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云歌不同，杨牧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很快便又睁开。
“怎么样？”杨凌立马问道。
杨牧摇了摇头：“当初，在山海界，道祖碑文所在的秘境，我一进去，便能看到天穹之上，有不可思议的光景。眼下，直到我踏足此处，依旧没有看到那样的光景！看样子，我虽然已经是仙门境大圆满，但距离踏入化神境，还差了一些。”
“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诸葛紫莺好奇追问道。
杨牧回想了下，说道：“像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海洋，其中蕴含万物，无数星辰诞生与毁灭，有电闪雷鸣，也有狂风暴雨，各种难以描述的奇观异景。给人的感觉，便是包罗万象，无所不有。”
杨凌先前，已经从祖龙那儿，听说过“宇宙本源”的存在，但此刻听杨牧描述，依旧是感觉无比新奇。
他心中暗道，这等景象，唯有那些真正的天骄妖孽能够看到，至于无法成为天人的寻常修真者，压根不曾听闻。
“意思是说，要观摩那景象，才能够突破吗？可我姐夫，一直闭着眼睛。”
诸葛紫莺完全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