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秋 作者:风轻扬
第8节
将军一直埋伏在秋儿身边企图伺机而动,终於等到了机会砸到他脑袋上的那天。这日刚刚生产完的小遥吸引了全家的注意力。秋儿要以一人之力照顾三个孩子,将军理所应当的留下来帮忙。秋儿要给三个孩子洗澡,将军帮他打来了热水。三个小子们平常都是淘惯了的,在澡盆里也不听话,又吵又闹还乱扑腾。将军并不帮秋儿的忙,只坐在一旁乐呵呵的看著。
给三个恶魔洗净身子,秋儿也跟洗了澡一样浑身都shi了。将军乐著说:“你给他们洗澡,连带把自己也给洗了!”秋儿无声的拧著自己已经滴水的衣服,心想将军怎麽还不走,他们这就要睡觉了。
将军无视秋儿的安静,直接建议说:“我再打些热水来,你也洗个澡吧!”
“不麻烦了,我们马上就睡觉了!”秋儿的意思是你怎麽还不赶快走!
“不麻烦,洗了澡睡觉也舒服,我这就去打水喽!”将军兴奋的拎起水桶哼著小曲儿打水去了。秋儿望著将军远去的背影,心里埋怨著,这人也太不善解人意了!不一会儿将军就提著热水回来了,对秋儿说:“我帮你照顾他们睡觉,等你洗完澡我就回府了!”
眼看著热腾腾的清水,秋儿立刻就动摇了,累了一天能洗个澡著实是件享受的事,况且还有将军帮他看孩子。秋儿笑著谢过将军就抱著换洗的衣服幸福的洗澡去了。将军坐在床边,让三个孩子赶快睡觉,绝不能因为这些小混蛋们搅了自己的美事。
孩子们玩一天也累了,不用将军做什麽他们很快就都睡了。将军给他们盖好被子,悄悄的拿出秋儿的被子,拉上床幔,坐到一旁的榻上等著秋儿。秋儿洗了一个无比舒畅的澡,随意的套上个袍子晃晃悠悠的就走出来了。
将军迎上前去,秋儿来不及反映就被拉到了怀抱里。秋儿先是错愕继而挣扎,将军用力的环著他,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道:“床上的欢爱可是人生的一大乐事,不应该因噎废食,曾经的我们不是很快乐嘛?”
秋儿不理将军的话还在不自量力的挣扎,妄图离开将军的桎梏。将军只得又把他拥紧了一些,道:“我会让你快乐的。遗秋,别把自己当成男宠,你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理应享受情事的快乐!”
“孩子,孩子!”秋儿已知无望,只能要求别让孩子们看到。
“孩子已经睡了,帘子我也拉上了,我会小心的,不会再让你受怀孕之苦!”秋儿的挣扎,身体的摩擦,早已唤起了将军的欲望,他现在就像急待喷发的火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将军像拔萝卜一样把秋儿从地上抱起来,大步回到榻前,抱著秋儿倒在上面。
将军如山一般的压下来,秋儿不敢大声张扬怕吵醒孩子。尽管已经放弃了抵抗,秋儿仍紧闭著牙关拒绝将军。将军徘徊在秋儿的唇间却不得其入,耐心耗尽就直接褪去裤子,握著自己肿胀的分身直奔目标而去。
身子被意外的贯穿,敏感的秋儿不禁全身战栗,紧闭的牙关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将军的舌头趁机滑入秋儿的口腔,自由的在里面徜徉。对於情事的反应已经成了秋儿的本能,下意识的呻吟声更是不自觉的就溜了出去。
听了秋儿猫儿般的嘤咛声,将军得意的道:“如何?很舒服吧,我可没骗你哦!”秋儿心里又气又羞,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贴向将军打开门户欢迎他。将军不明所以,以为秋儿已经接受了自己,他快乐的从秋儿的嘴中撤离,双手环住秋儿的双腿,把被子垫在他的腰下,给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畅快的抽cha。
秋儿都不知道自己那充满情欲的呻吟声是怎样泄出去的,他身体的反应已经成了一种奇怪的本能。将军沈醉在久违的快感中,分身迅速的胀大,而胀大的分身摩擦在秋儿的小x,ue中又增加了快感。
久未发泄的将军在扶摇直上的快感的刺激下很快就要s,he了,尽管还留恋秋儿火热又滑嫩的小x,ue,但是为了日後更为长久的性福,将军毅然决然的在最舒爽的时候退了出来,让喷薄的灼热泄在了外面。後x,ue里突生空虚之感,不舒服的shi腻却没有出现。秋儿疑惑的转头,看见将军飞快的摩挲著自己的男根,汩汩白浊正从铃口中喷出。
舒爽过後的将军,放松的吐了吐气,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秋儿的眼睛。将军笑了笑,躺回秋儿身旁,拥住他说:“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我保证今後我们都这样。我好了,接下来该你了。”说著将军就把手指伸进了秋儿的後x,ue。
秋儿惊得绷紧身体,将军用另一只手安抚著秋儿的背,道:“别这麽紧,松下来好好享受!”然後一个火热的吻就印上了秋儿的额头。秋儿的身子轻颤,虽然身体从未做过抵抗,但在他的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种事。而且将军现在故意的取悦他,秋儿连最後的心理防线快都要崩溃了。
这时候秋儿的脑中又响起了董光帝的话:你生就个 y荡的身子,做男宠太适合了。秋儿心有不甘,可对自己的身子又无可奈何。他紧闭双眼,认命的把头埋在了胸前。秋儿面上的表情跟身体上的反映简直就是冰与火的两个极端,将军握住秋儿的分身,轻声道:“情欲是人之常情,你又不做和尚,干嘛为难自己!你平常不累吗?该享受就要好好的享受!”
