阴茎纠缠摩擦,宴云生原本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顶在了裤裆上。

戴维的微笑依旧,冷漠而残酷,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宴云生的裤裆,识趣得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等在门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窗外草坪上叶片清晨的露珠,在渐强的阳光下渐渐蒸发,楼房的影子也逐渐缩短。

戴维抬手看表,才发现在无聊得等待中,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对宴云生的强悍和坚挺,有了新的认知,不由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轻咳一声提醒道:“晏少爷,我们得快一点了,船要启航了。”

房内久久没有传来动静,戴维又等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才打开了门,靠在门上神色慵懒带着餍足。

随着门的打开,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浓郁的腥味,超越了常规的麝香和汗水的混合。

戴维对于这个味道自然熟悉,与宴云生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宴云生和戴维三人乘坐观光车。

远远就看见码头上停靠着一艘豪华邮轮。

邮轮如同漂浮在一座碧蓝海水上的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光泽熠熠,格外壮观。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涛声如歌,低沉回响,仿佛是许梵内心涌动的波澜。

他站在最高的甲板,混杂着海盐和微微鱼腥味的海风迎面拂来,短发随风起舞。

他刚刚还苍白如霜的唇色,此刻却比往日更红。

薄薄的唇瓣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一边的嘴角被撕裂,带着一丝血干涸的痕迹,犹如在嘴角盛开了一朵罂粟花,显得格外妖艳。

邮轮迎着风起航,缓缓离开了天堂岛的港湾。

天堂岛逐渐行远,郁郁葱葱的植被让它像一块帝王绿的翡翠。每一朵浪花都在金色沙滩投下白泡,就如珍珠撒在深蓝色的丝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景色都美的难以描述,任谁也想不到里面藏着多少肮脏的欲望。

岛上的每一声侮辱,和每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都在许梵心中犹如刻画在腐朽的木板上,难以抹去。

但此刻,看着天堂岛逐渐缩小,最终化为海天一色的渺茫一点,他感到了一种迷茫。

他原本以为宴云生是自己的新生与救赎,他会带离自己逃离天堂岛恢复往日宁静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痛苦的记忆都会翻篇,就如眼前的海景,广阔无垠,足以容纳下所有的过往。

但他此刻已经清醒,如果不做任何的努力,回到H市的自己,与在天堂岛上并无二异。

决不能这样任人鱼肉,他必须展开自救!

许梵的目光逐渐越发坚定,他望着远方的天际线,暗下决心:他不会只是任人摆布的玩物,他要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他的决心就如那愈发汹涌的海浪,带着不屈的力量拍打着游轮的船身。

游轮穿行在广阔的海洋上,仿佛引领着他驶向命运的下一个未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西下,暗黑的夜幕笼罩着H市,一辆迈巴赫在别墅的地下车库停稳。

“终于到家了。”宴云生兴奋的率先跳下车,伸了一个懒腰。

他带着许梵和戴维径直上了三楼,挥手遣走所有佣人保姆。

三楼整层都是宴云生的专属地盘,由房间,浴室,会客厅和书房组成。

宴云生与戴维目光交错。戴维微微一笑,开口时声音低沉而冰冷:“5204,以后在宴少爷的家里,你需要保持在天堂岛的犬奴状态。不可直立,保持赤裸。现在,脱下所有的衣物,跪下!”

“······”许梵一愣,却赌气似的没有立刻服从命令。他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深呼一口气,看向宴云生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秀气的眉毛牵动出一个脆弱又隐忍的弧度,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舌头刚刚打了舌钉,一开口就会扯动伤口,他忍着痛开口问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一个随时张开双腿供你取乐的玩物。还是一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呢。”

“······”

这问题像一记重锤击中宴云生,使他短暂地失语。

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

多美好的描述,那温暖的愿景让宴云生心生向往,他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恋人。”

“阿生,那就让无关的人退场吧。恋人之间的私密空间,不应有第三者在这制造规则。”许梵似乎瞬间进入到恋人的状态,声音渐渐温柔,连称呼也更加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的脸色一沉,惊疑不定:“宴少爷!”

但显然宴云生心里跃跃欲试,想看看许梵究竟想干什么,淡淡回道:“戴维,你先回房吧,你的客房在二楼。”

“······”戴维眉头微微一簇,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只能无奈离开。

许梵步伐不停,每一步都像想要逼近宴云生的心。他假装痴迷的看着宴云生:“阿生,其实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强壮,充满了力量感。如果你现在能脱下所有的衣服让我欣赏,我会很开心。”

宴云生对上许梵清澈的眸子,明明他经过了许多,那双眼睛仍然如同山间的泉水,没有一丝浑浊。漆黑明亮的眼眸,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空气中有暧味的蔓延,宴云生感受着许梵的主动,只觉得心跳如同击鼓,呼吸微微加速。他不假思索脱下了衣裤,露出线条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穿着袜子站在地毯上。

见宴云生乖乖照做,许梵的薄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把袜子也脱了,躺在床上来。”

宴云生听令脱掉了袜子,乖乖躺在床上。

如今赤身裸体的人变成了宴云生。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许梵和衣爬上床,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温声问:“阿生,能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

“宝贝,什么意思,衣服都脱了,我们不做吗?”宴云生瞥了一眼自己的阴茎,它兴奋的都半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眨眨眼睛,凝视着他,认真的回答:“我真的好想知道你的过去呀。我现在对你还一无所知。恋人之间不应该互相了解彼此,分享所有不开心的过往,然后并肩面对未来吗?我好希望能成为你的灵魂伴侣。”

“······”宴云生沉默良久,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副认命的样子开口:“那我就和宝贝你说说过去的事情吧。”

他双眼失神陷入回忆里,脑中回想起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片段。

宴云生的话匣子一打开,便仿佛止不住的流水,绵延不绝地倾泻出来。他的语速不快,每个字却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像是要在这一刻,把积压多年的苦闷一次性倾诉出来。

“像你们肯定没有三四岁时的回忆了吧,但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年,哥哥高考完了,报考了科技大学,爸爸妈妈却要他去国外留学报考商学院。哥哥一直很出色,也很听话,却和爸爸妈妈大吵一架,甚至离家出走了。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去了爸爸妈妈决定的大学。他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也没有见过他这么难过。”

“爸爸妈妈和爷爷都好忙啊,我小时候明明和他们一起住,但有时候,我甚至一两周也见不到他们。爸爸和爷爷永远在加班,在出差。妈妈明明几乎每天都在家,却要不停接待一波又一波客人。什么市长夫人啦,什么省长千金啦。我感觉家里更像是麻将馆,乌烟瘴气,人来人往······”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生病啦,我一直哭啊哭,闹着让管家请妈妈过来。但妈妈在接待京城来的重要客人,等我哭着睡着了,妈妈还是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本来宴氏集团爷爷生病退下来去瑞士疗养后,掌权人应该是爸爸,哥哥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越过爸爸变成了掌权人。爸爸一气之下也去瑞士照顾爷爷了,好几年都不回来。爸爸还说,哥哥是读书读傻了,所以才不再听他们的话······”

