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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只要大声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不把握机会逃跑?(1 / 2)

('黎业本意是带陈龄来见见世面的,让陈龄看看这个社会阴暗肮脏的一面。

只不过鉴於陈龄已经被他玩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像只发春的母猫呜呜咽咽地浪叫,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陈龄的子宫也还没长好,他操得不够过瘾,也不能干得太狠。陈龄那口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干过的後穴他暂时是不太想碰的,那就像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肮脏,下贱,看见就会让他想到自己被背叛,被戴绿帽的事实。

黎业很想宰了陈龄的炮友,而他确实有那个本事做得到,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陈龄跟那群炮友打炮上床是你情我愿,他不能牵怒他们,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陈龄这个管不住自己骚穴的贱货。

他爱陈龄是一回事,他不能接受陈龄的肉体出轨又是一回事,爱与恨冲突吗?不冲突,反正不妨碍他把陈龄调教成他专属的母狗。

陈龄瘫软在黎业身上恍惚地射着精液,他这一晚不知被黎业玩射了多少次,每当他要昏过去的时候,黎业又会咬住他退化的腺体,往他体内注射omega的信息素,逼迫他醒过来,重新陷入狂乱的情潮中。

黎业把陈龄从身上放到一旁,任由电动玩具继续折磨着意识模糊的陈龄。包厢里的另外两名都跟自己的宠物omega玩得不亦乐乎,黎业反倒成了最无聊的那个,於是他托着脸颊看向直播,陈龄软软地靠坐在他身边,悦耳的呻吟不断流溢而出,却勾不起黎业的兴致,黎业觉得自己可能在亲眼目睹丈夫出轨的时候受到了精神创伤,他曾如此向往的美好爱情就跟泡沫一样,啪地一声就破了。黎业也不擅长精神内耗,相反,他的人格十分病态,他在监狱的父母亲是他的人生污点,他不希望他们的存在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幸福生活。

毕竟一个犯罪一个吸毒,两个都是社会毒瘤,跟他关系也不亲,反而会给他带来无止尽的麻烦,陈龄以前问起他的家庭时,他都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父母,等他进入集团上班,掌握一定权势後,他真的让自己变成了孤儿,监狱死两个罪犯不会有人在乎的,他是一个没有污点的模范好妻子。

但这几天黎业也有在进行反思,他跟陈龄明明情投意合,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甚至还让陈龄永久标记了他,可陈龄他妈的为什麽会背叛他?陈龄要什麽他没给陈龄,他妈的他每天加班到快猝死是为了什麽?为了赚钱给陈龄去跟野男人开房约炮?

淦。

黎业面色一沉,伸手掐住陈龄的胸乳,他摘下贴在陈龄乳尖的电击贴片,捻住那肿胀的乳首,狠狠一掐。

听见陈龄凄厉的哭叫时,干omega干得正起劲的汪诚差点被吓到萎掉,他隔壁那个祖宗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凌迟?汪诚瞥过头去看,黎业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表情,但他那漂亮的手正在掐握着alpha的胸乳,力道大得能看见清晰的指印,alpha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躲开,却又被黎业拽住项圈不让逃,只能颤抖着承受黎业施加给他的性虐。

汪诚默默地看向正在直播的展台表演,调教师正在台上用鞭子公开调教一个处子omega,鞭子抽打着姣好柔美的身躯,打得台上的omega哭啼不止,但汪诚觉得那调教师下手都没黎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好疼......奶子要坏掉了。”陈龄哭泣着求饶,“求你放过我......我会听话的......”

黎业扯扯嘴角,抽了鞭子後就要给糖吃,这样可以加速驯化。黎业放缓了力道,转而温柔地揉弄起陈龄的胸乳,陈龄的哭腔逐渐变调,染上了舒服的颤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迎合起黎业的举动。

“好孩子。”黎业夸奖道,奖励般地揉了揉陈龄的头发,“真乖。”

扭腰摆臀的omega把张燃摇到射精後,乖巧地重新跪回地上,好奇的目光落在陈龄身上,他很纳闷,为什麽这个alpha会表现得跟个婊子一样呢?在他的印象中,身为精英的alpha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从未见过这麽骚浪贱的alpha。

想到这里,omega情不自禁地抱住张燃的小腿撒娇,还是主人最好了,又帅又温柔。

玩陈龄的奶子玩到一半的黎业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手机,是老板的私人电话。黎业接起电话後直接道:“我在放假。”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淡定:“我在医院。”

乾我屁事。黎业心想,但还是礼貌地问:“您为什麽在医院?”

