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凑什么热闹?顾阔有些不耐烦了。
郁梅儿后退两步,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脱下长款白色羽绒服扔到沙发里,今天的她只穿了中长款米色羊绒毛衣裙,再次走上前抱住顾阔,我知道你定的规矩是什么,我不在乎,只要我的第一次是你就行了。
顾阔低头看到郁梅儿充满期盼和爱慕的眼神,只觉一阵烦躁,伸手搂着人的纤腰向后退去。
窗外是阳光明媚的晴天,门外是挺宽的走廊上,两间部门里肖凡和秘书们在兢兢业业地认真工作,也有站起来来回忙碌而发出噔噔噔声。
而办公室内却上演桃色的活春宫图。
郁梅儿不敢叫床声,怕顾阔听烦了会叫停,死死咬住粉唇,泛起泪珠挂在眼角,丰满浑圆的乳房上下晃动,弓起身把胸凑近顾阔唇边,噪音带着哭腔说:这儿难受,要阔哥哥疼爱。
顾阔张嘴含住了,惊人的腰力向前挺动。
他的西装整齐干净,郁梅儿却赤身裸体地躺在办公桌上被操。
半小时之后,情事结束,过去弯腰从茶几上放着一盒湿巾纸里抽了两张,给自己擦干净了扔进纸篓里,拉上裤链,转过头看向还在颤抖个不停的郁梅儿,语气听起来挺漫不经心的,但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里面带了几分冷意,咱俩结束了,待会儿找肖特助要一笔钱。
郁梅儿到底是年纪小,受不住顾阔这般对待,委屈地哭了起来。
顾阔听到哭声就烦,索性拉开门走了。
中午一到,霍臻和他特助出去找家看上去有些简陋但胜在干净的面馆,要了两大碗牛肉面。
好好的一个集团总裁不吃好的,偏偏找个这么破的面馆儿,你是还没彻底脱离以前那些臭毛病和习惯?易非一脸嫌弃地看着冒着热腾腾的牛肉面。
那你自个儿出去找个地方吃六亲不认的。霍臻嘴里咀嚼着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完,又低头继续吃面了。
易非啧了一声,我可是听说过了,你上大学之前,吃的都是六亲不认的。
微顿了一下,忍不住感慨了句:那个职业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和习惯,都快不像以前的你了。
霍臻吃饭的动作顿住了,微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易非,又低头把面汤喝完了,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的汤汁儿,有些自嘲地冷笑,改变的不止我一个。
易非懂他话中意思,没说什么,低头吃起面。
霍爷。
霍臻转头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一个手下。
我那边兄弟回消息了,那个郁梅儿进顾总公司里了,不过大概两小时以后就出来了,说是情绪不太好的样子。
霍臻淡淡地哦了一声,并不意外。
要不我让人把郁梅儿带过来验验货?手下有些兴奋地说。
霍臻点起根烟含在嘴里抽了一口,偏着头看向窗外的街景,慢慢吐出一圈烟雾,深而冷峻的眉眼间透过一股漠然,勾了一下嘴角嘲意十足,不用了。
易非和手下同时一愣,非常震惊地瞪着霍臻。
传闻中冷面阎王爷霍爷只要顾阔操过的人,都得亲自验验货,验完之后就会被迫性虐,而且手段非常残暴,就像刑讯一样。
这就是霍臻为什么会被称为冷面阎王爷的原因。
但今天的霍臻竟然就这么轻易放过人了?
简直是史上第一大奇迹,那个郁梅儿太幸运了吧?!
手下走了,易非也吃完面,动作优雅地用纸巾擦掉嘴角的食物残渣,轻笑着问:为什么放过那个女的?
因为顾阔最讨厌年龄小。霍臻叼着烟回答。
易非听他这么一说,回想下最近顾阔操过的床伴对象,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成熟大叔,要么比他大一岁的成熟青年,确确实实没见过比他小的床伴对象,顿时明白了。
你挺了解顾总嘛,不愧是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易非笑了起来。
霍臻没回答,而是说:那块地的合同怎么样了?