“我从小读的都是最顶级的学校,学校里的同学都很优秀,每天卷生卷死,下了课还要参加各种补习班。我实在跟不上班里的进度,老师建议妈妈给我请个家教补习,妈妈却说,宴氏集团有哥哥了,我不需要那么优秀,做个富贵公子哥就好了,反正家里的钱已经花不完了。”

“可······我小时候也希望自己很优秀。”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要捐一栋楼,让我读什么重点学校。我完全可以去读一个普通的学校,这样起码课堂上我能听得懂。但她又说,宴氏的少爷,肯定要读最好的学校。我有时候觉得妈妈好不讲道理······”

“其实我知道,她是怕如果我变得很优秀,就会变得很有野心,去和哥哥争夺宴氏。因为爸爸就是为了掌权人的位置,和二叔斗了一辈子。结果机关算尽,竹篮打水,反而被自己的儿子赢了过去,败北去了瑞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出于蓝胜于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家里的那些保姆,管家,司机,我感觉爸爸有时候很信任他们,有时候又完全不信任。他和妈妈在家里总是很警惕,还反复告诉我们,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家里的事情,所有的话都有可能成为日后被人攻击的把柄。”

“我其实很羡慕你,我看过记者采访你的报道。你从小,妈妈再忙也会回家帮你辅导学业,爸爸每天都给你做很多好吃的。你好像比我过的快乐很多,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像我,言行举止必须得体,免得丢了宴氏的脸,被狗仔拍到登上新闻影响股价。”

宴云生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缥缈。敞开心扉后,他真的觉得离许梵更近了。这种灵魂的靠近,是肉体纠缠多少次都无法触及的感觉。

许梵是个很好的听众,他静静地听着,感受到宴云生内心深处的不安。他的一生,看似被无尽的财富和光环所包裹,却比任何人都要孤独。

想到这,许梵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了,他缓缓开口,清冷的声音似乎能很好的安抚人心:“阿生,你在天堂岛对我所做的种种,其实是源于内心深处的自卑。你希望我落入尘埃里,看起来变得卑贱不堪,这样你就能俯视我,掌控我。但你们所做的种种,对我永远无效。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源于药物。我也许会为我的欲望感觉到羞耻崩溃,但我有我的骄傲,再怎么跌落泥潭,我永远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是一个卑贱的人······”

“······”宴云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轻轻抓住了许梵的手腕,力道不大,但足以让许梵感受到他手心的冰冷。

“宝贝,我·······”他张了张嘴,嗓音干涩,发现自己无法再说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阿生,人与野兽最大的不同之一,就是人有同理心。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自己想一想,如果别人那么对你,你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即不要神化我,觉得我遥不可及。也不要贬低我,觉得我卑贱不堪。应该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相处。如果你真心对我,我并非无情草木,我能感觉到,我也会心甘情愿留在你的身边······”许梵哄骗道。

那独特的清冷嗓音仿佛一阵微风,轻拂过耳畔,给人的心灵带来一丝宁静与温柔。

宴云生的眼中涌现一丝深沉的愧疚,所有的倨傲与高高在上,如同薄冰般碎裂。

他沉默许久,房间内的气氛越发凝固,只有墙上的时钟在不知疲倦地嘀嗒作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宴云生低声道歉,语气里满是未曾有过的诚挚与自责:“我······是不是很过分······对不起······我一开始是想对你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定是天堂岛那个地方太淫邪了······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愿意弥补一切······”

宴云生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天堂岛身上。

已经造成的伤痛,能用什么去弥补呢?

他猛然起身,跳下床去裤子兜里找到一枚钥匙。

“我帮你打开贞操锁!”他急匆匆说着回到床上,解开许梵的腰带和裤子拉链,露出漂亮又脆弱的阴茎。

阴茎粉粉嫩嫩缩成一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宴云生喉咙一动,打开许梵的贞操锁。他还准备取下许梵顶端的阴茎环,但就算把许梵的阴茎扯痛了,也取不下来。

“啊······疼!别取了,这玩意的接口好像是强磁的,需要用特定的机器去磁才能解开。”许梵痛的去推宴云生的手。

宴云生这才作罢,他看着手里粉嫩嫩的阴茎,神情变得五迷三道,捏着许梵软塌塌的阴茎,张嘴连带阴茎环一同含在嘴里,卖力地用舌头逗弄着龟头。

“啊······别······”

许梵只觉得后腰都开始发酸了,不由音色暗哑的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像是在品尝珍馐美味,嘴里不断分泌唾液,透明的涎液与许梵马眼处的前列腺液,不断顺着阴茎淌落,将许梵整个阴囊都弄得湿漉漉的。

唇舌百忙之中还要一遍遍复述自己的心意:“宝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看到许梵已经彻底勃起,分开许梵的双腿,身躯前压,撑着床低头慢慢地亲吻他。

宴云生今日的吻不同于以往狗啃式的狂热,而是带着一丝柔情与歉意。他的唇瓣用极细极慢的幅度摩挲着许梵微微撕裂的嘴角,仿佛在试探,又像是在安抚。那温柔的触感如同羽毛轻拂,带着细腻的温度。

他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轻柔地探入许梵的口中,扫过舌头中央的舌钉,与他的舌头轻轻纠缠在一起。

每一次唇齿相依,都是一次无声的道歉,许梵能感受到宴云生的深情和悔意。

宴云生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耳垂,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当宴云生终于放开许梵的唇时,他已经被勾的情欲翻涌,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伸手去脱许梵衬衫的纽扣,却被许梵一把抓住了手腕。

许梵垂下眼眸祈求道:“别脱我上衣,光着身子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就脱裤子吧······”

看着许梵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宴云生心里泛起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褪下许梵的裤子,抬起他雪白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将怒张的阴茎对准许梵的后穴。正准备插进去,想了想,还是哑着嗓子,开口提前通报了一声:“宝贝,我要进来了。”

许梵瘫在床上,闭着眼并没有表现任何的抗拒,像是默许了。

宴云生当他在害羞,腰上一使劲,将整根阴茎慢慢推入许梵的体内。

宴云生的阴茎太粗太硬太长,像一把肉刃。哪怕他的动作已经十分温柔,哪怕今日做好了润滑和扩张。

但没有了淫药的加持,神智清醒的许梵还是觉得难耐与屈辱,完全没有一丝快感。

他紧紧咬着牙,白皙的脸蛋一下子疼的涨红起来,额间瞬间渗出薄汗。

紧紧抓着身下床单的双手,一下子更加收拢,连骨节都泛上青色。

宴云生却觉得他脸上的潮红像是情动,为他更添一抹艳色。

他挺腰一次又一次碾过许梵甬道里的前列腺,可直到自己都想射精了,许梵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宴云生手心满是汗水,咬紧牙关,强忍住射精欲望停了下来。他平缓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开始自我反省:“宝贝,是我插的角度不对吗,还是我插的太急了?”

