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小镇(1 / 2)

('早晨第一缕阳光又如期越过院墙透过窗帘缝隙照进了房间,给我眼前这健壮丰满的屁股染上一层金色,黄澄澄的,犹如两块刚出炉的蛋糕。虎背熊腰的老爸背对着窗户,鼾声微微,并不扰人。我侧躺在老爸身后,只手撑脸,半眯着眼,伸手在蛋糕上轻轻一拍,嗯,弹力十足,手感真好,与干爹一拍就肉浪颤颤的绵软臀肉相比,各有千秋。

鼾声渐乱,雄壮的身躯平躺过来,右手一伸在我头上轻拍,“兔崽子,又捣蛋。”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和丝丝沙哑,腋下乌黑透亮如钢丝般的毛发舒张,散发出一阵成熟雄性的气味,不算香味,但也不臭,就是每个人都独有一种的体味,莫名的勾人欲望。如果打心眼里喜欢一个人,他的体味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爸你不要诽谤我啊。”我伸手摸向那两颗正在蠕动的雄丸,“这才叫捣蛋,刚那顶多叫拍马屁。”嗯,软中带硬,一手抓不满,手感贼棒。

“臭小子。”厚实的大手在我脸上一掐,低沉的笑声带起雄壮胸腔的共鸣,如同低音炮,“就你歪理多。”

“我哪臭了?你闻闻。”我恬不知耻,把脸凑了上去,贴在那张被胡茬包围的嘴上。脸上的大手转移到我脑后微微用力,胡茌子在我脸上摩挲着,痒痒的,湿湿的,伴随着老爸呼出的气息,我的脸感觉在蒸桑拿。

我正准备把脸转过去,嘴对嘴来一次深吻,老爸把脸扭过去了,“没刷牙,不亲,太臭。”话音里隐藏着笑。

呵?我都没嫌你烟味重呢,嫌我臭?我怒了!手指略紧,“爸你说捣蛋改成捏蛋会怎么样?”

可惜,势不在我。老爸没有一丝紧张,甚至还叉开了双腿。“你尽管动手,我不收拾你,你干爹也饶不了你。”

好吧,真要捏坏了,干爹会把我活吃了。我承认我也舍不得,但你拿话将我这让我怎么下台?手掌上移,抓住那条一到早晨就耀武扬威的巨龙,手指一用劲,我捏!我捏!

“嘶,臭小子!你还真下狠手!”老爸吃疼,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另一只手直捣黄龙,袭向我那在内裤边缘探头探脑的二弟。

命门被抓,却不疼,老爸嘴上凶,手却没使一点劲,“老实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饶命!儿臣不敢了。”我秒怂,不是怕,是舒服的。我手指一松,轻握巨龙上下抚慰以示歉意,并希望得到同等回报。

“想都别想。”老爸一眼看穿我的想法,呵呵一笑,轻拍了一下我那嚣张的二弟,就这么一会就馋得流出了口水,真没出息!

“爸……都快一个星期了,你不是要我当和尚吧?”鬼知道这一周我怎么过的,天天肉贴肉睡着,只能看,不能吃,摸一摸都计时一样分秒必争。更过份的是,不点炮就算了,还不让自摸!就……离谱!

“小和尚乖,再饿会,等老和尚闭关结束。”老爸坏心眼地在我二弟头上弹了一下,手指沾上了二弟的口水,居然一下塞进我嘴里,还逗弄起我的舌头。“说好了休养几天,等你干爹回来。真要由得你,跟吃饭一样一天三顿,我不得被你榨干?你干爹回来就剩个空碗看他抽不抽你,你也要节制些,别把身体玩垮了,以后日子还长。”

我哪管那么多,饿得眼都冒绿光了,直接就含住他的手指,舌头还配合地舔弄着老爸的指腹。眼瞅着老爸那杆大枪一颤一颤,老和尚已经开始流出感动的泪水。哼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和尚,你就从了本魔吧!

嘴里一空,眼前一花,老爸一个转身已经坐在床边开始穿衣,回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知为什么,我看到了嘲讽。果不其然,嘲讽大招已来:“小兔崽子,就你那点道行,也想坏你老子道心?”

气抖冷!小和尚何时才能站起来,推倒方丈自掌寺庙!

“你想睡就再睡一会,醒了自己弄点吃的。我得和你杨伯伯帮那几家把地里的活弄完,估计今天再弄一上午就结束了。”

山沟沟里的人对种地有很深的执念,是一种完全不在意付出和收获是否成正比的执念。

其实种粮食这事,在我们这一代成年后,就渐渐开始不再那么看重了,主要在我们这的地形种地效率低回报低,劳动强度却极高。加上打工大潮,农村劳动力流失,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再种了。

种地是个辛苦活,老爸早几年在我电话的不停劝说下,不再种粮食,只种了点菜,杨伯伯也有样学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农村人一般不会光守着几亩田地过日子,大部份都会学点手艺或是搞点副业。比如我爸,偶尔承包一些农村自建房,镇上楼房建筑以及装修类的小工程。光靠种地,只能说是不会饿死,但兜里别想有半分余钱。

有一门手艺活,可能干一个月的收入就够买足一家人吃一年的粮食了,虽说手艺活也不是经常有。在我看来,在我们这地方种水稻就是把钱丢地里埋几个月再挖出来,除了票子上沾一层泥,多不出什么来,根本没必要遭那罪。

不过还是有收入较低或是没有手艺傍身的家庭依旧种了粮食,甚至接手别人家闲置的田来种,一年两季。

也有只是自家种着吃的,一年只种一季,眼下收割的就是一季稻了。现在并不算是秋收季节,收割第二季水稻时才算,因为那时会有一个特别的节日,秋收节。

劳动力不足的话,一到收割季节就会相互帮忙,老传统了。

分给老爸和杨伯伯的活倒也不累,有人把粮食挑到就近的马路边,他俩帮忙开三轮车把马路边的粮食运回来,毕竟自家没种还给别人家帮忙,也不好意思安排重活。至于我,一看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样,他们也识趣地没提。

“好吧,我再睡会。不许私底下勾搭杨伯伯!”我蔫蔫地回了句,听到关门声伴随着一句笑骂:“滚!”。我把自己摊成大字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不要问为什么不是太字,问就是那一点笔画重叠了。唉!烦操!

话说杨伯伯自那顿荒唐的晚餐过后,足有十来天没看到人。后来又笑嘻嘻地来串门,没心没肺的,好像真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演得挺好,可惜瞒不过我,但我不能说破。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回家那天一个来月了。

事实证明,天底下父母都一样,孩子离家千思万想,在家三天猫嫌狗弃。哪怕我们多一层关系,也逃不过这一定律。

刚回来那几天,多热情啊,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甚至父子同床,鸳鸳相抱,父在子肠,子承父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呢,呵,我才在家呆多久啊,父亲大人就开始有意无意明示暗示旁敲侧击问我接下来的工作打算了!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一个月,居然不让我碰了!我严重怀疑他是想推我出门自谋生路好让他们过二人世界,渣爹!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懒散了。但这能怪我吗?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考验?谁会舍下温柔乡去当社畜啊?那不是脑子有病?

这一个月,静下心来一回想,就跟做梦一样,不,哪个正经人敢做这种梦!只可惜,左拥右抱的生活在一周前就中断了。

暑假已过,中学生又开始了苦逼的学习生涯,干爹作为一个退休教师,本来是跟他没关系的。结果这才刚开学,就有个初三班老师临时有事要去外地,于是把干爹拉过去顶上当代课老师,从周一开始,为时一周。

干爹这人我是懂的,退休时那是一步三回头,长吁短叹,有这机会,估计免费也会上。于是,在干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加盘肠大战攻势下,我们可耻地收下了贿赂,老爸还是亲自把他送到了学校。

临行前那晚,干爹的浪叫声哭泣声求饶声不绝于耳,结果第二天,腰酸背痛腿脚抽筋的是我们父子俩,那个叫得最大声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啧!好个吸精的老妖精!然后三人行就变成二人转了,再然后就各唱各的了,愁啊!

本来按理说,一周虽说是七天,但双休两天,前天就该结束了才对。但是可惜,初三班学生狗没人权,补课这操作你们了解下。我看了下手机,确认今天周日,也就是说,干爹代课今天就结束了?哦嚯!啊哈哈哈哈……请脑补9527树上摘风筝的臆想笑

睡什么睡!起来嗨!我一骨碌爬了起来。为了不被嫌弃,先刷牙!

嗯,早餐吃什么?这是个问题。老爸直接去了杨伯伯家,那边准备了早饭,所以就没做。怎么办?算了,不吃了,饿一顿不会死。

我只纠结了一秒,就做出了决定,至于说如果没有老爸,我会不会活活饿死在家这种幼稚的问题,我懒得回答。我有手有脚怎么可能饿死在家里?要饿死也是饿死在乞讨的路上。

打开电脑,上论坛,看看昨天更新的那段小肉文完结的反响。呵,这一个个的,点赞的点赞,收藏的收藏,就是一看一个不吱声,只有小猫三两只寥寥几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我好不容易用体力和技巧说服了两位长辈的强力阻拦,把我们之间的淫乱划掉爱情故事分享出来,结果就这?好,很好,非常好,番外木有了!后续也木有了!我决定写下来只供自己看!

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我回想下我看小肉文的状态……卧槽!看完小肉文都是一手浆糊状的不明粘液,谁会敲键盘打字啊?能坚持用鼠标点个赞和收藏已经是真爱了!至于那几个回复的,那可更是不容易。

我被感动了一秒钟。

看看这个,说全文都是干那事,除了那事就没别的?我的天老爷,肉文!你是想看感人至深至死不渝的爱情又心安理得去跟其他人啪啪啪?还是说你想看男版宫心计?我记得刚发文时还有人抱怨前几章全是废话来着!

哦,还有这个:一看开头就知道后面写的啥,没劲!哥,GV也就那几个姿势,结果都一样,都是插,抽,喷!你咋看完一部又一部?

问我是不是太监?人言否?完结!那么大两个字你看不到?什么?杨伯伯和周所长的剧情还没展开算什么完结?呵呵,我都没得手,我拿什么写?再说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我绝不承认。关掉!LOL启动!

“嗒嗒嗒”键盘被我按得噼啪作响,听声音你就知道,操控这键盘的绝对是个游戏高玩,连贯的声响那么有节奏,必然是单身二十年以上的手速。

“带我远走高飞,不去理会……”来电话了,刚刚送了第十三个人头的我,内心正慌得一批,来了借口当即心安理得挂机,当然,输人不输阵,离开前,在消息栏敲下两个字:“菜鸡!”无视那几个菜鸡队友消息栏含妈量极高的疯狂输出,接起了电话。

“喂,爸,啥事啊?”

“你起了没?去镇上拿下快递,有三个,电话留的是我这个。”

“好的爸。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爸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了,老杨家三丫头回来了,说是离婚了,你有空去看看她。你俩岁数相近,小时候也关系也挺好,别弄生分了。”

三姐离婚了?那么温柔漂亮连说话都带怯的三姐居然会离婚?这是受欺负了吧?

“哦,我知道了,我肯定会找时间去看她的。她为啥离的婚啊,受欺负了?”我有点奇怪,离婚在我们这代人结婚之前,在村里是很少出现的,甚至老一辈觉得离婚比偷人还丢脸。

“不知道啊,这孩子太有主见,说离就离了,都没跟家里说过。刚刚回来的,没心没肺,跟我打招呼还笑呵呵,就是不肯说原因。老杨发了通好大的火,可这闺女打小就不怕他,你发火她还笑。能咋办呢?先在家住着吧。你跟她毕竟小时候挺亲近的,一会你回来得早就去看看她,顺便问问咋回事。”

“行,今天没时间的话,我就明天去。”

三姐要是受欺负了,杨伯伯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最疼这个小女儿。

杨伯伯三个女儿,大姐叫杨映红,二姐叫杨映霞,她俩名字都是杨爷爷给起的。三姐起的名却没按套路来,是杨伯伯自己起的,叫杨文玉,听起来有点像男孩名字,却又符合她文文静静却极有主见的性格。

杨伯伯结婚早,大姐和二姐现在差不多30了,都是苦过来的,从小什么家务活都干,读完初中就没读了。

可三姐比二姐小五六岁,两个姐姐也宠她,有什么活都轮不到她来干,读书也读完了高中。杨伯伯绝了生儿子的心,干脆把这小闺女当儿子宠,唯一亏待的大概就是她从小就没穿过什么新衣服,都是穿两个姐姐穿过的。

因为从小被家人宠着,养得白白净净的,从小就长得水灵,论姿色也是附近几个村这一代女孩子中最亮眼的,比两个姐姐的外貌出色太多。

文化程度在女孩子中算高的,长得又漂亮,心气难免就高了些,也更有主见,但待人接物一向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姐比我大接近一岁,前年出嫁的,就嫁在干爹那村子一户姓田的人家。人是三姐自己选的,就图他也有高中文化,皮相长得好。

本来杨伯伯是不同意的,男的家里条件太差,文化不高却得了个文化人的病,动不动就说人农村思想落后风气不正怎么怎么的,说话的口气很不讨村里人喜欢。但架不住三姐喜欢,加上离娘家近,也就随她了。谁成想,才两年就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按杨伯伯和我爸这么好的关系,换成是其他人家,肯定会给年龄相近的孩子订个娃娃亲。

可我爸当年提这事的时候,杨伯伯却一脸难色,只是说等孩子大了有这意思再说。也幸好杨伯伯拒绝了,我是压根对三姐没那意思,小时候没有,后来明白自己性取向就更不可能了。

行吧,有空去问问,我觉得三姐应该会跟我说实话。先不想这事了,拿快递件去。

农村网购就是这么不方便,不给送货上门,得去网点自提。

你看,去镇上,早餐不就有着落了,我就说有手有脚的人怎么会饿死。

嗯,老爸居然会网购了。嘿嘿嘿,想到干爹那几次的网购,我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这次是什么邪恶……实用的东西呢?

骑着老爸的摩托车在水泥马路上飞驰,如今能骑着摩托车半小时去镇上走个来回,这在以前根本难以想像。

水泥马路不宽,如果有两车相对而驰就得有一辆选一处宽阔地避让。但它带来的意义是巨大的,闭塞的村寨因为它在各方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里慢慢出现的砖瓦楼房,电视,农产品买卖,甚至车子,这些都离不开这条路的功劳。这条路带来的变化远胜于前二十年的总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爸他们能用机械运粮食回家还得多亏我们三家村地处山林地带中的小盆地,或者说山谷更为贴切。所以马路并不是沿山脚修的,而是穿过村中,极大方便村里人的劳作。

山谷形似水瓢,三面环山,瓢柄也就是山谷口,一条不算太宽的河自村后山半腰的一个小型天然湖而来,蜿蜒穿过谷中村子往谷口而去,且谷口沿河那一段,两面山壁是非常陡峭的山崖。

老祖宗选这里扎根,眼光确实是有独到之处,因为对比那些地处更深处山沟里的人来说,有干净便利的水源,有一个地形较平缓的小盆地种粮,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而且在过去动乱年代,这也是个易守难攻且隐秘的藏身之所。

在没有水泥马路前,以前的那条叫马路的土路只是在村里各处打个转连接各家而已,完全就是个封闭型的山谷,或许在外界人眼中就是那种世外桃源吧?

