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厅里头的沈臻支着脸颊,打量着端着拖盘在店内来回走动的服务生。这间咖啡厅开在西大附近,价格平易近人,加上餐点口味也不错,因此很受学生喜爱,经常座无虚席。
虽然沈臻以前吃饭都是上高级餐厅吃的,也没去咖啡厅喝咖啡的习惯,但自从在半年前被朋友拖进这间咖啡厅,遇见这个服务生後,沈臻就变了个人,时不时就要来这间咖啡厅待着,一待就是待到咖啡厅打烊。
朋友们都惊讶於沈臻的转变,某次看见沈臻注视陈龄的视线後,便打趣道:“呦,咱们沈少爷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随後好事的朋友挥挥手把服务生招了过来。沈臻目不转睛地看着服务生的名牌,将陈龄这个名字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陈龄长得标致,五官雌雄莫辨,身高撑死不超过一米七五,後颈的腺体位置上贴着信息素阻断贴片,一看就是个omega。
这麽漂亮的omega,也不知道是不是单身,如果是单身就再好不过,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人家了......
“您好,请问需要什麽?”陈龄的声音将沈臻从幻想中拖回现实,沈臻刚想开口,就被一旁的朋友打断。
“没什麽没什麽。”朋友一把揽过沈臻的肩膀,用手指指着沈臻,“就是我这兄弟想跟你要个联系方式,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见陈龄愣在原地,沈臻狠狠地给了这朋友一个肘击,omega是需要被alpha细心呵护的,最不经吓。沈臻唯恐朋友冒失的举动会吓到陈龄,连忙道:“对不起啊,他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也不是不行。”陈龄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给沈臻一种天然呆的可爱感觉,“不过你是西大的学生吧,你怎麽会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幸福就像龙卷风来得太过突然,沈臻被砸得懵逼,说话也不自觉结巴几分:“我没别的意思,就、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陈龄露出笑容,“那可以借我纸跟笔吗,我把我的联系方式写给你。”
晚上回到家的沈臻打开软件,颤巍巍地输入陈龄的帐号,心头小鹿乱撞,透过精准搜索,一个默认头贴出现在了眼前,昵称是无名氏,没有个人简介,沈臻确认了三遍自己没输错帐号後,按下了好友申请,也不知道这时後的陈龄下班了没。
沈臻就这样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活像个思春的小姑娘,约莫五分钟後,好友申请被确认通过,沈臻差点高兴得从床上跳起来。沈臻坐直身子,先发了个“你好”的贴图,紧接着立刻打字:你好,我是下午跟你交换联系方式的人,我叫沈臻,很高兴认识你。
陈龄讯息传得很快:你好,我是陈龄。
沈臻想了想,又问:我这样会太唐突吗?有没有吓到你?
陈龄:不会,只是我很好奇,你怎麽会想跟我交朋友。
沈臻默然,他总不能诚实地跟陈龄说他对他一见锺情吧。
仔细地想了想後,沈臻这般回覆:就是觉得很投缘,你也是西大的学生吗?
陈龄:不是喔,我已经毕业很久了,今年27,看不出来吗?
沈臻愣了下,27,27!?陈龄那外表说他20岁都有人信:完全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跟我同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传来一个“哈哈”的贴图:後悔认识我了吗?
沈臻挠了挠脸颊,认真算起来,他们这样也才差七岁而已,问题不大:不後悔,那你现在是单身吗?
这次陈龄沉默了很久,久到沈臻以为自己踩到了雷点要被对方拉黑的时候,陈龄回覆了:我现在是单身......这样会很奇怪吗?
沈臻立刻回答:一点都不奇怪!
陈龄:谢谢你。
沈臻回了个贴图,陈龄直到隔天才回覆。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也逐渐熟稔起来,沈臻开始会带参考书或是笔记本电脑去咖啡厅泡着,周遭的朋友都用见鬼似的眼神看着他,这不学无术天天醉生梦死的财阀小少爷竟然也有转性用功的一天,究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是道德的沦丧!?
沈臻是沈氏财阀的小少爷,但不是本家直系,而是旁系血亲,上面还有一个大他九岁的表哥沈炼,沈家真正的太子爷。沈臻就是个很典型的富二代,听从家里的命令考上知名大学後就开始摆烂,等着领到毕业证书後就直接进去沈氏的公司里混个一官半职,当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但这条咸鱼现在有梦想了,他想要跟陈龄在一起。
於是半年後的今天,等到咖啡厅打烊,沈臻站在外头等待着下班的陈龄。咖啡厅的灯彻底熄灭,陈龄见到他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你怎麽还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沈臻走到陈龄面前,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很久了,陈龄,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陈龄的表情霎时变得复杂,像是回忆起什麽不堪的往事。他後退一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配不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陈龄转身要走,沈臻往前一步,近乎放肆地拽过陈龄的手,一把将陈龄拽入怀抱里,陈龄猝不及防,惊恐地挣扎起来,却是敌不过年轻alpha的力气,只得悻悻然作罢,声音彻底冷了下去:“如果你不想连朋友都当不成,就立刻放开我。”
“没有配不配得上的问题......陈龄,我这半年一直都在暗示你,别跟我说你没发现,你的心思那麽细腻,你一定早就察觉了,只是你一直都选择性地忽略掉。”沈臻把脑袋埋进陈龄的颈窝,闷声说,像孩子在撒娇,“我真的好喜欢你,陈龄,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你还年轻,会遇见更多更好的人,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得。”
“你为什麽要一直自轻自贱?你是我遇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
陈龄彻底恼了:“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过去有多不堪,快点放开我。”
沈臻抬起眸子,红着眼眶喊道:“那你告诉我啊!这世上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你告诉我,让我帮你啊!我们一起面对不就好了!”
陈龄怔怔地看着沈臻,没由来地觉得很想哭,如果那时候也有个人跟他一起面对的话......他的脑海中闪过黎业的背影,如今半年过去,黎业现在过得还好吗?他不知道,自从逃到西区後,他就把黎业跟他的过去一并舍弃了,一开始他还很害怕黎业会来西区抓他,但过没多久,他就在新闻上看见了黎业请辞秦氏集团总经理的职务,在那之後黎业就杳无音信,彷佛人间蒸发似,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在这半年里,和黎业一起消失的还有青龙帮。青龙帮不知是惹到了谁,在这半年里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首领龙俊华下落不明,高层干部相继被虐杀致死,属於青龙帮的每个分部都被摧毁殆尽,伤亡人数高达数百人,警方最初的说法是黑帮之间的报复,就像是为了回应警方的说法,在青龙帮覆灭之後,一个名叫白龙会的黑手党横空出世,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昭告天下:青龙帮是他们摧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白龙会的规模已经跟全盛时期的青龙帮相差无几,只不过白龙会的会长比龙俊华更加神秘,连名字都是个谜团,白龙会的所有事务都是由副会长张燃全权代理,除了张燃与白龙会的几名干部之外,没人知道白龙会的会长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果我说我被人轮奸过不只一次呢?”陈龄凝视着呆愣在原地的沈臻,失笑出声,“我就是个被人玩烂的婊子,就算是这样,你也愿意喜欢我吗?”
出乎陈龄意料的是,沈臻在几秒钟的错愕之後,面露坚定的神情:“我愿意。”
“......什麽?”
“我说我愿意。”沈臻把陈龄搂得更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历经这麽可怕的事,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陈龄,你可以放过自己,展开新生活了。”
这时一道强光打在两人身上,是车头灯,灯光亮得刺目,沈臻下意识将陈龄护在身後,一副保护的姿态。他们这才注意到,原来咖啡厅旁一直停着一辆黑色跑车,出身豪门的沈臻认得这辆黑色跑车,全帝国限量五台,价值千万,什麽样的有钱人会在这时候不回家,选择把车停在一间小咖啡厅前面?甚至还拿车灯照人!
紧接着一个身穿西装的身影从跑车里走了出来,陈龄看清那人的模样时,整张脸都白了。
“黎业......”
黎业意思性地给予鼓掌:“真会说,听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淡然道,“陈龄,我只说一遍,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臻警惕地瞪视着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的男人,男人长得俊美无双,给人的感觉却很危险,非常危险,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来这男人究竟是ABO里的哪种性别,不过无论哪种性别都不会减少男人给他们的压迫感。
男人身上的戾气也很沉重,绝对不是什麽普通人,陈龄怎麽会认识这种人。
“你是谁?”沈臻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警惕地问,“你找陈龄做什麽?”
“我找陈龄,关你什麽事?”黎业歪了歪脑袋,轻描淡写地问,“陈龄,这就是你新找的对象?”
“不是的......”陈龄苍白着脸色反驳,“黎业,你听我解释──”
陈龄话未说完,就被沈臻应声打断:“没错。”沈臻牵起陈龄的手,不顾陈龄的挣扎与他十指交扣,“我就是陈龄的新恋人!不劳你费心,以後我会好好照顾陈龄的,所以请你离开,别再来打扰陈龄了。”
“嗯,挺会说的。不过你废话太多了,我嫌烦。”黎业敲了敲车门,另一个男人从驾驶座的位置上走了下来,手上握着一把手枪,黑幽幽的洞口对准了沈臻。
陈龄一惊,猛地挣开沈臻的桎梏,他展开双臂,只身挡在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沈臻面前,哀求道:“我跟你回去,求你别伤害他。”
“你这样倒整得我像是个反派了。”黎业的声音还是很平淡,表情也很平静,彷佛对这一切浑不在意,“所以你还愣着干什麽呢,还不快点给我滚过来?”
陈龄咬了咬牙,欲待朝黎业的所在之处走去,然而他才刚迈动步伐,就被沈臻从身後一把扣住手腕,不让动弹。陈龄对上沈臻乞求的目光,沈臻看起来就像是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惹人怜惜。
“你不要过去,我、我是财阀沈家的小少爷,西区是沈家的地盘,他们不敢对我们怎麽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捕捉到关键字的黎业挑起眉毛:“你是沈炼的表弟沈臻?”
“我就是沈臻。”沈臻忍着恐惧,虚张声势道,“你要是不想被沈家报复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
孰料黎业却低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谁的电话,甚至还开了免提。不消多时,电话被人接通,黎业面带微笑地对电话彼端的人说:“沈炼,你表弟沈臻想妨碍我带陈龄走,这事你说怎麽解决?”
沈臻的表情一僵,强行撑起的气焰被人当头浇了一罐冰水,彻底熄灭了。
沈炼清冽的声音在黑夜中响彻:“沈臻,为了你自己好,这件事你别插手。”想到沈臻年轻气盛可能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又补了句,“如果你因此丢了性命,我不会同情你的。”
黎业道了声谢,随後掐断电话。他慢悠悠地走到浑身僵硬的陈龄跟前,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掰开沈臻的手指,牵起陈龄,蓦然像以前那样露出了灿笑,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走吧,陈龄。”
沈臻还想反抗,这时一道冰冷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身子晃了晃颓然地跪倒在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如此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甚至比沈炼的还要沉重,更令他难以想像的是,这冷得刺骨的信息素竟然属於一个omega!