“······”许梵睁开眼,看着他额间星星汗意,闪着钻石般璀璀的光,他不忍说自己没有快感,垂下眼低声回道:“是我的问题。最近射得太多,可能没有精水了。也可能是淫药用多了,射精的阈值变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带宝贝去医院做个检查。”宴云生的神情有些落寞,有些执拗的又开口道:“我们再试试。”

今晚,他就是想用这场性爱讨好许梵,他的神色中透露出一丝孤注一掷的虔诚。

他从许梵的后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拿来贞操锁上原本拿来扣住许梵阴囊的圆环,扣在自己的阴茎底部来阻止自己射精。

这才跪坐着又对着许梵的后穴插了进去,他这次的动作更加缓慢,力度也更加温柔。

只是抓着许梵腰上的两只手却收得很紧,推动着许梵前后摇摆。像是保护着一只易碎品,虔诚而珍重。

许梵闭着眼,任由宴云生发泄自己的欲望,大腿根早就濡染上了宴云生的汗水,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碰撞时产生的啪啪的声和喘息声。

许梵的肠道摩擦得太久,没有一开始那么紧了,体温也比人体其他部位更高,里面又软又烫。

他都不清楚宴云生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怕再没完没了下去,肠道都要给宴云生的肉刃刺穿了。

许梵照着记忆里高潮的感觉张开嘴,夹着嗓子哼了两声,低喘道:“我要射了······”便探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

没几下,他弓着的背绷紧的都像要断了,阴囊绷紧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薄薄的白雾漫上他的眼眸。一股股白浆便从马眼争先恐后射出,几乎都射在了宴云生的腹肌上。

宴云生见他射了,准备拔出阴茎取下锁精环。阴茎刚拔出穴口,紧绷的精关忍不住一松,阴囊和阴茎突突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控制射精的肌肉极为有力,精液竟冲破阴茎底部的锁精环禁锢,水枪一样一股股从马眼中射了出来,悉数射在许梵平坦的小腹上,与许梵刚才射出的白浊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嗬······宝贝,我好爽。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宴云生捧着许梵的脸又吻了下去······

···················

许梵趴在床上酣睡,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小阴影。雪白的脊背上蔓延点点紫红的吻痕,似乎在透露昨夜经历了一场怎么激烈的性事。

宴云生的皮肤则是漂亮的小麦色,与之对比明显。

他强壮有力的臂弯轻轻环绕在许梵的腰背上,看起来格外温柔。

仿佛一切痛苦和纠葛,都只剩下此刻短暂的安宁。

宴云生心里记挂着带许梵去医院做一个全面体检的事,一向嗜睡赖床的他,竟醒的比许梵还早。

他睁眼抬手顺着许梵的脊背抚上他的脸颊,搭着嗓子慵懒低哑,却温柔得似能掐出蜜来:“小梵,醒醒,该起床了。”

许梵睁眼,秀气的眉宇间有睡意散不去的朦胧,他揉了揉眼睛,抬头见窗外天还未破晓。

黎明前的黑暗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遮盖着整个天空。仅有几颗残余的星星在天际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心记挂着学习的事,又揉了揉惺忪的眼,疑惑得开口:“这么早?学校都还没开门吧······”

宴云生的手指插进许梵的发丝,在他发顶停下,轻轻地摩挲着,柔情开口:“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学校,今天我带宝贝去医院做个检查。”

“哦。”许梵乖顺地点了点头。

宴氏私人医院里,许梵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便坐在走廊里,等和医生在办公室闲谈的宴云生出来。

“具体的要等体检报告出来。初步来看,病人的身体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但我个人建议······宴少爷拿到体检报告之后,带病人挂一个精神科。术业有专攻,我不是特别确认,但我感觉病人有抑郁症前期的症状。”

宴云生说话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他们谈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推开办公室的门,与医生告别,走到许梵跟前。

许梵见状站了起来。

宴云生亲昵地抚着许梵的额头,将他的刘海撩起到一边。望着许梵的眼神,溢满了宠溺和爱意,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石头化为最柔情的水,宽慰道:“你没什么问题,一切等体检报告出来再说。被抽了那么多血检验,也累了吧,我们先回家休息。”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温暖的春风吹拂过耳畔,轻柔而又甜蜜。

许梵试图从宴云生黝黑的眼睛里寻找什么,却什么也没找到。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失踪快一个月,我妈妈肯定急疯了,这里离妈妈的医院不远,我想去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的,我陪你去。”

“·······”许梵沉默了,斟酌着话语开口:“阿生,我父母都很传统保守,我才15岁,谈恋爱已经属于大逆不道,贸贸然还带个男朋友出现在她面前,能把她活活气死。让我一个人去,可以吗?求你了······”

宴云生神色一僵,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将心比心,他也不敢把两人的纠葛捅到父母和爷爷跟前,这才无可奈何故作大方道:“那我送你去,我就在医院停车场等你,咋们一起回家。”

“嗯,好。”

宴云生先命人送了一部最新款手机过来递给许梵,才命司机开车去许梵妈妈的医院。

许梵下车后将手机踹进兜里。

宴云生跟着下车,捧着他的脸,依依不舍的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叮嘱道:“宝贝早去早回,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在车里等你。”

“嗯。”许梵与他挥手道别。

他轻车熟路穿过医院大厅,径直走到妈妈的办公室。

他推门前检查了一下自己衬衫的纽扣,确认已经系到最后一颗,遮住了所有的吻痕。

想到宴云生与自己分别时那依依不舍的吻,忍不住皱起眉头,拿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推门,他就见妈妈正在电脑前办公,妈妈抬头看见许梵一怔,赶忙起身小跑而来,咆哮着斥责道:“小梵!为什么那么久不给家里打电话!你知道我快急死了吗?我前几天都去报警了!”

许梵知道,妈妈的语气有多凶,就有多担心自己。

“妈咪,对不起!”许梵再也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抱住妈妈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想你。”

妈咪看见许梵的眼泪冷静下来,赶忙将许梵揽进怀里安抚,用指腹轻轻擦拭眼泪,忧心忡忡道:“小梵,别哭了,你告诉妈妈你最近到底去哪了。妈妈没有找到任何比赛,是需要去封闭集训那么久的。到底怎么回事?”

许梵止住抽泣环顾办公室,除了他们两母子并无他人。他回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谎言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妈妈,我其实不是在集训,而是在参与一项国家绝密级的研究。研究期间禁止使用手机与外界联系,所以没法联系你。我这次回来,也随时可能再次被征调,所以万一你发现我再次消失了,请你不用担心。”

“国家绝密级研究?”妈妈重复了一遍,她震惊的嘴巴张大可以塞下一颗鸡蛋,她一连三问:“什么研究需要找一个15岁的未成年?危险吗?研究院在哪?”

