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店里10块剪发,15块洗剪吹,门口挂着标志的三色旋转柱。
店内来了位客人,长得周正高大,此时正值南方六月,炎热酷暑,男人麦色的肌肤汗津津地似散发出烤肉般的香气,一看就是身强力壮又能干。
白天清闲,理发店里只坐了一位男人,视线下滑来到男人的胸脯,呦呵,好丰满的一大团,是个双性娇人。
来象宽撇了眼打瞌睡的男人,咳咳两声算作提醒,薛霁猛然睁大眼,看到男人高挑健硕的身材更是清醒开来,一双凤眼来回扫射,来象宽不自在地被这位盯着看,飘忽的眼神在听到薛霁说洗剪吹15块时连连点头。
水流打湿男人粗硬的发根,香波绵密地发起白色的泡沫,来象宽一双大眼原本盯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发呆,视线里突然闯入一对丰满雪白的乳,占满了他的视线,深深的沟壑引人探寻,艳红的内衣边衬着那块肤色更加雪白,直叫人似乎都能闻到那香甜的奶味。
男人礼貌地移开眼,可那对胸脯和他作对似的,他看哪那对胸脯就移到哪儿,久而久之他的眼神也就跟着胸脯转了。
手指手掌有技法地对着男人的头部按摩,来象宽只觉身下略微抬头,更热了,待洗头完毕后他的胯下已然挺立立的一大包了,脖颈和后背夸张地出了层细密的汗。
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着,来象宽落座在镜子前,薛霁玩火似地用胸脯蹭男人的后脖和耳朵,是一场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也懂了他的暗示,一只手从理发围裙里伸出,忍无可忍地伸进薛霁宽松的领口捞了一大把,色情地把手插进乳沟里来回几下。
“哎呀,这头发还没剪好呢,你先别急!”,薛霁拍掉胸口的大手,理了理凌乱的领口,贪婪的肉逼收缩着,阴液流地内裤湿漉漉地,骚味都传到男人鼻尖了还在假矜持。
草草地理完头发,帘子唰啦地掩起,薛霁上身趴在洗头床上,两腿岔开,麦色大手啪地一下打在薛霁多肉的臀上引起清脆的响声,扒下美人的裤子露出穿着红色蕾丝内裤的下体,腰窝连着臀真是一副好风景,男人粗鲁地隔着内裤包着薛霁微鼓的下体乱揉了几下,拨开布料挺着冒着热气的黑红鸡巴干了进去,一杆入洞地肏到了淫浪的子宫口。
湿滑的肉道饥渴地剧烈收缩,薛霁被干地趴在床上,肥奶压扁成肉饼,男人把他转过身,薛霁自觉地撩起衣服露出胸口,那对奶子被从内衣里扯出来吸地啧啧作响,暗红的奶头被口水濡湿地水光闪亮,厚唇对着旁边奶白的芳香乳肉又咬又吸,爽地薛霁想放声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厚耷拉的阴唇黑红一片,一看就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双性了,腹部绵软地有一层白肉,丰腴而不肥腻,多汁的下体被入地爽利,宫口被干地露出小口勾引男人,来象宽来者不拒地用龟头奸进子宫,肉地薛霁浑身软肉发颤,猫似地抓着男人的臂膀和大腿,一双腿藤蔓似地缠着客人的腰,将男人的臀更紧密地压向自己,脖颈拉长地叫出声,喉结颤巍巍地抖。
鸡巴即时拔出射在了发粉的腿肉上,白精顺着肌理滴落在地,两人身下茂密的阴毛湿成一缕缕的,叠在一起喘着气。
薛霁腿软地推开身上的男人,把奶子放回小衣里,脱下沾着稀薄精液的内裤,精巧粉白的肉棒在男人眼皮底下一晃一晃,从随身布包里拿出妖红的布料重新罩住潮湿的下体,交换了电话号码,两人就告别了,那条脏掉的内裤揣在了男人的裤兜里,轻轻一碰便是满手腥香。
薛霁住在筒子楼,一条长廊连着许多个单间。
他育有一子,名叫岳为桥,是筒子楼里人人皆知的大学霸,在学校常年居第一。
