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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可以回宫,何以处罚(2 / 2)

仙危心虚地推开身上人,他随意跟父亲告了个状,没想到父亲还记心上了……

月妄白顺势也靠在仙危身侧,看着安静跪于殿中的明耀:

“二公子当真潇洒俊逸,怪不得星辰公主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星辰有眼无珠。你过来。”

明耀听到仙危声音膝行两步,凑到近前,仙危伸手碰不到,就翻了个白眼,拍拍卧榻,“上来。”

“哥哥我……”明耀刚开口就能感觉到仙危周身气息凝滞,定是不喜了。于是笨拙地起身上塌。先是单膝,然后双膝,跪在宽大卧榻的最边沿。

食指一挑明耀下巴,左右翻看几下,对着起身坐到下面石椅的月妄白说道:

“很一般啊?!我不如他?!”

明耀可怜的僵了身子,月妄白则忍不住笑了起来:“明耀公子如此俊雅翩翩是最惹女神怜爱的,危儿,你太强势霸道了。”

“切。”仙危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一把扯下明耀遮目的绸巾,吓得明耀一缩,看着那紧闭的双眸之上只余一道浅浅的伤痕,仙危一手捂住了明耀双眼。

“兄长!开恩!”明耀吓得要跌下榻,仙危一脚踩在他小腿上,

“老实点,睁眼。”

明耀一愣,原来自己想岔了,便缓缓睁开眼睛,动作瑟缩,入目仍是一片黑暗,尽管仙危的手已经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倒是忽略了,弟弟这张脸,果然能看。”仙危摸着明耀脸颊调戏道。

“不及兄长。”明耀跪伏于塌上,冲着仙危说话的方向脸色微红,浅笑道。

“让你说话了?”仙危随手一耳光过去,见明耀脸上起来的巴掌印和他现在的姿势,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在信王宫所见。

“白白,你可识得信王与云游真人?”仙危说着手脚并用地摆弄着只能任他动作的明耀,按着记忆中被云游骑着的信王的样子。

“不算熟识,不过听闻信王与云游真人情深意切,信王也是十分爱护真人。”

“我那日错去信王宫,看到的似乎有所不同,嗯……云游真人……很厉害……很凶……”

仙危说着已经把明耀摆弄好了,又看到不对,便出言指挥道:

“只能用手掌和前脚掌支撑,手肘和膝盖都不要着地,不要跪着,对,不是让你跪着爬,要像野兽一样四个脚走。不对,膝盖再弯一点,你撅那么高想干什么,你看哪个野兽翘那么高的屁股,腿分开一点,对,就这样。”

月妄白早就看惯仙危戏弄弟弟也不说什么,只回他的话:

“云游真人与天机真人是神域唯二的女性长辈,自然气度不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我那日见,云游真人将……将信王扒光了……当坐骑一般随意虐打……信王当日姿势就像这样。”

仙危指了指明耀,随即一巴掌拍在明耀屁股上:“下去,用这个姿势走两步我看看。”

明耀被哥哥摆弄得满脸通红,小声求饶都被仙危无视了,没有焦距的眼睛“望”向仙危装可怜也没有用。只得慢慢下榻,到了殿中,蹲下身,双手着地,身体重心慢慢前倾,再一点点抬起圆臀,抬到与头顶差不多高的位置,大小腿折叠着角度控制着后臀抬起的高度,前脚掌撑着地。

“嗯,这样可以,爬回来吧。”

“是。”仙危从小到大怎么都作弄过他,唯独极少当着灵王宫以外的人羞辱他,明耀现在心里面上都像火烧一样。

“这……倒是不知,云游真人本就资历更深,再加上与信王是这等关系,那云游的选择,应该很大程度可以代表信王宫了。”月妄白惊讶道,看到明耀被仙危捉弄成这个样子也是无奈。

仙危看明耀明显不协调的动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怎么四个脚比两个脚还慢?你用没用心啊?快点,我得找个老虎来让你看着学是怎么着?快点,怎么一快屁股又撅那么高?!你的脑子呢?!”

明耀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又爬上了塌,羞红着脸跪在塌上,身体微微颤抖。

“可不是,谁能想到,当时我都吓傻了,信王挨物件操着,被云游治的话都不敢大声说,怪不得四神王里唯独信王没有子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危歪在塌上用脚抽了明耀后臀几下,看着他受力摇晃的样子。还没玩够,伸手就要扒了明耀衣服,让他真如那日他见到的场景一般。

“哥哥!饶了我吧!哥哥,哥哥!求你了!等……等无人时……哥哥!”

仙危哪里管他说什么,“嘶”一声已经撕开了他的冰蓝色外衣和深蓝暗纹里衣,露出纤瘦的上身。

“自己脱裤子。”仙危看他还要挣扎,“非得我亲自给你脱?”