水泥马路是两年前在我们的村长杨国安的号召下,联合干爹那村以及沿途各村各家筹资出力修的,干爹的村子就在谷口外。马路沿河蜿蜒穿过谷中村子往河口而去,在河口左侧山崖离河面十几米处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来,一路经过几个村子直通小镇。

以前去镇上得翻过那座山势较缓的山,走好长一段山路,翻好几个小山头,路过好几个村,脚力再好也得一小时往上,现在骑摩托全速只需要十几分钟。杨伯伯光是修水泥马路这一条功绩,就够他吹一辈子了。用他的话说,死了去见祖宗,祖宗都得给他搬椅子。

至于为什么不能走水路,是因为谷内河还算平缓,但越往出口处越窄,谷口处水流急,且河底山石也多,出口再往前一点还有一处落差好几米的瀑布型地势,根本无法用船当交通工具。

一路上风驰电掣,主要是我饿了,不是因为好奇快递包裹里是什么东西。至于我为什么先去拿快递而不是吃早餐,可能是摩托车它有自己的想法。

拿到快递,我找个没人的角落就把包装撕了。呵,就这?三个蓝牙耳机?我怎么会以为闷骚的老爸有胆买那种少儿不宜的玩具?我一点都不失望,真的,你看我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点钟,我走进了一家米线店,点了一碗米线,正在佐料台弯腰扒拉花生米。

屁股上传来一阵温热,软软的,一个回手掏再一个回首望,看到一身蓝色短袖警服,掏到了……这位警察叔叔的枪。别问是哪种枪,你明明知道。至于型号,我对枪支不是很熟,只知道枪管很大,弹匣也很大,弹药非常足。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收回了手,挤出一个微笑看向警察叔叔的脸。“不好意思……”哎?哎哎哎?“周叔叔,是你啊。”亏了!早知道多摸一会。今天不洗手!

接近两个月不见,周叔叔还是这样迷人,乌黑浓密的短发,剑眉虎目,眼角微有鱼尾痕迹,坚毅肉感的脸庞却像朵花一样绽放着微笑,水润的双唇间露出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一片青色胡渣从脸颊延伸到下巴倍增成熟男人魅力。光是看这么一眼我就春心荡漾了!

背着我爸和干爹说句实话,光以颜值魅力来说,比老爸,干爹以及杨伯伯都更胜一筹,当然可能也有周叔叔这一套行头加分的缘故吧?

佐料台这边空间不大,旁边是过道,估计刚才我弯腰挡住过道,他不得不侧身挤过,脑子里闪过这一幕,我咂吧一下嘴,有点遗憾。

“小风啊,真巧,你爸呢?”周叔叔笑眯眯地看着我,声音低沉浑厚,这该死的磁性声音,听得我想硬!

他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一点也没有被人民群众摸到执法武器的尴尬,只是一开口就暴露了他的浪子淫心。哼哼,果然在打我爸的主意!渣男,当初好好的玩失踪,现在又想吃回头草!

“这里挡着过道了,说话不方便,我们去那边坐吧,边吃边聊。”周叔叔果然一派领导作风,完全不由拒绝,直接把偶遇变成了长谈。刚好他点的米线也弄好了,于是两人同桌开始边吃边聊。

“我爸没来,就我一个人,吃个早餐,顺便拿个快递包裹。”我吃了一口米线,抬头看着他回话。帅叔当前,实在不怪我无心进食,不敢太明显,只能吃一口看一会,非常下饭,嗯,下米线。

“哦”看得出他有点失望。转而又问:“网购的快递吗?买的什么?”“哦,蓝牙耳机,我爸买的。”说完我还很狗腿的把那三个耳机拿给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职业病,啥都问,换别人这么问,我直接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打发了。但我跟吃了迷药一样,问啥答啥,比学生时期还老实。不要怪我没定力,换成是你,一个你恨不得视奸的人坐你面前跟你聊天,估计底裤颜色都会如实报告,只要他问。

“你爸买的?他都会网购了?”惊讶的语气,哈哈哈,老土帽形象深入人心。

“为什么是三个啊?你有女朋友了吗?不对,送女朋友也轮不到你爸买。你爸给你找后妈了?”

咦?咦咦咦?这么敏感的吗?这就是警察的直觉吗?好像猜的没错又不完全对。我该怎么回答?在线等,挺急的。

“哦,多的那个是给我干爹买的。”好了,没等到你们的建议,我只能如实交待,虽然我觉得多的那个才是我的,但我也是要面子的。

“你干爹?谁啊?啥时候认了个干爹?人咋样?靠不靠谱啊?”嗯?谁的米线加那么多醋,空气都有股酸味。急了,他急了!问话都跟连珠炮似的,筷子都放下了,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卧槽,是我看错了吗,居然有点小委屈!得亏附近几桌没坐人,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俩吵架了。

好吧,没吃够的肉被别人抢了,换我我也急。如果说是我这当干儿子买的东西,送一个给干爹,那也没啥。问题是,这是我爸自己买的。就这种小玩意都不忘给干亲家一份,再加上老爸的性取向,太容易猜了。

“哦,是我初中的班主任,也是我爸的同学,就住我邻村。刚认的干爹,差不多一个月了吧。有点点胖,很和善,人很不错的。”我有什么办法呢?这么委屈的小眼神,我能说谎吗?肯定不能啊。和善?没错啊,“笑面虎”是十年前的事,现在是老妖精,专吸男人精!

“……”感觉他想问什么却又止住了,默默吃了几口米线,好像情绪平和了下来,开始问我和我爸各方面的事。全程基本是他在问,我在答,活像一个被审的疑犯。

我完全没有自觉,看着他那张水润的嘴不停地叭叭个没完,一点抗拒的念头都没有就把我和老爸的事抖了个底掉。还好是在店里再加上有些事牵扯到性取向这种敏感话题,不好直问那方面的事,不然,我也说不好我到底会不会直接就吐露个干净。

“回来一个月了?打算什么时候再找工作呢?有没有想过在家附近工作?”嗬?长辈们的话何其相似,几句话就开始问工作,接下来就是婚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没想好呢,想是想在家附近工作,但是应该不太好找。”这确实是个问题,我总不能一直在家啃老,虽然我确实很爱“啃”。确实舍不得这个温柔乡,蚀骨洞啊。

“要不要来我们单位试试文职辅警?你学历够,履历也干净,形象也很好。虽不是警校毕业,但文职应该不是问题。”

我有点惊讶,这个从没考虑过,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我一直觉得这些单位应该是要考公才能进吧。“我?可以吗?”

“你的条件完全可以的,我可不会给你开后门,而且像我们这种小镇派出所相对来说,门槛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高。哈哈,放心,文职辅警虽然不算编制内,但是等工作一段时间,可以学习学习,再考公转正,工作出色的话,说不定能争取到定向招录名额。”

真不开后门吗?我很想走后门的啊,特别是你的后门。嗯,周叔叔把转正说得跟喝水一样简单,是不是真的啊?

“哦,不在编制内啊,突然感觉就不会那么难了哈哈。谢谢周叔,那,我试试?”我把周叔叔变成了周叔,嗯,少一个字多一分亲昵。这距离感是不是就变少了?这关系是不是就变得更近了?

或许,如果老爸能牺牲下色相的话,也许真的不难?我在很认真考虑卖爹换前程这事的可行性,嗯,如果亲爹干爹打包卖,买家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最好是买二送一,把我也捎上。

“小风,这样,我们互存下电话号码,加个微信吧。另外,你体能怎么样?这段时间好好锻炼下身体。对了,准备好照片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正式报名时我通知你,到时需要考试。”

“那可太感谢周叔了,能在家附近工作那实在是求之不得。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体能考核具体考哪些啊,我应该还行……吧?”体能我有点没底,有一个星期没锻炼了!床上运动也算运动吧?大概?

我真诚道谢,交换了手机号和微信。如果能成,工作有了,温柔乡,嘿嘿嘿,也还在,想想就美。

“小事,用不着谢。体能考试嘛,跟你们上学体育项目差不多,跑步,跳远跳高之类的,不是太差就没事。你不用太担心,一定可以。”周叔看我有点不太自信,又好言给我打气。好家伙,感觉他比我还有信心,真不开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上次说帮你介绍女朋友的事,因为你刚回来,工作情况不确定,我也不太好跟女方介绍,这次等你工作落实了,叔一定帮你介绍个大美女。”

晴天霹雳!果然古人说“福祸相依”是真的!问完工作问婚姻,一点没错。心里的小人再一次狂抽我嘴巴:“让你上次嘴贱!让你嘴贱!”

纵有万般不愿我也不能表露,只能强行管理表情,一脸感激地说:“谢谢周叔,对这事你比我爸还上心呢。”那可不,老爸老早就认命了,完全不奢望有孙子。

“小事小事,哈哈哈!等事成了再谢我。”周叔有点莫名其妙的高兴,完全搞不懂高兴的点在哪。媒婆爱好?还是说为了媒婆红包?不至于吧?

“吃饱了吗?我来结账。”周叔叔没给人留一点拒绝余地,直接买单。好吧,白嫖我最喜欢了,吃干抹净就走人,潇洒。

走出店门,看到门外没停其他车,我好奇问道:“周叔你走路来的?”

“对,也没多远。你骑摩托来的吧?那刚好,捎我到单位去。”跟他聊天是真的一点主动权都拿不到,好吧,我其实很乐意。

“没问题!”我往旁边停车的地方走去,周叔突然问,“这摩托是你爸平时骑的那辆吧?”

“对啊,我自己还没买,暂时用不着买。”刚掏出钥匙,突然被他握住手。温热,柔软。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后续剧情,包括床上的。嗯,如果男人能生孩子,我连孩子上哪所大学都会想好。

“小风啊,要不让我来骑?好久没骑过摩托了,想试一下。”周叔你这其实是通知不是商量对不对?钥匙都在你手里了。

“哦,好的。”哎?坐后面岂不是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哈哈哈,天助我!不对,是周叔你自投罗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拿着钥匙跨上了摩托,屁股真翘!真圆!各怀心思坐上了摩托车,启动!

他还很体贴地说了句“抱着我腰,别摔下去了。”嘿嘿,我正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你这么主动的,我可不会客气!

两手抱着周叔的腰,不好意思贴太近,emm,手感不错,有肉有弹性,好想往前摸摸肚子,可惜没胆。

迎着风,能闻到周叔身上的气味,成熟的雄性体味,让我有点躁动。很好闻,带点烟味,轻微汗味,还有点男性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成为一种独特的体味。

心里有鬼,我开始没话找话,“周叔,今天周末,你去单位干啥?”

“哦,也就随便转转,单位还是有人值班的。对了,差点忘了。考试有些资料,你去我那拿一下,要笔试的,你到时好好学习下。”周叔骑得并不快,交谈无碍。

哦,对,应该要笔试。这我倒不担心,能死记硬背解决的考试我还是有把握的,再难能有考驾照难?最怕的就是又要动脑还要动四肢还要动钱包的。

我打小不爱体育,四肢不勤,懒人一个,激烈对抗运动基本不参与,顶多打个乒乓球。要不是体育考试,我连跑步跳远跳高这些项目都会省去。

“哦,好的,谢谢周叔,您费心了。”虚假客套,心不在焉。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周围的人好像在看我?嗯?什么情况?我看看自己,没问题啊?衣服干净整洁,也没破洞。

“周叔,你咋周末还穿这身啊。”看到一身警服的周叔,我突然我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习惯了,方便,万一单位有事也不用换。”

好吧,让一个警察骑摩托载着的,不是同事就是疑犯。我干!还好没戴银手镯,应该没傻子认为我是犯罪份子。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急刹车。我向前一栽,整个人都贴紧了周叔,双臂直接抱个满怀,脸贴在他的后脖梗,再一滑,下巴搭在他的右肩上。胯部紧贴他的屁股,双手更是摸过肚子,直接朝下路落去,最终,事隔不到一小时,我的手又一次按在了周叔的警枪上。

体味更浓了,真好闻。双手掏了个满窝,手心下的警枪软软的,好一大包!我瞬间就起了反应,鸡巴开始膨胀。立即觉得不妥,双手上移抱住他的肚子,屁股扭动想后撤一些距离。

“别乱动!”突然听到周叔说,我一怔。

“你乱动我保持不了重心平衡。前面有人在路边乱停车,堵住了。等等吧。”周叔双脚撑地,四处看了看。

我立即停住,只是二弟它不听我话啊,它不肯停啊,它还在变大,已经顶住周叔那挺翘圆臀了,怎么办?怪只怪夏日薄裤太宽松,二弟自由生长的空间太大。

必须快点转移注意力!必须说点什么!

“镇上交通管得这么乱吗?乱停车没人罚?”我装模作样,一副义愤填膺的的语气。

“镇上不像县城管得那么严格,本来路边就有乱摆摊的,再加上乱停车,这种情况已经很常见了。但又不好处理,人手是个大问题,这里大部份是农村人,这些观念很淡薄,普法都很难。”周叔倒是见怪不怪地说,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玩意在顶着他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移注意力有用,我那刚刚来了兴致的二弟已经不再继续闹腾了,慢慢恢复真身。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周叔的耳朵变得通红,特别是耳垂,本来就比常人稍大,肉乎乎,这一变红,就跟颗红葡萄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再看脸上,倒是不红,但是额角有细汗。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大热天的,我还抱这么紧,脑袋还搭在他肩膀上,估计是热的。

我赶紧将脑袋缩回,“周叔,你都出汗了,是太热了吧。你撑稳点,我向后面移一下。”

“啊?哦,是有点热,呵呵。”周叔好像刚反应过来。我向后面移了些,双手重新放在他腰上。

为什么感觉他耳朵更红了?哎?奇怪,为什么只有右边这只耳朵红?哦,左耳也开始红了。这是?信号延迟导致不同步?

这时,车流开始重新流动了,周叔又载着我再次随车流向前驶去。

这次没有再谈,一路上很安静。不过还好,很快就到了。

停好摩托车,跟随周叔叔走进办公楼。

很意外他们内部气氛挺轻松,在值勤的人员都是笑着向周叔点点头,并没我想像中那种上下级分明的礼节之类的。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周末人倒是不多,只有几个,这让我稍微自在了一些,毕竟这里我除了办身份证之外就没来过,更别说深入办公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沿着楼梯往上,到了二楼,正要往三楼去,二楼一间办公室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手拿一个文件袋,直向我们这边走来,长得倒是挺漂亮,身怀胸器,晃人眼球。

“所长,这份档案需要你过目,本来应该明天你上班再交给你的,正好你来了,现在就交给你吧。”声音甜美,笑容温柔,就是,眼神有点勾人。

“哦,是小李啊,行,给我吧。”周叔接过文件袋,那女人的手居然有意无意在周叔手上蹭了蹭,一脸毫无所觉地的模样收回了手。嚯,这是有奸情还是单方面勾引?

女人转过头看了看我,又看向周叔,笑着问:“所长,这位帅哥是?”哎?美女,你很有眼光!

“哦,我侄子,陈风。”周叔很简短地介绍,转头向我介绍,“小风,你叫她李姐就行。”

“李姐你好,你真漂亮,女警员都像你这么漂亮的吗?”嗯,好听话不要钱,不要吝啬。

“呀,帅哥你这嘴可真甜,小风你好,有空常来玩哦。”李姐立即妩媚一笑,胸器一阵动荡。呵呵!你是想让周叔去玩吧?