“我被捅了心脏,刚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电话那端的声音十分悠哉,“来我病房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你。”

“很遗憾听见这不幸的消息。”黎业面无表情,“但是我在放假,我建议您去找您的秘书,而不是来找我。”

“给你加班费。”

“我在放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薪?”

“我在放假。”

电话那端轻笑了下:“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教一个alpha,是叫陈龄,没错吧?”

黎业压抑住把电话砸了的冲动,额角跳动了下:“威胁对我没用,我在放假。”

“唉,之後补给你一个月带薪休假,年终奖金翻倍,行吗?”

“地址传给我,我现在过去。”

“......黎业,你可真够现实的。”

挂断电话後,黎业收到了地址的简讯。黎业瞥了双目涣散,浑身散发着情慾味道的陈龄,把陈龄丢在这个俱乐部的话,只怕他真的会被人抓去轮奸成一块破抹布。黎业权衡利弊再三,最後还是决定带陈龄一起去医院一趟,虽然他不是很想让他老板干涉他的家事。

黎业把风衣丢到陈龄身上,陈龄茫然地望向他,黎业淡声说:“穿上,带你去别的地方。”

“咦?黎先生您这就要走了?”汪诚诧异道。

黎业呵呵一笑:“我的傻逼老板有事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黎业幕後老板是谁的张燃陷入沉默,黎业的老板是秦氏财阀的掌权者,年纪轻轻就扳倒了老一辈的人上位,统御了秦氏财阀十多年,以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不折不扣的疯子alpha,如今整个帝国的商业命脉都掌握在他手中,同时也是黎业最硬的後台。

虽然玩具都被摘掉了,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长风衣的陈龄还是有些胆怯,尤其他现在跟着黎业走在医院走廊里,一路上都能看见来往的黑衣人,他们似乎是要去见一个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

陈龄不自觉地攥住了黎业的衬衫袖子,黎业斜他一眼:“你不逃?”

“......什麽?”

“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黎业漫不经心地说,“你只要大声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不把握机会逃跑?”

陈龄犹豫了下,问:“如果我逃了,你会怎样?”

黎业莞尔一笑:“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抓回来,挑断你的脚筋。”

陈龄一阵恶寒:“你疯了。”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疯子。”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由黑衣人把守的vip病房前,黎业朝脸色苍白的陈龄绽出笑靥:“等一下无论看见什麽,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vip的病房布置得很豪华,撇除运转的医疗仪器跟病床,简直就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甚至还有挂着液晶电视跟沙发的客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间病房里摆了两张床,有一张床被帘子遮得严实。

陈龄诧异地睁大眼睛,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他没办法想像的。他把视线投向病床,病床上正坐卧着一个身穿病服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俊美,年纪在三十上下,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是陈龄迄今见过最有风雅韵味的alpha。

但压迫感也是最强的,极高机率是个s级alpha,陈龄的手颤了颤,不自觉看向黎业,黎业彷佛感受不到那股压迫感,神情依然淡漠,甚至游刃有余地倚靠着墙壁,双臂环胸。

这一刻陈龄忽然感觉自己很多余,s级alpha跟s级omega,多麽天造地设的一对。陈龄咬了咬内颊肉,心里一阵苦涩,他跟黎业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不该跟黎业结婚的,黎业值得更好的丈夫。

alpha缓缓睁开眼睛:“怎麽这麽慢才来?”

“呵呵。”黎业凉嘲道,“我在放假。”

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您找我是想说什麽?”

“单纯想跟你聊聊天,不行吗?”

“我是建议您去找心理谘商比较快,毕竟我专业是金融,只怕没办法安抚您受伤的幼小心灵。”黎业凉飕飕道。

alpha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很受伤,安慰我几句是会要你的命?”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您好端端的,为什麽被人捅进icu?”

“还不是那个小白眼狼捅的。”Alpha的叹息声更响了:“我知道你一定能了解我的难过。”

黎业的额角一抽:“麻烦您说人话。”

“我被绿了,整整十年。”

黎业差点缺德地笑出声。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难过。”

“一开始是很难过没错。”alpha悠悠弯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麽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站在黎业身边的陈龄感受到黎业的低气压,不自觉颤了颤。

Alpha的声调依旧懒洋洋的:“我记得我教过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训的是。”

这时alpha才终於注意到黎业身旁的陈龄,遂又勾起一抹温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麽名字?”

