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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顺利骑上摩托,周叔坐在后面一手拿资料一手抱住我的腰,因为怕一只手抱不稳,还贴得很近,微圆的肚子紧贴我后背,要我老命了!你对我没意思,你倒是保持点距离感啊!操!
按着周叔指路很快到了他家楼下,其实很近,从派出所出来往右行一段距离再拐个弯就到,两分钟都不用。
小镇没有小区这一说,都是住宅和店铺两用楼。楼挺新,建成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年。这栋楼不算长,但纵深不短,一楼二楼用作店面,有六间被打通用来开了一个两层小型超市,最边上还有两间店面好像是小餐馆。
楼不高,只有五层。小镇房子都不高,一座电梯楼都见不到。住宅层入口在店面后方,这倒避免了周叔碰到熟人的尴尬。楼后是个篮球场,再远是一大片空草地,再远点就是农村范围了,听说是待开发中。
“周叔,这是你的车?”气氛有点尴尬,我随意找话聊,指着楼下用线划出的停车位上那辆黑色SUV,“你这房没车库的吗?”
“嗯,是我的车,没有车库,除非把门面当车库用,但没必要。”
“小风,去叔家坐坐,认认门。”周叔虽然尴尬依旧热情。
我想了想,过门不入好像也说不过去,虽然我也摸不准周叔是真想我上去,还是客套。毕竟今天发生的尴尬事,换成别人肯定是想让我有多远走多远。
“行,看看周大所长的官邸长啥样,哈哈。”玩笑是消除尴尬的不二法门。
“哈哈,好小子,这是笑话我呢?还官邸,谁家官邸长在超市楼上?”尴尬气氛果然消散许多。
周叔打开楼梯入口防盗金属门,我立马被打脸。是谁说镇上没有电梯楼的?不是我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能想到有人这么奢侈啊?五层的住宅楼装电梯!一肚子疑问,但问出来会不会显得我太土包子了?
电梯倒是只有一个,而且是小型的。回字型的楼梯,中间的天井位置被电梯取代。奇怪!五层的楼,电梯却只有三楼和四楼两个按键。周叔按下四楼键,看来是住在四楼。
四楼到了,走出电梯,我注意到楼梯居然也只到四楼,那五楼和天台该怎么上去?左右两个门户,看来这户型还不小。
周叔掏出钥匙打开右边户门,从鞋架上取了双拖鞋给我,“换上吧,凉快。”
我换鞋进门,走入玄关,第一眼就惊住了。“哇!我这是进地主家了?周叔,这房子,你买的?”
房子超级大,还是复式的!我忍不住在心里开始嘀咕,周叔是不是利用职务之便敛财了?一个小镇派出所所长,就能拥有这么大房子?装修看着也很精致,面面俱到。
“你说什么呢?怎么就地主家了?真是傻小子,你以为是你以前工作的大城市呢?就这种房子在咱们镇上,单层的话,毛坯房撑死不过二十万,装修再好,也用不到四十万。”
我反应过来,哦,还真是,普通的三室两厅甚至二十万都不到。农村就更省钱了,我家自建一栋两层半的楼包括装修,花费也不过三十来万。
“哎!不对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镇上还有复式房的。这种房镇上也没几个人买吧?叔你是买了两层自己打通的吗?”
“不是买的!这整栋楼都是我的。”周叔一脸不在意。
“嘶!”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你的?周叔你果然就是地主!太腐败了!你不会是贪污了吧?”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我脑袋瓜挨了一下。“贪你个头!叔顶多逢年过节收点礼,从不做那贪污的事!”周叔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接着说,“这楼是城镇扩建时建起来的,这地以前就是我老家。我是自己花钱推倒重建的楼!这复式楼就是给自己住的。”
哦,狗大户!羡慕嫉妒恨!“下面的超市不会也是你的吧?”我震惊地问。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我以为小镇就是个落后的破烂地方,没想到只是我没去仔细了解过而已。
“那倒不是,别人开的,包括旁边那两个小门面也是,就收点租。进来坐吧,别光站着。”原来是包租公。
我在沙发上坐下,手机在裤兜里硌得慌,我干脆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周叔倒了杯水给我,居然特意隔开一段距离在另一侧坐了下来。哼!防谁呢?
“周叔你好奢侈!五层的住宅楼还安电梯!这么大的房子一套就足够了吧?你其他住房都卖出去了?”
“我是打算要在这里养老的,现在倒是可以爬楼梯,以后老了怎么办?对门那套我是打算留给孩子结婚用的,装修都弄得差不多了。三楼两套单层的我倒也想过要卖掉,但买的人目的都不纯,我不想下班了还要迎来送往跟邻居虚伪客套没个清静,就一直没卖。”
“这么多房间,根本用不上吧?”这户型本身面积就挺大,除去楼梯电梯占去的面积,相当于接近四个门面的面积,要知道这楼纵深挺长的。
“也不算多,客厅和楼梯就占了一部份面积,各房间用处不一样,卧室,客房,书房,健身房,观影娱乐游戏房之类的,阳台还要占去一部份,一家人住其实也差不多。从楼上可以直接去天台,两套房子天台是没隔开的,本想弄成花园,没那个心力了。”虽然很谦虚的口气,但我听出了凡尔赛的感觉,周叔明显很满意自己对房子的规划设计。
“土豪爸爸!您还缺儿子吗?您看我咋样?不用把屎把尿,不用供上学,白捡一现成儿子,超划算!”我人来疯又来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周叔被我这话逗乐了,“我正缺儿子呢,你把你家里那爹扔了,我就认你这儿子!要不,你先练练叫声爸爸试下?”
得!几小时前飞出的子弹击中了我自己!呸!一点好处不给,互帮互助精神都没有,我才不叫!
“算了,我怕挨揍!这么大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太空了吧?你家其他人呢?”接不住话就转移话题,我进退自如。
“我娘早几年得病走了,我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今年春节后我爹被我小妹接过去了,我小妹嫁在外省,夫妻在广州定居,条件比我这里强太多了,让我爹去那边住也挺好,老人有个什么病痛,治疗也方便。”
我顺便关心地问一句,“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呵呵,好得很,上山还能打死老虎!”周叔乐呵呵地开了个玩笑,“我爹娘成亲早,我出生时我爹才十九岁,现在六十七了,经常还一个人跑去旅游。喽,我给你看看照片。”
周叔掏出手机,翻找出照片递给我看。“这是上个月我爹发来的照片,他一个人跟团跑去黄山旅游了。”
我按过手机一看,眼睛一亮。好帅的老爷子,果然周家基因也不差。正如周叔所说,如果不是周叔说他爹有六十好几了,我会认为老爷子六十岁都不到。
脸型方正,体态微胖,穿着一件淡蓝色短袖衬衫,胸前口袋挂着一副墨镜,单肩背着一个黑色背包。
肤色白皙,脸庞红润,或许是因为微胖,脸上胶原蛋白丰富,皱纹很少。嘴唇薄而水润,照片中的他正咧着一口整齐的白牙开心地笑着。竟然还比了个剪刀手势,意外的有些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大而黑亮有神,一点都不显那种浑浊的老态,看来周叔的大眼睛也是遗传自老爷子。眉毛比周叔的要浓要长,也不知道是年龄原因还是原本就是这样,更显出老爷子的慈眉善目。
鼻子大而高挺,耳垂肥大,看来这个也是遗传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和周叔一样敏感,我心里色色地想着。
唯一能证明他实际年龄的是他的花白短发和络腮胡,不像杨伯伯那么浓密杂乱,看来时常有精心打理,没有杨伯伯的粗犷,反而有一种优雅的绅士感,虽然花白,但看着很清爽干净。
就是看着周叔他爹的照片有总觉得有点眼熟,但又完全想不起会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因为和周叔相像的缘故?
可惜照片是半身近照,也可能被裁剪过,只能看到微凸的肚腩,下面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有点遗憾。但根据周叔的形状大小不难推断,老爷子除了肩上的背包,下面肯定还有个大包包!
“老爷子真帅!难怪周叔你也这么帅,遗传得好。”我真心实意地夸赞,如果周叔不在这,我肯定是要把照片传一份收藏的。
好听话谁不爱听呢,而且我说的还是实话,周叔立即喜笑颜开,“哈哈,是吗?小风你觉得叔长得帅?”
“那当然,比我爸还帅!周叔你怎么让老人家去女儿家里住了,你不怕别人说你兄弟俩的闲话啊?你弟弟呢?”
我说话时没过脑子,说出口才有点后悔。我们这确实都是儿子养双亲,但就这么问出口不是变相指责他不孝顺?我赶紧补救,“叔,我不是那意思,就是担心你被别人说闲话。”
周叔却没有生气,和蔼一笑,“嗯,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但我小妹孝顺,自己要求接我爹去住一段时间,就由她了。我弟在深圳开了家小公司,平时也忙,也不方便照顾老人,所以,算来算去,也只有我小妹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生气就好,我这张破嘴!我松了口气,又问,“你刚说对门那套房子是留给孩子结婚用的,他怎么不在,还在上学吗?”
“孩子刚刚大学毕业,在外地找了个工作,因为一些事还在跟我置气不肯回来。我想着如果回来上班,然后把老爷子也接回来,这家里也热闹些。唉!讨债鬼!”
周叔提到孩子有点惆怅,还莫名叹起气来,好像和孩子关系不是太融洽?我刚那话怕是戳到痛点了。
赶紧换话题吧。看了一眼周叔,突然注意到他湿漉漉的裤裆,回来这么久,他居然都不记得要换裤子。
“那个,周叔啊,你要不要……洗洗?换条裤子?”这事吧,提了尴尬,不提吧,看着他还留着我杰作的裤裆我就有点蠢蠢欲动。
“啊!……哦……对对对,我去洗洗……你看看电视,一会叔下厨做几个菜,一起吃个饭。”周叔脸泛起红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吃饭就不用了,我刚吃饱了,一点都不饿。”我也没想太多,随口拒绝。
“啊!……这……你……”周叔突然满脸通红飞快起身,一路疾走进了浴室。
我一脸费解,我说错话了?不就说我吃饱了……咦?吃饱了……卧槽!他不会以为我说吃他精液吃到饱吧?虽然这么理解也没错,但我说的是上午那一大碗米线啊!
算了,不解释了,越描越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打开电视,发现有存储卡视频播放记录,文件名还是日文的?哎?我发现了宝藏?播放键启动!
“啊!!……啊……雅蠛蝶……嗯……”电视画面中,一个女人晃着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屈腿仰躺着,一个男人正埋头在她胯下,音响里传来尖锐的女声,我整个人都麻了!声音开这么大的吗?
我做贼一样打量着房间门窗,还好,关得很严实,而且周叔单独住一栋楼,确实不用太担心隔音的问题。周叔挺会享受的,在客厅开这么大声音看黄片,嘿嘿!
“嗯……喔……”音响里又传来低沉的男声,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视频画面,浴室门“呯”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过来,挡在我的身前。
“小风……快关掉!”周叔满脸通红,身上挂着水珠,估计都没注意自己光着身子,晃着小周就跑到我面前挡住视线,一边着急地喊着要我关掉电视。
我眼都直了!周叔真壮实!结实又饱满的胸膛因为常年被衣服遮盖显得挺白净,两颗褐红色的乳头看来平时没少受过爱抚,比常人稍大,此刻因为冷水的刺激,正硬成两粒花生米点缀在胸膛上。
小腹处居然还有一缕淡淡的肚毛,衬得他皮肤更显白嫩。中年发福微凸的的肚腩因为紧张竟然显出了肌肉感。
结实的大腿中间是上午在我嘴里肆意喷吐的大鸡巴!就算是待鸡状态也是规模可观,不显一点包皮,紫红的龟头此时再不复上午那般耀武扬威,乖乖耷拉在满是褶皱的阴囊上,两颗大卵蛋犹如大鸡蛋般挂在囊袋中,正犹自蠕动。
因为我是坐着的原因,周叔的鸡巴几乎是对冲着我脸门,这让人窒息的刺激感!哪个叔控经得起这种考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扑上去时,周叔发现我视线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双手捂住我视线停留之地,又羞又急,“小风……你把电视关掉!”
“周叔,你急什么呀?我又不是小孩!看看这个有什么打紧的?”我确实有点不解,虽说吧长辈和晚辈一起看A片确实会有点尴尬,但你不是在洗澡吗,你让我一个人看有什么关系?
