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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改变的总统与一如既往的工作(1 / 2)

('对于一位总统来说,埃德加·索列尔出奇地年轻。像他这个年纪的总统候选人,甚至会被称作是“朝气蓬勃的”。但是,要是看一个人的整条人生轨迹,他又算不上那么年轻了。

埃德加·索列尔今年三十七岁。在威格利国,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该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两三个孩子,以及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应该在早上边等待妻子的咖啡边读报,每逢周末都带孩子去湖边钓鱼,生日时在一家昂贵的餐厅庆祝。

可索列尔的人生是如此不同——他有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是的,但它坐落在平斯明宫区。他有一个孩子,但那又不是他的孩子,不。要形容安东,更准确的词是“同事”。

还有,做一位总统,相对于做普通的中产阶级男人来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权利的。比如说,当总统的健康陷入危机时,有全国最专业的医疗团队保证他的身体状况。是的,他摄入了些毒品,是的,他的内脏遭了些损伤,但那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他的身体还处在巅峰时期,或者说,巅峰时期的末尾。有顶尖的医生日夜照看,恢复过来是不难的。

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已经不年轻了。

即使是在总统先生身体恢复能力最好的少年期,他也从未遭受过这样的折磨。二十多人,持续几个小时的轮奸;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索列尔已经被暂时的毒品药物与每日例行的性爱调教成了能够接受几十根鸡巴的淫荡体质,他根本就受不住那些。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被干得几近脑子坏掉了。无论是那些财阀,还是当时在场的国议会官员们,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总统先生被玩弄得像只被抛弃在垃圾堆中的破败玩偶的模样。

总统在外休了整整一个半月的假。对于建国未过百年的威格利国来说,这是闻所未闻的。现在的威格利国情况可是非常不妙:上一位总统留下的烂摊子还没解决,内忧外患让政府焦头烂额,犯罪率和失业率达到高峰、经济将近萧条、民众越来越不满、媒体一沓沓地印刷负面报道。政府在哪里?总统在哪里?人们质问道。这种时候还在借病逃离责任吗?

再这样下去会降低支持率的。出于这样的考虑,国议会决定让总统回来上班。

于是,在平斯明宫工作的其他人看到了消失一个多月的总统重新出现在总统办公室与走廊间。他看上去就跟从前一样——仍然寡言,仍然隐忍,甚至还能乖乖地接受他身边那几根憋了很久的鸡巴。只是偶尔,非常偶尔;他会停不住地战栗。就像那些兴奋剂和毒品仍然存留在他的血液中一般,一层永远黏连的稀释的伤痕。

除此之外,总统先生的日常一点都没变。会议、采访、演讲、“公务“。还是那个深沉的,忧郁的埃德加·索列尔。就像他之前被奸淫得尖叫哭泣、射得满地精液淫水、痴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景象从未发生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又是总统先生了。

但是,跟总统阔别一月之久的几位国议会的高层,以及秘书琼森与养子安东,都发现了些不同。因为,问题就出在“乖”上。

埃德加·索列尔,自那之后就越来越听话了。

现在的索列尔像一头被驯服的草食动物,被那次经历完全地改变了。现在,要是谁想操他,他都温顺地俯下头去,一言不发地承受。他还是会压抑自己的声音,被操时咬着唇只发出浅浅的喘息,但他再也不会抗拒了——索列尔连最后一点点坚持都舍弃了。

这可不是什么合理的事情。说实话,理查德森与艾克特在计划这件事时,就料到了会有反抗,无尽的反抗。他们可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哪个足以担起‘总统’这件沉重外壳的男人,能真正地放下自己的尊严,屈服于国议会的压迫。尤其是因为快感。确实,索列尔要是愿意在外面风风光光地做总统,在平斯明宫里当个乖巧的性玩具,那对国议会来说就是最好的。但是,一场轮奸就能让索列尔低头吗?一场轮奸就能重新塑造一个男人吗?至少他们不这么认为。

但同样目睹了拍卖会时的盛景的另外一些国议会高级官员,像德罗谢那种同情心泛滥的类型,则乐意在面对崭新的温顺总统时自我享受一番善人的愧疚:毕竟,总统先生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喜爱。正相反,看到他们生生把一个男人——一位同他们一样受过高等教育的、有修养的绅士——变成了这个样子,总能引起人心中对这位可怜的绅士的一些怜惜之情。

但是,随之而来的破坏的成就感也同样令人无法抗拒。正是他们把总统先生送给财阀当婊子的;是他们把这位好好地活着自己的人生的先生推到了权力的巅峰,又将他残忍地摔进泥地里的;是他们自己,将这个软弱而文雅的男人逼成了下流的荡妇。这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成绩?

