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烬的行为明显是在火上浇油,也算是让他逮着机会对明砚进行反击了。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洒进来,在地板上织出一片银色的网。叔侄二人明明牵着手,却像横亘着银河,谁都没先开口,仿佛一旦打破这份沉默,某种微妙而脆弱的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
沈疏寒先动了,拍掉少年的手就要往外走。明砚把人抄起扛在肩上,放任沈疏寒挣扎对他拳打脚踢。
“放我下来,别碰我!”小叔的语气含着不容忽视的怒火,他很少有这么失控动怒的时刻。
两个一起滚到床上,明砚压在上面,把沈疏寒剥了个一干二净。男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眼眶发红,在明砚欲要低头亲吻的时候扇了上去。
巴掌声很大,打得也很痛。
明砚被打得偏头,闷哼一声,正准备放开沈疏寒又被小叔扯着衣领吻上来,他迅速回应。
唇齿相撞的瞬间,血腥味一同蔓延在口腔。这不是旖旎的吻,而是一场战争,带着撕咬的疼痛和窒息的压迫。叔侄二人像两只困兽,用最野蛮的方式互相伤害,在疼痛中寻找扭曲的慰藉。
直至氧气耗尽唇舌麻木两个人才稍稍分开,沈疏寒嘴边挂着银丝,眼神却依然死死锁住明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砚掐住男人的脸颊,手指伸进去搅动,摸过排列整齐的皓齿,又夹住猩红的舌头,等到沈疏寒无法抑制涎水的流出收回了手。给人翻了个身,唇瓣沿着脊椎的曲线缓缓下移,在每一节凸起的骨头上流连,用力啃咬。
最后落在了敏感的尾椎。沈疏寒忍不住发出轻吟,少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又激起一阵战栗。
明砚扯下拉链,勃发的巨物按耐不住瞬间弹了出来,顶端还吐着晶莹的液体。没有过多犹豫,在男人的小腹下垫了一个枕头,掐住腰窝直接捅进去。沈疏寒的小屄早被明砚训得跟妓子一样放荡,恬不知耻的热情绞住巨物讨好。
不过分紧致也不松弛,刚刚好完美容纳,是天生为明砚定制的鸡巴套子,哪怕这才是第一次真正的深入。
层叠的穴肉孜孜不倦地吞吐着,无声催促入侵者。明砚不让男人得逞,故意缓缓磨蹭,好几次从凸点上擦过。沈疏寒在气头上,转过去恶狠狠瞪住坏心眼的少年,睫毛挂着泪珠。
“是不是没吃饭!”
还真没来得及吃饭的小明:……
冷笑一声,明砚再次给沈疏寒翻面,插在里面的阴茎没拔出来,愣是抵住凸点碾了半圈。
“你、啊!”沈疏寒发出短促的尖叫,双手搭在明砚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少年的皮肉里。
明砚快速抽动,每次都全部退出又整根没入,又急又深直戳穴心,激烈的碰撞声听得人脸红心跳。脸上顶着小叔打出来的巴掌印,但配上极黑极浓的眉眼与额头上的细汗有种异样的性感。
沈疏寒的叫喊声撞得破碎,双腿很快没了力气缠不住。明砚抽出,将男人的双腿架在肩上握住大腿根再继续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场最直白最原始的性事,没有过多的花样和技巧,每一次的深入不是为了快感而是像给雌兽打种,毫不留情。尽管沈疏寒的耐受在长久的训练中提高了许多,仍抵不住如此强烈密集的顶撞,欲仙欲死,冷清的眼眸上翻露出眼白。
“砚砚,我不行了,不要了。”他无力的推拒着,绵软的声音只会更加激发少年的兽欲。
“不行,我还没吃饱……小叔这里怎么撞不开?是不想给我生小孩吗?”明砚反问,男人的屄口已经被撞红了,艳红的穴肉微微外翻。
“我是男人——呃啊!别撞了,呜,撞不开的。”
“男人?上次关狗笼的时候小叔不是说是我的小母狗吗,嗯?”明砚低笑,“小母狗当然要生小狗崽了,对不对?”
