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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1v2】穿刺(1 / 2)

('岩雪故居大厅里,黎轻舟带了一盒珍藏的古巴雪茄,正与张知亦相对而坐,一起吞云吐雾。

水晶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酒杯里盛着琥珀色的威士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雪茄独有的香气。

“干杯!”黎轻舟举起酒杯,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张知亦夹着雪茄的手一顿,另一只手拿起酒杯和他碰杯:“干杯!”

然后豪爽的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瞬间在喉头炸开。

黎轻舟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晃着酒杯,看似漫不经心,却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恶意:“这几天感觉许梵怎么样?”

张知亦夹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勾了勾嘴角,品评道:“男孩子肏起来的确比女人带劲,就是胸太平了,奶头也太小了,不够看。”

“哈哈哈·······”黎轻舟大笑出声,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你求求我,带你玩点新花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张知亦从后腰掏出一把枪,‘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开起玩笑:“再吞吞吐吐,请你吃真的花生米·····”

“怕了你了,走!”黎轻舟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带你去听听那小骚货的哭声。”

阳光透过细密的树叶,斑驳陆离地洒在花园。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被困岩雪故居里,整日无所事事。

今日穿了一身湖蓝色的旗袍,趴在窗户上,拖着下巴呆呆得看着天上的鸟儿。

它们在空中翱翔,偶尔轻快地鸣叫几声,好像在与许梵打招呼。

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门被推开。

许梵吓了一跳,顿时如惊弓之鸟一样跳了起来。

浓烈的酒气和雪茄的味道扑面而来,黎轻舟和张知亦摇摇晃晃而入。

许梵看着他们的状态,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黎轻舟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地甩在床上。黎轻舟将他扒掉衣服,用事先准备好的红色绳子,将赤裸的他绑在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许梵哭喊着,绝望而无助。

黎轻舟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许梵红肿的乳尖,语气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说出的话却如毒蛇般冰凉刺骨:“别怕,今天玩点新花样。给你的骚奶头做个穿刺,由张先生亲手完成!”

许梵一听到‘穿刺’两个字,脸色瞬间惨白,脑海中浮现出那些被凌虐的画面,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张知亦看着许梵恐惧的模样,心里莫名的抽痛了一下。他转向黎轻舟,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什么穿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在他漂亮的奶头上穿个环。”黎轻舟耐心解释道,仿佛在介绍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穿刺后可以提高奶头的敏感度,也能让乳头变大缩不回去,方便你亵玩。”

张知亦来了兴致。他打了一个酒嗝,伸手捋了捋许梵脸上,那因冷汗贴在皮肤上的头发,低声安抚:“梵梵,忍一忍,我手一向稳,很快就好了。”

黎轻舟已经将穿刺的工具消毒好,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然后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师般,将穿刺的方法仔仔细细地教给张知亦。

许梵躺在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求饶和呻吟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

他皮肤白皙,格外敏感。尽管张知亦常年练枪,手很稳,可他依然感觉到胸膛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他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两个乳头……”

他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仿佛这两个无用的器官是他痛苦的根源。

还没等他从第一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另一边乳头又被穿刺的工具抵住。

幸亏这些日子的淫药和春药,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能让他模糊痛感的边界。他敏感的身体在痛苦中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许梵的脸上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那扭曲的表情,竟让黎轻舟看得有些痴迷。

“啊——”随着第二个乳头被穿刺,许梵没有忍住,痛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此,他的胸膛上,那两颗敏感的乳尖,便多了两个象征着屈辱的环。

穿刺完,黎轻舟今晚喝得有些多了,便半眯着眼,慵懒地靠在床头,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

张知亦解开许梵身上绳子。

乳头上残留的血迹刺激着张知亦的神经,他兴奋地扯开皮带,三下五除二褪下衣裤,露出一身腱子肉。

他迫不及待地掰开许梵的双腿,壮硕的身体欺身压了上去。

“姐姐,你真美······”他赞叹着,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许梵的后穴,毫不怜惜地贯穿而入。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许梵闷哼一声,他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身体的本能的颤抖反应,却无法控制。

张知亦的喘息声在许梵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欲望,忍不住爆了粗话:“操,真他妈带劲!”

