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觉得自己是蛮坏的,他之所以喜欢殷骐远,大部分原因是他长得和嬴弃渊一样。他是把自己和嬴弃渊的不可能和对嬴弃渊的不负责任都补偿在殷骐远身上了,所以才对殷骐远那么狂热,迫切的想和他交往,心安理得地对他好。
在圣子生辰宴的第二天,洛知就被副教主传召了。
副教主要他把嬴弃渊的眼睛蒙上,在把他挑逗起来后,换一个女人过去,要她怀上圣子的血脉。为了避免露馅,他全程都要在旁边看着,在结束后有人会把女人抬走,而他负责摘下圣子的眼罩。
副教主说,这是唯一能保住他性命的方法,他私自带圣子下山,还惹了麻烦,犯的是死罪。
洛知走进那间房,他手上有瓶迷香春药,还拿着一条黑色的蒙眼布。
真是残忍啊,洛知扯出一抹冷笑,要他一个纯爱战士当面被ntr。
不过,他也想知道,30%的好感度能让嬴弃渊做些什么,如果他知道自己以调情的名义蒙上他的眼睛,之后在旁边看他和女人做爱,他会是什么反应。
1024提醒他不要玩火,很有可能会导致任务失败,永远返回不了的。
“大爷,您要是行的话就给个挂,让我可以不用被处死,不然你说这些都是废话,省点电吧。”
本来就卡得有种脑干缺失的1024迅速关机。
嬴弃渊回来的时候,洛知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成功的话,他确信好感度会提升,而且肯定不止5%;如果失败,他也不能再回去了,在这个世界做一个奴隶又有什么意义。
一切都以计划进行,女人替代了他的位置,可就当两人即将交合的时候,洛知发出了抽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嬴弃渊蓄势待发,却因为他的抽泣顿住了。
“你哭什么?”他坐起身,想要拿掉调情的黑布。
洛知惯会教他一些花样,但他不喜欢被蒙上眼睛,那样看不到洛知的脸。因为洛知想要,他才答应了,现在他又哭些什么。他记忆里,洛知在床上是没哭过的,现在还没进去,更不可能被疼哭。
女人也慌了,她本就紧张,没想到洛知会出这样的差子。
没有办法阻挡,嬴弃渊已经全看见了。
跪坐在他阴茎上方,即将和他交合的是个从没见过的陌生女人,洛知站在旁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豆大的眼泪却一颗颗从圆圆的眼睛里落下。
他皱紧了眉,女人吓得落荒而逃,他也没阻拦。
嬴弃渊已经没有心情再做下去了,他走到哭得双肩不停发抖的洛知身前,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洛知再也忍不住,一边哭得喘不过气,一边跟圣子道出一切,之后更是语无伦次:“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把圣子给别人,可是我犯了大错,如果……如果我不这样做,就会被丢到兽笼里……圣子,对不起……对不起……”洛知不知道自己是演技太好,还是因为被ntr,哭得几乎想吐。
嬴弃渊冷声道:“所以你就骗我?洛知,本座是对你太好了吧,让你觉得,本座是可以随便推给别人的,你就那么想看着本座和别人上床?你说你不想,那刚刚跑出去的是什么?你又在哭给谁看?”
他血红的眼瞳沁着仿佛从地狱而来的寒光,他捏住洛知沾满眼泪的下巴,逼着洛知与他四目相对。
洛知避也不避,就这么和他对视着,“我知道,事情一旦败露,圣子不会放过我,可是我倾慕圣子,我从进教就倾慕圣子,哪怕知道我出声就会计划失败,我却还是忍不住,我不想让圣子碰别人,哪怕圣子会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带着泪的眼笑成了月牙,“能死在圣子手上,洛知不算白活一场,洛知太幸运了,能和倾慕一生的圣子相处这么久,在我死之前,圣子没有碰过其他人,只有我,圣子只有我。”
嬴弃渊捏在他下巴上的手已经移到了洛知的脖子,他轻轻一扭,洛知就会当场毙命。
“你在骗我。”他对这个言行不一的小奴隶失去了耐性。
洛知的双手搭在握着他脖子的那只手上,没有一丝想要让他松开的意思,反而极尽虔诚,仿佛是在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我爱你。”
嬴弃渊收紧了手,洛知感觉自己的呼吸在慢慢减少,嬴弃渊冷漠地掐住他的脖子,洛知没有挣扎,而是抬高了手臂,用指尖触碰嬴弃渊的嘴唇。
“圣子……只有我亲……吻过,我死……也不会把……圣子让给……别人的……”
洛知的眼里磕出泪花,嘴角却带着微笑,眼睛定定的看着嬴弃渊,仿佛要带着对嬴弃渊最后的回忆一起进入地府。
“小骗子。”嬴弃渊终于松开了他,独留洛知一人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呼吸,像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
那次的高超表现,洛知在1024夸不了还硬夸的卡顿机械声中,查到了好感度涨了15%!已经快一半了。而副教主在那件事情后,连同他的一众支持者都被丢进了兽笼。
嬴弃渊在处理完副教主后,拿着那条洛知蒙他眼睛的黑布,原封不动地把洛知的眼睛遮住,狠狠地惩罚了这个敢把他送给别人的小奴隶,让他再次泣不成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他骗过嬴弃渊,才更加不想对殷骐远欺瞒。他既然对他动心,还是说出来的好。
洛知在回家后,就答应了殷骐远,不过他还是介意殷骐远的私生活,他不想得病。
“如果我说,之前没有和人做过呢?”殷骐远对他的顾虑嗤之以鼻。
洛知难以置信,一个可以堂而皇之提出要和自己的下属当炮友的人,这么一个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恐怕从小到大都被情书塞满课桌,即便再纯情,到了大学肯定会谈恋爱上床的,怎么可能和他一样是处?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我出国之前家里管的严,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对那些老外又觉得没有性趣,直到看见你,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和你上床。”
殷骐远理直气壮的说想和他上床,丝毫没有撒谎的样子,看到洛知仍是半信半疑,为了让他放心,周末他答应去做个检查。
洛知便期待着周末,同时他还在网上查了很多情话,怎么能炮友可以把他转正成男朋友。
因为对付过嬴弃渊,洛知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洛知总有种背叛的感觉,他一遍遍给自己洗脑,嬴弃渊已经是过去式了,或者那只是他在植物人时做的一场大梦,说不定还是老天为了给他和殷骐远的相遇铺路的。而且他们长得一样,身材一样,下面……说不定也一样。一个东西看着像苹果,哪哪都像苹果,那就是苹果。洛知压下了自己内心的不安。
可周末还没来,他就病倒了,高烧39.8,免疫系统要把他和病毒一起干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骐远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也请了假照顾他。
洛知烧的头昏,眼前一面湿滑模糊,他不想哭,但是头太热了,把眼泪都逼出来了。
殷骐远给他用酒精擦手脚心,一边自责是自己让他吃了那个大圣代才会发烧。
洛知难受地躺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他心里不想耽误组长,却连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流眼泪。
殷骐远陪了他整整一天,他服下药睡觉前他在床边,醒来后他依然在。
洛知好了些,才让他去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你现在好点了吗?”殷骐远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比了比自己的,觉得拿不准,直接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洛知睁大了眼睛,除了小时候的他妈,没有人这样给他量过体温,他觉得这样太亲密了,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他想说不用这样,可张不开口,看着殷骐远因为担忧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看着他认真思索着体温差异的眼神,洛知怎么都说不出话来,任由他贴着自己,他们嘴唇的距离,还不到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