此男真的非常喜欢使用反问句,一连串的问题砸得脑子不太清醒的沈疏寒更加迷糊,只能顺着明砚的话点头。
明砚不满意,在沈疏寒即将高潮时停了下来,手指按住马眼,埋在男人体内的肉棒也不再动作,“说话。”语气冷硬。
快感戛然而止,沈疏寒难受得不行,扭动腰肢,“生,我给你生,快点给我。”
啧。沈疏寒的话差强人意,明砚看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发慈悲松开手,再次猛烈撞击。只听男人尖声淫叫,两个地方竟然一起喷了出来。
明砚紧随其后,冰凉的精液射在滚烫的肠道。
两个人汗涔涔地抱在一起,明砚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太温暖了,不想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亲亲……砚砚。”沈疏寒缓过劲儿,吻在少年的下巴,像小狗一样撒娇。
明砚捧着小叔的脸,一下一下啄在唇上,不带任何情欲。
最开始的导火线已经没人在意,那不重要。两个人心知肚明,他们相伴了十八年,彼此早就成了对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是比爱情更深刻、更复杂的羁绊,是根系相缠的藤蔓,是共生关系。
浅层的疼痛会一直存在,像月亮的背面永远藏着阴影,他们的羁绊里也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甜蜜与苦涩。
深处情欲的沈疏寒很美,是灿烂盛开到颓靡的曼陀罗花。清醒后就变成了颠茄,一脚把不愿意抽出来的明砚踹到地上。
原来高岭之花指的是颠茄。明砚没有任何防备,坐在地上思考。
最后乖乖地爬起来把小叔抱去浴室清理,连亲带哄才没继续挨揍。所以说小明老师在沈疏寒的长期淫威下变成了一个dom也挺稀奇的。
——
再次见到霍衍是在俱乐部的公调。霍董穿得人模狗样,一身铅灰色西装笔挺合身,大背头银边眼镜十足的斯文败类。
“霍先生。”明砚戴着白色全脸面具颔首,语气冷淡。也不知道霍董是怎么从一堆同款面具里精准地认出自己的主人。
圈子里僧多肉少,上位者少而下位者多,默认上位者拥有挑选的权利,因此戴面具的大多是dom或者主,极少数是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衍笑吟吟地把项圈递给小主人,只要戴上去就说明他有主,不会被其他人盯上。他这种社会地位一看就牛比的西装奴在圈子里很受欢迎。
明砚嗤笑,接过来给男人戴上,刻意调到略微紧绷也不至于窒息的程度,握住牵引绳带人前往公调大厅。
俱乐部给尊敬的Shadow老师提前留好了前排最佳观赏位置,大厅人满为患。霍衍看到有些奴跪坐在主人旁边,有样学样挨着明砚的小腿跪下。
第一次观看公调的霍董没有任何不适,默不作声观察着周围的人。有的奴戴着开盖即食的口枷,还有的主奴互相交换玩弄。那老头头发都白了还出来当主,让奴给他舔鞋。
霍衍皱眉,转头看自家小主人洗眼。嗯,身强力壮气质冷淡,不愧是自己一眼看中的dom。
明砚若有所感,低头和男人对视。
正准备开口,旁边的主踢了脚自己的奴,那人乖顺地爬到明砚脚边张嘴想要舔鞋。“滚开。”明砚不留情面地呵斥。
“诶Shadow,交换来玩玩嘛,我想看看能让你收下的奴是多有本事。”笑嘻嘻的,目光落到霍衍身上不带任何遮掩的审视,像是在看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训我。”霍衍冰冷地看回去。
那人一噎,随后怒视明砚,“大名鼎鼎的Shadow教出来的狗就是这么没礼貌的吗?”话落,拿起手边的马鞭就要抽向霍衍,还是朝着脸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砚眼疾手快抽出男人手里的马鞭,“你被除名了,现在,请离开。”目光如炬,他的话语虽简短,却直接宣判了结局,没有给男人任何求饶解释的空间。
年轻的dom按下座椅的某个按钮,两个身形高大威猛的黑衣安保迅速赶来将男人和他的奴一起带走。
“做得很好。”明砚奖励性地摸了把霍衍的下巴,本以为会被责罚的霍董双眸微微眯起,嘴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明砚好像看到了男人的狗尾巴。
此时,全场的灯光暗下去,数秒后主舞台开灯,一个浑身裹着胶衣、头戴黑狗头套被束缚在趴姿椅上的男人随着中央升降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今天的公调对象,时澈。
和王阳出名的方式不同,时澈的故事更加曲折。时澈是被人骗进圈的,他的主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把时澈骗到手里玩了几年,拍拍屁股回去结婚了。时澈被训得奴性深入骨髓,突然遭主人抛弃根本无法接受,谁来玩他都行,及经辗转,落到最狠的主手里受了很多罪。
最严重的一次腿骨折住院两个月,那个主前科很多,被有同样遭遇的奴联合举报关进去吃牢饭。
这事一出没人敢接手时澈,最后时澈只能到俱乐部接受公调来满足自己。
今天就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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