放心好了,合同已经签字了,那块地是咱们公司的,易非这话顿了顿,有些不太明白地问:我挺好奇你为什么非要那块地?是有什么用处吗?
这个你就别问了。
进入停车场里准备找个位子停下来,易非发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扭头看向后座的霍臻,你估计要挨打了霍总。
霍臻也看到前面突然出现的那道身影,拉开车门下来,迈步走过去。
不等顾阔开口说话,霍臻先说了:我没碰那个郁梅儿,已经是给你最大的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话刚落音,就看到一拳朝自己砸了过来,眸光一凛,及时抬起胳膊格挡了一下,随即抬腿狠狠踢了过去。
顾阔也不是吃素的,立马避开后接着又是一拳砸中霍臻下巴,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往粗柱子上狠狠一撞,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霍臻及时抬手握住砸过来的拳头,眼神犀利锋锐地盯着顾阔,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冷的,心情不好就跑过来找我打架,你有病吗顾总?
顾阔用力挣脱被握住的拳头,冷声说:把那块地还给我。
霍臻听乐了,掐住顾阔最怕被碰的左侧腰位置,冷笑着问:给操么?要是让我满意了,或许我会发善心把那块地当礼物送给你,怎么样啊阔儿?
上一章霍哥改成霍爷,顾阔强制霍臻还有点距离需要一个时机
第4章 4
你他妈想死吗?顾阔揪紧衣领的手往上提了几分,瞪着霍臻骂道:自从你回来之后,就开始玩我剩下的床伴,你到底什么心理?恶心我?
霍臻大方承认,是啊,就是纯粹恶心你,不仅如此,我还想亲自验验你操过的那些人怎么样?
不等顾阔气得想说什么,霍臻眸光一冷,我就想知道,跟他们做爱的时候,你是不是有快感。
他笑出了声,深而冷峻的眉眼透出一股浓郁的嘲讽之意,技术一般,叫床声很大又难听,顾阔你是怎么想的?利用这样方式来降低你的性幻想对象?想想我就这么不情愿?
像是被说中了的顾阔脸色难堪,松开手穿过霍臻的侧脸,朝着柱子狠狠砸了一拳又收回来,后退几步还是瞪着霍臻,没说话。
寂静一般沉默几秒,突然笑了声,恢复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淡然,难道你不也是么?
顾阔重新上前靠近霍臻,薄唇附至他耳边很轻地说:你的第一次,可是我亲自操的你,要不是我主动提出,你以为你能幸免于被别人操啊?
霍臻脸色一变,本就冷峻的脸部线条更加冷硬,抿紧嘴角,唯独那双如剑的眉微微颤动了几下,显示出此人很愤怒,但非常能忍。
顾阔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耳垂,下一秒就被掐住脖子向后微仰,拇指稍用力点扼住要害的喉咙。
你是不是早就想操我?霍臻冷着脸问。
顾阔呼吸有些粗重紊乱,强装镇定地笑着说:怎么,我不能想?你屁股咬我咬得很紧
顾阔,霍臻那只手从掐脖子改为捏着下巴,眸色幽深,既然这么想操我,那你抖什么?
顾阔身子一僵,用力推开霍臻,再次后退两大步,右手紧紧抓住颤抖不止的左手,全身没有是不抖的,深吸口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都硬成那样了。
他嘲弄地笑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
一直目送顾阔到看不见了才肯收回视线,背部靠在柱子上,岔开腿让胯骨不那么难受点儿,呼吸逐渐加粗喘息,眉头紧蹙,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易非过来一看见霍臻这幅样子就知道是什么了,蹙眉问:需要我找人给你泄火?
霍臻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遏制下那股燥热的冲动劲儿,脱下西装外套系在腰上,遮住顶起小帐篷的裤裆,不了。
因为顾阔的那句话,让他想起第一次被操的经历。
我真的服了,易非蹙紧眉骂道:那个基地真的是惨无人道的变态玩意儿,这都多少年了,后遗症还没消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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