许梵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不想回应,也不屑回应。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破布娃娃,任由张知亦摆弄。

黎轻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幅画面。他“啧”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坐起来。

“小梵梵,你求求我,求求我就让你舒服点。”黎轻舟嬉笑着,将手探向许梵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没有用淫药,许梵的阴茎此刻还是软趴趴的。

许梵别过脸瞪着他,眼角泛起一抹绝望的红。

“瞪什么瞪,有你求饶的时候!”黎轻舟语气轻蔑,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许梵别过脸,对他的挑衅不予理会。

但黎轻舟在性爱中是个中好手,修长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轻轻揉捏几下,许梵的性器便缓缓抬起了头。

黎轻舟极有技巧的揉动着他的阴茎和阴囊,许梵的眼里慢慢有了雾气,而且眼睛最善于传递感觉,朦胧之中带着几分诱人的潋滟。

“看,小梵梵,你还是想要黎哥哥摸你的,对吧?”黎轻舟讽刺道,语气中满是嘲弄和快意。

许梵为自己在黎轻舟手里勃起感到羞耻,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张知亦的每一次挺动,粗硬的阴茎都精准地碾过许梵敏感的前列腺,长久以来的淫药让他变得异常敏感,前后双重刺激之下,许梵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黎轻舟很快感觉许梵有点撑不住了。他使坏,使劲在许梵阴茎环上扯了一下。

许梵弓起身体,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喉咙深处溢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致的痛苦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炸开。所有的刺激在此刻瞬间抵达高潮。

他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身下一阵阵痉挛,可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黎轻舟将手里的精液涂在许梵的脸上,抓着他的下巴捏住,迫使他看向自己,语气恶劣:“怎么?小梵梵这么快就爽了?爽了就说出来,别他妈装死!”

许梵紧闭着双眼,眼角的泪水混着脸上的精液,狼狈不堪。

但他绯红的脸蛋,比任何一个女孩的胭脂更美丽,落在黎轻舟眼里,却有点意乱情迷的味道。

“来尝尝你的精液,一股子骚味。”黎轻舟伸出手指,粗暴地塞进许梵嘴里,来回搅弄:“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怎么这会儿装死不说话了?”

剧烈的屈辱感像一把刀,狠狠扎进许梵心里,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

张知亦压抑着的喘息声,带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许梵汗湿的脸上。身下像对待一件玩物般肆意肏弄着,最后将滚烫的白浆尽数释放在许梵的甬道深处。

他缓了一会儿,起身看见黎轻舟将带着精液的手放进许梵嘴里搅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略微不满道:“轻舟,你弄脏他的嘴,我还怎么亲啊……”

黎轻舟从床头柜抽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指,眼神轻蔑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许梵,语气里满是不屑:“亲他?他的骚嘴都被宴云生玩烂了,早就脏到骨子里了!”

张知亦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也抽了一张纸巾给自己清理下体,漫不经心地问:“最近老听你提起这宴氏二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给你打预防针嘛,其实这小骚货也是宴云生的人,舌钉都是他亲手给打的,最近在国外,估计快回来了。”黎轻舟说着,脱下裤子,顶替张知亦的位置,把许梵翻过身,让他跪在床上。

许梵的后背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泛着温润的光泽。蝴蝶骨的线条流畅优雅,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即将振翅高飞。脊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腰际,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腰上两个腰窝明显。

“他回来了,肯定要一起玩的,我们没道理不带他吧?”黎轻舟漫不经心开口,手上却加重了力道,许梵侧腰上立刻多了几道红痕,他猛地挺腰将滚烫的欲望捅进许梵的身体。

“唔······”许梵难耐地呜咽一声,蜷缩着身子,颤抖的蝴蝶骨像一只被暴雨摧残的蝴蝶,脆弱又狼狈。

他死死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这幅景象,既让人怜惜,却又激起施虐者更深的征服欲。

“又来一个······”张知亦沉默了一会儿,神色看起来不爽,但他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半晌才勉强松口:“行吧······”

他们肆无忌惮的对话像尖刀一样刺进许梵的心里。

许梵无力地瘫在床头,任由身后的人在身上抽插驰骋。

他绝望得闭上眼,黎轻舟手重,一点点在他雪白的背上留下凌虐的痕迹,触目惊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幕降临,城市霓虹闪烁,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H市国际机场,刚走出来的宴云生,脸色冷得像要结冰。

他一听到黎轻舟说许梵自甘堕落,爬上了京圈太子爷张知亦的床,连病重的爷爷都顾不上,抛下一切赶了回来。

「自甘堕落」几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来接他的司机殷勤地接过行李,打开后备箱放好。一合上后备箱,却见宴云生已经坐进了驾驶室。

“少爷······你还未成年·······还没有驾照啊!”司机吓得肝胆俱裂,赶忙不断拍打着车窗。

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回应他的,只有刺耳的引擎轰鸣声,和远去的汽车尾灯。

方谨接到司机的电话,一向处事不惊的他脸色瞬间异常凝重。

挂断电话立刻给交通局局长打去电话,安排交警为宴云生一路开绿灯,监控路况。

宴云生紧紧握着方向盘,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戾气。

他早就该想到的,他再如何费尽心机,像许梵那样万众瞩目的人,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只属于他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愤怒、嫉妒、被背叛的耻辱感,如同岩浆般在胸腔内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要亲眼看看,许梵到底是怎么「自甘堕落」的!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岩雪故居的夜空。

