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许梵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星光璀璨的眸子,如今却如一汪死水,毫无波澜。
刺眼的白光让他一阵头晕目眩,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要与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宽大的蓝白病号服,越发显得他身形单薄。
「滴答、滴答……」
仪器机械的声响,消毒水的味道,许梵艰难地侧过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病房之中。
他拔掉身上的仪器和吊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剧痛让他闷哼一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仪器失去人体数据,发出尖锐的爆鸣,惊动了查房的女医生。
四十来岁的女医生走过来,关切地看着许梵:“小梵,你怎么下床了,快躺下!”
看到医生关切的眼神,许梵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般涌出,他死死抓住医生的手,声音颤抖:“医生······救救我······我被人强奸了······请帮我报警······”
他的嗓子似乎喊坏了,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如同公鸭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医生怜悯地摸着许梵的头发,柔声说道:“小梵,你在回家的路上,被不知名的歹徒强奸,是宴氏集团的人救了你······”
“不是!”许梵神色激动,咆哮着反驳道:“强奸我的是宴观南!他是个伪君子!他是罪犯!我要报警!我要揭穿他!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女医生怜悯更甚,长叹一声:“小梵,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许梵强忍着怒火,环顾四周。惨白的墙壁,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心底发寒:“这里不就是医院吗?”
“这里是H市的精神病院。如果你精神错乱,坚持胡言乱语,那么,就永远别想出去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怒火在许梵胸腔翻腾,他死死咬住嘴唇,浑身颤抖。
“小梵,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妈妈以前的同事,小时候还抱过你……”女医生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不要企图以卵击石,否则你会后悔的。”
绝望像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绝望地嘶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女医生递给他一个袋子,眼神复杂难辨:“这是干净衣服,小梵,好自为之。”
袋子里不是他的校服,而是全新的内衣裤、运动卫衣、运动裤和限量版的球鞋,袋子的最底下,还有一捆厚厚的现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医生放下袋子就离开了,许梵迅速换上衣服。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厉害,他撑着床沿,短短几步路,他疼得满头大汗,像是要虚脱了一样。
他打开病房门,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死寂。
许梵头皮发麻,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恐怖片画面,撒腿就跑。
跑出建筑,外面是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坪,一些病人和一些护士在晒太阳。
许护士们漠然地看着他,而那些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有的痴傻,有的却眼神清明。
那一瞬间,许梵从一些病人眼中看到了痛苦,感同身受。
他们是不是也经历了不公,是否也曾奋力反抗,最终却被强权者囚禁于此?
他拼命奔跑,心脏狂跳,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医院大门近在咫尺,保安的身影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的恐惧再次袭来,他如同待宰的羔羊,绝望地被困在牢笼之中。
保安却意外地挥手示意他离开,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回头望去,门匾上,「H市精神病院」几个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逃离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一起,
跑到大路上,他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许梵一坐上车,整个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去实验高中。”
“好勒!”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却带不走他心头的阴霾。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任由宴观南只手遮天吗?
他不甘心!他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眼神越来越坚定,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痛定思痛沉声道,声音颤抖却坚定:“师傅,不好意思,麻烦您改道去警察局!”
“好嘞!”司机没有二话,调转车头,朝着警察局的方向驶去。
在警察局门口下了车,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这座象征着正义的殿堂。
前台一个警员正在办公,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打量着他:“小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警察叔叔,我要报案。”他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愤怒和屈辱。一字一顿开口:“我被非法拘禁,殴打,甚至还被······”他哽咽了一下,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强奸了······”
「强奸」两个字像尖刀一样刺痛着他的心,昨晚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警察愣住了,看着他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点头:“你别急,我现在就叫同事来做笔录。”
他拿起电话,叫来了两个同事,带着许梵走进审讯室。
审讯桌前,一个警察正准备记录的纸张,另一个在调试着摄像头。
一切就绪,三人落座,正准备开始,一个挺着啤酒肚,穿着行政夹克的老警察,拿着保温杯,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警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警察头上半秃,行政夹克被硕大的啤酒肚撑开,完全变形了。配上脸上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整个人慈眉善目像个弥勒佛。
年轻的警察不到三十岁,笔挺的制服和脸上的正气,让他看起来格外英俊。
先前准备笔录的两个警察看见来人,赶忙起身敬礼,异口同声地朝着老警察打了声招呼:“陈局好!”
陈局长一屁股坐在了审讯桌旁,面上笑容可掬,嘴里却打着官腔开口:“这案子影响恶劣,江枫非要来看看,就交给我们两个吧。”
“这么快就惊动了陈局?”先前两个警察有些惊讶,但还是爽快地同意了:“那这里就交给您与小江了。”
两人收拾东西离开,还体贴地带上了门,仿佛要将外面的阳光都隔绝在外。
审讯室顶上,惨白的灯泡随着关门声微微晃动,投下一片摇曳的光影。
局长看见摄像头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和他们说了多少次,要注意保护隐私,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被称为江枫的年轻警察,听见局长的话,试探性地问:“局长,我把摄像头关了?”
局长似乎没听见,他专心致志地喝着茶,‘呸’的一声将茶叶渣子吐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见局长没有反对,便将摄像头关掉,他坐到审讯桌前,语气有些不耐:“许梵是吧?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被宴氏集团的宴观南非法拘禁,殴打,甚至强奸······”说到最后,许梵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江枫和局长对视一眼。
“昨晚,宴先生明明在兰庭会所,跟我和陈局在一起,怎么可能强奸你?许梵,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是诽谤!”江枫俊脸含霜,冷冷地看向许梵,眼神锐利得像要将他凌迟。
局长也沉声附和:“宴先生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需要强奸?他怎么会对你这种干扁的小男孩感兴趣?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敲诈勒索!”
许梵脸色惨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却比不上他此刻内心的绝望。他咬紧牙关,声音颤抖:“我没有说谎!”
江枫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再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强奸,强奸是指违背妇女意愿。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个连鸡巴都没有的妇女吧?”
许梵心里像吞了一只黏腻得癞蛤蟆那样难受,他磨着牙为自己奋力争辩:“宴观南违背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就算不是强奸,也是猥亵!”
江枫看许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充满了轻蔑和不耐烦:“你口口声声说宴先生与你发生了性关系,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就凭你一张嘴就想污蔑宴少,简直痴心妄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脱下卫衣,狠狠砸在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他赤红着双眼,指着那些痕迹,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身体就是证据!”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眶却抑制不住地泛红。
江枫挑了挑眉,轻佻地扫过他的身体,语气玩味:“说说呗,怎么做的?宴先生技术怎么样?你爽不爽?他有没有射里面?有没有让你高潮?”
江枫的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红。
他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指着江枫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气得眼前发黑,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如果不是椅子,他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怎么不说话了?不描述一下细节,怎么证明他上过你?”江枫站起身,步步逼近,带着残忍的快意:“说啊,你那儿被操松了没?他射的东西还在不在?你是不是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浪叫?你被男人操射了,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啊······啊······宴先生······好爽啊······快操我······快内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江枫说着,竟学着女人呻吟起来,那声音恶心淫秽,像毒蛇一样缠绕着许梵的神经,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浪叫的。”江枫拍着他的脸,语气轻蔑至极。
一旁,局长放声大笑,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戏。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小江,你学得可真像······”
许梵心凉了半截,这两个警察和宴观南明显是一伙的!他一直以为警察就代表着正义,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黑警。
可如今,残酷的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明白,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局长收起了虚伪的笑容,慢悠悠地说:“这位同学,警察局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许梵猛地停下脚步,回头怒视着他:“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局长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既然你报了案,我们就要查明真相,不能让你随意污蔑宴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污蔑他?”许梵绝望至极,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们还要怎么查!还要怎么颠倒黑白……”
他的质问掷地有声,但话音未落,江枫就粗暴地抓住他的手,将一只手铐拷在了他的手腕上。
“你干什么!我是受害者!你凭什么拷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把法律当成什么了!放开我!”许梵挣扎着,但他现在虚弱无力,就算是在状态最好的时候,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警察。
江枫将许梵按在刑讯椅上,冰冷的手铐拷住他挣扎的手腕。
“放开我!救命!谁来救救我!”
许梵绝望的呼喊在空荡的审讯室里回荡,却只有金属碰撞的回响嘲讽着他的无助。
他使劲地拉扯着手铐,直到嗓子嘶哑,一切都是徒劳,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江枫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羞辱感让许梵寒毛倒立,裸露于空气中的皮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羞愤得使劲夹住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暴露。
“哟,还挺白的!”江枫轻佻地拍了一下,留下刺红的掌印。
“手感也不错。”他掰开许梵紧闭的双腿,露出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隐秘之处。
“哎呀,小同学,我们当警察的最讲究证据了。”江枫脸上挂着恶心的笑容,粗暴又蛮横地侵入柔软的后穴,语气轻佻,动作残忍:“帮你检查检查,你的骚穴里,到底有没有宴先生的精液呀。你放松一点,夹这么紧,宴先生的精液流不出来,我都找不到证据帮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羞辱感让许梵双眼通红,喉咙早已喊到麻木,只能发出破碎的哀求:“放开……求你……放开我……”
“怎么?舒服吗?小小年纪,还挺浪的。”江枫装作没听见,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则猥琐地揉捏着少年胸前泛红的乳尖。
江枫原本只是想羞辱许梵,却没想到自己也起了反应。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局长哭丧着脸:“局长,我本来只想检查一下他,帮宴先生洗清冤屈,可是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我实在忍不住啊······”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我懂,我懂。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局长轻轻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起身离开,还「贴心」地替江枫带上了门。
“多谢局长。”江枫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一边用力拉扯着许梵的乳头,直到那原本粉嫩的乳粒肿胀得像熟透的樱桃,另一边的手指恶劣地挤进许梵紧绷的后穴,反复揉搓着那敏感的一点。
许梵浑身一阵痉挛,紧咬着牙关,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江枫看见许梵的反应,轻蔑地笑了,手指往甬道凸起的小点拼命得揉弄。
许梵硬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打颤,往前扑去,险些就要摔倒,被江枫一把揽在怀里。
“还学会投怀送抱了。”江枫轻笑一声,往小穴里伸进两根手指,一捅到底。
引得许梵又一阵控制不住得颤栗,他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是在求饶:“不要······求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凑近许梵耳边,舔舔着他粉嫩饱满的耳垂,进一步言语羞辱道:“你的菊花怎么松成这样?我他妈才两根手指头捅进去,你都夹不住?是不是天天欲求不满,不停拿假鸡巴自慰?你现在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娼妓的命,活该被男人骑在胯下玩弄!”
许梵第一次希望自己生下来就是个聋子,就可以不必去听江枫的污言秽语。
他痛恨江枫的所作所为,但身体本能的快感根本抵挡不住,溃败如泥。他死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双腿却逐渐发软打颤,连站都站不住。
江枫见状,摆弄他的身体,让他颤巍巍跪在刑讯椅上。
他扶着许梵跪好,手往许梵的胯下摸去。
许梵的阴茎,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得,胯下的鸡巴可比嘴巴老实多了。才被两根手指指奸,就已经爽成这样了?这可不行啊,老子还没开始肏你呢。”江枫嘲弄道,恶意用指甲划过许梵娇嫩的龟头,痛得许梵连连惨叫,额头瞬间被逼出汗来。
粉嫩的阴茎在江枫手里,痛得几乎瞬间萎靡了。
他嘴里止不住的喘息,双手紧紧抓着椅背,支撑着自己不摔下椅子。双手用力到指骨泛青。
下一秒,江枫起身掏出口袋里的一枚安全套打开,安全套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点,看得许梵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这要是套在阴茎上,岂不是像狼牙棒一样威武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肉刃。
他正准备套上安全套,好巧不巧,电话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赶忙接起来,变脸似的,一改在许梵跟前的嚣张嘴脸,毕恭毕敬道:“您好您好,我是江枫······您放心,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做了······好好好,没问题······好好好,我现在立马来一趟······”
江枫扯下自己的领带,紧紧绑在了许梵的眼睛上,他恶狠狠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不许把领带摘下来!否则我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黑暗让许梵更为恐惧,他感受不到世间的一切,仿佛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座孤岛。
他惊魂未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去。他知道刑讯椅固定在水泥地里拔不出来,而靠自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手铐。
他犹豫着,如果解开眼睛上的领带,会不会愈发惹怒江枫,遭受更粗暴得对待。
他正苦思冥想逃跑的办法,门再一次被打开关上。
也许是眼睛被蒙着,所以许梵的耳朵变得更为灵敏。他清楚的听到了安全套撕开的声音。
然后,武装了硬凸点安全套的肉刃对准了自己的柔嫩小穴,毫无怜惜得挎腰挺送,狠狠操进甬道深处。
“啊——”许梵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审讯室里,他不住的倒吸凉气,只觉得被人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不要钱似的,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淌下,弄湿了衣襟。
他全身无力,连跪都跪不住,眼前一阵发黑。
小江的两只手用力掐住他的腰肢,才让他全身发软的身体,不至于向地下滑去。
小江的‘狼牙棒’,毫无章法的在许梵娇嫩无比的肉穴里飞快动作,肆意冲撞。
硕大的龟头上,无数的凸点,轻而易举不断碾压到许梵的前列腺。
许梵痛苦中又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使得他的身体不断痉挛。
他承受不住,泪水涟涟,不住的摇着头低声哀求:“啊!不要······求你不要······”
他胯间粉嫩的阴茎早就被操得翘起,随着小江的操弄,来来回回不断摇晃,时不时蹭在椅背上,顶端的马眼失禁般淌着透明的粘液,湿哒哒顺着龟头向下流淌。
突然,许梵原本浑身绵软的身体,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收紧,他高高扬起下巴,回光返照般整个人僵硬在那。
他的阴茎上青筋突突直跳。精液一股又一股从马眼射出,有得射到了椅背上,有一些透过椅背的空隙,射到了地上。
许梵昨晚被肏晕,因为昏迷错过了早餐和午餐。这番高潮之后,他已经脱力。连在椅子上都跪不住,不住地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小江还没射,他见状解开许梵被拷在刑讯椅上的手铐,抱着他,让他上半身趴在审讯的桌子上。
许梵皮肤娇嫩,这才多久,两只手腕早就被手铐磨出了两道醒目的血痕。
小江抬手分开他翘生生的股瓣,恶劣地用两只根手指向两边掰开嫩穴,将小穴的缝隙拉成了一条平直的线,他又一挺腰,将自己的‘狼牙棒’一并捅了进去。
他的肉刃粗大,许梵的括约肌简直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了,皮肉几近透明。
许梵被操得潮红满面,双眼翻白,失神的张大嘴巴,像哑巴似地发出暗哑的怪声:“啊······救命······”
他连像样的呻吟都做不到了。舌头顺着嘴巴向外挂,晶莹的涎液顺着舌尖向外淌,随着小江猛烈的冲撞,滴滴答答流在桌子上。
小江公狗似的腰,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永无止境的抽插。饱满的囊袋打在许梵的股肉上啪啪作响,回响在整个审讯室,完全掩盖了许梵的呼救。
许梵昏昏沉沉,分不清几何。
终于,小江俯身趴在许梵身上喘着粗气,搂着他的腰,也射了出来。
他休息十几秒才缓过来站直身体,将阴茎从许梵体内拔出,取下安全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眼睛蒙着领带,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被人翻来覆去地煎烤。
他瘫软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双腿大张,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股缝中红艳艳的穴口微微张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翕一张。
江枫用手指撬开他的嘴,将安全套里浓稠的精液尽数倒了进去。
“咳咳······”许梵喉头条件反射吞咽了一口微咸的精液,同性的体味让他忍不住呛咳,却更显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他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盛开的玫瑰,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不能他咳完,就感觉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划过,痒痒的,他却无力阻止。
江枫似乎用笔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勾勒着什么,像是艺术家在创作,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许梵看不到江枫写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和心中不断蔓延的不安,任由他摆布。
一根冰凉坚硬的笔猛地捅入甬道深处,仿佛尊严和身体也一起被钉在冰冷的桌面上。
“啊!”许梵痛得弓起身子惨叫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并拢许梵的腿,不给他排出笔的机会,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穿好。
许梵躺在桌子上,眼泪将领带浸湿,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
直到眼前的领带被人一把扯掉,骤然重现光明,他条件反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迟钝的看着手里拿着领带的江枫。
“怎么,还不走,想再来一炮?”江枫的语气不耐烦:“舍不得走?”
许梵反应迟钝,半晌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江枫的意思是让自己离开。
他用疲软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赶紧走。”江枫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离开这里,当一切没发生过,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否则,惹怒了宴先生,你下半辈子只能在精神病院或者监狱里度过了。”
许梵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正常的生活?
这五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里夹着宴观南肮脏的精液和江枫羞辱的笔。
这样支离破碎的他,真的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吗?
他茫然地望着审讯室的门,仿佛看到了门外那条荆棘密布的路。
“傻站着干什么?快走!”江枫见他傻愣愣待在原地,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不要再来自取其辱了!”
许梵被推得踉跄几步,手背撞到桌角,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他已经感觉不到。
因为更尖锐的疼痛从股缝间传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像一只丧家之犬,弓着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向警局的大门。
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碎裂开的心上。一路浑浑噩噩地走到警局门口,接待他的警员认出了他。
“同学,笔录做完了?脸色这么差?没事吧?”警员关切地问。
许梵麻木地从他身边经过,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局玻璃门外的阳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遮挡,却在触碰到眼角的泪水时停住了,放下了手。
“哎······小张!”江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一把拉住年轻警察,低声解释着:“这孩子,想仙人跳讹诈宴先生,结果搞错了人,白被别人睡了一晚。现在知道没戏了,心里难受呢······”
“什么?宴先生?他怎么敢啊?!”年轻警察惊呼,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许梵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下一步步台阶,任凭议论和鄙夷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对了,上次那个跨省盗窃案······”江枫轻车熟路地转移了话题,拉着警员朝远处走去。
夕阳已然西下,天空如血般猩红艳丽。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喇叭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悲伤的挽歌。华灯初上,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他们步履匆匆,奔向各自的归宿,而许梵,茫然地站在原地,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的世界在昨晚轰然倒塌,只剩下满地废墟。
他本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出尘。如今却双眼失神,步履蹒跚,宛如被打碎的美玉,凄凉而脆弱。
路人纷纷侧目,带着探究、疑惑,甚至一丝怜悯,猜测着这个苍白美丽的少年究竟遭遇了怎样的变故。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指引,许梵不知走了多久,停下了脚步,眼前是波澜壮阔的跨江大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夜色浓稠如墨,天地仿佛永坠深渊,不再迎来光明。
细雨不知何时飘落,透骨的凉意如影随形。冰冷的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也浸透了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桥上车流稀疏,喧嚣渐远,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沉寂,只剩下他一人,孤独地站在大桥正中央。
桥下,滚滚江水奔腾不息,亘古不变,从未停歇。而人之一生,无论是百年,还是短短十五载,与之相比,都不过白驹过隙,沧海一粟,转瞬即逝。
远处的汽笛声如同一只夜枭的哀鸣,划破了夜的寂静,仿佛在为他的绝望和无助伴奏。与呼啸的夜风交织在一起,共同为他演奏一首雾惨云愁的挽歌。
温室里的花朵,一旦过早暴露在狂风暴雨中,便注定走向凋零。许梵无力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被绝望压垮。
他纤细的手指抚上冰冷的栏杆,缓缓闭上双眼,苍白的嘴唇微微蠕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爸,妈,星凝,对不起······请不要为我伤心······”
再次睁开眼时,他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释然的微笑,那是解脱,也是绝望。
他毫不犹豫地抬脚翻过栏杆,剧痛同时从股缝间的伤口中传来,但他已感觉不到丝毫痛楚,身体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
夜风冰冷刺骨,吹乱他的发丝。乌黑的江水在桥下翻滚,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欲坠坐在狭窄的栏杆上,身体毫不犹豫前倾,坠向那一片黑暗。
死亡的解脱如此诱惑,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结束这一生。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紧紧箍住,巨大的力量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两人一起摔在桥面上,他重重地摔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淡淡的柑橘木质香萦绕鼻尖,那清洌的气息让他心头莫名一暖。
“许梵!”头顶传来宴云生惊慌失措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跳下去!”
许梵抬头,对上宴云生含泪的双眸,那目光中满是后怕,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下一秒,他就被宴云生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揉碎。
他不由分说地将许梵打横抱起,走向路边那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
司机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随即打开车门。宴云生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后座,自己也跟着挤进来,霸道地将他圈在怀中。
他将许梵轻轻地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温柔地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用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一丝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看着我!”宴云生捧着他的脸,深邃的眼里满是心疼:“我知道你一定是遇见了难以承受的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让我陪你一起面对。”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愈加温柔:“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自己。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宴云生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像一道坚实的壁垒,将许梵圈在其中。
他温柔的话语,仿佛春风般融化了许梵心头积雪,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在对方昂贵的限量款卫衣上晕染开来。
他无力地靠在宴云生怀里,将悲伤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宴云生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此清晰,却又如此讽刺地提醒着许梵,他的哥哥——宴观南,是他这辈子所有苦难的根源。
而宴云生,却像个天使如此良善。
一母同胎,却性格迥异?
哭泣耗尽了许梵所有的力气,等他回过神来,迈巴赫已经驶入了学校后山的一片别墅区,这里住的都是学校里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宴云生的大别墅就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做家教时来过一次,对这里并不陌生。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宴云生温柔地将他抱下车,一路来到二楼的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轻声询问:“小梵,你想先洗个澡,还是直接休息?”
想起今天被江枫强奸时出了很多汗,看着身后干净整洁的床铺,许梵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宴云生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放在浴室,然后看着许梵,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梵,你脸色不太好,我怕你体力不支在浴室滑倒,还是陪你一起进去吧?”
许梵本想拒绝,但看到宴云生担忧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牵着许梵的手来到浴室,帮他脱去所有衣服。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许梵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更刺眼的是,他平坦的小腹上被人用记号笔写着「骚母狗」三个字。
宴云生如遭雷击,脸手中的脏衣服也掉在了地上,震惊地看着许梵,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
震惊、愤怒、心疼,各种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许梵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字迹,他以为自己会羞愤,但奇怪的是,内心却毫无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经历过生死,让他对很多事情都释然了,也可能昨天今日的遭遇太过刺激,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
这羞辱意味的三个字,竟然没能在他心里掀起太大的波澜。
他的脸上,只有一片木然。
宴云生看着许梵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酸,他垂下眼眸,见许梵两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心疼地看着许梵,眼眸里满是哀伤,轻轻撩开许梵额前的碎发,看见许梵的眼眸逐渐泛红,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也跟着红了眼眶。
两个少年抱头流泪,宴云生脸上犹带着泪痕,一把抓住许梵的肩膀,声音颤抖:“小梵,你告诉我,是哪个狗杂碎干的?我哥哥是宴观南!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我让他替你报仇!”
许梵苦笑着摇头,泪水却越发汹涌,心里却像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
宴云生,你知不知道,将我推入深渊的,正是你口中的好哥哥——宴观南!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轻轻拭去许梵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小梵,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你要记住,我永远都在,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在你身边。”
许梵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里,一个巨大的下沉式方形按摩浴缸散发着热气。浴缸常年喷涌着热水,随时可以让人享受舒适的spa。
宴云生褪去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一条内裤,小心翼翼地将许梵扶进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着两人。
他拿来沐浴露,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许梵身上那令人愤怒的三个字,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浴室里的灯光柔和,水汽氤氲,水流声潺潺作响,沐浴露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无比放松,许梵的感知也逐渐开始恢复。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了过来。
宴云生低着头,认真地为他清洗着,神情专注而虔诚。他温暖的大手,指腹厚实带着温柔,轻轻摩挲着许梵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然而,那字迹仿佛刻在了许梵的肌肤上,怎么也洗不掉。
宴云生有些懊恼,抬头望着他,语气急切:“小梵,你别担心,过几天自动会消失的······”
两人的视线也因此撞到一起,在空中彼此纠缠不清。
宴云生心跳加速,忍不住想要靠近,将嘴唇缓缓贴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却像是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到一般,慌乱地别过头,假装认真欣赏起按摩浴缸翻滚的水流。
宴云生见状,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滞,心中泛起一丝失落,却也只能压下心头涌动的情绪,继续耐心地帮许梵清洗着泡沫。
浴室的气氛瞬间凝滞了。
洗完澡,宴云生体贴地帮许梵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吹干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像是对待珍宝。
安顿好许梵后,他匆匆离开房间,五分钟后,手里拿着一条药膏回来。
“这个······”他的脸因羞涩充血,低着头,挠着头发,声音几若蚊吟:“我、我看到你内裤上好像有点血,就、就打电话问了家庭医生······家里正好有医生说的药膏······”
许梵闻言,白皙的脸颊上也飞快地爬上一抹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好开口,只能伸出手,示意宴云生把药膏递给他。
“小梵!”宴云生却一反常态地强硬起来,他语气认真,眼神坚定:“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帮你擦药,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而且,你自己也看不到伤口吧?”