俗言彼之砒霜吾之蜜糖,这对沈臻造成剧烈打击的信息素对陈龄来说却是舒服至极,他顿时有种回到理想乡的恍惚感,情不自禁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意识变得朦胧,他乖顺地偎进黎业的怀抱里,像只撒娇的小宠物蹭了蹭黎业。
黎业睨了眼跪倒在地,眼神充满愤怒的alpha,可笑可悲的失败者alpha,嗤笑一声,在沈臻目眦欲裂的注视下搂着陈龄上了车。
张燃斜了眼已经构不成威胁的沈臻,收起手枪,重新坐回驾驶位。
黑色跑车只在暗夜中留下一道稍纵即逝的红光,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回过神的时候,他正侧卧在椅子上,脑袋枕着黎业的大腿,身上盖了件黎业的外套,很温暖。陈龄怔了怔,想坐起身,黎业覆上他的後颈轻轻揉捏起来,力道温柔得像母兽在舔舐幼崽:“还没到中央城区,你可以继续睡。”
“......这半年,你过得好吗?”
“现在终於想到要关心我了?”黎业漫不经心道,“挺好的,只不过每个月的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罢了。”
陈龄瑟缩了下,用外套裹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我不会为我的逃跑道歉的。”
“是吗,我不稀罕。”黎业靠着车门,凝视着窗外高速移动的夜景,“不过你竟然知道要去黑市伪造证件跟身分背景,谁教你的?”
“我自学的。”陈龄闷声说,“我明明藏得很好,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让我想想,在你逃到西区的一个月後我就找到你了......权势是个好东西。只不过那时我在忙着拚事业,所以没空去抓你回来。”黎业说,“现在事情都尘埃落定,我自然就去西区抓你了。”
“所以你这半年来都在监视我?”
“是喔,我知道你在哪里上班,也派人在你的出租屋装了监控。”
陈龄惊得坐起身,外套顺势滑落。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黎业:“你这疯子......”
“这些都是基本操作,谈不上有多疯。”毫无自觉的疯子理所当然地说,“你在出租屋的东西我派人去收拾了,工作我也找人去帮你辞了,所以你也不用太留恋西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陈龄哑声说,“我认识的黎业,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人。”
“如果我说我是被逼着成长的,你信吗?”黎业瞥了陈龄一眼,又继续看向窗外,“以前刚进秦氏集团工作的时候,我被部门前辈霸凌得很惨,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部门主任也是,当众对我咆哮,把我的企划案撕烂了扔在我头上,让我加班重做,等我好不容易做出来了,却被告知他们早就采用了其他前辈的企划,那段时间我就像活在地狱里,每天不是被人格羞辱,就是被践踏尊严,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陈龄的呼吸一滞:“为什麽你不告诉我这些事情?”
“谁知道,也许是不想让你担心吧,毕竟那时候你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了。熬了一个月後,我身心俱疲,实在撑不下去了,於是向我的老板提出离职。”黎业轻笑了下,“结果我那老板不让我离职,还说我要是离职就把我列为黑名单,这样其他公司看了我的履历也不敢用我,等於他把我的後路完全封死了,你说我能怎麽办,就继续硬撑下去罗。”
陈龄心里一阵酸涩:“你明明可以告诉我的,我是你的alpha啊......”
黎业笑了笑:“你也知道你是我的alpha,那你为什麽要对我隐瞒你跟青龙帮之间的事?”
“......你知道了多少?”陈龄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希望我知道多少?”黎业一把捏住陈龄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看着我,陈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陈龄的瞳孔颤动,声线透着嘶哑的哭腔:“你既然都知道我是龙俊华养的婊子,我也没什麽好辩解的了,就跟你之前说的一样,我是青龙帮的公娼,任何人都能上我,这样你满意吗?”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黎业沉声说,“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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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某一天,秦漪招来秦潇,两人坐在书桌前一同看着某间会所的监控。监控被裁切成了几个关键片段。
时间是两年前的凌晨十二点左右。
第一个片段是身穿风衣的黎业跟两人从长廊上走过,消失在转角处。
第二个片段几乎是发生在黎业消失的下一秒,陈龄的身影出现在了长廊上,似乎是在寻找着什麽,神情十分焦急。
第三个片段是三十秒後,长廊边上的包厢门扉从里头打开,半掩着,隐约能够看见一个男性alpha的身影,似乎是喝醉了,看见在长廊上徘徊的陈龄後,他一把将人掳进包厢,门扉彻底关上。
第四个片段则是一个小时之後,双手衩在口袋里的黎业再次出现在了监控里,身後依旧跟着两个人,似乎是谈完了事情。经过那间包厢时,黎业像是听见有谁在喊他,停下了脚步,回到包厢门前,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门,他的手握上门把,似乎准备把门打开。下一瞬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一个高大魁梧,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出来,挡在门口,也遮住黎业的视线,在跟黎业进行对话,依稀可以看见黎业皱起眉头,似乎想进一步查探包厢,但先行离去的两人在这时折返回来,其中一个人一边朝那个男人鞠躬一边将黎业拽走,男人左顾右盼了下,包厢的门再次关上。
第五个片段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消失了一晚上的陈龄步出那间包厢,衣衫不整,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跑过长廊,像只惊惶不安的小猫。
看完视频的秦潇说:“我有件事很好奇,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
“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龙俊华背後的靠山是你,那你知不知道龙俊华这两年养在身边任人轮的婊子,是你亲生弟弟的alpha?”
“听你的口吻,似乎是在指责我。”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
秦漪斜睨了眼秦潇,反问道:“龙俊华只是我手底下的一条狗,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工夫去管一条狗的私生活吗?”
“重点不是龙俊华,重点是黎业的alpha。”秦潇双臂环胸,不赞同地蹙起眉头,“你是真不知情,还是知情了却对此视而不见?”
秦漪无奈地抚着额头,“我不知情,我只听说过龙俊华身边有养情人,但我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黎业的alpha。他对我的汇报事项不包括他的情人是谁,懂吗?”
“你认真的?”秦潇一脸狐疑,“你疑心病明明那麽重,为什麽偏偏不去查龙俊华身边的人?”
“你够了没,秦潇。”秦漪冷下语气,“我只在乎龙俊华有没有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就是这麽简单。就算他被他的情人或部下暗杀我也不在乎,因为他就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死了再找一条新的就好,这样你听明白了没?”
秦潇沉默了下:“那麽黎业的alpha呢,别跟我说你没调查过他。”
“我是调查过陈龄的身家背景,但那都是五年前刚认回黎业的事情了。”秦漪面无表情,语气森然,像被侵犯地盘的猛兽,“陈龄的背景很乾净,所以我也只查过他那麽一次,谁想得到他会在三年後变成龙俊华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潇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这件事背後也有你的参与。”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是专门来气死我的。”秦漪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黎业跟他的alpha小俩口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没事去破坏他们的婚姻干嘛,我图什麽,当我吃饱撑着?”
“我知错了,求你闭嘴,别再念了。”秦潇头痛地抚着额头,“你是更年期吗?跟个老伯伯一样一直碎碎念。”
“他妈的,你污蔑我的人格我还不能念你几句?”
秦潇果断转移话题:“所以你打算把这个视频给黎业看吗?”
秦漪停顿了下:“他就算没看到这些监控画面,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秦潇怔了怔:“怎麽说?”
“最近出事的青龙帮高层都是被虐杀的,说明他们在生前都遭受过拷问。”秦漪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黎业已经从他们口中翘出他要的真相了,正因如此,他的手段才会越来越残暴。”
秦潇捂住脸:“我记得黎业的alpha是不是还逃到西区了。”
秦漪闻言直接眼神死:“是啊,所以黎业现在是肆无忌惮地在大开杀戒,他已经彻底疯掉了。但愿他还记得他跟我的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你跟他又有什麽交易?”
“我不干涉他摧毁青龙帮,但他得还我一个同等规模的黑手党。”
秦潇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秦漪,“你这样一说,我又怀疑是你在背後操控全局了。”
“......”秦漪的血压瞬间飙高,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你很想死,对不对,要不要哥哥成全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发现秦漪是真的要发飙的秦潇连忙转移话题,“既然黎业要还你一个同规模的黑道组织,那这领袖是谁当?”
“他。”
以为自己幻听的秦潇:“抱歉?”
“黎业他要辞职,自己去当组织领袖。”
“......别告诉我他已经想好组织名字了。”
“我听他提过一回。”秦漪支手托腮,“好像是叫......白龙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年後的现在,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白龙会的总部大楼前。白龙会的总部大楼一共十二层楼,其中的第十二楼是完全属於白龙会首领的楼层,只有获得首领召见,或是月度会议,干部或成员们才有资格上楼觐见首领。
打开车门走下车的张燃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活络着筋骨,他当了一整天的司机,手脚都快麻了。这事本该交给其他人做,奈何其他干部都刚好有任务在身,因此司机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张燃打开後车门,朝下了车的黎业微微鞠躬,黎业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一副刚完事的姿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从上了高速公路後,他就压着陈龄在车上做爱,直到能看见总部大楼,他才在陈龄的体内射精,用精液灌满了陈龄的子宫。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现在追溯两年前的事情有什麽意义?黎业,我好不容易抛弃过去展开新生活了,你为什麽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兴趣听你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厌倦了,我厌倦那种寂寞的感觉了,所以我才去会所找人偷情,而那个人恰好就是龙俊华,他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我有什麽理由拒绝?於是我成了龙俊华养的婊子,我想要什麽他都会买来送我,比你对我还要好,比你还要爱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事到如今,为什麽还在对我撒谎。
──不是你想像中的答案就是撒谎吗?黎业,你只是想从我口中听见你想听的答案,来自我满足罢了。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没你想像中那麽清高,是我对不起你,所以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陈龄,对此我得负一定程度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麽?等、等一下,放手、别碰我!黎业!?
──放轻松,陈龄,好好受着。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子宫顶到了呜,会坏掉的......不要进来、嗯啊......
黎业把被干得意识模糊的陈龄从车里抓出来,拦腰抱在怀中,陈龄身上的衣物都被黎业撕烂,如今只披着一件黎业的风衣遮蔽身体,线条优美的小腿与脚踝裸露在外,随着黎业的步伐摆坠出漂亮的弧。
夜风冰凉,陈龄下意识往黎业的怀里缩了缩:“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业抱着陈龄走入大楼,张燃紧随其後,经过的人员全都停下步伐,朝他们鞠躬行礼,“你安排个时间,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张燃又问,“请问明天的干部会议?”
