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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许梵,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作践我!(1 / 2)

('许梵推开主殿的雕花木门,迎面而来一幅静谧优雅的画面。

习之远端坐在精致的檀木雕花轮椅中,一袭雪白长衫衬得他愈发矜贵,玉白的手指执着上等狼毫,正在案前书画。

阳光从窗棂斜斜洒落,在他唇边勾勒出一抹慵懒而疏离的笑意。

听到脚步声,习之远缓缓抬起头来。当看清来人是许梵时,他眉心微微蹙起,一脸得关切。

「小梵,你回来了,别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医生也说陈先生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执笔柔声安慰道:「你看看你,这黑眼圈都快变熊猫了,要不要我陪你睡一会儿?」

许梵站在书案前,目光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宣纸上面画着猛虎下山国画图,还未干透的墨迹透着几分锋利。

他看向习之远,眼中的探究毫不掩饰,沉声质问:「习之远,你为什么将我哥推下山崖?!」

习之远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手中的笔尖轻轻一顿,墨汁在纸上洇开一点。但他很快就恢复从容,语气平静地反问:「他不是失足跌落山崖吗?」

他动作优雅地将狼毫笔放回雕花笔架上,抬眼看向许梵,一脸得无辜:「就算陈先生真是人推下去的,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呢,我与他平日里又不怎么接触。」

「习之远!」许梵提高了声调,语气中充满压抑的怒意:「是因为你不想让我走?所以就出此下策?」

习之远苍白的手指握着轮椅的扶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小梵,你现在是在怀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直视着习之远的双眼,眉宇间冷峻:「不会是你,还会是谁?这泉玉宫上下,有什么能够逃得出你的掌控?」

这句话宛如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习之远的心。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神情愈发莫测。

「小梵,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个病秧子,连这幅残躯都顾不好,哪里掌控得了泉玉宫上下那么多人,更不可能有那个气力将陈先生推下山崖。」习之远声音哽咽,垂眸拿起雪白手帕轻轻按了按眼角:「你毫无证据,怎么能仅凭猜测,就这样中伤我。」

许梵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我只问你,为什么偏生我要走,军方就要开始军演?如果真如军方所说,三个月来不允许任何车辆进出,那为什么泉玉宫还能日日有鲜活的海鲜,顿顿有时令果蔬?整座泉玉山可没有大海,更没有菜田果林!」

习之远明显怔了一下,半晌才回答:「我只是一个无官无职的闲散人,怎么能左右军方何时要演习。再者,君子远庖厨,你也知道我从不踏足厨房,这些事情我也完全不清楚。」

「好一个一问三不知。」许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习之远,我要即刻带我哥下山就医!」

习之远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再也没有起初的从容淡定。他青瓷般的指节死死扣住轮椅扶手,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整个人像张绷到极致的弓,轮椅随着颤抖的身躯微微晃动。

「泉玉宫有顶尖的医疗设备和医生,听文棋说,陈先生伤势严重,医疗团队给他输了800cc血浆,现在移动你会要他的命!」他的每个字都带着破音的气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句子拼凑完整。

「留在泉玉宫,他才只有死路一条!」许梵红着眼恶狠狠瞪着习之远,说完转头就走。

许梵转身刹那,轮椅扶手突然爆出木料开裂的脆响,习之远竟生生掰断黄花梨木雕花,碎木刺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他踉跄着起身要拦许梵,只可惜双脚发软扑倒在地,像只高高在上的鹤折翼坠落云端,白洁的月白长衫下摆瞬间沾满尘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别走······」他冰凉的手指抓住许梵裤脚,还带着一点点黏腻的血渍,他仰望许梵,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急促滚动:「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祈求和绝望,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兽。

许梵的心猛地一颤,习之远对他的爱意,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猎鹰死在泉玉宫,他必须带对方走!