「砰」的一声巨响,宴云生一脚踹开小院的大门。

百年古宅的朱门被打坏了门栓,「轰隆」一声倒在尘土中,宴云生的限量版球鞋踩着门板径直而入。

“宴少爷!”保镖们听到巨响聚集在门口,挡在宴云生跟前:“您稍等片刻,容许我们去通报一下张先生和黎总。”

“滚!”宴云生怒吼一声,猛地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保镖,腥红的眼底满是疯狂。

他身形高大,常年运动肌肉也很发达,加上他宴氏二少爷的身份带来的压迫感,让保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宴少爷,您这是做什么?”领头的保镖稳住身形,试图劝说宴云生:“您这样硬闯,会惊扰到张先生和黎总的。”

“惊扰?”宴云生冷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我就惊扰了,能奈我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少爷,您冷静一点!”保镖们意识到事情不妙,纷纷围了上来,试图拦住宴云生。

“都给我滚开!”宴云生怒火中烧,他将领头保镖狠狠地踹倒地上,又一脚踹开挡在他面前的另一个保镖,没有丝毫停留,大步流星地朝着主建筑走去。

领头保镖捂着胸口,血从嘴角涌出,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别让他进去!”

现场简直混乱不堪。

“云生······”宴观南的声音很轻,却如同定身符一般,将宴云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哥哥······”宴云生猛地回头,见哥哥闻讯而来,此刻就站在缺了门的门框里。

他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得不像话:“黎哥说的······许梵······爬上了张知亦的床······是真的吗······”

“都多大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宴观南走过来,抬手揉了揉宴云生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刚好我也要拜访张先生,跟我一道进去吧······”

宴观南熟门熟路地上楼,一把推开房门,随手脱了西装外套扔在衣架上,转身慢悠悠坐在了罗汉榻上。

宴云生木然地跟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如遭雷击:凌乱不堪的床铺,散落一地的衣物,空气中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床上那三具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双眼,撕裂了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在床上,听到门打开了声音,虚弱地往门口扫了一眼。却意外地撞进了宴云生冰冷的视线。

宴云生穿着干净的白色运动服,如同不谙世事的小王子。只是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寒霜,嘴角还带着一抹铺天盖地的怒意。

“哟,阿生回来了。”床上正埋首在许梵身上驰骋的黎轻舟,缓缓地拔出阴茎退了出来。看见宴云生,眼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笑得一脸灿烂,随手披了件浴袍,走下床,坐在了罗汉榻上,慢悠悠开口:“小别胜新婚,黎哥懂,不和你抢。”

说着,他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姿态随意,神情轻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张知亦正在和许梵接吻,见状也起身,披了件浴袍,坐了起来。

“这位就是宴少吧?”他在床上慢条斯理地系好浴袍的腰带,开口算和宴云生打了个招呼。然后下床拿来黎轻舟递过来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

宴云生一步一步逼近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许梵的心尖上,让他无处可逃。

他猛地捏住许梵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猩红的双眼端详许梵的神情。

许梵面对宴云生滔天的怒意,颤抖着仰视着宴云生,他害怕,他惶恐。

但他眼神清明,没有半分被药物控制的浑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面对张知亦的侵犯,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他是心甘情愿的······

宴云生看了心痛如绞,怒火滔天,一把将他甩回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冷笑,抱着最后的希望,质问道:“你告诉我,他们今天给你用淫药了吗?”

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

“······”许梵苍白的唇瓣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好!很好!好样的!”宴云生怒极反笑,猛地将许梵推倒在床上,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没想到老婆的逼这么骚,老公一个人喂不饱你······害你还要去爬别人的床!是我的错······”

宴云生一推,手触到许梵的胸膛,才发现颤栗的乳头上晃动着一双乳环,宴云生怒火更甚,破口大骂:“贱人!”

