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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1 / 2)

('陈龄拿着黎业的手机端详:“密码是什麽?”

“不知道。”坐在床上的黎业抱着枕头,凉凉嘲讽,“你自己慢慢试吧。”

“不说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抓着你,用你的指纹解锁。”

黎业面无表情地往後缩,陈龄抓过链子,像拔萝卜似将死死扒着床单的黎业往自己这边扯。黎业吓得声线凌乱:“我真的不知道......生日、你试试看我的生日。”

陈龄松开链子,黎业立刻躲到床角,抄起身旁的枕头狠狠砸向陈龄。

陈龄淡然地接下枕头:“既然你这麽有精神,看来饿个几餐也不会有事。”

黎业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恹恹地抱膝而坐:“哪有人像你这样一言不合就搞监禁的。”

“你就是这麽对我的。”陈龄输入黎业的生日,解锁失败,“密码不对呢。”

黎业呆滞了下,感觉到链子的浮动,他连忙握住链子,拚命跟陈龄对抗,形成拔河般的拉锯战:“我一直都是用生日当密码,真的没骗你!”

“亲爱的业业,除了生日之外,你还有想到别的数字吗?”陈龄脸上挂着阳光般和煦的笑容,“算了,我嫌麻烦。”

陈龄蓦地松手,黎业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後跌去,撞得头晕目眩。当他从眩晕中缓过神时,他已经被拖到了大床中央,陈龄又一次欺身压住他,居高临下睨着他:“业业,乖孩子,不要让我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绷紧神经,惊惧地瞪视着陈龄,僵持片刻,他伸出手,食指触上屏幕,手机成功解锁的同时,他一把夺过手机,急迫地点开通话介面,欲待报警求救。然则下一瞬他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被陈龄掐得握不住手机。

手机落在柔软的床舖上,陈龄没有去捡,只是平静地扣着黎业的手腕,不断加大力道,直到黎业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咽,他才面带微笑地放开黎业,捡起手机翻下床,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黎业摀着被掐得红了一圈的手腕,眼中氤氲了一层生理性的薄雾:“你刚才说我监禁了你,可你也看见了,我什麽都不记得,我们能不能一笔勾销?”

翻阅着黎业电话簿的陈龄拿过自己的手机,将那些号码全输了进去:“怎麽勾销?”

黎业一心只想送走这尊煞神,连忙道:“监禁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这样吧,你松开我,我给你一笔钱,然後你就可以离开了,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怎麽,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陈龄煞有其事地总结,“放弃吧,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不是说我监禁你?”黎业快炸裂了,恨不得化身成一只土拨鼠仰头尖叫,“你现在可是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喔,你真的不走!?”

陈龄一脸无辜:“我不想要还不行吗?”

黎业绝望地躺了下去,拿被子裹住自己:“随你吧,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你不好奇我们是什麽关系?”

“除了是仇人还能是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陈龄饶有兴致地翻阅着黎业的相簿,“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你现在二十七,跟我同岁。”

黎业猛地坐起身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omega。”陈龄看向黎业,眼神浸染着缱绻的爱意,看得黎业毛骨悚然,“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别别别有话好说,你不要动,坐好!”黎业抖着声音问,“所以、我被你标记了?”

“是。”陈龄歪了歪脑袋,蓦地漾起笑,“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黎业果断忽略陈龄的话:“......既然我们是伴侣,为什麽我要监禁你?”

“对现在的你来说,一无所知地活着比较好。”陈龄收起手机,“要吃早餐吗?”

黎业点点头。

於是陈龄起身来到他身边,黎业本以为陈龄又要发癫,害怕得绷紧浑身肌肉,但陈龄只是安静地细细摩娑着他的脚踝,啪哒一声,镣铐被摘了下来。黎业愣愣地看向陈龄,陈龄微笑道:“到处逛逛吧,我去做早餐。”

这是一间美轮美奂的豪宅,无论装潢还是布置都别出心裁,就是给人的感觉清冷了些。黎业像开宝箱似开启一扇扇陌生的房门,开到书房的时候,黎业好奇地走了进去,一眼认定这间就是他的书房,无他,因为跟他想像中的布置一模一样。

黎业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每层抽屉柜,里面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文件。他忽然想到陈龄还没告诉他,他现在是做什麽工作的。黎业随便拿过一本文件翻阅,咦了一声:“白龙会?没听说过的公司......是新创公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开电脑,点进搜索引擎,输入白龙会这个名字,旋即就有一连串资讯爆炸般地显示出来。黎业一条条点进去,表情随着时间流逝越发僵硬。

黎业茫然地看着文件,所以他现在是黑手党的成员?怎麽会这样。耳畔忽然传来敲门声,黎业抬起头,就见陈龄朝他走来。

“在看什麽?”