“啊……一库……一库………啊……”音响里传来低沉的男声,饱览GV的我一听就知道片中男主角要高潮了,不顾周叔一脸羞色,坐在沙发上一个侧躺朝电视望去。
我去!真刺激。我原以为是A片,没想到!嘿嘿嘿!双性大战啊。
画面中,那个女优依旧仰躺着,一个男人正把他粗大的鸡巴插在女优汁水淋淋的逼里,双臂压住女优双腿折向她胸前,双手撑在她胸部两侧,后面居然还有个壮汉正用他那根粗黑的鸡巴插在他的屁眼里正在疯狂抽插。
那个五十来岁的壮汉猛抽猛插带动着中间那个男人的鸡巴也在那个女优逼里一进一出,前后夹击的他就快忍不住了,刚才“一库一库”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很快,他就被夹击得内射了,这还没完,在他撤身离开后,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抽出鸡巴,“噗嗤”一声又插进女优的逼里又是一顿狠操,之前那个男人射在逼里的精被他的黑粗鸡巴带出来糊得两人胯下一片白沫。
精彩!刺激!太好看了!周叔,求片!
我的鸡巴在这时又闹起了革命,没办法,饿太狠了,天天受刺激,天天吃不到。此时我还没意识到周叔为什么要阻拦我看这片,其实只是我先入为主,因为早就知道周叔的性向了。
周叔一脸慌乱,显然这片子他看过不止一次,画面中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什么情节。突然,他弯腰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抓向我手里的遥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能如他所愿,我还没看够呢。手向脑后一举,够不着,嘿嘿!
下一刻,周叔光溜溜的身子就趴在我身上了。我的天!我一天要经受多少考验?我容易吗?我的鸡巴直接就抵住了周叔软软的肚皮!
周叔却没有反应,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不!准确来说是看着我脑袋旁边。
嗯?什么情况?侧脸看去,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脸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我反手一摸,抓住一个圆圆的东西,似乎还有一部份在抱枕下边,伸手往抱枕里面一探,摸出一根软软的棒状物,手心感觉棒身还有些凹凸的纹路。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根硅胶的粗大肉色假鸡巴!
我哪还有心思去管电视上的激烈战斗?手中这根假鸡巴,龟头粗大,柱身有拟真的血管,大小跟我爸的应该差不多。周叔,该不会平时就拿这个自慰?
完全不敢想像,一脸正气,霸气十足的周大所长,私下里竟然会在自家客厅看着黄片,用假鸡巴插自己屁眼自慰!
想到那个画面,我的鸡巴就涌出一股液体打湿了裤子!
周叔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直接不发一言瘫在我身上,脑袋垂在我胸膛上,眼角居然滑出两滴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当然知道周叔在害怕什么,但我又不能如实告诉他我知道他和我爸的关系,否则今天上午那些事该怎么解释?我也是要脸的!更不能直接说我喜欢男人,喜欢他,不然恐怕他以后看见我就会躲!
我关掉电视,双手环抱住周叔的熊腰,轻抚他的背,低声在他耳边安慰,“周叔,别怕!喜欢男人也没什么的,自慰也是几乎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没什么丢人的。你依旧是我心中值得尊敬的长辈!你又没有害谁,不需要有那么重的负罪感!”
或许是工作性质的问题,周叔这个男人的道德感比常人要高,自尊心也更强,也比常人更理智。此刻被我这个晚辈看破他最羞耻的隐私,估计自尊受损,有点崩溃了。
在办公室,我很清楚感觉到他的性欲有多强烈,但他还是强行压抑住情欲叫停了。我也隐约明白是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我爸,所以不能接受我,而是因为我是我爸的儿子,他的道德底线让他无法和一对父子都发生这种关系。
“周叔,别怕!这事就我俩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继续安慰着,心里有点不忍,可惜,他的道德底线我正是我要去努力打破的。
手掌下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白皙却又结实,身形壮实摸起来没有一点肥肉感,好一头脂包肌壮熊!如果不是这些年常坐办公室,肌肉想必更显眼。被这么一个性感大叔压着,要说我没点想法,猪都不信。我都快憋疯了!
我双后摸索着捧住他的脸,拭去他眼角的泪痕,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开玩笑地说一句,“周叔,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被你压死了。”虽然被帅叔压着是种甜蜜的折磨,但压久了,胸闷气短。
周叔一惊,回过神来,慌忙爬起来坐在一旁,抓着抱枕挡在腹部,满脸羞红垂下头,只是仍旧闭着眼一言不发。
换成是任何一个人,要钱有钱要闲有闲,皮相也好,身体也棒,硬件软件在方圆几十里这一片都是中上之选,不管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枕边会缺人吗?有这种条件,谁会去买个冰冷的玩具来满足自己?只是他不愿意而已。
他明明被多年的无性生活憋得像干草一样一点就着,却还是不愿意将就也不愿意放弃底线。这样的人,又可敬又可怜。这样的话,你的底线就从我这里开始打破吧!
我趁势坐起靠在他肩上,凑到他耳边继续宽慰,“周叔,别想太多,这事只有我知道,我又不在意这事,你真的没必要难受,我绝对不说出去,要不,我发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眼皮动了动,还是没睁眼,只是说,“小风,叔信你,用不着发誓。叔只是……觉得在你面前没脸……”
哦,果然没猜错,长辈的尊严和面子问题。死要面子活受罪!
此时我可以选择出门,这样他应该会稍觉轻松,但保不准会越想越难受,钻死胡同。毕竟刚才这事,等同于社死,嗯,换一个人看见的话,是真的社死。还好是我。
唉,谁叫我心软,我来勾引你一把,哪怕一会你又叫停,再一次拒绝,也好过现在这样。最主要的是,这事在他心里过不去的话,以后很可能会躲着我。
我张嘴就含住他的耳垂,一只手绕过他下巴抚上另一侧的脸,轻轻捏住另一片耳垂。这罩门,我吃一辈子!让你难受!我看你发骚了还有没有心情难受!
“嗯……嗯……啊!……小风……别……”尽管到了现在,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周叔的身体这么骚,耳垂比女人的阴蒂还敏感,一碰就发浪,胯下那根粗鸡巴立即就开始一跳一跳顶得抱枕跟着颤动,真正是立“杆”见影!看来,今天在办公室的那次喷射根本解决不了饥渴。
这么淫荡的身体却要过着没有性生活的日子,苦闷可想而知,可偏偏他还真就坚持下来了!老爸也是造孽!
“周叔,我心疼你。别压抑自己了,别去想这事该不该,别把我当晚辈,你就当以前不认识我,事后你把这事忘了就是,你不提我也不说。”
我继续舔弄,为了加重刺激,甚至开始偶尔用牙轻轻咬着,另一只手也加重了力道。
“啊!……哈啊……啊!……”周叔一边哼叫一边哈着气,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主动用脸贴着我的脸蹭着,似乎默认了我的提议。也是,再强的理智也经不住这么再三点火。
周叔身上的水珠早就被蒸发干净,只是胯下那一丛黑毛依旧粘成一条条的,看来刚才只淋湿身子没来得洗就着急跑出来关电视了。黑毛中间那条粗大的鸡巴跟充气一样,瞬间就直立了起来,还欢快地吐着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拿掉碍事的抱枕,搂着他的腰往我身上靠,周叔半推半就跨步坐到了我的双腿上,双膝跪在我腿两侧沙发上,双手环在我脖子上,水润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主动又充满索求的意味,看来是真的憋坏了!随便勾搭一下就冒火,理智全无。
我明知道只要他理智恢复肯定会后悔,但我还是想要继续下去。第一次,面对一个我心动的男人,我想的不是满足我自己的欲望,我想用自己抚慰他,尽管我的鸡巴现在硬得可以敲鼓。
四唇贴合,如水乳交融,舌头互相试探,进退往复。满口津液生香,交换着彼此的味道。
我开始转移目标,低头含住他胸前的葡萄,用从老爸和干爹身上学到的技巧,竭力为周叔服务。一只手找到了另一颗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依旧玩弄着他肉乎乎的耳垂,只是还有一只耳垂就无人问津了。
周叔颤抖地挺了挺胸,口中的呻吟更加热烈,看来乳头敏感度也很高。我莫名的想,这么敏感淫荡的肉体,根本不是某一个男人能满足的吧?
我含住了另一颗乳头,双手抓向他结实丰满的屁股。周叔的屁股和干爹也不遑多让,没干爹屁股大,但丰满,肉感十足,白皙挺翘,弹性极佳。
似乎揉捏屁股也能让周叔得到快感,一边挺着胸让我舔吸乳头,一边双手盖在我手上一起揉捏他丰满的屁股。
我分出一只手,滑向两人的腹间,终于第一次零距离握住了周叔的鸡巴!
受苦日久,好不容易被好好抚慰一番,周叔的鸡巴已经汁水涟涟,才一握住,顿觉满手滑腻。
我食指在他龟头上一刮,周叔颤巍巍地打了个冷颤,胸挺得更近了,似乎想把整个胸膛都塞进我嘴里。双手还主动伸进我T恤下摆,抚摸着我的肚子一路往上,摸到那两颗乳头轻轻地揉捏起来。
似乎是觉得摸得不过瘾,竟然主动掀起我衣服帮我脱掉,这种事情我当然要全力配合,看来周叔是真的进入状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品尝自己的味道,周叔丝毫不嫌弃,贪婪地吸吮着我手指上的淫汁,舌头还舔弄着我的手指,似乎舔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根粗壮的鸡巴。
周叔突然起身站在地上,我一愣,以为他突然又恢复冷静。却见他在我面前蹲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胯下已经显现微微水痕的帐篷。
“周所长,今天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吗?”见他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我继续勾引他,怕我的晚辈身份让他退缩,我故意叫他周所长。
周叔颤巍巍的双手终于抓住我裤腰将裤子向下褪去,我配合地抬起屁股,周叔将我外裤连同内裤一褪到底,我今天那根饱受饥渴的鸡巴终于见得天日,竖在胯间摇头晃脑,淫液拉出丝线垂在沙发上。
“咕!”周叔眼神迷离盯着我的鸡巴,喉结滚动,吞了口唾液,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
“周所长,别客气,随便玩,我这和那根假鸡巴一样大,比那个好用多了。”我不遗余力的诱惑他。
周叔真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一手握住我的鸡巴,一手托住我的卵蛋,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温热的鼻息抚过我的鸡巴,周叔的脸越来越近,看来周叔是想给我口交?我满心期待。
下一刻,周叔居然把我的鸡巴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丝毫不顾龟头上源源不断的淫液涂满了他的脸,看他的表情,很是惬意。
终于等倒他玩够了,舌头轻轻刷过我的龟头,卷起几滴刚冒出来的淫液细细品尝,然后将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我被爽得抽了口气,强忍住按住他的头疯狂操他嘴的冲动。伸出双手抚摸着他鼓鼓的脸颊,手指也没忘记去逗弄他敏感的耳垂以保持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微眯着眼,满脸的享受和迷醉的表情。虽然我的本意是好好满足他一次,但很明显给我吃鸡巴他也很满足。
我也很享受,不光是鸡巴被口腔和舌头抚慰的快感,身份年龄差距和视觉冲击带来的的快感更让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一个月来我和老爸干爹没少实战,我恐怕早就忍不住射在他嘴里。
眼前这个吃我鸡巴的人是谁?我们镇上的派出所所长!特别是一对比今天见到他在下属面前那种上位者气场,眼前这一幕更让我觉得刺激。
此刻这个派出所所长一丝不挂,含着的我鸡巴,表情近乎虔诚地像对待珍宝一样细细舔弄,含入再吐出,再含入,偶尔能看到他吞咽的动作。甚至为了更舒服地吃我的鸡巴,他双膝已经跪在地板上了,让我有种受到了君王待遇的错觉。
周叔的技术很好,很显然他和老爸在一起时没少练习,至于他在和老爸之前有没有和别人练习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喔……好舒服!周所长,你真会舔……”我捧着他的脸,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他红润的嘴唇中进进出出,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周叔还在认真地吸吮我的鸡巴,听到我的夸赞更加卖力了,表情迷醉,甚至让我感觉到有点……乖?操,我这什么奇怪眼神,为什么觉得周叔一个接近五十岁的阳刚男人在性事上会有乖这种表现?