“不碍事,照常举行。”黎业走到电梯内,按下数字12的按钮,“那麽明天见了,张燃。”
“明天见,首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慾压得他喘不过气,像汹涌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没,他快窒息了,那感觉像溺水。他茫然地睁开眼,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靠在身後,本应是酸麻的,但这一切都被情慾与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後两穴都被插得满满,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疯狂地震动着,比他过去半年里体会到的快感还要剧烈。落在青龙帮手上的两年间,陈龄承受了肉体与药物的双重调教,染上了性瘾,雌堕成母狗,一段时间没给人肏就浑身难受,毒瘾发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龙帮的人不来找他,性瘾犯了的时候,他也会背着黎业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约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战或是宾馆开房,随便都好,那时的他就只是个渴望被干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费的娼妓,不用给钱就能上。
有时候他也会怀揣着罪恶感与内疚,他觉得他对不起黎业,对不起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被男人干进菊穴後,他就沉醉在了快感里,什麽都无法思考了,犯贱是真,下贱是真,他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在西区生活的时候,性瘾还是会犯,只是陈龄惧怕去交友软件约炮会被黎业查到行踪,所以他通常还是在家用道具解决掉他的慾望,他也不敢随便上街找人干自己,万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烦了,更何况今非昔比,他的身体被黎业用奇怪的药物开发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无几,他再怎麽不自爱也不想怀上陌生人的种。
陈龄挪动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声,嗡鸣响彻的道具不知在他体内运作了多久,陈龄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随後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状,有什麽东西系在他的颈子上,应该是项圈之类的东西,他看不见。陈龄就这麽躺在床上,忍受着按摩棒对他的鞭笞,随着时间的流逝,按摩棒的电源也在逐渐流失,按摩棒的震动变得有气无力,但依然会时不时回光返照般地剧烈颤动,翻搅他的穴肉。
这具被毫不留情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渐渐地无法忍受那愈发轻微的震动,被肏干的欢愉消散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痒,很痒,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按摩棒快没电了,於是快感变成了折磨,陈龄尝试用双穴缴紧按摩棒,细细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尤其是後穴,他想被按摩棒干到敏感的前列腺,可总是不得要领,按摩棒总会滑掉,陈龄感到挫败,情慾的褪去让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试图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运用着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无作用,他的挫败感更深了,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曾经的陈龄并不爱哭,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於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虽然现在还不至於哭,但他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含了情慾,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门被推开,声音很轻,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陈龄的身体颤了颤,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他逃避似地阖上眼,紧闭双唇,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後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现在吗。”黎业歪了歪脑袋,“现在我想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呼吸一滞,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後躲。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别人能肏,我就不行?你这样算什麽。”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
黎业上了床,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後颈的腺体,张口咬了下去,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属於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一同消散。
信息素发作得快,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泪水已然氤氲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绯色艳如天际晚霞,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喉咙一阵乾渴,他的嘴唇微张,吐露出舌尖,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在对饲主求欢。
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腿,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
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愈来愈热,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慾,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他难受极了。
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他的细胞在哀鸣,神经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慾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脚趾也缩了起来,被铐在身後的双手紧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慾折磨得近乎绝望,发丝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整个人颓乱又糜丽。
“黎业、黎业......”陈龄可怜兮兮地呼唤着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难受......”
黎业对陈龄痛苦的呼喊置若罔闻,悠哉地抿了口红酒,声线磁性而慵懒:“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怎麽做。”
陈龄努力思考着,颤抖着扭转身体,让自己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乖顺地打开双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干得红肿的双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腿间,一副任人采撷的淫态:“求求你,肏我......”
他哭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填满双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浓郁的空虚感翻涌而上,陈龄下意识收缩着穴肉,绞缠空气徒劳地缓解慾望,忽然一个巴掌搧在逼口,陈龄剧烈地颤了颤,被信息素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便已顺从本能将屁股翘得更高,热情地往那只手送,尽管只是被指节磨蹭过两瓣花唇,陈龄也感觉到了轻微的电流流窜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阵空虚,於是他更加得寸进尺地蹭着黎业的手掌,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刺激。
随後陈龄的阴蒂被狠狠掐住,像惩罚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袭了上来,毫不留情又毫无章法地搧击着他的穴口、臀瓣。陈龄的肌肤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几个巴掌就染上艳红。
陈龄被打得狠了,几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颤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双穴如今更加红肿糜丽,臀瓣宛若熟烂的蜜桃。一边挨打一边被玩弄阴蒂的陈龄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夹在疼痛与快感的罅隙之间,两者的界线被灼烧,逐渐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阴蒂的小籽被抠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时,陈龄脑袋一阵空白,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泄出骚水,喷得黎业满手都是。
黎业随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陈龄的後背,多少带了点恶趣味。他绕到陈龄面前,一把揪住陈龄的头发,把陈龄的头往下摁,陈龄只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气,乖巧而主动地低下脑袋,用牙齿拉开黎业的裤裆拉链,释放出那根硬挺的硕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猫咪舔奶似地可爱。黎业没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前戏上,一手捏开陈龄的牙关,一手按住陈龄的後脑,直接把粗长的肉棒捅进陈龄的唇间,直直插到喉咙。
陈龄被噎得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收缩,黎业微眯起眼,享受着被喉咙紧紧裹缠的滋味,同时更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时,两人确认关系後第一次上床时,陈龄就看着黎业腿间的那几两肉,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吗?这都快赶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麽,嫉妒了吗?”黎业自豪地挺起胯,像只显摆的可爱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没我的大。”陈龄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没机会用到。”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的意思,顿时害臊得脸都红了:“那你等一下要温柔点......”黎业的声音越来越小,索性把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你那个看起来太大了,我怕疼......”
陈龄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业捞进怀中搂着,调侃道:“你该不会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吧?”
“对啦怎样。”恼羞的黎业一把将枕头砸向陈龄,“那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得去啊!?我那里那麽──”黎业瞬间卡壳,脸更红了。
“鉴於咱们俩都是处男,你这问题还真的问错人了。”陈龄接过枕头,一脸单纯地说,“试试看不就好了?”
“万一试试就逝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业业,我们这是做爱不是谋杀,不会插进去就死掉的。”
“但是你那根那麽大!”
“虽然我被你夸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该办正经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说不行你就不可以继续。”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麽感觉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这是错觉。”
黎业又抓起一颗枕头往陈龄身上砸:“总之你等一下温柔点啦!”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哭着发抖,被黎业肏得泪流满面,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施加压迫,陈龄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喉咙变成容纳男根,供男人泄慾的容器。
许是龙俊华调教有方,陈龄的嘴肏起来确实很爽,哪怕这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咙也会本能地绞缠住阴茎,收缩,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轩轾,带来极致的裹缠快感。想到龙俊华那个罪魁祸首,黎业的心情倒是没什麽起伏,龙俊华做完移植手术後就被他扔给了俱乐部手段最狠毒的调教师去驯,如今都辗转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他在俱乐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首秀日期定档,他就约秦漪他们一起去看戏。
据他对秦漪秦潇的了解,这两个机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会带叶怜一起出门,原因无他,就是炫耀。沈炼那家伙大概率也会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炼这个乐子人会不会带沈臻那个死小鬼一起来。
想到那个死小鬼护着陈龄,还大放厥词的模样,黎业倏然就不爽起来,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极度的不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黎业在心里默念着这句真言,及时掐灭了负面情绪,他向来赏罚分明,没打算为此迁怒陈龄。
黎业用力挺胯,粗长的阴茎破开喉咙更深更沉地干进陈龄的口腔,勉强恢复意识的陈龄绝望得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有技巧地收缩喉咙,试图把黎业的精液榨出来,哪怕他被恶心的干呕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陈龄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更加卖力地去吞吐伺候,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边溢出,淌了下来,画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在陈龄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肏到一半的黎业毫无预警地抽出了他的阴茎。意识模糊的陈龄愣在原地,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妩媚勾人。
黎业打量着陈龄,陈龄的眼神涣散,眸中水光潋灩,脸上挂满未乾的泪痕,粉润的唇瓣下意识地张着,艳丽的红舌若隐若现,表情茫然痴迷,一副被人玩坏的媚态。
“乖孩子,跪好。”黎业轻声说,“现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陈龄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隐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调整好姿势,柔韧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像条发情的母狗。他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後,手臂自然没办法支撑身体,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进了柔软却凌乱的被褥里,轻微的窒息感让陈龄回过神,他的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见光。
黎业伸手探进陈龄的後穴,这口软烂的穴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湿又火热的软肉谄媚地绞缠住他的手指吮吸,黎业手指微弯,似乎在寻找什麽,指尖触碰到某个突起的时候,陈龄的呼吸变了调,呻吟变得急促起来,於是黎业变着角度使劲对着那个敏感的突起按压、剐蹭。
“嗯啊、好棒呜......啊啊啊......”
陈龄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在淫荡地扭腰摆臀都不知道,後穴紧紧咬住黎业的手指,陈龄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续不间断的刺激很快就让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然而黎业对前列腺的按压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频繁,有什麽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种......陈龄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抬起头慌慌张张地哀求:“黎业,我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依旧没有停下动作:“所以呢?”
陈龄抖着声线乞求,泪水朦胧了他的视线:“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快憋不住了,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
黎业终於抽出手指,停下对陈龄的玩弄:“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我就放你去厕所。”
陈龄抽泣了下,点点头:“......你说。”
黎业忽然起身,似乎是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什麽:“既然你的第二套器官已经长好了,你有试过用你的女穴尿出来吗?”
“什、什麽?”陈龄感到了恐惧,“不行,我是男人,我做不到的......”