秋儿轻娇声清喘,将军的手正套弄著他的分身。从来只有他取悦别人的份,头一次有人为他做这些,秋儿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真的很舒服。享受?是啊,他习惯了各种疼痛,既然有这个机会,他来享受一次有什麽不可以的!至此,秋儿为自己铸造的心防就彻底的坍塌了。
将军很快就感到了秋儿的变化,秋儿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身子也贴得更近。将军吻了秋儿的额头,又吻了鼻子,最後窜进了秋儿的嘴巴,秋儿不再抵抗,灵巧的舌头积极的配合著将军,琴瑟和鸣快乐悠然。
将军自己的分身又挺了起来,秋儿把它握在手里给将军疏解,没一会儿将军就又s,he了一次。将军已经s,he了两次,可秋儿的却还处於半抬头状态,将军一直不厌其烦,秋儿倒不好意思了。秋儿抱著将军,羞道:“别弄了!”
将军呵呵的笑,用舌头舔了舔秋儿的鼻头,道:“没关系,交给我了!”秋儿心底慢慢升腾出小小的甜蜜,枕在将军胸前都由他去了。
秋儿在自己怀里咿咿呀呀的叫著,将军满足的继续搓揉著秋儿的分身,也许是身体不好的关系,秋儿的男根涨起来的速度很慢,不过将军并不太在意想这些,等以後秋儿服帖了,他三次秋儿一次应该会很和谐。
到了最後的关头,将军一手进入秋儿的後x,ue,一手摩挲分身,高潮中的秋儿满身是汗娇喘连连。秋儿那如痴如醉的样子让将军忍不住逗弄他,秋儿嘴里不停的喊不,眼看就要哭了。得逞将军嗤嗤的坏笑,嘴巴还在秋儿耳畔吹气。
在将军的几重夹击下,秋儿终於s,he了出来。发泄过後,秋儿身体如被抽筋扒股软软的像面条一般,还不停的喘粗气。歇了一口气,秋儿就要起身,将军拉住他问他要做什麽,秋儿羞得脸火辣辣吞吞吐吐的说:“弄脏您的手了!”
将军压著声音,爽朗的笑著,道:“没关系,我已经把它们摸在床单上了,明天你的连带我的一起洗床单吧!”
秋儿又被将军拉回到怀抱里,他舒服的枕在将军温暖又厚实的胸口,来不及思考些什麽就很快的睡著了。将军怕秋儿著凉又给他拢了拢被子,自己也睡了。第二天天亮,在秋儿还沈睡的时候,将军已经小心翼翼的起床准备去上朝了。将军刚推开门就看到太医正在院子里。
早起晨练的太医看见将军从秋儿的房里走出来,立刻变了脸色,指著将军便要开骂。将军快走了两步抓住太医的手,小声说:“昨晚他很快乐,今早就让他睡个懒觉吧!还有我没s,he在里面,他不会有事。”
“你……你……你……”太医气得哆嗦。
“燕太医你先别气,你也不想遗秋做和尚吧!如果房事做得开心,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你先别急著骂我,等下看看遗秋的反应,如果他今天不高兴不喜欢,我日後也不再勉强。这样如何?”