许梵顿时语塞,的确,他也看不到下面,更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犹豫了许久,他最终还是红着脸,缓缓分开双腿,将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宴云生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见状,神色认真的仿佛要在国旗下宣誓,他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凑近,仔细观察着。
“外面好像没有看到伤口,应该是里面伤到了。”片刻后,宴云生抬起头,语气担忧而冷静:“小梵,我要挤一点药膏,涂到里面去,可能会有点凉,你忍着点。”
听到「里面」两个字,许梵心底不自觉地涌现出一阵恐慌。他嘴唇微微颤抖,苍白的指尖紧紧抓着被单,强撑着朝宴云生点点头。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将涂满药膏的中指抵在许梵的后穴前,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小梵,我要进来了哦,放松,深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将中指探进去,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也许是中午刚跟与黑警江枫经历了一场残暴的性事,许梵的甬道还翕张着,不如处子时紧致。
对于宴云生温柔的进入,许梵并没有感到多少不适,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宴云生探查的手指突然顿住,神色凝重起来,他语气迟疑:“小梵,里面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许梵混沌的思绪还没完全清醒,差点忘了江枫留在他体内的「杰作」。他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指向小腹上的字迹。
“什么?”宴云生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你说是笔?你······为什么把笔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虚弱地点点头,无力地摇头否认是自己放进去的。
宴云生顿时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咬牙切齿地低吼:“狗杂碎!”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气,轻声细语地对许梵说:“小梵,笔的位置好像有点深,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取出来。”
许梵感到一阵绝望,但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宴云生温柔地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涂上药膏,哄道:“小梵,你把腿张开的大一点,最好拿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腿,这样把小穴彻底露出来,方便我把笔取出来。”
他指导着许梵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许梵羞耻地照做,任由宴云生摆弄自己的身体。
随着对方两根手指缓缓进入,温热的指尖在敏感的内壁游走,许梵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脸上泛起一抹潮红。
“小梵,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宴云生温柔地安抚着,动作轻柔地探索着。
许梵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放松,适应宴云生的手指的插入。
然而,当对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某处敏感点时,许梵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宴云生瞬间停下了插入,僵持在那,而那里也正是许梵前列腺的位置。
“别!别碰那!”许梵两条腿直打颤,他喉咙很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开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
“你······你说什么?”宴云生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地又问了一遍。
许梵快要被这股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胯间疲软的阴茎都开始勃起。
他扭动着身体往后躲,终于避开了宴云生的手,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腹诽:算了,专业的事情,还是明天交给专业的医生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宴云生手足无措地道歉,眼眶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许梵拉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宴云生似乎还在内疚自责,他低着头默默去了卫生间洗手,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杯热牛奶。
“喝点牛奶,睡一觉就好了。”他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后背,眼神温柔,把牛奶递到他面前:“明天醒来,又是全新的一天。”
热乎乎的牛奶,从胃里一直暖到了心里。许梵喝完牛奶,把杯子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残留的奶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纸笔,他忍不住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心中的疑惑:“我们只见过两次,你为什么要救我?还对我这么好?”
宴云生耳根微红,支吾了半天,才开口解释:“对你而言,我们只见过两次。但对我来说,远远不止······我们同岁,小升初你考了满分,是省状元,而我······”
他自嘲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三门课加起来97分,我爸当时拿着报纸,指着你的名字骂我,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从那以后,你的名字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上了初中,我发现你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各种荣誉榜上,你总是那么优秀,光芒耀眼。只可惜你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所以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宴云生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帮我擦药,我忘了问你的班级和姓名。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许梵,当时我还吓了一跳。”
“你经常去学校图书馆,所以······我也总去,假装看书,实际上只是为了偷偷看你。你安静读书的样子太迷人了,我却完全不敢跟你打招呼。我这样的学渣,就算鼓起勇气跟你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宴云生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许梵不知不觉已经闭上双眼,呼吸均匀,睡着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纤长的眉头依然微微蹙着,像是在为什么事情痛苦。
“药效这么快啊······”宴云生轻轻抓起许梵的手,低头在手背上印下一吻,呢喃:“我给你写了那么多情书,你都视而不见······我才出此下策,这都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逐渐从混沌中抽离,许梵努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发现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束刺眼的白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他努力适应着光线,终于勉强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妇科检查床上,身体被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双腿被高高架起,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双手也被粗糙的皮带紧紧地束缚在床的两侧,动弹不得。让他感到一阵阵战栗。
药物的作用还未消退,他的四肢无力,全身酸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恐惧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黑暗中,他感觉到有一道阴寒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冰冷而令人毛骨悚然。
他努力想要看清黑暗中的景象,却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不远处。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由远及近,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心脏。
宴云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冰冷而邪恶的笑容。
他今天穿着一件金丝刺绣的黑色卫衣,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
手里端着一个金属托盘,托盘里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器具。
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橘子木质香气,这股原本应该让人感到安心的味道,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
“骚母狗,你醒了?”宴云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玩味:“看来药效不够强,等会儿还得补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如同大提琴般优雅,却让许梵感到不寒而栗,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宴云生随手将金属托盘扔在旁边的小推车上,托盘里的金属器具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让许梵的心脏猛地一颤。
“宴云生,放开我!”许梵不顾喉咙的疼痛,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嘶哑难听,却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叫主人。”宴云生冷冷地命令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甘示弱地破口大骂,即使被绑在床上,也依然不肯屈服。
许梵的咒骂声越来越虚弱,宴云生担心他真的把嗓子喊坏了,便不再跟他废话,从托盘里拿起一个巨大的仿真阳具,在许梵眼前晃了晃。
“这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骚母狗喜欢吗?”他低笑着,语气轻佻而放荡,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还没等许梵反应过来,宴云生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仿真阳具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抵住了他的喉咙。
巨大的异物感让许梵一阵干呕,却因为喉咙被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骚母狗的贱嘴巴,没被鸡巴操过吧?好好练习,以后才能伺候好主人的大鸡巴。”宴云生说着,将人造阴茎的锁扣扣在了许梵头上,固定住这个巨大的「口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器具塞满了口腔,许梵无法吞咽,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枕头上,湿了一片。
宴云生拿起托盘里的窥阴器,在许梵眼前晃了晃,然后蘸取了一些润滑剂,涂抹在冰冷的金属器械上,接着缓缓插入许梵紧闭的后穴。冰冷的金属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瞳孔骤缩,恐惧和羞耻让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他能感觉到窥阴器撑开肠肉,缓慢地摩挲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酸胀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排泄。
宴云生又拿起一把镊子,在许梵的小穴里夹出记号笔,冷冽金属的镊子触碰在敏感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宴云生玩味地看着他细微的反应,嘴里赞叹道:“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
他随手将窥阴器和笔丢在托盘里,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许梵惊恐地看着宴云生解开皮带,粗暴地拉下拉链,一根滚烫的紫红色阴茎弹跳出来。
宴云生握住自己充血的阴茎,粗长的阴茎带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许梵股缝间缓缓摩挲,将马眼上晶莹的黏液涂抹在他的穴口。
许梵眼角的泪水滑落,在鬓边洇出一片湿痕。鼻尖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同性体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被口中的异物堵住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呜······呜呜·······”
宴云生却像是很享受般,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许梵的后颈,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然后抓住他纤细的腰肢,猛地挺身,巨大的尺寸撑开狭窄的甬道,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粗大的阴茎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许梵撕裂。
幸好宴云生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前列腺,一下又一下地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快感很快席卷而来,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挺立,不断淌出淫靡的液体,将坠未坠。
宴云生不断抽插,爽得两眼泛红,眼眶滚落热泪,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喘息。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看到许梵濒临释放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带着几分宠溺的责备:“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他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缓缓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呜······”
许梵全身剧烈颤抖,紧闭的双眼流下屈辱的泪水。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他想要蹬直双腿,却被束缚在检查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脚趾。体内的甬道也不自觉痉挛着,想要挤出入侵的异物。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啧了一声,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许梵咬紧下唇,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只能故意更加用力地收紧了甬道,无声地反抗着。
宴云生差点被夹射,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他语气慵懒,却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突然的空虚感如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惩罚的快意,又夹杂着浓烈的欲望,他一把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捏着细长的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
粘稠的淫液不断从许梵的马眼里淌出,他的阴茎抗拒地微微抽搐着。
泪水模糊了许梵的视线,他想要逃离,却被牢牢束缚在冰冷的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分明已经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宴云生却将阴茎针一下子抵入深处,彻底封住他的射精口,然后取来一条红色丝带,轻轻缠绕在他的阴茎的根部。
许梵腿根的肌肉紧绷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宴云生将滚烫怒张的阴茎插入许梵柔嫩的后穴。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宴云生的男根,蠕动吞吐,渴求着他的进入。
宴云生喘息着,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动腰身,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臀肉上,顶得他全身微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科检查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仿佛在回应着他们的热情。
宴云生被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挺动都仿佛在燃烧生命。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可他顾不得擦拭,只是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儿,贪婪地享受着这极致的欢愉。
百般挞伐后,宴云生将整根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红着眼眶,擦干眼泪,拔出射完还未疲软的巨屌。
许梵殷红的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
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宴云生轻佻地拍了拍许梵的脸颊,戏谑道:“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无力地瘫软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连眼神都变得空洞迷离。
宴云生见他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从托盘里取来一个跳蛋打开,跳蛋因震颤嗡嗡作响。
他估摸着许梵前列腺的位置,将跳蛋推到那附近,用于堵住许梵的肠道,阻止自己的精液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频的震动碾磨着许梵的前列腺凸点,刺激着许梵最敏感的神经,他难耐地企图弓起身子,却无法逃脱。
“呜······”许梵被亵玩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隐约感觉到耳边传来少年清亮的笑声。
“记住了,骚母狗是主人的淫器,你的一切属于主人。”宴云生将许梵的脸掰正,让他迷离的眼与自己因流泪而泛红的眼对视,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语气不容置疑:“从今往后,主人让你射,你才能射。听见了就眨眨眼。”
跳蛋还在高频震动,许梵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宴云生,他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眨眨眼睛,主人就让你射。”宴云生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骗一只迷途的羔羊。
许梵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听懂了他的话还是无意识的举动。
宴云生满意地解开束缚在许梵性器上的红色丝带,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深埋性器中的阴茎针。
“射!”他言简意赅的命令,拔出了阴茎针,另一只手熟练地撸动着许梵的性器。
“唔······”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许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马眼里喷涌而出。
然后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洒下淡淡的金辉,落在许梵脸上。他习惯早起,生物钟比闹钟还准时。只是今天醒来,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后知后觉想起往事种种,昨夜借宿在燕云生家中。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一看,燕云生就睡在他身边,睡颜恬静。许梵吓了一跳,慌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睡衣完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双腿酸软无力,像是跑了八百米,腰部也传来阵阵酸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似乎是感觉到了动静,燕云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早,再睡会儿。”
许梵摇摇头,宴云生见状不勉强,撑着脑袋关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的记忆像一团乱麻,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光怪陆离,醒来却记不清内容了。
他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燕云生彻底清醒过来,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床边,伸手扶起许梵。
直到这时,许梵才发现,他们身上穿着同款的睡衣,仿佛是情侣款。
这个认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
“吃完早餐,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燕云生边说边帮他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虽然私人医院比较注重患者隐私。但······”
许梵一头雾水看着他。
“你下面夹着记号笔的事情·······还是有点骇人听闻······”燕云生语气艰涩:“要是一不小心被外传,我怕你的名声就毁了·······”
许梵闻言,一想到自己万一上新闻,顿时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不,我们今天换个姿势试试?”宴云生小心翼翼地提议,循循善诱:“如果我能帮你取出来,就不用去医院了。”
他说着,目光灼灼地看向许梵:“你相信我吗?”
许梵脸颊泛红,羞赧地扭动着身子,慢吞吞地褪下睡裤和内裤。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胯下阴茎已经昂然抬头一柱擎天,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许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张脸火烧火燎起来。
他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却撞进宴云生深邃的眼眸中。
宴云生却仿若未闻,只是笑着夸赞:“小梵真乖,今天我们换个姿势,趴着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乖乖照做,把脸埋进被子里,试图掩盖自己发烫的脸颊。
“腰再往下压一点,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梵的屁股缝好深,我都看不见小穴了。你两只手向后折,把屁股瓣掰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掰开。”宴云生一点一点,教许梵摆出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许梵不自知,他此时这个姿势,和求欢的母狗并无不同。
宴云生将两根手指涂抹上充作润滑的药膏,探进许梵的小穴里。
指尖轻轻擦过敏感点,许梵浑身一颤,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他扭着屁股,忍不住挣扎。
所幸这一次,宴云生动作精准,很快便找到了目标,熟练地将其取出。
黑色的记号笔上覆盖着干涸的斑斑精液,许梵羞愤地别过脸。
宴云生却只是皱了皱眉,抽了张纸巾将笔包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起身去洗手间清洗。
等他出来时,许梵正准备抬脚穿内裤,却被宴云生阻止。
他单膝跪在许梵身前,仰起头,含住了那根让他意乱情迷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后脑,许梵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双眼迷蒙,身体绷紧,手脚却酸软无力,只能勉强用手肘撑着床,才不至于完全滑下去。
他呼吸急促,像条濒死的鱼,喉咙很痛发不出声音,只能咬着牙疯狂摇头,发出呜咽表示拒绝。
宴云生置若罔闻。他堂堂宴氏集团二少爷,这也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口交,他努力收敛着牙齿,带着几分卑微的神情垂眸,用口腔包裹着许梵,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柱身和龟头。
白光在眼前炸裂,许梵猛然睁大眼睛,浑身颤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猝不及防的宴云生被呛得咳嗽起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俯身虔诚地亲吻着许梵的嘴,手探进许梵的睡衣,摩挲着他的侧腰。
许梵昨天只喝了一杯牛奶,胃里本就不舒服。此时宴云生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纵然许梵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但他天性保守,心里接受不了。
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猛然推开宴云生,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吐了半天,却没吐出什么来。
看到这一幕,宴云生湿漉漉的眼睛顿时瞪得更圆了,受伤地问道:“和我接吻,让你这么恶心?”
许梵虚弱地撑起身子,爬到床头,拿起纸笔,颤抖地写下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喜欢女孩子!!!」
三个感叹号,写得一个比一个有力,最后一个感叹号,许梵用尽全力写的,甚至用笔划破了纸。
宴云生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难以置信自己做了那么多,还是被拒绝了,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许梵留下的字迹上,晕染了墨迹,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侧过身子,低着头抽泣道:“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有。”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两人吃完早餐,宴云生陪着许梵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一直守在旁边。许梵劝了他好几次,让他去上学,他都不肯。
许梵转念一想,自己被折腾成这样,都是拜宴观南所赐。宴云生作为宴家人,替他哥赎罪也是应该的,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宴云生的照顾。
许梵躺在病床上,快到中午时,医生过来了。
“同学,你没什么大碍,下午做个小手术就好。喉咙开点药养一养,少说话就会好的。看指标你还有点肾亏,要注意节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听要做手术,许梵有些慌了。他原本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事,宴观南势力通天,连警察都能轻易摆平。父母知道了,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被牵连其中。
但手术毕竟不是小事,要家长签字的话,看来是瞒不住了。
许梵用纸笔写道:“麻烦您给我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签字。”
“你原本是不是不打算告诉他们?也是,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该多伤心。”宴云生坐在病床边:“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可以帮你签。”
许梵惊讶地睁大眼,用纸笔写道:“你还是未成年,这不合规矩吧?”
宴云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没事,这家医院是宴氏集团全资盖的。虽然哥哥才是宴氏的掌权人,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主的。”
医生也附和道:“有宴少爷签字,那自然是可以的。”
许梵见状,只能点点头同意了。
医生前脚刚走,宴云生就一把握住许梵的手,眼眶微红,可怜兮兮地说:“小梵,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必急着回应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看到我们的名字出现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张冰冷的医疗通知书,我都觉得无比幸福。”
许梵并非无情之人,宴云生的深情让他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性向这种事情真的难以勉强。他希望宴云生尽早迷途知返,深吸一口气,在纸上写下「我只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看到这行字,宴云生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圈也跟着红了,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我······我······”他哽咽着,猛地站起身,转身背对着许梵。
“我去问问医生下午手术的事,你好好休息。”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他一路狂奔到院长办公室,用力拍打着办公室的门。
“宴少爷!”院长看到他,连忙从办公椅上起身迎了出来:“您还有什么吩咐?您放心,您的朋友在我这里,绝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嗯,我知道。”宴云生压低声音,凑到院长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为他做绝育手术。”
“绝育?”院长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摆手:“宴少爷,这可使不得啊!他还是个未成年,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您也万万不可动这种念头啊!”
宴云生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荡然无存,他不再废话,直接当着院长的面接通了一个电话,语气撒娇地说:“哥,我要换掉宴氏私人医院的院长。”
院长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却还在撒娇:“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谢谢哥!”
他挂了电话,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院长的肩膀,像是在对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语气却无辜至极:“不好意思啊院长,明天你就会收到辞退信了,你赶紧另谋高就吧!”
他笑着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得罪了我们宴氏,恐怕在本省,是不会有医院敢要你了。不过嘛,你可以试试出省,或者出国,毕竟,天无绝人之路嘛。”
院长几乎要瘫软在地,老泪纵横地跪在宴云生面前,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宴少爷,求求您,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高抬贵手!我什么都听您的!”
“真乖!”宴云生乖张地摸着院长花白的头发,语气里却透着一丝阴鸷:“小梵要是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院长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老泪纵横。
“好了,你撒手。”宴云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我要走了,你办好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再打给我哥的。”
院长松开手,脸上还带着泪痕,却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您慢走,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看着宴云生走远,院长脸上虚伪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他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宴云生刚走进电梯,手机就响了,他接通电话,朋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宴少,你刚才打错电话了?我都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就挂了······什么医院啊?你生病了?那我过去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我本来想给我哥打电话,结果打错了,所以就挂了。小爷我身体好得很,你别咒我!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宴云生敷衍得开口。
“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不出来玩了?市中心新开了一家夜店,来了一批新的鸭子,听说不错。我们晚上准备去玩,一起来啊?”
“不去!挂了!”宴云生挂断电话,靠在电梯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反对自己和小梵在一起,明明他已经松口,觉得小梵很优秀。
‘’要是哥哥知道换院长的事和小梵有关,恐怕又要跳出来阻挠自己了。
不得已,才故意打错电话狐假虎威了一把。不过没关系,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他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心想:骚母狗,你这辈子注定要和我绑在一起,女人只会影响你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不如直接绝育断了念想吧······
他这样做虽然瞒着骚母狗,但他是打心眼里为骚母狗好。
宴云生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心想:还是得想个办法,让骚母狗彻底恐惧女人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的小手术恢复得很好,他终于可以出院了。
医院门口,阳光灿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自由的气息。
许梵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久违的轻松。宴云生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许梵的住院用品,目光一直黏在许梵身上,带着几分期待和讨好:“小梵,去我家再住一段时间吧······”
许梵毫不犹豫拒绝:“不用,我该回家了······”
宴云生被拒绝,眼眶又红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殷勤地提议道:“那我送你回家吧。”
许梵本想拒绝,但看到宴云生那双充满期待的狗狗眼,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黑色的迈巴赫在车流中穿梭,不一会儿就停在了许梵居住的老旧小区门口。许梵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正准备和宴云生告别,却被他可怜巴巴的声音叫住了:“小梵,你都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许梵看着宴云生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刚做完手术,家里也没收拾一下,实在是不方便招待客人,便婉拒道:“下次吧,我家里有点乱······”
“没事,我不介意的。”宴云生不等许梵说完,就自顾自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豪门少爷的矜贵?许梵拗不过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宴云生上了楼。
老旧小区没有电梯,许梵走到楼梯口才想起来这个问题,自己刚做完手术,走楼梯肯定很费劲。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宴云生说自己走不了,就看到宴云生已经走到自己跟前,半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邀功的得意:“你看你看,幸好我跟过来了,不然看你怎么办?来吧,我背你上去。”
许梵看着宴云生宽阔的肩膀,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点了点头,趴在了宴云生的背上。宴云生背着许梵,步伐稳健地走上楼梯,许梵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股淡淡的柑橘木质调的香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竟然意外地让人安心。
到了家门口,许梵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侧身让宴云生进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一进门,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许梵的家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头,还没自己一个卧室大,装修也有些老旧。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得很干净,处处透着一股温馨的感觉。
宴云生看见厨房,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看着许梵:“快中午了,好饿啊······”
许梵看着宴云生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吧,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能做的。”
“好耶!”宴云生顿时高兴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
“我去厨房了,你要是无聊,除了这间我妈妈的卧室,其他地方可以随便逛逛。”说着,许梵走到主卧门口,将房门关上。
“嗯。”宴云生点点头,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梵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先将米饭放进电饭煲里煮,然后打开冰箱,看着空荡荡的冰箱,不禁有些头疼。幸好冰箱里常年备着鸡蛋、番茄和洋葱,还有一些容易储存的土豆。他打开冷冻室,看到里面还冻着一些五花肉,便赶紧拿出来解冻。
宴云生这种公子哥,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一想到是要给他做饭,许梵越发压力山大,切菜的时候刀都差点拿不稳。耳边是锅里热油滋啦作响的声音,眼前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食材,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宴云生原本是坐在客厅的米白色软皮沙发上,看着许梵带着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时而弯腰切菜,时而掂勺翻炒,像是在演奏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协奏曲。厨房里飘来阵阵食物的香气,不浓烈,却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坐久了有些无聊,便起身在房子里转转。
他随意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房间不大,应该是许梵的卧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是那种阳光的味道。
一张简单的单人床靠墙摆放,淡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干净清爽。被子随意地搭在上面,没有叠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柔软的床单,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许梵躺在上面的画面。
许梵的皮肤很白,衬着这淡蓝色的床单,应该会更加诱人吧?