「放手!」他呵斥道,试图掰开习之远的手指。

习之远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仰视许梵,对方眼中的决绝和狠心让他心如刀绞,可他更知道,如果今天放手,他将永远失去许梵。那一根根曾执笔绘丹青的如玉手指,痉挛着蜷缩抓得更紧了,许梵根本掰不开。

「习之远,我最后再说一遍,放手!」许梵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放!死也不放!」习之远哭喊着,泪水很快打湿许梵的裤腿。

他用白洁得额头抵着爱人的小腿轻轻磨蹭,这是他们床榻间耳鬓厮磨时常有的小动作,此刻却沾着血腥、眼泪与尘埃,男人声声如同杜鹃泣血:「小梵,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财富,地位,权势,官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个永远从容布局的男人,此刻语速快得像是要追赶什么正在消逝的东西,企图用这些俗物换爱人能看他一眼。

「放手!」许梵一想到猎鹰还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他忍无可忍猛地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习之远脸上。

「小梵,我爱你·······」清脆的巴掌声截断习之远未尽的尾音,白皙的脸颊随着「啪」得一声脆响,瞬间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尊玉贵的清贵公子偏着头,喉间泛起铁锈味,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震惊和委屈。

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却忘了落下。他抱住许梵的手无力地松开,捂着脸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屏风上投着两人交错的影子,像皮影戏里痴缠的精怪。

许梵的手还在发抖,掌心火辣辣作疼,腕间腕表缠着几根乌黑发丝——方才纠缠间勾落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转身大步走向猎鹰的病房。

习之远看着爱人的背影一步一步渐行渐远,每一步都像重重碾在他的心上,痛彻心扉。

「咳!咳!咳!」他气急攻心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成团剧烈颤抖,指缝间漏出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脏腑都呕出来。他苍白的嘴角渗出血丝,在青砖上绽开细小的梅,染血的牙齿在灯笼的影子中白得瘆人。

「许梵,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作践我!」

许梵没有听见习之远混杂着血腥气的怨怼,一路急行到猎鹰的病房。刚走到门口他碰见文棋,便客气得问:「文助理,能帮我安排一辆车吗?我要和猎鹰离开。」

文棋的声音惊讶:「许先生,您要走?有问过公子吗?他怎么说?」

许梵眉头紧蹙,不知道该如何向文棋解释他和习之远刚刚发生的争吵,更无法将习之远可能是幕后黑手的猜测说出口。

像是看出了他的为难,文棋的语气温和了几分,带着一丝歉意:「许先生,抱歉,没有公子的允许,我无法为您安排车和司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拿起床上的被单,用一边的医用剪刀将布料剪成长条,他弯下腰,将猎鹰的胳膊绕过自己脖颈,将对方从床上背了起来。

陷入昏迷的男人比平时沉重数倍,他的下巴硌在许梵肩胛骨上,许梵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炽热的温度灼得他眼眶发酸。

他用力绑紧临时撕扯的被单,粗糙纤维磨得他肋骨生疼,布条在两人腰间勒出深痕,确保猎鹰和他彻底绑在一起。

许梵背着猎鹰,头也不回离开泉玉宫。他知道,习之远为了让猎鹰牵绊住他离去的脚步,绝不会再让猎鹰醒来。

宫门外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刺骨的寒风如刀锋般呼啸而过,刮得许梵睁不开眼睛,在他脸颊上划出道道刺痛,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皮肤上来回切割。

这样的寒冷反而衬得脖颈间猎鹰的呼吸更加滚烫,每一次吐息都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烙在他的皮肤上。

猎鹰的体重远超许梵的预期,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背上的重量就像是翻倍增长。沉重的负担压得喘不上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强忍着不适,一步一步艰难地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前行,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整个世界对抗。

脚下是习之远特意为他准备的意大利进口小羊皮皮鞋,精致的手工缝线和柔软的皮革本该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这双适合在红毯上优雅漫步、在豪宅里从容踱步的奢侈品,此刻却成了他的累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糙的山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碎石,锋利的棱角透过薄薄的鞋底硌得他脚心生疼。皮鞋光滑的鞋底在石块上不住打滑,许梵只能将上半身后仰以保持平衡。

他的双手因长时间用力而酸痛不已,再也抓不住猎鹰的双腿。

每当他脚下不稳,猎鹰赤裸的脚随着他的脚步在山路上拖行,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背上的人就会因为痛苦在昏迷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那声音像是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剜着他的心脏。

