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到快暴毙的黎业拖着疲惫的身子搭上公车,这个时间点,不知道他老公睡了没有。
黎业在五年前跟alpha陈龄结了婚,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大学当了三年班对,陈龄长得英俊帅气,人又温柔,有时候工作累到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一想起陈龄,黎业就觉得浑身充满力量,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回家的时候,黎业经过了一个巷子,从街灯拉长的斜影看,是两个男人,空气里飘荡着浓烈的信息素。黎业吸了吸鼻子,而且都是alpha,在上演十八禁的动作片。
黎业没有围观别人的变态嗜好,本想提步就走,但某个男人的浪叫声传进了他的耳中,如此熟悉。
黎业停下脚步,走到墙边默默地观察,循着月光,黎业看清了他们的眼脸。被男人压在墙上狠肏,像个婊子浪叫的男人很不凑巧,是他家alpha。
喔,他的老公背着他在外面做零。
m的。
黎业异常冷静地离开了那条小巷,改走另一条路回家。回到家的黎业打开通信软件,传了请假资讯给老板,他接下来要请几天特休。
以前黎业累死累活地加班时,有下属半开玩笑地说:总经理,您要是不多回家陪老公,老公会寂寞的。
黎业一边着手准备道具,一边麻木地想,他当然也想多陪陪陈龄,但他特麽不加班就没钱,他想生孩子,没钱他怎麽生孩子,难不成让孩子跟他一起吃苦?
越想越气。
黎业以前的日子过得很苦,父亲抢劫母亲吸毒,这对鸳鸯双双进了橘子,他从小就在育幼院长大,过惯了苦日子,好不容易才靠着读书翻转阶级,在大学里找到真爱的alpha,毕业後进入帝都百大企业上班,一路干到总经理,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让他未来的孩子体验到家的温暖。
但现在,呵呵,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很少下厨,下厨的都是陈龄。陈龄也是一个社畜,只不过职业前瞻性较低,薪水也不高,属於是钱少事少饿不死的那种,月薪直接少黎业两个零。这个家的经济来源主要靠的还是黎业。
现在黎业做了一桌菜,就等陈龄回来。
陈龄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打开灯,见到坐在客厅的黎业时跟见到鬼一样,被吓得魂飞魄散,惊魂未定地问:“业业,你在家怎麽不开灯?”
“等你。”黎业弯了弯唇角。黎业在大学时也是很多人追的那种,他的五官俊美,拥有一双含春的狐狸眼,很勾人,商场上不少客户被他那双眼睛一勾,一时不慎就签下了订单。
黎业向来把自己的容貌当成武器,没成想会在自己老公身上翻车翻个彻底。
陈龄坐在饭桌前,惴惴不安地看着黎业忙前忙後的背影,黎业越是殷勤,他越是作贼心虚,尤其他的屁股里还含着其他alpha射进来的精液,他连坐在这里都彷佛成了一种酷刑。
等饭菜都加热好後,黎业坐了下来,脸上挂着笑:“这麽晚了,你是去哪了?”
陈龄扒着饭,含糊不清地说:“文件忘在公司没拿,我回去拿了。”
“嗯。”黎业彷佛没有怀疑陈龄的谎言,陈龄的公司没有加班的,朝九晚六,单趟车程十五分钟,怎可能拿个档要拿到半夜三更,骗傻逼呢。是呢,他老公就是把他当傻逼。
黎业弯起笑容:“老公,你觉得我做的菜怎麽样,好吃吗?”
陈龄心不在焉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就算再好吃,如今对他都味如嚼蜡。
“......好吃。”陈龄讷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甜甜一笑:“那以後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啊?”陈龄诧异地瞪大眼,“可是你上班都这麽累了......”