宴云生仿佛魔怔了一般,忍不住俯下身,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许梵的气息。
他不甘地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和许梵一起躺在这张床上,究竟怎么样他才会心甘情愿对着自己双腿大张,求自己肏他······
小床旁还有一个原木色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和一本厚厚的书《EffectiveC++》,书页微微泛黄,一看就是经常翻阅。
他起身走到衣柜前,衣柜门半开着,透过柜门看到里面衣服少得可怜,校服,T恤,牛仔裤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肥皂香。衣服甚至没有挂满,显得空荡荡的。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再无旁物,简洁得不像话。
紧接着,宴云生又打开相邻的另外一个房门,这间房间比许梵的卧室稍微大一些,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顿时瞳孔微微一缩,目光落在了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这间房靠墙有一整面带着玻璃的柜子,柜子的一半放着书,另外一半放着各种奖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至少有二十来个。
宴云生走近,奖杯形状各异,有奥数比赛,作文竞赛,英语辩论赛,青少年机器人设计大赛,少儿编程大赛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奖杯都代表着许梵曾经的辉煌和荣耀,也让他更加好奇,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许梵这样优秀。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柜子里每一本书的书名,《算法导论》《微积分》《C++Primer》······猜测着许梵的兴趣爱好。
书架上没有一本漫画类的书,反而是编程和数学类的书占了重比。
看来许梵从小就是一个学霸,他对学习的热情和专注,让他心生敬佩。
他转过头,柜子对面靠墙有一张书桌,书桌前有两张椅子,其中一张椅子有些陈旧,应该是许梵常用的那张。
他走到书桌前,书桌上有几张试卷,卷子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孩子,字迹娟秀工整,每一个答案都极为秀娟整齐,可以看出写字之人的认真和细致。
旁边还有一些涂涂改改的字迹,痩金体,劲挺犀利。
宴云生看过这个字,属于许梵。他修改过的地方,字迹更加清晰有力,一笔一划都透露出他对知识的严谨和认真。
意识到自己不是许梵唯一的补习学生,他不由紧紧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心下顿时暗生不快。
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没有关严,露出了一角泛黄的纸张。
宴云生好奇地伸手拉开抽屉,一股淡淡的旧纸香气扑鼻而来,夹杂着专属于许梵的清洌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屉里塞得满满当当,几乎看不到底,全是各种奖状,粗略估计得有几十张。
他惊讶地挑起眉毛,随手拿起一张,鲜红的奖状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烫金的「荣誉证书」四个大字格外醒目。
他一张张翻看着,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每一张奖状都记录着许梵一路走来的努力和汗水,也见证了他的优秀和耀眼。
全国奥数竞赛一等奖、英语演讲比赛一等奖、少儿编程竞赛一等奖……每一张奖状背后,都是无数个日夜的刻苦学习和拼搏奋斗。
指尖轻轻划过奖状上的名字,宴云生仿佛看到了那个专注学习的身影,在题海中奋笔疾书,在比赛中游刃有余,在演讲台上自信飞扬……
他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这样闪闪发光的金子,不会只被自己一个人看见,他只想将许梵藏起来独享。
“云生,吃饭了。”许梵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宴云生的思绪。
他猛地合上抽屉,发出「砰」的一声轻响,像是掩盖什么秘密一般。
他站起身,转头看向门口,许梵正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饭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哦,来了。”宴云生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走到桌边坐下。
桌上红烧肉,糖色诱人看起来还不错。番茄炒鸡蛋红黄相间,也还有卖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那道炒土豆丝,比较考验刀工。盘子里土豆丝粗细不一,暴露了厨师刀工不太行的窘迫。
许梵将其中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另一碗则放在自己面前,将筷子放在他跟前,然后解开妈妈的碎花围裙,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坐了下来。
宴云生拿起筷子,却食不知味,目光不时地飘向那个紧闭的抽屉,脑海里全是那些耀眼的奖状。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许梵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宴云生回过神,连忙否认,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就好。”许梵笑了笑,低头吃饭。
宴云生看着眼前这个专注吃饭的少年,心中却翻江倒海,那些奖状就像一道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许梵隔开,让他感到无比的不安,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究竟得过多少奖?”
“嗯?”许梵抬起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淡淡一笑,语气轻松:“还真没具体数过。”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小时候胆子小,我妈让我参加各种比赛,只是为了让我练练胆子。初中的时候,反正课业很简单,而很多比赛中考可以加分。想到中考在全省的名次越靠前,可以拿的奖学金就越多,才开始热衷起参加比赛。”
“那现在又是为了什么?高考加分?”宴云生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高考加分?”许梵轻笑一声:“清大少年班前几天联系我了,我想去清大已经不需要高考,随时保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宴云生说:“对了,下周我们要去B市参加一个比赛。”
“我们?”宴云生听到这个词敏锐地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问。
“嗯,还有沈星凝,她胆子不大,我想多带她打打比赛,练练胆子。还有一个领队的老师。”许梵解释道。
宴云生并不喜欢许梵和别人亲近,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明明餐桌上没有鱼,他却像被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浑身不舒服。
许梵语气轻松:“比赛是一天,因为我和星凝都没去过B市,所以想提前去,周末可以玩一下。”
宴云生的神色越发阴郁,低头转移了话题:“我们吃饭吧,我都饿了。”
“哦,你多吃点。”
两个人默默吃饭。老实说许梵的厨艺,和餐厅的厨师肯定没有办法比。
两个人默默吃饭,这顿饭看得出许梵已经尽了全力,宴云生吃的还算满意,他心想,以后在一起了,要请个米其林厨师好好教教他做饭,让他每天做给自己吃。
宴云生想一想这个画面,就觉得格外美好,连眼前普通的菜色,都觉得更为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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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关上,许梵就拿起座机打给妈妈张意欢。
妈妈是市中心H市第一医院的医生。家在郊区,而医生的工作经常加班熬大夜,本身就超负荷了。
如果每天还要来回通勤三个小时,她简直连睡觉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因此,张意欢经常睡在医院的员工宿舍里,一周也未必回来一次。
张意欢正在办公室里,看见来电的号码,就知道是自己宝贝儿子给自己打电话了。忙接起来道:“小梵?想妈妈了?你不是在封闭式集训吗?怎么突然回家了?”
温暖的嗓音像冬日暖阳,瞬间击溃了许梵的心理防线。他这才反应过来,妈妈这几天联系不上自己,肯定很担心,联系过学校。但学校和宴观南沆瀣一气,还帮那个魔鬼打起掩护来。
“呜呜呜······”母亲的声音像最猛烈的催泪瓦斯,委屈、恐惧、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全部化作决堤的泪水喷涌而出。
他未语先落泪,几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这几日所有的不堪都发泄出来。
听到儿子失控的哭声,张意欢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多少年了,她没见过儿子哭得这么伤心。
“小梵!你怎么了?”她用肩膀夹着手机脱起白大褂,边脱边往外冲,嘴里急切地问:“告诉妈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咪现在立刻回家!你在家乖乖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咪!我没事!”许梵努力平复着呼吸,他双眼通红,长睫带泪,洁白如玉的脸上泪痕斑驳,声音却透着一丝坚强:“你不用回来,我真的没事。”
短短的功夫,已经冲到医院门口的张意欢停下脚步,心急如焚:“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妈妈!!”
宴观南的势力、警方的偏袒、自己的无助……这些话在嘴边打了个转,许梵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母亲只是一个医生,无权无势,就算告诉母亲,也无济于事,也只会让他徒增伤心。
许梵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撒了个谎:“我······我这次考试考砸了······考得很不理想······”
“哎哟,你这孩子,真是吓死妈咪了。”张意欢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处。
也是,自家儿子一向把全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成绩在他眼里,那就是天大的事。
张意欢的声音柔和下来,安慰道:“小梵,你考得好,妈咪为你骄傲;你考得不好,也永远是妈咪最重要的宝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许梵擦干眼泪,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骄傲:“你也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咪······”
“我攒了四天假,周五晚上就回去。你想去哪儿玩?妈咪带你好好放松放松。”
“好呀!”许梵眼睛一亮,随即想起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有些甚至在脖子上,根本瞒不过当医生的妈咪。他急中生智,拒绝道:“妈咪,你还是下次再回来吧······我······我还要参加封闭集训呢!今天只是回来拿点东西,等会儿就得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集训很辛苦吧,又要比赛?机票酒店报名费一共多少钱?怎么没问妈咪要?”
“我这些年做家教,攒了点钱,已经付过了。等我钱不够了再问妈咪要。”
张意欢放下心来,正好看见外卖员走过来,便道:“小梵,妈咪的外卖到了,先去吃饭了。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哦!”
“这个点,妈咪才吃饭?”许梵叮嘱道:“要规律饮食啊!别老想着减肥,多吃点!”
“知道了,宝贝再见······”
“妈咪再见······”
许梵挂断电话,转身去厨房收拾碗筷,又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完澡,他正准备洗衣服,门铃响了。
许梵一边把衣服塞进洗衣机,一边抬头问:“谁啊?”
“快递!麻烦您签收一下!”门外的声音听起来文质彬彬。
“来了!”许梵没有多想,合上洗衣机盖,小跑过去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旧的楼道灯光昏暗,门外西装革履的方谨却亮眼得过分。
他天生长得一张菩萨的慈悲脸,嘴角噙着一抹标准的微笑,看起来人畜无害。领带打的一丝不苟,一副极为干练的精英模样。
怎么看都不像个快递员,反而像衣冠楚楚的贵公子。
他身后还站着四个高大健硕的黑衣保镖,他们身材魁梧,像四座小山一样,挡住了本就狭窄的楼道,投下一片阴影。
这阵仗,让许梵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门把手的手也不禁发抖。
方谨听见开门声微微转头盯着许梵,深邃的眸底射出一道寒光,让许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想关门。
然而,保镖眼疾手快,猛地一脚踹在门上。
巨大的力道让许梵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吱嘎——”老旧的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方谨稳步走上前,优雅地扶住门,才闲庭信步走到许梵面前。
他微微弯下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同学,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微笑着朝许梵伸出手,似乎想将他拉起来。
许梵抬头看着这张虚伪的笑脸,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
“我记得你,你是方谨。是宴观南的助理!是他的走狗!”许梵强忍着恐惧,愤怒地吼道:“你们算哪门子客人,分明是强盗!是罪犯!你们强闯民宅,还不滚出去!”
“哎······”方谨收敛了笑容,睥睨着他,故作惋惜地叹息一声:“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用强,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时务······”
他说着抬手漫不经心一挥。身后一个保镖心领神会,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将一瓶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小瓶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手帕上。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许梵心头警铃大作,毫不犹豫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朝保镖砸去,然后想趁机夺门而出。
可惜保镖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哪容他轻易逃脱。
两个保镖像门神一样挡在门前,拿着手帕的保镖轻而易举地侧身躲过飞来的椅子,另一个保镖则拦腰将许梵抱住,像铁钳一样牢牢禁锢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许梵像泥鳅一样扭动身躯不住的挣扎,但保镖强壮的手臂像挖掘机的机械臂膀,许梵实在难以撼动挣脱。
躲过椅子的保镖拿着浸满药水的手帕一步步逼近,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手帕上滴落,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透着诡异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捂住许梵的口鼻,不过片刻,许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震耳欲聋的直升机轰鸣声吵醒了许梵。他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难受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就看到方谨坐在旁边,戴着降噪耳机,没有一丝表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时不时敲击键盘,一时没有注意到许梵已经醒了。
巨大的噪音让许梵忍不住皱眉,他四肢无力,挣扎着抓住椅背,转头看向舷窗。
夕阳像一滴巨大的血泪,缓缓坠入海面,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被染红了。逐渐西坠于海,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用尽了生命燃料,又像是被黑夜吞噬。
天边残留着几颗黯淡的星,一座小岛却在此时悄然浮现在海平面上。
直升机越来越近,小岛也越来越清晰。葱郁的植被覆盖着整个岛屿,几栋白色的洋楼疏密有致点缀其中,如同遗落在翡翠中的珍珠。
直升机稳稳地降落在停机坪上,方谨合上笔记本电脑,摘下降噪耳机,回头看见许梵苍白的脸色,他温和一笑:“欢迎来到天堂岛。”
说完,他率先跳下飞机,在停机坪点了一根烟,用眼神示意许梵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犹豫片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下了飞机。
停机坪上,四个黑衣人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走来,立刻迎了上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许梵心中警铃大作,他一把抓住方谨的衣领,声音颤抖地质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堂岛,还挺有名的,你没听说过?”方谨任由他抓着,优雅地吐出烟圈,耐着性子解释:“岛主黎轻舟,是宴先生的表弟。”
他说了等于白说,许梵依旧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为首的黑衣人往前跨了一步,微微躬身,恭敬地对方谨说:“方助理,今天就您一人?宴先生没同行?”
“宴先生日理万机,难有闲暇。”方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在说,你们也配过问宴先生的行踪,顿时连语气也变得有些傲慢:“况且,我也不是来玩的,我只负责带他过来,就要回H市了。”
说着,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一小撮火星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最终落在地上,熄灭。
“新货长得还不错。放心交给我们吧。”为首的黑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梵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迅速转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得到指令,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像是猎鹰抓捕猎物般,一左一右钳制住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住肩膀,紧接着,他的双臂被粗暴地扭到身后。
他们动作粗暴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他的自由。
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许梵耳边炸响,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项圈被毫不留情地套在他的脖颈上,仿佛宣告着他此刻的身份——囚徒。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许梵惊恐万分,他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金属项圈的冰冷触感让他如坠冰窟,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上心头。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群人,愤怒、屈辱、恐惧,各种情绪在他眼中翻滚,奋力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反抗毫无作用,两个黑衣人强壮有力,牢牢控制住他,他的手腕几乎要被扭断。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他大声质问,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绝望之际,他的目光锁定在人群后方,那个始终带着一抹慈悲笑容的男人——方谨。
“许同学,欢迎来到天堂岛,当然,对你来说,这里也许更像是地狱。”方谨优雅地挥了挥手向他告别,像是对待一只误入陷阱的猎物,笑容悲天悯人,语气漫不经心:“总之,祝你玩得愉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么鬼话!放开我!”许梵崩溃地大喊,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黑衣人粗暴的推搡。
“放开我!救命!你们这是绑架!”他被强行拖拽着,双脚无力地在地上摩擦,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慌乱中,他右脚上的帆布小白鞋掉落,孤零零地躺在停机坪上。
他很快便被工作人员像丢垃圾一样塞进一辆观光车。
观光车一路疾驰,穿过茂密的丛林,最终停在一栋奢华的欧式庄园前。
这座主建筑比许梵远看时还要宏伟,罗马柱高耸入云,大理石外墙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洋楼前,一座巨大的喷泉格外引人注目。喷泉中央,一尊纯白的天使少女雕像栩栩如生。
少女面容精致,却袒胸露乳,清澈的水花形成了少女的裙摆,水流倾泻而下仿佛一层薄纱,少女的私处和浑圆的翘臀在水中若隐若现,为这座小岛带来旖旎淫靡的感觉。
透过车窗,许梵瞥见这一幕,顿时面红耳热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
他忍不住暗骂一声: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被粗暴地塞进观光车。他在车上挣扎没多久,又被拽出来,一路拖着走,一座喷泉出现在眼前。
他仰起头,一座白色的裸体天使少女雕像赫然耸立在喷泉中间。
雕像栩栩如生,少女面容纯洁无暇,却袒胸露乳。白玉的材质赛霜欺雪,完美还原了少女雪白肌肤的质感。
清澈的水花形成了少女的裙摆,错落有致永不停息喷洒而出。
少女的私处和浑圆的翘臀若隐若现,旖旎淫靡。
许梵脸颊发烫,心脏狂跳,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羞愤,就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胳膊,绕过波光粼粼的喷泉,拖向了身后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式庄园。
庄园灯火通明,宛如白昼。进入大厅,三层楼挑高的天花板正中央,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奢华的一切让他目不暇接,却无暇欣赏。
他被人一路拖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穿过铺着红色地毯的旋转楼梯和长长的走廊,最终被带到二楼一间豪华套房的浴室里。
浴室宽敞明亮,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光可鉴人,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洗浴用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个人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衣服,又脱下他的牛仔裤,然后将一根冰冷的管子插入了他的体内,开始给他灌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手!快住手!你们这群浑蛋,想干什么!”
许梵侧躺在地上,涨红了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冰冷的灌肠液无情地注入他的肠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灌肠液自带药剂,可以刺激肠壁加速蠕动。液体在肚子里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像要爆炸一样汹涌澎湃的排泄欲望油然而生。
但浴室里还有其他人,许梵何曾在别人跟前做过排泄这样私密的事情。
“出去!你们滚出去!”许梵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几乎与身下的瓷砖融为一体。他绷紧了身体,才勉强忍住没让体内的液体流出。
“5204号,你可以排泄了。”为首的工作人员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背,命令道:“快一点,最起码要灌三次才干净。你这样磨磨蹭蹭,要到什么时候?!”
许梵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子侧躺在瓷砖上。冷汗顺着脊背不住滑过,滴落瓷砖上。
他疼得不住低声喘息,却死命抑制自己一泻千里的冲动,与疼痛较着劲。
“哟呵,还是个倔的。”为首的经理轻蔑地笑了笑,对旁边的人说:“小东,再给他来一袋,我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好的,戴经理!”被称为小东的工作人员将导管插进他的身体,又灌进一袋液体。
许梵挣扎着,双手被缚在身后,麻木的疼痛像蚂蚁啃噬着他的骨头。灌肠液撑得他肚子像怀胎般巨大,沉甸甸地坠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干涩的眼中泛起水雾,他带着哭腔哀求:“住手······别这样······肚子要破了······”
话音未落,肠道一阵痉挛,污秽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
他大口喘着粗气,还没缓过神,可怕的第二次灌肠又开始了。
被称为戴经理的男人全名戴维。他感觉许梵难搞,直接命人给他灌了双份的灌肠液。
这一次,许梵很快就崩溃了,污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
灌肠液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他的肠道,直到排出的液体清澈无杂质,戴经理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拖进浴室,将他洗刷干净,吹干头发,然后抬到柔软的羊绒地毯上,鱼贯而出。
许梵无力地挣扎着,此刻的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赤裸着身体趴在地毯上,一点一点地积蓄着体力。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坐起来,打量着四周。
房间里灯火通明,纯黑色的装修风格,与庄园主体白金色调格格不入。头顶的拜占庭式圆形玻璃穹顶,透着夜色的幽暗。
三面墙上,成排的大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器具,鞭子、皮具……看得他一阵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右手边柜子里,各种尺寸的硅胶制品,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许梵厌恶地别过脸,死死地攥紧拳头。
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许梵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血液在耳膜中鼓动的声音。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惊恐地转过头,看向那扇缓缓打开的黑色木门。
戴经理推开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染着一头张扬的白发,与他年轻的面孔形成强烈的反差,更衬托出他那份桀骜不驯的气质。
男人没有系领带,真丝衬衫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漫不经心地走进来,每一步都透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脖子上的翡翠佛牌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芒。
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块做工精细的腕表,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他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黑色的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连接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的脖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有着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绸般泛着光泽,发间点缀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兽耳发箍。
她有一张精致的娃娃脸,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前方。
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牌,刻着「4278」的字样。
她像一只温顺的宠物,四肢着地,匍匐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随着她的爬行,饱满的胸脯也随之晃动,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
她身后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许梵的目光慌乱地扫过少女赤裸的身体,脸颊和耳朵瞬间变得滚烫。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后,只能无措地夹紧双腿,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走到房间中央的皮革沙发前,随意地坐下,解开少女脖子上的牵引绳,扔到一边。少女顺从地跪在他的脚边,仰起头,像是在等待主人的指令。
男人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男孩,薄唇轻启,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开口自我介绍道:“5204号,我是黎轻舟,这座岛的主人。”
许梵感到脸上和耳朵一阵发烫,羞愤交加。他被手铐束缚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怒视着黎轻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句愤怒的质问:“我不是什么5204号,我是许梵!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立刻放了我!我的家人如果找不到我,一定会报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黎轻舟身旁,那个全身赤裸的少女正跪趴在地上,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般一动不动。许梵心头一紧,慌忙将视线移开,心脏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在黎轻舟眼里不过是困兽之斗,毫无威慑力可言。
“报警?”黎轻舟不屑地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陈局今天刚好也在我们这里做客,要不要我喊他过来,让你直接报警?”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然后故作遗憾地耸了耸肩:“不过不太巧,陈局现在正忙,恐怕你得等一会儿。”
黎轻舟话音刚落,房间墙壁上的一块显示屏就被激活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赤身裸体地压在一个年轻少女身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动作。另一个同样赤裸的少女,则在床上翻滚嬉闹,发出放荡的笑声。
黎轻舟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这很好的满足了他的窥视欲。他回过头,看着许梵目瞪口呆的样子,讥讽地笑道:“不过,像你这样的穷学生,应该也不认识警察局长吧。”
许梵之前的确不认识什么陈局,但就在几天前,他因为宴观南的事报过警,还真的见过这个警察局长一面。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被那个叫江枫的黑警,按在冰冷的桌子上肆意强奸的感觉。
少女暧昧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通过显示屏的扬声器,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屏幕中,陈局肥胖的身体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娇小的少女身上,白花花的肉体随着动作不断晃动。
许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些被囚禁、被凌辱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要吐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修长的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
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烟圈,淡蓝色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俊美的面容。
他微微侧过头,对着跪在身旁的少女示意了一个眼神。
少女心领神会地伸出双手,白皙的掌心向上,恭敬地接住了黎轻舟弹落的烟灰。
猩红的火星在少女掌心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灼热,她被烫得身体抖了抖,脸上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那只是一片轻柔的羽毛。
他漫不经心地弹完烟灰,目光轻佻地扫过身边乖顺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抬起穿着手工定制皮鞋的脚,用鞋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少女的屁股,仿佛在逗弄一只宠物:“4278,想离岛不?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你只要帮他口出来,就赏你离岛一周。”
听到「离岛」两个字,被称作4278的少女顿时双眼一亮,像是两颗被点亮的星辰。她欣喜若狂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卑微,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讨好:“是,主人!”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这次机会,逃离这座囚禁了她太久的牢笼,哪怕只有一周,也足以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痛苦的回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话音未落,就迫不及待地朝许梵爬去,瘦弱的身躯如同藤蔓一般,在地上蜿蜒前行。
“你······你干什么······别过来!”看到4278朝自己爬过来,许梵惊恐万分,慌忙向后退去。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无力支撑,只能佝偻着身子,像一只惊弓之鸟般,试图躲避4278的触碰。
“对不起······冒犯了······但我真的很想家人,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出岛的机会了,哪怕只有一周。”4278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无奈。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给许梵带来困扰,但为了能够回家,为了能够再次见到日思夜想的亲人,她别无选择。
她的视线紧紧地锁定着许梵,如同饥饿的猫咪盯上了猎物,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纤纤玉手坚决地握住许梵的脚踝,不让他再有机会逃离。当她的手触碰到许梵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她的手上传导了过来,传遍四肢百骸。
“啊——”许梵与4278被电击的惨叫在房间内回荡不止。整整10秒的时间,电流才停止。
许梵瘫在地上,茫然地睁着眼睛,瞳孔涣散,失去了焦距。电击虽然停止了,但他的意识却还是涣散的。胯下一滩清亮偏黄的水渍沿着地毯蔓延开。
4278趴在他旁边,小小的身躯还在习惯性一抽一抽,抖得像暴风天气的落汤小猫。她眼角泛红,睫毛上泪珠子悬而不落,令她像饱含晨露的梨花一样楚楚动人。她声若蚊蝇哭泣着,却连哭也哭不响。
脸上的眼泪还未干透,离岛的承诺和见家人的希望,支撑着她千方百计爬起来,摇摇晃晃朝着许梵爬过去。
一步的距离,她爬得千难万难,终于挪到许梵跟前。当她的手触碰到许梵的身体,可怕的电流再一次席卷两人。
“啊——”许梵和4278惨叫连连,痛苦的叫声交织在一起,令黎轻舟陶醉其中,像是听一场直击灵魂的交响乐。
许梵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流逝的如此缓慢。10秒的时间,对于他来讲,却比一个世纪更加难捱。
电击结束,他绷紧的身体瞬间脱力,整个人面团似地瘫在地上,软得好像没有了骨头。他眼神混沌,耳边嗡嗡声不止,虚弱得连呼吸都微弱了。
电流退去,4278瘫软在地,像一只被抽去了筋骨的提线木偶,身体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试图发出声音,但迎接她的只有喉咙间干涩的疼痛。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紧紧包裹。
交叠的腿根,也在此刻蔓延开浅黄色的水渍。
“啧啧啧,脏死了·······”沙发上的黎轻舟看着两人失禁,漫不经心说着风凉话,眼底的愉悦毫不掩饰而显得越发残忍。他用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手机屏幕。
随着手机里传来清脆的指令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戴维带着几个工作人员鱼贯而入,他们训练有素地站成一排,等待着黎轻舟的指示。
“洗干净。”黎轻舟下完命令从沙发上起身。夜深了,他的神情染上了三分倦意。他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抬脚离开。
“是!”戴维领着一众人躬着身子垂首,直到黎轻舟彻底离开房间才直起脊背。
戴维命人将许梵和4278拖进浴室。
冰冷的水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许梵身心疲惫的身体。他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地按住,冰冷的水流灌入口鼻,呛得他不停地咳嗽。
好不容易熬过清洗,他被人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地毯上。在这里,犬奴没有主人的恩准,甚至没有睡床的资格。
他湿漉漉的身体瑟瑟发抖,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四肢无力而一次次跌倒。
4278被洗干净,她四肢打颤爬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冰凉地毯上的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赤裸着身体,双眸紧闭,眉头紧锁,胸膛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苍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
4278原本黯淡的眼中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朝着许梵爬去。
她饿狼扑食一样三步并作两步爬到许梵跟前,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俯首将许梵的阴茎含在嘴里。
“别······别这样······”许梵感到一阵晕眩,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身影。
4278的脸庞逐渐清晰,他看到她正跪在自己身前为自己口交,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和决绝。
他想要出声阻止,但嘴唇干裂,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音节。
他感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包裹住自己的隐私部位,那感觉陌生而羞耻,让他想要立刻逃离。他扭动着僵硬的身体,想要推开4278,但他的双手还被手铐禁锢在身后,他的反抗显得有心无力。
而4278更加用力地按住许梵,绝望和屈辱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冰凉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过他滚烫的脸颊,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转瞬即逝,如同他此刻卑微的生命般不值一提。
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直冲脑门,让他原本就混沌的意识更加模糊。
羞耻、屈辱、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他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更像是某种变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278柔软的舌尖灵巧地舔舐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这感觉让毫无经验的许梵身体战栗。
他脊背发麻,腰肢发软,两腿都开始打颤。眸光也全乱了,喉头溢出难耐的低喘。光洁白皙的身体像被红酒浸透,逐渐染上一片绯红。
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紧闭双眼,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沁出点点泪光,在冰凉的地毯上晕染开,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花朵。
突然,他一个激灵,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身体不受控拱成了一座桥,将阴茎往4278嘴里顶过去。他臀大肌不住收缩,精关交代在4278嘴里。
白浆猝不及防一股又一股射出,些许精液顺着4278红润的嘴淌落,一副淫靡非常的模样,这一幕看得许梵更加面红耳赤。
他百感交集,紧绷着脖颈,喉头滚动,祈求道:“快······吐出来······”
4278却一卷舌尖,将唇上的白浆舔舐干净吞了进去。那漂亮明亮的眼睛盯着许梵喜极而泣,激动得不住道谢:“谢谢你,谢谢你!我终于可以离岛了!”
