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显然出不去了。
再试着联系三长老那边,自然也只能在耳麦中听到嘈杂的电流声。
只能靠自己了。
李砚凉抬头,后脑抵着凉凉的大门,感受着吹来的新风,呼吸平复了一点,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人的面庞。
不知道那木瓜羹,他吃得开心吗?
他好像不太喜欢吃甜食,所以他没往椰奶里额外加糖,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让木瓜羹少了味道。
他一早上都没瞧他。
难道是因为,他觉得昨晚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很尴尬?
这趟要是出不去了,他会不会为他哭?
还是……
只是毫无所谓地微笑。
李砚凉抿抿唇,眼神里是复杂的情愫。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疼,甚至有点化脓的迹象,李砚凉担心那些爪子上有真菌,干脆用匕首把外层有些感染的皮肤组织都刮掉。
“嘶——”
他抽吸着凉气。
过程很是酸爽,但为了避免后患,他不得不这么做。
同时,他也庆幸杨教官教了他们两套军体拳,防护的那一套很是有用,在刚才的搏斗中,他身上的要害一点都没事。
切完感染的皮肤组织后,他又抓起腰上的背心,割下一两圈布条,把一些伤得太深的部位包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