许梵颤抖着,想要解释,可迎接他的,却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这一巴掌,宴云生用尽了全力,将心中所有的愤怒、悲伤和绝望都倾注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被打得偏过头去,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嘴角紧接着渗出一丝血迹。

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如同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

他捂着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仰视着宴云生,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流下来。

宴云生扬手又要打下来,张知亦猛地站了起来。

没想到宴观南的速度更快,他上前两步,轻飘飘的抓住了宴云生的手腕。

“哥!放手!”宴云生双眼猩红吼道。

“云生,再生气,也不能失了风度。”宴观南淡淡地瞥了一眼床上的人,火上浇油道:“毕竟······许梵现在也是张先生的人了······”

自己的老婆,如今也被冠上别人的名字。

“······”宴云生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气得几乎要疯了。

好,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赤红着双眼,一把脱掉运动裤,掐着许梵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

那动作粗暴而又残忍,就如其目的,是摧毁,是霸凌,是不折不扣的折磨。

“呜······”许梵被弄疼了,呜咽着,挣扎着,反抗着。

“刚才那么顺从,轮到我就不行了吗?”宴云生差点压不住他。他磨着牙,气急败坏道:“不是说要共享吗?黎哥,张先生,你们还在等什么?”

黎轻舟与张知亦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将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

浴袍滑落地板,露出两具壮硕的赤裸身体,两人几乎同时上了床。

百年雕花古床同时承受着四个男人的重量,不堪重负,随着轻微的动作都会吱嘎吱嘎作响。

张知亦将许梵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肩上,挺身进入,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的乳环。

许梵的臀浪随着他的撞击,一次又一次荡漾开。

黎轻舟的手指在许梵身下游走,不时捏一下扯一下阴茎环,逼迫他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无声地从许梵眼角滑落,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们的每一声淫言浪语,每一下轻蔑的碰触,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在他心上刻下了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痕迹。

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困难,却因嘴里塞着宴云生的阴茎,发不出半点声音,像一尾濒死的鱼。

许梵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折磨逼疯了,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青筋暴起。

「嘶啦——」细腻的床单在他手中如同纸片般脆弱,被撕了个口子。

他撕碎的哪里是床单,分明是他仅剩的自尊!

身体的痛苦,精神的折磨,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入无尽深渊。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点点失去自我,直至心如死灰。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满脸的绝望和痛楚。

他知道,无论他怎样无声哭泣,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光亮,倔强地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无声控诉,又像是在绝望地祈求着谁。

宴观南抬眸,看着躺在床上被其他三个男人包围着的许梵,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心尖各种情绪在交织,难以分辨和抽离。眼底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冷静。

他的手指轻轻叩打着茶几,毫无节奏可言。那分明是他凌乱不堪心跳的写照。

宴观南自嘲地笑了笑,他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像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

可是他错了,许梵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挣扎,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他心上,让他无法忽视。

许梵的一切,早已在不经意间拨动了他的心弦。

宴观南金框眼睛下的目光,痴痴的没有移开。

他注视着许梵如何在风雨中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如何在绝望中挣扎求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推开岩雪故居餐厅的门,许梵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可他只能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穿着张知亦送的那件鹅黄旗袍,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

鹅黄色的旗袍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迎春花,清新淡雅。用银线绣着精致的花卉图案,随着许梵的走动,银线绣的花都像活了一样,连空气中仿佛都有暗香浮动。

收腰的设计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丈量。裙摆处开着极高的叉,行走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耳垂上带着宴观南送的珍珠耳饰。野生珍珠来自南太平洋的海域,经过工匠数月的精心打磨,才得以呈现出如此完美的圆润形状和光泽。硕大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莹白光芒,将他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如玉般无暇。

左手的手腕上,带着黎轻舟送的翡翠手镯。手镯晶莹剔透,翠色欲滴,仿佛凝聚了世间最纯粹的绿色。

右手的无名指,带着宴云生瑞士带回的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它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鸽子蛋,而是精巧的群镶款式,碎钻簇拥着一颗爱心形状的钻石,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被群星环绕,闪耀夺目。戒圈纤细,衬得许梵的手指更加白皙修长。

太久没有理发,使得许梵的头发有些长,经常遮住视线,他不得不时常将头发往后拨。

“抱歉,来晚了。”许梵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飘散在空气中。

张知亦温柔地笑着,替他拉开椅子:“没事,我们也刚到。”

许梵落座唯一空着的位置后,左手边依次坐着宴云生,宴观南。右手边坐着张知亦和黎轻舟。五人围成一圈刚好一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镀金边的餐具闪闪发光,桌布洁白如雪,晚餐的菜肴奢华得令人目不暇接。

银色的器皿里装着冰镇的香槟,泛着诱人的泡沫。

新鲜的龙虾,鲍鱼,鳌虾,鱼子酱等等,摆放得错落有致。

每一道佳肴,都如同艺术品一般色香味俱全。

但许梵最近肠胃不适,几乎食不下咽,强忍着微微的生理性反胃,扒了几口米饭。

如果不是确认自己是个男人,他几乎以为自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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