…………

仙危把已经脱光的明耀压到自己身上,左右开弓,二公子两边圆润挺翘的臀瓣就被抽的通红通红,臀肉颤出波浪。

“啊……”明耀目不能视,对这责打十分敏感,更何况,他还清楚地知道还有个外人……在看着,更是羞愧不已。不过仙危似乎没打算要把他如何,真的只是给月妄白做个示范似的,声音很响,但并不很痛。

“信王……绝对挨的不轻,不是就像这样而已。”仙危说着才极重地抽了一下,明耀疼的一抽,左臀火辣辣的。

“而且屁股后面还插了假肢,那巨尾十分艳丽好看,我当时就觉得,一定要给白白也弄一个。”仙危一脸无辜地朝月妄白笑笑。

“咳咳……咳咳咳……”月妄白一口茶喷了出来,故作正经说起了正事,“下月就是诸神会了,五百年一次的诸神会,这次刚好在信王宫举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真?那太好了!我定要结识云游真人取经一二,哈哈。”仙危仰头一笑,然后挑眉看着月妄白,“顺便……”

“对,到时一定会有露出马脚的,不过还要配合才好。”月妄白朝赤身裸体的明耀努努嘴。

“自然,弟弟,若你真无二心,还需辛苦你一番了。”仙危捏着明耀通红的臀尖儿。

“嗯,都听哥哥的。”明耀咬咬嘴唇,独自承受着眼前漆黑的世界,乖顺的不像话,脸上还带着绯红。

“沉舟,带二公子找身我的衣服换上,送他回殿。”

仙危拉起明耀,在他下榻之时还不忘拍着他光裸羞人的肉臀调侃,“弟弟,回去也要勤加练习,不然何时才能给哥哥当坐骑?”

看着明耀退下,月妄白才忍不住说道:“危儿,你若真在诸神会上如此行事,怕是你的声名要……”

“无妨,我的名声还能更差么?”说着朝月妄白勾勾手指,

“该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两心契合骑乘,手

“青玄,月神今日何时到此?”

“主人,月神大人这两日一直在小主人处,说是为小主人赴诸神会做准备。”

“诸神会还要准备?他是准备亲自酿酒还是亲自裁衣?”灵王倚靠在正殿王座之上,手里端着一杯小仙童采来的玉露慢慢啄饮,斜睨下方。

“……”青玄微微躬身,顶着上方威压,“小主人……”

“仙危还说什么?”

“小主人说……您近日便不要去他殿里扰他了……”

青玄腓腹,您这样不给您父亲大人颜面,说不得您父王就要拿我撒气了。

“嗯,九梦那边没有动静?”

“王妃自进入洗渊池便再无踪影。”

“如此,那宫内也无事,你亲自去监督制造他们两个赴宴云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果然,这就把他赶去当裁缝了……

——————

“白白,认真点儿,别抖。”

“别……别碰……别碰那里!啊……”

月妄白与仙危两人一同倚在一簇巨大灵芝台上,这是仙危平日时常小憩之地,建在寝殿后方的大片莲花池上,仙危的中意殿和殿内一应物品,大都是神域罕见的珍品,比他父亲灵王自己殿里的还要令人惊愕。

只见月神靠在仙危身侧两只玉手在仙危腰腹处来回动作,双手如跳动的音符,手中巨物没一会儿便又硬又烫。仔细看才能看出来月神双手动作间连同身体都在颤抖,根源就在仙危那只深入月妄白衣裤内作恶的手。

“白白,你手上功夫可比嘴里差的远了。”仙危说着调笑一声,手上愈发用力深入月神臀间玩弄,云裳绸裤随着他在月妄白臀缝揉捏抠挖的动作不停鼓起缩紧。

又是一阵颤栗,月妄白手上伺候着的这混小子胯间狰狞也随着他的颤抖冒出一丝晶亮液体,熟练地低头伸出舌舔净,软舌来回扫过滚烫宝贝。

“没让你用嘴,我在问你话呢,听到没啊?”仙危一边享受着一边调侃道。

月妄白听到仙危声音无奈,两人独处时,仙危就没消停过,这会儿正经起来,倒是他不适应了,不过他动作也不停,嘴边蹭着黏腻热硬,声音暧昧回着仙危问题:

“御王在四神王中实力最强大,御王宫内部情况是最隐秘的,你上次提到后我令几个月神殿老仙复盘几次诸神会,并无异样。月神殿分布神域的扈从,也只探到御王宫内有一宝物,似……似与万年前神帝陛下受伤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母亲无关?”

“这个还不清楚……啊……轻点儿……危……危儿……灵王妃当初离开灵王宫……详细……详细啊……经过……还要问你父王……啊……啊啊……”

“惊狮呢?抚海对我的人防备很深,半点儿探查不到。”

“抚海那很怪,惊狮到了他那里似乎比在灵王宫还自在,不过惊狮已认你为主,现在又环境安逸,你也不用担心了。”

“这小狮子感情到了那根木头那过得还挺好,没心没肺,哼。”

“说不得满神真的就只是看中你的宠物想据为已有也说不定。”月神偷笑,看着仙危突然的孩子气。

“我才不信!满神抚海的神兽哪个不比我的狮子高级?更何况惊狮已经认我为主了,就算他抓去也对他无益,根本就是存心找我不痛快!亦或者惊狮身上有什么秘密!”

“好啦,总算你的狮子完好无损,可以放心了。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你一直想找的时间法神,猜猜是谁?”

“谁?”