“那,所长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了,需不需要我帮你们泡茶?”李姐回头问周叔。

“不用,我自己泡吧,不麻烦你了。”周叔示意我跟上,向三楼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叔的办公室在三楼,和其他办公室一样大小,毕竟都是同一栋楼同规格的房间,只不过是他单人使用。

进了门,周叔随手把门关上,打开风扇。上午倒还不是太热,用不着空调。

周叔指了指沙发对我说:“小风,你随便坐吧,别拘束,就当是在家里。”

我打量着办公室,挺干净整洁,不知道是周叔时常整理,还是有人为他服务。

一张挺大的办公桌正对着门口,后面是条办公椅,右侧是一个挺高的柜子,摆着许多书籍和文件夹文件袋之类的东西。左前侧是一张茶几和几张沙发椅。

依言坐下,周叔拿出一包烟,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我身边,“抽烟自己拿啊,别拘束。”我抽出一根点上,几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周叔又烧水泡了一壶茶,给我倒上一杯,“来,喝茶。”

说实话,我是真的拘束,周叔好像因为回办公室,不自觉的就进入工作模式,领导气场开启,虽然这样的他很帅,但我就感觉到有点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捧着茶杯,默默喝茶。

周叔看出我的拘谨,笑了笑,“放松,派出所不是龙潭虎穴,你用不着这样,刚才那股机灵劲哪去了?就当是走亲戚,随便聊聊。”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怪我,能深入派出所的,除了警员大部份就是犯了事的,刚才一路上都有人盯着我看,怕不是以为我是你抓来的。”

周叔一听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小子真有意思,嗯!你说得对,我啊,刚才就该用手铐把你铐进来,免得他们还以为你是我的私生子,我刚才可是听到有个家伙这么说来着。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玩笑果然是缓解情绪的良药,我立即放松了许多,也跟着胡咧咧,“我要是有这么个爹,那我可就起飞了。要不你当我爹,我把家里那个爹扔了?”

“嘿你这小子,说话可太有意思了!我真该把这话录下来让你爹听听!哈哈哈……”周叔笑得跟个邻家大叔一样,气场消散了。

周叔喝了口茶,“小风啊,关于帮你介绍女朋友的事,我得先了解你了解你,然后才好和女方介绍。你之前交过女朋友吗?”

擦!为什么又聊到这种话题!

“呃……呵呵。”我尴笑,“没谈过呢,我这人是熟人面前外向,生人面前内向,不太会搭讪。”

“不会吧?就没有女孩子倒追过你?”周叔追问。

“有倒是有,不过……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喜欢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不喜欢。所以,并不是有没有人追的问题,而是没碰到喜欢的吧。”我说的是大实话,谁能想到我喜欢沧桑大叔?聊着聊着,倒也轻松了。

周叔闻言点了点头,“歌我没听过,不过这话倒是有道理。自己喜欢才最重要,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出来,叔也好给你物色对像。”

“啊?不用这么认真吧?我以为你说着玩的呢,你周所长给我做媒,我可给不起红包啊。”我半真半假地拒绝。

讲真话,我上学时也和女生暧昧过,是不是纯GAY我心里也没谱,但是吧,这么些年,也没正经瞧上过哪个女的,但确实看AV没啥冲动,主要原因还是AV的男演员在我看来太丑了!这要是真找个女的结婚,先不说道德问题,我自己能支愣起来吗?我很怀疑。

“什么红包不红包的,我是认真的。你快说。”周叔一手揽住搭在我肩上,催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实的手掌按在我肩上,壮实的臂膀环着我的后脖,好闻的体味被风扇吹得直往我鼻子里钻,周叔你好香!你这样半抱着我,我怕把持不住啊,这鬼天气,好热!

好吧,这关是非过不可了。我故意压低声音,“我喜欢……嗯,胸大屁股大的,我爸说了,这种身形的好生养,能给他生个大胖孙子。”老爸,对不起,你先背个锅。胸大屁股大的老男人我是挺喜欢,但肯定生不出娃来。

“嗯?你爸还有这研究?呃,你接着说。”周叔微眯着眼,眸光闪动,好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嗯,这条件也不算难。”

“长相嘛,当然越好看越好啊,至少得中等吧。性格要温柔善良的,不能太强势,能和我爸相处得好,能孝顺老人才行。最好是会做饭菜或是能愿意向我爸学,我爸倒是做得一手好菜,但我学不来,没遗传到那天赋。”

条件越多,几率越小,我使劲提要求。但又不能太过份,那会让他觉得我在故意为难他或是应付他,得有理有据才行。

“哦?你爸做得一手好菜?”突然周叔插话了,还带偏了话题。

我一愣,情绪都不连贯了。“啊,对啊,我爸做的菜可好吃了,村里办酒席还经常请他去做,不过家里一般只做些家常菜吃吃,他嫌麻烦。”

我眼珠一转,哦!这是在打探我爸的情报。我开始加料了:“我干爹做的饭菜也不错,只比我爸差一点。”聊了这么会,什么拘谨全不见了,我从小就是这么个人,生人面前乖小孩,熟人面前疯小孩。

眼睛偷偷瞄了周叔一眼,嚯!笑容消失术。哈哈哈。

“周叔应该不会做饭菜吧?堂堂所长肯定不会去碰这些锅碗瓢盆,平时是婶婶做的吧?”大男子主义的人不少,有点社会地位的更甚。我舅舅就这么个人,饭菜摆好才上桌,吃完连碗都得让人收拾。

“那你可说错了,我厨艺也不错的。单身男人肯定要学会自己做饭菜,不然会饿死。”很意外,卧槽,全世界的单身男人只有我是废物!等等!单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周叔,你单身啊?”

“嗯,离婚很多年了。”

“哦,难怪。”

“嗯?难怪什么?”周叔一脸疑问。

我故意一脸神秘压下声音说,“难怪李姐想勾搭你。太明显了,我一眼就看出她想勾引你,刚才她还摸你手呢,不是第一次了吧?要不,周叔你娶了她得了,李姐这么年轻漂亮,你不吃亏。等结婚时,我让我爸包个红包来喝喜酒。”

没办法,个人爱好,抓住痛脚就想踩,抓到把柄就想捏。我明知道周叔对我爸有意思,但我就是想逗他。

周叔一急,手掌抓着我肩都用力了,“哎!臭小子,不要乱说话,我对她没那意思!不要跟你爸乱说啊!传出去影响不好!哎?说你的事呢,你怎么扯我身上来了,你对女方还有什么要求?”

好吧,暂时放过你。我继续编,“要求嘛,学历跟我要差不多吧,不能比我强太多,不然以后我会没什么话语权。也不能比我差太多,不然两人没有共同话题。身高不能太矮,影响后代,也不能比我高,比我高的话,走一起会被人笑话。哦对了,不要二婚,不当便宜爹。”呵呵,我就不信了,这一大堆条件下来,你还能给我找一个匹配的女人。

末了又补充一句,“对了,我喜欢年龄比我小的。”嘿嘿,限制年龄的话,这机会就更小了,毕竟法定结婚年龄摆在这呢。

“还有吗?比如女方经济条件啊,女方嫁妆之类的啊。”周叔叔眼睛明亮,催问。

卧槽,你把我整不会了!这话传出去周叔你是要挨女拳的!现在社会有哪个男的敢跟女人提这些,这些财货之类的东西不都是女方明码标价要求男方的吗?还有啊,我一个穷逼提了这么多要求,这时候你不该在心里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你是在开玩笑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脸虚伪,“哦,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要求,毕竟门当户对才是幸福,我家穷,养不起娇生惯养的小姐。”

周叔反过来劝我了,“话不能这么说,你看,如果女方经济条件比你好,那以后夫妻共同努力的起步就快些,如果女方家里有些社会资源就更好,你也能少奋斗几年嘛。对不对?”我的天,周叔你真敢想,我做过最荒诞的梦都没你说的荒诞!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问,“周叔,你再仔细看看我,你看看那辆摩托车,你觉得那条件的能看上我?你认真的?”

周叔哈哈大笑,“哈哈,高门大户是攀不上,但是家庭条件比你稍好一点的还是可以的,你要相信自己。你看,等你入职我们单位后,有叔在,肯定想办法帮助你转正。虽说工资收入不高吧,但好歹是个公职对不对?只要肯努力,前程不说有多大,但总归有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咦?好像有点道理,毕竟公职哎!不对,这不八字还没一撇呢。行吧,我不跟你争,反正这事无论如何是要黄的,必须黄!

“哦,这样的话,如果能有这种选择,那当然是最好的啊,我只是觉得配不上那种条件的。”我不挣扎了,你高兴就好。

“还有其他要求吗。”周叔还在追问,我真的觉得他在开玩笑了,或许就是个玩笑?毕竟我提的那些要求已经有点无理取闹了。

或许是因为他主动提起的帮我介绍,现在又不好明着拒绝,干脆反其道而行?

以防万一,放个大招!“哦,有倒是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呵……不太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你前面说的这些我心里有个大概人选了。”卧槽!就我提的那些要求,相亲大会都会把我当傻子的吧?全国网友都会网暴我这个普信男!你跟我说有匹配的?你这玩笑开大了我跟你讲!

行吧,开玩笑嘛,越离谱才越好笑啊,我凑到他耳边:“就是……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嘛,床下淑女,床上荡妇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的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我纳闷,这就是你说的“有什么不好意思”?不对!这不是害羞!刚才在摩托车上……周叔的耳垂怕不是超级敏感类型的?

你要是这样的周叔,那我可不困了!为了印证,说完话我装作鼻孔呼气扫过他的耳朵。

“嗯……”周叔脸微红,居然还缩了缩脖子,还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哼声,手臂居然无意识地把我搂得更紧了。喔嚯嚯,其实谈婚姻话题也挺有趣的。

周叔假咳一声掩饰尴尬,“咳……你这要求……”我满脸期待,这要求很离谱对吧?离谱就对了!赶紧打消你的念头!

“你这要求,我也不好问女方啊?但是叔叔自问看人这方面还是有一手的,只能帮你多观察。”什么鬼?你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这条件也有得聊?

我没辙了,累了,毁灭吧!不行,得反击,不能再谈这个了!

“这你都有办法看出来?阅人无数啊周叔!能教下秘诀吗?”色胆越来越壮,秉着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我借着近距离低声调侃的机会干脆靠在他肩膀上。真的好好闻,好想舔!

“你……你这孩子!你别管我怎么看出来,我找人打听总行吧?”呵呵!我严重怀疑你男女不忌!

“小风啊,叔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在不在意她有过性经历?”周叔现在耳朵通红,脸也带着点红晕,却依然没有松开紧揽住我肩的那条手臂,我呼出的气息完全能喷到他的耳朵。这让我有点搞不懂了,现在就是我想从他肩膀上撤回,也很难坐直了。

“不介意,现在处男处女比熊猫还少,我何德何能敢作此妄想。”我有气无力靠在他肩上回答,就我提的这些要求都不能打消你做媒的念头,我不想挣扎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还有个事……”周叔显得很犹豫,一脸的难以启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啥事啊?”我一脸不解。

“就是……就是……我了解过,你们三家村的男女关系有点……嗯……开放?”

“呃……是的……吧?”我突然不知道该说啥。说开放,那是好听的说词,认真讲,叫放荡。杨伯伯不是个例,之所以只有他人尽皆知,是因为他是个显眼包,或者说,因为他有个显眼包。

你见过哪个村几个老娘们当着别人面把一个汉子脱光光,然后一堆人哄堂大笑还上手摸?这还只是明面上的玩笑,背地里错综复杂的性关系就更乱了。

“那如果我介绍的女孩子你觉得合适,结婚后……打算怎么应对村里这种风气?”周叔叔认真的看着我眼睛。卧槽!脸离得太近,呼吸都喷在脸上了,我有点把持不住啊。

“周叔,虽说我们村里人……挺随便,那是以前的特殊原因遗留下来的旧习,但不是规矩。不愿意也不会勉强的,你放心。”哎!不对,我为什么要这样说?直接说会顺应村里的旧习,这事不就黄了?我真蠢!

“哦,这样。”周叔皱着眉头。我的回答似乎没有让周叔满意,这挺好!看来要黄!

“那,你结婚后,会像你们村里的人那样乱搞吗?”很意外,周叔居然会直接问我这种问题,一直很认真看着我,让我有点发毛。

这是修正前面犯蠢的机会,要好好把握。“这个……叔,我们村,风气就那样,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整个村环境都这样,一个人想特立独行恐怕做不到。”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不惜往我爸身上泼脏水,“我爸算是村里最正经的人了,但他也没能例外。”其实吧,虽然我没证据,但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如我说的,环境这样,你想特立独行,结果就是被孤立。而我爸人缘并不差,这么反过来一想,我觉得我爸就算没主动至少也被动乱搞过。最起码秋收节那天,村里就没一个已婚的能置身事外。

嘿嘿!怕了吧?就这么个淫乱风气的村子,就这么个婚前就打定主意会去乱搞的男人,谁会愿意嫁?这事,没戏!

“咳……小风……你爸也乱搞过?你们村真就像流言传的那样?”周叔有点不自在,转过了头,任由我的鼻息喷着他的耳朵。

看来有用,再加把力,马上就让你打消做媒的想法!“嗯,比外面传的还淫乱。我们村长你认识吗?杨国安,跟我爸是发小,比你大个几岁。”

我拿出手机调出杨伯伯的照片让他看。照片是半个多月前我趁杨伯伯来我家串门时拍下的,胸前两点和胯出大包三处激凸轮廓清晰可见。

“名字有印像,怎么?”周叔看到杨伯伯的照片明显愣了下。“这老哥倒是长得挺爷们,精神!”

“我们村的大名人,大伙都叫他老骚驴,有根大家伙,比我爸还大。几个村里,特别是我们村,几乎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跟他有一腿,也没谁家男人跟他红过脸。所以这种事,在我们村真不稀奇。”

我故意凑近周叔的耳边说,特别是“比我爸还大”咬字清晰,就想看看周叔的反应。

“咕咚!”周叔看着照片居然咽了下口水。哈哈,我就说,喜欢男人并且被男人操过的,谁不喜欢这种粗犷还带根大家伙的!

“那,你结婚后要是乱搞,你媳妇怎么办?”没想到周叔还在继续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别人媳妇,当然要做好自己媳妇被人睡的准备啊,就像我们村长,他媳妇也被很多人睡过的。周叔,我觉得你还是算了,这个媒不好做。谁愿意把女儿嫁这么个地方啊?我们村一般都是和附近几个村互相嫁娶,根本娶不到外地的。”

周叔有点诧异,“嗯……就是说,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了,你也不会在意?”

“嗯,算是吧。毕竟我们村,特别是老一辈可能根本就没有戴绿帽子这个概念。”我有点脸红,毕竟和老一辈的思想还是有一点点不同的,不过我反正没打算结婚,无所谓了。

“周叔,你听过我们村的秋收节吗?”我再加一把猛料。

周叔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秋收节的传闻,是真的?”

“是真的,以前比外面传的还夸张。我听村里老一辈的说过,有的老头闺女嫁在本村,秋收节那天连自己亲闺女都睡过,也不知道是以讹传讹还是真的。虽然秋收节那事取消有十来年了,但是你知道的,人长久形成的的观念和习惯不可能直接就消失的。”

周叔的脸突然就涨得通红,耳根子也跟着变得更红了,说话都有点结巴,“瞎……瞎传的吧……睡自己……亲……亲闺女?他女婿不得跟他拼命啊?”

