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8)(1 / 2)

嗯,袁岘声音更加低沉:任由我差遣?

任由您差遣,主人。阮风兮舌尖轻轻舔了舔袁岘的耳垂。

袁岘像饿狼扑食一样将阮风兮压在身下,宽大的手掌拍打着阮风兮的屁股:跟谁学的这一套!

啊,啊,疼,轻点!阮风兮被袁岘打得泣不成声,偏偏又被压得死死的,动不了身,他努力扭头,脖子也只转了45度,完全看不到袁岘:你别打了,打我干什么啊?

你不是叫我主人?袁岘下身胀起:我惩罚看乱七八糟东西的仆人,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你给我买了女仆装,我以为你喜欢这种play,才这样说的,阮风兮苦不堪言:别再打了,打肿了怎么办?

打肿了不好吗?屁股看起来更翘。袁岘哼笑。

不好不好不好,我父母今晚还回来呢,到时候连坐都不能坐,要怎么办啊?阮风兮哭哭咧咧地,丝毫不知道在他身后的袁岘,早已露出了笑脸。

不打可以,你总要想个其他方法补偿我。

阮风兮彻底被袁岘绕了进去,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些什么,需要去补偿一般。他恳求道:你能不能先把我翻过来,让我能看到你,这样歪着头说话,我真的好累。

你忘了加两个字了。袁岘提醒道。

谢,谢谢?阮风兮疑惑。

不对。

please?

再想。

阮风兮简直崩溃:到底是什么呀?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你刚刚叫我什么?袁岘提醒。

袁岘?

。。。。。。

到底是什么啊!能不能别玩猜谜了。阮风兮越发感到委屈,他扭了扭屁股,试图逃脱出去,结果还是放弃了,央求道:再给我点线索呗。

你穿的这身衣服,应该叫我什么?

难道是,阮风兮咽了下口水,试探地叫道:主人?

嗯,袁岘被满足了恶趣味,松了身上的力,将阮风兮的身体转了回来。

阮风兮看着袁岘,越发地不明白:我进来的时候叫你主人,你打我。我后来不叫了,你又不让我起来。你到底是喜欢我叫还是不喜欢啊?

我如果说喜欢,你以后会天天叫给我听吗?袁岘笑着问。

那当然不行了!这是你的生日特权,每天都叫不是就不稀奇了。

我生日的特权?袁岘将下体插在阮风兮臀逢内,肆意蹭着:特权可以是一边操你,一边让你叫我主人吗?

阮风兮被袁岘的话惊到,他懵懂地问:你今天是要,要,要,他那个词实在是说不出口,想了想,用了比较隐晦的说法:那个我吗?

你知道我想怎么那个你吗?袁岘顺着他的问题问。

我后来查了的,阮风兮小声说:电脑还差点中了病毒。

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两个男人怎么才是真正的那个,阮风兮抱怨道:本来我想直接找方子唯要资料的,他说他有25个G呢!但转念一想,他的那些应该都是男女的,我要来也没有用。再说了,他那个八卦精,肯定又要问东问西的,我就自己去查了。

袁岘觉得25个G这个词很熟悉,现在终于找到了根源:以后你不要自己查,和我一起看不是更好。自己偷偷查,有了感觉,你怎么解决?

没感觉啊,阮风兮很认真地对袁岘说:我看那些就像看学习资料,还记了很多的笔记呢,你要不要看看我的笔记?

你还记了笔记?袁岘这回真的好奇了:在哪里?

在我屋里书桌的第一层抽屉里,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去拿吧,我可不想穿着这身衣服,再躲一次人了。

我现在不看,袁岘摸着阮风兮的脸: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花这个时间学习什么资料。

那,你知道怎么那个吗?阮风兮天真地问。

我知不知道,你感受下不就行了?

那好吧。阮风兮乖乖平躺,紧闭着眼睛,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你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袁岘噗嗤笑出了声,他笑弯了腰,笑声久久没有停止。

阮风兮睁开眼睛,皱起了小眉头:你笑什么啊?

宝贝,你不会真以为我今天会要了你吧?而且你怎么这么自觉,自己就是在下面的那个?

你今天不做吗?阮风兮彻底糊涂了:我这么大个人穿成这样了,你不做?

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充足的准备。我不想把你弄伤,我们需要有充足的时间,充足的精力去完成我们美好的第一次。今天时间太赶了,你父母晚上还回来,万一被看出什么端倪,就不好了。

那我这身衣服,不是白穿了?阮风兮嘟着嘴。

宝贝,你看那些片子,都完全没有感觉吗?袁岘坐起来问。

没有啊,我好像只有对你才会有感觉。阮风兮想了想: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袁岘性恋?

袁岘十分喜欢这个阮风兮新发明的词,他看着阮风兮回答:那我就是阮风兮性恋。说完,袁岘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宝贝,你灌肠了吗?

那是什么呀?

你不是做了笔记?不知道那个之前要灌肠吗?袁岘十分意外。

我只知道北京有个小吃,叫炸灌肠。

袁岘双手扶额:你这是看的什么资料片,做的什么功课,连最基本的都没有学会。

那是什么呀?阮风兮拉着袁岘:快点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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