大概男人都这样吧,一旦情欲占据大脑,智商就消失了,我明知道肯定是我意会错了,但心中还是忍不住臆想周叔乖乖的样子,甚至忍不住呢喃出声。
“喔!……周所长……乖,再含深一点……真乖!都吃进去……好舒服……”
周叔突然吐出了我的鸡巴,我心道不好,我这破嘴又把好事搅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捧起周叔的脸,指尖拨弄着他的耳垂,发现他还是半眯着眼满脸红潮,嘴唇和我鸡巴间还连着一条透明的水丝,欲望并没有消失的样子。那怎么回事?
只听周叔似梦呓一般地呢喃着,“……我会乖的……别打我……操我吧……求你……别打我……我怕疼……”
我被惊得头皮发麻!什么鬼?这是什么鬼剧情?周叔这是被鬼附身了吗?别打我是什么意思?周叔以前被人虐待过?是谁?老爸?不可能吧?我心里有一万个问号在闪烁,却一句都问不出口。
正当周叔还在梦呓,而我被惊得失了神的时候,我那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微信电话,那该死的“叮铃”立即就把这满屋的暧昧和淫靡气息一扫而光。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我俩都是一怔,周叔回过头看了看我的手机,满脸的情欲像退潮一般退去,脸色煞白,“啪!”他突然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迅速坐到了一旁抓过一个抱枕挡在裆部。
我一惊,想过他会后悔会自责,但没想过他情绪会这么激烈。
我看着手机上老爸那张咧嘴大笑的头像,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亲爹啊,一次两次坏我好事!
我直接摁断电话,坐到周叔旁边,“叔,你别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勾引你的,你还记得吗?”
“小风,我是长辈,我不能和你做这种事,会愧对你爸。我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求你……我真不是人!你也不该……你该不会是……也是……?”周叔眼角含泪,突然盯着我,有些紧张。
虽然我心里有很多小问号,比如‘别打我’是什么意思。但眼下却不是询问的时机,我回看着他,“周叔,那你希望我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很意外,周叔居然给了这么个回答。
这个回答让我有点欣喜,至少证明周叔对我不是全无感觉,只是因为我是晚辈以及是那个人儿子的身份让他心里很矛盾。
回头想想,周叔这些年宁可用玩具满足自己也没去找人,这说明他其实意志力挺强的。但是面对我的挑逗,好像并没有太多抗拒,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其实对我是有那方面的意思的?要不然,按他今天这种一碰就发浪的表现,早就被人拆吃入腹了。
周叔继续说,“小风,我还是希望你能结婚生子,这条路……会很苦。正如你说的,忘了今天的事吧。叔会帮你找一门好亲事。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应该也是你爸希望的。”
好吧,让周叔接受我和我爸那种关系,任重道远。唯一的希望就是让他喜欢我爸的同时也喜欢我,这样或许有一线机会。话说回来,以周叔这么敏感淫荡的身体,也只有我们这种关系才能完全满足他吧。
“周叔,你是双性恋是吗?”
“……是的。”周叔犹豫了一会,才承认。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我明知故问。
“……有。”
“男的还是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的。”
“所以这才是你不能接受我的原因吧?”
“不完全是,小风,之前我一直把你当子侄看,甚至在知道你有干爹前,还想过让你做干儿子。上次见到你和你爸后,我其实有一个打算……算了,不说这个。”周叔颓然地靠在沙发靠背上。
打算?你倒是说啊,这说一半的话术真让人蛋疼!等等!之前?那意思是现在,不纯是当晚辈看待了?也对,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甚至还在我嘴里射了一炮,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
“那周叔,你喜欢的那个人,你没和他在一起吗?”我居心叵测地追问。
周叔表情有点伤感,“以前在一起过,后来他突然不喜欢我了,可能是有新欢了吧。”
周叔和我爸之间看来确实存在着某种误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小风,过几天我和女方介绍下你的情况,你先接触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如果不喜欢我们再谈这些好吗?”最终还是周叔先开口。
还能再谈?那就好!相亲,呵呵,那就是个过场!看来对于假鸡巴的事,周叔应该也不会耿耿于怀了,毕竟刚才我们就差合体了。
“好的,周叔。那这事我们先不提了,你别胡思乱想,这些事没什么丢人的,别有心理负担。”这时电话又响了,我对周叔说,“我接我爸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一听到我提起我爸,又紧张起来,甚至用抱枕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我暗暗好笑,我爸又看不到这里的情况,你紧张个什么劲。
看他又是紧张又带点期待的样子,我直接点开免提接通。
“爸,啥事啊?”
“臭小子!你敢挂我电话!信息也不回!在干啥呢?你拿个快递去一上午了,咋的?你跑发货地址那去接了啊?我都干完活回家了!”一接通就是一顿狂骂。
“哎爸,你急啥,就不兴我在外面玩玩啊?碰见周叔叔,一起聊了会。”
“谁?周锦程?你……你咋跟他聊上了?他在你旁边啊?”老爸声音莫名有点紧张。
“嗯,对啊,我在他家呢。”
“你没事跑别人家去干啥?别给人添麻烦!早点回来,马上吃中饭了,下午还要去接你干爹,你可别忘了啊。回来的时候把油加满。就这样,我先挂了。”
“嘟嘟……”挂得真快。是怕周叔顺着手机信号过去吃了你吗?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周叔笑笑,“周叔,看来我得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吧,本来还想留你一起吃顿饭的。资料你拿着,别忘了啊,有空多看看。”看出来了,这是客套,他明明希望我快点走,再留我吃饭,那我可不一定只吃饭。
“好的,谢谢周叔,我一定努力。”我接过资料,准备起身。
周叔突然看似随意地问,“对了,刚才听你爸说,下午要去接谁?”
“哦,去中学,接我干爹。他在替一个老师代课呢,教完今天就结束了。”
“哦,我送你吧。”周叔若有所思,没再多问。
我“噗嗤”一笑,“不用了,周叔,你现在光着身子呢。”
周叔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真好玩!
我推开门,想了想,回头又加了句,“周叔,你喜欢那个人,就主动点吧,说不定,他也在等你主动呢。”
我亲爹我可太了解了,你不主动,这一辈子都没戏!我可不是胡说,干爹是主动回头找的他,我也是主动才爬上他的床,至于杨伯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在场,就算喝醉他也未必敢吃杨伯伯的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其实和周叔发生的事没什么可烦恼的,我本来就盼这事呢。至于那句‘别打我’虽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只有周叔肯说我才能知道真相了。
我想的是周叔给我介绍女朋友这事,提了那么多过份的要求他居然满口应下,甚至在明说了我们村陈俗旧习的淫乱风气后,他居然依旧没有改变主意。我先前以为他是在故意开玩笑。但刚才临行时又认真提起,就不像是开玩笑了。
但这事又透着股诡异,我们三家村其实一直是和周边几个村子互相嫁娶,很少有与其他地方有牵扯。一般外人在了解我们三家村的旧俗风气之后,就会打消嫁娶的念头。谁家会把女儿嫁这么个地方啊?周叔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说起我们三家村的旧俗风气,杨伯伯就是一个典型代表,村里其他人也大多这个德性,只不过杨伯伯嘴骚器大活好,加上办那事从不遮掩,八卦不断,骚名比其他人更甚。
不光是我们村,这一带几个村都差不多,两性关系挺复杂,反正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男人没几个规矩的,对自家女人这种事也不会计较,真要计较的话,杨伯伯坟头早都长草了。
如果把村里人有奸情的名字画线连接,到最后能得出一张蜘蛛网。好吧,也许夸张了些,我并没有实据,都是道听途说,毕竟离家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要长太多。
没人拿这种事上纲上线,甚至平时拿这种事当乐子讲。这种事想打听,直接去女人扎堆的地方听就是了,一天一个八卦起步,天天不重样,只不过“老骚驴”这个名号被提起的次数明显多些。
要说没底线没规矩吧,其实有些东西大家看得挺重的。不能对女人用强,不能睡人家黄花闺女,然后还有个重中之重,不能弄出娃来。
虽然没有明说这些规矩,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真有人犯了这些,结不结仇的先不说,全村人看到这种人都会孤立,觉得这人不能处。
不过这种事很少,如果对方配偶有意见,都会自觉不再招惹,大家都是图个快活,谁愿意给自己弄个仇人出来。
就比如我家,我没见过我爸去勾搭过别的女人,甚至一直在回避这方面的事,我妈还在的时候,我也没发现有这方面的苗头。估计村里的狂蜂浪蝶就是让“老陈醋”这个名号给劝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男人被女人用强,那你还是闭嘴的好,不然第二天全村都笑话。倒是没人说不让女人碰童子鸡,但女人基本不会去勾搭童子鸡,没啥技术还快,没人稀罕,虎狼妇女哪是童子鸡能满足的?
所以,村里包括附近几个村男女关系乱是乱,但在这个年代,未婚人士这块反而是处女处男最多的地方。
至于男人和男人的事嘛,肯定有,毕竟同性恋不是某一个时代特有的产物,张木匠师徒,我和我爸,这还只是我们知道的。
只是这事超出了常人的认知,或许大家会认为这是比当着全村人被女人强上还丢脸的事,所以就算是有这类人也都是隐在暗中。
咱村里人好像把性和生育是完全区分开来看待的,这两点既矛盾又自成逻辑。
把性事当成是生活的调剂,山村里的人祖祖辈辈一直都是日出作日落息,一到晚上就那么点事。回回就是那么个人,难免生腻。加上历史遗留原因,于是你偷你的,我偷我的,偷完回来继续养娃过日子。有的偷着偷着就明牌了,夫妻之间也不避讳。
把生育当成是家庭或家族的立足根本。玩归玩,但不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别人养崽,特别是不能帮异姓人养崽。玩的时候就得注意避孕,如果不小心怀了,男人得掏钱堕胎还得另有补偿。
这是长久的落后闭塞形成的一套自有观念,很难对标现代人的三观去分辨对和错。
当然,这种事情不可能完全避免,同姓同族中还是有类似欧阳锋和欧阳克关系的存在,还有借种生娃的,但人家自己愿意,那别人就管不着。异姓不同族之间弄出这种事倒还没见过先例。
不过我偶尔听老一辈瞎扯淡时说,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一般搞别人媳妇如果对方没结扎,都会自觉带套。
到我这一代人出生,因为计划生育,一般生个一两胎,女人就结扎了,男人也会尽量不去主动勾搭那些结婚不久还未生育过的。而且村里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蠢,怀孕的事就算奸夫不知道,她肯定是知道的,不可能特意生个野种出来结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在看到全国各地这类新闻的时候我才会更加不解,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别人做贼都擦指纹脚印,小孩偷吃都知道擦嘴呢。你偷男人还生好几个野种瞒着让丈夫养十几年,这已经不是蠢不蠢的问题了,是坏到没人性。
男人长得好或是器大活好的,自然在女人里吃得开,比如杨伯伯和他几个兄弟,比如我爸。
我爸虽然一直装得很正经,也可能是性取向的原因,没见他去勾搭过别的女人,但勾搭我爸的女人不少,有没有成事我就不清楚了,毕竟上学到工作这段时间相处空白期挺长的。想问,但估计问不出实话,说不定要还挨顿揍。
男人中的典型就是杨伯伯了,荤素不忌,老少咸宜。上到四五十岁大婶,下到二十多岁新媳妇,有点姿色的他都睡过,或者是那些大婶年轻时他睡过。而且多数情况下他还是被勾搭的那个。
杨伯伯有两个亲兄弟和几个远房近房的堂兄弟,其实各方面和杨伯伯也相差不远,鸡巴就算没杨伯伯那么大也不是寻常尺寸,毕竟都是一根藤上结的瓜。只不过嘴没杨伯伯那么来事,行事也没杨伯伯那么放荡,反倒让他们几个不怎么显眼。
女人里长得水灵还玩得开的,在男人里同样吃得开,比如李寡妇,比如张忠叔他媳妇。
张忠叔也快接近五十了,和老爸他们是同龄人,人长得倒也周正,挺风趣的一个人,但我爸跟他少有往来,接触倒是不多。
张婶子有四十多了,现在关于她的八卦少了,那还是我上初中时偶尔听到的陈年旧事。说是张婶子二十多岁时,有次被杨伯伯当着好多人的面操得喷水失了魂,整个人就跟突然开窍了一样,之后变得极为风骚淫荡。
我当时是有点不信的,虽然说这事的大叔说得有鼻子有眼,但问更多他又不肯说了,只说我年纪小,别问这么多,以后就会知道。我觉得杨伯伯就算再骚,也不可能当着一群人开搞吧?