许梵说的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回道:“保密协议的关系,我不能和您透露很多。您放心,实验本身一点都不危险,我负责在研究院计算一些数值而已。绝不会发生爆炸之类可怕的事情。”

一听只是计算数据,妈妈悬着的心放下了。

妈妈也是高知女性,他知道数学这门学科特别看重天赋。而自己儿子在数学上的天赋有目共睹。他甚至去年还拿了一块全国奥数的金牌。

也是出于对许梵的信任,她彻底相信了这番说辞,欣慰的看着他笑道:“好吧,既然是为国争光,你就好好努力去做。妈妈也不用再担心你了。”

许梵又追问:“妈咪,爸爸最近有联系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曾经众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在十多年的光阴蹉跎中最终沦为怨偶,终日争吵不休,两人于年初已经离婚。

“突然提他干什么!”妈妈的脸色顿时一沉。

“哎······”许梵叹了一口气,眨眨眼睛俏皮得试探:“妈咪,也许是我谍战片看多了。我脑海里总萦绕一个画面,别国的特务抓住你们两个,逼我将研究院的数据偷出来。自古忠义难两全,妈咪,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抉择。你和爸爸商量商量,你们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出国好不好。这样,就没人威胁我了。”

许梵一直希望父母复婚,总是为之暗暗努力。

妈妈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你电视看多了吧,你估计也就是外围负责计算的,外国间谍要抓也该去抓大教授的家属。再说,我们两个都出国了,那你怎么办?”

“当然是等实验结束后,就追随你们的脚步了。你也知道,高中的课程我都自学完了。我不想在高中上浪费时间了,想尽快去国外读大学。所以才想问问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国外陪读。”

“清大的数学系全球顶尖,这不是你的梦想吗?怎么突然又想出国了?”妈妈的神色疑惑。

“妈妈······”许梵开口时,眼中有难掩的淡淡忧伤:“人总是会变的······我改变主意了,不想读清大了。······有些时候,梦想没有现实重要。”

妈妈总是特别容易为许梵妥协,摸了摸许梵柔软的头发,温声开口:“好吧,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妈妈无条件支持你所有的决定。如果你真的想出国,妈妈就去陪读。至于你爸,我帮你问问。爸爸妈妈虽然感情破裂离婚了,并不代表不爱你了。我知道他依旧很爱你,一定也会全力支持的。”

许梵得到妈妈的承诺,松了一口气:“好的,你和爸爸尽快咨询一下移民的事情,我这几天也研究一下学校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宴云生还在停车场等自己,许梵也不敢和妈妈聊太久,免得他生气又找借口在床上折腾自己。他拥抱了一下妈咪,拿出兜里新的手机,将号码告诉妈妈,与她依依不舍告别。

从妈妈的办公室走出来,他心情依旧沉重。谎话虽圆,但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他沿着医院的走廊缓缓前行,来到停车场。宴云生的迈巴赫还在静静等着。

许梵一上车,就见宴云生望过来的视线眸色沉沉,心里总隐隐不安。

“宝贝,愣着干什么,关上门,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回家了。”幸好宴云生的声音如常,许梵稍稍安心下来,坐在位置上。

刚系好安全带,车门咔嗒一声被锁上了,车启动缓缓驶离医院。

宴云生放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冲许梵笑得云淡风轻:“宝贝,你能和我说说,最近在哪个研究院计算数值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许梵头上,让他瞬间愣在当场。他脑中一片混乱,心口顿时一紧。

宴云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妈妈说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抬手看着手里握着的新手机,好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略微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阿生,恋人间应该保持最基础的信任,你不能在送我的手机里安装监听软件······”

宴云生突然拉住许梵纤细苍白的手腕,手指逐渐收拢收紧,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一样。开口时语气亲昵得很,神色却让人毛骨悚然:“那宝贝你就可以计划离开我,送走父母,然后出国读书了,是吗?”

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收起,让许梵感到丝丝寒意,话里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

“阿生你抓疼我了······”许梵感觉自己的手腕要碎了,脸上浮现一抹痛楚,眼中被硬生生逼出眼泪。他挣扎着,试图将手腕挣脱出来。

他努力保持镇定,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瞟向车门,车已经驶上高架桥,他脑中一边疯狂计算跳车的存活率和残疾率,一边急速运转去想接下来的说辞。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慌张,拖延着时间:“阿生,你误会我了······放开我的手,听我把话说完······”

“好,我给你狡辩的机会。看你这张谎话连篇的骚嘴,如何舌灿莲花来欺骗我!”宴云生重重放下许梵的手。

许梵捂着手腕,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宴云生都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宴云生的别墅明里暗里保镖很多,一旦回到那,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他孤注一掷,当机立断按下安全带的按钮,伴随着安全带滑动的声响,他的手去拉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门的开启按钮被他拉动好几下,车门却纹丝不动,完全没有打开的迹象。他才反应过来,他这边的门被上了儿童锁。

一瞬间,冷汗几乎湿透了他衬衫的后背。

身后,宴云生锋利如隼的眸底里,神色逐渐癫狂。他怒极反笑,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反问道:“所以,宝贝你的回答,是宁可跳车死掉,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对吗?”

那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来自幽暗地狱的死神镰刀。

许梵打了一个冷颤,心脏几乎跳出来了,吓得手脚发软,瘫软匐在座位上绝望的闭上眼,根本就没有转身去面对宴云生的勇气。

宴云生突然松快地笑起来,好像对许梵的欺骗已经释然,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残忍:“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欺骗我了。骚母狗,你还是更适合当一个24小时发情的玩物······”

··························

嘈杂纷乱的菜市场门口有一条十字街,正值居民买菜的黄金时间,人来人往,人流仿佛是一条涌动的江水。人们肩挨肩,脚踩脚,叫卖声此起彼伏,讨价还价的对话声充斥着空气。

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在人流中逆流而来,缓缓停在马路牙子上。穿着高档笔挺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站在车的不远处。他站时腰背笔直,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一看就是军中呆过的。

这样的豪车,这样的司机,出现在污水横流的老旧菜市场前,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路过居民忍不住纷纷侧目,有甚者掏出手机与车合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自来熟的好事者,掏出烟和司机套起近乎:“哥们,你在这干什么呀?”

司机婉拒了眼,笑眯眯回道:“主家让下车,我就下车了呗。”

好事者惊呼:“那你主家还在车上?车挡板都升起来了,不会是在车震吧。”

司机没有接话,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心里全明白了。

周围人一听车震两字,顿时议论纷纷,心中腹诽世风日下。

有胆大者甚至凑近,趴在车窗上企图窥视里面的场景。

按照宴云生的要求,许梵将衣服一件件脱下,赤身裸体坐在后座上低垂着睫毛,大张着自己的雪白双腿。打开红色的小铁罐,抠了一坨膏体,将粘在手指上的淫药,极度缓慢的往后穴推进,直到给自己的后穴都涂抹上淫药。又将自己的阴囊用金属圆环锁好。

做完这一切,他紧张的心跳声早就如雷霆般轰轰作响。

隔着一扇车窗,马路上人来人往,众目睽睽。

就算心里知道车窗玻璃贴了防窥膜,但许梵还是本能的惊恐,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了自己这幅不体面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取来U形贞操锁往自己的马眼处扎进去,正往深处扎着,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往车窗外瞟了一眼,只见一张胡子拉碴的大叔脸突然放大,贴在车窗上近在咫尺,许梵甚至能看清对方的鼻毛。

他吓了一跳,捏着阴茎针的手一抖,阴茎里尖锐的疼痛一路从下腹部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禁不住抖了抖,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被人听见。

而宴云生衣裳完整,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欣赏他的窘迫与羞耻,他拿限量款球鞋的鞋尖踢了踢许梵的小腿,催促道:“骚母狗磨叽什么,赶紧锁好,把钥匙给我。”

