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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詹在电话里彙报了她的走访结果。她走访了海城第二人民医院,调取了栗确的就医记录。病例显示栗确在去年10月开始在心理门诊就诊,测评后确诊为中度抑郁,需要遵医嘱随诊和服药。经过长达半年的治疗,栗确的心理健康评估结果趋于正常,在今年6月结束了就医。

栗确的主治医生表示,栗确自救意识较强,除非她经历了重大的负面事件刺激,引起情绪的极端恶化导致抑郁症複发,不然一般不会出现突然自杀的情况。

小詹还走访了中国邮政四季营业厅。监控显示,栗确最后一次到厅寄件是在10月16日17时02分,赶在营业厅17时30分结束营业前完成了单据的填写寄出手续。经衣着外貌特征辨认,在一旁等候她的男子和之前道路监控中的男子是同一名。

营业厅的工作人员对常客栗确有印象,她确认了栗确偶尔会用黑色行李箱搬运货物的情况。

挂断电话,郑星禾揉了揉太阳穴,脑袋像破旧的单车链条一样咔咔作响,案件脉络却还是不甚清晰。在调查失蹤案件的同时还捡了个扫黄的案件,她只好打电话给姚所长,哭笑不得地阐明了宋映泽的事情。

姚所长发现,他这两天一接郑星禾的电话就头疼。好消息,四季派出所的扫黄业绩加一,坏消息,本来就忙的大家更得深夜加班工作了。

核实涉淫窝点的事情扔回给领导处理,郑星禾带着肖维宇依次完成了栗确的班长赵辛蕊和宿舍长王思敏的询问笔录。

和栗越的怀疑背道而驰,关于清扫提议的发起人,赵辛蕊和王思敏的说法一致,是赵辛蕊热心提出的。

昨天下午警察勘察出租房后,蒋老师需要跟着回派出所填写报案笔录,于是让赵辛蕊和王思敏自行打车返校。出租房钥匙本应是房东儿子继续回收保管的,那个年轻男孩在听闻栗确父母正在赶来的路上之后,就干脆把钥匙硬塞给了两名同学。他强调他最近累得很,换灯泡拿钥匙什麽都找他,他不想再跑一趟给栗确的父母送钥匙。蒋老师做完笔录后才从电话中得知钥匙的事情,由于她下午还有其他工作要完成,只好联系栗确的家长,通知他们钥匙在栗确的两名同学手上。

由于警察认为栗确主动离开的可能性较高,也没有叮嘱要保护现场,赵辛蕊和王思敏又暂时联系不上栗确的父母,拿着钥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奔波了大半天疲惫的两人干脆进入了房间里等待。

进门后两人才发现栗确的阳台门没关,部分雨水泼入进门处,殃及了进门不远处的那个纸箱,仔细闻还能隐约嗅到特有的发霉气味。阳台更是不堪入目,落叶被风席卷至阳台,混着灰尘变成半干的污渍。

两人在房间里坐了没多久,热心且有洁癖的赵辛蕊考虑到栗确家人的居住需求,发起了清扫的提议。

在郑星禾问询王思敏为什麽会同意清扫提议时,她表示栗确是她的舍友,她也是出于好心,没有考虑到保护现场的需求,就同意并执行了清扫工作。

赵辛蕊在询问笔录中确认,地板清洁工作是由她承担的,她清扫了飘进来的落叶垃圾并进行了全屋的地板清洁。

王思敏则在询问过程中承认她完成了被打湿的纸箱和衣服的处理,以及垃圾丢弃的工作。

王思敏把湿纸箱里的货物腾出,拆开纸箱收叠并放至阳台晾晒。整理衣物的过程中,她发现箱子里最底下的几件衣物隔着包装都被淋湿,沾过水的衣物又沉又臭,显然没办法再出售。王思敏担心衣物发霉,就把最底层湿了的衣服拆开了包装袋,放到洗衣机里清洗。

两人的态度坦蕩,关于清扫的内容整体保持一致,看不出任何异常,看起来属于典型的好心办坏事。

但关于栗确和王思敏的关系,两人却有不同的回答。

赵辛蕊非常严谨地和郑星禾确认笔录内容不会被王思敏本人知晓后,才斟酌着发表了她作为旁观者的看法:“我和思敏都是班干,日常工作中接触不算少。思敏是那种脑筋比较活络,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好,比较爱面子比较自我的那类人。”

“栗确没什麽存在感,话很少。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麽,但是思敏和栗确的关系肯定是不怎麽样的。”

“当然,大学生了,没人搞打架扯头发的肢体霸淩,但是精神上嘛…我经常看到她们宿舍六个人一起在食堂吃饭聊天,栗确自己一个人在另一个角落戴着耳机吃饭。”

“哦,她们宿舍还有一个独来独往的应柚宁,但应柚宁是非常个性的那类人,压根不需要朋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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