太医被将军的那一串话打乱了思路,憋了半天扔出了一句:“您说这话可别反悔!”然後恶狠狠的目送将军离开,之後又魂不守舍的在秋儿门口走来走去。燕夫人做好了早饭从厨房中出来,看见脸色不佳的太医,便问:“出了什麽事啊,你怎麽这麽慌啊!”
太医想替秋儿保密,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没事,没事,我不是每天都早起来溜达嘛!”夫人招呼太医去吃饭,嘴里嘀咕说:“小遥他们要弄孩子起不来,秋儿今天怎麽也没起床?”
太医特意给秋儿辩解说:“谁都有睡过头的时候嘛!”
夫人回过身,奇怪看著太医问:“你是不是和秋儿有什麽事瞒著我啊?你每次骗我的时候都会很认真的解释理由!”太医偷ji不成蚀把米,不自然的哈哈傻笑,说夫人太过敏感。
就在太医夫妇二人一边吃饭一边拌嘴的时候,秋儿眨眨眼清醒了过来。被子软软热热的很舒服,身体轻飘飘的也很舒服,秋儿惬意的动了动身体,就觉得腰上好像有一些酸。就那一点点小小的酸楚瞬间就把秋儿带回了昨晚。秋儿惊起掀看被子,看著床单上那一摊摊干涸的污秽,不禁全身发烫目瞪口呆,昨晚果然不是他在做春梦!
秋儿懊恼的蒙著被子倒回道床上谴责著昨日 y荡的自己,是他信誓旦旦的说要与男宠的自己告别,可昨晚将军就对他好了一点点,他不但乖乖就范还享受其中,秋儿恨自己这个 y荡的身子,觉得辜负了现在的生活。
太医敲门进来的时候秋儿还窝在被里自我反省自我谴责,听见太医来了,秋儿马上用被子住昨晚的遗迹,抓起衣服胡乱的穿著说:“干爹,我今天睡过头了,这就起来!”
“没事,你别忙,再睡一会儿也没关系!我就进来看看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把手递给我。”
秋儿犹豫了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太医搭上他的手腕,发现秋儿的脉象很稳,身子确实无恙,看来将军是真的小心了。太医又瞅了瞅秋儿的面色,今日的秋儿面色红润竟然比往日好看。
太医大概看得出秋儿的窘迫,但这明显不是痛苦,这样想来今天早上将军应该没有骗他,昨晚的情爱是他们你请我愿的。太医本来想跟秋儿说只要好好保护自己,这种事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可又一想这种r_ou_欲之事岂是容他这个外人说道的!
太医正矛盾在说与不说的时候,秋儿以为太医已经洞察到真相,万分失落的说道:“干爹,还是瞒不过您吧。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那个……今天早上,将军出门的时候我们碰上了,秋儿……嗯……”太医ji,ng通的是看病,这种事可要他怎麽说啊。
“秋儿,你怎麽好这麽说自己。爱欲之事本就是人之本性,虽然羞於见人但绝不是什麽苟且之事!只是这个将军……我对他……”
“我本来不想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後来……”秋儿想起昨晚就羞得说不下去了。
太医端坐,很正经的跟秋儿说:“今天将军跟我说,如果你不愿意他以後就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若不喜欢就去跟将军直接说,别怕得罪他,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重开张。你若愿意这麽下去,那也不是 y贱的想法,我们关起门来说句犯上的话,皇上嘴上说你 y荡,为什麽还要与你做那种事?不就是想从你身上攫取性事的快乐嘛!现在的将军也是这样。可秋儿,你如今已经不再男宠也不是侍童,你高兴就继续,不高兴就让他们滚蛋,你明白嘛?”
“也就是说,不是男宠也可以做那种事?”秋儿想到什麽就脱口而出,出口就脸红。太医也有点尴尬,连连点头,道:“是这样,是这样。要是只有男宠才可以做,人类就不要繁衍了!”秋儿羞得不敢抬头,太医觉得气氛不太对,寻了个借口便出去了。
那一天将军没有来,那天之後的那天将军还是没有来,那天之後再之後的那天将军扯著张显著他独特魅力的欠扁式笑容优哉游哉的晃进了秋儿的视线。秋儿看到他顿时热血升腾,脸的颜色马上从早上太阳八九点变成了清晨太阳五六点。秋儿低头使劲磨手里的磨,不再抬头看将军一眼。
将军的笑容变得更加欠扁了,他回过头跟太医眨了眨眼,太医剜了将军一眼,只後对秋儿说:“你去库房看看川贝还有多少,李老板说最近要进川贝,咱家要是没多少了,也跟著订一些!”
