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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孟温逾都不会放过!
书房两侧是绿油油的竹林,随风摇曳,放出簌簌作响的声,倒也不怕别人来偷听。
裴言泽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讲述出来。
唐春听后,有些疑惑。
“为何对马下手,而不是我?”
孟温逾单手紧握,他压抑内心的恨意,边解释边感到一阵后怕。
“城门口百姓极多,若马儿受伤边会受惊朝前窜,且不说会踩伤或踩死无故百姓,马车内的人或许也会被甩出去,可无论是哪一种,都对你极其不利。”
孟温逾无法想象,今日若不是裴言泽,那他见到的会不会是阿春的尸首。
唐春瞬间被吓的脸色苍白,可依旧觉得困惑,她在京都并未得罪什麽人,到底是什麽人会要自己的性命。
可很快唐春就反应过来,她不可思议道。
“明月公主?”
她死对谁最有利,那谁便是幕后指使者。
思来想去,那只有明月公主,何况唐春来京都十日都未到,也只见过明月公主一次。
裴言泽这时站起身来,他看向孟温逾,语气诚恳。
“我裴言泽在郾城时便恋慕阿春,愿娶她为妻,生生世世只她一人!”
孟温逾是知晓郾城的事,但不知这郾城裴言泽也在,他不由想起阿春曾说的那些话,心里瞬间明白过来。
只是。
孟温逾看向站在旁侧的唐春:“若阿春倾心你的话,我是不会棒打鸳鸯。”
慢慢回过神的唐春羞涩的低下头,她轻抿着唇,最终在裴言泽的期盼吓,小声道。
“兄长,我心仪他。”
最后那四个字让裴言泽嘴角疯狂扬起,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更是盛满笑意,心间更似乎燃起那春日的篝火,炙热的温度让那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他从未这般欣喜过,那惊涛骇浪的酥麻感从脊梁骨一直到脚趾。
孟温逾直勾勾盯着脸都快要笑烂的裴言泽,其实他心里清楚,若阿春嫁给裴言泽是最好不过。
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此孟家的事情须掩埋下来。
虽眼下两人兄妹相称,但唐春并非阿娘所生,倒也不用守孝三年,何况那明月公主太过胆大妄为。
孟温逾不敢想,接下来她要用什麽法子来对付阿春。
也就说,唐春早些嫁给裴言泽,也就越安全。
孟温逾似是想到什麽:“裴言泽,除了口头上的承诺,我得还要看得见的!”
裴言泽浅浅的笑了起来,他自然知晓孟温逾在说什麽。
“阿春。”裴言泽侧身看着低着头,双颊羞的通红的小娘子:“等我。”
他声音轻柔而又坚定,给足唐春的安全感。
随即,裴言泽便转身离去。
待书房内只剩下孟温逾同唐春两人后,孟温逾想了想,才郑重开口道。
“阿春,你不用担忧添麻烦,在我眼里你是我的亲人,你若不欢喜那裴言泽,我……”
话还未说完,却被唐春给柔声打断。
“兄长。”她擡起头,对上孟温逾的那担忧的目光。
“我知晓你在担心什麽,裴言泽他极好,我也没慌,我倾心他!”
孟温逾听罢,只能松了口气,可眼中却满满的担忧。
许是是文武官之间的矛盾,在他看来裴言泽除了会打战外,其他都拎不上台面。
反正就是配不上阿春!
翌日
刚下朝裴言泽便被圣上身边的太监进恩给拦住,那佛尘搭在右手臂处,弯着腰笑盈盈道。
“裴大将军请留步,圣上有事要同裴大将军商议。”
话音落后,便侧身示意随他过去。
裴言泽身着绯色官服,胸口绣的麒麟,正慢悠悠的跟在进恩身后,待来到御书房殿门口,进恩却停下脚步候在门口。
进入殿内,裴言泽对着龙椅之人还未行礼,一个茶盏便直接砸了过来,裴言泽完全是可以躲,却还是硬接下来。
那茶盏用八分的力度,直接砸在他的肩膀上,滚烫的茶水全都洒在裴言泽的身上,他微微一愣,随即跪在地上。
“裴言泽,你好大的狗胆。”圣上站起身怒吼道:“竟背着朕去白马寺。”
那白马寺本没什麽。
可怕的是白马寺的人。
他担心白马寺的人勾结朝廷一品大将军,担心自己的皇位会被夺走。
“说!你跟那逆子都商议了什麽!”
裴言泽垂眸:“圣上,臣去白马寺同废太子无关,若圣上不信任臣,臣可将另半个虎符交还圣上。”
这话倒让暴怒边缘的圣上慢慢冷静下来。
他冷哼一声:“你是什麽性子朕会不知晓,何时见过你去寺庙里烧香拜佛过!拿虎符威胁我,翅膀还真是硬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