女人中的典型就是李寡妇,人长得漂亮又会打扮,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丈夫是在外地工地上出了意外,留了个遗腹子,现在有十来岁了,一直没有再嫁,但也没有傻傻守身如玉。她可不止杨伯伯一个相好,虽然她最中意杨伯伯。
村里结过婚的老少爷们,或是老光棍,除去那些已经干不动的或是没这心思的,但凡她看得上眼的多少都和她有一腿。毕竟是村里唯一的理发师,谁还一年不理几次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睡别人媳妇,自己也要做好头上绿的准备,反正谁也不吃亏,不过更大可能他们根本没有绿这个概念。嗯,杨伯伯大概率纯赚,因为听他说婶子这方面有点冷淡,但年轻时可不好说。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有的人天生性欲不强,或是身体有点毛病的,或是眼光高看不上,或是占有欲强不愿意自己男人或媳妇和别人睡。一般这种明着拒绝就行,不会有人来找没趣,都是图个快活,又不是长得跟天仙似的,未必就非你不可。
也就是这些年教育慢慢普及了,对外面接触变多了,村里人开始对这种事稍微有了些遮掩。这是杨伯伯的原话,话里居然还有种遗憾的味道。
要说我们村这种淫荡的风气来缘,还是有历史原因的。我之前也没什么了解,偶然听老一辈的讲村里过去的事情,才了解这种风气的来龙去脉。
那时我刚上大三,寒假回家过年,和几个同龄人偶尔听村里一个族老张五爷讲古。
可能是觉得我们这一代成年了,老头有些事就说得没以前避讳。不过我心里对老一辈讲过去的事都抱着半怀疑态度,因为这些老家伙有前科,总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逗小辈玩。
很久以前,村里,哦,那时候叫杨家寨,只有杨姓一族,战乱后,天灾人祸不断,杨家寨人丁十不存一。
杨家老寨主做了个决定,接纳了逃难的陈姓和张姓家族补充人口,改杨家寨为三家村,并在杨家祖祠两旁加建陈张两姓祖祠,我陈家祖上就是这么来的。
接纳两家加入后,就封村锁寨了,除了必要的食盐等物的采买,几乎与外界全无交流,因为你不知道你碰到的外来人是强盗还是土匪。林深野兽多,乱世盗匪多。人口太少,根本经不起折腾了,为此甚至安排岗哨轮值。
除此外,从这一年开始,每年秋收入仓后第二天晚上都会举行一次全村欢庆活动,把这一天当成一个固定节日——秋收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活动,表面是庆丰收,实际是为了造人,全村欢聚一堂,在三家祖祠祭祀过后,在祖祠前的大草坪点起篝火载歌载舞,再吃一顿难得的饱饭。
然后三姓将各家适龄未嫁的女人挑选出来分别送向其他两家,接收其他两家送来的女人,日子紧巴巴,也没什么礼节和礼品,这就算是结亲了。
除去有互相看对眼的,家里光棍按年龄最大往下,把这批新娘配对当媳妇,女人多的话,一人两个也是有的。
然后各家男人连同往年娶的媳妇以及新结亲的女子围着火堆分成三处就地在草坪上开起了无遮大会,除了血缘太近不允许,别无限制。
哪怕侄子和婶婶,兄弟和嫂子,公爹和儿媳,甚至有活得久宝刀未老的,爷爷和孙媳,都是允许的,一切只为添丁,没了人口,再多的伦理道德都是空谈。
男多女少,父子叔侄难免就得一起上。女多男少,男人就得播种辛苦点。为了保证受孕,三家各自内部中途还会多次交换。名义上各有各的媳妇,实际是族内共妻。
这还没完,如果过段日子没怀上,家族内部依旧会相互帮忙播种。至于到时生下来的孩子是儿女还是兄弟姐妹或者是叔叔姑姑,就只有天知道了。不过该姓杨的还是姓杨,该姓陈的还是姓陈,该姓张的还是姓张,这点倒是不会乱。
老头说,我爷爷,杨伯伯他爹他叔那一代人就是那种情况下出生的。
我当时听到这事的表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嘴张得可以吞下鸭蛋。跟听天书一样,总觉得这老头太不正经了,说黄段子还编出历史来,要么是假的,要么他是夸大其词。
特别是,他居然说我爷爷是那种情况下出生的,太气人了!这老头和我爷爷一辈的呢,咋不说他自己其实是他爷爷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里有这个节日我是知道的,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庆祝一下粮食丰收?现在每年杨伯伯还会组织庆祝秋收节呢,如果真像老头说的那么邪乎,早都上新闻了好吧?
老头也不管我们几个小辈怀疑的眼神,自顾自说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要开无遮大会而不是各族领回家再行事,杨家老祖宗的说法是,现在是最难的时候,对内需要人手耕种田地,对外需要人手防范外人。在生存面前不需要羞耻心,我要你们在全村老少面前把羞耻心扔了,这样才能保证你们回家后不会顾忌,尽快怀上孩子。
老头嘿嘿笑着发表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觉得抛开目的之外,老祖宗一定也很喜欢这种淫乱的氛围,毕竟谁不喜欢看这个啊玩这个啊?而且还是那么多人一起。
我们几个小辈听得鸡儿梆硬,又觉得老头太可恶,把我们爷爷的出身说得那么乱,又想继续听他说那些似真似假的淫荡故事。可又不敢出声质疑,万一老头不高兴就不说了呢?
老头说你们现在是赶上好时代了,有吃有穿,从没见过饿死人的场面。
当年这个炮火倾泻过的山沟沟,为了口吃的就能拼命,没有人口连田地和粮食都守不住也种不来。世道艰难,各村寨的女子根本不会外嫁,也害怕接触外人。女人成了生育机器,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这样过了十多年,人口渐渐多了,由当年的不到百人变成了两百来人,人口是周围几个村寨最多的,在各种田地,水,山头等资源分配中也是最有话语权的。而这期间,有两个单姓寨子从历史上消失了,人口太少已经无法生存,寨内孩子经常出现痴呆儿,夭折者众多,只能无奈并入其他寨子。
杨家老祖宗的决定以及立下这个规矩是对是错先不去说,但他做到了延续血脉,让我们三家人丁兴旺,把祖宗传下来的村寨保留了下来。这才有了你们的今天,你们这些小辈要感恩。
抛去老头说的淫乱段子不谈,杨老祖宗无疑极有远见,甚至知道单一血脉无法在封闭的环境中存续,在种姓观念很强的年代主动接纳异姓族群平等互助,解决了血缘太近不宜结合的问题同时也让陈张两姓心存感激,因此,村长历来都是杨姓族人担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至今日,村里在册人数有不下五百人了。其中杨姓最多,有两百来人,陈姓一百多人,张姓一百多人。
这还是我们这一代赶上计划生育的原因,再加上过去生活条件差,老人五六十岁就去世的大有人在,人口增长才慢了下来。
虽然计划生育也阻止不了想要儿子的心,杨伯伯就生了三个女儿,但有了儿子的家庭终究还是没以前那么疯狂生育。计划生育前人们生娃有多疯狂?就比如杨伯伯自己,他有两个兄弟四个姐妹,这还没算上幼年夭折的。
后来呢?我们中总算有个胆够肥的追问了一句。老头得意的笑笑,似乎故意在等我们追问,这才慢吞吞说起后面的事。
十多年后,人口渐多,世道也没以前那么乱,村寨之间也开始放下防备互相嫁娶,秋收节的播种节目似乎不再需要。
男人对传宗接代是有一种存在于骨子里的执念的,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但如果能确定是自己的种终究更让人安心。
而这荒唐的节目最终目的就是添丁,人口足够了,再加上男人骨子里对自身血脉传承的需求,所以在十多年后,节日依然保留,后面的节目却改了。
节目增加了不少,除了庆祝丰收,吃喝以及歌舞表演类节目,后面的内容还改成了未婚男女相亲现场,再然后就是最后的重场戏,生育传承,可以理解为已婚男女现场给未婚成年人做性教育。
老头嘿嘿淫笑:“在我看来,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每年好好疯玩一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据老头说,所谓生育传承,就是选出十对男女在村里所有成年人围观下交媾。其他人则是在淫乱氛围的带动下,会找跟自己合拍的人融入这场群体性爱当中。真正只能干看的也只有那些相亲的未婚男女,没结婚是不让乱来的。
十多年的淫乱传统深入骨髓,哪能那么快消退,只是由强制改成了自愿而已。且没有了补充人口这种需求后,对象也不再局限于本姓族内。甚至只要做好避孕措施,血缘远近也不是那么在意,毕竟原本避免近亲交媾也只是为了生育健康。
而此时在三姓各家族中,族内共妻依旧存在,只是在生育方面会有避讳。在后续几十年中,明面上的共妻现像渐渐减少甚至消失,但背地里的事谁也说不好,偷谁不是偷呢?
秋收节本来是我们村独有的节日,节目未改前,加上各村寨往来很少,一直是很保密的。村子内部能接受,外人未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甚至在一些族老们眼中,这是快速添丁的秘诀,需要保密,而后来人口与其他村寨拉开距离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节目改换之时,正是各村寨往来开始变多的时候,慢慢的有邻村人借串门来偷看,到最后有人提着礼物前来参观,当然,用的是庆贺秋收节之名。也是挺让人哭笑不得的。
别人带着礼物前来,当然不好赶人,也只好让他们参加,经过商议,甚至允许附近几村未婚男女前来相亲,但肉搏节目只允许观看。就算是这样,依旧来人如潮。
老家伙说起这些,一脸骄傲。觉得村子里的节日让其他村的人慕名前来参与,很长脸。
不过也没持续几年,来的外人就开始变少了,毕竟最后的肉戏不让参与。后来那几个村子干脆自己也搞起了节日庆祝,秋收节变成了这一带几个村子的共同节日。
也是因为有这一段历史,村子以及周围几个村子,两性关系比起外边花花世界来得更复杂,更宽容也更放荡。
那个年代,这个山沟沟几乎与世隔绝,去最近的小镇子都要翻山越岭一小时以上,且破烂得可以,县城更是遥不可及的地方。没有娱乐,消息闭塞,男女间的事就是人们在一天劳作归家后的乐趣所在。
而一场盛大的淫乱聚会则是一年中最大乐趣,即便是村里平日自命清高的教书先生,也会在那天挺着鸡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会在旁人的起哄声中半推半就邀请早就看中的女人融入这场淫乱盛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节日就这么一直流传下来了,前面的节目也多有增减变换,但最终的节目却一直没再更改,直到杨伯伯当上村长。
杨伯伯二十多年前从他爹手中接任村长时号召村民一起用红砖修建了礼堂,很是坚固耐用,中间还几次修饰加固过,直到现在依旧没有破败迹象,甚至因为外墙贴了白磁砖,里边粉刷过显得更气派了。
节目场地也从大草坪改成了礼堂,幕天席地的无遮大会从此改为室内。也是那一年,杨伯伯第一次在最后的节目作为十男之一上台。
也是因为他第一次参加活动时硬生生把张家一个小媳妇操得喷水晕了过去,骚驴之名不径而走,当时他还年轻,当不得老骚驴。
老头说的那个张家小媳妇就是张忠叔他媳妇,当时全村除了未成年和一些没来的老人,都亲眼看着杨伯伯在礼堂台子上把张婶子操得高声浪叫奶子乱抖,淫水喷了好多次,最后晕了过去。
张忠叔当时就在旁边,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看见这一幕直接就射出了雄浆子,引得人群一阵哄笑。
我这才明白多年前听那个大叔说的事就是这件事,心里也有点相信了,毕竟人人都这么说,那这事可信度就很高了。
张忠媳妇原本挺害羞矜持的一个小娘们,突然就变得欲望强烈,需求无度,天天晚上跟张忠叔玩造人游戏,以至张忠叔招架不住。后来就勾搭村里的男人,杨伯伯几兄弟是她的首选。
说也奇怪,她从不去别的地方搞那事,也从来不避开张忠叔,都是带人回家和张忠叔一起睡。
张忠叔似乎也变得有点奇怪,他倒是很少勾搭别的女人,但张婶子往家里带男人也就算了,他自己偶尔还主动找杨伯伯或其他男人去他家。不过杨伯伯很少去,想勾搭他的人太多了,这是杨伯伯后来和我们吹牛时说的,估且信之。
后来在网上了解到淫妻癖这个词我才恍然大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伯伯接任村长第二年,秋收节的淫乱节目再上一个高潮。
杨伯伯是村长,现在又是人人皆知的大驴屌,上一年在这个节日把杨忠叔媳妇操得没了魂,是一个最显眼的显眼包,之后十对男女中必有他。他自己想不想上我不清楚,但是所有人都想他上。
以前的节目一直只是一对一各自选个合眼的玩,可见识过杨伯伯强悍的性能力后,村里哪个女人不想趁这机会和他好好干一场?