秦漪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如今掌握着帝国商业命脉的秦氏财阀领导人就是秦漪,还是出了名的s级alpha。

陈龄在这麽一个大人物面前忽然感到无地自容,唯唯诺诺道:“我、我是陈龄......”

“陈龄......”秦漪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倏地啊了一声,脸上的笑弧更甚,“瞒着妻子偷情,在外面给其他alpha操的感觉如何呀?”

杀人诛心不见血。

陈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为什麽、你会知道......”他绝望地看向黎业,“你全都告诉他了......?”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做了还怕别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顿时如遭雷击,垂下脑袋,紧紧攥着风衣衣角,好似这样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傻逼老板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别人下水,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但他也懒得跟陈龄解释是他这傻逼老板私下找徵信社调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刚好撞见,估计这件事以後会变成秦漪拿来威胁,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筹码。

“唉呀,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希望这没影响到你们夫妻的感情。”

黎业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绿帽的痛苦。”

“......”秦漪罕见地被噎了下,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业这张嘴。

“算了,说回正题,我很伤心。”

“说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须在乎。”秦漪优哉游哉地说,“我伤心到没办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给你全权打理。”

黎业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秦漪的户口本,笑容依旧:“那请问您何时复职呢?”

“等我处理完那个小白眼狼,我自然就会回公司。”秦漪说,“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别传出去,要是看到股价下跌我会更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沉默了下:“容我问问,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绿帽十年才被发现?”

“叶怜。”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还一次给我戴两顶,一个秦潇一个沈炼,这谁受得了?”

叶怜是在娱乐圈红了十年,拿了无数金奖的一线顶流,秦潇是秦漪的弟弟,沈炼是沈氏财阀的太子爷,跟秦氏集团处於敌对关系。

“他们知情吗?”

秦漪冷笑一声:“呵,当然也跟我一样,最近才知道真相。”

换言之,叶怜不但当了十年的时间管理大师,还同时在鱼塘里养了三条鱼。

黎业:6

难怪叶怜上礼拜会毫无预兆地宣布退出娱乐圈,看来就是海王的鱼塘炸了惨遭制裁了。

“所以叶怜呢?”

“现在就在我隔壁躺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闻言愕然不已。黎业慢悠悠地走上前,拉开帘子,映入陈龄眼中的风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观。

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叶怜是个很美丽的omega,长着一双灵动的杏眸,笑起来给人一种乾净纯粹的感觉。

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叶怜手腕脚踝都被戴上了细细的链子,将他纤细的四肢分开,大张,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养阳具,白皙如玉的身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欲痕跟鞭痕,两边乳尖都被穿了缀着宝石的银环。

下半身更是惨烈,双穴都被粗硕的按摩棒狠狠贯穿,依稀能看见腿间的白浊,勃起的阴茎被戴了环,尿道顶端被插着一根震颤的细棍。

他的阴蒂也没能逃过被穿环的命运,正红肿着,彷佛饱经蹂躏。

陈龄脸色苍白地看着叶怜,他不知道叶怜被监禁在这里淩虐多久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叶怜不堪折磨,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陈龄讷讷地问,“这太过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过这不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叶怜,彷佛从叶怜凄惨的淫态中得到了启发:“为什麽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养怜怜的时候,他的腺体就坏了。”秦漪漫不经心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让别人标记他,他自己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狠人。黎业睨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重新把帘子拉上,走回墙边倚着:“所以您还有话要交代吗?”

“黎业,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心里咒我死。”

“我哪敢。”黎业皮笑肉不笑,“您可是发我工资的老板,我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呢。”

“呵,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您可以用加薪向我表达您的谢意。”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腕子,他感觉到陈龄在发抖,兔死狐悲的凄凉?可笑,“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不留下来多跟我聊聊?”

黎业的笑容更灿烂了:“亲爱的老板,我,正在放假,你懂不懂放假的含金量?”

“......”