许梵咬了咬牙,忍着疼继续将阴茎针往马眼里扎。锁好后,他伸手将钥匙递给了宴云生。

车上的淫具有限,宴云生只好丢来一只签字用的钢笔。

许梵的手颤颤巍巍接过,将冷冰冰的钢笔往自己炽热的后穴插入。

钢笔抽插间,淫药渗入皮肤开始发挥药效。

后穴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和灼热感。它饥渴难耐,就像干旱已久的庄稼土地,迫切想要粗壮鸡巴的播种和精液的滋养。

钢笔细细一只,就像隔靴搔痒,完全止不住痒意,还将欲望推的更深。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松弛,渴求能有更多东西插入。

宴云生突然将手伸向按钮,将车窗放下一条拇指粗细的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这条缝隙,路人就能窥视许梵赤身裸体自慰的样子。

许梵骇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被陌生人看见了,他顾不上自慰,尖叫一声,仓皇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环保住自己,只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眼睁睁看着宴云生抬手一扔,贞操锁的钥匙从自己眼前划过,准确从缝隙中被丢出车外。

幸好宴云生扔完钥匙后,将车窗又升上。许梵见此,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完,就听宴云生带着讽刺语气开口:“骚母狗真是被玩烂的命,就是为了被肏才诞生的吧。小小的钢笔怎么能满足你。这样吧,哪个野男人捡起你的钥匙,就让司机将人请上车,肏你一次。肏完再把钥匙扔出去,你说你的骚屁眼,能坚持接待几个路人?”

这句话如炸弹般在许梵耳边炸开。他被吓得脑袋轰鸣,森冷的寒意从脊背袭来。他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宴云生。他不住颤抖着,像个濒死的老人般吐着气,声音透着颤抖与无助:“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做·······”

“就这么决定吧!”宴云生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拍板决定,他努努嘴,示意许梵看窗外:“你看,一个老乞丐朝钥匙走来了。”

许梵急的扒着窗户,将视线望向车外。

路上人来人往依旧繁忙,完全无人察觉到车内的这场淫秽戏码。

银色的钥匙孤零零躺在地上,闪着微微的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脸风霜的老乞丐穿的衣衫褴褛,步履阑珊得走来。幸好他看起来眼神不好,踩着钥匙就走过去了。

又过了2分钟,一个小女孩经过,看见了钥匙就捡了起来。她环顾四周,似乎在找失主,见无人在意,便握在手里,背着书包一蹦一跳离开了。

宴云生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靠在椅背上,神情戏谑地看着窗外,眼中带着一丝冷酷的玩味:“骚母狗,你也看见了,戴维就给了我这么一把钥匙。也许天堂岛有备用钥匙,但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取一趟。既然被小女孩捡到了,你就下车索要回来。否则,从此你的骚鸡巴就不用排泄了。我让人给你造一个人工尿袋吧。”

许梵一听急了,赶忙弯腰伸手去捡裤子,准备穿好衣服去追小女孩,生怕她走远了。

宴云生却抬脚,限量款的球鞋踩在他白皙的手背上。直到把许梵的手背都碾出鞋底的纹路和红痕,才施施然移开脚。

他看着许梵赤身裸体,骚穴夹着钢笔,鸡巴锁着贞操锁,羞辱道:“骚母狗穿什么衣服啊,就这样下车去取吧。”

直愣愣的钢笔时不时在后穴里搅动一下,带来无尽的羞辱感。许梵觉得自己的情绪逐渐麻木,他抽回自己的手,端坐在位置上擦了擦手背上的鞋印,漠然开口拒绝:“钥匙不要了,我们走吧······”

许梵的神情异常的平静,宴云生从没见过许梵这种反应,一时气得心跳都慢了一拍,火冒三丈道:“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说给你造人工尿袋,就真的会这么做······”

“我知道······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什么事做不出来?”许梵不为所动,声音依旧波澜不惊,表情呆滞麻木的接过话:“宴云生,随便你对我做什么吧·······什么都可以······我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跪坐在浴室里,张开腿熟练的给自己做日常四件套。

不,准确地说,今天只需要做三件事。堵着阴茎的阴茎针钥匙丢了,他没法排泄出来。

几乎一日一夜没有撒尿,让他的肚子异常膨胀,鼓鼓囊囊的像三个月的孕妇。

他挺着水肚,赤裸着身体爬到三楼会客厅门口,已经有佣人给狗盆里投喂了狗粮和牛奶。

是真正的顶级进口狗粮,狗粮颗粒饱满,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和谷物的甘甜。

许梵垂下眼,将脑袋埋入狗粮中吃了几口,保证自己最低的食物需求。至于牛奶,揣着这样的水肚,他则是碰都不敢碰的。

衣帽间的衣服琳琅满目。宴云生正在穿戴服饰。

许梵吃完朝着衣帽间爬了过去,最终跪坐在宴云生跟前。

他欲言又止,半晌才开口:“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我去学校的······”

“我?”宴云生转过身在许梵跟前站定,一只手抬起许梵的下巴,挑眉道:“骚母狗该用什么自称,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母狗······”许梵的脸色愈发苍白,苍白的嘴唇抖动,艰难得重复了一遍:“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骚母狗去学校的······”

让许梵去学校的话,宴云生昨天的确说过。

但昨天许梵是座上宾,是被捧在宴云生心口的心肝宝贝。如今已经恢复到玩物犬奴的身份,自然今时不同往日。

宴云生瞥了一眼地上未动的牛奶,开口一副逗弄的神情摸着许梵的头发,开口道:“骚母狗怎么都不喝主人给你的牛奶?不喜欢吗?让我想想,骚母狗会喜欢什么······我知道了,骚母狗一定饥渴难耐,是想喝主人的晨尿了吧······”

许梵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宴云生已经开出了让他去学校的条件。

他知道宴云生想听什么,闭了闭眼,艰难得开口:“骚母狗······想喝······主人的晨尿,求主人喂骚母狗喝······”

宴云生轻轻一笑,拍了拍许梵白皙的脸:“那骚母狗还不快张嘴······吐出舌头来······”

许梵乖乖照做,张嘴吐出了舌头,舌头中央的金属舌钉被唾液浸染的亮晶晶。

宴云生退了一步,掏出阴茎,金黄的尿液从他的阴茎中蓬勃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温热的骚气,淋在许梵的脸上。

尿液的冲击力让许梵的脸微微后仰,但他依旧保持着张嘴的姿态,任由宴云生的尿液时不时流进他的嘴里。

温热的液体沿着许梵的额头滑落,流进嘴巴,又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他的舌头被尿液灼烧般的感觉所充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宴云生满意地看着许梵乖顺的表现,尿液源源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脸上,直到他感觉到尿意渐消。他低头看着已经被尿液浸湿的许梵,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快意。

“真是一条乖巧的骚母狗。”宴云生嘲弄地说道,然后将尿液尽数排完,才抖了抖阴茎,将阴茎收回裤子里。

许梵感受着脸上的湿热,他默默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与尿液混合,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落。

宴云生俯下身,低声道:“骚母狗,好好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只是开始。”

许梵没有回应,只是更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吞咽下嘴里的尿,任由泪水继续流淌。

许梵去浴室沐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光溜溜的爬出浴室。

那漂亮又乌黑的瞳孔里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得看着宴云生:“主人,能给骚母狗一套校服吗?”