“······”许梵被羞耻感和荒诞感淹没,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话来。
4278也意识到,这里的一切是如此荒诞可笑。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神色一点一点落寞下来。
“对不起······我以前······并不是这样放荡的人······”4278牵强得扯动嘴角,苦笑着道歉,解释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少女逐渐泛红的眼角,低声安慰道:“这······并不是你的错······”
4278看见许梵的双手始终交叠于身后,意识到他的双手有手铐,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一旁看戏的戴维,强装镇定提醒道:“戴经理,他的手要是这样被铐在身后一夜,明天可能就废了。刚到手的玩具却是一个残次品,主人肯定会不高兴的。到时候他要是发怒,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戴维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而危险,张嘴警告道:“你还有闲心管别人!”
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解开了许梵的手铐。
许梵的手早麻了,连肩膀都跟着火辣辣疼起来。他揉着自己通红的手腕看向4278。
4278似乎是感应到身后许梵的视线,猛然回眸,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在了空中。
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拥有如星辰一般璀璨的大眼睛。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梵,垂眸转过身去。她屁股上毛茸茸的仿真大尾巴扫过许梵的脚踝,痒痒的,许梵忍不住缩了缩脚。
4278一步一步昂首爬离了房间,姿态优雅得像一只高贵的猫咪。
戴维和一干人等也离开了房间。双开的雕花大门缓缓关上。
灯突然灭了,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黑黢黢的房间极为空旷,显得阴气森森。
双开大门没有关严,惨白的月光被割成了一道线,宣泄落于许梵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籁俱寂中,一丝风从门缝吹进,将绸缎的帘子吹起,与窗外的树一同沙沙作响。
这样与世隔绝的小岛,许梵就算想逃,没有直升飞机或者船,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纵然房间没有锁门,这里与牢笼却并无二致。
今日的突变早就令许梵精疲力尽,他软软瘫在地毯上想:门没有关,也许,他们就是等着自己逃跑,找借口折磨羞辱自己。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这群魔鬼折磨羞辱自己,还需要借口吗?
所有的苦难都没有缘由,来得猝不及防。自己就是那撞到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却毫无反抗之力。
他低哑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干涩的眼中却淌下清泪,悄无声息落在身下的地毯中,浸湿一片。
眼泪洗净了他的迷茫,黑夜衬托出他的眼神越发清亮。
他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一定要让所有羞辱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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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梵趴在地毯上毫无睡意,辗转反侧。他感觉自己思潮起伏,又感觉脑中实际上一片空白。
看起来永无尽头的黑夜,随着腮边落下的一颗又一颗眼泪,一同悄悄流逝。
等回过神来,门缝透出稀薄的天光,东方渐明,天就要亮了。
门外走廊开始传来人声。不多时,雕花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一双擦得锃亮的鞋尖几乎贴着许梵的脸。
许梵有些恍惚得抬眼仰望,戴维经理那有些趾高气扬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漠然睥睨着许梵,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戴维经理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许梵的心上:“5204号,既然你来了天堂岛,从此,你就是黎先生的犬奴了。”
冰冷的声音在许梵耳边响起,像是宣判了他命运的判决书。
戴维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继续说道:“天堂岛规矩繁多,你最好尽快学会,省得挨罚。今天教你第一点规矩,你必须控制自己饮食,排泄,甚至性欲。一天你只能排泄两次,早6点,晚8点。再出现昨夜那样失禁的情况,你将会被惩罚!”
许梵呆呆地趴在原地,眼神空洞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戴维经理话语中的含义,也无法思考自己的处境。
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戴维经理看着许梵眸光飘忽透着迟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吩咐道:“拖进去灌肠,再灌一点吃的喝的,别饿死了。”
黑衣人听令将许梵拖进去灌肠,许梵的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晃晃,却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灌肠的过程痛苦而漫长,许梵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被撕裂一般。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豆大的汗珠还是止不住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剧烈地颤抖,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是如此清晰。
灌肠结束后,黑衣人粗暴地将一根管子插进了许梵的嘴里直到胃里。一股冰冷的液体顺着管道灌入,带着令人作呕的腥味,胃部瞬间被撑得胀痛,仿佛要爆炸一般,他本能地想要呕吐,却被人死死地掐住嘴巴,液体沿着食道灌进胃里,让他感受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窒息。
但随着食物被吸收,他总算逐渐感觉有了些力气,恢复了点体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刺眼的灯光让许梵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戴维低沉的声音:“黎先生有令,谁能成功帮5204号口出来,可以离岛一周。昨天4278已经成功了,4111号,你可要争气啊。”
许梵才注意他身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跟着爬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着和昨天的4278号一样的魔鬼身材,丰臀巨乳,凹凸有致,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上面赫然写着4111的字样。许梵下意识地别过脸去,他并不习惯在女人面前赤身裸体,习惯性夹紧大腿,拿手捂着裆部,脸颊滚烫,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春光外泄,却又忍不住偷偷地拿余光打量着这个新来的美丽女孩。
“是!戴经理。”4111一听,双眼跟着一亮,像饿狼看到猎物一般,迫不及待地朝许梵爬了过来。
“别过来!”许梵看着步步逼近的4111,立刻神色慌张起来,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条件反射般地向后退去。
他想躲避4111的触碰,只可惜房间就这么大,退无可退。尤其他小跑时还捂着裆部,使得他跑得不快。没跑两步,就被4111手脚并用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脚踝。
突如其来的拉扯让许梵失去了重心,他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却为时已晚。
在被4111抓住脚踝的一瞬,巨大的电流从她的手上传来,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的身体被电得僵直,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股电流给电碎了。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冰块似的硬挺挺倒在了地上。
幸亏地上铺着厚实的手工地毯,否则他肯定要摔得头破血流。
他瘫在地毯上头晕目眩,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房间里的家具也开始扭曲变形,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将刚才吃下的糊糊全部呕吐出来,牙齿不由自主打颤发出咯咯的碰撞声。
10秒钟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被电击的整个过程,在电击结束的瞬间,许梵根本回忆不起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躺在地上瘫了很久,才慢慢回忆起这种恐怖的濒死感觉来。
而4111的意志力没有昨天的4278强,被电击一次就被击溃,瘫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出岛的吸引力很大,但人类总是趋利避害的,她并不希望自己死在这里。
戴维见状,透过手机下达指令,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将4111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许梵似乎失去了时间的感知能力,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戴维又领着一个新的美丽少女回来了。
赤裸的少女童颜巨乳,脖子上挂着4329的牌子。
戴维的话术几乎一模一样:“黎先生有令,谁能成功帮5204号口出来,可以离岛一周。昨天4278已经成功了,4329号,你也要争气啊。”
4329从来没有想到还能有离开的一天。她听见这话,她半信半疑地问道:“戴经理,真的嘛?”
她的声音糯糯的,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我骗你干什么?”戴维不耐烦地抱起双臂,嗤笑一声:“更何况,黎先生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哪有不算数的。”
4329一听这话,顿时欣喜若狂,她连忙手脚并用地朝许梵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许梵,先前遭受的电击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如同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只能依靠微微颤抖的双手撑地,艰难地挪动身体。
他也顾不得拿手去捂着裆部了,双手双脚并用,奋力得向前爬,只为离少女远一点再远一点。
4329步履轻盈地朝他爬过来,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这冰冷的房间格格不入。
许梵被逼入死角,虚弱地靠在墙上,看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出声绝望的警告:“不要碰我,会被电击······”
只可惜他被电得连舌根都是麻的,不止声线暗哑,连说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的。
“小哥哥,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4329朱唇轻启,嗓音绵软,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一双眸子望过来澄净清透,像不谙世事的小鹿,全然不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青葱似的玉手摸向许梵阴茎,许梵抬手一挡,4329的手搭在了许梵的手臂上。
在两人身体接触的瞬间,许梵清楚的看见她脖颈间的金属项圈红灯一亮。
「滋——」尖锐的电流声再次响起,电流紧接着从她指尖传来,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身体如同被丢进了绞肉机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的抽筋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像扎入无数的针一样疼,他承受不住想要嘶吼,却根本控制不住喉咙的肌肉,甚至无法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血管仿佛要被这股巨大的能量撑破。
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嚎,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扭曲,房间里的景象也变得影影绰绰。
他能听到4329痛苦的呻吟,以及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心跳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感觉心跳的频率已经冲破人类的极限,随时都会心脏骤停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电流声终于停止,许梵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枯叶。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感觉吸入的空气如同刀片一般,划过他的喉咙,带来阵阵刺痛。
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他无力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4329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胸膛微微起伏。
很快,戴维的手下就进来将4329拖了出去,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她也被戴维的手下拖走没多久,戴维又领了一个新的少女进来,许梵感觉世界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为什么······”许梵瘫在地上喃喃自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但不会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
整整一日,许梵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当他回神,天已经黑下来。房间的灯也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黑暗。
他一整日的记忆模糊得只徒留一些印象。
他好像看见各色各样的美人。或娇俏可爱,或性感火辣。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每一个女人都是在现实生活中,都是只有电视上才能见到的绝色美人。
但只要他被触碰,迎接他的是无情的电流,他一次又一次被击溃。
他无数次在想,为什么这样可怕的电流,还没有夺去他的生命。
为什么他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恨上最爱的母亲。为什么要让他诞生于这个荒诞的世界,承受这一切难以描述的苦难。
究竟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浑浑噩噩躺在地毯上,一道光落入他的脑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拼尽全力挣扎着爬起来。
他双腿发麻,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手脚并用,一点一点朝着浴室爬去。他扶着洗手台,用尽全力站了起来。用拳头奋力去敲镜子,他才发现镜子是一种特殊的材质制成,根本敲不碎。
他不知道,这里连浴室都装着监控,他的行为触发了警报。
整个庄园瞬间灯火通明,几十秒的时间,就有工作人员冲了进来制止了他。
他被粗暴地拖出浴室,丢在地毯上,反剪了双手拷上了手铐。
戴维经理姗姗来迟,睡袍胡乱地披在身上,领口敞开着,脸上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脸色阴沉得不寒而栗,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开口质问:“你想死?”
许梵躺在地上,眼神冰冷地与他对视,没有丝毫畏惧,他的声音沙哑,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戴维抖了抖眉毛,叱喝道:“你的一切都属于黎先生,生和死由不得你来决定。”
“我要见他!”许梵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戴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轻蔑地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黎先生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到他之前,我不会吃,不会喝!”许梵的语气坚定不移,没有丝毫退让:“只要我抓住机会,就会寻死!”
“天堂最不缺的就是犬奴,你烂命一条,真当我们稀罕。”戴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走到许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刺骨:“拿自己的性命威胁别人,当真可笑!”
许梵咬紧牙关不再说话,平静地执拗地与他对视:“你们千方百计折磨我,我肯定有我的价值!”
戴维沉默了片刻,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容易控制的傀儡,他似乎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掏出手机,拨通了黎轻舟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戴维压低声音,恭敬地说道:“黎先生,我是戴维。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但这里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戴维与许梵僵持了二十分钟,黎轻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丝倦意。
他身后爬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女人的脖颈上挂着一个数字牌,上面写着3099。
“听说你找我?”黎轻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他走到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下,随手将手中的雪茄递给身后的女人。
女人熟练地接过雪茄,用精致的打火机点燃,然后将雪茄递到黎轻舟的嘴边。
黎轻舟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丰饶的女人便柔顺得跪在他的脚边,将自己的头靠在黎轻舟的腿上。
黎轻舟的手搭在少女乌黑浓密的秀发上,有一茬没一茬得抚摸着。
他斜睨着躺在地上的许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想跟我谈什么?”
“是我找你!”许梵挣扎得坐起身来,神色决绝得看着他:“我来是与你谈判的。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我离岛!”
“哈哈哈······”黎轻舟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笑完,这才缓缓止住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梵,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问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与我谈判?”
许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叙述着自己的判断,语气冷静而理性:“我一直在想,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女人来折磨我,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们希望我因此厌恶女人。”
黎轻舟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所谓,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所以呢?”
“所以······”许梵顿了顿,语气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你们再怎么视人为物,视人命如草芥。美女也应该是一种稀缺的社会资源。那么,至少在你们眼中,我的价值应该比十几个美女更重要。你们才会让那些女人,成为我的磨刀石。我拿我的命与你谈判,够吗?”
黎轻舟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目光冰冷地审视着许梵,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很遗憾,你远远不够格和我谈判。你的小命在我眼中不值一提,我毫不在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知道你不在乎!”许梵据理力争,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眉宇间带着一股坚定与挑衅:“我清楚你的性取向正常。我并不是能让你为之倾倒的绝色美女。但你花费精力将我绑架至此,企图驯服我,此刻又来见我,那也足以证明我并非毫无价值的废物,这其中必然另有深意。那么,真正托你驯服我的人另有其人。只要他在乎我,那我的性命,就足以成为博弈的筹码!”他的声音渐渐升高,每个字都像是刻在空气中,铿锵有力。
黎轻舟触及美人娇柔秀发的指间微微一顿,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不禁挑起一边眉,显出一副好笑却又带着几分好奇的表情:“你怎么就断定我不喜欢男人?”
许梵迎上黎轻舟的视线,那曾让无数犬奴屈服的凌厉目光,他毫不在乎,依旧泰然自若,语调里竟透着一股清冷的理智:“你抚摸这位女士的模样,不像一个同性恋。更何况,你嘴角还有女人的口红印没有擦干净······”
黎轻舟下意识拿大拇指去擦自己的嘴角,拿起自己的手瞥了一眼,在灯光映照下,指腹一片洁净无瑕,毫无那口红的踪迹。
“唬我?”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似是对许梵的戏码戏谑般笑了笑。
“抱歉,我的确在唬你。你的嘴角很干净,并没有残留口红。”许梵嘴角有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自信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我每次见你,衣服虽然凌乱,但你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想必你是个注重仪容的人,所以我才会试探一二。”他慢条斯理地分析着,那双观察入微而闪闪发光的眼睛,定格在黎轻舟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你下意识没有否认,而是企图去擦口红,便足够印证我的猜测了。”
黎轻舟,圈内赫赫有名的Dom,对犬奴的调教向来游刃有余,掌控一切。
如许梵所料,他受人所托,接手了对他的调教。
初见时,许梵尽管面容清秀,却也没能在黎轻舟心中激起波澜。
毕竟阅美无数的他,早已过了惊鸿一瞥的年纪。
直到今天,他翻开许梵的资料,那一长串耀眼的奖项,让他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所能企及的高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许梵这个年纪,那时的他在干什么?
不过是醉心于声色犬马,夜夜笙歌,虚度光阴。
而眼前的少年,即使赤身裸体依然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卑怯,与其说是待调教的「犬奴」,不如说是谈判桌上的对手。
这份从容不迫,反倒激起了黎轻舟的征服欲,让对接下来的调教充满了期待。
毕竟,将这样一颗坚韧的灵魂,一点点摧毁,再塑造成放荡沉沦的玩物。不是更有意思吗?
黎轻舟下意思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梵,薄唇轻启:“说来听听,你想怎么谈?”
许梵闭眼深呼一口气,缓缓吐出,艰涩得开口:“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放过我,我认命。但我越成功,对你们来说才越有价值,不是吗?这样你们掌控我的成就感也会更强吧······”他的眼眸紧闭,努力压抑内心的不甘与绝望:“起码······让我回到学校,完成学业······”
黎轻舟玩味地笑了:“我凭什么答应?你又能给我什么?”
许梵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白天,让我好好学习。晚上······”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仿佛要从喉咙深处挤出每一个字:“我······我尽量乖乖听话······”
他的声音渐弱,汇成一股悲伤和无奈的暗流,在破碎的心间流淌。
“尽量?哈哈哈······”黎轻舟张狂的大笑,他起身一脚将许梵踹倒在地。昂贵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白洁的脸。鞋底粗糙的纹理在他柔嫩的脸上碾磨,给许梵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能嗅到对方皮鞋上沾染的淡淡土腥味和青草味,混合成一种令他作呕的气息。
他被迫仰视着头顶的男人,黎轻舟高高在上,像是在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许梵,你过于自负,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不会有好下场。”黎轻舟薄唇轻启,吐出恶毒的字句,声音里带着戏谑,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锋,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心上人沈星凝不算顶级绝色,本来进不了天堂岛。你的母亲虽然风韵犹存,但年纪实在有点大了······”
听到黎轻舟提及沈星凝和母亲,许梵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窒息。他不由汗毛倒立,怒目圆睁,狠狠抓住了黎轻舟踩着自己的脚腕。
黎轻舟觉得脚腕一痛,却没有将猎物垂死的反抗放在眼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继续说下去:“但没关系,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发发善心,打包让她们一起来陪你吧。明天,她们就会出现在岛上,千人骑万人爱······”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梵的心口,将许梵的尊严和希望碾压成齑粉。
“至于你的父亲,又老又丑,屁股是卖不了了,但全身的器官拆开来算一算,怎么样也能在暗网卖个好价钱······”
黎轻舟最后一句话,许梵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像是引爆了内心深处的火山。对方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他自尊的假面。
他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迎着鞋底猛地抬起头,猩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黎轻舟,眼中喷射出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恶魔焚烧殆尽。若眼刀能有实质,黎轻舟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黎轻舟非但没有被这充满恨意的目光吓退,反而低笑出声。
许梵的眼神,比桀骜不羁的鹰更加锋利,带着野性,带着攻击性,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他的心中,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后腰一阵酥麻,阴茎瞬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定的西裤量体剪裁,严丝合缝穿在身上,原本是不需要皮带的。
虽然设计师为绅士们着想,裆部的布料总有放量。
然而此刻的黎轻舟,却觉得这合身的剪裁成了一种束缚,胯下的阴茎被布料包裹压制得很难受。
他游戏人间数十年,性资源对于金字塔尖的他而言,一向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
他甚至厌倦了无趣的性事,所以才投身小众的SM赛道寻求刺激。
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并非没有尝试过男人,但骨子里因取向的关系,使得他更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
好久他没有像今晚一样,急切得想要发泄。而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如此渴望的人竟然还是同性。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脚,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姿态闲适而优雅,与此刻神色狰狞的许梵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开口:“许梵,我给你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他十指交叉,语气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想清楚,你究竟要如何与我「谈判」。”
但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他喊了许梵的名字,而不是一串数字5204。
也许,他意识深处也认为这是一个对手,而不是一个卑贱的犬奴。
许梵的眼神依旧带着滔天的恨意与不甘。一口银牙险些被他自己咬碎,也许是伤到牙龈,他尝到了嘴里浓烈的血腥味,却浑然不觉。双手一遍遍握紧拳头,却一遍遍只能无助的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怒的火焰在他体内肆虐,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最终,他咽下所有的屈辱,垂眸掩饰自己眼中的锋芒,俯下高昂的头颅,哑声开口:“求你······让我继续完成学业·······我······会听话的·······”
“很好!”黎轻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他微微倾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敲击在许梵的心脏上。
语气中带着戏谑和玩味:“最后一个问题,我是你的谁?”
许梵知道,他的答案将决定接下来的一切。
家人的安危,沈星凝的未来,都维系在他此刻的回答上。
他必须说出黎轻舟想听的答案,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显得那么迷茫与无措。他能游刃有余解开深奥的微积分,也能自如分析晦涩难懂的文言文。
但此刻,面对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他却感到无比的无力和绝望。
时间仿佛静止了,房间里只剩下黎轻舟轻微的呼吸声和许梵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4278的话猛然闪过脑海。
「戴经理,他的手要是这样被铐在身后一夜,明天可能就废了。刚到手的玩具却是一个残次品,主人肯定会不高兴的。到时候他要是发怒,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主人」这个词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混沌的思绪。
许梵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视心中翻涌的屈辱和愤怒,颤抖着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是主人!”
“很好!”许梵的回答令黎轻舟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放下交叠的双腿,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许梵脸上痛苦挣扎的神情,像是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乖狗狗,现在爬过来。”
听到这句话,许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一想到要像狗一样爬到黎轻舟脚边,摇尾乞怜,将尊严彻底碾碎,他就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
他多想现在就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黎轻舟,哪怕和他同归于尽也好过这样苟延残喘。
可是,他不能!他还有家人,还有沈星凝,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的眼眶泛起一阵酸涩,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知道在敌人面前哭泣,是软弱的表现,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可是,他真的承受不住,也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低下头,屈辱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滴落在手工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痕迹。
他颤抖的双手撑着地面,像一只丧家之犬般,一点一点地朝着黎轻舟爬去。每移动一下,都像是有一把刀在凌迟着他的自尊。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他能听到自己膝盖骨骼摩擦地毯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嘲讽他的懦弱和无能。
耳边仿佛传来震耳欲聋的破碎声,那是他最后的尊严在崩塌。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在一点一点地被撕裂。
终于,他爬到了黎轻舟脚边。
黎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和嘲弄。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另一只手抓住许梵的头发,强迫他凑近自己的裤裆。
一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性感的男士香水味,让许梵感到一阵作呕。
黎轻舟的阴茎已经勃起,涨红发紫,像一条毒蛇般从裤子里弹跳出来,马眼已经止不住在淌前列腺液,龟头不偏不倚地打在许梵的脸上,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带着令许梵作呕的同性体味。
黎轻舟低下头,捏住许梵的下巴,看着满脸泪痕的许梵,语气毫不怜惜,冰冷而充满威慑力:“许梵,张嘴替我口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将自己的阴茎抵在许梵的唇边。他来之前本准备享用一下女犬奴的身体,刚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许梵却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虽然他事先做出承诺,只要黎轻舟让他离岛就会「乖」一点,但事到临头,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张开嘴。
他死死咬着牙关,嘴唇被挤压得泛白,怎么也无法令自己张开嘴。
他绝望地抬起头,红肿的双眼看向黎轻舟,眼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
黎轻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松开抓着许梵下巴的手。
他身下的真皮沙发旁有一个带抽屉的红木小茶几。他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
他动作熟练地拧开药瓶,白色药瓶里装着几粒粉色的药片。
他用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枚,凑近许梵的鼻尖。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钻入鼻腔,许梵却觉得无比刺鼻,他偏过头去,躲避着那股味道。
黎轻舟见他不配合,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冰冷地命令道:“张嘴!”