于是一对一就变成了乱交,操一会就换个人继续操。之后每一年,杨伯伯在那天晚上至少要操五个女人以上,虽说不能全部操到高潮,但也算是让这帮骚娘们尝到了甜头。
台下的也是有样学样,各种交换着操。有时候换着换着,不小心就把嫁在同村的亲闺女或是亲侄女换到了怀里,能怎么办?操呗!关于我跟周叔提起的某个老头操自己亲闺女的事,就是老家伙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这一年的节日杨伯伯作为村长宣布加了一个限制,就是以后秋收节玩这个必须要戴套子。
因为一到那个节目,整场都玩嗨了,谁还注意对方有没有结扎?谁还记得要射在体外的事?万一给别人媳妇搞出娃来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多麻烦。特别是有些老不羞,连亲闺女亲侄女也照操不误,这要是生下个痴呆娃来咋搞?
听老家伙说,之后秋收节那天晚上,满地都是套子,如果能把里面的精水收集起来,怕是能装满一个开水瓶!
我听到这里已经开始相信这段历史了,也不知道老爸有没有被选中过成为十人之一?我觉得肯定是选中过的,虽然没杨伯伯那么大,但相差也不多,其他各方面都算是村里数得着的,但他有没有接受就不清楚了。
主要是怕问了挨揍,老爸在人前太过假正经太闷骚。其实我好奇这件事很久了,当时也没好意思问那老家伙。现在关系不同以往,我觉得可以亲自问问。
老爸在我们村里其实是个异类,对这种事一直都遮遮掩掩,反而像杨伯伯那种才是常态,嗯,也不对,杨伯伯是过于放荡了,两个极端。当然,现在我了解老爸以后,我觉得他的遮掩缘于他的性取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秋收节,一年中还有几个节日也是要用到礼堂的。在电影这种新奇东西出现后,礼堂的使用率就更高了。
老头说起这后面的事,我们自己也有印象了,毕竟电影嘛,上初中后都看过。别怀疑,就是上初中后才接触的电影。
电影出现在我们这里比外界其他地方要晚很多年,实在是信息太过闭塞。外界家家户户有电视时,我们这边通电都还只是个口号。甚至可以说,在水泥马路修建之前,生活水平和眼界要落后外界一二十年。
就算是现在,生活水平也依旧处于追赶中,相比外界的农村多有不如。年轻人在外面谋生,老一辈接受新事物根本没那么快。智能手机也只是少数几人在使用,多数人还是用着已经被淘汰的直板机类型的老年机。
即使是现在家家户户有电视机,有的家里还有DVD,可光碟在外面市场上已经很少见了。村里还是偶尔会在礼堂放映电影,且看的人不少。
但别看村里关系这么淫乱,老一辈玩的姿势和玩法却都没什么新意,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过口交经历。
外界小黄碟随处可见的时候,村里连看个电视都是稀奇事,后来有了电影,也没有那些黄片带子,根本接触不到那些新奇的玩法。
直到早几年慢慢有年轻人在外打工,带回了DVD和香港三级片光碟,村里的性生活才又多了些新的花样。不过也就那么几张碟,都被盘出满盘划痕了,再也播不动了。而这些碟子,现在都不知道要去哪里买。
各种体位以及口交这种玩法才慢慢被村里人得知,但也就少数人尝试,最多也就是让女人给自己舔鸡巴。嗯,这个结论是我通过杨伯伯的表现推断出来的,作为村里最骚的那个男人在这方面基本能代表这个村里的的所有男人。
但女人也不是都乐意,臭哄哄的东西往嘴里塞,自己却没什么快感,暂时接受的人不多,加上没经验,还闹出咬伤男人鸡巴的笑话。
而男人就更拉不下脸去舔逼,一是觉得丢面子,二也是觉得埋汰。有些急躁的,根本就没心思玩那些,就想进洞开干,比如杨伯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收节我当然也参加过,食物味道很好,歌舞节目有点辣眼睛,主要是那时候小,不懂得欣赏裸露的成熟肉体。相亲也没啥意思,后面的节目不允许小孩子看,甚至我们那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后面还有这么个节目。
而当成年后,知道这个节日的全部后,想看都没机会了,节目没了。所以直到现在,秋收节给我们这代人的印象只是那一顿美味食物和一些不太愿意相信的传闻。
后面那个在老家伙口中的如淫欲天堂一般的压轴节目,在十来年前因为有流言传出,被越来越多小镇以外的人注意到而不得不取消。
其实就是几个村里一些后生嘴上没个把门的,传了一些流言引起县城记者关注前来采访过两次,村里人都矢口否认,并没有实质性的答复,也没证据。山路难行,来了两次之后也没人再来打扰。
其实小镇说远也不远,这几个村子的风气镇上都知道,杨伯伯作为村长甚至都没收到过来自镇政府的指令,这事纯属别人狗抓耗子。但这事终究传了出去,村里人厌恶生活被打扰,也不想有一天自己光溜溜出现在电视新闻上,无奈之下几个村子相继主动取消这个节目。
相亲节目也因为年轻人不在村里而名存实亡,这几年,已经没有相亲环节了。反倒是年底回家自行相亲的人越来越多。
秋收节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纯庆祝活动。
我心里是有些遗憾的,居然一直错过,没能真正见识那个场面。
自取消压轴节目之后,村里虽然还坚持每年组织庆祝,这个节日参加的人少了很多,越来越没有以前的热闹劲了。这不得不说有点讽刺。
而近两年,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几乎就只有老一辈四十岁以上的在组织庆祝活动了。我有预感,秋收节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人做生意赚了大钱或是在外工作多年把一家老小都接了出去住在镇上、县城或是更远的城市买房定居,有些就只剩下老人留守老家。近一点的逢年过节还会回村看看,远一点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三家族谱统计人口有五百多人,但实际常住村里人口只有三百多人,且人口老龄化。如果不算70岁以上,再减去在外上大学或工作的年轻一代,能参加节日活动的,其实也就一百多人了。如果碰上小学中学的学生周末双休的话,节日或许会热闹一点。
而这一百多人里,40岁以下的男人很少,都在外地谋生挣钱,年轻女人倒是还有些,都是丈夫外出打工留在家里照顾老人小孩的。现代化生活的接轨也同时导致宗族形式的村寨慢慢分裂消失。
也可能是因为那个荒唐的年代,老一辈的无良老头可多了,给小孩讲荤段子特来劲。
十来岁时,有个我爷爷那一辈的老家伙扯着我聊那些骚事,说杨伯伯他爹也是有名的大家伙,他家这就是遗传的,所以杨伯伯几兄弟都是村里有名的大屌。
这也是杨伯伯对没有儿子这事怨念极深的原因之一,总觉得他这优秀的血脉没能遗传下去是件憾事。
老家伙说村里长得好看点的娘们都让杨伯伯他爹睡过,甚至和人家夫妻一起睡,三个人一张床。而村里一般有这种事,窗外门外墙外必然有听墙角的,甚至很明目张胆,办事的人也不赶,甚至弄得动静更大。
老家伙还说我奶也和杨伯伯他爹睡过,还是和我爷一起三个人睡的。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啥睡不睡的,还以为就是纯睡觉,只不过觉得我家吃亏了,我当时听这个还挺生气,回了句“你媳妇才跟杨爷爷睡过!”
那老家伙一点不生气,一脸笑眯眯揪着我不撒手,“小娃娃懂啥?他家伙大,爷爷我比不了,让自己媳妇解解馋怎么了?我也睡过他媳妇,不吃亏。老村长是真的睡过你奶,还不止一次。”讲得还绘声绘色。
我哭唧唧跑回家告状,结果我爷爷闹了个大红脸,“这老东西,啥事都跟孩子说!”只一个劲哄我,见我哭个没完,只得无奈说,“没事,爷也睡了你杨爷爷媳妇,咱不吃亏。”骨子里不肯吃亏的我立即就不哭了,小孩子就这么好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想来,老家伙说的事肯定是真的。但偏偏杨伯伯他爹和我爷关系很好,就跟杨伯伯和我爸关系似的。
村里的关系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是挺乱的,但偏偏前辈们除了意外早逝的,少数因无法生育离婚的,大多数夫妻都能相扶到老。大家都有一个尺度,玩可以,但野花只能是野花。
这世间存在爱情吗?肯定存在。但爱情的保质期也很短,最终能让人相扶到老的,是多年陪伴产生的亲情。
每个人都幻想过一段完美互为唯一的爱情,但爱情只是繁衍欲望催生出的感觉,作为繁衍的动力而已,一旦繁衍目的达成,爱情就会褪色,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
繁衍目的达成后,不论男女,骨子里都会想要更多交配权,这是人性最根本的欲望,也是自然法则的催动下寻找更优秀的基因匹配再次繁衍,你可以抑制,但它一直都在。
那个红本本保护的从来就不是爱情和忠贞,而是为家庭关系以及夫妻财产竖立的一道防线。或许糊涂未必不是种幸福。
思维有点发散了,我被身后汽车鸣笛声惊了一下,又开始回想最开始的问题。
我们村因为有这段历史,所以风气一直很开放很放荡,这点周叔肯定有所了解。而这种风气很明显是不可能被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女人接受的,他哪来那么大的把握帮我介绍对象?
正想着,突然发现,到家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这事主动权在我,周叔注定徒劳,只是累他白辛苦一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老爸一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什么,只是接过被我拆开包装的蓝牙耳机揣入裤兜。切!也不说给我一个用用先。、
正准备洗手吃饭,老爸一把拦住我,“还有两个呢?”
我一脸懵逼,“啥?”
“快递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有三个?”
“这不是有三个吗?”
“你猪脑子?我说的是三个快递,这三个耳机是一个快递!你还能办点啥事?这倒霉孩子!”老爸一脸的晦气。
我突然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尬笑,“那我可能理解错了,嘿嘿。下午不是要去接干爹嘛,到时顺便去拿下就行。”说到这里,我停住了。
“咦?对啊,反正下午去接干爹要路过,你为啥还特地让我跑这一趟?”我疑惑不解。
我心里回想了一下路线,很顺路啊,没毛病啊。嗯?拿到快递再去学校的话要经过派出所!
“哦!……”我作恍然大悟状,一脸看穿所有的表情看着我爸。
“闭嘴!吃饭!”老爸脸有点挂不住,父纲大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为人子要懂得察言观色,这样才不会无妄遭受父爱重击。
“摩托车让你加油加了没?”老爸突然问。
“啊?我忘了!”我有点心虚,一路上东想西想,根本没记起这事。
“你……你还能干点啥?合着你这一趟就一件事都没办成呗?这顿饭你吃着亏心不?”
“嘿嘿……反正下午不还得去拿快递吗,到时再加,油还够去镇上的。”为了避免再受到语言暴力,得赶紧转移老爸的注意力。
“哎爸,你帮人干活饭都不留你吃饭的吗?”我家自己没种地,纯帮忙的,饭都不招待一下,这也太抠了吧。
“哦,留了,我没去,这不担心你没得吃呢。”老爸适时表达了一下父爱,可惜我不太领情。
“啊呀,你去吃就好了,要不是你催我回来,周大所长亲自为我下厨做饭。”
“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喂狗。”
“咱家没狗。”
老爸瞪着我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为了吃饭认怂,不丢人!
“你行啊,你俩很熟吗?脸皮这么厚!都跑人家里蹭饭去了?他……算了。”老爸明显很想打听某个人,但又装作不在意。
行,你不想问,那我不说。憋死你!