但那都是小事而已。就像理查德森所说的——议会的利益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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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次国议会高层会议,理查德森是同总统一起进入会议室的。而且,很少见地,索列尔是自己走进来的。理查德森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几乎是半圈着他,像是在警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埃德加·索列尔成为总统,他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国议会的高层集会了。因为,他严格来说已经成为了议会的敌人——一个需要被监控、牵制的对象。但很显然,索列尔还记得他上一次参与国议会高层集会的经历,在他还不是总统的时候*。他看似平静,身体却紧绷起来,似乎猜到了要发生什么。

威格利国的副总统与总统状似亲密地走到长桌前,但任谁都不会从那勾肩搭背中解读出友善。索列尔垂下眼,看着桌面。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出乎意料地,理查德森放开了他。副总统似乎不准备在会议参与者到齐前开口,只是同索列尔一起并排立在长桌尽头,抱着臂半靠在桌上,背对其他所有人,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总统先生,就好像坐在下面的那些人不存在一样。

总统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沉默地、乖巧地、像是在说“我任由你摆布”,低着头站在理查德森的视线下。

之后进入会议室的与会者,即使是本来在与同行人闲聊的那些,也很快意识到了紧张的气氛,看了一眼长桌尽头不寻常的两个身影便闭上了嘴,迅速落座。

随着与会者到齐,所有人都望向了副总统。接下来,就是理查德森的开场白时间了。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说,

“尿在桌上。”

*见过去篇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总统先生一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底下有议员脸色先变了:“副总统先生,您不能——”

“不,我说笑的。”理查德森说,但脸上失望的表情显然并不是这么说的。“总统先生,您刚刚也没有当真吧?我真担心您当真了,毕竟您最近总是那么喜欢弄脏平斯明宫的东西。”

理查德森从未对索列尔这样说过话。索列尔无法回应他;他的血液奔涌,心跳如鼓,双拳紧握,一种黑暗的冲动在身体中四窜,像是无处可去,只能使途径的身体部分又战栗起来。

“总统先生,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这里开会吗?”理查德森缓缓说,“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了您。那是在场人数最多的一次吧?我想那次也是您最爽的,水都流到我的皮鞋上了,害我太太擦了好久。”

总统先生轻声说了一句话。

“您说什么?”副总统问。

“这个国家病入膏肓,”总统说,“一切早就没救了。”

他转头就走。副总统冲上去,拉住总统的手臂说:“站住,我要在这里操你,索列尔。我要在这里操你。你不是很听话吗?”

议员们开始窃窃私语。索列尔用一种混杂着无力与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屈服了,转过身去,贴到他怀里,柑橘香水的气味。

副总统拉下索列尔臀后的拉链,很快撸硬了自己的肉棒,肏入了埃德加·索列尔现在时时刻刻都湿润着的后穴。总统先生喘息一声,眼神迷蒙起来,露出一种像要哭泣般的软弱的表情。理查德森更为习惯这个表情;再度看到它令他放下了心。

于是,就像平常那样,副总统先生用鸡巴插着总统的后穴,坐回了会议桌的开端。

今天的议题是什么来着?对了,关于部门经费不足的事情,写在他的记事本上。怎么还是不足?他用比平常更狠的力度从下面肏索列尔,雄伟的鸡巴像是要把小穴捣烂似的猛烈鞭打着软热的穴肉,黏膜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索列尔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微弱,不足以盖过他。议员们看上去也很快忘记了一开始的插曲,各自进行了例行的报告或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会议结束,其他议员都离开后,两名改革派的议员仍坐在原位未动。

