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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下,没抓稳的苗幸直接双手手肘着地,闷哼了一声,显然磕得不轻。
“没事吧!?”徐冕清赶紧蹲下来,就看见黑发青年抬起了头,眼睛里已经冒出了泪花。
徐冕清:“……”
“你别哭。摔哪儿了我看看?”
苗幸委屈又听话,直接展示自己疼痛的地方,坐起来抬起双手给徐冕清看自己的手肘关节。
但他这么一起来,胸口的位置顿时完全暴露。徐冕清慌忙别开脸,但苗幸继续把自己的手肘往前送。
他只好回过头,努力将视线集中在关节上。只见那里已经有些发红了,摸起来还冰冰凉。
徐冕清快速用手心包裹着关节揉搓了几下,直到微微发热才松开。
“好了……”他扶住苗幸道:“走,去睡觉。”
说完,他用力把坐在地上的苗幸扶起来,目光直视前方,一步一步朝苗幸的房间走过去,步伐之稳重眼神之坚定看起来像是要走到升旗台进行国旗下讲话。
终于走到楼梯口那儿,离苗幸的房间只有两步了,徐冕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臂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一只猫从他胳膊上掉了下来。
“!!?”徐冕清赶紧伸手去捞,却见苗幸本能地翻身落地,轻盈而完美。
落到地上后,他再次开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楼上爬,与刚刚优雅落地的样子完全相反。
‘睡觉……去楼上睡觉……’
徐冕清听到他脑中的意识,把猫捡回来道:“你的房间现在在这里。”
‘没有,楼上睡觉……’
苗幸开始像条泥鳅样扭动起来,看样子对上楼睡觉十分渴望。
徐冕清没办法,一步三级楼梯地上到二楼自己房间,把猫放在床上。
苗幸一沾床,就按照以前的习惯爬上了枕头,给自己团吧团吧就要睡觉。但眼下还不知道维持猫的模样会不会有危险,徐冕清只能继续吵他。
“醒醒,变回人再睡觉,不变成人不许睡。不变回人我还要撤你资,不给你钱了!变回来!”
苗幸哼唧两声,终于重新变回了人的模样。整个人光着直接压在了被子上,两条腿大喇喇的敞着。
徐冕清:“……”
他的目光往返了好多次,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抓住苗幸的腿使劲往上抬,伸手去扯出压在他身下的被子,然后再将人摆好,被子一扇,想看又不敢看的东西终于被严严实实遮住。
感到温暖的苗幸下意识抓住被子边缘,贴脸蹭蹭,砸吧了两下嘴巴沉沉睡了过去。
床边,徐冕清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薄汗。决定自己先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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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苗幸是被灌了水泥一般的头痛给弄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睡在旁边的徐冕清。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早就见过很多次这种情形了。
头好痛,一定和他昨天晚上白的啤的混着喝有关系。昨天款待许久未见的朋友,谈到梦想与未来,一群被社会折磨了几年的年轻人终于开始释放自己的压力,重试热血。
一上头,他们一桌子人就喝多了。
长这么大,苗幸也是头一次喝这么多酒。直接把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头太痛了,嗓子也干,起来喝口水吧……
苗幸捂着脸翻身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就当场愣住了。
怎么回事?没穿衣服?等等,我不是猫!?
苗幸仅存的困倦一秒消失,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再看了看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淡淡看着他的徐冕清。
“啊啊啊啊!!!”苗幸立马从床上窜了起来,还慌张的一把扯过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徐冕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身上的被子就被全抢了,一股冷空气席卷而来。
他无奈,只能慢慢坐了起来。
苗幸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回事!?我怎么躺在你床上!?你,我,我们做了什么吗!?”
他的脑子里快速闪过非常多的画面,多是大段大段的文字概括,没有真实详细的步骤,看起来也是个阅历丰富但实践经验为零的。
徐冕清盘腿坐在床上,平静道:“你昨天,喝多了,一定要来楼上睡觉我也没有办法。”
苗幸震惊之余又不信:“我这么个大男人,你扛着我上来的?”
徐冕清回答:“你刚开始变成了猫,我带你去你房间你就要跑下来往楼上走,我只好带你上来了。”
苗幸问:“那我不是猫吗?”
“以猫的状态我担心你酒精中毒会出现危险,所以不停催你变成人,然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