“肯定是以讹传讹……哈哈……我也是随便问问,就是听到些流言,有点好奇你们村的这种事。也不是多大的事,都是归属一个镇呢,这事其实都有听到过,也不见得就接受不了。你等叔的消息,我好好帮你物色一下。”周叔用笑声掩盖他的不自在,却见鬼的还没放弃。

我有点傻眼,这反应跟我预想的不一样。行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神通广大。大不了到时见个面敷衍一下,别人肯定也看不上我,然后就说不合适,不就行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心思全不在这破事上,只盯着他的通红的帅脸和耳垂,闻着他的体味,心里总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谢谢周叔!”我感谢得很敷衍,表演力度却很大。“叭叽”一声,终于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了下,嘴唇滑过耳垂时,伸头舌头舔了舔。

亲完我就后悔了!我定力也太差了!这才见过两回呢?他一直把我当侄子这么热情操心工作和婚姻的事,我却在调戏他!这下他该怎么想?

“嘶!嗯!嗯…………”周叔反应真的夸张,居然抽了口气,发出一串低低的哼声,手臂不仅没把我推开,居然还圈住了我的头!

这下可好,我偷袭完,居然回不去了!嘴唇因为头被搂住的缘故,死死贴在他耳垂上。

我心里慌得一批,这剧本好奇怪!一紧张,舌头不自觉地想舔舔唇,然后又舔到周叔那肉乎乎的耳垂了,我甚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就把耳垂含进嘴里了!

要死要死!我在干什么?理智在心里狠扇我嘴巴子,但我的嘴唇和舌头一点都不听劝,甚至发出了吸吮的声音。

“啊!……嗯……啊……”周叔低低的叫着,竟有种在享受的感觉。

死就死吧,临死前吃顿饱的!我变本加利,含着那片耳垂舌头猛舔。好香,好嫩,好滑!

“啊!!……啊!……嗯嗯!”周叔的哼声因为压低音量的原因,听起来有点像在哈气。

“叮咚!”微信短促的信息提示音响起,我心里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像是回过魂来突然撒手,红通通的耳垂上还挂着我的口水,脸色绯红,眼神还有点迷离,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正襟危坐。

“周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我实在没法编出个合理的借口,完蛋,面对疾风吧!

“咳……那个……小风,叔是单身久了……生理反应没克制住……那个,叔的耳垂……有点敏感,所以……你别多想……”

几乎同时,我和周叔各自给出了一套说词,嗯,都很合理,必须合理!

“那个,我帮你找找资料,晚点你拿回去研究研究。笔试还是很重要的。”周叔也没看我,飞快起身去找资料了。

只是,我看到周叔的警枪居然顶起了裤子!这么敏感的吗?他遮遮掩掩侧身想藏住警枪躲避我视线的样子莫名有点可爱,好想把他吃干抹净!

但周叔看起来满心满眼都是老爸,这可难办。话说老爸是怎么忍心和他断了往来的?

或许,周叔也对我有意思呢,凡事要往好处想。脑子里有两个小人正在争吵,一个在骂“想得美!死了这条心吧”,一个在夸“长得帅,并不是没有机会”。

最终“你猜他为什么帮你介绍女朋友?”一锤定音,这句话把我弄清醒了。妈的,这梦真短!

我看看手机,是老爸发来的消息:“咋还没回来?快递拿到了吗?”我没心情回消息,哼,谁叫你饿我一星期!

我开始转移话题,“对了,周叔,你跟我爸怎么认识的啊?你是派出所所长,我爸就一农民,你俩怎么会有交集的?”我当然知道怎么认识的,但不妨碍我问,因为我知道,肯定有不同版本,至少是个删减版,我想听听周叔怎么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一听我这问话,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泛起回忆的神情,“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爸了。”啥?这是什么船新版本?

“我家就在镇上,上初中就是现在附近那个初中学校。那年我上初三,那个年代,家家都穷,我家条件相对别人家还可以,吃穿比别的同学好一点,所以被学生里的混混盯上了。有一次放学路上我被两个学生堵住勒索,是你爸刚好路过,帮我把那两个混混揍了一顿。”

哟!英雄救美的故事?只不过这美是个男的?那这么说,周叔很早就喜欢老爸了?老爸在某人心里居然还是个白月光!

“还有这事?我都没听我爸提过。”我一脸惊讶。

“你爸肯定是忘了,毕竟那么多年了,中间我们隔了二十多年没见。”周叔温和笑着。

“隔了二十多年?那你还能认出他?二十多年就一次都没碰到过?”

“当时我想感谢他,只来得及问了他名字,都没多聊几句他就走了。那时镇上还没设高中学校,初中毕业后我在县城上了三年高中,一直没碰到过,再后来我就去当兵了。说起来,我后来入伍当兵,还是因为你爸。”

“啊?因为我爸?”我很意外,按周叔说,后来他们可一直没见过的啊。

“对!你爸说话也挺气人的。当时没说上几句话就走,边走还边笑我,‘小胖子!你这光长肉不长力气啊,连这两只瘦猴子都打不过,真丢人!你大屁股压他啊!’”周叔说着说着,自己笑了。

“哈哈……咳,我爸就那样,现在有时说话也挺气人。周叔,你现在看着也不算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时候确实挺胖,又不爱运动,当兵后慢慢就结实了,不过也瘦不了多少,我天生就这体质,瘦不下来,只是肥肉少了。”

“其实早些年回家乡工作后我打听过你爸,我这工作,查到你家户籍也不费事,不过一直也没好意思登门,毕竟当年那事恩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为这事隔了十来年专门找上门倒显得我有点矫情。”

“再后来啊,就是五年前的事了,你爸来派出所,好像是帮你取补办的身份证吧,因为之前查户籍看过你爸照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倒是和老爸说的对上了。

“但他很明显是不记得我了,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我也没说认识他,就跟他搭话聊天,这才慢慢相熟。”周叔省掉了相熟的内容,少儿不宜,他肯定不会跟我说。

“这样啊,那你们也认识五年了,我爸怎么都不跟我提这事呢?要不是上次碰到,我都不知道他有这么个朋友。”

周叔脸色一暗,“叔也在纳闷呢,刚开始好好的啊,相处很愉快,聊天也聊得来,怎么就突然淡了?然后手机号也换了,人都找不到。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我是不是哪里无意中得罪了他?要不你帮我问问?”

咦?版本矛盾。老爸说的是周叔突然消失避而不见,周叔叔说的却完全相反,这是咋回事?找个机会再问问老爸。

“哎,好,我一定帮你问问。说不定啊,他是觉得他一个庄稼汉和你一个所长交朋友,高攀不上,自卑了。”我半开着玩笑。

“不至于不至于,你爸很有男子汉气概,不会有这种想法。”周叔摆摆手。

评价这么高的吗?你对他的印象还停在帮你揍混混那年吧?我敢打赌,老爸就是这么想的,至少,在联系不上周叔叔后绝对是这么想的。是的,关于老爸和周叔叔不同的说词,我还是偏向于相信老爸,毕竟那是亲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一边找资料,一边故意找话题跟我聊着天,状似随意地问:“你那干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嗯?打探敌情!这是个试探的机会!

我半真半假地说:“哦,我干爹有个儿子,在市里工作,在那边落了户结婚生子了。我干爹他老婆在那边照顾孙子。”

“哦?这样吗?那他以后肯定要和儿子住一起去吧?”周叔有点惊讶,好像还有点高兴。我一眼就看出他打的小算盘,是觉得干爹有婚姻束缚,竞争力大减。

“应该不会,他说喜欢在农村生活。我觉得他过得挺自在的,刚提前退休不久,大把时间消遣,经常找我爸玩呢。”是的,我不想让他太得意,我就是这么恶趣味!‘掏心窝子’的话才能窥见人的真实情绪。

果然,周叔的笑容又不见了,“他经常找你爸玩?都玩些什么?”

“就是聊聊天啊,有时一起找人打打牌啊,钓钓鱼啊,不出门的时候就教我爸上网啊,对了,我爸网购就是他教的。我没回家前家里没电脑,我爸经常去他那,有时还在那里过夜。”我一边偷偷注意着周叔的表情,一边说。

这段时间老爸经常鬼鬼祟祟地用我电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居然还很聪明地消灭了痕迹,看来是干爹吃到教训后教他的。

“哧啦”纸张撕裂的声音,周叔面无表情,只是“不小心”把纸撕破了而已。

“干爹有时在我家打牌玩到夜深,也会在我家过夜。我们感情挺好的,就我回来这一个月,干爹至少有半个月时间在我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偷着哭,我偷着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咯吱”有个塑料文件袋被捏变形了。哎,这就对了,操控别人情绪的快乐我体验到了!

周叔把办公椅推到墙角柜子前,踩了上去,似乎在忙着找什么,像是很随意地问:“你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吧?二楼装修好了?”呵,垂死挣扎!看我给你致命一击!

“去年就装修好了,但客房常年不用,被褥之类东西不齐,我们就凑合一下,有时他和我爸一起睡,有时和我睡。”

我没说谎,我们三人睡一张床的,但这么讲也没毛病不是?等等!周叔怎么会知道我家房子的情况?他去过我家?

“呯!”周叔手上的文件袋在柜子上狠狠拍了一下,突然身子歪了歪,然后身形有点踉跄,双手举在空中一阵划,眼看就要摔倒,椅子好像在滑动!

我一看不对,赶紧冲到他身边。还好离得不远,好险,终于在他扑倒前抱住了他。

我喘着气,心里一阵后怕,刚才那一下要是摔实了,以周叔这个头,肯定摔得不会轻。估计周叔刚才听得心烦意乱,忘了卡住椅子的轮子了,不过还好,椅子现在抵住办公桌了。

只不过,什么东西在怼我的脸?气味挺熟悉,但又有周叔身上特有的体味混杂。卧槽!是周叔的鸡巴!我整张脸都埋在他胯下了!双手还抱着他挺翘的肥臀!

我下意识地抓了抓,没办法,家里养成习惯了。然后立即反应过来,心里骂自己手贱。还好周叔估计也是惊魂未定,没注意到这些小动作。

怎么回事,我不是从侧面抱的他吗?为什么会被鸡巴怼脸?正想着,嘴唇上那团东西开始变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今天过得真是香艳!可问题是,人不对啊!周叔他为什么还不下来?它都要怼到我嘴里了!

我侧过脸想看周叔怎么了,可这一转脸,那坏家伙就动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到有个圆圆的东西热乎乎地贴在我脸上了,还在继续变大,是龟头!

我终于看到了周叔现在的状况,很尴尬。估计是摔倒前下意识用双手撑在旁边的墙上,但是椅子的位置离墙有……点点远,整个人就倾斜撑在墙上。没有着力点,根本动不了,唯一的着力点……嗯,是我的脸。

心里的理智让我直接把周叔抱下来,但心里还有个小人诱惑着要我不要错失良鸡。

众所周知,理智在诱惑面前不堪一击。

我很果断的听取了后者的意见,因为我已经硬了。当然,演戏我是专业的,只是没有导演慧眼识珠。

我迅速把脸又转回去,贪婪地吸了口气,闷声问道:“周叔!周叔你怎么样?”

嘴上的坏家伙已经很硬了,圆圆的头直顶在我双唇间,我说话带出的热流全冲着它去,它想不变大都不行!下巴顶到两颗圆滚滚的东西,似乎还在蠕动!

“我……嗯……没事。就是手快撑不住了。”周叔微喘着气很艰难地回答。

“周叔,你自己能下来吗?”我假模假样地问,说话间,周叔的龟头趁虚而入,已经怼进我的嘴,我话都没说清。我已经感觉到它湿了,不知道是它的口水还是我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小风……呼……呼……叔起不了身……呼……你把叔抱下去吧。”

“唔……。”嗯,戏演到这就没得演了,再演就假了。我双后抓住周叔肉感十足的屁股,为了抱稳些,我十指交叉锁死,使劲一搂,把他从椅子上抱了下来。

周叔比我爸高大概两三厘米,一百五六十斤左右的样子,我也估不准。不轻,不过还好不用久抱。

但是因为用力搂抱的关系,周叔的鸡巴隔着裤子把整个龟头都顶进了我的嘴!

我抱着周叔后退让他的脚离开椅子,微弯腰正要把他放下,但他整个人重心在上边,快着地的时候已经向后面倒去,最后他干脆一屁股倒在椅子上,却忘了我还搂着他屁股呢。

好嘛!这下双手被压着,我被他这一带直接跪了,脸被强行“钉”在了他的胯间。而且在这一冲击下,嘴都被塞满了!

“啊!……”周叔一声低呼。

人在口中被塞入异物时,会不自觉地用舌头抵,极度不适时牙齿也会用上。应该感谢我这两个月的学习,有丰富的吃鸡经验,不然,周叔现在已经是残鸡人士了。

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进来,肯定以为周所长利用职权潜规则下属为他口交,因为我现在正跪在他双腿间头埋在他的胯下,而他的双手居然下意识抱住了我的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想抱紧点,还是想把我头推开。

不过还好,门是关着的,今天周日,应该没有谁会来,我暗自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挺挣扎的,一边很想把他拉链咬开,一边又极力想让自己清醒。

不过根本没有时间让我多想,因为有人说过,越害怕发生的事,越会发生——有人在敲门!

周叔身体明显一震,我隔着裤子拉链含着他的鸡巴有苦难言,慌得不行。

根本没时间思考,周叔双脚点地,椅子慢慢滑向办公桌后面,我不得不含着他的裤裆跪着跟上,没办法,手还被压着呢。最终,周叔把椅子方向调整过来,把我塞进了办公桌下面。

“进来!”周叔的双手终于不再抱住我的头了,应该是放在桌面上了,声音跟刚才不一样,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如果刚才他这种语气跟我聊天,我绝不会作死去撩拨。

但是周叔你的鸡巴为什么还不软下去?我都吓软了!话说现在虽然嘴里是我意淫对像的鸡巴,但其实挺难受。

主要是怼得太深了,周叔的鸡巴本来就挺大,而且还有两层裤子,就跟被绑架时塞了团布在嘴里一样,为了不伤到嘴里这个坏家伙,我还得尽量张大嘴,口水已经不能自控地浸湿了周叔的裤裆。

咦?不对啊,我为什么要躲在桌子下?明明刚才你只要起身,我解放双手就能起身,然后我们就能很自然的装成什么都没发生啊!

但是那个敲门声卡的时间点太好了,本来差点摔着就惊魂未定,结果那尴尬姿势被绑定时又有人要进来,完全没敢多想,就像是偷情时要来人了,一心想的就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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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顺利骑上摩托,周叔坐在后面一手拿资料一手抱住我的腰,因为怕一只手抱不稳,还贴得很近,微圆的肚子紧贴我后背,要我老命了!你对我没意思,你倒是保持点距离感啊!操!

按着周叔指路很快到了他家楼下,其实很近,从派出所出来往右行一段距离再拐个弯就到,两分钟都不用。

小镇没有小区这一说,都是住宅和店铺两用楼。楼挺新,建成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年。这栋楼不算长,但纵深不短,一楼二楼用作店面,有六间被打通用来开了一个两层小型超市,最边上还有两间店面好像是小餐馆。

楼不高,只有五层。小镇房子都不高,一座电梯楼都见不到。住宅层入口在店面后方,这倒避免了周叔碰到熟人的尴尬。楼后是个篮球场,再远是一大片空草地,再远点就是农村范围了,听说是待开发中。

“周叔,这是你的车?”气氛有点尴尬,我随意找话聊,指着楼下用线划出的停车位上那辆黑色SUV,“你这房没车库的吗?”