“怎么了?”理查德森心情不好地说,他快射了,紧致粘腻的肉道又湿又软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他此时只想快点把索列尔压在桌上猛插一通,并不想与他们再多耗。

“副总统先生,我们是想说,”其中一位改革派议员咳了一声,但他还没开口,就被会议桌开端传来的一声闷响打断了。

“索列尔?”副总统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本来还坐在他腿上的总统先生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在桌下昏迷了过去。

“总统先生?”两位议员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离开座位,跑到了会议桌前端。

副总统半跪下去,将索列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副总统又问道:“总统?索列尔?埃德加?”

不知是对哪个名字有了反应,总统先生软绵绵地歪到一边的漂亮脑袋动了动,接着转了过来,对着理查德森睁开了眼睛。

副总统刚刚想舒一口气站起来,嘴里准备好的话还没出去,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索列尔的眼神似乎全然呆滞了,那双眼睛里装着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就像副总统的存在只是光的反射而已。

这景象几乎是恐怖的——如同真正的玩偶般,埃德加·索列尔原本温和漂亮的棕栗色双眼变得不可思议地晶莹剔透;像是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被纳入其中,又像纳入了一切;像无生命的,人造的事物。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问道,看到那对凝滞的虹膜机械地转动过来。过了半晌,神采才突然回到了埃德加的双眼中,忧郁却活生生的色彩重新染上了他端正英俊的脸。他轻轻往回缩了缩。

该给他放松一下了。理查德森皱起眉,看着索列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人?”索列尔问,“……换一位女秘书?”

“温柔乡总能让男人高兴,不是吗?您尽管对她做任何事。”艾克特微笑着说。他布满皱纹的手在桌上威胁性地敲着。“娜奥米小姐聪明,安全,贴心,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如果您担心的话,我也可以向您保证,她很乐意,总统先生。您很迷人。”

“很迷人。”总统先生重复。听不出任何感情。

“您还是喜欢女人的吧?我调查到您有过两个女朋友。”艾克特说道,“如果您想换个男性,我也可以满足,当然,不是那种会强迫您的。您的任期还有两年呢,也不能让您太有压力了。”

“我不会接受你们送来的任何人。”他说道,“也不要让人跟我‘偶遇’。这并不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他的眼神像在说“我受够了”;但他只是低下了头。

这算是总统休假归来以后表现出的最强烈的感情了。没想到是为了一个女人!

“难道您还想要琼森吗?我以为您不喜欢他。”艾克特说。

“……就这位小姐吧,但我不会碰她的。”索列尔闭上眼说。

艾克特提起电话,只简短地说:“来吧。”门外便走入了一个摇曳生姿的年轻女性,披着一头蓬松的棕发。

她看上去至少比索列尔小十五岁。索列尔瞪大了双眼;她看上去简直就像——

“您大学时候的女友。是吗?”艾克特说。

索列尔嘴唇发抖,握起了拳,一时讲不出话来;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最终才说道:“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统先生,您在为我们的工作制造障碍。”艾克特打断了他。“您知道最近的局势有多么严峻吗?好好思考一下您的职责!”

“我的职责是被你们折磨,”索列尔说,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我的职责是什么都不做。”

艾克特不回答他,反而像面对不听话的孩子般,露出了一种似是慈爱,似是怜悯的神情。

“埃德加,”艾克特用称呼晚辈的语气循循善诱道,“你明白国议会面对的是怎样的挑战吧?上任总统留下的烂局还没收拾干净,现在又有新的危机。你要配合国议会,也就是配合我,才能帮助我们的国家走出泥潭。好吗?即使是在这样的小事上,我们也要讲究效率……“

新秘书原本规矩地落在地上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面前的总统身上。

索列尔总统真人看上去比电视中更加英俊。就像电影明星一般!不可思议,威格利国竟然能有这样好看的总统。她一直觉得,在合照里,他跟其他国家的老头子们比起来,像是美丽的珍珠。他们多么幸运,能有这样美丽的人代表他们的国家!