吃过饭后,被老爸叫住。“你那屋没人睡,被套和床单我放洗衣机里洗完了,一会搭把手去晾起来。还有那被子,你去抱出来晒晒。”
嗯哼,亲爹还是很靠谱的,自从大被同眠后我连自己房间都没进去过了,压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个狗窝要清理。
老爸提着桶往二楼走去,我抱着被子跟了上去。家里的洗衣机是老式的半自动,被套和床单吸水后实在太重,只能父子合力绞干了。
把被子挂在走廊的栏杆上晾好,时值正午,太阳还没照射到阳台上来,下午就能刚好正晒着这里。
和老爸合力绞干被套,正在晾晒,老爸放在窗台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杨伯伯的微信视频电话。
杨伯伯毕竟是村长,时常要往镇上跑,接触的东西自然要比村里其他人早一点多一些,他用智能手机比我爸还早,也劝过我爸换手机,但我爸舍不得那个破山寨机,直到被2002年的第一场雪浇了个透心凉。
我把手机挂绳挂在旁边墙上的钉子上,点了免提接通,接着拧床单。
手机里和楼下客厅同时传来杨伯伯熟悉的声音:“老陈!在哪呢?”走廊光线太强,完全看不清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爸边拧床单边冲着手机回话,“在楼上呢,啥事?你出来院子里说,挂了啊。”又示意我挂掉电话,我抬起湿漉漉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下。
啪嗒啪嗒几声脚步声,杨伯伯个人风格明显的骚话在院子里响起,“看你门开着,屋里又没人,我还以为你和哪个骚娘们在房间里搞那事,在房门口听了一会又没啥动静,哈哈。”
老爸把拧在桶里浅浅的一层水朝院子里泼去,“老骚驴,洗洗你那身骚气!自己喜欢搞就算了,还老听别人墙角!缺德玩意儿!”
院子里传来杨伯伯哇哇大叫和笑骂声。
老爸把拧干的床单晾起来,弯腰趴靠在栏杆上招呼,“吃了没?”
我趴在老爸背上从肩膀上看去,杨伯伯正坐在我家桂花树下的竹床上。
一件白色圆领短袖T恤,下摆被卷起捞到胸前,露出一撮胸毛和微凸的肚皮以及肚脐下方那一缕延伸至裤裆的淡淡毛发。一条黑色半截大裤衩子上面还有一点点的湿痕,刚才被我爸泼湿的,脚上穿着双凉鞋。
黑中带点花白的短发明显有点长了,满脸花白络腮胡茬子,在阳光的照射下衬得脸上泛光。手里拿着手机,此刻正咧着那嘴大白牙冲我们笑。
“吃过了!你们爷儿俩这是在忙啥呢?”
“杨伯伯,我们在晾被套床单呢,你要不要进来喝口茶?”我趴在老爸肩上搭话。有心想问问三姐的事,又怕把气氛搞得愁云惨雾的,算了。
“刚在你屋里喝了,我在这树下凉快一会就走,等会去理发。老陈啊,这是昨晚跑马了?又是洗被套又是洗床单的?”果然,杨伯伯的骚气憋不住三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睡你媳妇弄的!”老爸没好气地呛他,他也就在杨伯伯面前会肆无忌惮说这些,在村里其他人面前就装正经。
我在背后哈哈大笑,这姿势,舒服,老爸的屁股正顶着我的胯,这几天憋疯了,好想操!
“那正好!我省事了,兄弟你受累了!其实没必要跑你这来,我那床睡得下三个,今天晚上来我家,我给你擦汗鼓劲儿!”杨伯伯笑得好像他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谁能骚得过你啊?”老爸被打败了。
“老骚驴你这是又发骚了吧?我看你去理发是假,睡李寡妇才是真。”老爸扔了根烟下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一边抽烟一边聊。
挺有道理,我们村唯一的理发师就是李寡妇,要找第二个就得去镇上,我也感觉杨伯伯搞不好就是借这机会去打炮。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打算那什么……修身养性!是这词吧?我真是去理发,你瞅瞅我这头发,这胡子。”嗯?画风不对。杨伯伯什么时候在这种荤话挤兑下辩解过?
“老骚驴要修身养性,儿子你信吗?”老爸转过脸问了句,我很给面子地摇摇头,“不信!”
“嘿,风小子!伯伯白疼你了!我真不乱搞了!真的!我都快一个多月没搞过女人了!”
我就纳闷了,你跟我们解释个毛线?你跟婶子都没这么解释过吧?
一个多月?那就是那天晚上之后都没有搞过女人?想到干爹的话,我眼睛一亮,莫不是……杨伯伯动心思了?呀,罪过,村里这帮大小媳妇的性福指数要暴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你跟我们说不着,你跟嫂子说去!我们爷儿俩才懒得管你那点破事!”老爸一脸不屑。
“说得着,你是不是我兄弟?怎么老觉得你哥我就是个色鬼?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都是那帮骚娘们老勾搭我!我跟你嫂子才说不着,她恨不得我把劲全撒外边,少折腾她。”杨伯伯一脸憨笑,我怎么听着话里透着一股讨好的味道。
“就你那骚驴劲,李寡妇随便摸几下你就得翘起来,说你是色鬼有半分冤枉没?你一会多使使劲吧,把她弄舒服了,保不准她一高兴帮你把下面也剃光了,一份钱剃两个头,那就赚了。”老爸继续阴阳怪气,丝毫没发现他话里带着股酸味。
我听得直发笑,想像杨伯伯剃得光溜溜的大驴屌,跟个没毛鸡似的,心里还有点荡漾。
“哈哈哈,瞎扯什么鸡巴玩意!大老爷们那里没毛,还能叫男人?”杨伯伯被逗乐了,又说,“你咋就不信呢?我还叫了国丰一起去,这不等着呢,他一会就来。李寡妇她再骚也不敢当我兄弟面强奸我吧?”
杨伯伯说的国丰是他堂弟杨国丰,他叔的儿子,四十五六岁,是村里唯一的铁匠。早些年他在镇上开了家铁匠铺兼杂货店,所以我接触得少,手艺很不错,村里人现在用的日常铁器大多是经他手造的。
不过这些年流水线产的铁制成品冲击市场,找他定制的人就少了,所以也就秋末到来年春初这段气温低的时间才会开炉打铁,平时店面就交给他媳妇和儿子儿媳在打理,他在家看顾菜地顺便照顾老爷子。
“那可说不好,两个大汉她也不是吃不下,你兄弟俩这是打算一起上?”老爸说着说着突然笑出了声,“打虎亲兄弟?哈哈,李寡妇还真算只老虎!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哈哈。”
不怪老爸不信,实在是杨伯伯骚名太盛,三人游戏他也不是没玩过,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对了,上次说漏嘴,不是还邀过我爸一起来着?
“真没有!我真要搞,还怕人知道啊?别说打虎亲兄弟了,上阵父子兵也不是没搞过!”
嗯,这话倒是没错,杨伯伯搞女人从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他的那点事在村里天天有人传,他听了也从来不在意,甚至还跟人讲过程,眉飞色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爸却是听到了另一个细节,一脸的不可置信,呼吸都变重了,“憨逼!别瞎说!你和你爹一起玩过?”我一愣,鸡巴一颤,好劲爆的八卦!对啊,杨伯伯没儿子,上阵父子兵可不就是他和他爹?
“嗯,玩过啊,咱村玩得比这花的多了去了,你咋跟听到稀奇事似的?我就说你这人爱装正经,跟个教书先生一样,咱村除了我,谁敢跟你聊那些?”
杨伯伯大大咧咧,眉毛一挑,怪笑着看着我俩,“想听啊?”
“爱说不说!谁稀罕听你那点破事!”老爸装作不屑,我一眼就看穿。我其实很想听的,可惜嘴没老爸快。可恶!他明明也很想听!
我觉得老爸之所以跟村里风气有点格格不入是受到干爹的影响,毕竟他俩当初年轻时就好过,干爹就是个假正经教书先生作派。加上怕暴露性取向,两人对男女这方面的八卦事没其他人热衷。
就好比你和寝室里的三个儿子一起看小电影,他们一个劲说这女优奶子大屁股大水也多,你蹦出来一句这男的鸡巴挺大屁股也翘,尴不尴尬?
杨伯伯冲我挤眉弄眼一阵怪笑,“那行,我不说了!我给你们说个别的,老有意思了!”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肯定也了解老爸的性格,好气人!
怕老爸闷骚属性发作又来句爱说不说,我赶紧接话,“杨伯伯,啥有意思的事啊?”
杨伯伯未语先笑,像是真的回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前天晚上我叔被隔壁村刘老头他儿媳妇给骑了!就上次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个,还记得不?就那个离王铭秋老师家最近的那屋,我上次还见刘老头睡他儿媳妇来着。”
啥玩意?我和老爸都张大了嘴,一脸震惊。从杨伯伯嘴里听到干爹的名字,老爸有点不自在。
我心里突然一惊,上次还没反应过来刘老头和干爹是邻居,杨伯伯这么爱听墙角,刘老头家都听了,会放过干爹那屋?要知道干爹院子可是还没装上院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干爹说得对,杨伯伯就是只老狐狸,老爸和干爹的事弄不好他早知道了。
不得不说,偷窥别人的性事,听墙角,这算是本村特色了,以杨村长为首,个个学得一手现场吃瓜绝技,我是被他们带坏的!
“你叔都快七十了吧?刘老头他儿媳妇不是早两年才嫁来的?有三十了没?你吹啥牛皮?你叔那老黄瓜还能用?还能勾到二十多的小媳妇?”老爸一脸不信,我很赞同。
“你别不信,而且是那小娘们主动的,老爷子还是被压的那个!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
我一听来劲了,“杨伯伯,仔细说说,你咋知道的?”
“前天国丰打电话说他在铺子里过夜,让我给他爹送晚饭,他弟和弟媳妇在县城打工呢,我叔平时就靠国丰在照顾。这刚走到大门口就听见我叔在喊不要不要,我还以为进贼了,在窗户上偷瞄了一眼,刘老头儿媳妇趴在老爷子胯下舔鸡巴!老爷子一边抓奶子一边说不要!我差点就笑出声来了!”
“我还一直以为老爷子早都不行了,没想到被那小娘们几口吃下去那白毛鸡就站起来了,嘴里叫着不行不行不要不要,手里抓着奶子是一点没想松手,就被那小娘们推在沙发上骑了!嘴里还一个劲喊爷爷!我的娘哎!我听得都硬了!”
我顶了顶老爸的屁股,这么刺激的,我听二手消息都硬了!
我悄悄搂住老爸的腰,右手往下往老爸胯下摸去,也没别的动作,就是抓住那团骚肉。老爸身体一僵,但抖了抖屁股示意我不要胡闹。我家阳台栏杆并没有栏柱,用砖砌的实心墙充当护栏,外面镶的白色磁砖,杨伯伯只能看见老爸上半身。
“不过倒是没多久,我叔被几声爷爷叫得没了魂,我提着饭也就等了几分钟,老爷子就瘫在沙发上了。你们是没看见,这两天老爷子红光满面,嘴都合不拢!”
“你可真他妈孝顺!你叔的墙角你也听,这张大喇叭嘴还到处嚷嚷!”老爸一脸鄙夷,好像刚才竖起耳朵听的人里没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你的墙角我也听过!”杨伯伯不怀好意地着看了眼我爸,发现他好像要发作,赶紧住嘴,“……咳,说了就说了,我的事村里人还说得少么?我也没少块肉。再说你们也不是外人,不打紧!”
杨伯伯又有点疑惑地问,“你说,这二十多的小媳妇跑来勾搭我叔,这图啥啊?还不如来勾搭我呢,我的比我叔好用多了!”
老爸和我对视了一眼,同志里恋老的可不在少数,女人估计也不会少。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伯伯,那是因为你不够老,刘老头比你大十来岁吧?人摆明就喜欢老的!你家伙再大也没用!恋老这词你听过没?兴许再过十来年就来勾搭你了!”