许梵隔着层层布料,他仍能感受到猎鹰灼人的体温,仿佛要在他的脊背上烙下永久的印记。看着对方伤痕累累的脚尖喘息粗重,白雾在寒风中迅速消散,他用发颤发酸的双手重新托住猎鹰的膝弯,却触到了对方左腿绷带下渗出的温热血液。

「呼······哥······呼······我一定能撑住······呼······求你一定要撑住······」他的哀求沙哑而断续。

喉咙里泛起阵阵血腥味,但他只是狠狠地咬紧牙关,继续前行。

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四肢仿佛被灌了铅,每一步都需要调动全身的力量。

但他依然咬牙坚持,一步接着一步,即便双腿已经在打颤。

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猎鹰的性命就掌握在他手中,他绝对不能倒下。

汗水如雨点般从他额头滚落,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他不敢有丝毫停歇,因为他深知,只要稍作休息,他的双腿就会彻底失去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路愈发崎岖,一块突起的岩石成了最后的考验。许梵一个不慎,脚下一绊倒,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他的膝盖重重撞在突出的岩层上,西裤瞬间被鲜血染红。他死死抓住岩石的缝隙稳住身形,却无法阻止猎鹰的手臂划过粗糙的石壁,在对方的指节上留下新的伤口。

「呜······好痛······」许梵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顾不得膝盖传来的剧痛,咬紧牙关将身上的人往上托了托。他强撑着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能听见膝盖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他的手掌已经被鲜血和泥沙浸透,紧紧抓住猎鹰的大腿,在对方洁白的病号服上留下了两个狰狞的血手印。

山间的风卷起漫天的桃花,像是一场血雨。背上的重量此刻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他的血肉。但许梵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他都绝不会放开背上的人。

远远地,身后突然传来引擎轰鸣,三辆黑车冲破雾霭。

许梵背着猎鹰转身眼睛一亮,吃力地扬起沾满鲜血和尘土的手,想要搭个顺风车。

然而,当第一辆车越来越近,副驾上文棋的金丝眼镜闪过寒光,许梵心间猛地一颤,扬起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糟糕的预感涌上心间,他太清楚习之远对他病态的爱和占有欲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被两个泉玉宫的佣人架着胳膊,一路拖行向主殿。他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拖曳,小羊皮鞋底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佣人们的手如铁钳般紧紧钳制着他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许梵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华丽的波斯地毯在他身下快速倒退,绚丽的花纹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晕染成一片斑斓的色彩。粗糙的羊毛摩擦着他因摔倒而流血的膝盖,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到达主殿时,佣人们松开手,他是脸朝下被扔在地上的,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

他的脸颊重重地撞击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他的鼻子重重地撞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孔流下,他知道那是鼻血。

大理石地面冰冷刺骨,仿佛要将他身上仅存的温度全部吸走。许梵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挣扎着抬起头,眼前的一切在汗水和血污的模糊下摇晃。他努力眨着眼睛,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

古董宫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殿内奢华的陈设。主殿内金碧辉煌,精美的瓷器和古董摆放在各个角落,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高高的穹顶上绘着精美的壁画,讲述着古老的神话故事。那些栩栩如生的人物仿佛在俯视着他,对他的处境报以冷漠的注视。

而这一切的中心,是那个端坐在檀木轮椅上的江之远。他修长的双腿被柔软的羊绒毯覆盖,整个人散发着优雅而危险的气息。

往日里,许梵习惯站在江之远面前,俯视着轮椅中的对方。这个角度总让他看到一个需要保护的人——那苍白的面容,纤细的手腕,还有偶尔轻咳时微蹙的眉头,无一不令他心生怜惜。

但此刻,一切都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狼狈地匍匐在地上,被迫仰视着轮椅上的人。这个陌生的视角让他心底发寒——江之远的轮椅仿佛变成了一张王座,而他就是脚下的阶下囚。

水晶宫灯的光芒从上方倾泻而下,将江之远苍白的面容笼罩在一片清冷的光晕中。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冷峻,眉眼间萦绕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疏离。最让许梵感到陌生的,是那双往日温润如玉的眼眸,此刻竟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一丝暖意,唯有刺骨的寒意和令人窒息的漠然,似有无形威压扑面而来,使得许梵内心战栗。