但是,电视上的埃德加·索列尔是充满生命力与激情的、引人信任的俊美领袖,而她看见的这个男人却是疲惫,忧郁,甚至是怯弱的。她似乎明白原因——国议会告诉了她一切。

她清纯的面貌表达出一种可爱的好奇。埃德加·索列尔看向她,那双几乎被悲伤注满的漂亮双眼令人惊叹地流露出了更多的痛苦。

“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总统说,垂下头。

艾克特又向她打了个手势,于是她退出了房间。

“埃德加,”总统先生浑身一抖,显然非常厌恶这个称呼,但艾克特仍然继续说道:“你明白我们的国家现在在经历什么。这不是你可以任性的时候。理解我们,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可以理解你们,但我拒绝选择理解。”总统慢慢说。

艾克特开口还想说什么,但索列尔抬手制止了他即将说出的话。

总统先生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艾克特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耐心等待着。

“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总统忽然轻轻说。“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艾克特很快反应道:“您是说财阀聚会那天?我们可以叫来医生为您解释当时的报告……”

“不。”索列尔说,停在了原地,看向窗外。

“……我想辞职。”他最终说。

“辞职?”艾克特差点笑出了声,但忍了回去。索列尔没有错过这个细节。“我是说……您是非常重要的。我必须告诉您这一点:或许您不这么觉得,但您是这个国家能够运转最重要的一部分之一。我们国家的政治体系正处于一个转折点,而您是这其中必不——“

”我听过这些了,”索列尔说,“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辞职。”

“您不能,总统先生。”艾克特说,“这不可能。我们甚至期待您连任。”

有一瞬间,艾克特甚至担心总统突然发怒,骂脏话,摔东西——紧绷的气氛如此暗示着——但索列尔只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了。”他说,坐回到椅子上。

“是这样吗?总统先生?”艾克特说,“您难道不是在计划着反叛吗?我要提醒您,这可是叛国行为。想想您的家人。”

“我没有。”索列尔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小声说了一个词,然后突然平静了下来,嘴角竟然挑起了一个笑容。

艾克特错愕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那好吧……总统先生,您做的任何事都瞒不过我们,您记住这一点就好。今天早上的报纸您看了吗?”

“看了。”索列尔平和地说。“需要我做公众演讲吗?”

“是的。明天将把演讲稿送到您桌上。”艾克特说。

房间内又安静了一会儿,艾克特站起了身。“我走了,总统先生。”

“好。”总统轻声回答。

艾克特离开后,埃德加·索列尔死死捏着椅子扶把的双手才放松下来,上面已沾满了滑腻的冷汗。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会被看到发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使是在最后的审判场,那位长相极为出众的敌方军官也仍然泰然自若,甚至是高高在上的;他昂着头扫视的模样,就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但又如同出众的天鹅一般,长长的脖颈被已经剥去军衔地位象征的领子簇拥着。如果他穿着冬季的毛领大衣,大概会衬得那张苍白的脸像纤弱的花蕊;但他的眼神又令人联想到灰狼,或者冰柱,一切刺眼又锋锐的东西。

记录官并无法看出那位军官的年龄,但被整洁修身的军服包裹的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高傲气质,冷峻的眉眼上保持着属于上位者的波澜不惊,必然已在战火中淬炼了多年。至少是校级……或许,甚至,是个将军。这个人是谁?看上去很熟悉。大概是出于”想要认出他“的意图,记录官不住地看他。

记录官并不是唯一一个看直了眼的人。实际上,随着人们的视线一个一个被吸引过去,似乎全场都在情不自禁地看着那位格外出挑的敌方军官了。至于被注视者,则丝毫没被影响,交腿闲坐在一众同样将被审判的高级军官同僚之间,不是早已习惯了被注视,便是极擅长控制表情了。大概都有。

这家伙要是电影行业的,肯定会被三个以上不同的富翁包养。记录官恶狠狠地想道,强行将视线从长相过于抓人眼球的敌军将领身上掰开。敌人肮脏腐败的晋升系统中一定有些难以启齿的弯弯绕绕,他们会在军营里把这可恶的婊子按在地上轮奸,然后像打扮玩偶似的给他胸前别上装饰性的徽章,嘉奖他无私为国奉献自己的军人精神。一定是这样。