许梵抗拒地摇头,身体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捏着药片的手指用力,掐住许梵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他另一只手捏住许梵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许梵被迫仰着头,喉咙暴露在空气中,他惊恐地看着那枚粉色的药片,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他拼命摇头,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
黎轻舟见他如此抗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将药片凑到许梵的唇边,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诱哄道:“乖,吃下去。天堂岛最新科技,对身体没有伤害,却能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快乐。”
粉色是最温柔无害的颜色,此刻在许梵眼中,却像毒药一样,充满了危险和未知。他惊恐地看着那枚药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他忍不住害怕地微微摇头,试图躲开那枚药片。黎轻舟见他还是不配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许梵的脸。他下手极重,许梵秀气的脸都被掐变形了,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脸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烧一样。
许梵吃痛,闷哼一声,被迫微微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头。
黎轻舟眼疾手快,趁机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迅速捂住了他的嘴,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许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企图用舌头将药片顶出去。
然而,黎轻舟的手掌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捂住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动弹。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黎轻舟的眼神一冷,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狠声威胁道:“敢吐出来,我就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许梵身体一僵,停止了挣扎。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那枚粉红色的药片在自己口中融化。
几息的功夫,药片逐渐在他嘴里化开,甜腻腻的味道,像是草莓味的糖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清楚,这甜腻的糖衣之下,一定是让他理智全无的可怕东西。
黎轻舟见他乖乖将药吞了下去,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重新扣好裤子拉链,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许梵。他弯下身,动作粗鲁地将许梵从地上打横抱起,离开了这间卧室,去往走廊尽头的其他卧室。房外的走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两侧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长长的走廊。
许梵已经不是小孩,好久没有人这样打横抱着他,他觉得自己像个玩偶一样,被人随意摆弄,抓着黎轻舟的衣服小声抗议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走?”黎轻舟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微微挑眉,他低头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许梵,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冰冷刺骨:“戴维没有教你?犬奴在天堂岛,是没有资格走的。你以为我想抱你?我怕你爬得太慢,跟不上我的脚步。”
许梵听到「犬奴」这个词,心脏猛地一颤,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
“犬······奴?”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羞辱。
中文博大精深,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让他清晰明白自己在对方眼中卑贱的定位。
陌生邪恶的词汇如同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恐惧,但恐惧渐渐被莫名的兴奋取代。
他的瞳孔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全身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潮,染上了旖旎的绯红。
他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片轻如尘埃的羽毛,飘飘欲仙,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许梵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中,好像躺到了柔软的云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歪歪斜斜躺在床上,意识全无,混沌的大脑皮层不断在放烟花,烟花不断的炸开,眼前的画面开始绚烂璀璨而扭曲。
没过一会儿,一股柑橘木质调的香水味钻入鼻腔,让他更加迷乱。
他看到了沈星凝,他逆着光朝自己走来,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仅存的意识在恐惧,他张开嘴,想要出声警告。
不要碰我,会被电击······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和舌头,一张口,发出得却是淫绯放荡的呻吟。
“嗯啊······”
许梵赤裸的身体极为养眼,腰细腿长,就是干瘦了一些。
沈星凝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像是自带魔法,所到之处,许梵的身体都热得像要着火了。
只是这样简单的抚摸,都让许梵爽的直打激灵。
“骚母狗,这就爽得不行了?”沈星凝戏谑一笑开口调侃,他的声音介于少年人和成人之间,音色极为清亮,却充满了戏谑和嘲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欲色深沉,不含糊的解开拉链,胯间涨的紫红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血管裂开。
他将许梵的腿折起来掰开,门户大张露出粉嫩的阴茎和小穴。
许梵情欲翻涌,稀疏的阴毛中,阴茎已经一柱擎天,玉柱顶端清亮的淫液不住的顺着柱体淌落。
沈星凝毫不避讳的伸出两根指头,沾了一点淫液,探进许梵泥泞不堪的小穴,随着褶皱打圈。小穴在早上灌肠时被扩张过,此时正湿软湿滑。
他伸出一只手抓着许梵白皙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青筋纵横的阴茎,纵身一挺,碾过许梵的前列腺,朝甬道深处捅进去。
许梵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瞬间被顶的凸起一块。身下干净白洁的被单瞬间被蹭移位了。
药力像是一把无形的火焰,将原本尖锐的痛楚燃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这股快感随着沈星凝的每一次挺动,都在许梵体内无限放大,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狂乱的漩涡之中,被原始的欲望所吞噬,理智和道德在此刻都化作了灰烬,只剩下纯粹的本能驱使着他沉沦。
他难耐地仰起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哈······”
身体被贯穿的剧烈快感让他忍不住战栗,他下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星凝进入他的身体后,便将重量压了上来,下巴亲昵地枕在他的肩窝,两人脖颈交缠,如同池塘里交颈而眠,不分彼此的野合鸳鸯。
沈星凝的短发随着他一下下凶猛的撞击,轻轻扫过许梵敏感的脖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许梵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吟。
随着沈星凝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力度也越来越大,不堪重负的床板发出「吱嘎吱嘎」的抗议声,伴随着两人身体交合处发出的皮肉「啪啪」声,以及彼此粗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不过十来分钟,许梵感到后腰一阵酥麻,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浊液便喷涌而出,射在沈星凝结实的腹肌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淌,沿着许梵深邃的股缝又流到床上,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片。
他鬓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额头上,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一层糜烂的潮红,体力在刚刚那一瞬间被抽空,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原本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指也松开了。
他剧烈喘息着,迷离的双眼如同夜空中幽暗的星辰一般,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泪痕。
“啊哈——啊——”许梵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却像猫爪一般挠着人心。
沈星凝听到这勾人的声音,动作越发凶狠,他紧紧地扣住许梵的腰,狠狠地冲刺了几十下,阴茎突突直跳,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进他的体内,烫得许梵忍不住战栗。
即使射完之后,沈星凝也没有拔出来,而是将滚烫的阴茎留在许梵的体内。
精液的量很多,浓稠的液体将许梵的后穴完全填满。如果许梵是个女孩,也许今晚过后,就会珠胎暗结,怀上野种。
这场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了许梵所有的体力,他无力地躺在床上,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像是冒烟一般,发出的喘息也变得嘶哑破碎,失去了往日的清亮。
他微微张开殷红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干燥的唇瓣,水光潋滟的双唇越发红艳欲滴,一缕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在白皙的下巴上留下暧昧的痕迹。这幅绯糜轻浮的模样落在沈星凝眼里,真是色欲十足。
沈星凝的目光落在许梵泛着水光的唇瓣上,眼神暗了暗,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他俯下身,温柔地含住许梵湿滑的舌头,细细地舔舐、吮吸,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指尖轻柔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感受着他细腻的肌肤。他的舌头灵巧地探入口腔,时而轻柔地摩挲,时而霸道地纠缠,每一次吸吮都激起许梵舌尖阵阵酥麻。
许梵被吻得全身发软,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双手攀上沈星凝的肩膀,任由他予取予求。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鼻尖相触,气息相闻,暧昧的温度在彼此之间蔓延。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却贪恋这份甜蜜的折磨,指尖紧紧地抓住沈星凝的肩膀,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星凝感受到许梵的回应,更加用力地回抱住他,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年轻人精力旺盛,永远欲求不满。插在许梵后穴里的阴茎,开始慢慢胀大,又有勃起的迹象。
沈星凝迫不及待在甬道里顶了顶半硬的阴茎,低低笑着开口:“骚母狗,夜还很长,我们有一整夜可以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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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汗味、精液味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异常难闻。
许梵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赤裸地趴在柔软的床上,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他原本是有生物钟的,到了该上学的点,不用闹钟就会醒来。
但此刻他陷入了沉睡,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吱呀——」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戴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黑色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沉睡的许梵。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深邃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5204,醒醒!”
戴维不耐烦地走到许梵身边,蹲下身,粗暴地拍了拍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看清眼前站着的戴维。
“好痛······”许梵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句。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没有一处是安好的。每一寸筋骨都像被车轱辘碾过一遍。
身体的疼痛先不论,他更是感觉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脑袋。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一阵比一阵剧烈。
“5204,你该起来了。”
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许梵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缓缓地撑起身体,试图坐起来。
他撑着打颤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然而,他的动作牵动了后穴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次跌倒在地。
他无力地靠在床头,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额头,试图缓解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的头好晕好痛······”
“没什么大不了的,吃完ErosAwake【爱神觉醒】第二天都这样,多喝点水就代谢掉了。”戴维不以为然地说道,似乎对许梵的痛苦毫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的是,这淫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吃多了却容易上瘾。
“ErosAwake?”
许梵迷茫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想起来了。
昨晚,黎轻舟逼他吃下了一片粉红色的药丸。
那种药丸,应该就叫做ErosAwake。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疯狂的画面,让他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
他当时以为,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沈星凝。
但现在他清醒了,就明白那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与他共度一夜的人,根本就不是沈星凝,而是黎轻舟!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许梵,眼神冰冷而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磨叽了,你该灌肠排泄进食了。”
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说着,他抬起脚,用尖头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许梵的腿。
听到「进食」两个字,许梵的肚子顿时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声音之大,让戴维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有气无力想要站起来,却被戴维一脚踹在了腿窝上,膝盖「咚」得一声双双撞在手工地毯上,连带着身体失去平衡,他用双手撑着地毯跪坐下去,总算没有头着地。
幸亏身下有地毯,否则搞不好一双膝盖骨都要撞碎了。
“犬奴不可站立,若敢再犯,别怪我罚你,我可不仅仅只有电击一种手段。”戴维的语气相当严厉,咄咄逼人的命令道:“爬到浴室里去,给自己灌肠!”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锥,狠狠地刺进许梵的耳膜。
许梵摔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关,戴维的话语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心头烙下屈辱的印记。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怒火。
他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低下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翻滚的恨意,像一头被迫臣服的野兽,收敛起所有的利爪。
他撑着地面,屈辱地将膝盖弯曲,跪了下去。
冰冷坚硬的地板刺痛了他的膝盖,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机械地模仿着曾经见过的那些犬奴少女,四肢着地,朝着浴室的方向爬去。
每爬一步,他的自尊就被践踏一分,屈辱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浴室的灯光冰冷刺眼,将他的影子拉得格外瘦长。
浴室一整面墙的镜子。他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和少年气,陌生的好像另一个人。
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空洞的眼神里满是麻木和绝望。
脖颈间的金属项圈冰冷地贴着肌肤,像是一道枷锁,将他牢牢禁锢。
项圈上的数字牌「5204」格外刺眼,提醒着他如今的身份——一个卑贱的玩物,一件没有尊严的物品,一条低贱犬奴。
项圈周围,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吻痕,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荒唐与凌虐。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从容和自信,在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慢地挪动着僵硬的身体,来到浴室门边的矮柜前。
矮柜上,各种瓶瓶罐罐和浣肠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无助和脆弱。戴维拿起灌肠工具,粗暴地塞到许梵手中,冷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速战速决,塞进去!”
许梵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张开双腿。
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红肿的小穴,如同被肆意蹂躏的花朵,脆弱而不堪一击。
他颤抖着手,艰难地将手指伸向那个令他感到羞耻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将小穴撑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
他强忍着泪水,将灌肠的导管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塞了进去。
冰冷的导管每深入一分,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屈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
“怎么磨磨唧唧的,动作快一点!”戴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声催促道:“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戴维不耐烦地取来橡胶手套,给自己带上。他粗鲁地一把挥开许梵颤抖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撸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上面纹着一只狰狞的蝎子,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残暴。
他带着压迫感逼近,带着凉意的阴影笼罩在许梵赤裸的躯体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接着,他粗暴地分开许梵的双腿,膝盖顶住他的大腿内侧,迫使他打开到一个羞耻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难以忍受这种屈辱的姿势,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戴维强硬地压制住。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一滴屈辱的泪水。
戴维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已经放了一半的灌肠导管,带着惩罚的意味,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处粉嫩的穴口捅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许梵忍不住仰头惨叫一声,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黑,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戴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快感,他打开灌肠阀门,冰冷的液体带着屈辱的味道,毫无阻碍地通过导管,直直地灌进许梵的肠道深处。冰冷的液体在体内横冲直撞,难以描述的异样感夹杂着强烈的便意油然而生,令他难以忍受,恨不得立刻冲进厕所释放。
腹部内被灌进去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涨,仿佛要将他的肚子撑爆。
带着膨胀的痛感,肚子吹气球似的,肉眼可见的逐渐隆起,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白皙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后穴不断收缩排斥着异物,他难耐的青筋暴起,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但他依然倔强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痛苦呻吟只会成为戴维的乐趣。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终于,他像是玩腻了一般,拔出导管,带着厌恶地甩到一旁,不耐地吩咐道:“喷出来,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许梵不是第一次经历灌肠,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和难堪,根本没有办法在戴维面前坦然地喷出来,他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抵抗着身体的本能。
戴维见惯了新人的扭扭捏捏,也不多废话,冷笑一声,抬脚一脚踩在了许梵的肚子上。
“啊——”
戴维的脚重重地碾压在腹部,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戴维脚的压制。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后穴的括约肌彻底失控,浑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弄脏了身下的瓷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羞耻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咬紧牙关,试图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却徒劳无功。
淡黄色的尿液也从前端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湿漉漉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戴维嫌弃地皱起眉头,目光厌恶地扫过许梵失禁的身体和瓷砖上那刺眼的污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出言嘲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许梵毕竟是新来的,对于这种训练方式的不适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许梵喷完后,后穴又被戴维塞入导管,反复数次,直到从导管里流出的水变得清澈干净,戴维才拔出导管,随手扔在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内心的屈辱和绝望。他胡乱地擦干身体,爬出了浴室。
房间的角落里,出现了一只不锈钢的狗盆,里面盛着不明的糊状物,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旁边还有一只装着清水的狗盆。
看到这一幕,许梵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震惊而屈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三观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刷新。
戴维斜靠在墙边,抱着双臂,戏谑地提醒道:“犬奴一日二食。你可以选择不吃,反正饿死了直接丢海里喂鱼。在安葬这一块,我们天堂岛特别注重环保。”
戴维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好戏。
许梵知道戴维说的是事实。落在这群恶魔手中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他们视人命为草芥,自己真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惹怒他们,甚至可能会连累家人。
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必须去吃,只有保持体力,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而用狗盆吃饭,不代表自己是狗!他绝不会就此被这群恶魔洗脑。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盆糊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胃中的反胃感,颤抖着手撑着身体,闭上眼睛,将头埋进盆中,勉强吞咽了几口。
第一次这样跪着去舔盆中的食物,很难掌控技巧,粘稠的糊糊沾满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直到将盆里的食物全部吃光。
艰难得吃完一顿饭,果然恢复了不少体力。
戴维带着许梵来到庄园的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不适。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妇科检查椅,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看到这冰冷的器具,许梵的脸上血色全无,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无可奈何,他只能磨磨蹭蹭地爬到检查椅旁,躺了上去。
戴维拿起一旁的绑带,将许梵的四肢和躯干都牢牢地固定在检查椅上,冰冷的触感让许梵感到一阵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许梵急促的呼吸声。
约莫十来分钟后,房门被推开,黎轻舟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工具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总。”戴维低头恭敬得打了一个招呼。
黎轻舟神色散漫,进屋也没有一句废话,径直走到房间角落的架子旁,将工具箱轻轻地放在上面,然后转过身,开始准备工作。
他熟练地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副无菌手套戴上,然后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球,走到许梵身边。
他粗暴地抓住许梵胯下软塌塌的阴茎,用蘸满酒精的棉球开始为整个胯间三角区消毒。
冰冷的酒精刺激着许梵敏感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消毒完毕,黎轻舟将用过的棉球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在许梵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开始在他软塌塌的阴茎上细细来回摩擦。
冰凉的刀锋划过皮肤,许梵顿时觉得胯下一凉,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那把锋利的小刀正近距离地接触着自己的命根子,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全部竖起来了。
“姓黎的!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不要当太监,求你们放开我!”
许梵失声尖叫,用尽吃奶的劲开始挣扎,试图夹紧双腿却没有任何作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一声高过一声,像极了被宰杀前的猪猡发出的绝望哀嚎。
黎轻舟皱起眉头,他受够了许梵的吵闹,猛地抬脚踹在妇科检查椅的金属支架上。
「咚——」一声巨响,伴随着轻微的震颤,让许梵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黎轻舟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谁说要把你变成太监了?不过是把你的阴毛刮掉,给你做个激光脱毛而已,用得着叫得跟杀猪一样吗?瞧你这副怂样!”
听到这话,许梵悬着的心脏这才稍稍落回肚子里,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他无力地瘫倒在检查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黏腻的汗水与冰凉的真皮椅面相贴,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触感。
许梵无力地动了动身体,想要换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却徒劳无功。他只能认命地躺在那里,任由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黎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注意到许梵脸上那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别乱动!”黎轻舟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多切一点,你就真成新世纪的第一个太监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让许梵瞬间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他这副乖乖听话的样子,黎轻舟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动作熟练地将许梵的阴毛刮干净,然后又开始刮他的腋毛和腿毛。
做完这一切后,黎轻舟从工具箱里拿出三副特制的避光墨镜,分别递给许梵和戴维,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激光脱毛仪器发出的规律声响,黄色的光束在房间里交织闪烁,照亮了三张神情各异的脸庞。
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许梵见黎轻舟真的只是给自己脱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他放松身体,任由黎轻舟摆弄。
黎轻舟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完成了脱毛的工作。
他摘下自己的墨镜,随手扔到一旁,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
他看了一眼戴维,戴维立刻心领神会地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了许梵的嘴里。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疑惑戴维为什么要堵住自己的嘴巴,「唔唔」了两声,还没等他发出疑问,穿孔器「咔吧」一声,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孔器带来的尖锐痛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晕过去,只要晕过去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无法逃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连晕厥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因为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绷紧,冷汗如同雨后春笋般从毛孔中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感觉如同置身蒸笼一般。
他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穿孔,竟然能带来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他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酷刑,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逃避这无边无际的折磨。
他死死地盯着黎轻舟手中的穿孔器,那上面还沾染着自己温热的鲜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因为嘴里塞着纱布无法呕吐,只能将这股恶心的感觉硬生生压下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颤抖着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出一个血淋淋的孔洞,猩红的血液正不断地从孔洞里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纱布。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改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在处理一块毫无生命的肉块,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将两个金属半环嵌入许梵的阴茎根部,他用力一压,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活阀的两端便紧紧地扣合在一起,将许梵的命根顶端牢牢地锁住。
他没有理会许梵的惨叫,他面无表情地从工具箱里拿出止血钳夹住一根沾了酒精的棉球,按压在许梵的伤口上,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让许梵忍不住痛呼不止。
止血完成后,黎轻舟拿起一枚金属铃铛,熟练地穿进许梵阴茎上的圆环里。铃铛摇晃着,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在嘲讽他的无助,也像是在宣告他尊严的丧失。
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两道屈辱的痕迹。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耳边传来戴维阴森森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让他不寒而栗。
黎轻舟面无表情地将工具放回工具箱,动作熟练而冰冷,仿佛他刚刚完成的不是一件令人发指的暴行,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
“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黎轻舟头也不回地吩咐戴维,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放心吧,黎总。”戴维点头哈腰地回答,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拎着工具箱,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房间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戴维转过身,粗暴地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张嘴。许梵无力反抗,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戴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药片,塞进许梵的嘴里,然后粗暴地将他的下巴合上,迫使他将药片吞下去。
“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戴维故作关切地说,语气里却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并没有理会许梵是否真的将药片吞下去,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戴维离开后,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许梵心头一颤。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检查椅上,仿佛被人随意丢弃的破败玩具,了无生气。
绝望和屈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
他茫然地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感受着嘴里消炎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心中满是苦涩。身体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煎熬。
他猛地卷起舌头,将嘴里的药片「呸」地一声吐在了地上,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泪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穴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痛。他无力地将头偏向一侧,目光落在墙面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方形的光斑,随着时间的推移,光斑逐渐拉长,移动,最后消失不见。
房间里渐渐暗了下来,暮色四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检查椅上躺了整整一天,四肢僵硬,肌肉酸痛,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
胯间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他已经麻木了,甚至希望其他地方的疼痛能够再强烈一些,这样或许就能减轻他心头的痛苦。
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黑暗。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刺鼻的香水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许梵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是戴维回来了。
戴维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脸上带着明显的倦容。他打了一个酒嗝,粗暴地扯了扯束缚着许梵的绑带,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声响。
许梵的手脚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轻松,反而更加沉重。他无力地瘫坐在检查椅上,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戴维没有再为难他。许梵每天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神情恍惚,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任由绝望和恐惧吞噬着自己。
黎轻舟没有再来过,也许是太忙了,也或许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
许梵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他偷偷将戴维给的消炎药藏起来,然后趁机吐掉,希望伤口能够恶化,让自己就此解脱,不再连累家人。
然而事与愿违,他年轻的身体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伤口一天天愈合,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
直到有一天,戴维突然兴冲冲地推门而入,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许梵是吧?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着许梵,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调侃:“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就指名道姓要你接待他,看来你小子福气不浅啊。”
宴少爷?
许梵愣了一下,大脑像是生锈的机器,迟钝地转动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接触,几乎快要忘记正常的人际交往是什么样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指的是宴云生。
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他善良、正直,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许梵灰暗的世界。他一定是察觉到自己失踪了,所以才追到天堂岛来救他!
想到这里,许梵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猛地直起身子,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宴云生的消息。
“虽然早上刚给你灌过肠,但宴少爷身份尊贵,马虎不得,你还是再去清洗一下吧。”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
许梵想也没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爬进了浴室。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积极得灌肠。
洗完澡后,戴维狞笑着拿出一套黑色的蕾丝狗耳发箍,不由分说地戴在了许梵头上。接着,戴维掰开许梵的双腿,将一个涂满润滑液的肛塞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后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许梵忍不住闷哼出声。肛塞后面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许梵颤抖的动作在他的臀间晃来晃去。
戴维又捏住许梵的两个乳头,用力揉搓起来,原本略微平坦的乳头在他的摆弄下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狠狠地夹在了他的奶头上。
一阵尖锐的疼痛让许梵的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菱形。
戴维每连接一个部位,许梵的身体都会因为疼痛而痉挛一下。
戴维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杰作」,他拿起一面镜子放到许梵面前,冷笑着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许梵羞愤地别过头去,不去看镜子里自己这副屈辱的样子。戴维并不在意许梵的态度,他给许梵的项圈挂上牵引绳,命令道:“现在,爬到门口去。”
许梵不得不弓起身体,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缓慢地向前爬行。每爬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连接在身上的铁链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而身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像是在嘲笑他的卑微和无助。
许梵跟着戴维,爬离了囚禁的幽暗房间,坐上了一辆敞篷观光车。
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色昏暗,他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此刻,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许梵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
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
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
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这里就像书中描述的世外桃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美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难。
对于许梵来说,这里的美丽奢华是包裹着残酷的糖衣。不得不承认,而他也成为了这苦痛故事中的一环。
临到这里,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后知后觉想到燕云生在天堂岛做客是座上宾,自己却是堂下奴,这副卑贱的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何去见他?