黎业一把关上房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与意识一同复苏的还有感官,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眼前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蒙在眼上的绸缎触感提醒了他被剥夺的视觉的现况,紧接着恢复的是听觉,他听见了熟悉的浪叫声,被操哭了,却又爽到极致。同时他感觉到了一个形状,是耳罩,有人把耳罩戴在了他的头上,而耳罩里播放的浪叫声不是别的,就是他发出来的。

他彷佛被拽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那天的月亮应该很圆,是白色的,透过陌生人律动的肩膀,窗户,他看见了,纯洁的白月亮在嘲笑着他的污秽,他被弄脏了,像块破抹布,腐烂在床上,任由其他alpha争先恐後地操进他的孔窍,然後有针扎进了他的静脉,刺刺的,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血色从陈龄的脸上褪了下去,他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可他的四肢都被锁链拴住,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他崩溃地发出哭叫,可是没人能够救他,於是他沉入了黑暗的泥沼中。

黎业听见了陈龄的哭喊,如此悲怆,何等凄惨,充满绝望。黎业推开门走进卧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却也明显感觉到了陈龄的异常。真是奇怪,黎业倚靠着墙,他只是拴住了陈龄的四肢,封闭陈龄的视觉,给陈龄播放这几天被操干时发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麽都没做,没拿按摩棒捅陈龄的穴,没用尿道堵塞陈龄的马眼。

可陈龄的反应却如此之大,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在不断跳动,黎业靠近陈龄,伸手描摹陈龄的面容,陈龄颤了颤,顿时安静下来,乖顺地发着抖,这样的他又变了一只落水的小猫,被拔了利爪。

黎业的手指抚过陈龄的嘴唇时,陈龄主动含住了它,讨好地用舌头舔舐,陷入梦魇似地不断呢喃,小声地啜泣着:“我会听话的,我什麽都不会说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求求你们......”

黎业微微蹙起眉头,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是陈龄的手机。他离开陈龄,拿过陈龄的手机,是通未知的号码。黎业平静地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拎着它走到书房,期间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在黎业坐上办公椅时,那通电话又打来了,黎业接起它,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臭婊子,敢不接老子电话?信不信老子操烂你这贱货的骚屁眼?”

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淡:“陈龄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哪里找?”

电话彼端的男人没意料到会是别人接的电话,愣了下,黎业听见男人周遭响起的哄笑声。男人重新找回声音,语气依然嚣张,听起来就是个没教养的alpha:“喂,你是陈龄的谁?为什麽那小婊子的手机在你手里?”

“我是他的同事,他出去的时候把手机忘在办公桌上了。”黎业淡淡道。

“这样啊,原来是他的同事,失礼失礼。”那男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是那小婊子老婆接的电话呢,你敢信吗?那个欠操的骚婊子居然还娶得到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我跟陈龄的关系没那麽熟,我不是很想知道陈龄的家务事。”黎业说,“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等一下陈龄回来的时候我再请他致电给你。”

“那你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跟他说他豪哥找他,要是他敢不回电,就等着被轮吧。”

“嗯,我明白了,那就先这样。”黎业平静地挂断电话,平静地拿出他的私人加密手机,打给了他的傻逼老板。

傻逼老板电话接得很快:“怎麽,一天不见想我了?”

“是啊,想您发的工资了。”黎业的声音慵懒,“我要继续休假。”

“你作梦,过几天就立刻给我回去公司主掌大局。”

“您承诺过我一个月带薪休假。”

“你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魂,没门。”

黎业翻了个白眼,直言道:“我要出门旅游。”

电话那端沉默了下:“你又犯旅游瘾了?”

“不,这次的旅游是有意义的。”

秦漪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我现在都被怜怜捅进了医院,你还想着出门旅游,你有没有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良心已经被狗啃了。”黎业说,“再不济还有秦潇在,您担心什麽?”

“他是最烦你出门旅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漪语重心长地问,“你这次旅游要带多少伴手礼?”

“不知道,但应该至少一个起跳?随便,那不重要,说不定没眼缘就不带了。”黎业慢悠悠说,“您放心,我旅游的时候会多加注意安全的。”

傻逼老板还想说些什麽,但黎业没兴趣听,直接了当地挂了电话。

黎业拎着陈龄的手机回到主卧室,陈龄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黎业摘下他的耳罩跟眼罩,不等陈龄回过神,就将手机吊在陈龄的面前。

“有个叫豪哥的找你。”黎业始终没什麽表情,就彷佛已经失去了喜怒哀乐,声音也跟白开水一样凉淡,“他说你要是不打给他,他就找人轮奸你,他是你的谁?”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是、是我在外面认识的炮友......对,是炮友。”

“喔。”黎业划开解锁屏幕,当着陈龄的面回拨电话给豪哥,像是怕陈龄听不见似,他还友善地开了扩音。

电话被接通得很快,豪哥骂骂咧咧的声音跟其他男人的调侃笑声传了过来,陈龄脸色惨白地看向黎业,但坐在床边的黎业只是翘着腿拎着手机,神情淡漠地望着窗外的浮云。

“豪、豪哥,您找我有事吗?”陈龄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要发抖,“我、我现在不太方便跟您说话......”