但无论记录官怎么恶意地想,那样身居高位的气质都是不容置疑的。那位军官毫无疑问地,像其他坐在这里的敌军将领一样,杀人如麻,罪孽深重。

如果记录官的记性再好一些,或许他会想起自己几年前曾在国内看过的,敌方的军队宣传海报。在海报上最常出现的,最出众的面孔之一,就是那位少将。当然,他在升到校级之后便不再参与宣传了,那都是很早的事了。但当时,威尔纳·舒特“死神”的名声也曾传到他们的领土。政府急忙禁止了敌国海报的传播,生怕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们被照片上精心描刻的冷酷而英俊的完美军人误导。没必要,人们恨死了夺走自己家人的敌人——那些海报被刺破,被撕裂,被踩踏,甚至是……总之,都成为了泄愤的道具。

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战争已胜利了。回到今天。审判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没有轮到他。记录官换了两次,翻译换了八次,上面坐着的两方高级军官却没有这个待遇。气氛已让人昏昏欲睡了,但两边的军官们都仿佛在较着什么劲,一定要强打精神,坐得笔挺。那位敌军军官的气质也逐渐隐没了;他坐在上方的座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再用凌厉的双目四处打量。

枯燥无味的审判结束后,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在那位军官,威尔纳·舒特少将明天的的审判开始之前,单独问出一些你的上级想知道的事情。

这活听上去像是很重要,但你心知并非如此。

上头早已决定好了这些人的结局。你再问出些什么,也不重要。这场单独审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没有人想听解释。

但是,你有些其他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意比定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到。正好半小时,一秒不差。审问室里有钟,他会看得见。

刚打开审问室的门,你便被穿透性的目光锁定了。将被审问的对象坐在桌对面,直截了当地观察你。如果你不是个专业的审讯官,来自这样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的压迫力会将你定在原地。

你拉开椅子,坐下。你们二人隔着一张桌子,被铁灰色的墙包围。桌上放着录音机,头顶是一盏惨白的灯。翻译怯懦地站在桌旁。哈,上头连翻译都不派个老练的。

你仔细端详面前这位以无情与高效着称的敌人。他看上去跟照片中不一样:那些人给你的照片是多年前,他刚刚晋升上尉时拍摄的,那上面是一名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锋利得几乎让人不敢逼视,胸前错落有致的闪耀徽章都无法盖过他浅蓝双眸中的凌厉光芒。就连他额边的一道浅浅疤痕,也如同五官的一部分般融合入了他天衣无缝的冷酷气质。你看到那张照片以后,便完全理解了为什么他会是战争宣传的宠儿。

而坐在你面前的这名军官是安静的,暗色的军服上不再有吸人眼球的层层叠叠的徽章,你第一眼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但是,当你将视线投在他身上时,便像是被胶强行粘实了一般,半点也移不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命令」你的视线留驻。

他不像照片中那样年轻了,不是以皱纹的方式,而是一种被风沙消磨出的黯淡。但是,你又觉得他比任何照片都要更加美丽了——是那种将要被摧毁的绚丽事物最后绽放出的绝望的美,就像风暴中粘留在枝头摇曳欲坠的山茱萸,或是被叼在鹰鹫喙中的蜂鸟。你并非没有见识过沉郁的敌人,但你从未见过能将悲剧如此动人地化为他自身的美的一部分的。

“我不需要翻译。”格外美丽的军官率先打断了沉默,用你的语言,他的敌人的语言。

“威尔纳·舒特。很荣幸见到你。”你显得比他更有礼貌一些,先称呼了他。“你想谈条件吧?”