在陈龄看不见的地方,黎业从盒子里翻出了一根更细的尿道按摩棒,简单地用酒精消毒後,他不由分说地把按摩棒插进陈龄雌穴里的那口尿道,陈龄还来不及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尖叫,黎业就摁下了按摩棒的遥控,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奏。
那一瞬间有什麽畸形的快感在陈龄的脑海中砰然爆炸,烟花似地绚烂,稍纵即逝。极致的恐惧与快感淹没了他,陈龄呆呆地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他听见了淅沥淅沥的水声,从他的下半身传来,浸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双腿款款而流。
同时响起的还有黎业那平淡得近乎残忍的声音。
“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陈龄唇瓣歙张,眨了眨眼,泪水如夏月的骤雨倾泻而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拔出那根尿道棒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陈龄哭得厉害,崩溃地挣扎起来,纤腰却被黎业箝住,固定,仰起的脑袋被黎业抓住头发,重新摁进被褥里,炽热又粗长的阴茎无情地贯穿了他的雌穴,不顾他的反抗操干起来。
黎业俯下身咬住陈龄的腺体,又一次往他体内注射进信息素。
这猝不及防又毫无预警的肏弄与信息素让陈龄招架不住,被迫从悲伤中抽离,被残酷地抛进情慾的沼泽里,很快又沉沦下去,几乎就要溺亡。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加之信息素的干扰,陈龄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在媚肉被顶开的时候被撕个粉碎,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绷紧全身的肌肉,他难耐地弓起身子,呜呜咽咽地喘息着,妄图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与痛感。
窒息的感觉也在同时蔓延开来,黎业牢牢地按着陈龄的脑袋,陈龄的口鼻都深陷在被褥里,被堵得死死的,无法呼吸,渴求氧气,受爱好似受刑?不,这就是惩罚,针对陈龄的背叛与逃跑,黎业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把恐惧强行融进陈龄的血液里,让陈龄再也不敢萌生逃跑的念头。
陈龄挣扎得愈发激烈,可黎业禁锢的力道却是绝对得无法反抗,窒息的恐惧让陈龄惊惶地悲鸣出声,透过被子传出来却又失了真似地虚无,像山谷间的回音,鸟儿濒死前的泣血哀啼。
“不呜......呜呜。”
黎业当然听见了陈龄的哀鸣,但他置若罔闻,对陈龄惊恐的挣扎视而不见,反倒加大了力道压制陈龄,继续用硬挺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软嫩的雌穴,透着股狠劲,恨不得把人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似。黎业似乎也不怕身下的alpha会忽然暴起反击,虽然陈龄被研究院研发出的药物改造过身体,成功开拓了萎缩的第二套器官,身型与五官发生变化,让他变得像个omega,但本质上到底仍是个a级alpha,但那又如何?陈龄如今不过是他的笼中之鸟,早就让他折断了翅膀,再也无法翱翔於苍穹之上。
况且真打起来的话,陈龄也打不过他,他的身体在小时候被机构拿去试药,成功地在一轮轮的禁药实验中活了下来,身体与大脑的机能都在无形中被禁药影响,虽然不像动漫里的主角那麽离谱,但手撕一群alpha对他来说绰绰有余,但也因为禁药的副作用叠加,在某次实验之後他彻底失去了关於s机构的所有记忆,只记得叶怜带他离开了机构,给他办了证件,和他一起生活,偶尔叶怜会有段时间不在家,後来他辗转得知叶怜是在当杀手接单。
最後一次见到叶怜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叶怜说接到了一笔大单,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跟他一起好好地过日子。於是叶怜一如既往地留下一笔生活费,踏着夜色离开了他们生活的小公寓,然後再也没有回家,那年黎业十四岁。
生活费用完後,黎业就靠着打工维生,平凡地念完了初中与高中,考进了帝国大学,在大学里与陈龄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毕业後就结婚领证,然後进入了那个天杀的公司当社畜,被一群机掰alpha霸凌,莫名其妙地被认回了秦家,到此为止都还是正常发展。
直到那个傻逼秦潇提议要测试他的身体素质,反手就把他扔到了一个奇怪的竞技场上,让他跟一个死刑犯捉对厮杀,秦潇上台观赏前对那死刑犯说:只要你能杀了他,就免去你的死刑,刑期减半。於是那个死刑犯对着他这个柔弱的omega穷追猛打,把他打趴在地後就跨坐在他身上准备掐死他,也就是在濒死的时候,他的大脑震荡,所有被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这时的他倒是真像动漫里的主角一样完成了极限反杀。他的五指并拢成刃,在奄奄一息之际刺穿了死刑犯的颈动脉,也就是从这时候起,他的性格变回了以前在机构里的那个黎业,嗜杀残忍,活脱脱一个反社会人格。虽然在陈龄面前还能伪装成以前那种人畜无害的模样,但黎业知道什麽都回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恢复性格与记忆的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对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你不仁我不义,一个都别想跑哈哈哈。
黎业发现陈龄的挣扎弱了下去,终於稍微松开手,让陈龄得以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他并未因此停下对陈龄的抽插,反倒从中得了趣,干得愈发狠戾,逼出了陈龄甜腻的呻吟,含化了哭腔,像柔软的蜂蜜。
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着陈龄,得到赖以为生的氧气後,他也不再挣扎反抗,放松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热情又迫切地扭动屁股,去回应来自身後的撞击。雌穴里的媚肉抽搐着裹缠住肆虐的肉棒,被干进深处的时候谄媚地吮吻舔拭,顶到宫口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过载的情慾让雌穴内壁潮湿而滚烫,陈龄痴痴地享受着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唤出声,一声比一声还要淫浪妩媚,又在鸡巴尽根抽离重新顶进来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口骚逼诚实地回应了主人的感受,紧紧地缠绕住黎业的阴茎,咬得很紧,仿若挽留,不让拔出去,黎业险些被绞得射精,掴了陈龄的臀瓣一巴掌:“放松。”
陈龄又浪叫了一声:“还要呜、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颤,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硕的阴茎送去,那能带给他极乐的物什,“进来呜,子宫、子宫也要肏......”
“现在是谁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陈龄意识迷迷糊糊,整个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早在两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实,浑浑噩噩地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他不在乎是谁在肏他,他只想像个婊子被干到射出来,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来就是了。陈龄没有回答黎业的问题,只当是那群alpha又在换个方式欺负他取乐,他们向来如此,喜欢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谁在干他,猜错了就把他绑在椅子上用会放电的按摩棒干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过去。陈龄从来没有一次猜对过,渐渐地也就选择了沉默,这不过是他们折磨他的一个藉口罢了,无须去理会,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过有个答案倒是永远不会错,哪怕不是那个人,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总会讨在场的那个人欢心,於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陈龄抖着声线说,“是主人在肏骚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
“龙、龙俊华......”
黎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看来他那两年把你调教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听见的声音是朦胧的,他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只感觉到一直在肏干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安静地埋在他的雌穴深处。快感戛然而止,慾望无法被填满,陈龄难受地流出泪水,新的泪水覆过了脸上的泪痕,他迫切地前後摇摆纤腰,想去吞吃阴茎,可却被箝制在腰上的双手残忍锢住,完全动弹不得。陈龄急得哭了出来,回头去看身後的人,看见黎业的容颜时他愣住了,慢半拍地从幻觉中回到现实。
黎业脸上没什麽表情,古井无波,陈龄却无端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些什麽,也无暇思考,他的大脑迄今仍是混乱的,被信息素跟快感搅成一团混浊的水,他呆呆地看着黎业,黎业对他展露微笑,又问了一遍:“现在是谁在肏你?”
“黎、黎业......”陈龄颤抖得更加厉害,像只落水的猫崽子,“是黎业在肏我。”
“想要我继续肏吗?”
陈龄泪流满面地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要、要黎业肏......”
“真乖。”
黎业话音方落,深埋在骚逼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重新以更深更沉的力度干了进来,残忍地征伐驰骋,越操越深。被干开宫口的时候,陈龄残存的理智与意识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呻吟声化作放荡高亢的淫叫,黎业抓着他的项圈逼他撑起上半身,陈龄的双腿跪得发抖,坠落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地往身後靠,被肏进子宫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病态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把男根吞得更深,他的阴茎始终都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象徵性地吐出更多透明的清液。
陈龄在恍惚中又潮吹了一回,过载的快感让他的身心都到了极限,他的眼前一黑,无力地瘫软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意识消散前,他听见黎业说。
“为了庆祝你回家,我准备了礼物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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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什麽?”
咖啡厅角落的座位上,黎业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你怎麽会喜欢我?”
“唔,好问题,看你可爱?”
“才怪,比我可爱的omega多了去,例如你们篮球校队的经理。”黎业喝了口绿茶,“说实话,直到你跟我告白前,我一直都以为你跟他是一对。”
“你说经理喔,他之前跟我告白过,但我拒绝了,因为我对他无感。”陈龄托着腮,“你少看论坛那些有的没的,我跟他清清白白。”
“那问题又绕回来了,你到底喜欢我哪里?”黎业又吸了口绿茶,“我不是在寻求认同,我是真的很困惑,我又没什麽优点。”
陈龄挑起眉毛:“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你优点很多的,只是你没发现。”
“但我貌似也只会念书。”
“喜欢一个人哪需要什麽正经理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放松,所以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这样不就够了?”陈龄又接着问,“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麽?”
黎业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业业,我是你的alpha,你可以多信任我一点,别总想着自己扛下所有事。”
“就......你们那个经理啦。”黎业撇撇嘴,“他私下来找过我,话没说几句就哭了出来,他说他想不明白你看上我哪里,为什麽选我不选他......原本我没放在心上,但我回家後越想越不对劲,对啊,你都跟他认识两年了,你怎麽会喜欢上一个认识才两个月的人。”
“其实吧,那天在篮球场上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就对你很感兴趣了。”陈龄说,“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但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我怎麽感觉你在忽悠我。”黎业吐槽道,“那时候你明明一副想掐死我的表情。”
“谁让你拉黑我。”讲到这个陈龄就有怨气,“而且我那时都逮不到你,你是幽灵吗,一下课就飘走。”
“我这不是去赶课嘛。”黎业不置可否,“而且我跟班上的人都不熟,哪会注意到你。”
“你伤到我的心了,我跟你同班了整整两年,结果你居然不认识我。”
黎业尴尬地笑了笑:“不用难过,我到现在连班上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陈龄嘴角抽了抽,“所以你还纠结那个问题吗?”
“我觉得可能无解了。”黎业认真地说,“就跟我喜欢上你一样,我也说不出个什麽理由,但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那你怎麽不先跟我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脸色微红,声音小了下去:“......害羞,而且怕被你拒绝。”
陈龄看着黎业:“黎业,真的没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黎业又吸了口绿茶,平复他内心的悸动:“你在夸我可爱?”
“是啊。”陈龄诚实地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可爱的。”
心脏受到暴击的黎业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他艰难地咽了下去,红着脸说:“那你在我心里也是最帅的。”
陈龄粲然一笑:“是吗,我好开心。”
......
...
叼着营养补充剂发呆的黎业感觉到有谁的手在前方挥舞,阵阵微风拂过,他回过神,面前站着一名长相英俊的男人,有双美丽的凤眼,脸上挂着的浅笑让他的五官透着一丝邪魅,像微笑的狐狸,是一张适合出现在杂志封面上的脸。
男人的耳上戴着流苏耳饰,一袭白鹤振翅的古典黑长衫,他面带微笑地收回手,双手背在身後,广袖垂坠。黎业对上男人的视线,干部苏寒,白龙会的第三把交椅,跟张燃一样是a级alpha中的佼佼者。
随着意识回到现实,前方绵延不绝的惨叫声传入耳畔,黎业终於想起来他为什麽坐在椅子上发呆,因为实在太过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呆可不是什麽好习惯喔,首领。”苏寒笑弯眉眼,声音温柔又撩人,跟他刑讯人的手段呈现严重极端,“是觉得刑讯叛徒很无聊吗?”
“你看起来倒是挺享受。”黎业伸了个懒腰,望向那个被吊在半空中不断惨叫的男人,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正不停地用钢管殴打他,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男人的指甲全没了,“他招了没?”
“您又不是不晓得,刑讯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苏寒笑着说,“在您发呆的时候他全招了,跟您料想的一样,青龙帮残党的老鼠混了进来,您需要完整的名单吗?”
