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远轻轻擦去许梵脸颊上的泪水,动作近乎温柔,这温柔的动作与他冷酷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想抹去的不止是许梵的眼泪,还有对方因强忍痛苦而紧皱的眉头,他在抬手的瞬间,又立即将手指插回许梵的发间,粗暴地引导着许梵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
他既想将爱人的痛苦全部抹去,又想看对方在自己手中完全破碎,成为他的所有物。这种残忍与怜惜并存的情绪,连江之远都感到困惑——他到底是想伤害这个人,还是想保护对方?
「小梵,你做得很好。」他轻声说:「含得再深一点,整根含下去,为我深喉。」
许梵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他知道此刻他的样子一定狼狈不堪,但为了猎鹰,他别无选择。
江之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紧绷。他突然一把抓住许梵的头发,喘息着将他固定在原位,挺腰捅得更深。
许梵的视线眼泪迷蒙,他觉得嘴里粗长的性器快令他窒息了,透明的涎液源源不断得从他的嘴角淌落,打湿了下巴。他露出脆弱的脖颈,像是待宰的羔羊,喉结随着艰难的吞咽上下滚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喉咙被迫承载着极限的痛苦,像是要撕裂开一样。他的短发被江之远紧紧抓住,无法挣脱,僵硬得随着男人手上的节奏,一次次深陷到难以逃脱的屈辱深渊。
泪水、羞耻和皮肉的疼痛混成了一杯可怕的毒酒,逼迫他一口口吞下。
江之远停腰的动作越来越大,呼吸急促得像一匹失控的野兽。他的眼神冰冷而贪婪,夹杂着隐约的快意。
男人的手掌突然一紧,指尖压迫着许梵后脑勺的头皮。许梵一个踉跄失去平衡,瘫软在床榻上,将江之远的阴茎被迫连根含住,性器一路滑入喉管深处。
许梵的食道彻底变成鸡巴套子,柔顺得挤压着施暴者的性器,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几乎完全消失在上眼睑下。他的睫毛剧烈颤抖,像是溺水之人最后的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眼角蜿蜒而下,与之前的泪痕交织在一起。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舌根紧绷,几乎无法呼吸。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灵魂正被一点点抽离身体。脸颊的肌肉因缺氧而抽搐,原本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不自然的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之远俯视着这一幕,看着许梵失去焦点的双眼,那种完全失控、被迫屈服的样子,让他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又生出一丝不忍。但此刻的他抵达高潮边缘,已经无法停下,只能继续他的掠夺和侵犯。
他的呼吸愈发凌乱,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理智的弦即将断裂。他的手指深深陷入许梵的发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小梵······」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辨认。
他的身体猛然紧绷,肌肉如钢铁般凝固。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一刻,所有的自制力崩塌,他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禁忌的快感中。
一股热流顺着许梵的喉管冲入,强烈而不容拒绝,腥膻的液体呛入许梵的气管,他无力地咳嗦,却仍被江之远牢牢固定在原处,不得不咽下那令人作呕的精液。
江之远射完,手掌略微松开,许梵得以稍稍退后,白浊的液体从他唇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让江之远的呼吸依然急促,他低头看着许梵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中既有征服的满足,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怜惜。
他用拇指轻轻擦过许梵嘴角的精液,动作近乎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意味。
「小梵,你永远这样乖有多好。」江之远轻声叹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
许梵瘫软在床上半闭着眼,脸色苍白而嘴唇却异常红润,他的呼吸不稳,仿佛刚从水中被救起的溺水者。那双总是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空洞如同一潭死水,毫无焦点。泪水在他的眼眶中积聚,却似乎失去了滑落的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躯壳。
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要把自己缩成最小,逃避这个世界的目光。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比痛苦更深的麻木和绝望。那种生无可恋的神情,就像一只被反复折断翅膀的鸟,已经忘记了飞翔的渴望。
江之远看着许梵这副惨淡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逐渐被一丝不安取代。爱人那双总是闪烁着坚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如同失去生机的玻璃球,空洞而黯淡。他伸出手,试探性地触碰许梵的脸颊,却发现对方连躲避的反应都没有了。
「小梵······」江之远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他犹豫了一下,俯身将许梵抱入怀中,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身体在他怀中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没有任何回应。江之远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感受着那具身体来自灵魂的微弱颤抖。
「你数数,我用唇舌伺候过你多少次,只是让你反过来伺候我一次,至于这样委屈吗?」江之远的声音变得温柔,与刚才判若两人:「好了,没事了。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他的手指轻轻穿过许梵的发丝,试图梳理那些因汗水而凌乱的短发,许梵依然一动不动,眼神空洞而失焦。
江之远叹了一口气,将许梵抱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
「小梵,别这样······」他的声音中带上一丝恳求:「我从来没有挨过巴掌,今天是气急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迫你。」
许梵的眼睛眨了眨,一滴迟来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江之远赤裸的胸膛,仿佛也流进了清贵男人的心里。
那滴泪水仿佛打破了某种平衡,更多的泪水开始无声地涌出,许梵的肩膀微微颤抖,却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江之远感受到怀中人的变化,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宝贝,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哭的······我想让你幸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他低声告白,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一点点吻干净爱人脸上的眼泪。
许梵终于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那声音如同一根细线,牵动着江之远内心某处柔软的地方。他抱着许梵,让爱人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那些泪水打湿自己的皮肤,同时轻声说着一些连他都觉得陌生的致歉话语。
江之远这辈子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哄过人,说过那么多道歉的话。
但为了许梵,破例一次又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在江之远的怀里流泪了许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缓慢,连空气都凝固了,那具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些许动静。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空洞渐渐凝聚成一点清明,像是灵魂重新回到了躯壳,又像是冰封的湖面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明明知道我和猎鹰感情深厚······」许梵的声音低沉,带着刚才口交留下的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这句话里既有质问,也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失望。
江之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他松开怀抱,与许梵拉开距离,垂眸间眼神复杂。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彼此的心事都阻隔在外。
「小梵,他不是什么好人。」江之远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与不得已。他决定说出真相,尽管知道这个真相可能会伤害到许梵:「我不能再让你被瞒在鼓里了。」
许梵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质疑与防备,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不安与抗拒:「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利剑直指人心。
「猎鹰是宴观南的一把刀,他的过去比你想象的要黑暗得多,他的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江之远的语气变得郑重,眼神直视许梵,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真诚与担忧:「小梵,我爱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利用、被他伤害。」
「利用?伤害?」许梵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知道猎鹰不是什么好人,他从未在我面前伪装过。但他将我从宴观南手里救出来,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抬起手,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那动作既是在抹去软弱,也是在重新武装自己。他的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像是经过千锤百炼后的钢铁:「在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百分之百的好人才值得被依赖,谁又有资格说自己从未做过恶事?只要猎鹰全心全意对我,我们彼此信任依赖,相依为命,就足够了。」
江之远听着许梵维护猎鹰的话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那种疼痛来得如此突然,却又如此真实,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心里。尤其是那句「相依为命」,更是让他的心脏抽搐了一下。他从未想过,爱人会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与另一个男人的关系。
江之远强迫自己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可眼底的痛楚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看着许梵带着恨意的眼神,那里面闪烁的光芒让他感到一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