陈龄凑了过来,黎业趁机观察沉凌的反应,陈龄先是看了眼摊开在桌上的白龙会机密,又瞅向停驻在电脑上的页面,表情淡淡的,似乎不怎麽讶异。黎业问道:“我是白龙会的成员吗?”

“这不重要。”陈龄阖上文件,将它原封不动地收进抽屉──连放在哪一格都一清二楚,“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踩着点打卡上班的苏寒才刚进入办公室,就收到秘书的通知,说是会长有事找他。苏寒放下包包,重新走回电梯前,当电梯门打开,苏寒与里头的男人诡异地对视一眼,走了进去:“首领也找你?”

“是。”张燃说,“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们来到十二楼,刷卡进入办公室,看见沙发上的陈龄时俱是一愣。

“哎呀,这不是陈龄吗?”苏寒面带微笑地在对座坐下,漂亮的眼睛里流转着森幽的波光,“敢冒充首领,胆子不小嘛。找死?”

陈龄也笑,游刃有余:“事出突然,请你们见谅。”

张燃凝视着陈龄,表情微妙,他见过陈龄三次。初印象是在俱乐部里,那时的陈龄就像条被调教透彻的小母狗一样,跨坐在黎业身上,淫浪地摇荡着屁股吞吃阴茎;再後来是黎业去西区抓陈龄回来,他在前座开车,陈龄在後座承受着黎业的操干,叫声淫荡至极;最後一次就是上个月,去俱乐部观赏龙俊华的首秀,那时的陈龄给人的感觉既卑微又畏缩,浑然不似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张燃是打从心底看不起陈龄的,直到现在,他对陈龄改观了,或许就和苏寒说的一样,陈龄实际上并不是个简单货色。最明显的就是陈龄的气质与眼神,与之前大相迳庭,充满极强的侵略性,不输苏寒的压迫感若隐若现──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放出兽笼的猛兽,一个纯粹的alpha。

“你冒充会长找我们,是为了什麽?”

“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黎业都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陈龄说,“他生病了,需要静养。”

“我要他当面告诉我。”张燃冷声说,“他就在隔壁,见他一面不难。”

“很遗憾,他不会见你们的。”陈龄面露微笑,就跟苏寒一样,轻易就能将人畜无害的笑容缝在脸上,“接下来他的工作会由我接管,以後要请你们多多指教了。”

“你这是在越俎代庖喔。”苏寒笑弯眉眼,“你什麽身分,你配吗?陈龄。”

“你们不服我很正常,我能理解。”陈龄从身畔拿出两个文件封,分别交给两人,“所以,这是我的诚意。”

苏寒打开信封,看见里头的东西时眼睛一亮,笑容染上残忍:“哎呀,这可真有意思,你从哪搞来的这个?”

张燃也打开信封,看见文件时愣了下,随即迅速翻看起来,表情变得凝重:“这个系统就连王皓宇都攻不破,你怎麽有办法拿到这份名单?”

“这个嘛,我以前在学校的人缘算是不错。所以我请他们帮忙时,他们都十分乐意卖我个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燃沉默了下:“......你要是有这种资源,当初为什麽没想过利用它来对付龙俊华?”

“我想过,但龙俊华的後台是那个秦漪,没有人敢为了我得罪他。不过这些不重要,都过去了。”陈龄莞尔一笑,“这份礼物,不知道你们满不满意。”

“两个礼拜後就是月会,所有干部都会聚集到这里。”苏寒愉悦地说,语气都飘了起来,“到时後我会帮你一把。但能否让他们信服,还是得靠你自己。”

张燃怒道:“苏寒、你──”

“哎呀呀,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苏寒倏然打断,“放心吧,我追随的首领只有黎业,如果有谁想篡夺那个位置,”他玩味一笑,“会发生什麽事,我也说不准呢。”

陈龄颔首,笑容更加深沉:“我会铭记在心。”

中午的时候,陈龄回到家中,直往主卧室而去。黎业神色厌倦地侧卧在床上,蜷成一团,双手被手铐并缚在身前。视线中出现陈龄的身影时,黎业朝他竖起中指,咬牙切齿骂道:“你就是个疯子。”

陈龄坐在床边,手覆上黎业的手,强行与他十指交扣:“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我只是释然了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在床上的黎业默默整理着他目前掌握到的情报。

