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星际第一杀手的监狱一月游。
1、
在推开那扇门之前,司杭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淫靡和血腥味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深红浓稠的血液混着丝丝缕缕的白色不明液体在地面积成一片湖,随着新鲜血液的注入,“湖”的边界还在不断扩大。
几名眼熟的犯人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但奇怪的是,他们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是面临死亡时的痛苦恐惧,相反,死前最后定格在他们脸上的居然是快乐。
这里发生了什么?
扑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吸引了司杭的注意,他循声望去,直到这时才注意到墙边那个人。
刚刚掉落的尸体匍匐在那人脚边,头以不正常的姿势弯折,脸上是和其余人如出一辙的笑容,嘴角残留一抹晶莹的清液。
那人微弓着身体,身上的囚服几乎只剩几块碎片,血液呈喷射状覆盖他裸露的皮肤表面,连接手铐的银链也早已被血色浸透。一滴血珠沿他锁骨间的凹陷往下,流经胸前腰腹肌肉的沟壑,伴着呼吸深深起伏,最后蜿蜒没入下腹。
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几乎遍布他全身,数不清的吻痕和指痕混着血和白色液体令他看上去色情又危险。
他抬起头,司杭看到他脸上也溅了血,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了颤,一粒血珠就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i,”蓝眼睛微弯,他和司杭打了个招呼,“警官先生,你来晚了。”
司杭呼吸不稳,“弋,“他叫他的名字,”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算上刚刚倒下的那一个,总共六人。
“他们强暴我,“被称为弋的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腕,缓步朝他走来,“你们不来,我只好自己动手。”
他步伐有些不稳,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在反应过来之前,司杭就已经冲过去揽住了他。
弋顺势压在司杭身上。他身体有些烫,吐息潮热,喷洒在司杭耳畔,“保护自己也不可以吗?”
司杭喉结剧烈滚动,浑身僵硬,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甚至没有办法调换姿势。
因为只要一动,弋就会发现一件事——他硬了。
2、
司杭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星际监狱中的一名狱警,司杭的日常就是收押和看管罪犯。
这份工作枯燥,乏味,但是稳定。所有入狱的犯人都会被植入一枚芯片,用来确保他们不会做出过激行为,一旦表露出攻击意图,他们的脑袋就会立刻被炸开花。所以,他也很安全。
直到一个月前,一个新人作为单独一批,被送到了这里。
司杭那天当值,便由他来负责为此人植入芯片,分配牢房。
他们也是在那时第一次见面。
第一眼,司杭注意到这名新犯人个子很高。他穿一身简单的卫衣长裤,鞋也是时下流行的款式,整体装束如同一名涉世未深的学生。他的长相也十分符合形象特点,略长的黑发向后倒,露出光洁的额头,眉骨很高,眼眸深邃,睫毛纤长,瞳孔是蓝色,右眼尾缀着一颗小小的痣,漂亮又性感。
星际监狱里从没来过这么好看的人。
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罪犯,反而像是来巡视的领主。
然而从下半张脸开始,一个黑色嘴套凭空出现,横盖高挺的鼻梁截断整张脸,将大半脸颊和下巴牢牢箍住,紧贴皮肤表面,纯黑的金属质感与白皙的肤色呈现出强烈的反差,原本无害的眉眼也瞬间扭转形势变得危险起来。
他的双手双脚同样被手铐和脚链锁住,像一只被锁住利爪的大型猛兽。足可以看出狱警们对他的忌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杭被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吸引,走了会神,拿起芯片,却听见一个声音:“不对。“
”什么?“
对面抬起被手铐扣紧的手,指了指他手中的芯片,“我不是A级。”
他“好心”提醒这位看上去像是新手的狱警,声音清朗好听,“我是X。”
星际监狱收押来自各个星域的罪犯,一般按照所犯罪行和危险程度分为A-E级,在这之上还有一个X,是最危险的标志。
不过自司杭成为狱警以来,还从没有出现过这类犯人。
