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眼睛看着屏幕,敷衍回答,
“她没说啊,你躺的这三个小时里,她哭了一小时,剩下两小时全握着你手看你了,这不是女朋友这是什么...”
褚橙回病房时,裘放和大爷聊得正欢。
大爷是个老股民,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四十三度的高温,,这人发着四十度的高烧,不来医院还追着她跑。
褚橙都不知道该骂裘放身体虚,还是该骂他身体抗造。
裘放见褚橙虎着脸不说话,想拉她手,一抬手才发现输着液,他只好低声解释,
“我不是故意晕倒的。”
这会儿倒是诚实得很。
听他声音还是沙哑,褚橙伸手探了下人额头温度,好像比她体温高一点,
“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的话,这瓶药输完我们就出院,医疗资源紧张,不能赖在这不走。”
裘放攥紧她小手,十指相扣,“没有不舒服。”
他输着液,褚橙也不好甩他手,主要是怕针头甩出来扎到她手背上。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裘放罕见的矜持,只时不时看褚橙一眼。
褚橙难得见到裘放这么正经的时候,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光是和裘放对视她就觉得别扭。
俩人就这么尴尴尬尬回了家。
裘放的假正经仅仅持续到了关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