秋儿进仓库了,将军拱手谢过太医就要往院里跑。太医叫住他,让他到自己身边,小声跟他说:“您可不能再伤秋儿了,那可是吃多少补药都挽不回的!”
将军得意的摆手,说自己不会的,还问太医五天一次秋儿可受得了。太医被这麽露骨的问题惊呆了,涨著通红的脸,抖著嘴道:“你这个下流坯子!”将军无辜的撇了撇嘴,道:“我这不是怕伤了他嘛!”
秋儿在库房里查著货,突然听到後面有声响,回头一看竟是将军。秋儿有些局促,将军微笑著坦然的说:“我们谈谈,关於过去,关於将来!”
将军的微笑让秋儿觉得那被後一定有一把刀子,於是警惕的问:“你想怎麽样?”
“我想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你可同意?”将军笑得温和。
秋儿脸色绯红,错开将军的眼睛道:“那……那我有要求!”
将军爽朗的大笑,道:“有要求没关系,你说!”
“第一,不能让孩子们看到。第二,我不愿意的时候不行。第三,你不能以这件事威胁我。”秋儿说罢,皱了皱眉头,飞快的改口道:“算了,您就当我什麽都没说吧,我约束不了您,到时候您乱来我也没办法,我不同意可以嘛?”
将军稍稍敛了笑意,同和煦的笑脸跟温和的声音对秋儿说:“别这麽不相信我嘛,你说的三条我都遵守!不要因为过去的我放弃将来的我嘛!”
将军现在说什麽秋儿都不信了,他反问将军说:“难道过去的您和将来的您不是同一个人吗?”
将军的笑意由和煦转为尴尬,只能耍赖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将军为了表示善意,从一进门就咧著嘴笑,现在已经笑到嘴抽筋!
将军从库房出来就到药局里找太医,让太医给他治治抽筋的嘴角。太医存心报复,本来揉揉就可以解决的毛病偏在将军的脸上扎了好几针,用无比满足的笑脸欣赏著将军吃痛又扭曲的面容。
将军刚走秋儿就出来了,太医想嘱咐秋儿管住自己的心,将军这个人不是他们能够控制掌握的。话都到嘴边太医又咽了回去,心里叹道,这心与情岂是说管住就能管住的,秋儿如此将军也亦是如此。
此後的一段日子,将军真是春风得意。在官场上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各级官吏巴结谄媚的对象。在生活中他更是左拥右抱好不快乐。在一次达官权贵的晚宴上,他看上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相处几次後觉得颇为投缘,打算再过一半年的时间就把这位佳人迎娶回府。
当然最令他身心舒爽的还是秋儿跟孩子。他隔三差五的就要到太医家去,先陪著孩子们玩游戏再抱著秋儿上床。自秋儿认同了他们这层关系,房事就更加完美和谐了。只是秋儿身体不佳他们不能太过激烈,将军总有些意犹未尽之感。有一次他做多了秋儿直接晕了过去,虽然第二天没什麽事,只是身上无力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将军还是被太医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被骂也高兴,将军越来越喜欢太医家了。小遥生了个姑娘,这正是燕夫人所盼望的,家里添了一小口又热闹了不少。傅临当了爹干活更卖力了,几天前就跟著京城里的药商们出门采购药材去了。将军只是顺手帮著干了点重活,就受到了全家的感谢,燕夫人和小遥还经常为他做菜,吃饭的时候燕太医也会饶有兴致的跟他喝上两盅。
生活就像一条河,有风平浪静的时候自然也有波浪滔天的时候。一天,一个满脸生疮的男人闯进了将军和秋儿的生活。那日,将军看药局关著门以为秋儿又病了,匆忙绕到後门进了院子。将军先进了秋儿的房间可是里面没人,又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秋儿带著面罩蹲在院子的角落里烧水,身旁还有一堆衣服。
“你这是干什麽啊,大白天不开店你们不过了!”
“干爹让我把这些衣服给煮了,然後丢了”
地上的衣服虽然料子上乘但破破烂烂的,一看就不是秋儿他们的东西,将军指著地上的破布的问:“这东西是谁的?既然要丢掉为什麽还煮啊?”
“干爹怕传染,所以要先消毒!”
这件事太奇怪了,将军拉起秋儿,让他把详细情况如实道来。秋儿把捡来之人的衣服放进锅里,开始给将军讲述今早发生的事。今天早上太医开店的时候,撤下门板就有一个人倒了进来。挣扎著抱住太医的腿乞求太医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