司杭下意识看一眼他胸前的身份标,一张标志的入狱公式照下方是一行数字和一个名字:
00X,弋。
杀手弋,常年占据暗网悬赏名单与星网排行榜第一。
危险,狡猾,神秘莫测,行踪不定,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下的各星域领主加起来可以填满三个星际监狱,针对他的悬赏金额三年前就已经价值两颗行星,但至今没有人敢接下这个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见过他。星网上曾有人针对他的样貌发起过一次讨论,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他一定是那种体型健硕,肌肉虬结,宛如一座山一样的恐怖巨人,还有人说他有六只手,两个头,从外表上就能直接给敌人以震慑。
人们习惯把超出想象的事物往不现实的方向靠拢,神化。司杭得承认,在真正见到这名杀手本人之前,他也一度相信过星网,在脑海中将这个人想象成了一个三头六臂的异种生物。
以至于在真正见到本人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弋居然会是一个这么……漂亮的男人。
3、
水雾中掺杂着沐浴液香味和血腥气,粉红色的水顺着皮肤向下流,司杭手持喷头,尽量使自己心无旁骛地帮弋冲洗身体。
出于私心,他把弋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弋提出想要洗澡,但不要清洁舱,要真正的水。
只有狱警的房间会供给水源。
在星际监狱的这一个月,和许多刺头罪犯不一样,身为一个声名在外的杀手,他可以说是相当低调。每天保持着规律的作息,不挑食,不挑事,情绪稳定,碰到有人起冲突甚至还会劝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杭每每见到他,他要么在散步,要么在休息,整个人平和得不像话。
如果不是确定他是在命案现场被抓到带回来的,司杭还以为他是来星际监狱养老的。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司杭摘下弋身上的衣服碎片。他的囚服是被撕碎的,边缘挂着不规则的线头,被血浸透,司杭一眼也没有多看,直接扔进了废物处理机。
弋抬起双手,“可以把这个摘掉吗?”
他坐在浴缸边沿,身体赤裸着,却丝毫不显得局促,反而颇为放松,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一双眼平静地望着司杭。叫司杭几乎产生一种错觉——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这个想象荒诞又现实,司杭心跳顿时加快,咽了口唾液,帮他摘下了手铐和脚链。
“谢谢。”弋礼貌道。
“不客气。”
去除这最后一层外物,弋整个人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毫无疑问是一具观赏性极强的身体。体形修长,宽肩窄腰,超乎寻常的腿的长度,是长期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生活练就的劲瘦体格,每一寸肌肉都生长得恰到好处,线条流畅,丝毫不夸张,穿上衣服甚至会显得有些清瘦,而当那层用来遮挡隐蔽的碍事布料褪去,真实的身体却显得爆发力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弋的默许下,司杭指尖颤抖着抚上他的身躯。
干涸的血液在清洁液的作用下溶解,连同那些不知名液体一同被水流冲下去,重新恢复清爽。
只是为了清理。司杭在摸上去之前这样告诉自己,为了避免心生杂念,他还在脑海中开始背诵星际监狱日常守则。
然而只背到第三条,他指尖触到弋胸前处于放松状态下略显绵软的肌肉,热流就顷刻间冲向下腹,烧得他性器硬涨发疼,眼睛充血。
他窘迫地弯着腰,尽量将视线集中在弋的脸上,看弋过分纤长的睫毛尾端挂着的水珠,线条优越的鼻梁,以及微微发红的薄唇。
是被吻过的原因吗?
他们亲了他?
司杭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想象弋和人接吻时的模样,这让他妒火中烧,与此同时,性器也硬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会在那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问弋,他迫切需要点什么来帮助自己转移注意力。
弋半闭着眼睛,声音低哑回答:“他们给我下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杭喃喃道:“他们哪儿来的药?”
“这不是应该问你吗?警官先生。”
弋忽然睁开眼,一点戏谑的笑意浮现在他脸上。
他伸出手,在司杭怔愣的目光中点了点对方高高顶起的性器,“好像很久了,需要帮忙吗?”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