这时电话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嬉笑声:“小婊子,这几天怎麽都不接电话?哥哥们可是想死你的骚屁眼了。”

陈龄看见黎业脸上弯起了浅淡的弧度,那是一种很诡异的笑容。陈龄连忙道:“我们最近先别见面好不好,我老婆最近难得放假在家,我、我想多陪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传来雷一般的哄笑声。

“怎麽?还怕被你老婆知道你出门给人干啊?”

“你含着一肚子精液跟你老婆做爱的时候爽不爽啊!”

说罢又是一阵满怀恶意的哄笑声。豪哥重新开了金口:“贱货,我管你老婆在不在家,今天晚上七点老地方见,要是我没见到你,我就直接去你家当着你老婆的面操烂你的骚屁眼。”

豪哥应声挂断电话,陈龄已经完全不敢去看黎业的表情。

黎业却转过身来,一反常态地对他弯起一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把地址给我。”黎业柔声说,“好孩子,听话。”

躺在病床上的秦漪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拨通了秦潇的电话。

“我很忙,有屁快放。”

秦漪心想你们这两个兔崽子,说话一个比一个还欠揍。

“黎业他又想出门旅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端的秦潇飙了一连串脏话:“他有说地址吗?”

“没有。”

“没有?那你还不派人阻止他?”

“但凡你有点良心,都该知道我被怜怜捅进了医院。”

“喔,真可惜,我良心早被狗啃了。”秦潇冷嘲道,“他有说要带伴手礼吗?”

“他说看他心情。”

“啧,知道了,我先跟警局那边打个招呼。”秦潇问,“什麽时候出门旅游他总有说吧?”

“......倒也没有。”

秦潇应声切断电话。

秦漪沉默地看着手机,他看这两个兔崽子是活腻了,一个两个都敢挂他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用了些手段从陈龄口中撬出地址。

被绑在床上的陈龄哭泣着绷紧身子,又用痉挛不止的女穴潮吹一次,他今天已经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几次,但这高潮彷佛永无止尽,连不应期的时间都被剥夺,陈龄的阴茎在跳蛋贴片的震颤下缓缓抬头,可他射不出半点精液,插在尿道里不停放电的按摩棒残忍地阻止了他。

陈龄白皙的身子覆满薄汗,黎业这几天调教的效果显着,随着雌穴的开发与omega激素的注射,alpha的特徵在逐渐从陈龄身上消失,他的肌肉线条变得优美柔和,肩膀小巧圆润,骨架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彷佛都缩水了一圈,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一米八五的身高,能像个大型抱枕被黎业圈在怀里。

黎业的身材在omega之中算是出佻的,甚至乍一看压根就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个娇软可爱的omega,黎业的身高将近一米八,身上有锻链过的腹肌跟流畅的人鱼线,颜值是天花板等级,但跟可爱这个词汇八竿子打不着,没有表情的时候反倒有种锋利冷酷的俊美。可他笑起来却是极美的,倾城绝色的s级omega,世间罕见的尤物。

秦潇曾吐槽过黎业小时候是吃什麽长大的,黎业认真地想了想,一句话就把秦潇给干沉默。

发霉的馒头,馊掉的饭菜,路边垃圾桶翻出来的食物,反正死不了。

一旁的秦漪沉吟片刻,反手掏出一张黑卡:“额度无限,以後你想买什麽就买什麽。”

“不要用看流浪狗的眼神看我,那让我想吐。”黎业把卡还给秦漪,淡淡道,“我能凭自己的实力挣钱养家,不需要你们的怜悯。”

给陈龄注射一管从黑市搞来的高强度媚药後,黎业神情淡然地调整着束缚着陈龄四肢的锁链,陈龄的理智几乎被翻涌的情潮撕裂,现在的他已经像个omega能随时随地发情了。陈龄浑浑噩噩地攥住黎业的手腕,声音很媚,软绵绵地像猫爪子在挠着黎业的心脏:“不要去......”