“嗯,是我的车,没有车库,除非把门面当车库用,但没必要。”

“小风,去叔家坐坐,认认门。”周叔虽然尴尬依旧热情。

我想了想,过门不入好像也说不过去,虽然我也摸不准周叔是真想我上去,还是客套。毕竟今天发生的尴尬事,换成别人肯定是想让我有多远走多远。

“行,看看周大所长的官邸长啥样,哈哈。”玩笑是消除尴尬的不二法门。

“哈哈,好小子,这是笑话我呢?还官邸,谁家官邸长在超市楼上?”尴尬气氛果然消散许多。

周叔打开楼梯入口防盗金属门,我立马被打脸。是谁说镇上没有电梯楼的?不是我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能想到有人这么奢侈啊?五层的住宅楼装电梯!一肚子疑问,但问出来会不会显得我太土包子了?

电梯倒是只有一个,而且是小型的。回字型的楼梯,中间的天井位置被电梯取代。奇怪!五层的楼,电梯却只有三楼和四楼两个按键。周叔按下四楼键,看来是住在四楼。

四楼到了,走出电梯,我注意到楼梯居然也只到四楼,那五楼和天台该怎么上去?左右两个门户,看来这户型还不小。

周叔掏出钥匙打开右边户门,从鞋架上取了双拖鞋给我,“换上吧,凉快。”

我换鞋进门,走入玄关,第一眼就惊住了。“哇!我这是进地主家了?周叔,这房子,你买的?”

房子超级大,还是复式的!我忍不住在心里开始嘀咕,周叔是不是利用职务之便敛财了?一个小镇派出所所长,就能拥有这么大房子?装修看着也很精致,面面俱到。

“你说什么呢?怎么就地主家了?真是傻小子,你以为是你以前工作的大城市呢?就这种房子在咱们镇上,单层的话,毛坯房撑死不过二十万,装修再好,也用不到四十万。”

我反应过来,哦,还真是,普通的三室两厅甚至二十万都不到。农村就更省钱了,我家自建一栋两层半的楼包括装修,花费也不过三十来万。

“哎!不对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镇上还有复式房的。这种房镇上也没几个人买吧?叔你是买了两层自己打通的吗?”

“不是买的!这整栋楼都是我的。”周叔一脸不在意。

“嘶!”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你的?周叔你果然就是地主!太腐败了!你不会是贪污了吧?”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我脑袋瓜挨了一下。“贪你个头!叔顶多逢年过节收点礼,从不做那贪污的事!”周叔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接着说,“这楼是城镇扩建时建起来的,这地以前就是我老家。我是自己花钱推倒重建的楼!这复式楼就是给自己住的。”

哦,狗大户!羡慕嫉妒恨!“下面的超市不会也是你的吧?”我震惊地问。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我以为小镇就是个落后的破烂地方,没想到只是我没去仔细了解过而已。

“那倒不是,别人开的,包括旁边那两个小门面也是,就收点租。进来坐吧,别光站着。”原来是包租公。

我在沙发上坐下,手机在裤兜里硌得慌,我干脆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周叔倒了杯水给我,居然特意隔开一段距离在另一侧坐了下来。哼!防谁呢?

“周叔你好奢侈!五层的住宅楼还安电梯!这么大的房子一套就足够了吧?你其他住房都卖出去了?”

“我是打算要在这里养老的,现在倒是可以爬楼梯,以后老了怎么办?对门那套我是打算留给孩子结婚用的,装修都弄得差不多了。三楼两套单层的我倒也想过要卖掉,但买的人目的都不纯,我不想下班了还要迎来送往跟邻居虚伪客套没个清静,就一直没卖。”

“这么多房间,根本用不上吧?”这户型本身面积就挺大,除去楼梯电梯占去的面积,相当于接近四个门面的面积,要知道这楼纵深挺长的。

“也不算多,客厅和楼梯就占了一部份面积,各房间用处不一样,卧室,客房,书房,健身房,观影娱乐游戏房之类的,阳台还要占去一部份,一家人住其实也差不多。从楼上可以直接去天台,两套房子天台是没隔开的,本想弄成花园,没那个心力了。”虽然很谦虚的口气,但我听出了凡尔赛的感觉,周叔明显很满意自己对房子的规划设计。

“土豪爸爸!您还缺儿子吗?您看我咋样?不用把屎把尿,不用供上学,白捡一现成儿子,超划算!”我人来疯又来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周叔被我这话逗乐了,“我正缺儿子呢,你把你家里那爹扔了,我就认你这儿子!要不,你先练练叫声爸爸试下?”

得!几小时前飞出的子弹击中了我自己!呸!一点好处不给,互帮互助精神都没有,我才不叫!

“算了,我怕挨揍!这么大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太空了吧?你家其他人呢?”接不住话就转移话题,我进退自如。

“我娘早几年得病走了,我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今年春节后我爹被我小妹接过去了,我小妹嫁在外省,夫妻在广州定居,条件比我这里强太多了,让我爹去那边住也挺好,老人有个什么病痛,治疗也方便。”

我顺便关心地问一句,“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呵呵,好得很,上山还能打死老虎!”周叔乐呵呵地开了个玩笑,“我爹娘成亲早,我出生时我爹才十九岁,现在六十七了,经常还一个人跑去旅游。喽,我给你看看照片。”

周叔掏出手机,翻找出照片递给我看。“这是上个月我爹发来的照片,他一个人跟团跑去黄山旅游了。”

我按过手机一看,眼睛一亮。好帅的老爷子,果然周家基因也不差。正如周叔所说,如果不是周叔说他爹有六十好几了,我会认为老爷子六十岁都不到。

脸型方正,体态微胖,穿着一件淡蓝色短袖衬衫,胸前口袋挂着一副墨镜,单肩背着一个黑色背包。

肤色白皙,脸庞红润,或许是因为微胖,脸上胶原蛋白丰富,皱纹很少。嘴唇薄而水润,照片中的他正咧着一口整齐的白牙开心地笑着。竟然还比了个剪刀手势,意外的有些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大而黑亮有神,一点都不显那种浑浊的老态,看来周叔的大眼睛也是遗传自老爷子。眉毛比周叔的要浓要长,也不知道是年龄原因还是原本就是这样,更显出老爷子的慈眉善目。

鼻子大而高挺,耳垂肥大,看来这个也是遗传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和周叔一样敏感,我心里色色地想着。

唯一能证明他实际年龄的是他的花白短发和络腮胡,不像杨伯伯那么浓密杂乱,看来时常有精心打理,没有杨伯伯的粗犷,反而有一种优雅的绅士感,虽然花白,但看着很清爽干净。

就是看着周叔他爹的照片有总觉得有点眼熟,但又完全想不起会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因为和周叔相像的缘故?

可惜照片是半身近照,也可能被裁剪过,只能看到微凸的肚腩,下面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有点遗憾。但根据周叔的形状大小不难推断,老爷子除了肩上的背包,下面肯定还有个大包包!

“老爷子真帅!难怪周叔你也这么帅,遗传得好。”我真心实意地夸赞,如果周叔不在这,我肯定是要把照片传一份收藏的。

好听话谁不爱听呢,而且我说的还是实话,周叔立即喜笑颜开,“哈哈,是吗?小风你觉得叔长得帅?”

“那当然,比我爸还帅!周叔你怎么让老人家去女儿家里住了,你不怕别人说你兄弟俩的闲话啊?你弟弟呢?”

我说话时没过脑子,说出口才有点后悔。我们这确实都是儿子养双亲,但就这么问出口不是变相指责他不孝顺?我赶紧补救,“叔,我不是那意思,就是担心你被别人说闲话。”

周叔却没有生气,和蔼一笑,“嗯,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但我小妹孝顺,自己要求接我爹去住一段时间,就由她了。我弟在深圳开了家小公司,平时也忙,也不方便照顾老人,所以,算来算去,也只有我小妹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生气就好,我这张破嘴!我松了口气,又问,“你刚说对门那套房子是留给孩子结婚用的,他怎么不在,还在上学吗?”

“孩子刚刚大学毕业,在外地找了个工作,因为一些事还在跟我置气不肯回来。我想着如果回来上班,然后把老爷子也接回来,这家里也热闹些。唉!讨债鬼!”

周叔提到孩子有点惆怅,还莫名叹起气来,好像和孩子关系不是太融洽?我刚那话怕是戳到痛点了。

赶紧换话题吧。看了一眼周叔,突然注意到他湿漉漉的裤裆,回来这么久,他居然都不记得要换裤子。

“那个,周叔啊,你要不要……洗洗?换条裤子?”这事吧,提了尴尬,不提吧,看着他还留着我杰作的裤裆我就有点蠢蠢欲动。

“啊!……哦……对对对,我去洗洗……你看看电视,一会叔下厨做几个菜,一起吃个饭。”周叔脸泛起红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吃饭就不用了,我刚吃饱了,一点都不饿。”我也没想太多,随口拒绝。

“啊!……这……你……”周叔突然满脸通红飞快起身,一路疾走进了浴室。

我一脸费解,我说错话了?不就说我吃饱了……咦?吃饱了……卧槽!他不会以为我说吃他精液吃到饱吧?虽然这么理解也没错,但我说的是上午那一大碗米线啊!

算了,不解释了,越描越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打开电视,发现有存储卡视频播放记录,文件名还是日文的?哎?我发现了宝藏?播放键启动!

“啊!!……啊……雅蠛蝶……嗯……”电视画面中,一个女人晃着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屈腿仰躺着,一个男人正埋头在她胯下,音响里传来尖锐的女声,我整个人都麻了!声音开这么大的吗?

我做贼一样打量着房间门窗,还好,关得很严实,而且周叔单独住一栋楼,确实不用太担心隔音的问题。周叔挺会享受的,在客厅开这么大声音看黄片,嘿嘿!

“嗯……喔……”音响里又传来低沉的男声,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视频画面,浴室门“呯”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过来,挡在我的身前。

“小风……快关掉!”周叔满脸通红,身上挂着水珠,估计都没注意自己光着身子,晃着小周就跑到我面前挡住视线,一边着急地喊着要我关掉电视。

我眼都直了!周叔真壮实!结实又饱满的胸膛因为常年被衣服遮盖显得挺白净,两颗褐红色的乳头看来平时没少受过爱抚,比常人稍大,此刻因为冷水的刺激,正硬成两粒花生米点缀在胸膛上。

小腹处居然还有一缕淡淡的肚毛,衬得他皮肤更显白嫩。中年发福微凸的的肚腩因为紧张竟然显出了肌肉感。

结实的大腿中间是上午在我嘴里肆意喷吐的大鸡巴!就算是待鸡状态也是规模可观,不显一点包皮,紫红的龟头此时再不复上午那般耀武扬威,乖乖耷拉在满是褶皱的阴囊上,两颗大卵蛋犹如大鸡蛋般挂在囊袋中,正犹自蠕动。

因为我是坐着的原因,周叔的鸡巴几乎是对冲着我脸门,这让人窒息的刺激感!哪个叔控经得起这种考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扑上去时,周叔发现我视线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双手捂住我视线停留之地,又羞又急,“小风……你把电视关掉!”

“周叔,你急什么呀?我又不是小孩!看看这个有什么打紧的?”我确实有点不解,虽说吧长辈和晚辈一起看A片确实会有点尴尬,但你不是在洗澡吗,你让我一个人看有什么关系?

“啊……一库……一库………啊……”音响里传来低沉的男声,饱览GV的我一听就知道片中男主角要高潮了,不顾周叔一脸羞色,坐在沙发上一个侧躺朝电视望去。

我去!真刺激。我原以为是A片,没想到!嘿嘿嘿!双性大战啊。

画面中,那个女优依旧仰躺着,一个男人正把他粗大的鸡巴插在女优汁水淋淋的逼里,双臂压住女优双腿折向她胸前,双手撑在她胸部两侧,后面居然还有个壮汉正用他那根粗黑的鸡巴插在他的屁眼里正在疯狂抽插。

那个五十来岁的壮汉猛抽猛插带动着中间那个男人的鸡巴也在那个女优逼里一进一出,前后夹击的他就快忍不住了,刚才“一库一库”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很快,他就被夹击得内射了,这还没完,在他撤身离开后,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抽出鸡巴,“噗嗤”一声又插进女优的逼里又是一顿狠操,之前那个男人射在逼里的精被他的黑粗鸡巴带出来糊得两人胯下一片白沫。

精彩!刺激!太好看了!周叔,求片!

我的鸡巴在这时又闹起了革命,没办法,饿太狠了,天天受刺激,天天吃不到。此时我还没意识到周叔为什么要阻拦我看这片,其实只是我先入为主,因为早就知道周叔的性向了。

周叔一脸慌乱,显然这片子他看过不止一次,画面中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什么情节。突然,他弯腰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抓向我手里的遥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能如他所愿,我还没看够呢。手向脑后一举,够不着,嘿嘿!

下一刻,周叔光溜溜的身子就趴在我身上了。我的天!我一天要经受多少考验?我容易吗?我的鸡巴直接就抵住了周叔软软的肚皮!

周叔却没有反应,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不!准确来说是看着我脑袋旁边。

嗯?什么情况?侧脸看去,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脸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我反手一摸,抓住一个圆圆的东西,似乎还有一部份在抱枕下边,伸手往抱枕里面一探,摸出一根软软的棒状物,手心感觉棒身还有些凹凸的纹路。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根硅胶的粗大肉色假鸡巴!

我哪还有心思去管电视上的激烈战斗?手中这根假鸡巴,龟头粗大,柱身有拟真的血管,大小跟我爸的应该差不多。周叔,该不会平时就拿这个自慰?

完全不敢想像,一脸正气,霸气十足的周大所长,私下里竟然会在自家客厅看着黄片,用假鸡巴插自己屁眼自慰!

想到那个画面,我的鸡巴就涌出一股液体打湿了裤子!

周叔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直接不发一言瘫在我身上,脑袋垂在我胸膛上,眼角居然滑出两滴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当然知道周叔在害怕什么,但我又不能如实告诉他我知道他和我爸的关系,否则今天上午那些事该怎么解释?我也是要脸的!更不能直接说我喜欢男人,喜欢他,不然恐怕他以后看见我就会躲!

我关掉电视,双手环抱住周叔的熊腰,轻抚他的背,低声在他耳边安慰,“周叔,别怕!喜欢男人也没什么的,自慰也是几乎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没什么丢人的。你依旧是我心中值得尊敬的长辈!你又没有害谁,不需要有那么重的负罪感!”

或许是工作性质的问题,周叔这个男人的道德感比常人要高,自尊心也更强,也比常人更理智。此刻被我这个晚辈看破他最羞耻的隐私,估计自尊受损,有点崩溃了。

在办公室,我很清楚感觉到他的性欲有多强烈,但他还是强行压抑住情欲叫停了。我也隐约明白是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我爸,所以不能接受我,而是因为我是我爸的儿子,他的道德底线让他无法和一对父子都发生这种关系。

“周叔,别怕!这事就我俩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继续安慰着,心里有点不忍,可惜,他的道德底线我正是我要去努力打破的。

手掌下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白皙却又结实,身形壮实摸起来没有一点肥肉感,好一头脂包肌壮熊!如果不是这些年常坐办公室,肌肉想必更显眼。被这么一个性感大叔压着,要说我没点想法,猪都不信。我都快憋疯了!