为了陪许梵上学,宴云生已经重新换了一套校服。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我凭什么给你,骚母狗拿什么来换呢?”

“······”许梵哭丧着脸:“主人想要什么呢?”

宴云生将一罐全新的红色淫药扔在他面前,红色的小铁罐在地上滚了一圈,正正好停在许梵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的话轻飘飘的:“将一整罐的膏体全部涂在你的后穴里,我就赐你一套校服。”

只要一小坨淫药,就足够许梵失去理智,变成一条对着地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骚母狗。这一整罐涂在后穴,许梵完全不敢去想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但这是许梵好不容易求来去学校的唯一机会。

只有找借口离开别墅,他才有更多的机遇,去想办法离开这里。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被困在别墅里,那就真的完了。

许梵下定决心,将地上的淫药捡起来······

H市重点实验高中。

校园里的老梧桐树随风摇曳,时不时有落叶飘入教室,铺垫在过道上。

阳光穿透整洁的教室,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课桌排列整齐,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课。

讲台上,投影仪投射出的光影跳跃在幕布上,带着课程重点和难题的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抵达班级时,班主任朱老师正挥洒汗水,讲着试卷中的重点。

许梵穿着明显有些偏大的运动校服,出现在班级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低声道:“报告······”

朱老师扶了扶高度数的眼镜,当看见许梵出现在门口,神色有些惊讶,随即和颜悦色的开口:“是许梵啊?你销假了?快回到座位上去吧。”

许梵的神色勉强维持如常,脸上微微的红潮看起来有些发烧,双腿发软颤巍巍得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座位上堆砌着小山一样的书,上面维持着许梵离开前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清冷学神的运动裤下,赤裸裸的连内裤也没有穿。

后穴里过量的淫药膏体因体温融化,化成透明的肠液,从翕张的后穴流出,顺着腿根直向下流。

后穴里一个电动按摩棒,正顶着他的前列腺,兢兢业业得工作。

他挪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一坐下,感觉电动按摩棒又往甬道深处顶了顶,他腰一软,连忙捂住嘴巴,才没有呻吟出声。

那埋藏在心底最热烈,最狂野的情欲之火,令他双腿都在发颤,身体轻飘飘地,腰软得几乎都坐不稳了。

他忍得十分吃力,意志力几乎消耗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桌沈星凝发现了他的异常。苦于上课不能开口说话,她写了一张小纸条递了过来。

沈星凝——小梵,没事吧?我看你的样子,不太对啊。你是不是在发烧?要不要我送你去校医室?

许梵看见纸条,拿来笔在纸上回道。

许梵——没事,别担心我。

许梵的字,是漂亮的瘦金体。一笔一划皆是笔锋犀利,犹如刀切一般,又似铜筋铁骨。字形挺拔硬朗,犹如楼宇耸立。

他的字如同他的人一样,暗藏锋芒。

句末,他还如同往常一样,在纸条上画了一个笑脸,安抚沈星凝的担忧。

沈星凝又将字条传了回来——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我问老师,老师也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怎么也不知道也给我打个电话。

许梵——抱歉,让你担心了。家里有急事回老家处理去了,山里根本没有信号。事情还没彻底结束,我可能还要回去解决,如果我突然消失,别担心我。

沈星凝倒是听许梵说过,他父亲老家在山沟沟的山沟沟里面。那里甚至这两年才通马路,通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星凝——好吧,那加油哦!

沈星凝还在纸条的结尾,向往常一样画了一个可爱的爱心。

许梵和沈星凝因为身高的关系坐在最后一排。许梵看完纸条,对着沈星凝微微一笑,将纸条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沈星凝回头开始盯着黑板认真听课,不时奋笔疾书,埋头记录重点。

许梵却做不到,他已经被情欲快折磨疯了。

他咬紧牙关,感觉脸上发热,红潮都更深了几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

他强忍着内心的煎熬,抬头看向黑板,试图用学习来分散注意力。

电动按摩棒在体内的不断震动让他难以集中精神。原本轻而易举就能掌握的知识,此刻完全进不了脑子。

每一次按摩棒微微的颤动,都像是在他的神经上弹奏出一曲致命的乐章。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M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她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唯唯诺诺的脸上愈发苍白,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同学,你放心,少爷发话了,我等会儿一定将你平安送到家里。但临走之前,想再耽搁你一点时间,请你看一场表演。”戴维的脸上挂着彬彬有礼职业的笑容,却让沈星凝很不舒服。

沈星凝紧张地握着拳头,跟着戴维来到花园的另外一边,感觉每一寸步伐都格外沉重。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花园里却连灯都没有点,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夜色和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他们来到一整面的落地窗前,里面灯火辉煌。

沈星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别墅的客厅。

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与花园仅一墙之隔,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身高接近一米九。

一身白色休闲的运动卫衣和运动裤,难掩身上的贵气。

沈星凝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想起少年是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她愣神不过片刻,许梵就从大厅的尽头,像一条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星凝与他们隔着玻璃,也不知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许梵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眸,伸手扒下了少年的运动裤。

露出的阴茎早已怒张,上面青筋脉络纵横分布,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

许梵张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舌头中央的舌钉被涎液浸湿,像钻石一样闪着璀璨淫靡的光。

他的乖顺让宴云生很受用。宴云生毫不掩饰自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眯着眼俯视许梵。伸手摩挲着许梵的头发,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主人在逗弄他的爱宠。

下一秒,他收紧自己的手,抓住许梵的头,收紧臀部肌肉,摆动腰肢,将许梵的嘴当成了飞机杯狠操起来,阴茎一下一下挺进食管。

许梵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忍着疼痛,被迫仰起头。他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尽量放空大脑,放松咽喉,用食管容纳包裹对方的性器。他眼角在一点点泛红,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她拼命地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却连指尖也在战栗。

从小一起长大,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

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挣扎,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柔弱的趴在地上,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

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

他微微蹙着眉,张开嘴似乎在闷哼。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

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

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

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几乎被压成一字马。

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手掌按在落地窗上,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

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毕竟他多日未排泄,肚子里都是尿液。

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

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很快就红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双脚不着地,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他被迫仰起头,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

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不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

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出于礼貌,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只一瞥,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

此时隔着玻璃,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不知有多长,还被锁上阻止勃起。

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谈恋爱?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

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理智也在破碎、崩塌、瓦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向落地窗。

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

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

却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

她冲到落地窗前,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

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

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指关节处逐渐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脸上泪横密布,控制着喉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连她的尖叫,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

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

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愈下愈大。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

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混杂着少女的哭喊,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

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别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反而是屋外更亮。

此时,客厅里的许梵才发现窗外正狂风暴雨。他突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宴云生感觉到许梵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哭到崩溃的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电只是一瞬,当别墅恢复供电,客厅再一次变得灯火辉煌,落地窗从里面往外看只徒留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花园那怕一点点景色。