“猜猜看?”月妄白突然抬头坏笑,结果又被捏着私处痛呼,“痛,痛,我说,我说,是星辰。武王的小公主星辰。”

月神说完又呵呵呵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丫头?”仙危无语,自己与她哥哥载淳是好友,但是这个小妮子从小就看他不顺眼,倒是对明耀情有独钟,每次看到仙危欺负明耀就要跟他拼命的,当然她不知道明耀只会因此被加倍捉弄。

“是啊,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她是催动时间法的关键。呵呵,星辰公主把你当欺凌她心肝的仇敌,你要用她可难喽!”月妄白落井下石道。

“你还笑,弄快点儿,手笨死了。”仙危惩罚的拍了下月神软臀。

月神加快手上撸动速度,听到仙危舒服地吸了口气,才继续说,

“能催动时间法的,除了神域命定之人,还有鬼蜮之主,也天生掌握时间法,鬼王影响时间法则的能力大大超过神域星辰公主,不过鬼蜮无迹可寻,鬼王也神出鬼没。恐怕多半是见不得的。目前看来还是培养星辰公主比较可行。”

“那可不一定,鬼王如何我不知,星辰我真是懒得理她。”一想到上次明耀只是起身给他斟个茶,那个小丫头就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私下里不知道找过多少回明耀,给他出谋划策要造反。

平日里小丫头闹闹仙危能让就让着她了,要是这次因为她耽误了事,仙危肯定不能像往常那般的。

“刚好可以借此机会看看二公子如何,不是么?”

月妄白说完没听到回应,就手口并用地在仙危胯下伺候了。

父亲不肯告诉自己的,就让我自己找到答案,仙危如是想着。

“危儿,舒服么?”看仙危走神,月妄白贴到耳畔轻语,“危儿,再走神我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传来潮湿痛意,仙危才回过神,作恶的手湿漉漉从月神后穴抽出,留下早已濡湿的绸裤紧贴翘臀。

“啊……”月神抽气一声,含住仙危耳垂又重重一口咬下,表示不满。

“好白白,你这又什么癖好?又咬起耳朵来了?”顺手揉着月神柔软的腰臀,仙危翻了个白眼。

月妄白笑着翻身骑坐到仙危胯间,娇嫩臀缝被刚才自己点完火的热硬硌的敏感收缩。

“危儿不乖,罚你不许动。”

仙危床上难得被动,任月神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享受着百转千回的温暖包裹,在十分的契合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结果突然传来月妄白的嗓音,随着坐落喘着气,又阴恻恻的:

“危儿老实说……前几日你父王为何不允我进灵王宫?”

仙危哭笑不得的说了原因。

“净会冤枉我……啊……唔……哪个敢惹你……”

“哈哈,白白你又在装失忆?当初你没罚过我?没把我的随身侍卫遣回宫?”仙危说着用力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记得那些……你一到月神殿就嚣张得很,我不严厉些……啊啊……轻些……早被你翻了天……后来不还是一样……月神殿里的哪个不怕了你……臭小子……”

“话真多,爽么?月神大人?”

“啊啊啊……啊啊……哈……爽……危儿操的哥哥爽……”

“嘿嘿,白白,学乖也是没用的,今天饶不了你。”仙危挑着眉洞悉一切,“没力了就滚下去,不准动神力。”

“好……舒服么……危儿……哥哥后面舒服么……”

一室春光,一些话两人心照不宣,淹没在月神断断续续的呻吟中。

“危儿,我知你不过是想母亲回家,惊狮回家,仅此而已。”

“我有感应,母亲不敢见我,她身上藏着秘密。”

“御王宫内重重禁制,应该也不只是一个宝物而已。”

“明耀倒是受欢迎得很。”

“让玲玉治一治星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公子难道还要一个小妮子帮我治另一个妮子?”

“危儿你就是这样不把那些女神当回事……”

“给星辰封禁,让她体内神力和时间法隔离,这样不出百年,时间法应该就会再寻主人,隐蔽些动作,然后全力召唤鬼王。”

“好,危儿你对那个无礼丫头倒是大度得很。”

“武王宫内最无序,牛鬼蛇神没有限制,载淳说冬神与武王似乎合力开启了洗渊池。”

“天机真人几万年不曾出现,上月突然有了踪迹,不在神域,在人间。”

“花神突然神力暴涨,又突然受伤不愈,和神帝陛下万年前十分相像。”

“神帝放任神域万年不理,就单单是因为受伤?”

“白白,我感觉母亲在挣扎,在痛苦,我感觉得到……”

“别怕,危儿,我会一直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探视,为子求欢

月妄白一身繁复的缥缈白衣,在新开垦的原野上闲逛,这是妖帝仙危令那群贱奴徒手清理出来的清净地方,连同后面那座高耸入云的仙山,被仙危共同命名为“月宫”。白日里只有月妄白和他自己可以进入,月妄白每每从神域来到妖族领域都是在这片原野深处的一处洞穴暂住。

刚和自己缠绵一番的冤家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月妄白便缓缓走出月宫地界,去见见这才新兴千年的妖族领域里,自己少数认识的几个老熟人。

远看月神大人周身萦绕着淡淡光芒,柔和如月光,美呆了周围小妖,可是他们不知月神大人繁复的白衣之下,未穿里裤,软穴里更是夹着仙危的精华,不敢施法吸收,只等着那温润精液慢慢渗进身体,这是仙危的恶趣味。