“没关系,因为我爱你。”黎业的笑容更甜了,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渗人感,“我以後会准时下班,多在家里陪你的。”
陈龄皱起眉头,觉得黎业这话不太对劲,但当他察觉到异状时,他的脑袋已经出现了阵阵眩晕感,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掀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黎业竟然对他下药......陈龄步伐踉跄地往客厅逃去,但才走没几步,他就晕得站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黎业从容不迫地走向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失去挣扎能力的猎物。Omega从小就孤独缺爱,对爱有着超乎寻常的偏执,他认定了就绝不会放手,哪怕丈夫是背叛他的渣滓,他也没想过要跟丈夫离婚。
这段出现裂痕的婚姻,黎业会想办法把它补好,陈龄脏了,那就把他洗乾净,锁在家里,这样其他Alpha就不能染指他的丈夫。
Alpha的生殖腔虽然已经退化萎缩,不适合进行性爱,但那是以一般情况为前提,毕竟这个社会都是AO结合,Alpha根本没机会使用到生殖腔。
换言之,若是将Alpha的生殖腔开发,再以药物调养改造......Alpha,也是有可能受孕的。
黎业蹲下身,抚摸着陈龄英俊的脸庞,笑容深处中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偏执。
他想要孩子的初衷不会改变。
只不过是换他老公生给他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算同为社畜,alpha与omega终究有着不同的区别,alpha的先天体格就是比omega好,alpha是强壮的代名词,象徵omega的则是娇弱。
把昏过去的陈龄拖回房间,耗费了黎业不少力气。虽然是冲动之下做的举动,但黎业完全不後悔,甚至还盯着陈龄的双腿,认真地思考是否要把alpha的脚筋给挑断,免得之後alpha整天想着逃跑。
算了,毕竟是他的丈夫。黎业心想,摸到丈夫裤子的时候,他觉察出异样,拿过剪子剪开裤子与内裤,看到男人腿间流淌的白浊後,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宛若一条冰冷的毒蛇。
黎业剪下陈龄的衣服,拿过塑胶绑带,把陈龄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束带拉到最紧之後,黎业将陈龄拖到浴室。黎业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咆哮着愤怒,这个该死的alpha。但是当愤怒超过一个阈值後,黎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他将要做些什麽。
陈龄一时半刻不会醒来,黎业出了趟门,目的地是24小时营业的连锁超商,他买了几瓶灌肠剂跟几袋一次性手套。回到浴室时,陈龄似乎耐不住寒意,下意识蜷缩起了身体。
黎业把陈龄翻过身,让陈龄侧卧在地。接着他戴上手套,拿过灌肠剂,直接塞入陈龄的屁眼里,待容器里的药剂全灌进去後,黎业拿过一枚肛塞堵住後穴,便留下陈龄一个人在浴室地板里待着。
十五分钟後,黎业再进入浴室时,陈龄已经醒了,正蜷缩在地上哀哀叫唤,肚子翻滚的声音格外清晰。陈龄眼眶都红了,排泄的慾望打败了他的意志,他求救般地望向黎业:“帮帮我......”
黎业没有说话,把陈龄从地上扶起,搀扶着他坐向马桶,拔掉肛塞丢进垃圾桶里。似乎是碍於黎业在场,陈龄就算憋得冷汗直流,也依然不愿释放。黎业冷笑一声,手掌贴上陈龄的腹部,用力一按──
“唔嗯......”陈龄屈辱地闭上眼,彷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等秽物都排乾净後,黎业按下冲水键。在奔流的水声中,陈龄虚弱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想做什麽?”
回应陈龄的是沉默的暴力。黎业用力地把陈龄甩进浴缸,陈龄的後背受到撞击,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还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刺骨的冷水就袭向了他的身子。他冷得发抖,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只能呜咽着蜷缩身子躲避:“黎业、快住手!”
黎业歪了歪脑袋,心里莫名升腾出一股残忍的快意,丈夫的脆弱让他感到愉悦。黎业终於露出了微笑:“老公,我在替你洗澡。”他甜甜地说,“你乖乖别动,洗完我就让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一边说,一边用强而有力的冷水水柱冲洗着陈龄的身子,陈龄咬着牙,发着抖,等这场酷刑终於结束时,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得不像话。像是为了奖励陈龄的乖顺,黎业最後用热水冲了陈龄一遍,随後拿过大毛巾给陈龄裹上。
被这样折磨,陈龄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被黎业搀扶进卧室的时候,他奋力撞开黎业,顾不得身子还赤裸着,就火急火燎地玄关跑去。现在的黎业明显不正常,他必须向别人求救。
黎业从地上爬起,抄起摆在客厅的花瓶靠近陈龄。
陈龄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平常只需几秒就能完成的动作对此刻的他难如登天,也就是这短短的十几秒,沉甸甸的花瓶砸向他的後脑,陈龄眼前一黑,又一次晕了过去。
等陈龄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双手被戴上了镣铐,双腿之间横着一根棍子,棍子两端的皮革绑带绑在了他的脚腕上。沈凌的脑袋还晕沈沈的,看见站在床前的黎业,忍不住开口:“黎业,你疯了吗!?”
“当我在公司卖肝加班的时候,我心爱的丈夫,”黎业平静地说,“却在外面给人当婊子,你贱不贱,啊?”
陈龄的脸色骤然刷白,痛苦地闭上眼睛:“黎业,是我对不起你......”他深深地呼吸一番,下定决心道,“我会跟你离婚,还你自由的。”
但黎业的反应却出乎了陈龄的意料,黎业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摀着脸发出一连串笑声,那笑声是如此疯魔、癫狂,这一刻的黎业陌生得可怕,陈龄看着爱侣,心中不自觉浮现出了恐惧,现在的黎业真的很不正常。
“离婚?噗,亲爱的,我怎麽舍得跟你离婚呢。”黎业的笑声止歇,跨上床,温柔地抚摸着陈龄苍白的脸庞,“我是那麽地爱你,陈龄,阿龄,我们这段婚姻依然会持续下去,我们还会有一个孩子。”
陈龄不相信黎业会轻易地原谅自己,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敢用言语刺激黎业,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为什麽......要把我锁起来?”
