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和保证都到手的裘放没再死缠着褚橙不放。
当然,他是被迫的。
兔子急了会咬人,褚橙的手段显然要比兔子厉害得多。
她明着给人下了战书。
【裘放,这两天你要是胆敢对我做出格的事,哪怕一丁点,我就收回我对你说过的所有话。还有,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我没说我们俩是恋人关系,麻烦你摆正你的位置。这段时间我想冷静下,你别和我说话。】
裘放不确定褚橙是为了哪件事大动肝火,自是不敢越界。
两晚过去,褚橙洗澡时看见身上那些印记依旧怒火中烧。
他高明的避开了脖子这处,只要她不穿吊带和短裤,外人肯定是发现不了的。
但问题是她明天一早启程去伯尼尔,返程是一月后,基本也就是痕迹完全消散的时候,他这力道控得是相当好。
这一个月,她吊带和短裙是不要想穿了。
这些透着不信任的小心机,背后藏着裘放丝丝缕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褚橙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她并不喜欢裘放这些小动作。
她是去陪家人,裘放让她觉得,她这个月好像是要去偷人一样。
褚橙越看那些骇人红团越烦躁,洗澡洗得飞快。
回房间确认明早登机的身份证和护照没问题后,人刚躺下,就听见敲门声。
晚上十二点,褚慧不可能找她。
更何况褚慧连着两晚熬通宵,今天回来吃了晚餐就睡下了。
门外的人是谁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