不等许梵内心痛苦纠结,戴维不耐烦地绷紧牵引绳,催促道:“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进来!”
许梵咬紧下唇,屈辱地低下了头,戴维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粗暴地拽着牵引绳,像拖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将他拖进了大门。
穿过气势恢宏的双开大门,入目是一个宽敞的门厅,金碧辉煌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味道,与许梵身上的屈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绕过门厅,大厅的空间更是豁然开朗。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璀璨如日的水晶吊灯,刺得许梵眼睛生疼。
墙壁上挂着多幅名画,各种不俗的雕塑和装饰点缀在各种不经意的角落。
每一处都是艺术与历史的沉淀,每一件家具都展现了主人对细节的考究和追求。
黎轻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时品茗红酒,猩红的液体在他唇边留下诱惑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较黎轻舟的悠闲,宴云生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握着酒杯,却显得坐立难安,频频转头去看门口。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焦急,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宴云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摔得粉碎。
他看见了,看见了那个赤身裸体爬进来的身影,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许梵。
“小梵······”宴云生颤抖着声音,眼眶瞬间红了。他无法相信,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才华横溢的许梵,如今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许梵四肢着地,艰难地抬起头,与宴云生四目相对,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咬着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了宴云生眼中的震惊、心疼和难以置信,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
宴云生再也无法忍受,他冲到许梵面前,脱下自己走秀款的休闲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许梵身上,想要遮住他身上的赤裸,也遮住他眼中的绝望。
宴云生心疼地看着许梵,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站起来!”
他说着,想要伸手去扶许梵,却被戴维拦住:“宴少爷,您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天堂岛的规矩,犬奴不能直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宴云生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怒火,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许梵在这里遭受更大的折磨。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弯下腰,一把将许梵打横抱起,冰冷的目光扫过戴维,语气森寒:“我宠信犬奴,抱他总没有坏了规矩吧!”
戴维脸上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容,语气恭敬地说道:“宴少爷,这自然是可以的。”
宴云生抱着许梵回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许梵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还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安抚道:“别怕,我来了,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
宴云生怀抱的方寸之地,就像是独属于许梵的避风港。他身上柑橘味木质调的香水令人安心。
许梵缩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就像落水之人抱着浮木,生怕宴云生会弃他不顾。
黎轻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将酒杯重重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引得宴云生和许梵都转头看了过去。
黎轻舟指节轻轻扣着大理石茶几,神色不快敲打道:“云生,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的只想玩玩,天堂岛随时欢迎你,你想怎么玩都行。但你要是对一个卑贱的犬奴动了真情,别说我容不下他,宴老爷子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到时候他真是死路一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的话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宴云生的头上。
他脸上的神色僵住了,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原本红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了惨白,像一张被抽走了所有血色的白纸。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细弱蚊蝇,支支吾吾地说道:“黎哥,我······真的只是好奇,所以想玩玩。我还在读书,学业重,没法天天翘课来天堂岛玩。你把这个犬奴送给我,我在自己家玩他,不是更方便。”
黎轻舟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他毫不留情地拆穿宴云生的伪装:“得了吧,你刚才还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快以死相逼了。”他微微眯起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宴云生脸上慌乱的神色,仿佛看透了他拙劣的演技,语气更加不耐烦:“他不能跟你走,送你在天堂岛玩几天就行了。记住,犬奴只是淫器,只能玩玩。你要是敢真心待他,我立马将你赶出天堂岛,并将这件事捅到宴老爷子跟前。”
宴云生顿时慌了神,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轻舟作势要走。绝望之下,带着哭腔哀求道:“黎哥,求求你了!让我带他走吧!”
“就这样决定了!”黎轻舟眉宇间的不悦更加明显,他不再理会宴云生的苦苦哀求,转身朝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你让戴维陪你玩去吧······”
宴云生的目光追随着黎轻舟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无力地垂下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悲伤和绝望,转头看向怀里的许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安慰道:“小梵,你别急,我好好求一求黎哥,他一定会答应我带你走的。我绝不离开你,你不走,我也绝不离开天堂岛。”
他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许下承诺。
可是,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垂下头,自责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都是我太没用了,人微言轻,黎哥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我要是有哥哥一半的本事和手段,也不至于连你也保护不了周全。”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语气兴奋地说道:“对了,哥哥最疼我了,我去找他撒撒娇,只要他开口,我不信黎哥不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眼前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波动剧烈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他一切噩梦的开端就是宴观南,将他掳来天堂岛的就是宴观南的狗腿子方谨。
宴云生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颓然地放下了手,失落地低下了头。他用力地咬着下唇,唇瓣逐渐泛白,眼眶也渐渐泛红,低声喃喃道:“可是哥哥也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
许梵从宴云生颤抖的声音和沮丧的神情中,看懂了他的无力和无奈。
宴云生宴氏集团二少爷的身份,就像一件华丽的袍子,将他包裹其中,看似尊贵,实则空有其表,没有实权。
至少,在黎轻舟面前,他还不够格,没办法强行带自己离开。
这残酷的现实,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许梵淹没。他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他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道:“云生,能在这里看见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不等宴云生回答,站在一旁的戴维突然开口了,他语气冰冷,不容置疑:“云生少爷,请你将5204号放在地上。”
“怎么了?”宴云生不解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戴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将许梵放在冰冷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没有理会宴云生的疑问,他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应用程序。
下一秒,许梵脖颈间的金属项圈突然闪耀起刺眼的光芒,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剧烈的疼痛如同翻江倒海般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许梵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想要伸手去触碰脖颈上的项圈,想要阻止这股电流的肆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股剧痛肆意地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啊······”许梵痛苦地嘶吼一声,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痛苦的哀鸣。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白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看起来异常恐怖。
他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宴云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梵!”他惊唤一声,不顾一切想要冲过去,却被戴维一把拦腰抱住阻拦。
“狗东西!放开小爷!”宴云生怒吼一声,翻身一拳打向戴维。
两人纠缠间,10秒的时间过去,电流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重新回归寂静。
许梵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扯着声带,发出破碎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宴云生顾不得其他,猛地推开戴维,冲到许梵身边:“你还好吗?”
“宴少爷,无规矩不成方圆。”戴维踉跄了几步,捂着脸,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但碍于宴云生的身份,只能强压着怒火:“5204被黎先生送给了您,您便是他的主人。身为卑贱的犬奴,却直呼您的名讳,我身为他的调教师,如果不做惩罚,被黎先生知道,我被斥责无能就算了。但您坏了天堂岛的名声,恐怕,黎先生也不敢再让你登岛了。”
宴云生闻言,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戴维,眼里仿佛燃烧着一团怒火。
戴维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怒火,他沉默了,他知道戴维说得没错,在天堂岛,规矩就是一切。
他被教训得哑口无言,咬着唇抱着许梵一言不发。
戴维看到宴云生沉默,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被宴云生打了一拳,咽不下这口气,宴云生高高在上,自己拿他没有办法,收拾许梵还不是易如反掌。
戴维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房间,去而复返时手里握着一根长鞭,鞭身由不知名的金属丝线混合皮革编制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逼近许梵,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压迫感,厉声质问道:“5204,知错了没?”
许梵瑟缩在宴云生怀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惊恐地看着戴维手中的长鞭,眼神绝望而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话,就是不知道自己错了。”戴维冷笑着,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看来,10秒的电击还是远远不够的。”
恐惧和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许梵紧紧包裹,他眼中蓄满了眼泪,生怕戴维再来一次电击。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认错:“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错了,那就好办了。”戴维慢条斯理地说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手中的鞭子,漆黑的皮质在他指腹摩挲下泛起冷冷的光,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戴维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玩味地瞥了宴云生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宴少爷,我要开始惩罚5204号了。我劝您离远一些,要是被黎先生看见您这幅袒护犬奴的模样,您恐怕立刻就要被请出天堂岛了。”
“戴维,住手!”宴云生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他上前一步,试图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却在戴维冰冷的眼神下停住了脚步。
“宴少爷,我住手也行,那就换您这个主人来惩罚。”戴维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根本不在乎宴云生的意见:“念他是触犯,就10鞭吧。”
宴云生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鞭子很长,黑色的皮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鞭柄处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触感冰冷而坚硬。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拿起鞭子去打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梵。
但戴维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戴维一定会下更狠的手。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许梵,目光复杂,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就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地上,双腿与肩平行,屁股撅高,腰塌下去······”戴维走到许梵身边,粗暴地将他按倒在地,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指挥一件物品。许梵的身体随着戴维的动作不断变化着姿势,每一下都牵动着他身上的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戴维对许梵的反应毫不在意,他满意地看着许梵摆出羞耻的姿势,这个跪姿,将他的股缝大开,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调整好许梵的姿势,戴维伸手抓住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用力一拔,拔下了许梵的大尾巴肛塞。
“唔······”许梵闷哼一声,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而轻颤。红艳艳的后穴顿时落入宴云生的眼中,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硕大的肛塞刚被取下,穴口一时闭合不了,随着呼吸一翁一张,里面的甬道都清晰可见,还残留着些许润滑液的光泽。
后穴前端的阴囊沉坠坠的,形状像一个漂亮的桃子,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粉嫩的阴茎随着他的呼吸来回轻微摆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阴茎环上的铃铛是特制的,随着许梵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撩拨着人的心弦。
他这个模样简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邀请身后人野合。
心上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宴云生只看一眼,顿时觉得口舌干燥,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裤裆立马被撑出鼓鼓囊囊的曲线。
他慌忙移开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偷偷地往许梵那边瞟。
戴维看着宴云生这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满意地回到燕云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宴少爷,可以了,开始吧。”
宴云生红着脸深呼一口气,努力赶走脑中的邪念。他颤抖着手握住鞭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对鞭子的使用不熟练,迟疑了半天,才缓缓扬起手,轻轻打了一鞭。鞭子落在许梵屁股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点声响都没发出。
戴维看着宴云生这副畏缩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宴少爷,我总算知道太平洋怎么来的了,合计全是您放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带着讥讽的笑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宴云生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握住宴云生的手,调整着握鞭子的姿势,一边讲解着:“鞭刑就是为了听个响,如果没有破空声都没,就不算。”
说着,他握着宴云生的手,毫不犹豫地扬起鞭子,猛地一挥。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宛如毒蛇吐信,接着便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狠狠地抽在了许梵的背上。
许梵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困兽般绝望而痛苦。
他的背部像被烙铁狠狠地烫了一下,瞬间皮开肉绽,一道血痕狰狞地浮现,剧烈的疼痛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骨髓,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因为疼痛而被咬破,渗出点点血迹。
他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但那种被撕裂、被灼烧的痛苦却让他几近崩溃,意识逐渐模糊。
“小梵!”宴云生心疼地惊呼出声,想要上前查看许梵的伤势。
戴维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抓住宴云生的肩膀,强硬地将他按在原地,不让他动弹。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阴狠毒辣,带着警告的意味,冷冷地开口威胁道:“宴少爷,你再这样一幅伉俪情深的模样,我可就不能再手下留情,只能如实向黎先生禀报了。”
宴云生深知戴维的手段,更知道黎先生的残酷无情,他不敢拿许梵的性命冒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由戴维摆布。他无力地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怒火和悲伤,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宴云生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戴维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尤其是像宴云生这样身份尊贵的人。他紧紧地握着宴云生的手,将鞭子塞进他的手里,强迫他与自己一同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狠狠地落在许梵的身上。
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和沉闷的撞击声,许梵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背上的血痕也越来越多,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狰狞可怖。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终于,在鞭子落下第十次的时候,戴维终于停下了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许梵,眼神冰冷无情,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冷冷地开口警告道:“5204,记住今天的教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他便松开了钳制着宴云生的手,将鞭子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宴云生不顾一切地冲到许梵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自责。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许梵伤痕累累的背上。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受尽折磨。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低声安慰道:“小梵,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许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还是努力地想要给宴云生一个安慰的笑容。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道:“别哭······”
宴云生命庄园里的女仆喊来医生,给许梵上药包扎。医生熟练地清理着许梵背部的伤口,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宴云生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着许梵的手,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医生临走看着宴云生忧心忡忡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戴经理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玩鞭子出神入化。5204号的伤看起来可怕,其实连皮都没破,瘀血都在皮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的话完全没有安慰到燕云生,他脸上的担忧都快化成实质。
四下只有自己和燕云生,许梵也不敢造次,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主人······”
“······”宴云生面对这陌生的称呼一愣,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起的复杂情绪,坐到床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黎轻······咳咳咳······”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又犯了禁忌,连忙停下来。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才继续说道:“黎总有句话说的在理。您对我越好,您的家人就越是视我为祸水。黎总就越发不会放我走。”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所以······就算你同情我的处境,起码明面上,不要看起来那么在意我。甚至······你可以对我坏一点,让黎先生觉得我无足轻重,也许,他才能让你带我走······”
“······”宴云生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我明白了。还是小梵你聪明,我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一名身穿制服的女佣走了进来,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宴少爷,午餐已经备好,请您入席。”
“小梵,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宴云生站起身,走到许梵身边,正准备伸手将他抱起来,却突然想起了许梵刚才的话,动作一顿,尴尬地收回了手。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态,换了一种称呼,说道:“小狗,跟我去客厅吃饭。”
说罢,他转身跟着女仆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宴云生离开的背影,眼神黯淡下来。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跟在宴云生身后,朝着餐厅爬去。
由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等到来到餐厅,许梵疼的鬓边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餐厅里,一张可以容纳十人的圆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戴维已经等候在餐厅里,看见宴云生进来,连忙上前一步,拉开椅子,恭敬地说道:“宴少爷,请您入席。”
宴云生点了点头,径直走到餐桌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招呼许梵:“小狗,坐我旁边。”
戴维见状,脸色微变,连忙上前一步,阻止道:“宴少爷,犬奴卑贱,上不了台面,不得上桌与主人同食。”
宴云生这才看见餐桌旁的地上,还放着狗盆。里面盛着一团糊糊和清水。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是泔水吧!你们不会让他吃这个吧?这怎么吃得下去!”
“宴少爷,犬奴卑贱,自上岛一直吃这种特制的狗粮。”戴维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许梵,眼神阴鸷,仿佛一条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让人不寒而栗:“您放心,他每次都吃得很欢,不信您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戴维冰冷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盯着许梵,让他感觉浑身发冷,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害怕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狗盆前。
恐惧和屈辱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像狗一样开始吃盆里的东西,生怕自己一个做得不好就会惹怒戴维,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这团黏糊糊的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它的味道,机械地吞咽着,感觉就像在嚼一块难以下咽的蜡,恶心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这时,戴维带着戏弄的语气走到宴云生身边,指着正在进食的许梵说道:“宴少爷,您看我说得没错吧。犬奴天生卑贱,你看他吃的多香。”
说着,他又斜着眼睛,用一种挑剔和不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许梵,刻薄地批评道:“跪在地上时,双腿与肩平行,屁股要撅高,腰塌下去!这么简单的跪姿,学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另外,你的吃相也太差了,狗粮怎么总是弄得满脸都是,你怎么这么笨!”
听到戴维的训斥,许梵伸出舌头舔舐狗粮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堂堂一个省状元,从小到大,聪明伶俐,从没被人说过笨,如今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呼来喝去,还被训斥笨,心中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紧,一阵酸楚和屈辱涌上心头。
他愣了几秒钟,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惊恐地抬起头,只见戴维手里拿着一根绿油油的黄瓜,正朝着自己走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戴维就猛地用黄瓜对准他的后穴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根黄瓜表面凹凸不平,又长又硬又粗,粗暴地塞进他的后穴,疼得他几乎合不拢腿。
幸好来之前,戴维逼迫他灌肠扩张和润滑,否则就凭戴维这一下,他的后穴估计都会被撕裂。
戴维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许梵,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我看你后穴骚得不行,特意也让它吃顿饱饭。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哼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许梵被他吓得胆战心惊,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死死地夹紧双腿,收缩着后穴,低着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屈辱。
戴维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走到许梵面前,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许梵的屁股,继续大放厥词:“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我好心请你饥渴的后穴吃黄瓜,你连道谢都不会吗?”
许梵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但为了生存,他只能强忍着恶心,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谢谢······”
“不对!”戴维提高了音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话都不会说,要说——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他一字一句,如同敲打在许梵心头上的重锤。
“······”许梵只觉得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戴维那恶毒的声音在回荡。
羞辱感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戴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盯着许梵,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嘴角的笑意愈发变态。
许梵的瞳孔猛地缩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戴维拿出手机,就是用手机控制了他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电击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项圈冰冷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电流带来的剧烈疼痛更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其他,他猛地扑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戴维的小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求你不要电击!”他带着哭腔,声音嘶哑而绝望,卑微地哀求着:“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屈辱和苦涩。
许梵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戴维,他满意地勾起嘴角,用手机轻轻拍了拍许梵的脸颊,如同对待一只卑贱的宠物。
“现在,自慰给你的主人看。”戴维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让他看看,你是多少的饥渴,多少的风骚,多么的淫荡。”
“······”他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一直洁身自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很少发泄欲望。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
他转头,眼神绝望的看着宴云生。
宴云生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是因为顾忌着刚刚许梵提出的请求,也或许是害怕激怒戴维,给许梵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梵心中苦笑,如果不是宴云生的出现,让他看到一丝逃离这里的希望,此刻面对戴维如此羞辱人的命令,他恐怕早已选择自我了断,也不愿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无论多么艰难,都要活着离开这个人间地狱!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羞辱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绝望,缓缓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他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指尖还没触碰到,手腕就被戴维一脚踩住。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5204,你又错了。”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梵,眼中满是嘲讽和戏谑:“你是一条骚母狗,你这根鸡巴,这辈子也就只能当装饰,派不上用场了。再敢想着撸管,我就真把你阉了!”
戴维说着,抬起脚,用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外露在许梵后穴外的一小截黄瓜,不容置疑地说道:“骚母狗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用后穴高潮,用这根黄瓜自慰!”
“······”许梵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他强忍着没有流下来。他不想在戴维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脆弱,即使他现在的样子卑微如尘埃。
他死死咬着牙,颤抖着手抓住后穴处黄瓜的顶端,机械地开始做着活塞运动,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可言。
或许是因为许梵是直男,此时心里过于憋屈,黄瓜的尺寸又过于可怕,他手里的动作生硬更是毫无技巧可言,许梵没有感到一丝快感。
戴维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戏谑。阴茎软趴趴纹丝不动,一点都没要抬头的迹象,戴维嗤笑一声:“5204号,你不会阳痿吧?果然是天生的骚母狗圣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片粉色的药丸,捏住许梵的下巴,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塞药片时,不小心碰到了许梵的舌头,指尖粘上了些许许梵的涎液,他不由嫌恶得皱眉,将涎液擦在了许梵白皙的腮边。
他顺势带着羞辱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催促道:“摸什么鱼!肏快一点!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吧。要是轮到我出手,我能把你的骚穴捅烂捅穿!你可能不知道,肠瘘的人,终身只能挂人工粪袋。那就好玩了,十里之外的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的恐吓像一盆冰水浇灭了许梵心中残存的侥幸,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戴维的警告言犹在耳,肠瘘,人工粪袋,这些词语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寒而栗。
为了避免遭受更可怕的折磨,许梵颤抖着手握住黄瓜,粗糙的触感摩擦着掌心,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闭上眼,咬紧下唇,忍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用力将黄瓜捅进自己的身体。
嘴里化开的「爱神降临」药力发挥得很快。他很快从自慰中品出乐趣,不由双腿打颤,后腰发软,软趴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开始勃起。
原本的疼痛和屈辱被奇异的快感所取代。他感到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体内流过,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更猛烈的刺激。他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后腰也变得酸软无力。
原本软趴趴的阴茎也开始慢慢抬头,充血勃起,青筋毕露,昭示着他的兴奋。
黄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沉浸在这种矛盾的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刺激。
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狂野,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欲望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他瘫软在地上,汗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背部的鞭痕摩擦着冰冷的地板,火辣辣的疼痛却因为药效的催化变成了另一种扭曲的快感。
腰肢难耐地扭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迷乱中,他张开双腿,渴望得到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脆弱而又疯狂。
嘴唇半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叫喊,乳夹和阴茎环上的铃铛,响声越来越急,叮叮当当就像急雨敲窗,和着淫靡的喘息,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
胯间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粉色的龟头不断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将耻毛都打湿了。
就在他即将攀上高潮的巅峰时,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将他从即将喷发的边缘一把拉了回来。
戴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一根黑色的绸带绑在他的阴茎根部,阻断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捆绑的技艺高超。即确保阴茎血液流畅,这样捆上一夜,阴茎也不会缺血坏死。也让被捆绑者无法成功射精。
“啊······”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让许梵痛苦地呻吟出声。他迷茫地睁开双眼,看到戴维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
戴维拍了拍手,两个身穿黑白制服的女仆应声而入,训练有素地将桌上精致的餐盘和未动的刀叉撤下,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但此刻却无人关注。
戴维弯下身,一把将瘫软的许梵从地上抱起,将许梵轻轻放在餐桌上,
许梵的上半身趴伏在桌上,光滑的桌面与他细腻的肌肤接触,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让许梵雪白的双腿以大张的姿态分开,夹着黄瓜的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黑色的绸缎,熟练地将许梵的双腿分别绑在桌子两边的桌腿上,然后又将他的双手以同样的方式绑住。
许梵能感觉到绸缎摩擦过肌肤的触感,以及束缚带来的轻微疼痛。
戴维的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艺术创作。
他的捆绑极富技巧,让许梵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更加撩人的曲线,将许梵挺拔的腰肢,和诱人的脊骨弧度展现的淋漓尽致。
因刚才戴维蹂躏,许梵白皙的雪背上此刻布满了深紫色交错的鞭痕,带着一股破碎的凄美感。
美背下浑圆的屁股朝天翘着,弧度令人遐想翩翩,中央深邃的屁股缝里,油光水滑的绿黄瓜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戴维反手将黄瓜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许梵的后穴被黄瓜操透了,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始终一翁一张,露出里面晶莹嫩红的甬道,肉欲十足。
做完这一切,戴维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用黄瓜指着许梵淫艳的后穴,邀请道:“宴少爷,请享用您正式的午餐。”
谁能看心上人这幅模样还不硬,恐怕圣人也做不到。更何况宴云生还不是圣人。
他裤兜里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占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戴维还在旁边,他只能强忍着欲望,手指隔着布料一下下地抚摸自己胀痛的阴茎。他猛地抬头,语气不耐烦:“你怎么还不走?”
“宴少爷,如您所愿,我这就走。”戴维转身想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手里还拿着那根沾着许梵体液的黄瓜。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垃圾桶。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像个玩具娃娃一样被摆弄的许梵身上。
戴维走到许梵跟前,修长的手指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微微张开嘴。他将黄瓜在许梵唇边比划了一下,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咔嚓」一声,将黄瓜折断,只留下三分之一的长度。
戴维将手中带着清新黄瓜味的断裂黄瓜,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许梵的嘴里。
许梵的脖子顿时粗了一圈。纵然被【爱神降临】的药力侵蚀,导致他意识混沌,求生的条件反射还是有的,本能下意识想要干呕,却被戴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不许吐!”戴维语气不容置疑。他从兜里又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绸缎,将许梵的下半张脸一圈圈缠绕起来,只留下两个鼻孔供他呼吸。
毕竟那黄瓜是从许梵的后穴拿出来的,宴云生心里有些膈应,瞪大眼不满的抗议:“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亲他!”