锅气热腾腾地飘洒出热辣香味,岳为桥穿着整洁的校服回家,他的母亲热地上身衣物汗湿地黏着身躯,勾勒出柔媚的曲线,等这道菜炒好后端上桌才见到他的宝贝儿子回来了,一瞬间就露出雪白的牙齿,艳丽的脸上绽放出夺目的笑容,给了他儿子一个大大的笑脸。
微卷的发丝被薛霁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小山再等会儿,妈还有一道绊豆尖就做好了。”
母亲皮肉雪白,鲜活生动,汗湿地散发出幽香,与辣椒味一混合,岳为桥竟不知谁更可口一点儿,口腔内迅速分泌出液体,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垂着眸安静地复习。
菜齐了,母子两人坐在矮凳上聊着天,筒子楼外的小孩儿兴奋地大叫奔跑,房间很小,两人腿贴着腿,肉贴着肉,风扇吱呀呀地运转着,岳为桥拿着书给母亲扇风。
薛霁吃一口给儿子夹一口,他们习惯吃辣,薛霁唇瓣红红地对着儿子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岳为桥安静地听着,不时附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考上大学了,咋们就不住这儿了,换一个大点的带浴室的房子,哎,真是受够了大家天天用一个浴室!上次进浴室隔壁王大爷的臭袜子又没拿走,可把我给臭坏了!”
“儿子会努力的。”
“我的宝贝儿子哟你可得争点气,等你拿了省第一,拿了奖学金咱们日子就好过起来啦。”
“同层的王大妈想叫你给他儿子补课,妈问过了,周末只补一小时,妈给你答应了,你可千万掐着点走,别走慢了,补一小时就有25块钱咧。”
“行,都听妈的。”
“你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别想着谈恋爱了,我听说隔壁那条春熙路筒子楼那边就有一个男孩搞大了人家女孩的肚子,那两家人现在闹的不可开交哩,那男同学的头都被砸破了一口子,那血流的哟,啧啧啧...,到时候你要是也来这一套,妈可挡不住。”
岳为桥无奈开口,拉长着声音:“妈”,他母亲一周这件事能拉出来讲个百遍,他更担心地是他妈给他找个后爹,却又不能直接和他妈讲,他总不能连他妈和谁上床都要管。
薛霁撇了撇嘴,换了个话题,那小嘴一场饭吃下来都不带停的,圆滚滚的胸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又蹭又晃,好不自觉。
岳为桥躺在略显宽敞的床板上,他和母亲只一帘之隔,夜晚的筒子楼格外安静,他能听见隔壁细微的粗喘声和床板吱呀的声音,母亲热的慌,好不容易才呼吸平稳,少年轻声下床拉开帘子,风扇摇着头,没了帘子的遮挡,风顺畅地传了过去,微薄的月光洒进来,岳为桥能看见母亲浓腴的胸脯软绵地堆在一边,一只奶头探出了头,俏生生地引人采摘,短吊带露出了雪白的一双长腿,秾纤合度,一削锁骨盛了今晚的月光,叫岳为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梦里都是母亲温暖柔软的怀抱,他吸吮着母亲的奶头,光辉笼罩在他们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你,妈妈、薛霁。
第二天一早,薛霁醒来便看到了自家儿子帅气的那张脸,他迷糊地发着呆,见自己一边奶子从睡裙里跑了出来干脆地脱下衣物穿起奶罩,套上衣裤后叫儿子起床,自己则是快速地端起盆子和牙膏出门接水洗漱了,刷完牙后见儿子来了就让开位置,将打湿的毛巾覆在脸上动作着,那白嫩的面颊简直不像已然生下一个孩子的母亲。
见儿子的校服扣没扣好,垫着脚为男孩系好扣子理了理衣领,拍了拍岳为桥的胸口就回房做早餐了。
岳为桥背着军绿色的斜挎包,手中拿着母亲做的鸡蛋饼,在门口和母亲道别。