一步一步,缓缓如仙人般走进奴窟,一路上守山小妖都欢喜着迎接这位对待哪怕最低等的小妖也十分和善的月宫主人。

月妄白走过奴窟最后一道门槛,看见了那个被关在巨大狗笼里,万年前自己敬重的长辈,此时脖子上拴着好几层不同锁链,有柳枝编成的项圈,又做工粗糙的铁链,还有直接系成一圈的红布条,都一端饶在他脖子上,一端牢牢系在笼子上。

想来是妖族创始不久,还没有完善的铁器锻造之术。

被脚步声惊动的笼中人,抬起头,还算干净的脸上,先是一愣,然后猛然低下头,可是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羞辱之色,对两人如今的位置差别,极度羞耻。

然后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剧烈地抓着笼子挣扎,对着月妄白不停张嘴,但是不敢发出声音。月妄白见他似乎有话对自己说,皱着眉走近。

半晌,月妄白退后,似乎不愿离此人过近。

“大人高估本宫了,我若真能做危儿的主,大人现在定是生不如死,大人的父母妻儿我也定会亲手,挫骨扬灰。”月妄白自嘲一笑,

“可惜危儿心慈,留你一族,不要说为奴为仆,便是用作牲畜,也是轻饶了你们。本宫奉劝大人,能苟且偷生已是万幸,不要再做非分之想。至于令公子,本宫便给他个机会讨灵儿欢心又如何?你以为你一脉还能复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中人,苍白着脸正色道:

“我绝无此想,当年之罪,责我全族我亦反抗不得,只是当年西坤还未降生,他是被我无辜牵连的啊!他一出生便为妖族奴仆,侍奉小殿下,爱慕小殿下,我每每看着,他被小殿下玩弄戏耍之时全无不甘,心里只有欢喜,小殿下冷落训斥他,他便像天塌了一般自暴自弃……月,我与我的全族,尊严、血肉、魂魄都是要在仙危脚底下磨碎了的,都是要洒在这边妖族土地上的,我只求你看在当年情分,让坤儿安心侍奉小殿下,不受我……贱奴这些磋磨。”

“大人,你当你全族两千余,被无辜牵连的只有你的孩子?只有你的孩子不用遭到报应?呵,既然大人已做此想,本宫便成全你,若令公子真能讨得亦灵欢心,就允他只侍奉灵儿,如何?”

几千年前身份尊贵的神域领袖之一,此时只跪伏在这血迹斑驳,用沉铜制成的牢笼之中,表情痛苦,似天人交战,最后终于做了决定,起身跪直,恭恭敬敬磕头:

“谢宫主。”

月妄白嗤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一个一袭蓝衣的风尘气味浓厚的千年女妖急匆匆赶来:

“月主,月主赎罪,兰琴不知月主要用这狗东西,全无准备,月主万别责怪。”

兰琴赶忙打开这巨大狗笼,连踢带踹的把里面跪的规矩的贱奴扯出来:

“黑鲁!滚出来!趴跪好!撅高点!”

兰琴粗暴的踩着黑鲁的肩颈,令他屁股高高撅起,肥硕的臀部似乎要冲破衣物。

月妄白挑眉看着这一幕,刚才在自己面前还能勉强维持的风度,现在已经完全破碎,像只待宰的牲畜般瑟瑟发抖,想来是兰琴日日凌虐给他是阴影,月妄白兀自想着,似乎看到那被高高翘起的臀部撑起的粗鄙衣物中间,臀缝处有淡淡的湿痕。

兰琴五指成钩,指尖生出利刃,一把抓破这骚逼臀部中间的衣裤,食指更是直接抓进臀缝,纤手一甩,抛出一块破布,扯出淫液无数,肥硕臀部中间再无任何遮羞物,露出紫黑肿大,鞭痕交错的臀部和明显异常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琴令这贱逼自己扒开臀缝,随手拔了根石头缝里长的野草,对着那裸露在外的红肿穴口轻轻逗弄,刚才义正言辞与月妄白对话的仙人,现在一个字也不敢吐,连哼哼两声,都偷眼看着身后女妖。

只见那饱受摧残的肥硕屁股,被野草撩拨着马上扭动不止,骚穴更是极速吞吐,大股淫液带着骚味儿便涌了出来,兰琴啪啪几巴掌抽在臀尖,那骚逼不止没有停下,反而幅度更大地转着圈扭着屁股,嘴里嗯嗯啊啊淫叫不停。

兰琴没继续抽打,继续拿手里野草逗弄着,嘴里发出逗弄猫狗的声音。

“啊……啊……嗯啊……痒……啊……主子……捅捅……给贱奴捅捅……”

曾经身份尊贵的上神,现在贱名“黑鲁”的奴仆,扭着屁股嗓子里压抑不住的淫叫,一副求肏的贱样,要是换个一般的小妖看见,绝对早就操翻他八百回了,可惜兰琴完全视而不见,只用那根已经沾湿了的野草,在那逼口来回戏弄,却半点甜头不给,看那小逼来回吞吐,突然,这骚逼里流出的淫液似乎变得格外浓稠,穴口褶皱被撑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兰琴此时才略微露出笑意,手上捏着小草加快拨动穴口,终于一只一寸长,圆润饱满,通体透明的乳白色,沾满晶亮淫液的蛹虫便挤出了穴口,落在了兰琴铺在地上的荷叶之上,看到这蛹虫体型良好,兰琴满意地喊了句好宝贝儿,当然是对着这幼虫说的。