“哈······”戴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语气轻蔑:“宴少爷说笑了,您身份尊贵,怎么能亲一个低贱犬奴的骚嘴呢。他的嘴,只适合好好调教,好为您口交。或者······”戴维顿了顿,语气阴狠:“拿来当作一个便器,日日让他跪在厕所张大嘴巴,求您尿进去。”
戴维嬉笑着说,看着宴云生鼓鼓囊囊的裤裆,识趣的低头告辞:“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戴维一走,宴云生便感到一股压抑不住的燥热从心底窜起,他喉结滚动,眼神贪婪地扫视着许梵赤裸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着触目惊心的鞭痕,可这鞭痕非但没有减少他的魅力,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如同凋零在寒冬腊月中的红梅,凄艳而动人。
宴云生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这朵带刺的玫瑰揉碎、吞入腹中。
裤子拉链被他粗暴地扯住,金属的拉链头在他急切的动作下「啪」的一声断裂,飞了出去,在光洁的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最终无力地躺倒在地。
他看都没看一眼,三两下扒下裤子,粗壮的阴茎顿时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度。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分开许梵浑圆的臀瓣,对准那处蜜穴,猛地一挺身,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宴云生的阴茎比起那根黄瓜,简直粗壮得不像话,硬邦邦地顶进许梵的后穴。
被这样撑开的感觉,让许梵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像是童话里的人鱼公主,被人用利刃活生生地劈开了鱼尾,剧痛无比。
然而,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难以招架。
他难耐地弓起腰身,雪白的背脊绷得笔直,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呜·······他想要呻吟,却被塞在嘴里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破碎而模糊的呜咽。
宴云生年轻气盛,常年打篮球锻炼出的腰力更是惊人,此刻他正紧紧扣住许梵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着胯部,一下一下地操弄着身下的躯体,肆意驰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凶猛,大开大合,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身体。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被情潮淹没,酸软无力,全靠着身下这张桌子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这张桌子是意大利顶级工匠花费一年时间手工打造的,用料考究,坚固耐用,据说能用上二十年都不会坏。
可此时此刻,在宴云生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这张桌子也开始摇摇晃晃,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随着宴云生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许梵浑圆的屁股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他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随着宴云生动作越来越快,那两团火焰也燃烧得越发旺盛,肿胀得厉害,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发面馒头,看起来更加挺翘诱人。
许梵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宴云生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脑袋,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将遮住他双眼的黑色绸带浸湿了一大片。透过被泪水打湿的绸带,可以隐约看到他那双失神的眼眸,眼白翻涌,瞳孔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骚母狗······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浓时,忍不住喘着粗气,对着身下的人儿表白,他眼神虔诚,仿佛在仰望着自己的神明,满腔的爱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作实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埋藏在许梵体内的阴茎猛然膨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烫得他一阵痉挛。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的汗水浸透了发丝,他瘫软趴在许梵身上哭泣,爽的泪流不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汗湿的后背上。
缓了一会儿,他撑起身子,他缓缓拔出依然勃发的巨物。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浓稠的精液顺着他发红的腿根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宴云生拿起一旁的黑色绸带,将绸带塞入他翕张的后穴中,堵住不断涌出的精液。
他解开绑缚住许梵手脚的绸带,目光落在他被绸带绑住的嘴唇上,想起戴维的建议,心中一动。
隔着绸带,他的指腹轻轻描摹着许梵唇瓣的轮廓,想象着将自己的阴茎彻底灌注其中的场景。
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胡乱地套上内裤和裤子,却发现拉链已经被自己粗暴的动作扯坏,只好扯下一条黑色绸带充当腰带,将裤子勉强系住。
他俯下身,将瘫软在桌上的许梵抱起,走向二楼的客房。
客房浴室内,一个巨大的下沉式浴缸正冒着腾腾热气spa,24小时不间断地循环着温水。
宴云生抱着许梵走进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两人汗湿的身体,洗去一身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脱下衣物,轻柔地为许梵清洗着身体,然后将他抱出浴缸,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最后用吹风机吹干他湿漉漉的头发,抱着他来到柔软的大床边,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许梵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姿态撩人。被黑色绸带束缚的阴茎,此刻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憋成了紫红色,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宴云生贪婪的目光扫过那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哎·····老婆都还没射,老公却先射了······我的错·····”他叹息着,带着歉意地低头吻了吻许梵的额头。随后,他伸手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随手丢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接着,他又去解开许梵后穴上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一只手轻轻拉扯着绸带,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抚摸上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着许梵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呢喃:“一定要让老婆爽呢·····要让老婆高潮才行······”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喂饱」他的「老婆」,他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健壮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他低头,用自己的下体轻轻摩擦着许梵的后穴入口,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温热。粗大狰狞的阴茎缓慢地探入,撑开柔软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深入到最深处,将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尽数堵住。
许梵被进入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呻吟出声,却被口中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他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体内。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
他的手在许梵光裸的躯体上游走,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敏感的部位,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只能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他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的性经验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惹得许梵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吧······”宴云生难耐地低吼一声,下腹猛地一收,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许梵敏感的肠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宴云生一松手,许梵怒张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弄脏了宴云生的手。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宴云生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耳边是许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自己抱着许梵,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呜呜······”宴云生再一次爽哭了,他红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许梵汗湿的腹部。他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许梵,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告白道:“呜呜·····好爽······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混着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的梦境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梦里天崩地裂,高楼大厦像积木般坍塌,烟尘滚滚中,他被压在沉重的水泥板下,眼前一片黑暗,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拼尽全力挣扎、呼喊,声音却像被困在密闭的牢笼中,无人回应,只有无尽的绝望将他吞噬。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清脆的鸟鸣声穿透了梦境的阴霾,将许梵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浓密的睫毛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从窒息中逃脱。
他无力地趴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嬉戏打闹,叽叽喳喳地唱着歌,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自由而快乐。
它们轻盈地拍打着翅膀,从一根树枝飞到另一根树枝,偶尔低头啄啄羽毛,无忧无虑。
清脆的鸟鸣声如同欢快的乐曲,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在耳边回荡,与梦里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许梵的心却更加沉重。
梦境虽然可怕,但终究会过去,而他如今的处境,却比噩梦更加令人绝望,无处可逃。
他艰难地动了动酸痛的身体,试图起身,却发现脸颊和嘴角一片麻木,像是戴上了僵硬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被塞了一整夜的黄瓜,让他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肿胀变形,像个怪异的小丑。
他口干舌燥,喉咙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用砂纸狠狠打磨过。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伸手胡乱扯掉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那根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
他干呕着,费力地将嘴里的黄瓜吐出来,黄瓜连带着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无力地垂落,最后「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断成两截。
被他吐出来的黄瓜早已失去了原本新鲜翠绿的颜色,变得湿滑粘腻,头部更是被挤压变形,破裂不堪,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许梵厌恶地别过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吐不出更多东西。
他整张脸和脖子都失去了知觉,嘴巴无力地张开着,无法合拢。
泛滥的口水混杂着黄瓜的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在下巴和脖颈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形成一片片青绿色的水渍。
曾经令他感到清爽宜人的蔬果清香,此刻却变得无比恶心,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感官,让他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把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彻底冲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背上压了一座大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般费力,空气艰难地挤进挤出他的肺部,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声响。
费力地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宴云生放大的睡颜。对方几乎整个人都趴伏在他身上,像一只树懒般紧紧缠绕着,手臂像铁箍般环绕在他的腰间,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一条手臂环绕在他的腰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而另一条手臂则随意地搭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触碰着他红肿的乳头。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宴云生半软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宴云生睡得很沉,他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两排整齐排列的小扇子。
他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柔软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梦里品尝着什么甜蜜的滋味。
对此刻的许梵来说,仅仅是偏过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像是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般耗尽了他的力气。
他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被宴云生进入的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撕裂又重新缝合起来一般。
胸口上的乳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他这才想起昨晚被戴维用乳夹夹住的事情。
一个乳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另一个还牢牢地夹在他的乳头上,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乳夹取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夹了一夜的乳头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鲜红欲滴,轻轻一碰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无力地垂下手臂,解开身上装饰用的细铁链,然后咬牙挪动着僵硬的身体,试图摆脱宴云生的钳制。
他像一条被渔网困住的鱼般挣扎着,终于将宴云生的阴茎从自己的后穴里挤了出来。
被他的体温捂了一夜的阴茎已经发白,表面还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液体,看起来有些恶心。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生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像一只被人打扰了美梦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睡醒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起床气,眼神清澈却又带着几分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宴云生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他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一把冰凉的刀片,轻轻地划过他的皮肤,让他原本因为睡意而温暖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要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于是努力扯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试图蒙混过关:“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以及掩饰不住的慌乱。
许梵并没有因为他的问候而放松,他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动了动干燥的嘴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早······”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两片枯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许梵的态度不冷不热,让宴云生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宴云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深知许梵的性格,看似温顺无害,实则内心十分坚定。
担心许梵会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于是连忙伸手将许梵揽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
将下巴轻轻地抵在许梵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小梵,你别生气······昨晚······昨晚是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才会和你······”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蚊呐一般,不敢去看许梵的眼睛。
许梵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知道宴云生没有说谎,昨天晚上迷乱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药物的作用下,他失去了理智,任由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在宴云生面前展现出最羞耻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梵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的绞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躲避宴云生灼热的视线,低声说道:“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逃避内心深处涌起的羞羞耻感。
宴云生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许梵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猛地睁开双眼,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他颤抖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泣音破碎,哽咽着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一直把宴云生当成是自己的朋友,是救命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之间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条件,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罢了。
听到许梵带着哭腔的拒绝,宴云生心如刀绞。他捧起许梵的脸,凝视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面容,眼中满是心疼和怜惜。他放柔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在他的耳边留下浅浅的印记。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宴云生深情款款的模样,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许梵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宴云生的心上,让他如遭雷击。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两条交错又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窗外,翠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哭泣,为这悲伤的氛围更添一抹哀伤。
许梵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此直白决绝,宴云生就算再自欺欺人,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从小到大,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何曾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巨大的落差感,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难堪地抬手揉了揉眼睛,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却无意间将眼角揉得更红了。
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略带沙哑却异常执拗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许下了一个郑重的承诺。许梵看着宴云生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清醒。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的心情复杂难言,既有对宴云生一厢情愿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刻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故作轻松的话语,房间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但两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份尴尬与压抑并没有真正消散,而是会像隐藏在暗处的幽灵,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他倦怠地倚在床头,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宴云生的提议。
宴云生并没有强求,他转身走向浴室,宽大的浴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常年坚持运动,身体健硕,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面对如此美好的肉体,他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也许会欣赏羡慕,却丝毫不会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洗完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干头发,随意地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了浴室。
他走到房间的写字台前,拿起座机打了一通电话。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语气恭敬而谦卑。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门口的谈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许梵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紧张地盯着卧室的门,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宴云生手里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跟着走了进来,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在许梵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压迫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戴维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戴维之前对他施加的电击酷刑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敢再耽搁,强忍着身体的酸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在戴维面前,低垂着头,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狗。
“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惧。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听到这句话,许梵的脸上血色尽失,羞耻感像火烧般灼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手撑住地面,缓缓地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任由戴维检查。
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大腿内侧的皮肉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精斑,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但戴维似乎并不满意,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许梵的身体僵住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羞耻,但他更害怕戴维的惩罚,只能强迫自己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深吸一口气,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抖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分开股缝,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戴维的视线中。
这时,宴云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见许梵摆出如此淫乱的姿势,将自己红肿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他浴袍下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得意洋洋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没有回答,视线却没有离开过许梵。
他看见许梵低着头,脸上和脖颈处泛起羞耻的红晕,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花,脆弱又诱人。
不由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还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那是属于他和许梵的味道。
许梵感受到宴云生侵略性的目光,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把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了胸膛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戴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然而,宴云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迈开长腿,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他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柑橘味香气,让他无处可逃。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堂岛每一个套房都极尽奢华,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
其中一个浴室,则是专门为犬奴进行灌肠和排泄训练准备的。
许梵怀着沉重的心情,跟在戴维身后走进了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浴室。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戴维指了指浴室墙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顿时惊呆了愣在原地。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戴维,慌忙开口道:“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冷冷地打断了他,神情漠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脑海中浮现出被电击棒击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恐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他艰难地抬起一只脚,试图按照戴维的命令去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展示,他感到无地自容。
他的腿抬了半天,却怎么也尿不出来,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不耐烦地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开始倒数,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着许梵违抗他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戴维的恐吓让许梵感到不寒而栗,他知道,对于这群恶魔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地上的那条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摇摇欲坠,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咬紧牙关,集中所有的精神去控制自己的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计时结束之前,逼迫自己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光洁的瓷砖墙壁上。
尿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弄湿了他的小腿、膝盖,还有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掌。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即使浴室里昂贵的熏香也无法完全掩盖。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许梵感到无比羞耻。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他的耳根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走到浴室柜前,取出一套灌肠用具,撕开包装,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响。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他机械地从地上捡起那根沾染了尿液的导管,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焦距。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想要呕吐。但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这股冲动压抑下去。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掉身上散发出的难闻气味,缓缓地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冷的导管插入自己体内开始灌肠。
灌肠液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肠道被撑满的胀痛感,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
伴随着戴维“喷!”的一声命令,黄色泡沫混杂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滩在自己身下蔓延开来的污浊液体,不去想自己此刻有多么卑微和肮脏。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折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地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心里所有往日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遍遍做着灌肠,直到流出的液体清澈干净,他颤抖着手将导管拔出,任由残留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他撑着地面,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灌满了液体的沉重身体,一步一步挪到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洗刷不掉他内心深处的屈辱和绝望。
他草草地洗漱完毕,用毛巾胡乱擦干身体,然后裹着浴袍,像一只丧家犬一样,爬出浴室。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主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上面写着英文「SoulReaper」【销魂凝露】。
许梵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毫无异议地打开了那瓶红色小铁罐,一股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膏体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许梵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抠出一团膏体,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后穴。
他的肠道在一阵痉挛后慢慢放松下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难堪地咬住下唇。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动作,只是机械地用手指在甬道里来回涂抹,一下,两下,三下……
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动作熟练的让人心酸。
当他终于抽出沾满膏体的手指时,连指尖都变得油光水滑。
戴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可是高级货,一般犬奴我都不想给他用,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戴维的眼睛。
戴维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仿佛在欣赏一件供他玩乐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心脏一阵抽痛,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绝望,拿起那瓶膏体,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阴囊和奶头上。
膏体带来的热热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完成了这个动作。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传入许梵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刺,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指尖还残留着润滑剂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到后穴内部的褶皱,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他紧紧咬住下唇,牙关打颤,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戴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如同刀锋般扫过许梵颤抖的身体,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许梵深吸一口气,屈辱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手,缓缓抬起,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嘴唇,带着屈辱和苦涩,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试图用舌头的触感抹去那令人作呕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残留的润滑剂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戴维看到他这副模样,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头看向宴云生,恭敬地问道:“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淡淡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戴维点点头,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宴云生紧随其后。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来到走廊。
房间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阻隔了最后一丝光亮,也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戴维走在最前面,宴云生跟在戴维身后,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长廊。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的【销魂凝露】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体内升腾起来。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皮肤,又麻又痒,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寻找什么东西来填满。
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在两腿之间晃荡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提醒着他身体的异样。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戴维和宴云生,见两人仍在专心致志地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体内不断升腾的燥热。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梯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地毯,棕色的地毯上点缀着金色的花纹,看起来奢华而又典雅。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爬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感到汗水黏腻腻地糊在滚烫的皮肤上,难受极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
戴维和宴云生已经走到前面拐角处,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他可不想再尝一次皮肉之苦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餐厅内,他看到餐厅里的桌子已经换了新的,不再是昨天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换的圆桌上铺着精致的手工蕾丝桌布,雪白的颜色衬托着上面栩栩如生花团蕾丝的图案,更显华贵。
桌中央,一只剔透的艺术花瓶里,粉色的玫瑰娇艳欲滴,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他看到宴云生专属的座椅上,已经摆放好了餐具。座椅旁边,放着一只狗盆。
戴维为他拉开椅子,宴云生优雅地走到桌边,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质。
四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仆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黑白女仆装,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
她们有的为宴云生布菜,有的为他倒牛奶,训练有素,动作轻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她们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位尊贵的国王。
许梵的目光从女仆们白皙修长的腿上扫过,内心毫无波澜。
这些日子,他在天堂岛,早已对各种香艳场面见怪不怪。
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腿,艰难地爬向属于自己的「餐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紧双腿,撅起屁股,开始进食。
他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他知道,这是戴维特意为他准备的「美食」。
糊糊还没吃完,药效却开始发作了。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瘙痒从体内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后穴更是奇痒难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昨天在餐厅里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时,戴维也是在这里,当着宴云生的面,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他的后穴······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期待,期待戴维今天也能用同样的方式「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回忆,黄瓜进入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屁股,去迎接那根并不存在的黄瓜。
「我在想什么啊!」他被自己脑海里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的骚浪,他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要清醒,要克制。
可是,他越是想要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强烈。
“嗬······”许梵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戴维。
戴维正站在宴云生身边,为他介绍着每一道菜肴的来历和典故。并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只是戴维,餐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丝毫没有人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宴云生正优雅地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许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一阵狂喜:「太好了,没有人注意到我!」
他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手,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火烧火燎的后穴里,试图缓解如蚁噬一般的奇痒。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这时,他才回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疯狂。
“嗬······”他夹紧双腿,不住地喘着粗气,抑制着自己自慰的冲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终于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云生的声音像一根针扎进了许梵混沌的意识,迫使他从情欲的深渊中挣扎出来。
他猛地咬紧牙关,口腔中充斥着铁锈味,才勉强压抑住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因兴奋而产生的阵阵白光。
“没······没事······”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每个字都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一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宴云生抚摸他时的温柔眼神,火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叫嚣着更进一步的渴望。
他多想不顾一切地扑到宴云生怀里,祈求他的抚慰,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宴云生的爱对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药,会将他彻底摧毁,也会害宴云生泥足深陷,他不能忘恩负义。
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
“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说着,用夹子夹起一块鲍鱼,放进了许梵面前的狗盆里。他平时运动量大,饭量也大,此时还没饱,放下鲍鱼后,便转过身去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
看到宴云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许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涌的情潮。
宴云生用餐时,一直和身旁的女仆们谈笑风生,气氛轻松而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话间,他提到了许梵,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向女仆们介绍着许梵的过往:“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梵可是省中考状元。他拿过的奖,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宴云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珍宝。
引得女仆们和戴维纷纷侧目,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和钦佩。
天堂岛的女仆们似乎对许梵赤裸的模样毫不在意,她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宴云生的描述所吸引,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来。
“省状元?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嘻嘻······”
“5204长得也很帅呢!在学校肯定是校草吧!”
这些赞美的声音传入许梵的耳朵里,却让他感到无比讽刺。
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曾站在聚光灯下,享受着鲜花和掌声,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而如今,他却像条丧家犬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任人评头论足。他只觉得连耳边的这些赞美,都让他变得更加得不堪。
戴维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和得意,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被玩坏的玩具。他轻咳一声,掩饰住嘴角那一闪而过的恶意,用一种虚伪的关切语气对着宴云生说道:“宴少爷,我刚收到两段关于5204的视频,您想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是他的领奖视频吗?”宴云生原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听到「视频」二字,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急切地催促道:“快,快放给我看看,我只见过他高中领奖的样子,还没见过他小时候得奖是什么样呢!”
宴云生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许梵过去的辉煌。
许梵直到此时才注意到,餐厅的另一面墙上,隐藏在一排黑色餐边柜中,有一台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
电视屏幕漆黑一片,与周围的暗色家具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戴维掏出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投射到电视上。
电视屏幕瞬间亮起,画面中出现了一段昏暗的楼梯间监控录像。
许梵正跪趴在楼梯间的台阶上,双腿大张着,压低屁股,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对着楼梯上的地毯发情,疯狂地用阴茎摩擦阶梯的菱角。
天堂岛的监控系统是花了重金打造的,画质清晰到连许梵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角耳垂上淡淡的痣都清晰可见,更不用说他此刻沉沦于欲望中的丑态。
视频很短,很快就播放完毕,画面自动跳转到下一段。
这一次,场景变成了他们所在的餐厅。
视频里的许梵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最长的那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插入了自己的后穴,脸上还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播放完毕,电视屏幕再次暗了下去。
餐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将目光再次集中到许梵身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惊讶、嫌弃······
每一道轻蔑的眼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进许梵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将他仅存的一点尊严撕碎,碾压成齑粉。
许梵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也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脖子上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他如坐针毡,如芒在刺,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也不愿再承受这些目光的凌迟。
宴云生挪动凳子,将地上瑟瑟发抖的许梵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掰开他夹紧的双腿。
许梵的阴茎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顶端马眼可怜兮兮吐着透明淫液,将阴茎环和铃铛都打湿了,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作响,显得格外淫靡。
殷红的尿道口还沾着一根地毯的羊毛,想必是刚才蹭地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宴云生看着眼前的景象,惋惜地叹了口气,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哎······戴经理说你天性淫乱,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原本我还不信······”
宴云生将「不信」两个字咬得极重,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和失望。他的声音微微上扬,仿佛真的为许梵的堕落感到难过和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色如常地一句话,几乎彻底摧毁许梵仅存的自尊。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许梵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龟头,动作熟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极了心善的主人在逗弄一只犯了错的宠物。
许梵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可是看着宴云生冰冷的眼神,他又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我······”许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戴维刚刚给许梵的【销魂凝露】,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之一。
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更要命的是,这款药膏还有明显的增敏效果,能将所有的感官体验和快感都放大数倍。
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
“嘘······”宴云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低下头,在许梵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让我看看你有多淫乱······”
“不······别这样······”许梵难耐地呻吟一声,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他试图推开宴云生的手,却因为身体的极度渴望而显得软绵无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他的身体很诚实,在宴云生娴熟的撩拨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大腿根部也开始不安分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凑到许梵耳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声问道:“想高潮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背直达大脑深处。
“嗬······我······我······”许梵难耐地喘息着,此刻的他,已经被情欲完全的支配,脑海中一片空白,连「不要」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弄他,追着他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宴云生指尖因常年打篮球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梵的阴茎,上下滑动,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让许梵原本就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
他能感觉到许梵的阴茎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滚烫,勃发,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剑身上青筋暴起,昭示着主人的渴望。
许梵阴茎已经充血到快要爆炸,青筋暴起,前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身体绷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到达高潮的顶峰。
就在这时,宴云生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许梵的阴茎握在手里,大拇指按住射精的铃口。
许梵的身体猛然一颤,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兽,无助地挣扎着。他迷乱的双眼带着一丝祈求看向宴云生,渴望他能继续,渴望他能给他解脱。
宴云生让他平缓一下快感,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跳动,像一条滑腻的蛇,等许梵平缓一些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销魂凝露】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许梵的理智已经被情欲焚烧殆尽,只剩下本能的渴求。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找寻一个宣泄的出口,却只能换来更加难耐的空虚。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他再次握住许梵的欲望,缓慢而坚定地撸动起来,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道也更加强劲。
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他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啊······”许梵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干涩的嘴唇中溢出,如同濒死的鱼儿般无力。
宴云生看着许梵痛苦却又沉迷其中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知道,许梵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尊严,他的理智,他的所有一切,都已经被他彻底摧毁。
许梵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他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宴云生将许梵的阴茎从根部撸到顶端,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膨胀,最后白浆在顶端喷涌而出。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尿道口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举起手。一个女仆立刻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宴云生手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个女仆拿着一条新的餐巾,想要帮许梵清理下身,却被宴云生抬手制止了。
宴云生他凝视着许梵,这个可怜的少年,此刻正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带着泪痕。他从女仆手中接过餐巾,动作轻柔地擦拭起许梵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白色的浊液沾在黑色的餐巾上,显得格外刺眼。他柔声问道:“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许梵的眼珠动了动,却没有聚焦到宴云生身上。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许梵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
“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戴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宴云生的话。
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皮质手提袋。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戴维从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依次摆放在桌上。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他拿起一块湿巾,仔仔细细地将许梵的阴茎和阴囊擦拭干净,确保没有一丝污秽残留。
做完这些,戴维拿起一个半开的金属环,将许梵的两个阴囊轻轻地塞进环中。伴随着「咔嚓」一声,金属环紧紧地扣住了许梵的阴囊根部。原本就因为充血而显得饱满圆润的阴囊,被金属环这么一勒,显得更加圆滚滚的,像两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戴维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铁桶,这东西看起来像一个迷你的飞机杯,被他扣在了许梵射精后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上。
铁桶的底端和卡住阴囊的金属环上,各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戴维将这两个小圆环对准,严丝合缝地卡在了一起。最后,他拿出一个小锁,穿过圆环上的孔洞,将它牢牢地锁住,然后把钥匙递给了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一边解释着,一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叹:“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闻言,饶有兴致地抬起许梵的一条腿,低头看向他的后穴。只见那处穴口微微张合着,粉红色的嫩肉随着每一次开合,贪婪地吮吸着空气,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戴维将按摩棒的开关推至震动模式,嗡嗡的机械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带着戏谑的笑容,将那根硕大的按摩棒对准许梵的后穴,缓缓推进。
许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角泛起泪光,却不敢反抗。
按摩棒的尺寸远超他的承受范围,每推进一分,都像是在撕裂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按摩棒完全进入后穴的瞬间,顶端的凸起正好抵住他敏感的前列腺。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许梵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宴云生强硬地禁锢在怀里。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无法摆脱这具让他又爱又恨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许梵难耐地呻吟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喉咙深处溢出,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中。
他无助地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他试图挣扎,却换来宴云生更加用力的钳制。
宴云生凝视着许梵,许梵脸上那好不容易褪去的潮红,此刻又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像一朵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娇艳欲滴。这抹春色让宴云生心中一动。他握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地转动手腕,按摩棒在许梵体内旋转,每一次搅动都精准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你总是这样。”宴云生低声叹息,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按摩棒缓缓抽出,然后猛地再次顶入。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戴维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戴维粗暴地捏开许梵的下巴,将口塞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绑带固定在他的脑后。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许梵本能地想要干呕,他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戴维的钳制。戴维用力地扇了许梵一巴掌。
“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宴云生看到许梵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怒火中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刮来的寒风,直刺戴维的心脏。
原本温润如玉的眸子,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两簇愤怒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戴维吞噬殆尽。
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戴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宴云生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倒退了半步,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掌,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不由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宴云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戴维的话:“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戴维的心头。
戴维心头一颤,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怒了这位看似温润的贵公子。
他并不想得罪宴云生这样的客人,更不想因此得罪他背后的宴氏集体。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求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他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戴维听出了宴云生话里的弦外之音,他低着头,假装沉思了片刻,实际上是在快速权衡着其中的利弊。片刻后,他抬起头,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轻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戴维步伐匆匆地走出了餐厅,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宴云生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他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女仆们,微微颔首示意:“你们也下去吧。”
女仆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餐厅里只剩下宴云生和许梵两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宴云生拉过一把椅子,在许梵身边坐下,然后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温言细语:“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我将来有一天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宴云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他的气息拂过许梵的耳廓,带来一阵温热,驱散了许梵心中的一部分恐惧和绝望,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这句承诺虽然简单,却像是在许梵心中点亮了一盏希望的灯火,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世界。他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宴云生走秀款卫衣的衣襟。
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猛地扑进宴云生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低声啜泣起来。
压抑许久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寻求着片刻的庇护。
宴云生感受着许梵的依赖和信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轻轻拍打着许梵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在呢。我一定带你离开!”
