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薄荷味儿?好凉好麻。
说完,也不见眼前的男人回应,汪林莞眨眨眼,艰难地吞掉残留在口腔里的牙膏泡泡。
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眼睛,她怔了下,小腿蓦地碰到什么,就听到他嘶地一声,抓住她的脚踝,哑声警告:踢哪儿呢?
意识到什么,汪林莞呆呆地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瞄。
只是被这姑娘瞧了眼,就很可耻地有了反应。
苏潮舌尖抵着下颚,没好气地哼笑一声,掌着她的脑袋,抬高,妹妹,别作死。
这回,汪林莞完全明白了。
都说男人早起很容易冲动。
所以,其实他
他们俩在这上头,每次总是自己被拿捏,特丢面子。
左右都这样了,索性就丢下羞耻心,非要争个长短来。
思及此,汪林莞睁开眼,细白的手臂勾着苏潮的肩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苏潮哥哥。
嗯?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
话说一半,小姑娘歪歪头,乌黑的眼直勾勾盯着他,坏的很。
喜欢什么?
小姑娘葱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薄凉的唇,盈盈地望进他心里,就用
她低头亲在他唇上,呢喃着,用嘴巴呀。
话落,其实有点后悔,瞧他不开口,甚至不回应她的亲亲,汪林莞挽尊似的添了句,当我什么也没
冷不丁听他轻笑了声,很哑,带些危险的酥麻。
她爆红着一张明艳的小脸,抬眸看他。
小巧的下巴忽然被掐着,低头在小姑娘唇上重重咬一口,在她蒙圈的眼神下,他勾了勾唇,怎么总想跟人搞刺.激?
她啊了下,就听他笑,真想的话。
修长的手指蹭了蹭她被亲红的唇,他慢条斯理道:也不是不行。
狗男人!
一切结束,汪林莞哭着骂了他无数遍,骂完,又觉得自己实在作死,干什么要在一大早地勾人家。
结果,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而餍足了的男人,这会儿终于肯做个人,抱着小姑娘从头到尾洗干净,又帮忙刷了牙。
瞧见小姑娘被折腾得破了皮的唇瓣,苏潮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这次是真切地觉得自个儿不是个东西。
对不
小姑娘忽然凑近亲他,软软地跟他撒娇,我自己愿意的,道什么歉?
苏潮:
垂眸瞧着小姑娘红透的脸,明明自己还难受着,被他那么过分的对待,这会儿却笑意盈盈地安慰他,哄着他。
苏潮心中一动,扣着她脑后,强势地给她摁在怀里,开口间,嗓音不自觉地哑了,你这姑娘是不是傻?
那你开心吗?
她似乎很执拗:问你啊,开心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不算欲,却充满了珍惜的吻。亲完,汪林莞埋在他怀里,勾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玩儿,借机问:那我现在算哄好你了吗?
苏潮没想到这姑娘在这儿等着他。
其实他也没真打算让这小朋友哄他,哪知这姑娘脑回路清奇,用这事儿哄他,宠他。
在她心里,他真就是个禽兽吗?
然则瞧见这小朋友被折腾的可怜相,苏潮忽然觉得,他可能连禽兽都不如。
荒唐之余,起了逗她的心思。
既然还有这种好事,那就让她多哄一段时间好了。
想到这儿,他揉了揉小姑娘馨香的发顶,有心逗她,这算哪门子哄?
汪林莞懵了,气哼哼地推开他,指了指昨夜跪得久了,以至于伤痕累累的膝盖。
她现在特别想打死他,这还不叫哄?
苏潮懒散地睨她一眼,吊儿郎当一笑,最多算个嫖吧。
汪林莞:
她压住想要打死他的心,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那请问哥哥,还要哄你多久?
苏潮:三
收到小姑娘想要杀人的眼神,他轻笑了声,改了口,这样,看你可怜,给你打个折。
打折???
苏潮伸出一根手指朝她晃了晃。
小姑娘哼哼唧唧地猜测,一天?
你想得美。
小姑娘明艳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不满地嘟囔,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
一年。
结果,没等到小姑娘的哄,等来的反而是这小朋友的无限作死。
临近年关,公司忙得飞起,因为跟自家大哥的赌约,积压了许久的工作令苏潮忙得焦头烂额。
原本安排在伦敦的,为期一个月的会议,事儿多,足足拖到三月底,才勉强做完。
几个月没见,靠着电话联系,每次跟这姑娘联系,都能听到小女朋友不开心又强忍着情绪。
四月初,苏潮终于能功成身退的回国,等不及,索性坐了晚上的航班。
历经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地,第一时间跟小女朋友联系,电话打了几个,也不见这姑娘接。
不多时,是白佳茴发给他的一张照片,他们部门团建,在三亚包了五星级度假酒店。
沙滩上,小姑娘一身性感的比基尼,仰躺在沙滩椅上,墨镜遮住了泰半张脸,一双美腿实在抢镜,惹眼得很。
小姑娘旁边站着个老外,大约是过来搭讪,递过去一杯鸡尾酒。
照片拍得氛围感十足,十分唯美。
苏潮目不转睛盯着照片许久,突然嗤笑了声,从兜里摸了根烟,低头咬着,点了火,烟雾缭绕着,隐匿在深沉眉目间的是抹暗潮涌动的危险。
前来接机的小助理打量着男人冷戾的脸,悄悄咽了咽口水,问:小苏总,车子候着了。
苏总说,您下了飞机,务必先去公司一趟。
不去了。
???
苏潮缓缓吞吐着烟雾,吩咐:给老子定张去三亚的机票。
啊?现在吗?
最近的航班。
可是小苏总,苏总说触及到苏潮冷冰冰的眼神,小助理吓得不敢说话,忙道:我这就去办。
过了会儿,小助理:您去三亚做什么?
苏潮掐了烟,冷哼一声,收拾不听话的小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
莞莞要危险了。
下章正文完结。
推个基友的文
《嗔言》by 也拾
清丽冷静x乖张不驯
文案:
言真的父亲去世之前留下了一笔指定日期才能继承的遗产与一纸领养证书。
当律师把言执带到她面前,言真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聋哑少年,不明白为什么想要继承遗产,就非得和这个陌生人一起生活五年才行。
但看在那笔遗产的份上,言真还是起身说:跟我回家吧。
起初的言执安静,乖巧,温顺得让言真心怀愧疚。
后来的言执渐渐变得神秘,冷漠,浑身充满戾气到让言真心生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