「拖过来。」江之远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许梵的心上。

两个身材魁梧的佣人立即上前,粗暴地拽着许梵的衣领,将他拖行到江之远的脚边。

许梵的膝盖在大理石地面上摩擦,传来钝痛,但这疼痛与内心的震惊相比,却显得微不足道。

江之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许梵,缓缓抬起右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悬在空中,像一柄即将落下的利剑。光线透过他修长的手指,在地面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仿佛死神的镰刀。片刻的停顿后,那只手重重地落在许梵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殿中久久回荡,像一记惊雷劈开了往日的温情。

许梵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渗出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捂着脸趴伏在地上,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烈的疼痛像野火般在脸颊上蔓延,灼烧着每一寸皮肤。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疯狂地鼓噪,震得他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江之远那张冷漠的面容,清晰得令人绝望。

江之远低头看着自己泛红的手心,皱着眉头轻轻揉搓着。仿佛这一巴掌不仅伤害了许梵,也伤到了他自己。

他的声音依旧冷静得可怕:「猎鹰呢?」

文棋微微躬身,声音恭敬而平静:「回禀公子,猎鹰还在昏迷中,我们把他扔在后院的空房间里,没有特别看管。」

江之远眼神中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出洞的毒蛇,阴冷而致命,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杀了。」

这简短的命令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大厅内凝重的空气。

许梵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难以置信地盯着江之远那张熟悉却陌生的面容。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嘶哑,脸上的疼痛与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随时都可能被捏碎。

许梵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站起来阻止这一切,双手撑地试图支起身体。然而两个体格健硕的佣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就像一只被钉在地上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之远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许梵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怎么,被我打聋了?」

他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说:杀,了。」

最后两个字被这位清贵的公子咬得格外清晰,字正腔圆,仿佛在品尝着许梵的惊恐。

「不要!」许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他像困兽般疯狂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两边佣人的钳制。

绝望中,他一字一顿地嘶吼:「江!之!远!杀人是犯法的!你疯了吗?!」

江之远闻言,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刺耳而冰冷,像是来自地狱的呢喃,让许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犯法?」他优雅地俯身,修长的手指掐住许梵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来对视他的眼睛:「许梵,你还没明白吗?我就是法。」

这句话轻描淡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狂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的脑海闪现出,江之远语调轻缓地提到要修改婚姻法的情景,他的心脏猛地揪紧,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柔弱男人身后的滔天权势。

他双腿发软,却仍死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阻止这一切。但佣人们像铁钳般钳制着他的双手,但他顾不得疼痛,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他的双手死死抓住江之远轮椅的踏脚,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十指深深嵌入木头表面,尖锐的指甲在轮椅踏脚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痕迹,刮擦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他仰起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江之远!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他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哭腔。

「求我?」江之远端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许梵。他优雅地勾起唇角,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残酷:「好啊,你要怎么求我?」他语气轻柔得仿佛在询问明天的早餐。

「你让他们放开我!」许梵声音嘶哑地喊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江之远向两侧的佣人递去一个眼神,佣人们立刻松开了钳制许梵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许梵揉着被掐得发红的肩颈,眼神却若有所思地落在轮椅下方的储物格上。他清楚那里藏着一把手枪,那是为了在紧急情况下江之远能够自保而准备的。

他猛地一个侧身,撞开左边的佣人,他的右手已经血迹斑斑,却依然闪电般探向轮椅底部,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枪。

在江之远瞳孔骤然收缩的那一刻,「咔哒」一声脆响,安全阀被打开,黑洞洞的枪口死死抵住他颈动脉那片苍白的皮肤上。

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梵心中闪过一丝感激,若不是宴观南当初手把手教他射击,他绝对无法如此迅速而准确地完成这个动作。

枪管冰冷的触感让江之远不由自主地吞咽,喉结在金属压迫下艰难滚动,皮肤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车!」许梵的声音在大厅里炸响,手中的枪管狠狠顶住江之远的下颌,迫使对方愈发仰起修长的脖颈。他的手指搭在扳机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们快备车,让我和猎鹰走!不然我就杀了他!」