十几分钟后,餐厅的门被推开,戴维去而复返,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快步走到桌边,兴奋地宣布:“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听到这个消息,宴云生和许梵同时抬起头,四目相对,眼中都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收敛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
“什么要求?”
“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戴维解释道,目光在宴云生和许梵之间来回扫视,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当然,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生怕戴维反悔。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恢复了之前那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猛地站起身,语气急促地说:“我们今天就走,家里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听完,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身体抱恙,正在瑞士疗养。您这样大张旗鼓地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万一被他老人家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啊。到时候,这条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瞬间被戴维说服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应声道:“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吧。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安排,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银色的面具,一个递给宴云生,另一个自己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拿起挂在墙上的狗绳,走到许梵身边,将挂钩稳稳地扣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再把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行走。宴云生担心坚硬的小石头会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将许梵打横抱起。
许梵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被他轻松地抱了起来。宴云生抱着许梵,大步走向门外,将他一路抱上了停在门口的观光车。
观光车载着三人,沿着蜿蜒的道路,很快来到另外一座更加宏伟的庄园。
还没等车子停稳,许梵就透过观光车的车窗,远远地看见庄园一侧的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脚尖必须尽力向下够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臂明显已经脱臼了,无力地垂在头顶。
少年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巨大的口枷,嘴巴被迫张开,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他的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位地防止他射精。胯间的阴茎红肿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而此时,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走过来,手上一用力,猛地扯下自己的裤腰带,皮带甩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伸手扶住少年的腰部,将少年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抬起,少年的臀部顿时高高翘起。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少年的股缝摸索到后穴,他随即用手掌撸动了两下自己那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少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坚硬的阴茎猛地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量,仿佛要将少年的身体撕裂般,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五分钟,男人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奋力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骤然一挺,伴随着一声低吼,射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阴茎,而是继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伴随着少年的一声微弱的哀鸣,将一泡黄尿毫无预兆地撒进了少年的甬道。
刺鼻的氨味立刻弥漫在空气中。尿水和精液混合着,从少年犬奴的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蜿蜒出脏污的痕迹。
无数人在这里留下的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漉漉的,不断在干与湿之间循环,一圈又一圈,像是残忍的刑具,把他的绝望一点一点地刻画出来。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如坠冰窖,咯噔一声,浑身不自在。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忍,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戴维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解释道:“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听到这残忍的解释,宴云生和许梵都不由得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神色未改;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走向庄园。许梵缩在宴云生怀里,不敢再看那赤裸的少年。
没到庄园门口,里面便传来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如鬼哭狼嚎般惨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的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在灯光下显得奢华无比。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数幅油画装饰,内容无一不露骨大胆,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M表演。
客人们和调教师都带着颜色不同的面具,有一个客人面露兴奋之色,对调教表现出浓厚兴趣,他直接走到中央,迫不及待地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脸上挂着狂热的笑容,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
皮鞭每挥一下,肉体撞击声和惨叫便回荡在宽敞的大厅内,犬奴被打得惨叫连连,口中的痛苦喘息更添一分阴冷的气息。
环绕着中央表演区,几组颜色深沉的真皮沙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为客人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观赏视角。
沙发触感柔软,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与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催情气息。
每张沙发旁都摆放着一张大理石茶几,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应有尽有,方便客人们随时取用,尽情享受肉欲的狂欢。
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目光贪婪地在表演区和周围的犬奴身上游移,寻找着能够满足他们欲望的目标。他们时而低声交谈,时而发出兴奋的低吼,还有人直接伸手,粗暴地将看中的犬奴拉到身边,肆意抚摸。
一旦来了兴致,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带着挑选好的猎物,前往楼上的房间,或者直接在大厅的角落里开始一场原始的肉体交媾。到处弥漫着一股奢靡而堕落的气息。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晶莹剔透的玻璃瓶身反射着奢靡的灯光。
酒柜前,一个身材魁梧客人粗暴地将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塞入犬奴的后穴,猩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瓶身流淌下来,将原本白色的标签染成刺目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园依山傍海而建,大厅的尽头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天堂岛迷人的景色。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蔚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映照得格外美丽,与大厅内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全身赤裸,只在关键部位戴着装饰品的犬奴,正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按在落地窗前肆意抽插。犬奴白皙的皮肤和男人油腻的肚腩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不堪受辱地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厅右侧有一架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与周围奢靡的景象格格不入。
摆放钢琴的位置再过去,就是向上的楼梯。
整个大客装修的既有现代的奢华感,又处处透着一股淫靡的氛围。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性犬奴正翘着屁股跪坐在琴凳上,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弹奏出一曲舒缓的音乐,似乎想要用琴声来掩盖大厅里的淫乱不堪。
一个客人站在她身后,两只手抓着她的腰,正从后面操弄他的阴道,抽插急如雨,快如风。
男人粗暴的动作让她眉头紧皱,痛苦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但她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律动剧烈颤抖,但她仍然保持着最大的克制,指尖小心翼翼的在黑白琴键上舞蹈,不让美妙的音符出现一丝错乱。
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仿佛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弹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清澈的琴声如山泉般流淌,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生命力,在空气中跳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而轻快活泼的音符,像一群小鸟儿在茂密的树林间自由穿梭,欢快地歌唱;
时而悠扬婉转的旋律,如恋人在耳边呢喃细语,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一颗颗被精心雕琢的珍珠,圆润饱满,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串联在一起,构成了一支无与伦比的绝美乐章。
琴声仿佛独立于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一股清流,创造出一片纯粹的音乐世界。
一曲终了,身后的客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女性犬奴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爬下琴凳,跪趴在地上,虔诚地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4278,射精后的慵懒和恶意在他眼中交织:“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顺从地跪行到客人身前,直起身体,仰起头,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地帮客人舔干净残留的精液。
她抬起头的一瞬间,许梵一眼就认出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美丽的脸庞,带着一丝倔强和不屈,正是几天前帮自己口出来,获得一周离岛机会——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客人心满意足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了。
这时,另一个中年男人被美妙的琴声吸引而来,他站在一旁,沉浸在音乐中,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得非常准确。”他忍不住开口赞叹道:“你的指法也很娴熟,看得出来你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
4278站起身,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柔声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经是H市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经是贱奴毕生追求的梦想。”
“怪不得你弹得这么好。H市音乐学院只招收极有天赋的学生。”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让我们一起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
文质彬彬的男人说着,粗暴地将赤裸的4278抱起来,放在了钢琴的琴键上。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烈的疼痛让4278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却不得不勉强撑起一抹笑容,点头迎合着男人的话语,同时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发出细微的呻吟。
就在这时,4278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大厅,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许梵正跪在不远处的地上,痴痴地望着这边。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得有些变形,脸上还缠着绑带,但4278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4278的心脏猛地一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许梵的目光,像一只鸵鸟一样,慌乱地将头埋进男人的肩膀上,不敢再去看他。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男人一边喘息着抽动身体,一边抱怨道。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害怕激怒男人,也顾不上躲避许梵的目光了。她绝望地大张着双腿瘫软在钢琴上,忍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扯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站在一旁,看着许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4278身上,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知道许梵是直男,此刻见他如此专注地盯着一个女人,心中更加不快。他用力扯了扯手中的狗绳,语气不耐烦地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猛地一紧,一股窒息感传来。
他这才回过神来,收回视线,低垂着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默默地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
就在与4278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一道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他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只能低着头,任由宴云生拉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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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是贵宾专属区域,闲杂人等免入。”戴维说着,刷卡打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宴少爷,请。”
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气味便席卷而来,像是血腥与消毒水的诡异混合。
宴云生本能地蹙眉,用手掩住口鼻。而许梵则脸色苍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三楼楼梯口旁是一个不大的会客厅,装修风格奢华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正中间的高台上,铺着一块黑色的绒布,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被随意地摆放在上面,四肢被齐根切除,只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深可见骨,依稀可见纱布正在往外渗着血水。
许梵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双眼的眼皮已经被割去,两个空洞的眼眶里只剩下干涸的血迹,令人不寒而栗。他的鼻子被削掉了一半,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鼻腔,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水和脓液。耳朵也被割去了耳廓,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洞,令人作呕。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被拔掉牙齿后的牙床,和里面被剪断的舌根,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动作,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往下滴落,仿佛在无声地哀嚎。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阴茎被一根粗大的阴茎针穿入,连接着一个不停震动的金属球,肛门也被一个巨大的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
他的脖子被一根皮带紧紧地勒住,固定在高台的边缘。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黏在高台上的人体上,无法移开。
宴云生也算见过世面,但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强忍着不适,指着高台上的人体,声音颤抖地问道:“人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听到宴云生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走到高台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人体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是的,不过在天堂岛,我们称之为「人豚」。黎先生对这类人体艺术品情有独钟,已经制作了好多个,但很可惜,因为制作工艺太过复杂,死亡率很高,目前只有这一个成功存活了下来。”
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说着,戴维用两根手指捏住人豚柔软湿润的半截舌头,轻轻拉扯,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由我亲自负责的,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吞咽功能,以您的性器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那种感觉,绝对能让您终身难忘。”
戴维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微笑:“宴少爷,您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宴云生听完戴维的介绍,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但出于好奇他还是开口问道:“不会吞咽的话,那他平时怎么进食?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饿死的。”戴维的笑容依然标准,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他停顿了片刻,突然眉头一皱,询问道:“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解决,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解开了皮带,伴随着「刺啦」一声拉链的金属摩擦声,他扯下了内裤,动作粗暴地将阴茎塞进了人豚的嘴里。
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他连阴茎都比常人长出一截,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粗长,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轻易抵达人豚的食道深处。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一股带着浓烈骚臭味的金黄色液体便急促地射了出来,顺着人豚的食道,一路灌进了胃里。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不断地排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容器,盛装着戴维的排泄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还年轻,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顿时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景看得宴云生胃里都是一阵翻涌,他捂着嘴巴像是要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戴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这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从人豚的嘴里拔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后,直接用人豚的脸颊擦拭着阴茎上残留的尿渍和口水,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一时间,三楼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令人窒息。
戴维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到失语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您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你就可以永远拥有他······”
戴维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梵的脑海中炸开,使得他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瞳孔急剧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瘫软得几乎失去了控制,无力地软软跪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撑着冰冷的地板。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豚」,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许梵的胃部因为恐惧开始剧烈痉挛,翻江倒海般,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痛苦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呼吸,想要咳嗽,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流进了气管,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扯开脸上束缚的塑封绑带,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失去了准头,越急就越是解不开。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响起嗡嗡的轰鸣声,意识逐渐陷入一片混沌。
就在这时,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胡乱挥舞的手臂,宴云生焦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小梵,你怎么了?”
许梵努力想要开口说话,被橡胶阴茎堵住的喉管,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音节。
宴云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迅速伸手撕开了他脸上的绑带,一把拔出了堵住他喉咙的橡胶阴茎。
新鲜的空气涌入,许梵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胃里的翻涌却更加剧烈,大量的呕吐物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哇”地一声,吐了宴云生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昂贵的白色限量款球鞋上,白色的走秀款运动裤脚上,到处都是他吐出来的污秽物。
宴云生顾不得身上的污秽,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焦急地问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许梵虚弱地摇了摇头,他无力地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他紧紧地抓着宴云生的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绝望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宴云生,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窗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嶙峋的悬崖,如果宴云生也赞同戴维将自己做成人豚的想法,他决定立刻从这里跳下去,结束这屈辱的生命。
这一刻,父母、沈星凝,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只想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
宴云生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他能感受到少年剧烈的颤抖,像是秋日里被狂风吹落的枯叶,脆弱而无助。
他那双清澈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宴云生顾不得他身上沾染的污秽,轻轻地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用自己昂贵走秀款卫衣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嘴角残留的污秽,柔声安慰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许梵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寻求一丝生的希望。
宴云生紧紧地回抱着他,给他力量和安全感。他很享受许梵这种全然的依赖,这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成就感。
他抬起头,与站在一旁的戴维交换了一个眼神。
戴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识趣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在经历了人豚事件后,到达了顶峰。他就像宴云生的影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甚至宴云生起身去往洗手间,他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生怕一眨眼,宴云生就会消失不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戴维驾驶着观光车,载着宴云生和许梵驶离庄园。车子先抵达了小岛中央,这里是黎轻舟的主庄园,也是宴云生的住所。
“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宴云生轻快地跳下车,回首告别。
许梵也跟着准备下车,却被戴维一把拉住,他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宴少爷今晚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眼眶瞬间泛红,绝望的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带我走!带我走!”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
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依赖的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肏j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宴云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戴维拖入地狱。
宴云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再次问道:“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许梵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以后不许再拒绝我了······”宴云生说着,抱着许梵轻车熟路地回庄园,穿过走廊,来到二楼自己的卧室,轻轻把许梵放在柔软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许梵的贞操锁,金属钥匙冰冷的触感让许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许梵的后穴因为长时间佩戴着震动棒,此时正处于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前列腺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他双腿发软。
他难堪地看了一眼自己疲软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此时正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紫红色。
“我先去洗澡啦!”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揉了揉许梵的头发,转身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
许梵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爬进属于他的那间犬奴专用浴室。
体内的尿意一阵阵袭来,他本想见戴维不在,直接站在马桶前解决,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戴维早上命令他用母狗的姿势撒尿的画面。
戴维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许梵苦涩地想:犬奴没有人权,更没有隐私。
他跪在地上慢慢抬起头,看向浴室雪白的天花板,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摄像头。
“明天就回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许梵低声喃喃自语,仿佛要给自己打气一般,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弯下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努力模仿着早上戴维教他的姿势,将淡黄色的尿液排泄在墙壁上。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梵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他从后穴中取出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机械地给自己灌肠。水流冲刷着肠道,却没有办法带走他心中半分的屈辱和难堪。
他环顾四周,浴室里除了早上用过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之外,就只剩下一个红色小铁罐【销魂凝露】——那是戴维给他准备的,膏体状的,效果强劲到变态的润滑剂。
仅仅是早上使用过一次,就让他一整天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控制不住地想要被进入,想要被狠狠地肏干。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
许梵不敢再想下去,拼命地想要将脑海中那些淫秽画面驱赶出去,可是越是这样,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如影随形。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戴维要把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对着楼梯,甚至是对着一根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许梵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不做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那根粗大的阴茎,他已经见识过那令人恐惧的尺寸,至今想起,仍然后怕不已。不做润滑直接插进来,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瞬间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伸手拿过柜子上的【销魂凝露】。冰凉的金属管身让他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咬着牙打开了盖子。
“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许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眼神却逐渐暗淡下来。
他明白,在戴维的魔爪下,他迟早会变成他最厌恶的那种淫秽的人。
“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许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他无力地流下一滴眼泪,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
膏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一点一点地将润滑剂涂抹均匀,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扩张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屈辱和痛苦。
许梵洗完澡,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他赤裸着爬向卧室。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不明。
宴云生已经洗完澡了,懒洋洋地斜倚在床头,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袍下摆随意地搭在腿上,露出结实的小腿。身后靠着两个柔软的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粉粉嫩嫩的颜色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尾放着的贞操锁上。那冰冷的金属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力和绝望。
他深吸了一口气,爬到床尾,拿起那个象征着屈辱和禁锢的枷锁,将它牢牢地锁在阴茎和阴囊上,金属的触感冰冷刺骨,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屈辱和折磨。
宴云生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冰冷彻骨。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
他生涩地张开嘴唇,将宴云生的阴茎含入口中。他闭上眼睛,鼻息间是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心甘情愿为他口交,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由于毫无经验,许梵只是僵硬地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便惹得宴云生低笑一声。
宴云生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耐心地引导着,示意他放松。强迫他将嘴张得更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更加深入地被包裹。
“哈······真是青涩的反应啊······”宴云生舒服地叹息一声,他能感受到许梵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就这样含着可不行,要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
宴云生的指尖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间,教导道:“用舌尖轻扫龟头,嘴唇收紧,让口腔里处于真空状态,然后吸一吸······”
在宴云生的引导下,许梵试探着用舌尖描摹着对方阴茎的轮廓,从顶端到根部,一遍又一遍。他能够感受到那勃发的力量,滚烫而坚硬,像一杆准备进入战场的枪。
许梵乖顺的吮吸,逐渐掌握技巧发出轻微的水声。他很快尝到了嘴里淡淡微咸的腥味,那是宴云生前列腺液的味道。
房间内弥漫开淡淡的柑橘木质香气和欲望的气息。
宴云生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许梵青涩的技术虽然让他心理享受满足。但他身体对性爱的阈值很高,很坚挺。这么慢的舔舐速度,远远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强烈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睁开双眼,视线掠过许梵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最终落在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心中一动,他伸手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老婆······”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这样太慢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说着,伸手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嘴唇。
许梵回忆着戴维在人豚嘴里撒尿的姿势,顿时心跳骤然加速,他知道宴云生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无力拒绝。
他顺从地松开了嘴唇,湿热的口腔里还残留着宴云生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咸。
“去床边。”宴云生命令道,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许梵深吸一口气,撑着身体从宴云生双腿间挪开。他的膝盖有些发软,眼前还残留着戴维撒尿的画面,让他一阵眩晕。他扶着床沿,慢慢地躺了下去,然后按照宴云生的指示,将上半身探出床外。
庄园里的床垫都是定制的,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许梵将头探出去,几乎与床沿齐平。
这样一来,他一张嘴,喉咙完全暴露在宴云生面前,毫无遮挡。
宴云生站在床边,双腿分开,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能更好地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许梵仰起的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一只等待着吞噬的猎物。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握住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对准那张开着的小嘴,缓缓地推了进去。
“唔······”许梵发出一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巨大的尺寸撑开他的口腔,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肿胀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放松喉咙肌肉,试图去适应这巨大的入侵。
宴云生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许梵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神,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微呜咽,都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热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挺动,都深深地触碰到许梵的喉咙深处,那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而许梵,则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他的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随着宴云生的动作不断地颤抖。
宴云生抽插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将许梵的口腔和喉管彻底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许梵感觉宴云生粗长的阴茎,还在自己的喉管里越发勃起,变粗变长变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喉咙不断被扩张,被填充。从外面看,连脖子都大了一圈。
粗长的阴茎在许梵口腔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唾液的分泌,如同搅动着一片粘稠的海水,翻涌起一阵阵浪潮。
许梵的嘴角不断有晶莹的口水溢出,顺着下颚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宴云生能感受到身下人喉头的蠕动,每一次吞咽喉管收缩紧紧包裹自己的阴茎,都让他呼吸为之一滞,下腹的火热也越烧越旺。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许梵耳边回荡,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固定住他的头部,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
他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像是要撞碎许梵的喉咙。
许梵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眼球不由凸起,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将早饭都吐出来。
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极致的快感让宴云生发出一声低吼,他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卡在了许梵的喉咙深处,几乎要将他的喉管完全撑裂。
让许梵连发出一声呜咽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云生喉结滚动,难耐地闷哼一声,爽的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眼泪。也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许梵的喉咙深处。
许梵的喉咙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到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宴云生边射精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注意到许梵此时的眼神虽然依旧空洞麻木,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和挣扎,乖顺地张着嘴,放松喉咙,任由他肆意妄为。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想都不敢想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开始在心里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持续时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他仿佛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倾注到许梵的体内。
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入,几乎要将许梵呛死。终于,这波汹涌的浪潮逐渐平息,宴云生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擦了擦眼泪,缓缓将阴茎从许梵的口中拔出,龟头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
年轻人学东西总是很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将残留的精液和唾液一起抹到许梵白皙的脸颊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手,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夸奖道:“真乖······”
那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异物的阻塞,许梵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喉咙里火辣辣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无力地抬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和脸上的精液,垂着眼帘,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迫扩张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宴云生的话了。
宴云生虽然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但昨天晚上他已经射精三次,今天晚上又来了一发,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睡吧,困了。”
说着,便侧过身躺倒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许梵也上来。
许梵顺从地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胳膊躺下。宴云生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有许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咬着下唇,极力压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他的身体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显得格外苍白瘦削。
他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宴云生。
轻轻扭动门把手,浴室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浴室的灯光很亮,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他抬起头,看向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还残留着被情欲折磨出的泪痕,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他无力地滑坐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摆出一个大张的羞耻姿势,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去观察自己的身体。
因为事先涂抹了大量的淫药膏体,他的后穴此时正湿润不堪。药力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渗透,原本就敏感的后穴变得更加一碰就颤栗,仿佛带上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多余的膏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水渍,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寂静的夜晚,身体的渴望被无限放大,理智却像是在坠落的深渊中苦苦挣扎,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宴云生在他身上肆虐的画面,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颤抖着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那个让他羞耻痛恨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后穴口,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中指试探着缓缓进入,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阻碍。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像是电流穿过身体,让他忍不住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