你还是有些惊讶的。情报没有提到他精通敌国语言。诚然,口音还有些生硬,但已足够流利。

“是的。”他不准备多说了,抬头看向旁边的翻译。翻译显然有些无措,转头求助地看你。你示意翻译出去。

现在,房间里只剩你们二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门重新关上,你对面的军官才开口:“我的士兵正在遭受不人道的对待。”

他显然准备这句话很久了。当然了,他在等你反驳,以讲出早就准备好的阐述。这次你不会再顺他的意。

“是吗?”你回答。“我们会重新审查。”

你感到他眼神几乎化作实质,无声的逼视。你纹丝不动,你太过熟悉这种威胁方式了。

“你们自诩为正义的势力,却不愿为英勇作战的士兵展现出尊重。”他说,“没有浴室、长虫的食物、无理由的殴打、折磨式审问。我的部下从来都只是服从命令,他们没有错。”

是啊,他的部下,那些“英勇作战的士兵”,那些侵略者!他们残忍地杀死了多少你的国家的公民?人们所爱的父亲、丈夫、兄弟、儿子,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说,“那确实很遗憾,舒特先生。”

他盯着你。“你想要什么?”

他在掌握话语的主权。但是,他的情况就摆在这里——失败者,阶下囚,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按下录音机,结束录音,露出一半得逞的微笑。

“非常,非常简单。让我高兴,我就考虑改善你手下的待遇。”你说。

“是吗?”他说,移开了视线,垂下眼,似乎在思考。在这时,你才能看出他眼角的淡淡细纹,以及微颤的浅色睫毛。这让他像个同样被岁月触摸过的普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能做出什么保证?”他问。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你说。

“好。”他迅速回答。“你想让我怎么做?”

这和你想的不一样:你没有把话说满,只是”考虑“。你期待收获拒绝与嘲讽,也许还有一声冷笑,接着是一场用言语作刃的小小战争。

”让我操你。“你直接这么说。

军官沉默了几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很惊讶。他觉得这很好吗?你以为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相比于雌伏在他人身下,宁愿遭受更为严苟的刑罚。

这位敌军将领到现在为止都坐得笔直,气定神闲,言笑如常,神情冷酷。这是你审问生涯中面对过的地位最高的军官,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一个上位者。他的同僚甚至会说他是“一个传奇”。你有种冲动,想像个害怕大人反悔的孩子一样怀疑地问一句,真的吗?你忍了回去。

“好。”军官极轻地说,半点抵抗也没有。

空气中有什么细微的事物改变了。他不再看你;他似乎进入了另一种模式,一种更为……顺服的模式。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缓缓滑了下去,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美丽残酷的身影消失在了你的视线中。你立即后悔了:你刚刚应该立刻把他按在桌上的。但你听到桌底传来军靴磕在地面上的浅浅响声。衣服在活动中的窸窣声,皮肤触在冰凉的石块地面上。你不用去看桌底,就能想象到军官四肢着地向你爬来的景象。

你将手伸到黑暗的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温热湿润的触感沾上你的手指。是舌头。军官轻轻地舔着你的手指。你确信那上面还沾着油脂与铁锈,但军官一点厌恶都没有表现出来,认认真真地舔舐你的食指与中指,从指甲到指缝,全都舔得湿湿黏黏的,再浅浅地撮吸你的指尖。

“好孩子。”你说,脸上露出笑容。你中奖了。

仅仅是被舔手指,你就硬得像铁一样。你的另一只手抚摸他梳到两边的浅棕头发,顺着被打理整齐的方向。

军官乖乖低着脑袋舔你的指头,或者说他是不愿抬头露出自己的表情。但你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子与微颤的睫毛。他不说话了,这让人舒服,你很高兴不用再应付他冰冷的话语。或许他只是想让你快点射。

你略微往后收了收,他便明白,吐出你的指头,湿润的双唇转而凑向你的裤裆。他张口衔住拉链,往下。你能感受到他的吐息,那比他眼中的恨意要更温暖。

这是一种无声的指责吗?他根本不掩藏自己的敌意,那样寒冷彻骨的、责问的、控诉的、被极度的愤怒点燃的熠熠神采。他在生气,因为你偏偏选择用性来折辱他吗?

但他又如此乖巧,如此听话,半句话也不抱怨,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肯定被训练过,这样好的狗狗。威尔纳·舒特,传奇本人,谁会想到?

