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用眼神告诉我:“陪我。”因为现场有其他人在,如果他当真说出口,那以往的威仪就付诸流水。我抿嘴小小地点了头,照平常跟着他带哨兵上哨,等人一个个发落好之后,我便骑到他旁边,絮絮叨叨地闲聊。这次聊没几句,他却说:“曾排是gay?”我有点受惊,“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看到的。”我没追问,这也不是甚么令人意外的消息,而是迟早的,更别提会被龙班这外表粗犷却心思缜密的人给瞧出来。在他的观察下,只能躲得了一时。“你不惊讶?”反倒是他问我。我耸肩,“这种事在军中也不是新闻了。”“嗯,所以你没问就是知道很久了?”“耳闻而已,且,知道了也不好四处说,这是个人隐私。”我觉得他的话题有点偏离曾排这个焦点,若再问下去,可能会到我头上来,所以我赶紧问:“那龙班你是看到甚么?”“他跟连上一位弟兄很亲密。”“有多亲密?”龙班没说话,任凭风吹过我两之间,隐约,像是我的错觉,似乎见到了龙班的耳根染上了薄薄一层红。“很亲密。”他复述一次。“晚上吗?”“嗯。”“喔,那这样的很亲密应该就是亲嘴之类的吧……”我一边想着会在哪里被看到,以后要避开那些地方。然而龙班难得八卦,就好奇地再问问他:“那龙班你有惊讶到?”“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