“啥?还有这怪事?谁不喜欢年轻力壮的啊?还有喜欢老头的?”杨伯伯纳闷地摸了摸头,又嘿嘿一笑,“他俩完事我就推门进去了,那小娘们慌得不行,我叔射在她逼里的老浆糊都没擦,捞起裤子就跑。”
老爸的鸡巴在我手心里跳动,肯定在脑子里想那个画面,而我根本经不起这种火爆八卦的荼毒,鸡巴直接就顶住了老爸的屁股。
“……你真是个憨逼!你直接就这么进屋了?换谁不慌啊?”我爸又好气又好笑,“你就作吧,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杨伯伯振振有词,“我去我叔家还要敲个门咋地?再说了,他俩都完事了我才进的,用得着慌?我是他侄子,又不是他媳妇!就算是他媳妇也用不着慌。”
“你敲个门会死?提前在外面喊一声也好啊,你自己偷人被人当场逮住不慌啊?”
杨伯伯得意一笑,“我慌个屁!我又不是一两回撞上了。咱村谁不知道谁啊?有必要装?以前收秋节玩得可比这要刺激多了,也没见谁说啥啊?要是被谁家男人回来撞上,我一边操一边打招呼,两不耽误!”
我真佩服他的不要脸,真的!但是想想秋收节,妈的,还真有道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真不是故意用这话去挑起老爸的羞耻心,纯粹就是好奇,想确认。
老爸满脸通红,屁眼死死绞住我的龟头不得寸进。“憨逼!别在孩子面前瞎咧咧!”
杨伯伯一点不心虚,“怕啥,风小子都这么大了,让他知道能咋地?”
我现在情欲被激到了爆炸程度,也顾不得我爸的意见了,追问杨伯伯,“杨伯伯,你爹也操过婶子啊??”
“没错!也没啥不好说的。”杨伯伯坦然承认,“风小子,那个年代,咱村这种事很常见的,不算啥。老子操儿子媳妇,天经地义,不像现在还遮遮掩掩。”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杨伯伯让他爹操自己媳妇,比听到他和他爹双龙入洞还激动,看着满脸通红的老爸,我鬼迷心窍凑在他耳边说,“爸,可惜我不娶媳妇,你怕是操不到儿媳妇了。”
我爸用屁眼狠狠夹住我的龟头作为惩罚,我疼得“嗷”的一下叫出声。
杨伯伯还在犯贱,“老陈,你爹操过你媳妇没?”
“你闭嘴吧!”老爸有点恼羞成怒。我怎么感觉……像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天,我以为我够了解自己的村子和家了,现在看来,我连老爸都不完全了解!
“嘿!我偏不!风小子,我给你接着说,别管你爸!他就爱装正经!在床上比我还骚!”杨伯伯嘻皮笑脸无视我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咱村祖上是啥情况你总知道吧?秋收节最后的节目你倒是没赶上,你爸看过那么多次,居然没学到半点。老一辈玩得可比我们花多了!
“你爸上过一次台后,之后秋收节就再也不肯上台,就爱蹲角落搂着自己媳妇玩,到后来媳妇没了,就干看,我在台上看着都着急!你爸在下面看不到那些,我在台上可看得清清楚楚,别说爷儿俩一起玩媳妇,那些老家伙,在下面操自己闺女的都有!”
“就那个谁!张庆生,我们爹那一辈的。他女儿就嫁在本村,不是嫁给你们陈家一个后生吗。大概十几年前的秋收节上,那天我可看清了,老不羞在台下搂着他闺女坐在他腿上操,他女婿还在旁边伺候着,给他老丈人揉卵蛋。”
“干这事的可不止他一个!你该知道秋收节最初弄这事是为了生娃,后来纯就是为了玩,反正不弄出娃来就没事!你想想,人在眼皮子底下都这么玩,背地里得玩多花?”
杨伯伯越说越来劲,时不时还在自己胯下抓一把,偶尔还看一眼手机,像是赶时间一样。
“也就你爸这个傻子以为我是村里最大的淫棍,至少我可没操过自己闺女!”
天!在这么多人面前和自己的女婿操自己闺女?那个时候村里真的这么疯吗?老爸屁眼又是一次紧咬,身体打颤,脸都红成关公了,拼命压抑呼吸却还是能听到比平时粗重呼气声。
我也是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的,丝毫不顾老爸的臭脸,直接就问出来了,“杨伯伯,你说我爸上过台?”我的天!那个淫乱无比的节目,老爸居然真的上台表演过!
鸡巴被老爸夹住不能再进,我急得快爆炸,杨伯伯说起这些骚事真的绘声绘色的,让我完全不想考虑别的,只想和老爸就地来一场。
好想操啊,饿一周了!而且上午在周叔那里还饱经折磨!先把老爸伺候好了,看有没有奖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考虑杨伯伯会不会起疑心了,抽出被拒绝入关的鸡巴,蹲下身,挤进老爸身下,背靠栏杆,双手抓住老爸结实挺翘的屁股,一口把老爸滋滋冒水的大鸡巴叼进嘴里。“嗯……”老爸一声闷哼。
“上过,就一次!哈哈,你是看不到他那怂样!上去后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后来还是我跟他说让他操我媳妇,我来操……”
杨伯伯的声音突然停住,老爸身子僵硬。有杀气!
“行,不说这个,再说下去你爸要揍我!”杨伯伯居然怂了,真没劲!不过,老爸操杨婶子就是在秋收节上?我还以为他们是私下里玩过。
“嘶!……风小子!你人呢?在干啥呢?躲着玩鸡巴呢?你还听不听了?”好烦,怎么回答?说我在给自己亲爹吃鸡巴?
看着阳台越来越强的光线,我灵机一动。“杨伯伯,我躲会太阳,晒得慌。你说,我听得到。”人果然是逼出来的,智慧也是。
“喔……老陈,咋样?这些玩法你听都没听过吧?都一个村里的,别人玩这么快活,你说你过这十年和尚日子值吗?你要是肯,这村里哪家的床你不是随便睡?”
杨伯伯肯定在玩自己鸡巴了,连声音都不带掩饰的,这可是院子里啊,还好我家独家独院。呵,玩法?和尚?杨伯伯你要是知道我爸和他儿子一起玩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是是是!你玩得花,了不起!你不是说他们私底下玩得花吗?结果还是你最会玩,和你爹两根鸡巴操一个洞!”老爸极力压制被我吃鸡巴带来的快感,又丢了根烟下去,再给自己点上一根。
“我这算个屁,这都一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那时候村里本来就玩得开。我是说现在,他们私底下可比我玩得花样多!别人闭门一家亲,你知道个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管他们,专心伺候老爸。一星期没出货,老爸汁水真多,我跟吃冰棒一样一会舔一会吸,一会又叼起老爸的卵蛋,听着老爸压抑的呻吟声和杨伯伯的说话声,心里兴奋得不行。这难道就是“汁足常乐”?
杨伯伯得意一笑,“你别以为我吹牛!风小子,你还没睡过女人吧?今天伯伯给你讲仔细点,你好好学学!”
“就两三个月前,我堂叔不是扭伤了脚踝嘛,有天上午我提了点东西去看他。那天他儿子儿媳和孙子都下地干活了,就留他孙媳妇在家伺候他。跟老爷子在客厅聊了会,我本来想着聊一会就走的。”
“结果他孙媳妇紧挨着我坐在另一边,时不时的用奶子蹭我,手还老往我胯下摸。我没忍住,当着我老爷子的面调戏了几句,我说你再摸我可就当着我叔的面操你了。”
“我堂叔也不说话,只是笑。小娘们反而更加明目张胆,我就没顾忌了,直接当着我堂叔面把她扒了个干净。老爷子这时候突然让我把她媳妇抱起来放他腿上,你猜怎么着?”
“我跟你们讲,老一辈的花样可真多!他让我把他孙媳妇倒过来躺他腿上,两条腿架他脖子上,他双手抓着孙媳妇的腰往上一提,就把嘴舔到逼上了!”
“那可是真舔啊!这事之前风小子说过,我嫌埋汰,没干过这事。看老爷子熟练得很,估计平时没少舔,那一嘴白胡子在嫩逼上磨蹭,把他孙媳妇舔得咿咿呀呀地乱叫!”
妈呀,我是真受不了了!不知道为什么,脑补杨伯伯他堂叔那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在舔女人的逼,我鸡巴就硬得想爆炸!老爸也肯定被杨伯伯描述那场景刺激到了,甚至开始小幅度往我嘴里抽插。
我不乐意了,今天我一直为人民服务来着!我得主动收取福利了!
我再次绕到老爸身后蹲下,探入他胯间把玩着鸡巴和卵蛋,对着两片屁股瓣子就亲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热,洗澡勤快,老爸上午干完活应该是又洗过,屁股有沐浴露的香味。我直接朝中间那个小肉洞舔去,肉洞之前有我鸡巴水的滋润,滑滑的。老爸屁股一紧,把我的舌头挤了出来,我干脆两手把他屁股掰开,再次亲上那个小肉洞。
杨伯伯的故事还在继续,不过声音里开始掺杂着他的浪叫,估计自己回想起这事也刺激得不行,可惜看不到,不知道有没有把他那大驴屌掏出来玩。
“喔……爽!她倒挂在老爷子身上,脑袋搭在腿上,掏出我的鸡巴就往嘴里塞!嘶!……说实话,这么多年,这个姿势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喔……老爷子舔逼我是看得清清楚楚,嗦着两片肥逼肉片子,把逼肉全舔开了,还用胡子扎她逼豆子!没多久她就喷水了!喷了老爷子一脸骚水,头发胡子上全是!你们没亲眼看见,不明白看到那样子多淫荡!我当时差点没控制住直接把鸡巴捅她肺管子里去!”
我的天!一边玩老爸的身体,一边听着这么劲爆的色情故事,我恨不得立即当着杨伯伯的面把老爸给操了!忍住!先把老爸伺候好了再操!
老爸股缝有肛毛,密倒不是不密,挺长一根的,黑得发亮。我卖力舔弄着布满褶皱的肉洞周围,这些黑亮的毛发被口水打湿柔顺地贴在肉洞两边。
老爸的肉洞被黑毛包围着一张一翕,时不时能看到闪过一抹嫩红色,那是老爸鲜嫩的肛肉!我嘴唇再度贴上,舌头开始往洞里挤。
“啊……啊……唔……嗯!……咳……咳……”老爸有点抑制不住,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害怕被杨伯伯听到,赶紧用吸了口烟堵上嘴,结果吸得太急,呛着了。
众所周知,咳嗽时,屁眼是会不自主地放松的。老爸这一咳嗽,我舌头直接就挤进去了,然后被死死夹住!老爸屁股绷得死紧,一声都不敢吭,只是喘气声变大了许多。
杨伯伯如淫魔一般的声音还在不停往耳朵里钻,“嗯……老爷子满脸骚水也不擦,让我把她身子抱下来趴在他膝盖上,屁股对着我。然后他扒下自己裤子让孙媳妇吃他鸡巴。”
“操!我跟你说,我从没见过我堂叔在小辈面前笑得那么淫荡,说过那么淫荡的话。他说,国安,叔帮你把逼舔开了,水也舔出来了,你看这逼咋样?嫩吧?来,把你鸡巴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我的天老爷!我爹操我媳妇的时候,也没说过这么骚的话!喔……爽!他娘的,说起这事我就来劲!”
“老陈你不知道我那时候的感觉,我堂叔以前喜欢在小辈面前拿架子你也知道,突然变成这副样子,我不知道为啥就比平时要兴奋得多。我鸡巴大,以前操女人都会注意不能插进去太快,但这次我是真没忍住,直接就一次插到底了!”
这种反差感带来的性刺激,我可太了解了!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干爹的骚样,第一次看到老爸淫荡的一面,我那股兴奋劲现在记忆犹新。
比方说一个你很敬重的严厉长辈或是上司,平时在你面前说一不二。有一天你突然看到他在和网友裸聊玩鸡巴,还骚话不断。就算你并不喜欢男人,这一幕也会让你刺激得心跳加速。越是熟悉的人,这种感觉越强烈!甚至你会想上前撞破,看看他惊慌失措却控制不住喷精的样子!
老爸屁股绷得太紧,我工作开展得不顺利,好不容易抽回舌头。看来舌头不管用,还得用手指!