宴云生以为怀里的许梵,会像沈星凝一样崩溃,痛哭,求饶。

但实际上并没有,许梵一直盯着窗外,像是要把那片黑暗看穿。

怪不得今晚宴云生没有命自己用淫药。他就是希望自己清醒着,看清一切······

许梵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犹带泪痕,却对着落地窗露出了宴云生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即便身处无尽的黑暗,也散发出最温暖的光,驱散一切阴霾和绝望。

他扯动嘴角,对着落地窗无声的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这是一场无声的告别,恐怕从此,两人就此天各一方,无缘再见了。

至此,无论身后宴云生如何挺腰操弄羞辱,许梵只是闭上眼眸,遮住满眼破碎的绝望,紧咬着牙不再出声,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周寂静无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像宇宙一样看不到尽头。

这里似乎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沈星凝像游荡在世间的一缕魂魄,在没有重力的世界,摸不到天,踩不到地,孤独的漂泊着。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M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

我最喜欢的······设计师······TEAMO······

她听到许梵温柔的腔调回荡在耳边,一睁开眼,眼前却是雨水漫天,在雷声中,许梵被宴云生压在落地窗上不断地侵犯,有鲜血从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淌在地上蜿蜒流来,像一条猩红的蛇游来。

“许梵······”沈星凝呼喊着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周遭的黑暗褪去,被刺眼的白光取代。

沈星凝勉强定睛一看,首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被输液架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瓶,‘滴答滴答’,药水不紧不慢淌落,流进自己右手的血管里。

“阿凝,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沈妈妈喜极而泣扑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她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为她仔细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星凝坐在病床上,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有些茫然地问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这该是妈妈问你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被发现时两只手血肉模糊,两只小拇指都粉碎性骨折了。幸好你穿着校服,被好心人送到了学校。阿凝,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妈妈忧心忡忡地问。

也不知道是沈星凝是受到严重的刺激,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还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她感觉混沌一片。

她紧蹙着眉头,抱着自己的脑子,感受着脑海里那隐隐的痛苦和绝望。所有不堪的记忆仿佛被偷走了一般。但每当她试图细想时,一阵眩晕袭来,抵抗着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无论是医生,还是一直守在病床旁的沈妈妈,都察觉到了沈星凝的不同寻常。

“妈妈,我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沈星凝低声说,声音带着虚弱和迷茫,她竭力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医生柔声宽慰道。

沈星凝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一双手还绑着厚厚的纱布。

同学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她的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沈星凝坐在座位上,发现许梵的位置上,原本小山似的书本不见了。

沈星凝猛然站进来惊呼,问道:“许梵的座位为什么空了!”

“星凝,你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许梵退学了呢。”

“退学了······”沈星凝呢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坐在位置上。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沈星凝用力地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如烟雾般消散的记忆碎片。那些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

却徒劳无功······

三年后,沈星凝终于高考完,她决定报考设计专业,完成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她窝在房间的床上,用电脑看西班牙原声直译的电影来放松。

当男主角用西班牙语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出那句:“TEAMO·······”

沈星凝从未接触过西班牙语,却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单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MO的最新设计······”许梵的声音隐隐回荡在耳边。

许梵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只有4身衣服来回地换。他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外貌打扮的人。

哪里是一个关注珠宝的人······

哪里是能叫出什么西班牙设计师的名字的人······

“最喜欢的······设计师······TEAMO······”沈星凝呢喃道,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收住哭声,擦干所有的眼泪,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郑重道:“妈妈!我不要当设计师了!我要当律师!”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设计师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你怎么还哭了?”妈妈看着沈星凝肿成核桃的双眼,惊呆了。

“不!妈妈,我决定了,我要当律师!我······总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什么!”

沈星凝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神中却透露一抹不屈不挠的决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身体上翻江倒海的排泄欲望还在折磨他,已经迫在眉睫。

膀胱已经胀痛到无以复加,就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喝水的量,也于事无补。

他蜷缩在地毯上,无时无刻必须收紧双腿肌肉,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昂贵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夜幕降落后,戴维突然来到房间里。

“黎先生到H市了,我带你去找他。”戴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梵心里顿时一松,就像是终于可以卸下膀胱里沉重的枷锁,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松。

但很快,他一颗心就开始悬起来。因为戴维开始装饰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麻木地任由戴维摆弄着他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任人摆布。

宴云生对乳夹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一次都没在他身上用过。

戴维照着黎轻舟的喜好,挑了一对乳夹。

他伸手用力凌虐揉搓他敏感的乳头,许梵不敢躲,跪都险些跪不住。

一直到许梵的乳头又红又肿地挺立,乳尖能夹住乳夹才肯罢休。

冰凉的金属乳夹连橡胶垫都没放,直接夹上许梵的乳头,痛得他不断发抖。

H市到底不是天堂岛。大尾巴的肛塞实在引人注目。

戴维放弃了,命许梵往后穴里涂满了淫药,又给他带上了一个电动按摩的肛塞。

最后,为他找来一件黑色风衣,命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就领着他往别墅地下停车场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街道两旁高楼耸立,挤压着人们仰望天空的视线,无声地向芸芸众生施加压力,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许梵坐在戴维的奔驰里,他麻木的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绝望,这段时间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没有招牌的建筑前,外面看起来低调奢华。

守门的2个门童认得戴维,趴在车窗上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戴总好!”

戴维把车钥匙扔给一个门童,让他泊车。与许梵一前一后下车,由另外一个门童领路走进这栋销金窟。

三人轻车熟路来到这家会所顶楼。

许梵的膀胱一直翻江倒海,这一路扶着肚子走来,几乎走得跌跌撞撞,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得脸色发白。

好几次他都疼的想原地蜷缩一会儿,却咬牙坚持着。

顶楼的包厢,昏暗奢靡,光线都带着糜烂的感觉,装修奢靡到令人作呕。

女人们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浓妆艳抹,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纸醉金迷中,出卖着自己最后的灵魂。

像是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拼命展现着最后的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们穿着短裙,几乎可以说衣不蔽体。

茶几上也摆着小山似的现金,列成一排的酒杯下也压着一沓沓钱。

女人们喝一杯酒,就将酒杯下的钱通通收走。兜里实在塞不下钱了,女人就往胸罩和内裤里塞。凡是能塞进东西的地方,都塞着满满的现金。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乌烟瘴气弥漫着香水,酒精,雪茄和欲望的味道。

戴维带他走进的仿佛不是会所,而是深渊,许梵觉得快要窒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宴观南。

深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带板正地系着。

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衣冠楚楚。如同神只般,俯视着这肮脏的一切,仿佛与这污浊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宴观南只是伸手揽着女人的腰,却不像旁人那样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仿佛一个禁欲的绅士。

相比较其他人的放浪形骸,显得内敛沉稳,独树一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坐在他身边,长相无可挑剔,染成了白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放荡不羁。

此刻他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宴观南身边,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那件布料考究的衬衫,扣子已经被旁边的女人全部解开,壮硕的胸膛赤裸裸露在外面。

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绿油油的翡翠佛像,纵然是昏暗的包厢,都能看出那翡翠料子好到似乎可以淌出水来。

手腕上带着的手表,许梵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看起来是个极度矜贵,又极度纨绔的二世祖。

喧闹的音乐声中,没有人注意到许梵的到来。而许梵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宴观南举着酒杯,与黎轻舟手里的酒杯轻轻一碰,漫不经心地道谢:“阿黎,这次万盛的项目,多亏你从中牵线。”

“万盛集团算什么,我最近搭上了京圈太子爷张知亦。”黎渡舟笑的得意扬扬:“我们可以将版图扩张到京都去……”

宴观南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犹豫不决的许梵,望了过去。

黎轻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许梵。他语气轻慢又恶意满满地开口:“哟,来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僵硬地站在门口,戴维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小腿,压低声音催促:“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到黎先生的召唤吗?还不脱了衣服爬过去!”