“不必,我不想让脏东西污了我的眼。”黎业将空了的营养剂丢在地上,站起身,“把名单上的叛徒全抓出来宰了,做得到吗?”
“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苏寒话锋一转,“对了,我听张燃说,您前些天亲自去西区将‘那位’接了回来,过程中与人发生了一些小摩擦......真遗憾我当时有任务在身,没能陪您一同前去。”
黎业想了想,如果那天跟他去西区的人是苏寒,那麽沈臻绝对活不下来。
偌大帝国有近二十亿人口,二十一座城市,每座城市各有其名,但人们向来习惯以数字代称,无形中以数字为区域划分阶级,数字排行越後方的城市治安越混乱,例如最末的二十一区弃城,就是传说中的无主之地,唯一一个由黑道统治的城市,龙盘虎踞,黑手党势力盘根错节,治安最为混乱,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也是由此发家。
张燃跟苏寒都是从小在弃城长大的人,只不过张燃年少时就来到了帝都发展势力,苏寒则不同,直到半年前都一直生活在弃城,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弃城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之一。
黎业在创业初期,最先找的就是张燃,他认识张燃两三年,觉得张燃是个可用的人才,在跟张燃谈起加入白龙会的事情时,张燃起先是拒绝的,於是黎业对张燃发起一对一单挑,纯粹的肉搏,成王败寇,输家得无条件服从赢家,换个角度想,这无异於是脆弱的omega在挑衅强大的alpha,张燃被激怒了,脑子一热接下战帖,然後被黎业打个半死送进了icu。
在张燃被转到普通病房後,黎业友好地带着水果来探望他,面带微笑地说以後张燃就是白龙会的副首领了,他绝不会亏待张燃。
被黎业揍到ptsd的张燃现在看见黎业那张脸就有点悚然,他问黎业为什麽好端端的秦氏集团总经理不做,偏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轻描淡写地答道:“喔,因为我要完全击溃青龙帮,让龙俊华切身体会什麽叫生不如死。”
张燃又问:“为了什麽?”
黎业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桌上,拿起一片咬了下去,苹果的口感很清脆。黎业嚼了嚼,咽下去後娓娓道来:“也没什麽特殊理由,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他强暴了我的alpha,所以我要他付出代价。”
不待张燃消化完这段话,黎业又说:“对了,你有没有推荐加入白龙会的人选,最好是不怕青龙帮的人。”
黎业只身一人来到了弃城,透过张燃给的资料找到苏寒名下的酒店,对着酒店经理张口就道:“我要见你们老板苏寒,方便吗?”
“我们老板不是你轻易就能见到的人。”
“但是我必须见他一面。”
“原因是?”
“我想收他当我部下。”
酒店经理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树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痴,还以为是谁,结果来的是个傻逼。酒店经理用耳麦喊来保镳:“有个傻逼来闹场了,把他丢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个傻逼把他喊来的保镳徒手干翻,笑意盈盈地拽住他的领子说“你喊谁傻逼,嗯?”後,酒店经理面上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他对黎业说稍等,我立刻打电话请老板过来。
在电话中听酒店经理说完事发经过的苏寒来到现场,对黎业的初印象是非常美丽的omega,苏寒脸上始终挂着笑,无论是刑讯还是杀人,那温文儒雅的笑容就彷佛缝在了他的脸上:“听说你想收我当部下,请问你是?”
“我是来自帝都的黎业,白龙会的领袖,白龙会最近在招生,是张燃介绍我来找你的,他说你很厉害。”
“白龙会?没听过的组织呢,规模呢?”
“目前就我跟张燃,我想邀请你来当第三个成员。”
“......”苏寒依旧在笑,只不过是在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他没把这个陌生的omega当一回事,“张燃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场,我能问问张燃为什麽会加入吗?”
“他跟我单挑输了,所以他加入了,那是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如果张燃听了这话估计会吐血,什麽酣畅淋漓的战斗,天杀的明明是他被单方面凌迟暴打。
“喔──”苏寒饶有兴致地拉长尾音,“既然如此,那我们玩点大的,你能赢我,我就加入白龙会,如何?”
黎业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一对一,但是用冷兵器厮杀,胜利条件是一方不能再战,没有投降认输这种事。”苏寒笑道,“换句话说,你可能会死在我手上,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打?”
“不行,万一我误杀你怎麽办?”黎业认真地说,“而且你要是废了对我就没用了,能不能换个胜利条件?”
苏寒面带笑容地用谴责的目光射向缩在一旁的酒店经理,你怎麽就放了这麽一个傻逼进来:“那你说说,你想要什麽条件?我的底线就是一方不能再战,这个不能改。”
黎业思索了一番:“能把冷兵器改成军刀吗?”
“可以。”
“然後为了避免你赖帐,我们得先签订契约书。”
“......可以。”
“好了,我没问题了。”黎业活络了下手腕,“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今天开打吧。”
至於苏寒跟张燃一样被黎业干进icu,并且从此对黎业真香,从此成为黎业的狂热粉丝,那都是後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苏寒说会处理,那黎业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跟苏寒道了别後,黎业步出这间位在总部地下三楼的拷问室,叛徒们的刑场,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通过长长的走廊,摁下电梯按钮。
走廊的灯光很白,就像太阳一样,讽刺地照耀着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楼前,黎业先开车到了离大楼最近的大型商场购物,照着手机上的食谱清单采购好食材後,黎业推着手推车来到了陈列着营养剂的冷藏柜,找到他最爱喝的口味後,他拿了几袋放进车内。
营养剂是公认的难喝,但胜在它的价格相对实惠,一小袋就能补充人一餐所需的热量,对於被万恶资本家压榨到没时间吃饭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销售量高居不下。黎业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时发展出用营养剂取代正餐的习惯,省时又省事,还能边喝边做事。
结帐的时候黎业排在了一对年轻情侣後面,是alpha与omega,两人有说有笑地把车内的商品放到结帐台上,感情看起来好极了,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忆不合时宜地涌上脑海。在大学时期,交往三个月後搬出宿舍同居的黎业跟陈龄也经常像这对小情侣一样,利用假日来大型商场采购,往往是陈龄推着推车,黎业像个小孩子一样看见什麽想买的就往推车里丢,尤其是零食──然後那些零食往往会被陈龄塞回货架上。
“陈龄,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会死掉!”
陈龄慢悠悠道:“业业,我们约定过的吧,在家里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买新的。”
黎业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陈龄看他这样还是软了心,无奈地扶额叹息,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只能买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黎业扑进陈龄怀里,趁着陈龄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见惯的陈龄拎猫似地把黎业扒开,在黎业肉痛的注视下把那多出来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业业,不是说好一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拚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於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於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後,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後不知是什麽。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穴跟後穴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带。
陈龄勃起的阴茎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系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阴茎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喂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後,他选择了後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黎业存在的陈龄浑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强又似赌气地紧闭唇瓣,黎业也不在乎,只要陈龄不乱动就行,不过锁链拴得很死,谅陈龄也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黎业给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後,他拿过盒子放在床上,从中取出棉签,沾了酒精往陈龄的两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觉刺激得陈龄头皮发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黎业在做什麽,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袭上大脑,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悲鸣出声。
黎业下手也狠,不给陈龄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迅速地把另一边的奶尖也穿了环,银色的乳环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冷的幽光,黎业转了转乳环,一开始还有些卡,但转了几圈後就顺畅了,陈龄的悲鸣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陈龄彻底瘫软下去,从喉咙里泄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当熟悉的感觉袭上他的阴蒂时,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惊恐地哭泣着挣扎起来:“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说了算。”黎业淡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资格拒绝我了。”
黎业话音方落,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卷而至,陈龄的惨叫凄厉,却换不来黎业的怜悯,黎业终究还是把环穿进了陈龄的阴蒂,剧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陈龄小声地啜泣着,体温捂热了冷冰冰的银环,陈龄被烫伤了,灼伤了,他再也摘不下这些炽热的枷锁,终其一生只能活在黎业的掌控中,就像一条狗一样。
眼罩被摘下,陈龄重新见了光,可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黑暗里,光是那麽遥不可及。陈龄泪流满面地看着黎业,黎业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佛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残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业。
黎业解开了桎梏着陈龄双手的锁链,刚一解开,一阵劲风破空而来,黎业伸手握住陈龄的拳头,挑起眉毛:“怎麽,想家暴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的陈龄很虚弱,黎业不过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陈龄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业的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猫捉老鼠般地兴致勃勃,生机焕然的猎物向来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慾,他把陈龄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陈龄被黎业刺激得狠了,沉寂许久的alpha本能再次苏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後颈的腺体,陈龄没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发泄他的委屈与不甘似,牙齿刺破肌肤,血的芬芳在空气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闯入黎业体内,刺激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黎业的瞳孔骤缩,身体颤抖起来。
alpha会将信息素注射进omega的体内,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标记omega,二是让omega陷入情潮,三是惩罚不听话的omega──不过第三种情况只适用於已经结合的AO伴侣,毕竟在洗掉标记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在这段关系中,alpha对omega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这也是为什麽一些激进份子会把omega当成alpha的附属品、玩物、宠物,而omega处於绝对劣势,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无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为所欲为。这也是後来omega保护协会出现的原因,因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与迫害,不被当成一个人对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陈龄脸色苍白,黎业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正发着抖,看起来很痛苦,他无措地抱着黎业,不停抚摩着黎业的背脊,只盼能让黎业舒服些,他下意识想开口道歉,可回想起黎业对他做的所有事情後,道歉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里,他忽然就跟哑了似说不出话。
陈龄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进体内後,黎业并不像寻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无的情潮,或是因为alpha的惩罚而感到痛苦,被唤醒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慾望,浑身的细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让他兴奋地发起抖来,迫切渴求着毁灭什麽。
黎业抬起眸子,看见陈龄担忧的神情时,他恍惚了一瞬,脑袋里闪过无数与陈龄相处的时光,他压抑住那恐怖的慾望,猛地推开陈龄,翻身下床,将桌上那袋营养剂丢给陈龄後夺门而出。
难得的休假日,军部那边也没什麽大事,秦潇选择在秦氏本家和叶怜窝在一起追剧,只不过秦漪那个混帐玩意非要来参一脚,於是观影厅的沙发上,叶怜坐在了中间,而他与秦漪坐在叶怜的两边。
秦潇对剧本身没什麽兴趣,他瞅向叶怜,刚想不动声色地把叶怜搂进怀里,就见叶怜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怀中。
秦潇:淦。
叶怜麻木地依偎着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跳动的画面,如今他被监禁在这间宅子里,双手被废,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剧来消遣时间,虽然他不知道这剧究竟演了些什麽剧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也懒得重看,於是就这麽一路看了下来。
就像现在,秦漪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环。叶怜的身体被调教了这麽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经逗弄,撩拨几下花穴就骚得出汁,叶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秦漪的手机。秦漪本想直接挂断,但看见来电人是黎业後,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听见黎业的声音,叶怜猛然醒了过来,他望向秦漪的手机,彷佛这样就能望见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孩子,上一次看见的黎业身影时是在新闻上,已经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业忽然无预警地宣告请辞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在金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闻版面,自那之後黎业就跟人间蒸发似,叶怜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们在他面前也是对黎业闭口不谈,彷佛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黎业这个人一样。
叶怜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让我跟黎业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漪瞥了眼叶怜,将手机递给叶怜。
叶怜满怀期待地接过手机,方一开口,手机彼端的那人就挂了电话,叶怜怔怔地看着手机的主页面,像被谁抛弃似,神情落寞极了。
秦漪拿过手机放进口袋,在叶怜的唇边烙下一吻,让叶怜乖乖待着,随後便拖着一头雾水的秦潇离开了观影厅。
直到两人离去後,叶怜不发一语地蜷起身子。
从外头把门上锁後,秦漪转头对着秦潇说:“黎业来本家了。”
秦潇皱起眉,黎业从来都不会主动回本家:“怎麽回事?”