然后继续又拔了几根野草,在黑鲁后穴穴口牵引着一只只蛹虫不停挤开骚逼逼口,落到荷叶上。兰琴开始还面带微笑,结果突然有一只幼蛹在穴口挣扎了半天,只看那骚穴不停鼓出收缩,小虫就是出不来,听着那骚逼被小虫顶的浪叫不已,兰琴一下大怒,一掌拍在这贱货尾椎,掌下穴口大开,淫液四溅,几只剩余干瘪蛹虫一齐掉落在荷叶上,一动不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黑鲁被兰琴一掌从穴口振到肠道深处,整条肠道剧痛不已,倒是解了骚痒。

兰琴怒火中烧,一把扣住黑鲁私处,拇指捅进骚逼里面,食指中指紧紧扣住两颗卵蛋,整片私密便被牢牢掌握在手里,指尖利刃生出,刚要刺下,余光扫到月妄白衣角,便收了手,只抓着这骚逼,拇指深入穴口,其余四指捏进卵蛋和会阴,用力把手下颤抖不止的身体高高甩起再狠狠甩下:

“便宜你!”说完兰琴仍恨的牙痒,她的蛹虫,得来不易!

月妄白轻笑一声:

“无妨,兰姑不必在意我,你照常惩罚便是。我又怎敢用这等贱奴,若是被危儿知道,怕是一脚就把我踹回神域,以后都不准我近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下疏忽,不过天上地下谁不知月主最得陛下欢心,怕是所有人加到一起都不及月主得宠呢!”

月妄白脸色微红,收下此话。听着耳边又响起细碎呻吟,看那贱穴收缩不止,红肿不堪,淫液更是一直股股流下,冷笑一声:

“本宫错看大人,大人在妖族,当真淫荡享受,骚贱至极。如此,大人从明日起,便亲身传授令公子这身骚淫本事吧!兰姑,你亲自监督,你们给他养的这身骚肉,让他亲自一点不落都传授给西坤,让那小子什么时候学成了他父亲这身本事,再去伺候灵儿!”

“不……月……不要……求……唔……”

落魄的上神听到月妄白的话大惊,刚要开口求饶,就被兰琴一掌掴在脸上,又用手拧紧了黑鲁的嘴,让他出不了声音。

“你还有胆子插嘴?!”

月妄白也不加理会,只淡淡下令:

“从今日起,这贱奴一族所有千岁以下少年,除西坤之外,全部进奴窟底牢受训,训成后做最下等奴役,任意妖族子民借可使用玩弄。”

月妄白静静看着昔日神仙:

“替父还债,天经地义。”你舍不得你的孩子,那就拿你全族后人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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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毫无感情的嗓音,传遍整个奴窟,奴窟二千余众静得可怕。半晌一声啼哭传来,牵引得整个奴山哀嚎不止,月妄白一个眼神,兰姑便没有制止这些似乎声嘶力竭,又悲痛欲绝的哭喊,手上也松开了黑鲁不停颤抖的身体。

月妄白看着这具训练有素的身体此时也跪伏得很规矩,深深低下的头颅下面,似乎有几滴眼泪滴落。

“再给大人一个机会,如何?”月妄白微微俯身。

黑鲁听着同族震天的哀嚎,颤抖着身体。他知道,现在他又罪加一等了,可是谁又敢说,这不是唯一的机会呢?

黑鲁摇摇头,他已经决定了。就当他自私,为了自己的孩子,彻底掐断了全族其他孩子的希望。他不需要知道昔日的月神还会给他什么机会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能付出的东西了。

“黑鲁拜谢宫主。”五体投地。

兰姑挖着耳朵,头回看这条贱狗正经,倒是有点意思,可惜……啧啧,屁股没包住,仿佛是兰姑对黑鲁来说威慑力太强,被兰姑稍稍盯了一会儿,那肿大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一下,穴口一缩,把臀缝夹得更紧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兰姑上去一脚就踹进那紧夹的臀缝,磨着黑鲁红肿的穴口,麻绳编织的鞋尖一下子顶进去,常年经受调教的骚穴更是立刻涌着红肿润滑的穴肉就吃进了大半,穴口处挤出的淫液粘连着流在地上,穴口褶皱更是被撑到了极限,被不规则的草鞋也操成不规则的一圈,服帖的逼口老实地沾着粘液却已经被撑的蠕动不了。

草鞋把黑鲁湿润的穴壁摩擦得又疼又痒,还没来得及按照往常调教扭着肉穴把主子的鞋全部主动吞进去,兰姑就把脚抽了出来,草鞋整个前脚掌部分被肠道的分泌物润得变了颜色,有几滴淫水还顺着鞋尖滴了下去,兰姑哼笑一声,又一脚直接踹进去,魁梧的身子蹭着石地被顶的往前挪了个位置,兰姑一动脚,黑鲁就被磨得扭动不止,两手两脚死死扣住山石,憋不住地喘着粗气,不知道是发骚淫叫还是求饶:

“主子……主子……啊……啊……主子……肠子破了……骚穴顶不住啊……啊……嗯啊……主子……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兰姑脚又抽出去时,却带出了更多的淫液,那大屁股即使里面空了也扭个不停,黑鲁的呻吟声也变了味儿:“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看着那骚穴离了操干,还没恢复成原样,开着拳大的口子,一伸一缩,露出里面血红的逼肉,里面肠道淫液顺着后穴的伸伸缩缩不停挤出来,直到这骚穴自己缩着屁股基本把屁眼恢复了原样,兰姑才又一脚操进了已经缩成了只有两指宽的穴口。

月妄白始终长身玉立,看着他被才千年的小妖不停用脚操干的左摇右晃的这一幕,思绪又回到万年前,想起眼前这位的风光无限。

“滋味如何?御王殿下。”

现在屁股翘的比脑袋还高的曾经的众神魁首,听着这个久违的称呼,身子抖了一下,热乎乎的淫液还在随着身后的操干不停地甩在四周,张开嘴都是操出的淫叫。

兰姑已经穿着鞋操着他爬到月妄白脚尖前,怒其不争地骂道:“贱种!驯了你几十年,平时比狗还听话!今天见到真主子就这个德行?!主子问话都不知道回?磕头!认错!”

兰姑每说一句就用脚狠狠捅他骚逼里一下,恨不得把这个不争气贱狗直接踹死,可是她没看见,她以为早就驯成畜生的黑鲁,深深埋在地上其实还算英俊的脸上,羞耻得面色涨红,嘴唇颤抖着上面是好几个被牙齿咬出的血印,他不是畜生,他甚至不是旁门左道的妖族,他是血统纯正的神族嫡系。

黑鲁就这样一动不动跪趴在月妄白脚下,没有回话,也没有听令磕头认错。仿佛过了很久……

一声口哨声响起,月妄白看到仅能看到的御王周帝露在外面的皮肤————脖子、屁股上还能看到一点好皮肤的臀缝和屁股外围,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一声口哨响起,兰姑站在御王周帝身后,在月妄白对面大约一丈距离的地方,微微张开腿。

周帝便像被按了开关一样,摆正跪资,背部水平,从月妄白脚下爬着退后,然后转了一圈爬到兰琴身后,从后面钻到了兰琴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主子赏。”

兰琴一屁股坐在周帝后背,一脚撵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研磨,但是他背部始终十分平稳,稳稳驮着兰琴。

兰琴拽着周帝的头发扯着他的头皮让他脸朝上看着月妄白,先是几个耳光甩过去,御王大人就肿了半边脸:“好好回主子的话!贱逼!被姑姑操什么滋味?说!”

兰琴又几巴掌下去,巴掌声响得吓退了刚进奴山要找几个奴隶玩玩儿的小妖。本就被咬破的嘴角,现在更是淌出了血。

月妄白倒是不在乎他恭不恭敬的问题,一个让他横着死他就不敢竖着死的东西,他真的无所谓御王殿下到底是不是哭着给他磕头求饶。让月妄白惊奇的是,御王周帝是金刚体魄,在当年四大神王之中,神力最强,气魄最重,怎么如今,几个巴掌就能出了血?

“爽……爽……黑鲁被主子肏……爽……”

御王哆嗦着嘴角说出这句话。

“大点声!听不见!”

“爽……真的爽……主子……饶了我……饶了黑鲁……”御王被拽的头皮要掉了一样,眼角渗出了眼泪。

“听不见!看清楚谁是主子!大声说!”兰姑让他看着月妄白,手上耳光不停,御王右脸已经肿了一寸高。

“爽!爽!贱奴被姑姑操得爽!贱奴离不了操!”御王崩溃地对着月妄白大喊着,屈辱的眼泪已经决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姑一直低着头抽御王耳光,刚抬起头想请示月妄白,结果看到那个周身微光的月宫主人根本没看这里,而是微微伸了个拦腰,看向四周,山洞深处。

月妄白穴内精华刚刚吸收进身子里,正被滋润的全身泛粉,本就无暇的白玉肌肤被仙危滋润得愈发吹弹可破,月妄白慵懒的想着要是仙危在旁边就好了。

月妄白不看御王殿下,只开口调侃兰姑:

“兰姑,你还小,这么野蛮小心以后没人要啊?”

兰琴翻了个白眼:“月主,我也是陛下的奴才,奴才就得干活,兰姑我有自知之明这辈子上不了陛下的床,当不了这妖族一主,那可不就得好好给陛下干活么?是吧月主?”