黎业一把拍开陈龄的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表面布满疣的可怖按摩棒,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长,超过二十公分,陈龄吃得下去吗?试就知道了。黎业拿按摩棒抵住陈龄的蚌肉,让泛滥的骚液裹满按摩棒,按摩棒变得晶亮湿滑,一开始插进陈龄後穴的时候受了些阻碍,陈龄在用残存的理智死命挣扎,紧紧绞住了穴肉不让黎业为所欲为,不过不要紧,不听话,搧批就完事了。

陈龄被黎业打到泣叫不止,火辣辣的疼痛烫着了陈龄的阴唇,然而药效的发作让痛苦扭曲成了快感,黎业搧不过十几下,陈龄浪叫着攀上了高潮,身体整个软了下去,倒卧在柔软的床舖上,於是那根粗硕的按摩棒就如此顺理成章地干了进去,但或许是太粗了,尽根没入的时候,双眼失神的陈龄被按摩棒操到吐出了舌头,一副痴傻的淫态。

“好大、嗯啊啊啊......吃不下呜,小穴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接着拿了另一根尺寸小些的仿真阴茎,仿的是alpha的型号,干进湿润女穴的时候同样不费吹灰之力。双穴被填满的陈龄已经像个骚浪贱的婊子在淫叫了。黎业开启震动,陈龄叫得更欢更浪,泪水淌了满面,什麽不堪入耳的骚言浪语都从他那张嘴中吐了出来。

“啊啊啊好棒、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烂了......不要呜,子宫、子宫被顶到了,要变主人的骚母狗了,太快嗯啊啊啊啊......”

黎业关上门,把陈龄的哭叫隔绝在门後。黎业换了一身轻装,黑色的牛仔裤跟黑色的连帽衫,肩上背着一个装了不知道什麽东西的旅行包,彷佛真的是要出趟远门似。

目的地是在某条巷子里,路上行人寥寥无几,灯光昏黄暧昧,照不亮阴暗的巷弄。黎业故意晚了十分钟到,双手插在连帽衫的口袋里,帽子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踏着慢悠悠的步伐走进巷弄,影子被路灯拉得斜长,扭曲变形,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整个人都没入黑暗中,路边的监视器闪烁着,啪嗤啪嗤,坏掉了,坏掉啦!

那个自称豪哥的男人就站在巷弄深处,正倚着墙壁,手机屏幕发出的灯光照耀了他的脸,一张毫无特色的alpha脸,但浑身散发着不耐烦的狂躁。豪哥在不停传讯息,黎业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就好像有条溺死的金鱼在抽搐。

豪哥拨通电话,黎业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听见铃声的豪哥转过头来,正欲破口飙骂,但发现来者似乎跟他印象中的小婊子不太一样,信息素味道都不对,陈龄那个婊子虽然是个alpha,但散发的香气很甜,跟omega一样可口,被龙少喊出来轮奸的时候也经常哭得像个omega,美中不足的是他不像omega有个软烂的骚批,就算被精液灌满了肚子还是怀不上一个小杂种,噢,要是陈龄能像omega怀孕的话,孕奸起来一定很带感,他们拍了很多陈龄淫乱的视频跟照片,骑乘後入双龙群p什麽都有,就等着有朝一日寄给陈龄的老婆看,到时候陈龄一定会被他的老婆抛弃,无家可归的他势必,也只能乖乖来他们的组织当个公用肉便器,说不定龙少心血来潮还会给他移植个批,那样操起来绝对更带劲。

想到陈龄哭着吞吃鸡巴的淫态,豪哥的肉棒硬得不得了,所以那个欠操的小贱人究竟死到哪去了?

“为什麽陈龄的手机会在你手上,你他妈谁?”

黎业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一手伸进旅行袋里,似乎在翻找着什麽,握住某件东西时,他迈开步伐走近豪哥:“陈龄他今天不会来了。”

“哈──你跟老子开什麽玩笑?”

“我是陈龄的妻子。”黎业淡然道,“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跟陈龄断乾净?”

豪哥闻言露出一个极其猥亵的笑:“你知道陈龄跟我们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说你们是他的炮友,他经常瞒着我跟你们约炮。”黎业歪了歪脑袋,连表情都懒得做,“所以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老公?”

