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四面环山,层峦叠嶂。
寨内寨外风景十分秀丽。
苗寨内的吊脚楼更是十分具有特色,依山而建,连绵成片,好似脚踏玉带,一水环流。
我们一路走进了苗寨的入口,行走在满是鹅卵石的路上。
苗寨里的人们也不断地看着我们,脸上都露出善意的微笑。
这里的人们十分热情,有人给我们送花,有人给我们递过来好吃的甜虫,还有人亮出了一把银质的砍刀...
郭铜刚要笑眯眯地收下,那个拿着砍刀的男人,怒吼一声,朝着我们砍来。
郭铜一愣,顿时打了个激灵,说道:“不给就不给,砍我干嘛?有病啊?”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拿着砍刀的这个男人。
他身上穿着苗寨特有的服侍‘呕欠’,上面穿着对襟马甲,下穿着大裤脚长裤,头上戴着谢垛尼。
身高一米八左右,浓眉阔目,鼻直口方,宽大的肩膀,满口洁白的牙齿,二眉冷竖。
刚刚还热情的寨民,看到这个男人拿银刀砍我们,脸上也都露出不悦的神情,纷纷地朝我们扔来烂菜叶。
这到底怎么了?突然变成这样?
我瞥了郭铜一眼,可他也没做出什么事啊?
难道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禁忌被我们触碰到了?还是这里的风俗习惯?
我正在凝神思索,男人的银刀又朝我砍了过来。
我忍不住向后面踉跄了几步,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从裤脚拔出匕首,扑了过去。
郭铜也从后背上拔出桃木剑,我们二人前后夹击,男人只能朝两边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