一想到爱人拿枪对着他,江之远苍白的唇角微微抽搐,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他面无表情地端坐轮椅之上,目光越过枪管直视文棋,声音平静得令人心惊:「文棋,将猎鹰拖过来,就!地!正!法!」

文棋站在一旁,看着黑洞洞的枪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又看了看江之远苍白的脸色,眉头紧锁露出担忧之色。

然而江之远的命令对他来说不容违抗,他只得对着胸前的对讲机低声吩咐:「把猎鹰拖到主殿来。」

对讲机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刺耳声响,猎鹰虚弱的闷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受了重伤。

许梵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枪管猛地下压,在江之远那片苍白如纸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狰狞的青紫痕迹。

他咆哮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恐惧:「江之远!你敢杀了猎鹰!我真的会开枪杀掉你!」

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让江之远的身体猛地前倾,鲜血从他苍白的唇角溢出,他整个人虚弱地靠在许梵怀中,细小的血珠顺着黑色的枪身缓缓流淌,在他那件价值连城的月白锦袍上绽开妖艳的花朵。他用力咽下口中的血沫,抬起头时,那张俊美的面容已经扭曲成了可怖的模样。

穹顶的鎏金装饰将光线切割成明暗不定的光影,斑驳地洒在江之远的脸上,他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苍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握住了那冰凉的枪管。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他将枪口一点点地移向自己的心口,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耳语:「许梵,你该对准这里。」

他死死盯着许梵的眼睛,声音嘶哑而疯狂:「许梵!来啊!开枪啊!杀了我!我的坟墓二十年前就竣工了,就在泉玉山后山上,那么多年了,也该派上用场了!然后你给我陪葬,我们在阴曹地府也不孤独!」

此时的江之远,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温润如玉的模样,那扭曲的表情,疯狂的眼神,嘴角的鲜血,更像是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厉鬼,正用血腥的执念凝视着他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廊外沉重的脚步声和粗暴的拖拽声越来越近,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剜在许梵紧绷的神经上。脚步声中夹杂着皮鞋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一声压抑的闷哼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那熟悉的音色让许梵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再清楚不过那是猎鹰的声音。

他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勾勒出猎鹰此刻的惨状——那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正被两个佣人架在中间,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在地面上拖行,曾经挺拔的身躯此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他的病号服肯定被鲜血浸透,染红的布料紧贴在伤口上,每一次移动都会撕扯开未凝固的血痂。身体被粗暴地拖过长长的走廊,身体在大理石地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像一幅残酷的水墨画。

许梵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握着枪的手腕剧烈颤抖,冰冷的汗水顺着他的脊椎一寸寸往下滑落,浸透了他的衬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猎鹰马上就要到了,你怎么还不动手?」江之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杀了我吧,我们一起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许梵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苍白的唇瓣轻轻擦过黑色的枪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一脸期待地看着许梵,蛊惑道:「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杀了猎鹰。只要你动手,我就当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我们还和从前一样,继续过我们如胶似漆的日子······」

许梵的眼眶通红,声音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调:「江之远!你要恨就恨我!猎鹰是无辜的!你放了他!」

「选啊!」江之远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今天我和猎鹰必须死一个!你到底要选谁!」

许梵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里充满决绝:「如果今天一定要死人的话,那就拿我的命填吧。江之远,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放过猎鹰吧,这是我最后的遗愿。」

许梵猛地扬起手中的枪,冰冷的枪管紧贴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大厅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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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一抖,那瞬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直到江之远指尖的弹夹挑起他的下巴,他才发现对方用言语吸引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竟卸了他的弹夹。

江之远趁着许梵发呆,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枪。

「心慈手软的废物!怪不得你都认祖归宗了,还能被宴观南他们玩得死死的,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清贵公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空膛的勃朗宁刑具一样,带着羞辱意味拍打着对方脸颊:「我要是你,早把他们弄死八百遍了!」

「你!」许梵听到「宴观南」三个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他瞪大双眼看着江之远,这才意识到,对方竟知道他所有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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