“噗哈哈哈他是这样跟你说的?你这是彻底被他骗了啊,小可怜。”

“没关系,我不在乎。”黎业话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旅行袋里掏出电击棒,直接乾脆地抵住强壮alpha的肝脏部位,强烈的电流瞬间击倒了alpha。

黎业居高临下地睨着倒在地上抽搐的alpha,一脚踩上他的脸颊,用力辗压,彷佛要把alpha的脸给踩进地板里,“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

他弯下身子,又用电击棒电了alpha一次,这次电的是心脏位置,饶是再强大的alpha也扛不住这种缺德的攻击。动弹不得的豪哥像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他的心脏快被麻痹了,他需要呼吸。

“啊,对了,说要给钱是开玩笑的,好笑吧?怎麽不笑。”

忽然头皮传来一阵剧痛,他被人拽住头发提起头来,豪哥愣愣地看着陈龄的妻子,是个比想像中还要漂亮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却比黑暗还要深邃,深渊一样地空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机质的死物,而後有什麽银色的东西闪过眼前,豪哥的眼睛一阵刺痛,黑暗吞噬了光,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豪哥摀着被刺瞎的双眼,疼得在地上打滚。

“杀了你,老子绝对要杀了你!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豪哥在黎业身後痛苦地咆哮着。

黎业抬起头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像颗太阳:“那你死吧。”

豪哥一怔,他惊恐地意识到这个omega明显不正常,他绝对做得出杀人这种事情。豪哥的气焰瞬间消散:“你不能杀我,我背後有人......他要是知道你杀了我,你跟陈龄那个贱货都得死!”

“喔,所以你背後那个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豪哥没由来地感到恐惧,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他有种预感,他要是不回答这个疯子,他会以一种最凄惨的死法死在这里:“东区龙少你听过吧?陈、陈龄是他养的婊子......我们都是听龙少命令行事的,你放过我,我保证不跟龙少说......”

龙少,龙少......黎业的脑子迅速过了遍名单,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你靠山是龙俊华?”

豪哥听见脚步声靠近,惊悚地疯狂点头:“对、对!就是龙俊华!”

“喔,那确实不能轻易杀掉你了,真可惜。”

豪哥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疯子又怎样,还不是会怕掌控帝国的财阀权贵,他忽然很庆幸他有龙俊华给他当靠山。

浑然未觉黎业已经在他面前蹲下身,从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反正你不说话就行了啊。”黎业粲然一笑,“可能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站在电线上的乌鸦用牠血红的双目注视着一切,藏在巷弄角落的野猫也看见了。

畜生都不如的畜生在被畜生嘲笑着,嘎嘎嘎,喵喵喵,哈哈哈哈哈──

黑夜低垂,圆月当空,黎业哼着轻快的欢乐颂走出巷弄。

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迷蒙的眼。阳光透过窗帘间隙洒落在他身上,天亮了,他坐起身子,身体却是意外地轻。他愣怔片刻,掀开棉被,发现禁锢四肢的锁链都被拆了下来,饱嚐蹂躏的双穴虽然还疼着肿着,但已经没有了异物侵犯的感觉。

他被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是他的衣服尺码,可穿起来不知为何有些不合身,衬衫太大了些,衣摆长到能遮住他的腿根,但也幸亏如此,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如今也只有这件衬衫。

陈龄犹豫了下,他猜不透黎业在想什麽,他忍着难以忽略的胀痛感翻身下床,来到客厅,一眼就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黎业。

黎业穿着衬衫跟西装裤,双腿优雅交叠,手里正端着杯咖啡啜饮,挂在墙上的大尺寸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晨间新闻。

陈龄如今对黎业的情感唯余恐惧,想转身躲回卧室,然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倏然闯进耳畔,把他的双腿钉死在原地。

“我只说一遍,过来,别让我用狗链抓你。”

陈龄抿抿唇,硬着头皮走入客厅,客厅的布置简洁,摆放着透明桌几跟一张三人座沙发,黎业坐在沙发正中间,陈龄坐哪都不是,还在踌躇的时候,放下咖啡的黎业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入怀中。

还未来得及坐直身体,後颈就传来一阵刺痛,黎业又给他的身体注射了omega的信息素。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alpha跟omega的信息素同时在体内冲撞,交互撕杀,他整个人瘫软在黎业怀中,乖得不像话,只是低低喘着气,眼神恍惚地压抑着即将涌上的情潮。

“真乖。”黎业单手搂抱着陈龄,另一手抚摸着陈龄的身子,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陈龄隐密的腿缝之间,那本不应存在的娇嫩雌穴。黎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女穴,被使用过度的穴肉虽红润肿胀,却仍是乖巧地紧紧吮含住黎业的手指。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呜咽,带着泣:“黎业,好疼,真的好疼......”