我双后摸索着捧住他的脸,拭去他眼角的泪痕,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开玩笑地说一句,“周叔,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被你压死了。”虽然被帅叔压着是种甜蜜的折磨,但压久了,胸闷气短。

周叔一惊,回过神来,慌忙爬起来坐在一旁,抓着抱枕挡在腹部,满脸羞红垂下头,只是仍旧闭着眼一言不发。

换成是任何一个人,要钱有钱要闲有闲,皮相也好,身体也棒,硬件软件在方圆几十里这一片都是中上之选,不管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枕边会缺人吗?有这种条件,谁会去买个冰冷的玩具来满足自己?只是他不愿意而已。

他明明被多年的无性生活憋得像干草一样一点就着,却还是不愿意将就也不愿意放弃底线。这样的人,又可敬又可怜。这样的话,你的底线就从我这里开始打破吧!

我趁势坐起靠在他肩上,凑到他耳边继续宽慰,“周叔,别想太多,这事只有我知道,我又不在意这事,你真的没必要难受,我绝对不说出去,要不,我发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眼皮动了动,还是没睁眼,只是说,“小风,叔信你,用不着发誓。叔只是……觉得在你面前没脸……”

哦,果然没猜错,长辈的尊严和面子问题。死要面子活受罪!

此时我可以选择出门,这样他应该会稍觉轻松,但保不准会越想越难受,钻死胡同。毕竟刚才这事,等同于社死,嗯,换一个人看见的话,是真的社死。还好是我。

唉,谁叫我心软,我来勾引你一把,哪怕一会你又叫停,再一次拒绝,也好过现在这样。最主要的是,这事在他心里过不去的话,以后很可能会躲着我。

我张嘴就含住他的耳垂,一只手绕过他下巴抚上另一侧的脸,轻轻捏住另一片耳垂。这罩门,我吃一辈子!让你难受!我看你发骚了还有没有心情难受!

“嗯……嗯……啊!……小风……别……”尽管到了现在,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周叔的身体这么骚,耳垂比女人的阴蒂还敏感,一碰就发浪,胯下那根粗鸡巴立即就开始一跳一跳顶得抱枕跟着颤动,真正是立“杆”见影!看来,今天在办公室的那次喷射根本解决不了饥渴。

这么淫荡的身体却要过着没有性生活的日子,苦闷可想而知,可偏偏他还真就坚持下来了!老爸也是造孽!

“周叔,我心疼你。别压抑自己了,别去想这事该不该,别把我当晚辈,你就当以前不认识我,事后你把这事忘了就是,你不提我也不说。”

我继续舔弄,为了加重刺激,甚至开始偶尔用牙轻轻咬着,另一只手也加重了力道。

“啊!……哈啊……啊!……”周叔一边哼叫一边哈着气,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主动用脸贴着我的脸蹭着,似乎默认了我的提议。也是,再强的理智也经不住这么再三点火。

周叔身上的水珠早就被蒸发干净,只是胯下那一丛黑毛依旧粘成一条条的,看来刚才只淋湿身子没来得洗就着急跑出来关电视了。黑毛中间那条粗大的鸡巴跟充气一样,瞬间就直立了起来,还欢快地吐着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拿掉碍事的抱枕,搂着他的腰往我身上靠,周叔半推半就跨步坐到了我的双腿上,双膝跪在我腿两侧沙发上,双手环在我脖子上,水润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主动又充满索求的意味,看来是真的憋坏了!随便勾搭一下就冒火,理智全无。

我明知道只要他理智恢复肯定会后悔,但我还是想要继续下去。第一次,面对一个我心动的男人,我想的不是满足我自己的欲望,我想用自己抚慰他,尽管我的鸡巴现在硬得可以敲鼓。

四唇贴合,如水乳交融,舌头互相试探,进退往复。满口津液生香,交换着彼此的味道。

我开始转移目标,低头含住他胸前的葡萄,用从老爸和干爹身上学到的技巧,竭力为周叔服务。一只手找到了另一颗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依旧玩弄着他肉乎乎的耳垂,只是还有一只耳垂就无人问津了。

周叔颤抖地挺了挺胸,口中的呻吟更加热烈,看来乳头敏感度也很高。我莫名的想,这么敏感淫荡的肉体,根本不是某一个男人能满足的吧?

我含住了另一颗乳头,双手抓向他结实丰满的屁股。周叔的屁股和干爹也不遑多让,没干爹屁股大,但丰满,肉感十足,白皙挺翘,弹性极佳。

似乎揉捏屁股也能让周叔得到快感,一边挺着胸让我舔吸乳头,一边双手盖在我手上一起揉捏他丰满的屁股。

我分出一只手,滑向两人的腹间,终于第一次零距离握住了周叔的鸡巴!

受苦日久,好不容易被好好抚慰一番,周叔的鸡巴已经汁水涟涟,才一握住,顿觉满手滑腻。

我食指在他龟头上一刮,周叔颤巍巍地打了个冷颤,胸挺得更近了,似乎想把整个胸膛都塞进我嘴里。双手还主动伸进我T恤下摆,抚摸着我的肚子一路往上,摸到那两颗乳头轻轻地揉捏起来。

似乎是觉得摸得不过瘾,竟然主动掀起我衣服帮我脱掉,这种事情我当然要全力配合,看来周叔是真的进入状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品尝自己的味道,周叔丝毫不嫌弃,贪婪地吸吮着我手指上的淫汁,舌头还舔弄着我的手指,似乎舔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根粗壮的鸡巴。

周叔突然起身站在地上,我一愣,以为他突然又恢复冷静。却见他在我面前蹲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胯下已经显现微微水痕的帐篷。

“周所长,今天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吗?”见他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我继续勾引他,怕我的晚辈身份让他退缩,我故意叫他周所长。

周叔颤巍巍的双手终于抓住我裤腰将裤子向下褪去,我配合地抬起屁股,周叔将我外裤连同内裤一褪到底,我今天那根饱受饥渴的鸡巴终于见得天日,竖在胯间摇头晃脑,淫液拉出丝线垂在沙发上。

“咕!”周叔眼神迷离盯着我的鸡巴,喉结滚动,吞了口唾液,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

“周所长,别客气,随便玩,我这和那根假鸡巴一样大,比那个好用多了。”我不遗余力的诱惑他。

周叔真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一手握住我的鸡巴,一手托住我的卵蛋,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温热的鼻息抚过我的鸡巴,周叔的脸越来越近,看来周叔是想给我口交?我满心期待。

下一刻,周叔居然把我的鸡巴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丝毫不顾龟头上源源不断的淫液涂满了他的脸,看他的表情,很是惬意。

终于等倒他玩够了,舌头轻轻刷过我的龟头,卷起几滴刚冒出来的淫液细细品尝,然后将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我被爽得抽了口气,强忍住按住他的头疯狂操他嘴的冲动。伸出双手抚摸着他鼓鼓的脸颊,手指也没忘记去逗弄他敏感的耳垂以保持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微眯着眼,满脸的享受和迷醉的表情。虽然我的本意是好好满足他一次,但很明显给我吃鸡巴他也很满足。

我也很享受,不光是鸡巴被口腔和舌头抚慰的快感,身份年龄差距和视觉冲击带来的的快感更让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一个月来我和老爸干爹没少实战,我恐怕早就忍不住射在他嘴里。

眼前这个吃我鸡巴的人是谁?我们镇上的派出所所长!特别是一对比今天见到他在下属面前那种上位者气场,眼前这一幕更让我觉得刺激。

此刻这个派出所所长一丝不挂,含着的我鸡巴,表情近乎虔诚地像对待珍宝一样细细舔弄,含入再吐出,再含入,偶尔能看到他吞咽的动作。甚至为了更舒服地吃我的鸡巴,他双膝已经跪在地板上了,让我有种受到了君王待遇的错觉。

周叔的技术很好,很显然他和老爸在一起时没少练习,至于他在和老爸之前有没有和别人练习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喔……好舒服!周所长,你真会舔……”我捧着他的脸,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他红润的嘴唇中进进出出,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周叔还在认真地吸吮我的鸡巴,听到我的夸赞更加卖力了,表情迷醉,甚至让我感觉到有点……乖?操,我这什么奇怪眼神,为什么觉得周叔一个接近五十岁的阳刚男人在性事上会有乖这种表现?

大概男人都这样吧,一旦情欲占据大脑,智商就消失了,我明知道肯定是我意会错了,但心中还是忍不住臆想周叔乖乖的样子,甚至忍不住呢喃出声。

“喔!……周所长……乖,再含深一点……真乖!都吃进去……好舒服……”

周叔突然吐出了我的鸡巴,我心道不好,我这破嘴又把好事搅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捧起周叔的脸,指尖拨弄着他的耳垂,发现他还是半眯着眼满脸红潮,嘴唇和我鸡巴间还连着一条透明的水丝,欲望并没有消失的样子。那怎么回事?

只听周叔似梦呓一般地呢喃着,“……我会乖的……别打我……操我吧……求你……别打我……我怕疼……”

我被惊得头皮发麻!什么鬼?这是什么鬼剧情?周叔这是被鬼附身了吗?别打我是什么意思?周叔以前被人虐待过?是谁?老爸?不可能吧?我心里有一万个问号在闪烁,却一句都问不出口。

正当周叔还在梦呓,而我被惊得失了神的时候,我那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微信电话,那该死的“叮铃”立即就把这满屋的暧昧和淫靡气息一扫而光。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我俩都是一怔,周叔回过头看了看我的手机,满脸的情欲像退潮一般退去,脸色煞白,“啪!”他突然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迅速坐到了一旁抓过一个抱枕挡在裆部。

我一惊,想过他会后悔会自责,但没想过他情绪会这么激烈。

我看着手机上老爸那张咧嘴大笑的头像,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亲爹啊,一次两次坏我好事!

我直接摁断电话,坐到周叔旁边,“叔,你别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勾引你的,你还记得吗?”

“小风,我是长辈,我不能和你做这种事,会愧对你爸。我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求你……我真不是人!你也不该……你该不会是……也是……?”周叔眼角含泪,突然盯着我,有些紧张。

虽然我心里有很多小问号,比如‘别打我’是什么意思。但眼下却不是询问的时机,我回看着他,“周叔,那你希望我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很意外,周叔居然给了这么个回答。

这个回答让我有点欣喜,至少证明周叔对我不是全无感觉,只是因为我是晚辈以及是那个人儿子的身份让他心里很矛盾。

回头想想,周叔这些年宁可用玩具满足自己也没去找人,这说明他其实意志力挺强的。但是面对我的挑逗,好像并没有太多抗拒,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其实对我是有那方面的意思的?要不然,按他今天这种一碰就发浪的表现,早就被人拆吃入腹了。

周叔继续说,“小风,我还是希望你能结婚生子,这条路……会很苦。正如你说的,忘了今天的事吧。叔会帮你找一门好亲事。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应该也是你爸希望的。”

好吧,让周叔接受我和我爸那种关系,任重道远。唯一的希望就是让他喜欢我爸的同时也喜欢我,这样或许有一线机会。话说回来,以周叔这么敏感淫荡的身体,也只有我们这种关系才能完全满足他吧。

“周叔,你是双性恋是吗?”

“……是的。”周叔犹豫了一会,才承认。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我明知故问。

“……有。”

“男的还是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的。”

“所以这才是你不能接受我的原因吧?”

“不完全是,小风,之前我一直把你当子侄看,甚至在知道你有干爹前,还想过让你做干儿子。上次见到你和你爸后,我其实有一个打算……算了,不说这个。”周叔颓然地靠在沙发靠背上。

打算?你倒是说啊,这说一半的话术真让人蛋疼!等等!之前?那意思是现在,不纯是当晚辈看待了?也对,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甚至还在我嘴里射了一炮,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

“那周叔,你喜欢的那个人,你没和他在一起吗?”我居心叵测地追问。

周叔表情有点伤感,“以前在一起过,后来他突然不喜欢我了,可能是有新欢了吧。”

周叔和我爸之间看来确实存在着某种误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小风,过几天我和女方介绍下你的情况,你先接触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如果不喜欢我们再谈这些好吗?”最终还是周叔先开口。

还能再谈?那就好!相亲,呵呵,那就是个过场!看来对于假鸡巴的事,周叔应该也不会耿耿于怀了,毕竟刚才我们就差合体了。

“好的,周叔。那这事我们先不提了,你别胡思乱想,这些事没什么丢人的,别有心理负担。”这时电话又响了,我对周叔说,“我接我爸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叔一听到我提起我爸,又紧张起来,甚至用抱枕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我暗暗好笑,我爸又看不到这里的情况,你紧张个什么劲。

看他又是紧张又带点期待的样子,我直接点开免提接通。

“爸,啥事啊?”

“臭小子!你敢挂我电话!信息也不回!在干啥呢?你拿个快递去一上午了,咋的?你跑发货地址那去接了啊?我都干完活回家了!”一接通就是一顿狂骂。

“哎爸,你急啥,就不兴我在外面玩玩啊?碰见周叔叔,一起聊了会。”

“谁?周锦程?你……你咋跟他聊上了?他在你旁边啊?”老爸声音莫名有点紧张。

“嗯,对啊,我在他家呢。”

“你没事跑别人家去干啥?别给人添麻烦!早点回来,马上吃中饭了,下午还要去接你干爹,你可别忘了啊。回来的时候把油加满。就这样,我先挂了。”

“嘟嘟……”挂得真快。是怕周叔顺着手机信号过去吃了你吗?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周叔笑笑,“周叔,看来我得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好吧,本来还想留你一起吃顿饭的。资料你拿着,别忘了啊,有空多看看。”看出来了,这是客套,他明明希望我快点走,再留我吃饭,那我可不一定只吃饭。

“好的,谢谢周叔,我一定努力。”我接过资料,准备起身。

周叔突然看似随意地问,“对了,刚才听你爸说,下午要去接谁?”

“哦,去中学,接我干爹。他在替一个老师代课呢,教完今天就结束了。”

“哦,我送你吧。”周叔若有所思,没再多问。

我“噗嗤”一笑,“不用了,周叔,你现在光着身子呢。”

周叔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真好玩!