他因为不明原因失去了大半记忆,以为自己还在念大学,但实际上他已经二十七岁,现如今是黑手党白龙会的成员。

黎业不动声色地瞅向陈龄,而他面前这个男人自称是他的alpha,跟他结了婚,这件事黎业有特别核实过,在他证件的配偶栏上确实印着陈龄的名字,年龄也跟陈龄说的对得上,可以确认陈龄没有骗他。

至於陈龄此人,黎业毫无印象,不过从短暂的接触中,不难察觉陈龄是带点疯批倾向的,不然也不会将他强行监禁起来......慢着,陈龄是在发现他失忆後才敢对他下手,所以代表失忆前的他跟现在的位置是对调的,他能够完全压制住陈龄。

黎业回想着陈龄说过的话,陈龄说他囚禁了他,却没有说出他的动机,据黎业对自我的认知,他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丈夫下手,这其中一定有什麽最关键的原因,只是被陈龄掠了过去。

释然,释然。而这原因是发生在陈龄身上的某件事......但既然陈龄对这件事闭口不谈,那它恐怕不是件好事,他十之八九就是因为这件事与陈龄发生冲突,然後监禁了陈龄。

能让夫妻间发生严重冲突的,除却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黎业戳了戳陈龄,待陈龄睁开眼睛後,黎业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情,然後被我发现了?”

“为什麽这麽想?”

“直觉。”

“然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呃、我因为太过生气,所以把你监禁起来了?”

陈龄哑然失笑,可怕的直觉。他撑起身子,慢悠悠脱下睡衣、内裤,裸露出白皙无瑕的身子,最吸引黎业注意力的当属他胸前那闪着银光的乳环。

“喜欢吗?”陈龄注意到黎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是你亲手替我穿的。”

这冲击性的画面让黎业喉咙乾哑,本能地咽了咽津液:“你脱衣服做什麽?”

“我忽然想要了。”陈龄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烧,“业业,给我。”

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黎业想不透,现在的他思想乾净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讶异的是,他并不排斥与陈龄的肉体接触,心底深处甚至还隐隐升冉起奇妙的欢欣。

宽阔的大床上,黎业坐在陈龄身後,双手绕过陈龄的肋下,掐握住陈龄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

陈龄靠在黎业的怀抱里,像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浑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体隐约透着情慾的粉色。陈龄舒服地眯起眼睛,细细呻吟着。

黎业的亵玩并不似过往那般充满针对性,一种凌驾全局的掌控,仅仅是毫无章法地搓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初学者,可偏生就是这般无法预测的玩弄,让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业的玩弄,纵容那双手挑逗慾望,在他体内栽下点点星火。

“业业、业业......嗯啊......”陈龄柔媚地呜咽着,“骚乳头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对呜,业业好棒......”

黎业捻住陈龄的乳环旋转,陈龄爽得浑身发抖,叫声愈发淫浪,终是身体一绷,仅靠玩弄双乳就攀上高潮。黎业将瘫软的陈龄放在床上,挤进他的腿间,好奇地观察着陈龄湿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抚过挺翘的阴茎,饱满的阴囊,落到了那处隐密的缝隙,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马上就被滚烫的穴肉热情地绞缠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为什麽你是双性?”

陈龄慵懒地睁开眸子,妩媚一笑:“你猜呀。”

黎业又加入一指。陈龄的喘息乱了,双手紧攥着床单,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黎业直勾勾盯着陈龄:“是我做的吗?”

他抠挖着陈龄雌穴中的媚肉,陈龄抵不住快感的侵蚀,眼泪从目眶中淌落。陈龄微眯起眼,喘息带了泣:“别玩了,快进来、唔嗯......”

“你到现在都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黎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炽热的阳具抵住陈龄的穴口浅浅磨蹭,勾淂陈龄实在受不住,想主动吞吃,却被黎业锢住纤腰,动弹不得。黎业欺身压住陈龄,就像个勤奋好学的资优生,非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才肯罢休,“是我猜中了吗?”

陈龄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艳丽的绯色,他痴痴地看着黎业:“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为什麽?”

“你终究会想起来的。”陈龄伸手环抱住黎业,心满意足地说,“在那之前,你只要一无所知地活着......就行了。”

黎业觉得他猜的方向是对的,但他拿捏不准陈龄的态度,这压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会做出的反应。这其中或许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黎业还想继续追问,陈龄却贴住他的唇瓣,用吻缄封了他的话语。

那是一个灼热潮湿的吻,舌与舌之间在彼此勾缠,陈龄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条发骚的淫蛇,在勾着黎业与他一起堕落。黎业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愈发硬勃,他蹭着陈龄发了大水的骚逼,终是忍不住干了进去。