“杨伯伯,你那是正常反应。你也是我长辈,你要是在我面前发骚说这种话,我也会觉得很刺激。”我色胆包天,话不经脑子就说了出口。
伸出右手食指在老爸的鸡巴头上摸了下,手指立即变得湿漉漉滑腻腻,好多水!把手指上的骚水涂在老爸的屁眼上,我重复施为。
老爸的屁眼本来就在我的口水滋润下变得湿滑,再加上他自产的骚水,几下就变得滑腻水润,手指毫不费力就插了进去。
“喔!……唔……”老爸一声闷哼,胸膛压在栏杆上,屁股配合地翘得更高,让我能更方便玩他的肉洞。
“是吗?哈哈!哪天伯伯骚给你看啊?风小子,别学你爸那一套,咱三家村的男人,想骚就骚,想操就操,不玩那些假正经的把戏。哪天你娶了媳妇,伯伯亲自教你,哈哈,就怕你舍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杨伯伯也是骚得上头了,还骚给我看?亲自教我操媳妇?他以前就算骚,也没到这份上啊?鸡巴一翘,就跟喝醉酒似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老爸根本没精力去反驳杨伯伯了,生怕一张嘴就呻吟出声。
“行啊,改天我要见识见识杨伯伯的骚样,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刺激!我要是娶了媳妇,一定找你来教!”娶毛线,我反正没打算娶,随便说!
我又在老爸鸡巴上刮了点骚水塞进他的屁眼,三根手指在老爸鸡巴自产的润滑油帮助下,已经能很顺滑地在他屁眼里进退自如。
“杨伯伯你接着说,后来呢?”这种偷偷摸摸却又在别人注视和交谈中淫乱的感觉太让人兴奋了,肯定不能少了杨伯伯的淫乱段子助兴!
“后来啊,我一次插到底,没操几下,小媳妇就直接喷水了,那逼是真的嫩,还骚。我刚操没一会,我堂弟和我堂侄就回来了,我说过的,我一边操一边打招呼,那可不作假!”
“他爷儿俩直接就坐在旁边看我和老爷子玩,我也不知道咋说那感觉,当着她公爹和男人的面和老爷子一个操她逼,一个操嘴,比秋收节在那么多人面前搞还刺激!还好我还记得不能给她搞出娃来,最后关头还是把鸡巴拔出来了。”
“喔……操!说着说着又想打炮了!那天也是被刺激到了,拔出来就射了,雄浆子喷得老高老远,老爷子被我喷了一脸,头发胡子都粘着精水!”
“操!……我当时挺不好意思,但是一看到我堂叔满脸都是我射的精水,心里就很奇怪地觉得快活!老爷子也不生气,还伸舌头舔嘴边的精水!按着他孙媳妇的脑袋就射了。娘哎!我看我堂叔舔我射出的精水,我整个人都快活得打摆子!”
“要不是我堂弟和堂侄过来接手开操了,我都想再来一炮,那天虽然没玩什么花名堂,但就是感觉很刺激!也不知道咋回事!”还能是咋回事,不还是那种反差刺激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你们明白了?我说那上阵父子兵算个屁!我堂叔他们是祖孙三代一起玩的!那天我堂弟媳妇回来得晚,弄不好平时他们是三代玩两代媳妇!这种事,咱村里可不少!也就你爸这个闷葫芦啥也不知道,一个劲当和尚!”
不忍了!我满脑子都是杨伯伯述说的那个淫乱场景,一心只想在杨伯伯的注视下,把老爸给操了!
我站起身来,鸡巴斜指向天,早就湿得不成样。摸了把老爸的鸡巴上的骚水,连同自己流出来的水在小和尚身上抹了几下,急不可耐就往老爸屁眼上一顶!
一杆入洞,龟头又被老爸死死咬住,我微微抽出,再顶!再抽!再顶!老爸的屁眼终于失守,被我长驱直入,一杆捅到底!
“嘶!……”我舒服的抽气声。
“喔……”老爸压抑的呻吟。
“我的娘哎,太刺激了!”杨伯伯的突兀的声音乱入,我一怔,趴在老爸肩膀上向院子里看去。
杨伯伯正一手拿手机,另一只手抓住自己裤裆一阵揉,眼睛却死盯着手机屏幕。
“咋了?唔……什么事……嗯……这么一惊一诈的?”老爸脸色红润,鼻息粗重,还不忘与杨伯伯搭话掩饰自己的异样。
我开始发力,就这么趴在老爸背上,屁股轻微挺动,缓缓抽插。没办法,动作不能太大,发出“啪啪”声的话,杨伯伯这种床上老将一听就能猜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杨伯伯一脸涨红,神情激动,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看……看到个新闻,有个……那啥……哦!有个女的生了双胞胎,结果两个娃不是同一个爹?”
“哦……这算啥新闻……嗯……好久前的事了,嗯……这破事也值得你脸红脖子粗的?没见识!”老爸一边享受被操的快感,一边不在意的搭话,还不忘打击杨伯伯。
“那……我刚知道不行啊?嘶……这事假的吧?咋可能哦?”杨伯伯像是看到稀奇事一样盯着他手机,眼都不眨,裤裆顶起好高,隐藏还能看到顶部圆圆的形状,而他本来隔裤摸屌的手已经放在胸前,居然在玩自己的乳头!
那天晚上的事他肯定记得,我心里清楚。尝过玩乳头的快感会忍不住自己玩,我也理解。问题是,就这么个过时的破新闻,你也能玩得嗨起来?你咋不拿张扑克牌Q去看呢?
“哼……咋不可能?不是有人解释过吗?那女的肯定是短时间内连续睡了两个男人,要么干脆就是三个人玩的,跟你比都算不上啥,你激动个屁!嗯……你个骚老鬼在外面乱搞小心点,今天带着国丰别把李寡妇也搞出这种双胞胎来!”
老爸屁眼一阵收缩,爽得我直发抖,双手交叉以肘撑着栏杆居然在用手指隔着衣服刮蹭自己的乳头!我探手摸了下他的胯间,鸡巴完全没一点要软的意思,硬挺挺的又流了满杆子水。
“还能这样?操!长见识了!我……我说了不乱搞了,你还不信!”杨伯伯的喘气声我在楼上都听到了,末了他又加了句“可惜了!”
“嗯!……你可惜啥?”老爸没听懂,我也没听懂。
“可惜……嘶……我俩没给风小子弄出个兄弟来!”杨伯伯一手捏乳头,看着手机又抬头看着老爸,红红的脸膛子泛着淫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轰!我脑子里响了个雷。啥玩意?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卧槽!鸡巴上传来被紧紧吸住绞动的快感,让我差点叫喊出声!
“姓杨的!我操你娘!你个没信用的老东西!你说过不跟别人说这事的!说话咋跟放屁一样!”老爸急了,第一次见他这么骂杨伯伯,激动得屁眼绞住我的鸡巴就一直没松过,我都感觉到有点疼了。
“我娘你是操不着了,我媳妇可以,反正年轻那会你也没少操。怎么就不能说了?风小子他是别人吗!知道他老子的事又咋了?你爹的事瞒你了没?”杨伯伯那大嗓门又提起来了,我真怕有人听到。
他说啥来着?可惜没给我弄出个兄弟?这话说在这个双胞胎话题之后,意思是,杨伯伯和我爸一起操过我妈?杨伯伯不是还给我爸起个“老陈醋”的外号吗?我爸怎么可能答应?
在渐渐了解村子淫乱的一面后,对这种事,其实我也有过猜想。整个环境都是这样,就不太可能有人能完全特立独行。不过老爸假正经的表象让我以为,他不可能主动戴绿帽子,更别提和自己好兄弟一起操自己媳妇了。
突然得知长辈淫乱的过往,我没有生气之类的情绪,我也不知道是种什么心理,一想到老爸老妈和杨伯伯淫乱的画面,竟然让我产生极致的颅内高潮!我鸡巴完全不听使唤,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涌,根本没想要控制动作幅度,也不管会不会被杨伯伯发现异常,管他呢!地震了我也要狠狠操个够再跑!
有过这种特殊环境性爱经验的人都懂,越是有可能被人发现,情欲越是高涨,甚至情欲高涨到一定程度,心里还会隐隐盼着被发现。
曾经有个网友大叔跟我说,他和他老婆喜欢在阳台上做爱,就喜欢那种可能会被人看到但又不确定会不会被看到的刺激感。
此时的我也是一样,既害怕被杨伯伯知道,但又隐隐想让他知道我在操我爸。甚至有个疯狂的念头冒出来,知道又怎么样?你和我爸连媳妇都共享了!
我抓住老爸的熊腰,屁股疯狂挺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地在走廊响起,我很确定杨伯伯听到了。但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把手机放在竹床上,一手玩乳头一边隔着裤子摸鸡巴,看着我爸明显被情欲操控的表情,时不时喘一口粗气。
情欲上脑的我,完全没有对老爸的敬畏感了,趴在老爸耳边直接就开始作死,“爸,我妈被你和杨伯伯一起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闭嘴!啊!……呼……呼……呼”老爸只来得及说出半句狠话,就被我操得叫出了声,说是让我闭嘴结果倒是他先闭嘴了。呼吸声跟吹风筒一样,满脸全是淫欲的红潮和细汗,没一点说服力。我觉得他用不着装了,杨伯伯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淫棍,看不出来才怪!
但偏偏杨伯伯还真就好像没看出来,还有心思接我的话,“风小子,你爸爱面子,不肯说,你想知道啥就问伯伯,我告诉你!你爸秋收节上台那次,你娘也上台了。你爸这个憨逼,事前没搞清楚,以为夫妻上台操自己媳妇就行了。可那会,咱村里谁跟你这么玩啊?一年玩这一次不就是图个刺激快活?”
杨伯伯也是玩出淫兴了,隔着裤子玩不过瘾,居然把自己裤子褪下一截,露出那根汩汩冒水的紫黑的大驴屌开始抚弄,接着说,“我也算知道你爸的德性,就把我媳妇推给他去操了,我说咱俩换媳妇操,你不吃亏!你爸那小气样!生怕我把你娘操坏了,还紧挨着老往这边看。今天听你说这个淫妻癖的事,我就想起来了,你爸看我操你娘的时候也挺来劲,我媳妇居然让他给操爽了。哎,你说你爸会不会也有淫妻癖?只不过好面子,不肯这么玩?”
杨伯伯说起这事,鸡巴都摸出水声了,另一只手一会玩玩左胸一会玩玩右胸,还真忙!他也是真胆大,我家院门都没锁的,如果这时进来个人……算了,估计他还真不会在乎这个。
老爸好像是放弃挣扎了,没再吱声,就算杨伯伯说他有淫妻癖,也没反驳。只是闭上眼睛,气喘如牛,屁眼一阵阵地紧缩,我生怕被他这么几下就给绞出汁来了,只能停下歇歇。手往他胯下一摸,摸了一手的水,那鸡巴硬是没软下来半分,甚至更嚣张了,硬到极致还一跳一跳的。
杨伯伯看了一眼老爸,笑着继续说,“嘿嘿!整个村,只有我操过你娘,哦,你爷爷操没操过我不知道,你得问你爸。你爸这个吃独食的硬是不肯让别人碰你娘,老陈醋这个名是我故意编了个故事传出去的,这之后就没人再打你娘的主意了。这村里,也就我能惯着你爸这臭脾气!”
“不过秋收节那次上台和你爸换媳妇操过之后,他倒是不防我了,因为你娘喜欢我俩一起操她。伯伯鸡巴大,有哪个女人试过后不喜欢?就你婶子没那福气,年轻时还挺骚,现在嫌我太大,弄得疼。”
其实按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是因为他太蛮干,没前戏也不搞些润滑的手段,女人年龄到这时期,水没年轻时多,不疼才怪!你看村里勾搭杨伯伯的都是些年轻骚娘们,年纪大只有那么一两个,估计也是撑不住他这么蛮干。
“后来我跟你爸也就不分那么清楚了,我俩都是同进退,要么一起操你娘,要么一起操我媳妇,有时候两家一起吃个饭,跟上台那次一样换媳妇操也是常有的事。要不我怎么说可惜了呢,当时要是给你弄出个不同爹的双胞胎弟弟来,我也得个儿子,那多好!”
“可惜你娘走得早,自你娘走了,你爸就犯驴脾气了,不肯再操我媳妇,搞得跟怕我吃亏似的。叫他出去打野食也不肯,硬生生当了十来年和尚。哦……也不一定!哼!假正经!”后面这一句,话里有话啊,我越来越肯定杨伯伯知道我爸和干爹的事。
杨伯伯越说越来劲,估计是回忆起他和老爸换妻的淫乱往事,不住的咂吧嘴,鸡巴被撸得“噗嗤”作响,对自己的乳头几乎下了狠手,死命的捏了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