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温小姐,是在演欲擒故纵的戏吗?”
时爷的眸子一直盯着那条血迹,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温芝芝心头一紧,只手遮天的时爷一知道她的身份,就保持着距离。
不仅没撩动,还把自己的钱路断了,今日还被时爷戏耍着当起了搬卸工,逼着她承认她做的是件擦边的工作。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缺钱。她不赚钱,她爸爸就没命活。
“如果我让时爷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给时爷低头认错。如果时爷不能消气,我下跪认错也行。”
说着,温芝芝弯着那条受伤的腿,作势要跪下来。
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声音里带着愤怒的调侃。
“我的女人,要跪只能在床上跪。”
时爷的气息擦过温芝芝的颈间,呼吸烫得吓人。
突然时爷一把抱起她的腰,大步走到休息室,一脚踢开门。
温芝芝这会感觉到疼了,低头看过去伤口有十厘米那么长,她的命还没有一瓶酒金贵。
“忍着点,会有点疼。”
时爷端来一盆温水,右手里是一个医药箱。
时爷半跪在地上,脱掉她的白色蕾丝袜,轻轻用温水擦拭干掉的血迹。棉签上的消毒液沾上伤口,蛰的皮肤刺痛。
男人手里的动作缓慢轻柔,像捧着一件奇珍异宝,生怕弄疼了她。
此刻的时爷身上的戾气尽数褪下,只剩温柔。
纱布顺着伤口一圈圈缠绕着,男人指腹贴着小腿的触觉,直往温芝芝脑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