“不知道,他只说他有事找我们。”秦漪迈开步伐,往大厅走去,“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秦潇越听越茫然,黎业都已经是白龙会的领袖,手底下不乏强大的alpha,难道还能出什麽事不成?
事实证明怕什麽来什麽,亲眼见到出现在大厅的黎业後,秦潇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业露出这个表情时亲手搞死了他弄来的死刑犯,比黎业旅行时的状态还要癫狂。
黎业见了出现在二楼的他们,朝他们展露笑颜,浑身散发着超乎常人的狂气:“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伤害陈龄,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来找你们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弟弟难得回家一趟,哥哥们当然不会介意。”秦先走下楼梯,露出温和的微笑,“既然来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怜怜一直都很想见你。”
看秦漪这架势,秦潇便知道他这哥哥打算亲自出手对付黎业,也就没下楼,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瞰着即将发生的斗争。
黎业笑而不语,活络了下身子,在秦漪登下最後一阶楼梯的时候俯下身子,像只迅猛的猎豹冲向秦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遗憾,看来我们没能达成共识。”秦漪叹了口气,抬手格挡住黎业的攻击。
两股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同时在大厅中炸开,在空气中互相厮杀,黎业的理智彻底蒸发,露出了孩子般喜悦的灿笑,出手的力道也愈发暴戾,招招都往死里攻,竟是与象徵绝对力量的s级alpha打得难分难舍,尤其那个人还是秦漪。
秦潇托着脸颊,难怪秦漪要把叶怜锁在房间里,要是让叶怜看见这一幕估计会整个人碎掉。秦漪跟黎业出招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隐约出现了残影,秦漪一开始还能维持着那温润如玉的仪态,到後面也索性不装了,脸上挂着冷酷残忍的浅笑,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向来享受狩猎的过程,尤其猎物还是能与他匹敌的强者,这更激发出了alpha骨子里的血性,斗争的本能。
要说明秦漪有多厉害,秦潇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形容,拿他自己来举例的话,他是帝国最精锐的毒蛇部队出身,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在搏击格斗术上深有造诣,军队里没人能在近身肉搏战里打赢他,加上他又是s级alpha,先天力量的差距就摆在那,已经是近乎无敌的存在了。
但就是这样强大的他,从来没打赢过秦漪任何一次。
秦漪逮住黎业出拳的空档,抓住黎业的手臂,反过身来给了黎业一记沉重的过肩摔,可黎业却感受不到痛楚似,反而笑得愈发开心。他在背部着地的下一秒用手撑地,回击秦漪一发扫堂腿,秦漪险些跪倒在地,黎业撑身而起,抓住秦漪的头发往下摁,欲待将人的脸砸在地上,秦漪却在转瞬间化解了黎业的攻势,扭过黎业的手臂,一记拳头重重打在黎业的腹部上,这一击用了十足十的全力。
黎业被打得瞪眼张口,身体出现了几秒的僵直,就是在这几秒间,秦漪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将黎业抡倒在地,双手掐住黎业的脖颈,死死扼紧。
黎业挣扎着去抓秦漪的手臂,把秦漪的衬衫袖子都挠破了,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即便如此也没能让秦漪松手,窒息让黎业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软了下去,手臂垂落在地,旋即在下一秒紧握成拳,直直击上秦漪的左手臂。
骨头断裂的声响如此清脆。
秦潇听见秦漪爆了句粗口。
秦漪重新跟黎业扭打在一起,乍一看像两只残暴的野兽在互相残杀。
秦潇觉得自己再不出手阻止,这屋子得给他们两人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理智回笼的时候,黎业发现自己躺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黎业坐起身,对座沙发上的的秦漪正在接受家庭医生的治疗,黎业扫视了下,秦漪没什麽大碍,伤得最重的就是左手臂,看来骨头是被打断了,不过按照s级alpha的逆天恢复力,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完好如初。
至於他的话......
黎业打量了下自己,多处挂彩,不过没有秦漪伤得那麽严重。虽然他的记忆断片在他看见秦漪走下台阶,但也将後续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秦漪跟他狠狠地干了一架:“我会赔偿你医药费的。”
“我不缺你那点钱。”秦漪幽声问,“说吧,为什麽忽然失控?”
“不小心被陈龄咬了,但这不是陈龄的错,是我一时疏忽了。”
“如果只是单纯注射信息素,不可能让你失控。”秦漪想到了什麽,表情微冷,“他想用信息素惩罚你?”
“这次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你要说服的不是我,而是你大脑的自我防卫机制。”秦漪不置可否,“一旦它判定你遭遇危险,你就会失控,我相信这情况之後还是会陆续重演。我很好奇当初s机构对你做了什麽,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问过怜怜,但就连他都不知道你的遭遇。”
“叶怜不清楚很正常,毕竟这是秘密实验,知道实验项目的只有高阶主任跟机构长,还有唯一活下来的我。”
秦漪示意医生先离开,等大厅只剩他们兄弟二人时,秦漪开口问道:“所以你愿意告诉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微微一笑:“发生的事情不会改变,知道又能如何?”
“虽然不能改变过去,但可以加倍报复回去。”秦漪慢悠悠道,“你也深谙这个道理,否则你不会为了区区一个alpha与我为敌,甚至是将青龙帮摧毁殆尽,活捉龙俊华。”
黎业别开视线:“反正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无所谓,我自己会去查。”秦漪慵懒地靠上沙发,“倒是你,都舍得开发那个alpha萎缩的器官了,为什麽不下狠手调教他?”
“我就是下狠手才被咬的。”
“那就是你驯得不够狠,才会让他还存着反抗的念头。”秦漪噗哧一笑,看黎业的表情彷佛在看一个天真的孩童,“他毕竟是有过创伤的,毁掉他再重塑他不难才对,如果我没猜错,他被龙俊华调教了两年,应该也有了性瘾,为什麽你不利用这个去操控他?”
“我的alpha要怎麽调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黎业脸色一沉:“至少我绝不会像你挑断叶怜的手筋那样,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不对喔,挑断怜怜手筋的从来都不是我。”秦漪替自己正名,抬手指向朝他们走来的秦潇,“是他。”
後来加入战场的秦潇身上倒是没什麽伤,纵然黎业再强也扛不过两个S级alpha的联合压制,最终是由秦潇制住黎业,由秦漪一记手刀劈晕黎业,为这场斗争划下终点。
秦潇坐到秦漪的隔壁座位上:“你们两个聊什麽聊这麽起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神色复杂:“......挑断叶怜手筋的是你?”
秦潇挑起眉毛:“是我,有什麽问题?”
“看不出来,原来你才是下手最狠毒的那个。”黎业冷嘲道,“你怎麽舍得挑断他的手筋?”
秦潇理所当然地反问:“既然能囚住他,有什麽舍不得的?”
“你就不担心他崩溃?”
“就算他疯了傻了碎了坏了,也依旧是我的怜怜,我会照顾他深爱他直到他死为止。”
秦漪啧了一声,插嘴道:“说好共享的,什麽时候变成你的了?”
秦潇摆摆手:“少来了,我们仨哪个不想独占怜怜,只不过是碍於干不掉另外两个才选择共享的。”
黎业揉了揉隐隐抽搐的额角:“麻烦打住,我不是很想知道你们几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秦潇委屈了:“明明是你问了我才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秦潇吐槽道:“合着你回来就是特地来家暴你两个哥哥的?”
秦漪问:“来都来了,不去探望一下怜怜再走吗?”
“见到他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不如不见了。”
“但是怜怜很想念你喔。”秦漪又道,“还是你有什麽话想告诉他?我可以替你转达。”
“你只是想拿我当藉口逼叶怜乖乖听话吧。”
“唉呀,实话就别说出来了,多伤感情。”秦漪笑弯了眼,“记住我说过的,要狠得下心来驯,这样宠物才会乖。”
秦潇翘起脚,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一开始是在聊黎业的alpha?alpha性子确实比较刚烈难驯,黎业,需不需要我推荐几种媚药给你?”