理发店白天清闲,薛霁得了份好差事,只看白天的班,晚上有其他几位同事,同事们见他独自养育孩子不容易,对他颇有照顾,这不,照顾着照顾着有几位还照顾到床上去了,年轻的学徒顶不住散发魅力的风骚双性,不过两天就被拉倒在帘子里办地薛霁哇哇乱叫。
一位年轻的学徒跪在地上,扒开卷曲茂密的阴瓣对着阴蒂和缝隙舔弄,舌头在略松的阴道里一抽一送,水声啾啾,薛霁握着自己粉白的肉棒撸动,爽地打颤。
来象宽与薛霁来往了几次,这次约到了周三白天的筒子楼,两人都请了假,此时筒子楼里也是安静,众人都出门上班了。
粗热的肉棒进了穴腔就开始熟练地找那子宫口顶弄,直干地薛霁咬着指节乱叫,来象宽臀部一耸一耸地有力干逼,捉着两只肥奶粗鲁揉弄,软滑的奶子从他指缝间漏出,粗糙的手指磨着弹软的奶头,美人秀气的阴茎倒在肚皮上流水,龟头都被男人搓红了。
宽大的手掌几乎陷入薛霁柔若无骨的腰肢,掐着美人的腰狂干,肉地两只奶球扑朔地乱跳,暗色的两片唇揪住一边奶头,胯下加速地一边射精一边乱肏。
岳为桥忘了一本作业在家,薛霁房门已反锁,窗帘也拉上了,在听见敲门声时,来象宽正用大掌拍打着他水波似的白臀,粗野的阴茎陷入沼泽般寸步难行,他被吸地头皮发麻,口中一边骂薛霁婊子母狗一边用大掌拍他,在听到敲门声时呻吟声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你在吗,我落了本作业在家。”
门开了,岳为桥看见他妈湿润的发下雪白的面容媚色一片,凌乱的衣物上奶头都突了起来。
“小山你作业放哪儿了?妈给你找,你就先别进来了,脏,妈打扫卫生呢。”
岳为桥状似什么也没发现,作出一副焦急地样子:“应该是在桌子上了,妈你快点,老师还等着呢。”
“诶诶,好的。”,薛霁转头找东西时还不时回头生怕他儿子突然进来。
拿到作业后岳为桥便焦急地离开了,薛霁趴在门上听儿子远离的脚步声,而他的好儿子在转身的一瞬间面色就沉了下来,想必他的母亲很是喜欢这野男人,不然怎会叫的如此淫荡。
来象宽从门后出来,胯下的黑蛇寻着那处洞口又钻了进去,薛霁捂着嘴瞪了男人一眼,艳丽的脸上鲜妍一片,来象宽抱起他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肉着,穴口都被干出了泡沫。
夜晚母亲再次酣睡,岳为桥撩起他母亲的睡裙,那腰间赫然印着几道淤红指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咔哒一声合上,少年挺拔的背脊映入眼帘,洁白的校服晃荡着,随着动作勾勒出骨骼血肉,热气腾腾的身体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他走到厨房,母亲雪白的大腿像翩飞的蝴蝶紧紧抓住他的余光。
“回来了?先洗个澡吧,饭菜还要一会儿才能好。”
薛霁偏头随意看了一眼他儿子,露出那张见之难忘的脸,挺翘的鼻,饱满的唇,颧骨与鼻梁坠落着浅淡的雀斑,上挑的凤眼天生露出锋芒,轻轻一瞥就叫人放轻了呼吸。
“嗯。”,而薛为尧不论凝望他的母亲几眼,心脏一如既往的饱胀酸涩。
不大的桌子上摆了三菜一汤,薛霁的厨艺并不算好,从开始的照着手机逐字实施到现在的娴熟,虽说动作快了,但色香味说不上出色,填饱肚子倒是绰绰有余了。
薛为尧出来时薛霁已然坐着餐桌上摆弄手机,见他洗干净出来后便随手搁下,没管手机里还有着几条鲜红的信息没回。
少年穿着浅色的睡衣,丝质的短袖长裤,和他母亲身上的来自同一个牌子,微卷的头发潮湿地往下滴水打湿了他初见宽厚的背脊与肩膀,薛霁懒洋洋地把微长的淡卷发丝往后撩了下,拿起椅子上搭着的毛巾起身来到儿子身后,薛为尧余光似乎又瞥到了他母亲的大腿根,今天母亲穿的内裤好像是黑色的。
两人身体贴近,儿子温热的身体贴着薛霁赤裸的大腿,过于亲密的距离薛霁没有意识到,薛为尧也不点破。
待头发不再滴水后薛霁就停了动作,手指穿梭在少年浓密的发丝间理了理,略湿润的掌心揉着儿子的脸颊和耳朵,“行了,吃饭吧。”。