看到你已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时,他一点也不意外。你把胯往前挺挺,他便顺从地张口吞入了你的阴茎头部,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舔舐,再浅浅地吞吐。等到他适应了你的尺寸,便深深埋下头去,让硬圆的龟头抵住他喉咙深处,被紧致的肉壁挤压,发出小小的哽声,再返回上来,用舌尖轻轻勾画肮脏的龟头沟。你看到这里,便知道他根本就用不上手,光用嘴就能让你射出来。这婊子比妓女还熟练。

你并没料到他这样擅长取悦男人的性器。或许你应该做好准备的;原本的计划是拖得越久越好,让他舔到肌肉酸痛,用恳求的眼神看你,你再操他。但再在他的嘴里待久一些,你就要控制不住了。

“抬头看我,”你说,补上一句条件:“不要停。”他听话地抬眼,长长的睫毛翻上去。开始泛红的嘴唇湿湿地套弄你的阴茎。敌军的传奇指挥官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地上,吸你的屌。

你的阴茎偏大,即使他努力保持波澜不惊,表情也显然不太舒服。离得这么近,他便显得没有那么年轻了。你能看见他被灯染得苍白的脸,浅色的绒毛,嘴角眼边的纹路,头发上的劣质发蜡。或许从远处看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冷酷神明,近看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你没想到会在他眼中看到湿漉漉的欲望,薄薄的一层,浮在冰冷的憎恶上面,像粘稠的糖衣。他是演的吗?“死神”掌握的技巧也包括精妙的演技吗?

你心中有一种困惑的骚动,便俯下身,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在你腿上。他顺从地吐出你的阴茎,身子比你想象的要小,甚至有些太小了,你摸到他的腰比宽大的军服显出来的窄了许多。他坐在审判场上的模样高大而不可侵犯,但离近了看却显得亲切柔弱许多。他本就不比你高,大概一米七四?一米七五?一个月的监狱生活更让他过于清瘦,现在整整比你小了一圈。

也许这就是这位完美军人唯一的短板。你脑中冒出一个偏向于恶毒的想法。他普遍高挑的同僚会嘲笑他的个头吗?小家伙,你可以这样叫他。

军官丝毫不避开你的视线,正相反,就像要用视线穿透你的大脑似的,他坐在你的腿上,发顶被惨白的灯晕出一圈光,双眼隐藏在阴影中,死死地盯着你,好像要把你永远拓印下来。但你能发现他的双眼已湿润了。是口交中被呛的吗?你在看到这一幕之前,从来没意识到军官那副冷峻的容貌会如此适合以泪作饰。

你不想看到他和他烦人的挥之不去的恨意,所以你把他转过去,让他背对你,再环住他的腰,将这纤瘦的身躯禁锢在你怀里。他乖乖地任你摆弄,像只可爱的洋娃娃,向前垂着头,浅棕的头发服贴地盖在苍白的脖颈上。

你探向他的皮带,试着脱掉他的裤子,但被他按住了手。他背对你,摇了摇头。”从裤缝撕开。”他沙哑地说。

“为什么?”你说,“因为你的阴茎太小?还是说大名鼎鼎的威尔纳·舒特其实是个女人?”

没有回答。这也许是太过荒谬的侮辱了。但他仍然坚定地按着你的手。这让你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没有长男人的鸡巴?无论他有什么不愿让你看到的,你都必须知道。至少,这是你的工作。

你挣脱他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底下无疑是属于阴茎的鼓起,已经在你的手底半硬了。问题出在他的腿上。

你粗暴地脱下他的军靴,左边,右边,咚地扔到一边去。然后是皮带,捏住黄铜扣,刷地抽出来。最后,你扯下他的裤子。

军官不作反抗,只是靠在你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裤子刚滑到他的脚踝,你便看见了。

他大腿上有处狰狞的伤疤,曾有什么人用刀在那里清清楚楚地刻下两个词语。你只认识后面那个词:“死神”,你读出来。“前面那个词是什么?”

