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温逾想了许久,最终说明自己坚持的缘由。
“必须是我,这起案子的幕后者,就是我们要找的兇手。”
唐春整个人彻底愣在原地,眼眶也逐渐红了起来,她声音有些哽咽的问道。
“那兇手是谁?”
孟温逾知晓唐春心里头难受,其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春。”孟温逾轻声道:“你明日帮我一个忙。”
泪水从唐春的眼眶中滚落下来,她连忙伸手将其擦拭掉,她明白兄长让她帮忙,定是有缘由的。
“你说。”
孟温逾目光落在那张画像上:“我需要你同卢娘子透露一个消息。”
唐春眼底露出一抹诧异,虽不知兄长是怎麽知晓卢珠儿的,但她也差不多明白,兄长是想通过卢国公的身份做些什麽。
“好。”
孟温逾轻声道:“阿春你放心,我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的。”
每日每夜他想起阿爹阿娘是因他而死,心里宛如刀割。
自己就是个罪人。
从书房回到院子里的唐春,整个人似是丢了魂魄般,小菊开口喊了好几声姑娘,她都没有应。
小菊眼底露出担忧的神情,可主子的事情,做奴才的又不好多问,只能出去关上门扉,吩咐其他侍女端些冰块过来。
其实唐春心里大概有个底,知晓那兇手的身份定非富即贵,若不然兄长也不会花这麽多心思来对付他。
夜色渐深,如弯勾般的月儿悬挂在空中。
那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声,不一会便消了声。
屋内烛火摇曳,因放置许些冰块的缘故,屋子里头极其凉爽。
可唐春却躺在床榻上辗转难免。
这时窗外传来几声“叩叩叩”的声响,她下意识坐起来,疑惑的探头看去。
“阿春。”
裴言泽的声音响起的那刻,唐春以为自己听错的。
“阿春,给我开开窗。”
唐春不由小声骂道:“登徒子。”
随即她站起身,套上了衣裙后,才上前将窗户给支开,裴言泽正站在窗外,他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硬朗的五官显的柔和几分。
“今日可想我没?”
唐春面上一热,忍不住瞪了眼这个翻墙过来的男人。
“没有。”
裴言泽倒也不恼,他嘴角扬起,眼里的柔意几乎是溢了出来。
这时唐春突然开口道:“裴二哥。”
她垂下眼眸,有些事情找不人说,可在看到裴言泽出现的那刻,唐春似是找到了主心骨。
裴言泽见状,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小娘子的脑袋。
“怎麽不开心了?”
唐春眼眶微微发红:“我只是觉得姨母姨父很无辜。”
她又不是傻子,兇手既京都的人,那定是因兄长的缘故才对孟家动手。
唐春没法子恨兄长,但心里头却又难受的要命。
昨天过节去了。
今天有努力多写。
第 68 章
这件事裴言泽不知要如何宽慰唐春,只是见她红着眼的样子,无比心疼的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唐春的后背。
唐春知晓自己是钻牛角尖了,她声音翁翁道。
“裴二哥。”
听到唐春唤自己,裴言泽垂眸轻声回应:“我在。”
唐春擡头看着满眼都是自个的男人:“我兄长查的那件拐骗案若有危险,你可否能护着他。”
她知晓这个恳求有些过分,但唐春只剩下这个亲人。
听到唐春的担忧,裴言泽轻声安抚:“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许是怕小娘子多想,他开口解释。
“这件案子卢国公定着,眼下还没有人敢出来捣乱。”
就算有捣乱的,孟温逾这只狐貍定也能解决,且可全身而退。
若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姜禛又怎会如此看重他呢。
唐春闻言,心里头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她看着夜空中悬挂着弯月,然后毫不留情的赶客。
“裴二哥,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去歇着。”
裴言泽嘴角勾起,心里暗骂小白眼狼。
“今日我去宫里求了咱们的婚期,定在八月十五。”
唐春整个人呆楞住,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那麽快。”
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的时辰,而她却有许些东西都没有备好,想到这里,她下意识蹙紧眉心。
裴言泽微眯着眼,嗓音低沉沙哑:“快吗?我觉得慢了。”
唐春双颊微微发红,似是不好意思的伸手,轻轻的推了推裴言泽:“你快回去,我要歇息。”
裴言泽勾起嘴角,上前走进,弯腰低头,一个吻轻轻落在唐春的额头后,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