“······”许梵咬紧下唇,颤抖着手脱下黑色风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每个人眼前,脖颈间满是紫红的吻痕。

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朝着黎轻舟慢慢爬了过去。

黎轻舟一把搂他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轻佻又残忍:“哟,这么快就被阿生操大肚子了?这肚子几个月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许梵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恨意和绝望,垂眸开口:“黎······黎先生,宴少爷弄丢了钥匙,求您替我解开······”

“好说。”黎轻舟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漫不经心地挑出一把,打开贞操锁。

许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去厕所。却被黎轻舟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

“黎先生,请放开我,我要去一趟厕所。”他难堪地动了动身体,却被男人一把禁锢在了怀里。

“急什么?”黎渡舟眼里满是戏谑的恶意,“想尿?就尿在这里,看见那个瓶子了吗?给我对准了,把他射倒!”

他说着恶劣一笑,抓着许梵软趴趴的阴茎对准桌子上一个空的酒瓶。

“不……不要……”许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尿得出来。他拼命摇头,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尿?那我就帮你戴回去……以后也不用尿了!”

黎轻舟的话音还没说完,许梵崩溃地哭喊出声:“不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膀胱内水压很高,尿液一飞冲天冲向酒瓶,还真把空酒瓶冲倒了。

尿水淌得到处都是,包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尿骚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头晕脑胀。

可比这更让人作呕的,是黎渡舟眼里的恶意,和许梵脸上绝望的泪水。

许梵像个小孩子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被黎轻舟把尿,有女人凑在一起,盯着许梵嬉笑着低声不知道议论什么。

众人全部安静下来盯着看好戏,甚至连音乐都关了。

许梵低着头,那些嘲讽的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一下扎在他心上,扎得他鲜血淋漓。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真想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黎轻舟还不放过他,把一个空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微微拔出许梵后穴里的电动按摩棒,语气戏谑:“出门夹着按摩棒,这么饥渴?听说阿生都不让你射精,今天,今天哥哥让你爽个够。看见这杯子没?你把杯子射满,就放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羞愤欲死,浑身颤抖。一次的射精量有限,要把这个杯子射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还不开始!”黎轻舟催促道。

许梵闭上眼,长睫毛上沾上泪珠,认命般地抓着电动按摩棒开始动作。

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一点点将他逼疯。

“这么慢,怎么射得出来,黎哥哥帮帮你。”黎轻舟轻佻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

他不容拒绝抓住许梵的手,恶劣地引导着他粗暴的抽插自己的后穴。

在黎轻舟的掌控下,许梵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颤抖着,一波波的高潮巨浪般将他淹没。

耻辱和痛苦将他吞噬,药物和刺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失控。

包厢内的灯光幽暗,每个人的目光都清晰地聚焦在许梵身上,那些视线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最后的尊严。

电动按摩棒在后穴里不断进出,带出阵阵麻痒,与内心深处的呐喊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对救赎的渴求,对这场私刑的绝望。

随着黎轻舟九深一浅的操控,许梵感到了一种失去控制的冲动,无数的快感迸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终于攀上了顶峰,他湿润了眼眸,眼白上翻出些许红血丝。

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快速收缩。

阴茎顶端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许梵体内涌出,几乎都射在桌面,形成了一摊不可言喻的喷射性污渍,唯独一滴也没有落进杯子里。

许梵瘫倒在黎轻舟怀中,呼吸急促,他的眼神迷离,眼底满是耻辱和疲惫。高潮过后的他,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失去了所有力气。

周围人的嬉笑声、口哨声,以及轻蔑的评论,都在提醒着他今晚的堕落与不堪。

“哎呀······准头差了些,一滴也没射进去······看来只能再来一次了!”黎轻舟假惺惺的故作惋惜。

窒息,绝望如同藤蔓般将许梵紧紧缠绕,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他多想嘶吼,多想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任由忍了又忍的泪水模糊双眼,将这世间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宴观南始终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掀一下,好像这一切都脏了他的眼。

直到此刻,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地开口:“阿黎,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的一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行,宴哥一向养生,我们懂。”黎轻舟挥挥手与他道别,他低头看着许梵,眼里闪过一丝恶意:“这里被小东西弄得太脏了,我们换个包厢继续玩,就不送你了。”

宴观南走到门口,递了一个眼神给方谨。方谨心领神会,走到许梵跟前,笑眯眯的故作惊讶道:“许同学,宴先生都要走了,你怎么还不跟上?”

“啊?”黎轻舟靠在卡座上,听到方谨的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宴观南竟要带许梵走?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宴观南的背影一眼。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眼宴观南冷漠的背影,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黎轻舟,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毫不犹豫摆脱了黎轻舟的禁锢,快速从门口捡了外套,裹住赤裸的身体,朝外跑去。拉上风衣拉链匆匆跟上宴观南的脚步。

宴观南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去了他专属套房。

他进门,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唯独没有看许梵一眼。

方谨跟过来,见许梵还傻站在门口,提醒道:“许同学,宴先生爱干净,你身上都是味道,去洗一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垂下眼眸,转身走进了浴室。

他搞不清楚宴观南是什么路数,便遵照戴维的规矩,赤裸着身子爬出来。

方谨看见许梵赤裸的身体,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开了一瓶红酒,倒了杯红酒递给宴观南。

宴观南轻轻晃着酒杯也不喝,漫不经心地瞥了赤裸的许梵一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我没把人当狗的癖好,不要爬来爬去,实在有碍观瞻。方谨,给他找件衣服。”

后半句话是对方谨说的,他听了,放下酒瓶,带许梵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衣服不少。一半是宴观南的,但他有一点洁癖,方谨可不敢让许梵穿他的衣服。

剩下一半全是女装。毕竟宴观南并非同性恋,之前侍奉他的都是女人。

方谨找了半天,递给许梵一条黑色小裙子:“先凑合穿这个吧。”

“······”许梵看着小裙子,陷入了沉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赤裸还是女装之间,许梵只能选择后者。

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时,宴观南刚好接起了电话:“到瑞士了吗?司机到了吗?那边比H市冷一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户洒了满地,也照亮了会客厅。

明亮的月光下,宴观南看上去格外温柔。

听聊天的内容应该是宴云生,他是个称职的好哥哥,面对宴云生,总能多几分耐心。

“对,许梵被我带走了。许梵在黎轻舟手里,几天就能被他玩死,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别担心,你就好好在瑞士侍疾,现在爷爷是最重要的。”

“我听你很累,飞机上没有睡好?回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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