“危儿眼光是高,你继续吧。”月妄白伸展双臂,周身光芒更甚,在晦暗的山洞中像颗钻石一样无所顾忌地散发光彩。

兰琴哈哈大笑,骑在御王周帝身上,右脚往里一踹,踹到周帝腿间:“走吧黑鲁,领你的规矩去。”

周帝在月妄白不解的眼神下,驮着兰琴爬到这个石洞的角落里,用头颅拱开碎石,咬出里面的小盒子,叼在嘴里,又爬回原处。动作利落得让月妄白怀疑周帝是不是常年爬行。

周帝在他的笼子面前停住,稳住后背,双手慢慢离地,拿起嘴里的盒子,两手没过头顶,把那盒子打开捧在兰琴面前。

兰琴看到里面冒着白气的数只五彩小蜘蛛,微微一笑,素手往里一伸,几只小蜘蛛就在指尖缠绕,可爱的紧。当然这只是兰姑觉得,周帝从打开盒子那一刻,就全身僵硬,尽管受过多次,也是仍旧恐惧。

兰琴脚踩着他脖颈对着月妄白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才牵着他转了身子,高肿的巨臀对着月妄白,头抵在地上,头顶仍是双手捧着那个空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高肿起的屁股上面紫黑与淤青交错,仔细看才发现有几个被虫子叮咬的痕迹,想来就是兰琴手中的五彩蜘蛛了。

果然,兰琴随手甩了一只蓝色和一只银色小蜘蛛,到御王的大屁股上,又拿了根散在地上的细竹,戳了那高肿的臀尖两下,就左右一甩,把周帝的裤子彻底撕开,粗布一直扯破到大腿,那巨型的臀部更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两只小虫开始在屁股上四处爬动,下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起了一身薄汗,嗓子里是疼痛的呻吟。

银色小蜘蛛体型更小一点,爬着爬着就到了御王臀缝处,顺着就往那骚穴里面爬,平日里周帝只要夹住了那小银虫也就不进去了,可是今日刚被兰琴的脚操进去过,小穴根本夹不紧,要是让这小虫进到穴里面,他就死定了,周帝死命地夹着身后穴眼,可是这个烂逼就是夹不住,他感觉那小蜘蛛已经在一点点进去了。

兰琴讥笑一声:“想让姑姑帮你就摇摇屁股。”

周帝也不敢耽误,赶紧冲着声音的方向就摇晃着硕大臀部。

兰琴把手里细竹一下插进那骚软穴口,周帝被插的屁股一弹,就立即挤着穴口骚肉紧紧夹着细竹,银色蜘蛛也顺着竹子被挤出了甬道,只在穴口臀缝处咬了一口,疼的周帝一缩,穴口立刻紫红,而且肿高了寸余。那蓝色蜘蛛也停留在周帝肿的最高的臀尖处,一口咬下,左臀立刻比右臀高了许多。

又几只小蜘蛛落下,在周帝肿胀不堪的巨臀上,肆意啮咬,月妄白看到那臀部以可见的速度整整又肿大了一圈,原来御王的臀部肿大至此是这小虫的缘故,想来这蜘蛛有毒,即使毒性清了之后,屁股也是回不到原来的模样,只会愈发肿大。月妄白身后摸着自己腰臀连接处,每次危儿摸到这里,似乎都喜爱得不行,只是不知……

月妄白盯着那巨大的臀部,眼色突然阴晴不定。兰琴自然看到了,只偷偷一笑,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周帝的大肥屁股上已经被啮咬了七八次,每个被咬过的地方中间都有一个小眼,四周臀肉都发着深紫颜色,而且高高肿起一块,还夹着细竹的骚穴,深深的臀缝,臀部各处,都被小蜘蛛随口啮咬到,饱受凌虐的屁股一看就是日复一日伤上加伤。

突然一只红色小蜘蛛,顺着臀缝,踩着骚穴,爬到了会阴处,一口咬下,周帝一直因人多呻吟变成惨绝人寰的喊叫:“啊啊啊啊啊啊!!”不停地拿头磕着地,妄图转移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可以了。”兰琴捂嘴一笑,纤手微动,几只五彩蜘蛛就回到了指尖,拿起周帝捧着的盒子,又把几只蜘蛛装了回去。

月妄白看着周帝因为疼痛来回扭动的肿大臀部,也生出了玩弄的心思,玉手来回挥了几下,那大屁股就隔空受了几掌,被打的左摇右晃,几声脆响在山洞里回响,周帝大屁股上多了几个巨大的巴掌印,月妄白看着挑眉,想来仙危每次兴致来了要掌掴自己时,也是这般爽快的。

“月主好心,赏这贱狗巴掌,要不这贱狗还得多受一会儿,兰琴才打算给这贱狗一点点把五彩蜘蛛的毒素抽出来。”兰琴把抽在周帝穴里的细竹抽了出来,在手上打了几下,意思不言而喻。

“无妨。”月妄白轻笑一声。

一根月白绸带从月妄白袖中飞出,卷了兰琴手中的细竹,对着那个撅着的大屁股就抽了过去,在周帝大腿根和会阴处留下了一条红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帝痛呼着歪倒在地上,月妄白不等他爬起来,就继续握着白绸,白绸捆死了那细竹,悬在空中,随着月妄白手势破空而下,狠狠抽在周帝肿的巨大的碍眼臀部,月妄白这一下,比往常兰琴十下还要疼痛难忍,“啊!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啊!”