秦漪友善提醒:“他的alpha已经有性瘾了。”
“那这样更简单了,你把他五感封了。”秦潇饶有兴致地阐述,“撑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会精神崩溃,到时候你再驯他就会更加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觉得自己再不离开会被这两个疯子同化思维,三言两语句点了热情提供建议的兄长们,黎业跟他们挥手道别,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他把手机放在车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得赶回家给陈龄做晚餐。
遗憾的是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黎业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格,下车去最近的餐厅给陈龄买晚餐。
万幸的是食材能冰个两三天不会坏,延到明天做饭也可以。
回到家後,黎业把晚餐放在饭厅桌上,走入卧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陈龄愣了下,陈龄就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呆坐着,眼神涣散,眼眶红了一圈,似乎是哭过一场。陈龄身下的床单有一滩明显的湿痕,黎业瞬间了然。
见了黎业,陈龄忍不住泣道,像受尽委屈的小宠物:“我想过去厕所,可是我解不开锁链......我憋不住。”
“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黎业放轻嗓音安慰,“我会派人收拾乾净,不用担心。”
黎业解开锁链,陈龄的脚踝有一圈显眼的红色,是挣扎过的痕迹:“你先进浴室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陈龄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踉跄着步伐走进浴室。
黎业看着陈龄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脑海中响起了秦漪那个疯子说过的话,毁掉他,重塑他。黎业在衣柜里翻找着衣服,动作一滞,可是他的陈龄早就已经被龙俊华毁掉重塑了啊。
陈龄这澡洗得特别久,久到黎业找来的清洁员已经将床垫床垫与被子都汰旧换新了,陈龄还是没从浴室里出来。黎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陈龄抱膝蜷缩在浴缸角落发呆,水放了半个浴缸,却没有冒出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走上前,手探进水中,果不其然,是冰冷的温度。黎业面无表情地拔开塞子,浴缸中平静的水开始流动,陈龄如梦初醒地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凝视黎业,失温让他的脸色惨白。黎业拿过莲蓬头,用热水冲刷着陈龄的身子。
陈龄忽然冒出一句:“没用的,脏掉就洗不乾净了。”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说的是什麽,淡声答道:“乾不乾净是我说了算。”
“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要执着我这种被操烂的贱货。”陈龄靠着浴缸,神色恹恹,却又在片刻後恍惚一笑,“......明明你可以洗掉标记,去找更好的alpha,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别尝试激怒我,激怒我不会让你好过。”黎业抚上陈龄的身子,确认陈龄的体温恢复正常後,黎业关上热水,把莲蓬头挂回原处,“出来,我帮你擦身体。”
黎业的话让陈龄瑟缩了下,陈龄听话地走出浴缸,任凭黎业拿着浴巾为他擦乾身子:“黎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
“为什麽要执着我。”
黎业弯起笑容:“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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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业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陈龄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陈龄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居家服,衣服下摆长至大腿,乍一看就像是件修身的连身裙,衣服上印着大大的Q版柯基图案,柯基笑得灿烂,可爱极了。
沙发上还摆了一只大型的柯基玩偶,陈龄注意到它後就很难把视线移开,陈龄最喜欢的就是笑容跟天使一样的柯基犬,小时候家里养过,那只柯基陪他度过了童年直到他高中毕业,整整十二年,最後因为先天心脏病去世,柯基死掉的时候陈龄哭得很惨,牠在牠心中已经是跟家人一样,自那之後陈龄就再也没养过任何宠物,而他社交软件的头贴永远都是那只柯基。
陈龄忍不住抱住柯基布偶,用脸颊蹭了蹭,触感很舒服,毛茸茸的,抱在怀里很疗癒。陈龄又想到了他的柯基,柯基的很多照片都存在他的旧手机里,每次换手机时他都会把那些照片一并转移,彷佛柯基一直都陪伴着他,全作了思念。而且那台手机里也有他跟黎业的照片,但他估计黎业已经把手机扔了。
饭桌上摆了几道菜,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黎业给陈龄添了饭,陈龄在动筷前不抱任何希望地问:“我的手机......你扔了吗?”
“你要手机做什麽?”
“手机里很多照片......”
“你没存到云端?”
陈龄落寞地垂下眼帘,反问:“你都把我监禁了,还会让我上网吗?”
“你也知道你被我监禁,那你怎麽觉得我会让你接触手机?”黎业莞尔,“行了,专心吃饭。”
陈龄不再说话,安静地低头吃着晚餐,餐桌上只有筷子与碗盘碰撞时发出的微弱声响。陈龄没什麽食慾,吃得不多,一碗饭也只少不到一半,就在陈龄想离席的时候,黎业先声夺人,清音清冽:“吃完饭才准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起身的动作一僵,重新坐回椅子上:“可我吃饱了。”
黎业的视线凉飕飕地射向陈龄:“是菜色不合口味,还是因为我不给你手机,你在跟我闹脾气?”
“不是的,我没胃口。”陈龄低着脑袋,躲避黎业的视线,“吃不下了。”
“中午给你的营养剂有喝吗?”
“喝了一点,但真的太难喝了,没喝完。”陈龄惴惴不安地回答。
黎业淡然道:“不想被我灌营养剂,就给我把剩下的半碗饭乖乖吃完。”
陈龄最终还是屈服在黎业的威胁之下,硬是把他的晚餐给解决了。吃饱的陈龄不想回去主卧室,又缩到了客厅沙发上抱着玩偶,看电视新闻消磨时间,解解闷。陈龄按着遥控器在各个新闻台之间跳转,转到某个频道时,他停了下来。
这个新闻台正在播放特别报导,继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覆灭後,现如今规模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就是摧毁了青龙帮的白龙会。但是白龙会跟青龙帮的作风又不同,青龙帮五毒俱全,白龙会走的路线是养成经营跟军火贩卖,不过对付敌人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毒,尤其是他们的首领,有传闻青龙帮的高层干部都是被他一个人虐杀的。白龙会目前已知包含张燃在内的高阶干部一共有七人,张燃同时也是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代替白龙会神秘的首领出席各种场合。
看见张燃的照片时,陈龄愣了下,他记得被黎业抓回来的那个晚上,开车的就是张燃。为什麽张燃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会心甘情愿替黎业当司机?陈龄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刷白,他壮着胆子来到厨房,黎业正在洗碗。
陈龄注视着黎业的背影:“黎业,我能问你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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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张燃是什麽关系?”陈龄问,“为什麽那天他会开车载你到西区?”
“我跟张燃认识了快三年,应该算得上是、朋友?”黎业的声音没什麽情绪起伏,彷佛说的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问这个做什麽?”
陈龄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张燃是什麽身份的人吗?”
“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麽可能会平白无故当你的司机?”陈龄颤声说,那天他在车上就被干得意识模糊,虽听不清对话内容,可他分明能听出张燃话音间对黎业的恭敬,“你跟白龙会的首领究竟是什麽关系?”
洗完最後一个盘子的黎业用毛巾擦乾双手,转过身来注视陈龄,表情古井无波:“这事与你无关,轮不到你插手。”
陈龄摁住因恐惧颤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纵然他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你就是白龙会的首领,青龙帮那些干部,都是你杀掉的。”
黎业倏然弯起一抹浅笑,声音很柔很轻:“我说过了,陈龄,这事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为什麽就是听不懂。”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黎业,陈龄惊惧地转身逃进卧室,刚想把门锁上,房门就被黎业从外边粗暴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话都还没说完,跑什麽呢,陈龄。”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
陈龄一接触到床铺就像只猫咪蹬着腿往角落躲,奈何下一秒就被黎业扣住纤细的脚踝拖回身下。
“谁告诉你我是白龙会首领的?”黎业压制住拚命挣扎的陈龄,“回答,不然我现在办了你。”
“我自己猜的。”陈龄顿时浑身僵硬,声音似是从牙缝挤出来,“那天我虽然没听清楚你们说了什麽,但张燃对你的态度充满敬意。”
“就因为这样?”黎业嗤笑着,“那你怎麽不提他之前就一直喊我黎先生,嗯?”
陈龄愣怔片刻:“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逗你玩的。”黎业弹了下陈龄的额头,在陈龄茫然的注视下撑身而起,悠哉地说,“我不是白龙会的领袖,你猜错了。”
陈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跟张燃合作了几年,他本来就很尊敬我。”黎业坐到陈龄身畔,姿态慵懒,“而且我请他当司机是有付他钱的,明白没?”
他把陈龄抓进怀里,一手探进陈龄的衣裳中,抚过陈龄脂玉般滑嫩的肌肤,掐握住陈龄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情慾席卷而来,陈龄顿时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颤抖着握住黎业的手臂,想阻止黎业的亵玩:“别、快停下......你说过不碰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记错了,我从来没这样说过。”黎业勾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逼出陈龄柔媚的呻吟,“就算有,那也是我逗你玩的。”
宽松的居家服被轻易褪去,裸露出陈龄白皙的身子,那阵阵响起的呻吟声欲发高亢,欲发浪荡,喘息也带了泣。陈龄露出恍惚而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环抱住黎业的颈子,随着黎业的操干而上下颠簸,淫液失控流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这个姿势让黎业轻而易举地干进了深处,捣弄、抽插,娇嫩的子宫濒死般地抽搐着绞紧那根炽热滚烫的阴茎,舒服得让陈龄头皮发麻,浑身的神经都被慾火灼烧,彷佛就要堕入极乐的淫狱,受业火鞭笞。
意识蒙胧之际,陈龄听见黎业的声音,那清冽的嗓子也浸染了情慾,变得磁性而沙哑。
黎业问,你还爱我吗,陈龄。
陈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答的,他的理智被慾望吞噬殆尽,只是跟随着本能追逐快感的根源。陈龄被操得哭着攀上高潮,转眼间被黎业按在床上,粗长再次进入,操得比刚才还要狠戾,陈龄迷迷糊糊地迎合黎业的操弄,黎业吻上了他的唇,舌头探进来与他交缠,陈龄被吻得近乎窒息,嗯嗯啊啊地哭泣着,浪叫着,长夜未央,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爱是什麽,爱是奢侈品,他不配拥有。
隔天陈龄醒过来时,阳光倾泻。陈龄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身,望见桌上的新款手机时他愣了下,好奇地拿起手机端详,像只玩毛线球的猫咪。他凭着直觉输入了解锁的密码,一次就过,他跟黎业的结婚日。
手机里只有基础软件,没有上网功能,但是相簿被放在了主页面,陈龄点开了它,入眼就是满满的柯基照片,往下滑了一阵,映入眼帘的是他与黎业的各种生活照。
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两人,陈龄抱紧手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想听八卦吗?”
“你还能有什麽八卦?”秦潇斜了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的沈炼一眼,视线继而落在埋首於沈炼腿间吞吐性器的叶怜身上。叶怜赤裸着身子,眼睛蒙着黑布,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後,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交错的红痕,秦漪刚才用鞭子抽的,直到叶怜哭着求饶才罢休。那白嫩的臀瓣都被抽肿了,像颗熟烂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汁似,淫糜得很。
秦潇隔壁的秦漪悠哉地喝了口红茶,彷佛看不见面前的艳景,神色如常:“说来听听。”
“我有个叫沈臻的表弟,他爱上了黎业的alpha。”沈炼抚摸着叶怜的脑袋,温柔地将他往身下摁,整根性器都操进叶怜的嘴里,享受着喉咙的紧致裹缠,“黎业去抓那个alpha的时候,沈臻就挡在那个alpha面前,出言挑衅黎业。”
“我要是黎业,绝对弄死你表弟。”秦潇幸灾乐祸地问,“所以你表弟死了没?”
“他要是死了,我现在就没八卦跟你们分享了。”沈炼慢条斯理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什麽黎业当时是打电话给我让我处理,而不是直接宰了沈臻?”
“因为沈臻是你表弟,卖你个人情?”秦潇饶有兴致地猜测起黎业的动机,“不,不对,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他一但被激怒,连我跟秦漪都敢杀,没道理会因为你放过沈臻,一定是别的理由。”
“没什麽好猜的,理由很简单。”秦漪懒洋洋道,“因为他的alpha在场。”
沈炼顺着秦漪给出的思路去思考:“他不想吓到他的alpha?”
秦漪冷冷一笑:“他濒临失控的时候,宁愿千里迢迢跑回来家暴我,都不愿意伤害他的alpha,你说呢?”
