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笑眯眯地说完这话,主动当面褪去裤子,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将自己那根勃起的阴茎跟他的贴在一起握住,一阵电流感传遍全身,很满足地喟叹一声,满眼春色地看着他,来操我。
他看着医生,满脑子里却是霍臻,在想霍臻为什么要反抗客人?
一边向上操医生,一边想着这事,直到彻底结束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那个狭小房间里,看见霍臻靠在床头看着上面很小的窗口发呆,上身缠着纱布,看的他心口微微一疼,上前走过去。
他爬上床趴在霍臻的腿间,帮霍臻把裤子脱了就开始口交。
顾阔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霍臻,他们说你反抗客人,是许顺?
霍臻嘴角勾起嘲弄一笑,抬手捏着顾阔下巴,是啊,感动吗?
顾阔抿紧嘴唇,冷着脸推开霍臻站起来,扔了句多此一举,越过霍臻上楼。
霍臻原地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忽地嗤笑一声。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商界风云变幻,频繁上各大新闻平台APP热搜榜上全都是醒目的话题。
许氏临近破产许氏在华夏难以生存顾霍两氏联手搞垮许氏许顺得罪这两位大佬了吗等等。
许氏的分公司门外,顾阔靠着车门抽烟,漫不经心地笑,看着从里面慢慢走过来的男人,率先打个招呼。
许顺一如既往地温和亲切,语气里却阴冷和肯定,是秦丞让你们这么做?
顾阔没回答,而是盯着许顺那张脸,果真如他们所说的,你和秦丞长得确实相似啊。
许顺愣了下,顿时笑了起来,讽刺说:因为我俩是亲兄弟,能不像?
顾阔笑了,不达眼底,你早就见过我。
啧,是啊早就见过了,因为点名要你的是我。许顺温和一笑,大方承认了。
你点名要我,却叫着别人的名字?
许顺听得都快笑出声,有点神经质地笑,谁让你身上有段洒的一些影子呢。
顾阔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强压心中怒火,抬脚上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依旧漫不经心地笑:段洒把全部证据都给我了,若一个星期之内不离开华夏,我会曝光,甚至传到你养父母那儿。
许顺眼神阴郁森冷地看了一下那部手机,又看向顾阔,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秦丞最终目的,是让我以后不再踏进华夏?
顾阔没说话,许顺笑了一声,行,你们真行。
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许顺顿住脚,扭头看向顾阔,我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并没有真的碰你,毕竟你不是他。
微顿了一下,许顺阴森森地笑:看在你是他朋友份上,告诉你一些信息好了。
顾阔收起手机,看着许顺。
知道戚骞是你们的仇人,他就在你住的别墅小区里。
话落,消失在公司门口里。
顾阔钉在原地一动未动,耳边回响起刚才许顺说的那句话,浑身冰冷且气抖。
这让他想起在酒店里伪装成服务生那件事。
难怪无论他去哪里,戚骞什么都知道,并且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他面前。
顾阔盯着前方,双眼猩红一片,攥紧的手背上青筋暴突。
戚骞!好你个戚骞!竟然藏的这么深。
顾阔快步绕过前车盖坐进车内,发动车子去找霍臻。
自从段洒答应帮忙后,第二天下午就把那个拳击手朱军给送到霍臻手里了。
所以他要找的,也是朱军这个人。
顾总,顾总您不能随便进来,顾总
秘书急的都想哭了,努力拼命推着要冲进办公室的顾阔。
顾阔的耐心耗尽,一把推开秘书,接着推门而进。
霍
发现里面有人在,当看清男人转过头来的那张脸后,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非常震惊得仿佛失去语言能力似的。
男人转过身子,明明长得很阳刚的脸,语气却软软糯糯的,笑起来很干净纯真,好久不见,阔哥。
你顾阔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你身体
已经治愈了。男人笑弯了眼睛,随即看向神色冷峻的霍臻,既然阔哥找你有事,那我先走了。
滚。霍臻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男人面上难堪,勉强笑了笑,转身越过顾阔的时候,胳膊被拉住,侧过脸看向顾阔。
顾阔对上霍臻投过来的警告眼神,扯了扯嘴角冷笑,看向男人时难得温润了些,是遇到困难了吗,程路?
程路身子一僵,摇头说:没有,我很好。
他看顾阔的眼神很复杂,有爱慕、思念、柔情,却脆弱又畏惧
顾阔张了张嘴,程路已经拿开他的手,离开了。
你来做什么?
霍臻的声音让顾阔回过神,快步上前撑着桌面,盯着他说:朱军人在哪?
找他干什么?
告诉我在哪!
霍臻看着他,顾阔也瞪着他,压着声音说:带我去见朱军,我要问个清楚。
霍臻半垂下眼皮看着还没看完的很重要的合同文件,又抬眼看着顾阔大概两秒钟,伸手按下内线电话让易非过来。
你代替我出席宴会。
易非优雅一笑,点头应声。
霍臻顺手拿走挂在转椅上的长款羽绒服,跟顾阔一块儿离开。
易非呼出一口气,掏出手机拨打过去。
肖宝贝儿,今晚来我家陪我吧。
霍臻专心开着车,语气嘲意十足地冷笑说:还关心程路?都烂透了。
顾阔转过脸看向他,想起那段非常不愉快的事,甚至是挺怒的。
是谁把程路弄成那样的?他都快不行了,你还继续那样对他,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这玩意儿?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天有多么触目惊心的一幕。
当时程路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残留着被刑具折磨过的可怖痕迹,就连生殖器和屁股都已经红肿不堪,血迹斑斑,几乎差点要奄奄一息了。
可霍臻不肯放过程路,顾阔并不想霍臻背上虐待罪,也不想程路这个男朋友真的生命危险,所以只好先打伤了霍臻,然后把程路送去医院抢救。
顾阔现在想起来就后怕,那天看到那些沾染血迹的刑具不,应该说是性道具,各种各样的都有。
也让他第一次知道,霍臻是有性虐倾向。
谁让你跟程路交往?霍臻打着方向盘转个弯继续开,从那个基地到大学毕业也不过几年,你们就好上了。
霍臻侧过脸看向他,深而冷峻的眉眼染上怒意,我最讨厌的,就是程路老是缠着你,在基地的时候,程路是唯一被你操过很多次的人,难道我就不该生气?
阔儿,那时候我才刚完成任务,结束了卧底生涯,你就睡了他,我难道就不该生气?
顾阔抿紧嘴角,顿了几秒开口说:你不也一样吗?
霍臻闭上嘴巴不想再说话,把脸转回去继续开车。
他的侧颜线条冷硬而冷峻,唯独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藏了一丝伤痛和黯淡,心口处都是酸涩的。
一路沉默无言,直到公安局终于越来越近了。
因为公安局里老警察都知道霍臻的另一个身份,所以默许他带人进来。
霍臻打电话跟安叔打过招呼后,便带着顾阔去审讯室。
审讯室里面正在审问嫌疑犯,被霍臻突然进来打断了。
都出去吧,就五分钟。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起身出去了,霍臻把门关上,靠着门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