月妄白牵着细竹在周帝的大屁股上肆意抽打,细竹落在臀肉上的声音十分恐怖,兰姑看着平时温和的月宫主人,此时下手狠辣。那高肿的屁股上几个小口,被抽了十几下后,里面的黑血就流尽了,只是仍旧肿涨着,月妄白下手越来越重,细竹破空的声音越来越凌厉,啪啪的一下一下结实地打进肉里,随着御王大人一声声惨叫,整个大屁股上没一会儿已经看不到一点红痕,全部是深重的青紫,臀缝处更是惨不忍睹,骚穴已经肿的外翻,流着稀薄的淫液。周帝感觉自己屁股已经从中间被劈开了,热辣的痛感已经进到了肉里,两个屁股也一定烂了。这个奴窟都被这从未有过的狠厉抽打声,和刚开始周帝的惨叫震的瑟瑟发抖。

兰琴看着月妄白一下一下狠厉的抽打,打了得有近百下,周帝已经叫不出来了,那个碍了月妄白眼的大屁股也彻底烂了,没流血,只是月妄白不喜欢见血,因为仙危不喜欢。紫黑的后面仍旧肿的吓人,只是不再那么高翘,好似屁股里面的肉真被打烂了一般,兰琴一看就知道是肿烂到极限了,头疼了下,这肉穴里面估计也暂时也伺候不了她的宝贝蛹虫了。

兰琴看月妄白停下,随手一甩,竹子扔下,白绸收回,便开口道:

“月主动了气,这一个贱狗禁不住,咱们奴山大有可发泄的,让这贱狗驼您去这奴窟里层?今日陛下教授小殿下骑射,奴窟已令所以奴隶回山,莫要脏了陛下的眼,正好在此让月主检阅一翻。”

月妄白一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口哨响起,歪在地上的贱狗,挣扎着起身,稳平后背,慢慢向月妄白爬过去,他显然清楚了谁是主子。

即使面向月妄白爬来,那紫黑肿胀的巨臀在身后扭着亦是格外显眼,月妄白看他比刚才爬行时两腿分的更开,屁股也外翻着不敢夹紧,知道御王是疼的狠了,便也不再理会。

等他到脚下趴定,兰琴机灵的两手把这贱狗的衣服撕扯开,粗暴的蹂躏着周帝的皮肤,只是本该痛呼的御王却突然骚叫了一声,声音微弱,却没逃过月妄白的耳朵,月妄白仔细一看,是兰琴撕扯衣服的时候捏住了周帝的胸口,本应硬实的胸肌却十分骚软,奶头上似乎有几滴液体浸湿了外衫,兰琴手上滴落了两滴奶汁。

“兰姑!”月妄白盯着兰琴的手。

兰琴联想到刚才月妄白看到这贱货的屁股时的神情,一下就明白了,捂嘴笑道:

“月主,这是我与那老竹子一同研制的,抓了几个精壮的做实验,只是现在药性太强,对身体伤害太大,听这骚狗口述,自用了这药之后,奶头时常如万蚁啮咬,折磨的人瘙痒难耐,只恨不得捏烂了才好。这般伤身,月主是不能用的,等我等研制出了温和的助兴之物,定第一时间奉给月主,陛下也必定大悦。”

“好,还有那五彩蜘蛛,如有需要,大可多找些奴隶实验,不可耽误研制。”

“是。”兰姑领了命,知道以后奴窟要以此为重。

“赏他两下吧。”月妄白微微一笑,心情见好。

兰姑听令两只手抓着周帝两边大胸,狠狠揉捏了几下,这个平时周帝自己是不许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嗯啊……用力………啊……啊……别走……啊……啊……再赏两下主子……主子……赏……再赏两下……求主子!”这次,周帝是对着月妄白喊的。

“骚逼!别得寸进尺!自己扒光了趴好!”

周帝不敢再哼哼,两下把自己身上碎布脱下扔到一边,侧身对着月妄白跪趴着,后背稳成一条水平线,唯一比平时训练不足的就是双腿大开,股间臀缝也肿胀着撑开骚穴。

月妄白没有跨过去骑在上面,而是脚踩了上去,双脚站定,周身微光淡然,仿佛他不是站在奴隶身上,而是站在平地上一样。

“走吧,去看看你的王妃。”

周帝驮着月妄白双手双脚慢慢爬行,兰姑在右后方跟着,手里一根细竹,时不时捅进前面骚逼里搅弄得里面穴肉缠绕,淫汁四溅,声音淫糜,提醒着这骚狗调整姿势。月妄白长身站立在周帝后背之上,与这奴窟格格不入,高贵的神明踩着低贱的奴隶已经奴隶的万幸。

蜿蜒黝黑的各处山洞,只有昏黄的油灯,四周的奴隶都捂着嘴不敢发声,看着昔日的王像一头牲畜一般被踩在脚下爬行,道路的尽头是他们曾经的王妃。如今只能和其他罪妇一起,日夜不停地被同族轮奸,不停地为妖族生育奴隶,妖族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多多生产,因为兰琴和竹君那两个女魔头规定:这些女奴生多少数量,妖族才可以处死多少数量,其余的只能凌虐。

这个命令是来自当初玩腻了就把他们交给这几个女妖的仙危,仙危只说了一句话,至此几十年都未再临奴窟:

“今日起御王一脉,交由你们驯养,赏于我妖族子民与土地。可辱,可杀,可赏,可罚,分寸你们自己拿捏,我只说一句,我要这一脉生生世世的骨头里,都烙上我妖族奴隶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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