我推开门,想了想,回头又加了句,“周叔,你喜欢那个人,就主动点吧,说不定,他也在等你主动呢。”

我亲爹我可太了解了,你不主动,这一辈子都没戏!我可不是胡说,干爹是主动回头找的他,我也是主动才爬上他的床,至于杨伯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在场,就算喝醉他也未必敢吃杨伯伯的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其实和周叔发生的事没什么可烦恼的,我本来就盼这事呢。至于那句‘别打我’虽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只有周叔肯说我才能知道真相了。

我想的是周叔给我介绍女朋友这事,提了那么多过份的要求他居然满口应下,甚至在明说了我们村陈俗旧习的淫乱风气后,他居然依旧没有改变主意。我先前以为他是在故意开玩笑。但刚才临行时又认真提起,就不像是开玩笑了。

但这事又透着股诡异,我们三家村其实一直是和周边几个村子互相嫁娶,很少有与其他地方有牵扯。一般外人在了解我们三家村的旧俗风气之后,就会打消嫁娶的念头。谁家会把女儿嫁这么个地方啊?周叔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说起我们三家村的旧俗风气,杨伯伯就是一个典型代表,村里其他人也大多这个德性,只不过杨伯伯嘴骚器大活好,加上办那事从不遮掩,八卦不断,骚名比其他人更甚。

不光是我们村,这一带几个村都差不多,两性关系挺复杂,反正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男人没几个规矩的,对自家女人这种事也不会计较,真要计较的话,杨伯伯坟头早都长草了。

如果把村里人有奸情的名字画线连接,到最后能得出一张蜘蛛网。好吧,也许夸张了些,我并没有实据,都是道听途说,毕竟离家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要长太多。

没人拿这种事上纲上线,甚至平时拿这种事当乐子讲。这种事想打听,直接去女人扎堆的地方听就是了,一天一个八卦起步,天天不重样,只不过“老骚驴”这个名号被提起的次数明显多些。

要说没底线没规矩吧,其实有些东西大家看得挺重的。不能对女人用强,不能睡人家黄花闺女,然后还有个重中之重,不能弄出娃来。

虽然没有明说这些规矩,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真有人犯了这些,结不结仇的先不说,全村人看到这种人都会孤立,觉得这人不能处。

不过这种事很少,如果对方配偶有意见,都会自觉不再招惹,大家都是图个快活,谁愿意给自己弄个仇人出来。

就比如我家,我没见过我爸去勾搭过别的女人,甚至一直在回避这方面的事,我妈还在的时候,我也没发现有这方面的苗头。估计村里的狂蜂浪蝶就是让“老陈醋”这个名号给劝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男人被女人用强,那你还是闭嘴的好,不然第二天全村都笑话。倒是没人说不让女人碰童子鸡,但女人基本不会去勾搭童子鸡,没啥技术还快,没人稀罕,虎狼妇女哪是童子鸡能满足的?

所以,村里包括附近几个村男女关系乱是乱,但在这个年代,未婚人士这块反而是处女处男最多的地方。

至于男人和男人的事嘛,肯定有,毕竟同性恋不是某一个时代特有的产物,张木匠师徒,我和我爸,这还只是我们知道的。

只是这事超出了常人的认知,或许大家会认为这是比当着全村人被女人强上还丢脸的事,所以就算是有这类人也都是隐在暗中。

咱村里人好像把性和生育是完全区分开来看待的,这两点既矛盾又自成逻辑。

把性事当成是生活的调剂,山村里的人祖祖辈辈一直都是日出作日落息,一到晚上就那么点事。回回就是那么个人,难免生腻。加上历史遗留原因,于是你偷你的,我偷我的,偷完回来继续养娃过日子。有的偷着偷着就明牌了,夫妻之间也不避讳。

把生育当成是家庭或家族的立足根本。玩归玩,但不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别人养崽,特别是不能帮异姓人养崽。玩的时候就得注意避孕,如果不小心怀了,男人得掏钱堕胎还得另有补偿。

这是长久的落后闭塞形成的一套自有观念,很难对标现代人的三观去分辨对和错。

当然,这种事情不可能完全避免,同姓同族中还是有类似欧阳锋和欧阳克关系的存在,还有借种生娃的,但人家自己愿意,那别人就管不着。异姓不同族之间弄出这种事倒还没见过先例。

不过我偶尔听老一辈瞎扯淡时说,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一般搞别人媳妇如果对方没结扎,都会自觉带套。

到我这一代人出生,因为计划生育,一般生个一两胎,女人就结扎了,男人也会尽量不去主动勾搭那些结婚不久还未生育过的。而且村里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蠢,怀孕的事就算奸夫不知道,她肯定是知道的,不可能特意生个野种出来结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在看到全国各地这类新闻的时候我才会更加不解,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别人做贼都擦指纹脚印,小孩偷吃都知道擦嘴呢。你偷男人还生好几个野种瞒着让丈夫养十几年,这已经不是蠢不蠢的问题了,是坏到没人性。

男人长得好或是器大活好的,自然在女人里吃得开,比如杨伯伯和他几个兄弟,比如我爸。

我爸虽然一直装得很正经,也可能是性取向的原因,没见他去勾搭过别的女人,但勾搭我爸的女人不少,有没有成事我就不清楚了,毕竟上学到工作这段时间相处空白期挺长的。想问,但估计问不出实话,说不定要还挨顿揍。

男人中的典型就是杨伯伯了,荤素不忌,老少咸宜。上到四五十岁大婶,下到二十多岁新媳妇,有点姿色的他都睡过,或者是那些大婶年轻时他睡过。而且多数情况下他还是被勾搭的那个。

杨伯伯有两个亲兄弟和几个远房近房的堂兄弟,其实各方面和杨伯伯也相差不远,鸡巴就算没杨伯伯那么大也不是寻常尺寸,毕竟都是一根藤上结的瓜。只不过嘴没杨伯伯那么来事,行事也没杨伯伯那么放荡,反倒让他们几个不怎么显眼。

女人里长得水灵还玩得开的,在男人里同样吃得开,比如李寡妇,比如张忠叔他媳妇。

张忠叔也快接近五十了,和老爸他们是同龄人,人长得倒也周正,挺风趣的一个人,但我爸跟他少有往来,接触倒是不多。

张婶子有四十多了,现在关于她的八卦少了,那还是我上初中时偶尔听到的陈年旧事。说是张婶子二十多岁时,有次被杨伯伯当着好多人的面操得喷水失了魂,整个人就跟突然开窍了一样,之后变得极为风骚淫荡。

我当时是有点不信的,虽然说这事的大叔说得有鼻子有眼,但问更多他又不肯说了,只说我年纪小,别问这么多,以后就会知道。我觉得杨伯伯就算再骚,也不可能当着一群人开搞吧?

女人中的典型就是李寡妇,人长得漂亮又会打扮,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丈夫是在外地工地上出了意外,留了个遗腹子,现在有十来岁了,一直没有再嫁,但也没有傻傻守身如玉。她可不止杨伯伯一个相好,虽然她最中意杨伯伯。

村里结过婚的老少爷们,或是老光棍,除去那些已经干不动的或是没这心思的,但凡她看得上眼的多少都和她有一腿。毕竟是村里唯一的理发师,谁还一年不理几次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睡别人媳妇,自己也要做好头上绿的准备,反正谁也不吃亏,不过更大可能他们根本没有绿这个概念。嗯,杨伯伯大概率纯赚,因为听他说婶子这方面有点冷淡,但年轻时可不好说。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有的人天生性欲不强,或是身体有点毛病的,或是眼光高看不上,或是占有欲强不愿意自己男人或媳妇和别人睡。一般这种明着拒绝就行,不会有人来找没趣,都是图个快活,又不是长得跟天仙似的,未必就非你不可。

也就是这些年教育慢慢普及了,对外面接触变多了,村里人开始对这种事稍微有了些遮掩。这是杨伯伯的原话,话里居然还有种遗憾的味道。

要说我们村这种淫荡的风气来缘,还是有历史原因的。我之前也没什么了解,偶然听老一辈的讲村里过去的事情,才了解这种风气的来龙去脉。

那时我刚上大三,寒假回家过年,和几个同龄人偶尔听村里一个族老张五爷讲古。

可能是觉得我们这一代成年了,老头有些事就说得没以前避讳。不过我心里对老一辈讲过去的事都抱着半怀疑态度,因为这些老家伙有前科,总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逗小辈玩。

很久以前,村里,哦,那时候叫杨家寨,只有杨姓一族,战乱后,天灾人祸不断,杨家寨人丁十不存一。

杨家老寨主做了个决定,接纳了逃难的陈姓和张姓家族补充人口,改杨家寨为三家村,并在杨家祖祠两旁加建陈张两姓祖祠,我陈家祖上就是这么来的。

接纳两家加入后,就封村锁寨了,除了必要的食盐等物的采买,几乎与外界全无交流,因为你不知道你碰到的外来人是强盗还是土匪。林深野兽多,乱世盗匪多。人口太少,根本经不起折腾了,为此甚至安排岗哨轮值。

除此外,从这一年开始,每年秋收入仓后第二天晚上都会举行一次全村欢庆活动,把这一天当成一个固定节日——秋收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活动,表面是庆丰收,实际是为了造人,全村欢聚一堂,在三家祖祠祭祀过后,在祖祠前的大草坪点起篝火载歌载舞,再吃一顿难得的饱饭。

然后三姓将各家适龄未嫁的女人挑选出来分别送向其他两家,接收其他两家送来的女人,日子紧巴巴,也没什么礼节和礼品,这就算是结亲了。

除去有互相看对眼的,家里光棍按年龄最大往下,把这批新娘配对当媳妇,女人多的话,一人两个也是有的。

然后各家男人连同往年娶的媳妇以及新结亲的女子围着火堆分成三处就地在草坪上开起了无遮大会,除了血缘太近不允许,别无限制。

哪怕侄子和婶婶,兄弟和嫂子,公爹和儿媳,甚至有活得久宝刀未老的,爷爷和孙媳,都是允许的,一切只为添丁,没了人口,再多的伦理道德都是空谈。

男多女少,父子叔侄难免就得一起上。女多男少,男人就得播种辛苦点。为了保证受孕,三家各自内部中途还会多次交换。名义上各有各的媳妇,实际是族内共妻。

这还没完,如果过段日子没怀上,家族内部依旧会相互帮忙播种。至于到时生下来的孩子是儿女还是兄弟姐妹或者是叔叔姑姑,就只有天知道了。不过该姓杨的还是姓杨,该姓陈的还是姓陈,该姓张的还是姓张,这点倒是不会乱。

老头说,我爷爷,杨伯伯他爹他叔那一代人就是那种情况下出生的。

我当时听到这事的表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嘴张得可以吞下鸭蛋。跟听天书一样,总觉得这老头太不正经了,说黄段子还编出历史来,要么是假的,要么他是夸大其词。

特别是,他居然说我爷爷是那种情况下出生的,太气人了!这老头和我爷爷一辈的呢,咋不说他自己其实是他爷爷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里有这个节日我是知道的,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庆祝一下粮食丰收?现在每年杨伯伯还会组织庆祝秋收节呢,如果真像老头说的那么邪乎,早都上新闻了好吧?

老头也不管我们几个小辈怀疑的眼神,自顾自说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要开无遮大会而不是各族领回家再行事,杨家老祖宗的说法是,现在是最难的时候,对内需要人手耕种田地,对外需要人手防范外人。在生存面前不需要羞耻心,我要你们在全村老少面前把羞耻心扔了,这样才能保证你们回家后不会顾忌,尽快怀上孩子。

老头嘿嘿笑着发表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觉得抛开目的之外,老祖宗一定也很喜欢这种淫乱的氛围,毕竟谁不喜欢看这个啊玩这个啊?而且还是那么多人一起。

我们几个小辈听得鸡儿梆硬,又觉得老头太可恶,把我们爷爷的出身说得那么乱,又想继续听他说那些似真似假的淫荡故事。可又不敢出声质疑,万一老头不高兴就不说了呢?

老头说你们现在是赶上好时代了,有吃有穿,从没见过饿死人的场面。

当年这个炮火倾泻过的山沟沟,为了口吃的就能拼命,没有人口连田地和粮食都守不住也种不来。世道艰难,各村寨的女子根本不会外嫁,也害怕接触外人。女人成了生育机器,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这样过了十多年,人口渐渐多了,由当年的不到百人变成了两百来人,人口是周围几个村寨最多的,在各种田地,水,山头等资源分配中也是最有话语权的。而这期间,有两个单姓寨子从历史上消失了,人口太少已经无法生存,寨内孩子经常出现痴呆儿,夭折者众多,只能无奈并入其他寨子。

杨家老祖宗的决定以及立下这个规矩是对是错先不去说,但他做到了延续血脉,让我们三家人丁兴旺,把祖宗传下来的村寨保留了下来。这才有了你们的今天,你们这些小辈要感恩。

抛去老头说的淫乱段子不谈,杨老祖宗无疑极有远见,甚至知道单一血脉无法在封闭的环境中存续,在种姓观念很强的年代主动接纳异姓族群平等互助,解决了血缘太近不宜结合的问题同时也让陈张两姓心存感激,因此,村长历来都是杨姓族人担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至今日,村里在册人数有不下五百人了。其中杨姓最多,有两百来人,陈姓一百多人,张姓一百多人。

这还是我们这一代赶上计划生育的原因,再加上过去生活条件差,老人五六十岁就去世的大有人在,人口增长才慢了下来。

虽然计划生育也阻止不了想要儿子的心,杨伯伯就生了三个女儿,但有了儿子的家庭终究还是没以前那么疯狂生育。计划生育前人们生娃有多疯狂?就比如杨伯伯自己,他有两个兄弟四个姐妹,这还没算上幼年夭折的。

后来呢?我们中总算有个胆够肥的追问了一句。老头得意的笑笑,似乎故意在等我们追问,这才慢吞吞说起后面的事。

十多年后,人口渐多,世道也没以前那么乱,村寨之间也开始放下防备互相嫁娶,秋收节的播种节目似乎不再需要。

男人对传宗接代是有一种存在于骨子里的执念的,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但如果能确定是自己的种终究更让人安心。

而这荒唐的节目最终目的就是添丁,人口足够了,再加上男人骨子里对自身血脉传承的需求,所以在十多年后,节日依然保留,后面的节目却改了。

节目增加了不少,除了庆祝丰收,吃喝以及歌舞表演类节目,后面的内容还改成了未婚男女相亲现场,再然后就是最后的重场戏,生育传承,可以理解为已婚男女现场给未婚成年人做性教育。

老头嘿嘿淫笑:“在我看来,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每年好好疯玩一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据老头说,所谓生育传承,就是选出十对男女在村里所有成年人围观下交媾。其他人则是在淫乱氛围的带动下,会找跟自己合拍的人融入这场群体性爱当中。真正只能干看的也只有那些相亲的未婚男女,没结婚是不让乱来的。

十多年的淫乱传统深入骨髓,哪能那么快消退,只是由强制改成了自愿而已。且没有了补充人口这种需求后,对象也不再局限于本姓族内。甚至只要做好避孕措施,血缘远近也不是那么在意,毕竟原本避免近亲交媾也只是为了生育健康。

而此时在三姓各家族中,族内共妻依旧存在,只是在生育方面会有避讳。在后续几十年中,明面上的共妻现像渐渐减少甚至消失,但背地里的事谁也说不好,偷谁不是偷呢?