黎业斜睨瑟瑟发抖的陈龄一眼,抽出手指:“晚点给你上药,你昨天一整天没进食,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默默点头,黎业松开了他,把他放在沙发上,只留下一句“在这等我”,便起身走进厨房。

脑袋传来钝钝的疼痛,陈龄感到眩晕,omega的信息素战胜了他的信息素,强势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唤醒了陈龄的情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汇聚,当陈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在打手枪。

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该这麽淫荡,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蚀,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阖上眼睛享受着层层叠加的快感,然而这时新闻播报的内容却让他猛然清醒,如堕冰窖。

新闻台女主播说话字正腔圆:“现在紧急插播一则新闻,今早警方接获民众报案,在东区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伤昏迷的民众,目前已送往急诊室进行抢救,根据警方调查,该位民众是帝国最大黑道青龙帮的成员,绰号强豪,道上人称豪哥,有强盗及杀人前科,凶手做案手法极度凶残,不仅剜了强豪双眼,还将其手筋舌头剪断,警方不排除是黑帮之间的寻仇,目前已朝此方向侦办,同时警方也呼吁民众近期不要单独夜出,避免发生危险......”

陈龄愣愣地看着新闻,就算黎业端着早餐回到客厅也都没意识到,黎业放下早餐,看了眼新闻报导,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他在陈龄面前挥了挥手,好半晌陈龄才反应过来,嘴唇打着颤:“昨天晚上、你去见了豪哥......”

“别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昵称,不然我现在操了你。”黎业坐到陈龄身边,顺势揽过陈龄的腰肢,“我是去见了他,有什麽问题?”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陈龄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问,“他、他为什麽会变那样?”

“第一个问题,没有,我跟他谈判後给他一张支票就离开了。”黎业淡漠道,“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不过照他那样,警方也没办法从他身上获得线索,这件案子大概会变悬案吧。”

“......支票?”

“嗯,我让他开价,跟你切割关系。”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我就不给他钱了,啧,我心疼我的钱。”

“那、那他还有没有说些什麽?”陈龄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像怕被发现秘密似地惊恐,“关、关於我的事情之类的。”

黎业困惑地望向陈龄:“没有,他收钱收得很乾脆。”他眯起眼睛,“怎麽,心疼他变成废人?还是你有什麽秘密瞒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慌乱地摇着脑袋否认,无措地攥住黎业的袖子:“我不会逃跑的,你要对我做什麽都行,拜托......拜托你别再问了。”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还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黎业拍开陈龄的手,“我想起来了,他是有提过一个人,好像是叫什麽龙少?听起来很像是富二代的样子。”

龙少这个词就彷佛一个按钮,触发了陈龄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无助地抱紧自己,眼神涣散地发起抖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看着陈龄,抚摸宠物似地抚摩起陈龄的背脊:“龙少对你做了什麽事吗,你为什麽在发抖?”

“不、不是的......龙少对我很好,他、他很温柔,而且还会给我很多钱......”陈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鬼话,他只希望黎业不要跟龙少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龙少是个可怕的疯子,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里吃尽苦头,有时候他干完他之後就会把他借给他的下属,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他在黑暗中沉没,堕落,泥泞不堪,污秽肮脏,变成一个不吃鸡巴就饥渴难耐的婊子,变成一个渴望无时无刻给人操穴的贱货。

“他、他有时候还会买礼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给他的胸膛打催乳针,於是他在被轮奸到高潮的时候喷奶,那些男人争先恐後地来喝他的乳汁,“总之就是,很、很好的一个alpha。”

“嗯,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呢。”

若是陈龄没有陷入应激,一定会意识到跟老婆谈炮友是件极度诡异的事情,更诡异的是他老婆的态度彷佛已经对他在外面偷情的事情释然,语气是由衷地赞叹,纯粹得比最高精度的毒品还纯,吸一口就会死人。

黎业弯起温和的笑容,拿过放在桌上的粥,舀了一匙到陈龄嘴边:“好了啦,老公,我们不谈那些人了,来,我喂你喝粥。”

陈龄神情恍惚地含住汤匙,乖顺地咽下黎业喂给他的粥,一口接着一口,他仍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像只受了重伤的小刺蝟。

直到陈龄因为药效昏过去的时候,黎业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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