薛霁吃的少,一碗的米饭就足以令他的胃部凸起一道小幅度,见少年还在扒饭,慢悠悠地拿起手机躺在沙发上打开小游戏。
高中生课业繁忙,薛霁原想把他寄宿在学校,可少年并不愿意,加之来回也就半小时左右,也就只好每天尽快回到家里为儿子准备晚餐,照顾他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薛霁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少年轻车熟路地打开母亲床头的小灯,那灯旁放了一小瓶安眠药,早早地被替换成了其它。
手指拨开母亲面上附着的发丝,一枚温情的吻落在薛霁的眉心,随后绵延的温度印在了他的鼻梁、面颊、眼睛、眉毛、嘴唇。
拇指一拨,薛霁饱满的唇就分开引诱着少年伏身深深地吻进,美人眉心蹙起,睡梦中并不是十分安稳,只觉呼吸困难。
丝质的睡衣被推到胸前露出微乳,其上红梅点缀,少年用舌面去舔,用唇齿轻咬,把那处玩的更加靡红,好不容易放过濡湿的奶头,又去咬旁边莹白的乳肉,那乳肉舒服地轻轻地抖,一阵酥麻,惹的美人发出轻轻的鼻音和吟哦。
手掌流连在母亲柔韧的腰肢,探入黑色的棉质内裤,把玩那饱满的臀肉,褪下内裤,少年用手掌抚弄母亲粉嫩的阴茎,纳入口中细心地伺候,待母亲绷着腰肢泄入他口腔,双手有力地拔开薛霁的双腿,唇舌贪婪地吮吸舔舐那幽幽的洞口,他母亲阴唇肥厚,细软稀疏的毛发生长在洞口周围,此时被他舔的流出更多密液,那阴唇并不粉嫩,反而熟红暗色一片,显然因为生育和时常的性爱而显露出淫荡的颜色。
尺寸不菲的阴茎滑入薛霁体内,骚浪的穴肉缠绵地裹紧了入侵者,丰沛的汁水在抽插间咕啾作响,肥硕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攻入子宫,引得薛霁发出婉转的呻吟,腹部绵软的一层肉被顶的一下下凸起,双腿无意识地攀附着入侵者的并不宽厚的背脊,整张脸被操的潮红淫靡。
微黄的灯光照亮了母亲袅袅的身体,美的像一场朦胧的梦,他趴在母亲的腹部,高挺的鼻尖眷恋着轻蹭。
........
薛霁在一所不大的公司上班,公司老板是他同学。
谁也不会像薛霁这样上下班还有老板接送了,公司里的人都默认两人的关系。
两人此时在地下停车场里鬼混,薛霁不耐地扯着胸前的脑袋,身下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男人勃发的阴茎在穴口草草地摩擦几下后就入了进去,薛霁手指无力地放松,攀附着男人结实的臂膀,眉头被猛然的一下干的皱起,疯狗般的男人速度不减地胯下直捣,液体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两人的衣裤,男人长了一张俊朗的脸,宽肩窄臀,和薛霁接吻时凶的要命,问他昨晚怎么回他消息只回一半,是不是又去和谁滚上床了,薛霁抖着声音骂他神经病,在男人要射精时推着他硬邦邦的腹部,让他别射进子宫。
何介一才不管身下人的推阻,掐着薛霁的下巴深深地吻他,龟头插进柔软的子宫畅快地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少出去和来路不明的男人鬼混,不然又生出一个野种。”
薛霁生气地打他,一拳要挥过去时被男人接住,语气冰冷:“死狗,你骂谁野种呢?”
何介一见他生气也好看的要命,恰逢胯下埋在湿软的穴肉里重新勃起,揽着人又肉弄起来,两根手指钻进后穴碾着前列腺点,弄的美人咬着他的脖侧被玩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微卷发丝蹭的男人瘙痒,他偏头轻咬着美人耳垂,灼热的呼吸传入薛霁的脑海,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满腔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