秦潇差点缺德地笑出声来:“这事都过去一个礼拜了,你也太记仇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换你被他打断手试试。”
“谁让你非要跟他单挑,一开始我们两个直接上不就得了。”
他们谈笑间,叶怜被射了满嘴精液,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他的唇角流下。叶怜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沈炼拽进怀里,跨坐在沈炼身上,才刚射过精的肉刃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花穴,叶怜呜咽了下,却没有反抗,而是在缓过劲後顺从地用花穴吞吃起沈炼的肉棒,胸前的乳环随着身体的颠簸折射着灯光,摇曳生姿。
秦潇见状瞬间暴怒:“不是说好接下来换我?”
沈炼歪过身子,英俊的面容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容我提醒,你在十五分钟前的猜拳中输掉了你的回合。”
“......”秦潇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阿炼,我们友谊的小船要沉没了。”
“那就沉吧,情绪勒索对我没用。”沈炼掐住叶怜纤细的腰肢,挺胯操干着这个勾人的尤物,“还有件事,你们见过黎业的alpha吗?他是什麽样的人。”
“没见过,不认识。”秦潇恨不得用视线把叶怜的全身上下都舔过一遍,“怎麽,你对他感兴趣啊?”
“是挺好奇的。”沈炼一面操着叶怜,一面游刃有余地说,“沈臻自那天後就茶不思饭不想的,一直想着要来中央城区找他。”
“沈炼。”秦漪忽然开口,面上挂着温柔和煦的浅笑,“我是说假设,假设黎业杀了沈臻,你,还有你背後的沈家,会去报复黎业吗?”
换句话说,你们沈家,会因此与秦家为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炼停止征伐,把叶怜摁进怀里,平静地对上秦漪的视线。
叶怜闻言怔了怔,顿时神经紧绷,秦漪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语间全是杀机。
秦潇也笑意盈盈地坐直身体:“阿炼,为了我们的友情,想好再回答喔。”
“......沈炼,你会报复黎业吗?”叶怜颤着声线乞求,“我会更听话的,你可不可以放过他?”
沈炼淡漠道:“你们非要把气氛搞那麽僵?没看见怜怜都被你们吓坏了?”
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杀气瞬间消散,彷佛虚渺的海市蜃楼。秦漪又喝了口茶,茶已经凉透了:“唉呀,我也只是假设一下而已,没想到怜怜当真了。”
“虽然我是觉得这假设不会成立啦。”秦潇笑弯眉眼,像漂亮的月牙,“就算人死了,也必须要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家黎业做的,你说对吧,阿炼。”
沈炼抚摩着叶怜光裸的背脊:“我倒是没想过你们变得这麽护短,明明你们一开始那麽排斥他。”
“一开始是很排斥没错,毕竟秦家不需要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废物,你可以问我隔壁这个生物,他小时候也是被我嫌弃得要死。”秦漪没有否认,“但黎业後来向我证明了他的能力与价值,所以我认同了他。”
与此同时,远在白龙会总部顶楼会议室跟干部开会的黎业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正在做总结报告的徐笙停了下来,面露担忧:“首领,您还好吗?”
“我没事。”黎业用纸巾擦拭了下鼻子,“你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干部的报告结束後,坐在会议长桌主位的黎业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就算是鼎盛时期的青龙帮,也没办法把势力扩张到帝都西区,因为那里是沈家的地盘,当地的黑手党都是沈家的猎犬,而沈家这个大财阀掌握的权势在帝国中仅次於秦家,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西区这块硬骨头,你们想不想啃下来?”
“我反对。”张燃率先表态,“白龙会现在的规模已经足够庞大,而且处於风口浪尖,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我赞成。”苏寒面带微笑,“正因为白龙会处於风口浪尖,所以我们才更要趁胜追击,吞掉西区之後,自然就不会有人敢与白龙会为敌。”
“我赞成,白龙会才成立半年,还有更多发展的空间,啃掉西区对我们是有利无害。”
“我反对,西区的选手跟裁判都是沈家的人,沈家百年基业,不是我们轻易能撼动的。”
“我反对,就算我们真的啃下了西区,也难保沈家不会在事後加倍报复我们。”
“我赞成,既然沈家百年来都死守西区,那就表示西区能获得的利益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多,我们没理由放着这块大饼不吃。”
“现在三比三。”黎业瞅向尚未发言的干部,“你呢,王皓宇。”
“这个嘛,我也拿不准主意......”王皓宇挠了挠头发,“我弃票。”
票数三对三,黎业的指尖依旧在规律地敲击着桌子,最终的决策权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把昏过去的叶怜交给秦潇後,沈炼坐回沙发上,懒懒道:“我也向你们提出一个假设,假设黎业不满足於现状,想把手伸到西区,届时你们会这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指他把白龙会的势力扩张到西区?”秦潇搂着叶怜,“这还需要假设吗?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所以我需要秦家表态。”沈炼微眯着眼,“如果白龙会跟沈家展开斗争,你们会站哪边?”
秦潇摆摆手:“我只管我们家崽子,如果他斗输了,麻烦你留个活口别弄死了,不然我真的会带军队去抄了沈家。”
“我不会介入你们之间的纷争,但我的底线跟秦潇一样,如果黎业没能活着回家,”秦漪灿笑道,“那沈家也没留着的必要了,你说对吧。”
在厨房炒菜的黎业扭过头,又打了个喷嚏,天杀的他今天怎麽一直在打喷嚏。黎业吸吸鼻子,把菜起锅盛盘後,他打开电锅添了两碗饭,端到饭厅後,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来电人是傻逼秦漪。
黎业解开围裙,接通电话:“喂?”
“你想把白龙会的势力扩张到西区吗?”秦漪单刀直入地问,“这很重要,回答我。”
“想过,但我不会去做。”黎业说,“西区是沈炼的地盘吧,我这麽做会给他添麻烦,想想还是算了。”
秦漪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就因为不想给沈炼添麻烦?”
电话另一端,三个alpha围在开了扩音的手机边上,神情各异,都挺扭曲的。
“也不是,加上我还要照顾陈龄......”黎业奇怪地问,“为什麽你听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你改姓沈吧。”
“什、喂?秦漪?”
忽然就被挂断电话的黎业满脸问号,秦漪这傻逼是忘了吃药还是终於疯了。黎业收起手机,走到客厅,陈龄正抱着柯基玩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黎业唤道:“陈龄,吃饭了。”
另一边的秦漪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往墙壁狠狠砸了过去,手机应声摔个粉碎。
被现实狠狠打脸的秦潇痛心疾首地摀着脸,小丑竟是他自己,终究是错付了,淦。
沈炼的表情也很复杂,同时他感到内疚与羞耻,明明黎业什麽都没做,可他却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黎业。
“你给黎业灌了什麽迷汤,还是你对他下蛊了?”秦漪幽声问,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狂暴地散了出来,“为什麽他对你一个外人比对我们两个亲生哥哥还要亲近,啊?”
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你们的问题。沈炼嘴角抽了抽:“......我跟黎业也只见过几次面,不是很熟。”
被一句话干破防的秦潇抬起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黎业心中,我们这两个当哥哥的,还不如你这个见没几次面的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擅自曲解我的话。”沈炼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你们两个冷静点,他说不定也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呵呵呵呵呵。”秦潇冷笑着,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秦家小苗苗。秦潇接通电话,“喂,黎业,找我什麽事?”
“秦漪那家伙怎麽回事?”黎业问,“忽然挂我电话,我再回拨的时候他手机就打不通了。”
“喔,他手机摔烂了。”秦潇趁机追问,“你不把势力扩张到西区,真的是因为不想给沈炼添麻烦?”
“你说这不是废话,而且沈炼是你们的朋友,这样你们不也难做人?”黎业说,“对了,明天龙俊华在俱乐部首秀,我订了包厢,你跟秦漪要不要来?”
秦潇忽然释怀了:“我们也会带怜怜去。”
“那沈炼也会来吗?”
秦潇心态崩了:“黎业,你还是改姓沈吧。”
又一只手机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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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後座的陈龄看着车窗外流淌的一切,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被黎业从西区抓回来,监禁在那间屋子里已经过去了两周,期间他从未见过黎业之外的任何人,彷佛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黎业,也只有黎业。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被放出那个笼子。
陈龄转头看了黎业一眼,黎业正专心地敲打着笔记本电脑,似乎是在处理工作,而前座的两个男性alpha则随意地聊着天,谈话内容都不着边际。
“说起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声音如春日江河般清澈,“我还没跟陈先生正式地打过招呼呢。”
他转过头来看陈龄,流苏耳饰轻轻摇曳,眼睛很漂亮,脸上挂着友善的笑,会让人不自觉想亲近他:“你好呀,我是苏寒,白龙会的三把手。”
但听见他的身份後,陈龄的胃就开始抽搐。
苏寒像是没发现陈龄苍白的脸色,指向开车的男人,继续介绍:“至於这位是张燃,你应该不陌生,电视上经常介绍他哈哈。”
“你们好......”陈龄惶惶不安地伸手攥住黎业的袖子,尝试从中获得安全感,黎业只瞥他一眼,没有搭理,又继续投入工作中。
苏寒自来熟地问:“我可以喊你陈龄吗?”
陈龄小声地说:“可以的。”
“很高兴认识你呀,陈龄,想不想吃白龙会的瓜?我有很多好玩的故事可以分享给你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求救似地拽了拽黎业,他最怕的就是跟这些残暴的黑社会打交道,尤其对方还是白龙会的干部,黎业到底为什麽会认识这些可怕的人。
黎业没理睬他,陈龄一副天快塌下来的绝望表情。
“哎呀呀,我吓到你了吗?”
“不、不是......”陈龄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热情过头了。”一旁的张燃冷不防开口,“连我都觉得你吵。”
“话不能这麽说嘛,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人,难免有些兴奋。”苏寒坐了回去,继续跟张燃聊天。
陈龄不自觉松口气,放开了被他抓皱的衬衫袖子。黎业似乎是在处理很重要的事务,一路上都不曾开口说话,更不用提将视线挪开屏幕。
直到抵达目的地时,黎业才阖上电脑,将它放进公事包里。
这地方似曾相识,位置也很隐密,陈龄想起半年前黎业也曾带他来过这里,是间难以言喻的俱乐部。
下车後不用黎业去抓,陈龄就主动牵住了黎业的手,回忆丝丝缕缕地浮现,他不敢离开黎业身边,也不敢过问白龙会的那两人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
黎业一手衩在风衣口袋,一手牵着他,也不管那两人,就迳自带着他走进大门,似乎没有等待他们两个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本以为这次也要通过那个淫乱的开放空间,但黎业把邀请函交给侍者後,就带着他往另一边走,直接搭了电梯抵达三楼。
被黎业带进空无一人的包厢後,陈龄观察起这里,这间包厢很宽阔,容纳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墙上同样挂了台巨大的液晶电视,档次与规格都比陈龄之前待过的那间豪华。
黎业牵着陈龄坐上沙发,面前的桌几放了一个平板。黎业拿过平板,指尖滑动页面,随後他将平板交给四处张望的陈龄。
陈龄接过平板,看见点餐的页面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