秋收节本来是我们村独有的节日,节目未改前,加上各村寨往来很少,一直是很保密的。村子内部能接受,外人未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甚至在一些族老们眼中,这是快速添丁的秘诀,需要保密,而后来人口与其他村寨拉开距离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节目改换之时,正是各村寨往来开始变多的时候,慢慢的有邻村人借串门来偷看,到最后有人提着礼物前来参观,当然,用的是庆贺秋收节之名。也是挺让人哭笑不得的。

别人带着礼物前来,当然不好赶人,也只好让他们参加,经过商议,甚至允许附近几村未婚男女前来相亲,但肉搏节目只允许观看。就算是这样,依旧来人如潮。

老家伙说起这些,一脸骄傲。觉得村子里的节日让其他村的人慕名前来参与,很长脸。

不过也没持续几年,来的外人就开始变少了,毕竟最后的肉戏不让参与。后来那几个村子干脆自己也搞起了节日庆祝,秋收节变成了这一带几个村子的共同节日。

也是因为有这一段历史,村子以及周围几个村子,两性关系比起外边花花世界来得更复杂,更宽容也更放荡。

那个年代,这个山沟沟几乎与世隔绝,去最近的小镇子都要翻山越岭一小时以上,且破烂得可以,县城更是遥不可及的地方。没有娱乐,消息闭塞,男女间的事就是人们在一天劳作归家后的乐趣所在。

而一场盛大的淫乱聚会则是一年中最大乐趣,即便是村里平日自命清高的教书先生,也会在那天挺着鸡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会在旁人的起哄声中半推半就邀请早就看中的女人融入这场淫乱盛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节日就这么一直流传下来了,前面的节目也多有增减变换,但最终的节目却一直没再更改,直到杨伯伯当上村长。

杨伯伯二十多年前从他爹手中接任村长时号召村民一起用红砖修建了礼堂,很是坚固耐用,中间还几次修饰加固过,直到现在依旧没有破败迹象,甚至因为外墙贴了白磁砖,里边粉刷过显得更气派了。

节目场地也从大草坪改成了礼堂,幕天席地的无遮大会从此改为室内。也是那一年,杨伯伯第一次在最后的节目作为十男之一上台。

也是因为他第一次参加活动时硬生生把张家一个小媳妇操得喷水晕了过去,骚驴之名不径而走,当时他还年轻,当不得老骚驴。

老头说的那个张家小媳妇就是张忠叔他媳妇,当时全村除了未成年和一些没来的老人,都亲眼看着杨伯伯在礼堂台子上把张婶子操得高声浪叫奶子乱抖,淫水喷了好多次,最后晕了过去。

张忠叔当时就在旁边,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看见这一幕直接就射出了雄浆子,引得人群一阵哄笑。

我这才明白多年前听那个大叔说的事就是这件事,心里也有点相信了,毕竟人人都这么说,那这事可信度就很高了。

张忠媳妇原本挺害羞矜持的一个小娘们,突然就变得欲望强烈,需求无度,天天晚上跟张忠叔玩造人游戏,以至张忠叔招架不住。后来就勾搭村里的男人,杨伯伯几兄弟是她的首选。

说也奇怪,她从不去别的地方搞那事,也从来不避开张忠叔,都是带人回家和张忠叔一起睡。

张忠叔似乎也变得有点奇怪,他倒是很少勾搭别的女人,但张婶子往家里带男人也就算了,他自己偶尔还主动找杨伯伯或其他男人去他家。不过杨伯伯很少去,想勾搭他的人太多了,这是杨伯伯后来和我们吹牛时说的,估且信之。

后来在网上了解到淫妻癖这个词我才恍然大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伯伯接任村长第二年,秋收节的淫乱节目再上一个高潮。

杨伯伯是村长,现在又是人人皆知的大驴屌,上一年在这个节日把杨忠叔媳妇操得没了魂,是一个最显眼的显眼包,之后十对男女中必有他。他自己想不想上我不清楚,但是所有人都想他上。

以前的节目一直只是一对一各自选个合眼的玩,可见识过杨伯伯强悍的性能力后,村里哪个女人不想趁这机会和他好好干一场?

于是一对一就变成了乱交,操一会就换个人继续操。之后每一年,杨伯伯在那天晚上至少要操五个女人以上,虽说不能全部操到高潮,但也算是让这帮骚娘们尝到了甜头。

台下的也是有样学样,各种交换着操。有时候换着换着,不小心就把嫁在同村的亲闺女或是亲侄女换到了怀里,能怎么办?操呗!关于我跟周叔提起的某个老头操自己亲闺女的事,就是老家伙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这一年的节日杨伯伯作为村长宣布加了一个限制,就是以后秋收节玩这个必须要戴套子。

因为一到那个节目,整场都玩嗨了,谁还注意对方有没有结扎?谁还记得要射在体外的事?万一给别人媳妇搞出娃来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多麻烦。特别是有些老不羞,连亲闺女亲侄女也照操不误,这要是生下个痴呆娃来咋搞?

听老家伙说,之后秋收节那天晚上,满地都是套子,如果能把里面的精水收集起来,怕是能装满一个开水瓶!

我听到这里已经开始相信这段历史了,也不知道老爸有没有被选中过成为十人之一?我觉得肯定是选中过的,虽然没杨伯伯那么大,但相差也不多,其他各方面都算是村里数得着的,但他有没有接受就不清楚了。

主要是怕问了挨揍,老爸在人前太过假正经太闷骚。其实我好奇这件事很久了,当时也没好意思问那老家伙。现在关系不同以往,我觉得可以亲自问问。

老爸在我们村里其实是个异类,对这种事一直都遮遮掩掩,反而像杨伯伯那种才是常态,嗯,也不对,杨伯伯是过于放荡了,两个极端。当然,现在我了解老爸以后,我觉得他的遮掩缘于他的性取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秋收节,一年中还有几个节日也是要用到礼堂的。在电影这种新奇东西出现后,礼堂的使用率就更高了。

老头说起这后面的事,我们自己也有印象了,毕竟电影嘛,上初中后都看过。别怀疑,就是上初中后才接触的电影。

电影出现在我们这里比外界其他地方要晚很多年,实在是信息太过闭塞。外界家家户户有电视时,我们这边通电都还只是个口号。甚至可以说,在水泥马路修建之前,生活水平和眼界要落后外界一二十年。

就算是现在,生活水平也依旧处于追赶中,相比外界的农村多有不如。年轻人在外面谋生,老一辈接受新事物根本没那么快。智能手机也只是少数几人在使用,多数人还是用着已经被淘汰的直板机类型的老年机。

即使是现在家家户户有电视机,有的家里还有DVD,可光碟在外面市场上已经很少见了。村里还是偶尔会在礼堂放映电影,且看的人不少。

但别看村里关系这么淫乱,老一辈玩的姿势和玩法却都没什么新意,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过口交经历。

外界小黄碟随处可见的时候,村里连看个电视都是稀奇事,后来有了电影,也没有那些黄片带子,根本接触不到那些新奇的玩法。

直到早几年慢慢有年轻人在外打工,带回了DVD和香港三级片光碟,村里的性生活才又多了些新的花样。不过也就那么几张碟,都被盘出满盘划痕了,再也播不动了。而这些碟子,现在都不知道要去哪里买。

各种体位以及口交这种玩法才慢慢被村里人得知,但也就少数人尝试,最多也就是让女人给自己舔鸡巴。嗯,这个结论是我通过杨伯伯的表现推断出来的,作为村里最骚的那个男人在这方面基本能代表这个村里的的所有男人。

但女人也不是都乐意,臭哄哄的东西往嘴里塞,自己却没什么快感,暂时接受的人不多,加上没经验,还闹出咬伤男人鸡巴的笑话。

而男人就更拉不下脸去舔逼,一是觉得丢面子,二也是觉得埋汰。有些急躁的,根本就没心思玩那些,就想进洞开干,比如杨伯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收节我当然也参加过,食物味道很好,歌舞节目有点辣眼睛,主要是那时候小,不懂得欣赏裸露的成熟肉体。相亲也没啥意思,后面的节目不允许小孩子看,甚至我们那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后面还有这么个节目。

而当成年后,知道这个节日的全部后,想看都没机会了,节目没了。所以直到现在,秋收节给我们这代人的印象只是那一顿美味食物和一些不太愿意相信的传闻。

后面那个在老家伙口中的如淫欲天堂一般的压轴节目,在十来年前因为有流言传出,被越来越多小镇以外的人注意到而不得不取消。

其实就是几个村里一些后生嘴上没个把门的,传了一些流言引起县城记者关注前来采访过两次,村里人都矢口否认,并没有实质性的答复,也没证据。山路难行,来了两次之后也没人再来打扰。

其实小镇说远也不远,这几个村子的风气镇上都知道,杨伯伯作为村长甚至都没收到过来自镇政府的指令,这事纯属别人狗抓耗子。但这事终究传了出去,村里人厌恶生活被打扰,也不想有一天自己光溜溜出现在电视新闻上,无奈之下几个村子相继主动取消这个节目。

相亲节目也因为年轻人不在村里而名存实亡,这几年,已经没有相亲环节了。反倒是年底回家自行相亲的人越来越多。

秋收节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纯庆祝活动。

我心里是有些遗憾的,居然一直错过,没能真正见识那个场面。

自取消压轴节目之后,村里虽然还坚持每年组织庆祝,这个节日参加的人少了很多,越来越没有以前的热闹劲了。这不得不说有点讽刺。

而近两年,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几乎就只有老一辈四十岁以上的在组织庆祝活动了。我有预感,秋收节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些人做生意赚了大钱或是在外工作多年把一家老小都接了出去住在镇上、县城或是更远的城市买房定居,有些就只剩下老人留守老家。近一点的逢年过节还会回村看看,远一点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三家族谱统计人口有五百多人,但实际常住村里人口只有三百多人,且人口老龄化。如果不算70岁以上,再减去在外上大学或工作的年轻一代,能参加节日活动的,其实也就一百多人了。如果碰上小学中学的学生周末双休的话,节日或许会热闹一点。

而这一百多人里,40岁以下的男人很少,都在外地谋生挣钱,年轻女人倒是还有些,都是丈夫外出打工留在家里照顾老人小孩的。现代化生活的接轨也同时导致宗族形式的村寨慢慢分裂消失。

也可能是因为那个荒唐的年代,老一辈的无良老头可多了,给小孩讲荤段子特来劲。

十来岁时,有个我爷爷那一辈的老家伙扯着我聊那些骚事,说杨伯伯他爹也是有名的大家伙,他家这就是遗传的,所以杨伯伯几兄弟都是村里有名的大屌。

这也是杨伯伯对没有儿子这事怨念极深的原因之一,总觉得他这优秀的血脉没能遗传下去是件憾事。

老家伙说村里长得好看点的娘们都让杨伯伯他爹睡过,甚至和人家夫妻一起睡,三个人一张床。而村里一般有这种事,窗外门外墙外必然有听墙角的,甚至很明目张胆,办事的人也不赶,甚至弄得动静更大。

老家伙还说我奶也和杨伯伯他爹睡过,还是和我爷一起三个人睡的。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啥睡不睡的,还以为就是纯睡觉,只不过觉得我家吃亏了,我当时听这个还挺生气,回了句“你媳妇才跟杨爷爷睡过!”

那老家伙一点不生气,一脸笑眯眯揪着我不撒手,“小娃娃懂啥?他家伙大,爷爷我比不了,让自己媳妇解解馋怎么了?我也睡过他媳妇,不吃亏。老村长是真的睡过你奶,还不止一次。”讲得还绘声绘色。

我哭唧唧跑回家告状,结果我爷爷闹了个大红脸,“这老东西,啥事都跟孩子说!”只一个劲哄我,见我哭个没完,只得无奈说,“没事,爷也睡了你杨爷爷媳妇,咱不吃亏。”骨子里不肯吃亏的我立即就不哭了,小孩子就这么好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想来,老家伙说的事肯定是真的。但偏偏杨伯伯他爹和我爷关系很好,就跟杨伯伯和我爸关系似的。

村里的关系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是挺乱的,但偏偏前辈们除了意外早逝的,少数因无法生育离婚的,大多数夫妻都能相扶到老。大家都有一个尺度,玩可以,但野花只能是野花。

这世间存在爱情吗?肯定存在。但爱情的保质期也很短,最终能让人相扶到老的,是多年陪伴产生的亲情。

每个人都幻想过一段完美互为唯一的爱情,但爱情只是繁衍欲望催生出的感觉,作为繁衍的动力而已,一旦繁衍目的达成,爱情就会褪色,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

繁衍目的达成后,不论男女,骨子里都会想要更多交配权,这是人性最根本的欲望,也是自然法则的催动下寻找更优秀的基因匹配再次繁衍,你可以抑制,但它一直都在。

那个红本本保护的从来就不是爱情和忠贞,而是为家庭关系以及夫妻财产竖立的一道防线。或许糊涂未必不是种幸福。

思维有点发散了,我被身后汽车鸣笛声惊了一下,又开始回想最开始的问题。

我们村因为有这段历史,所以风气一直很开放很放荡,这点周叔肯定有所了解。而这种风气很明显是不可能被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女人接受的,他哪来那么大的把握帮我介绍对象?

正想着,突然发现,到家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这事主动权在我,周叔注定徒劳,只是累他白辛苦一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老爸一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什么,只是接过被我拆开包装的蓝牙耳机揣入裤兜。切!也不说给我一个用用先。、

正准备洗手吃饭,老爸一把拦住我,“还有两个呢?”

我一脸懵逼,“啥?”

“快递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有三个?”

“这不是有三个吗?”

“你猪脑子?我说的是三个快递,这三个耳机是一个快递!你还能办点啥事?这倒霉孩子!”老爸一脸的晦气。

我突然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尬笑,“那我可能理解错了,嘿嘿。下午不是要去接干爹嘛,到时顺便去拿下就行。”说到这里,我停住了。

“咦?对啊,反正下午去接干爹要路过,你为啥还特地让我跑这一趟?”我疑惑不解。

我心里回想了一下路线,很顺路啊,没毛病啊。嗯?拿到快递再去学校的话要经过派出所!

“哦!……”我作恍然大悟状,一脸看穿所有的表情看着我爸。

“闭嘴!吃饭!”老爸脸有点挂不住,父纲大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为人子要懂得察言观色,这样才不会无妄遭受父爱重击。

“摩托车让你加油加了没?”老爸突然问。

“啊?我忘了!”我有点心虚,一路上东想西想,根本没记起这事。

“你……你还能干点啥?合着你这一趟就一件事都没办成呗?这顿饭你吃着亏心不?”

“嘿嘿……反正下午不还得去拿快递吗,到时再加,油还够去镇上的。”为了避免再受到语言暴力,得赶紧转移老爸的注意力。

“哎爸,你帮人干活饭都不留你吃饭的吗?”我家自己没种地,纯帮忙的,饭都不招待一下,这也太抠了吧。

“哦,留了,我没去,这不担心你没得吃呢。”老爸适时表达了一下父爱,可惜我不太领情。

“啊呀,你去吃就好了,要不是你催我回来,周大所长亲自为我下厨做饭。”

“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喂狗。”

“咱家没狗。”

老爸瞪着我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为了吃饭认怂,不丢人!

“你行啊,你俩很熟吗?脸皮这么厚!都跑人家里蹭饭去了?他……算了。”老爸明显很想打听某个人,但又装作不在意。

行,你不想问,那我不说。憋死你!

吃过饭后,被老爸叫住。“你那屋没人睡,被套和床单我放洗衣机里洗完了,一会搭把手去晾起来。还有那被子,你去抱出来晒晒。”

嗯哼,亲爹还是很靠谱的,自从大被同眠后我连自己房间都没进去过了,压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个狗窝要清理。

老爸提着桶往二楼走去,我抱着被子跟了上去。家里的洗衣机是老式的半自动,被套和床单吸水后实在太重,只能父子合力绞干了。

把被子挂在走廊的栏杆上晾好,时值正午,太阳还没照射到阳台上来,下午就能刚好正晒着这里。

和老爸合力绞干被套,正在晾晒,老爸放在窗台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杨伯伯的微信视频电话。

杨伯伯毕竟是村长,时常要往镇上跑,接触的东西自然要比村里其他人早一点多一些,他用智能手机比我爸还早,也劝过我爸换手机,但我爸舍不得那个破山寨机,直到被2002年的第一场雪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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