“妓女。”他平和地说。

听到这个答案,你只想仰天大笑。”完美军人“、“传奇指挥官”、“战场死神“,这太有意思了。敌人就是这样对他们的英雄的吗?无论你与同事之前如何对着海报上那张漂亮的脸开黄色玩笑,都不会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多可笑啊。我们的士兵恐惧的就是一个“妓女”吗?如果之前你们说“他一定是个浪荡的婊子”只能算评价敌人时例行的恶意诽谤,现在倒成了基于事实的侮辱了。

”你的仪态是他们训练的吗?”你突然问,“白天,你不像在审判场,倒像在歌剧院。你把审判当成什么?你这样的人……什么用也没有。只能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在摄像机前,优雅地,用你装模作样的仪态,拍那些故作宏大的宣传照。你是怎么干到将级的?靠被人操屁股?”

说到最后,你随着话语猛地挺腰,将阴茎肏进他的肠穴中。

军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短促地哼了一下,抬起窄小却形状饱满的白皙屁股,开始浅浅地迎合你。他的穴里夹得紧紧的,里面早已分泌出水液,随着抽插啾啾作响。你试图撇头去看他,但你在他脸上除了安静的,如同绷紧的弦般持久的憎恶,什么也看不到。他并不为你的羞辱动摇。

你一边操他,一边解他的军官外衣,然后是衬衫,直到他瘦小的躯体被赤裸地置放在你腿上。他任由你动作,只是一直小声呻吟。

他的眼睛像狼,叫得却像只缺水的猫咪,只有轻轻的哼叫与低沉的呜咽,夹杂着细细的喘气。不像是刻意打磨过,但也足够煽情。

这就是敌人最高级的军妓吗?堂堂少将,一整个师的最高指挥官,手底下足足两万士兵,真正的“战争英雄”,漂亮得像画里的人。没想到你也有享受到这等待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后面操他,抚摸他的腰部。他苍白纤长的身躯上印着战争的痕迹。八处枪伤,脚踝上有一处凹陷,似乎曾经被剜下来一块肉,肋骨和后背上有手术疤痕。你摸到他的下腹。每次肉棒顶入他的穴深处时,都会在他的小腹上略略顶起一块凸起。

你又一次操到最深处,听到他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这里,只要手稍稍施力,往里按那块凸起,然后——

“嗯。”军官软绵绵地哼出一声,你感觉到他的腿根抽搐,穴肉一环一环紧紧吸套住你的肉棒,一股淫水滑滑地浇在你的龟头上。你的手上沾了什么热而黏的液体,你低头,看见白色的精液。

他倒在你怀中,汗从发梢滴落,仍然冰凉的细手搭在你的手上。从这个角度,你能看到他浅棕鬓角的几丝白发。是吗,他已经到这个年龄了。

“这么快?”你说,“我还没有完。”

他用气声说了什么,你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那就继续,继续操我。”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听到这句话以敌人充斥生硬棱角的口音说出来。这只让你更硬了。

你搂着他,这漂亮的、冷峻的男人此时软倒在你的怀里,双手扒着你的臂弯,屁股里塞着你的屌,一边被操着,一边小声地吸气。他显然不陌生被操的感觉了,即使刚刚才射过,他也能从中获得快感。不,你不能忘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样不容侵犯——这就是个见鬼的淫荡军妓。他到底被操过多少次?

“你的上级操你吗?你的部下会不会排着队操你?”你说,“是不是无论什么人,只要给你点好处,就都能操你?”

到这个时候,军官又表现得像是听不懂你的语言了。“嗯嗯……”他呻吟道,声音像被攥在手里的雪一样湿濡。“哈…嗯…嗯……”

“就这么爽吗?”你拨开他的衬衫去揉捏底下的乳头,他在你怀里扭动,阴茎完全勃起了,挺在空中流水。你并没有指望他回应,可他竟然真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潮红的脸颊和动情的喘息告诉你,他确实在享受这一切,但他同时又紧抿着嘴,眉头皱起,眼中明明灭灭,仿佛在忍耐什么难以承受的苦楚。这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本应在审问他的。但是,操他这件事显然要更为紧急。

你要把敌方宣传的精神的象征压在身下操干,把那狗屁的“完美军人”给操坏,把杀死你无数弟兄的“死神”操得像狗一样在你身下喘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这是你的国家的荣耀,这是你爱国精神的展示,这是邪恶的落败,光明的胜利,这是正义的宣判,最最高尚的仲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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