被进入的瞬间,陈龄呼吸一滞,睁圆双目,旋即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表情,无比怜爱地注视黎业,更加热情地与之交缠,一同坠入深邃的淫狱之中,受业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极尽缠绵地吞吐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身体比想像中还要柔软,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热又湿,又像是绵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业的肉棒。黎业的喘息沉了几分,像野兽的低吼,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身为omega的自己会以下犯上,将不可一世的高阶alpha压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没想过那个alpha会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够抵抗慾火,他几乎要沉沦进陈龄带给他的温柔乡中。

黎业看着神情痴迷的陈龄,忍不住加大操干的力道,陈龄果真如他所愿,露出了更为艳丽动人的表情,呢喃与呻吟交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陈龄用双腿夹住黎业的腰,不教黎业拔出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狠劲。

“要被业业操坏了、唔嗯......”陈龄痴痴地说,“业业,我真的好爱你,你会抛弃我吗......”

黎业动作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龄,现在的他无法做出承诺,也无法保证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陈龄看在眼里,陈龄眸中闪过一缕幽光,转瞬又扬起朝阳般和煦美好的浅笑,彷佛无事发生:“业业,再深一点,骚逼好痒。”

──假设未来的某一天,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你会不会尝试逃跑?

──如果真有那天,那就意味着黎业失去了对我的掌控......我想我并不会逃跑。

──喔?那你想做什麽。

──我想监禁他,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为了报复他?

──不是,这是因为我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有件事想问,你现在究竟爱不爱黎业?

──我一直都爱着他,从未变过......但是半年前他对我做的事情超出了我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逃跑了。

──哎呀,神父听说过後来的事情呢,黎业要带你回来时,似乎还出了些小插曲。

──是说沈臻?我对他不感兴趣......他比不上黎业,只有黎业,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认识黎业後,我才感觉我在真实地活着。

──神父有些好奇,既然你非黎业不可,为什麽还一直想跟他离婚?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抛弃我?

──你不觉得你这话出现了严重矛盾吗?

──或许吧。但我已经习惯活在这种矛盾里了。

陈龄望向虚空:“就像我一直欺骗他人,我会爱人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醒过来後,懒懒地伸了个腰,像舒展身子的猫。耳畔没有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他愣了下,视线向下走,栓在脚上的镣铐不翼而飞,不过黎业没能高兴得太早,取而代之的,他感觉到脖子上轻微的束缚感。黎业翻下床,走到穿衣镜前,他的脖子被戴上黑色的项圈,项圈贴合着他的肌肤,有种迷一般的禁慾感。黎业伸手覆上项圈,触感滑顺而冰冷,不是塑胶,也不是皮革制品,更像是一种高科技的产品,因为他摸到了项圈後方的指纹解锁。

“业业。”

黎业闻声回眸,就见陈龄斜倚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开了领,肌肤若隐若现,透着糜艳的色情,煞是勾人。裙摆极短,勘勘遮住腿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流泻出慵懒的曲线,在纤细骨感的脚踝收拢。

陈龄双臂环胸,胸前的两团白肉夹出了一条引人遐想的乳沟,吹弹可破,彷佛掐握住就会溢出指缝。陈龄微笑着:“吃早餐了。”

黎业心虚地把目光从美人胸前移开:“你这身衣服会不会太、太暴露?”

“是吗?”陈龄站直身体,勾了勾滑向手臂的吊带,“可是你最喜欢我这样穿了。”

黎业没有答话,乖巧地跟在陈龄身後。陈龄似乎料定他不会逃跑,对他没有任何防备,黎业一到客厅,就立刻朝着玄关飞奔而去,忙不迭地摆弄着被电子锁锁上的大门,时不时回头观察陈龄的动静。

陈龄也不恼,优哉游哉地踱到廊上,猫抓老鼠般的游刃有余。黎业瞥见陈龄的身影後,更加紧张,手上的动作也无形加快,最後电子密码锁传来清脆的一道声响,黎业成功地打开了它。大门缓缓打开,远远就看见电梯的黎业喜上眉梢,大步流星冲向门外──

在他的身体彻底离开屋内时,颈上的项圈猛然迸发出强烈电击。

陈龄慢悠悠地走来,手臂绕过黎业的腋下,将瘫软倒地的黎业缓缓拖进屋内,重新阖上大门。黎业被电得眼冒金星,浑身无力,只能像条咸鱼一样任由陈龄拖拽着自己,连骂人的话语都无力说出口。

“我都还没跟你介绍这个项圈呢,业业。”陈龄语气悠哉,染着奇异的欢欣,“这是特制的电击项圈,如果你未经许可离开这间屋子,就会遭受电击。所以不可以再擅自乱跑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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