“啊,我的错,我忘记跟你说明了。”黎业一把掐住陈龄的头发,哪怕陈龄疼得几欲落泪,他也没有松开。黎业凑到陈龄面前,像打了亢奋剂似地睁大眼,脸上挂着鬼魅般的笑容,“从今以後,你只需要像个传统的omega一样乖乖待在家相夫教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的手抚上陈龄平坦的腹部,那Alpha退化的生殖腔位置,甜美地说:“这里很快......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陈龄惊恐地瞪大眼,这股恐惧冲淡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可是Alpha......”
闻言,黎业松开陈龄,又发出那着魔似的笑声:“你都能在外面给不知名的野男人肏了,凭什麽不能给我生孩子?”黎业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根极细的按摩棒,大头针一般地粗,通体圆润。他随兴地把润滑液倒在按摩棒上,不顾陈龄的惨叫与挣扎,把那根细小的按摩棒捅进了陈龄腿间的一条缝细中。
那是Alpha退化的生殖腔。退化的生殖腔需要时间慢慢扩张,才能变得像Omega的生殖腔那样,能够轻易吞吃肉棒。
陈龄疼得哭了出来,那针扎的感觉让他非常地难受。
确认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去後,黎业打开道具的电源开关,温和地说:“虽然我想要孩子,但我不想给你生,所以生孩子的责任就交给你了,亲爱的。”
陈龄浑身都在颤抖,那根按摩棒不仅会震动,还会释放出低频的电流:“呜、不要......求求你......”
黎业无视了陈龄的哀求,自顾自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慢慢地、温柔地开发你的生殖腔,直到它能够容纳我的阴茎。”黎业又笑了,“至於你的工作,不用担心,明天我就去帮你辞了。”
“那麽晚安啦,亲爱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爱的背面其实就是恨,爱得越深,所以恨得越狠。
不过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黎业不打算让自己陷入憎恨的漩涡中,影响自己一天的美好心情。
黎业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得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但也就只有不知omega本性的人会如此认为,黎业其实有点疯批的倾向,高中时曾有Alpha偷吃黎业豆腐,经过黎业时偷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上课铃响的时候,黎业走到那名Alpha面前,笑意盈盈地把原子笔往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掌扎了下去。
黑色的墨水跟鲜血一起喷溅,交织,那画面美极了。
黎业回到主卧室,折磨陈龄一宿的按摩棒此刻已经停止了震动,没了电,陈龄的呼吸很沉,似乎是累极了。黎业拔出按摩棒的时候陈龄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了软媚的呻吟,像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但黎业只觉得好笑,他爱陈龄,也恨陈龄,他现在就有种掐住陈龄脖子的冲动,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陈龄的脸色胀红,青筋暴出,迷迷糊糊地被窒息弄醒过来,锁链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像催魂铃,直到陈龄几乎承受不住地翻白眼时,黎业松开了他,温柔地亲吻陈龄的额头:“亲爱的,早安。”
陈龄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现在只感到了恐惧,无尽的恐惧,他甚至怀疑他认识的黎业跟现在这个病态的omega不是同一人。陈龄不敢刺激黎业,只是沉默地观察着黎业的举动,像无助的小动物发着颤,肉体出轨是一回事,他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如果黎业要跟他离婚的话他也会接受,可他没想到黎业会选择监禁他,甚至大放厥词,要让alpha生孩子,这怎麽可能做得到呢。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随着演化而萎缩了,形容虚设,怎可能像黎业说的那般能够孕育孩子。
可说出这话的是黎业,一个违纲乱纪的疯子,陈龄不敢去想像自己的未来会发生什麽事,他必须想方设法地求救,逃跑,用尽一切手段。陈龄是爱黎业的,可是他忍受不了爱人不在时的空虚感,加班对黎业来说是常态,陈龄很寂寞,替黎业准备的晚餐永远都是盖上保鲜膜送进微波炉的结局。
那股寂寞就像深渊中的怪物在勾引陈龄,陈龄注视了深渊,深渊便朝他招手,於是陈龄在肉体的欢愉中食髓知味,迷恋上出轨的背德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承认自己有罪,可他应当接受的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黎业的私刑监禁。
在陈龄恍神的时候,黎业端着一盘早餐进了主卧,是加了麦片的牛奶。黎业就像个温柔甜心一样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拿着碗,舀了一匙牛奶麦片,亲密地说:“亲爱的,张嘴,啊。”
陈龄虽然害怕,可是Alpha骨子里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低头。陈龄抿着嘴,黎业耐心地哄了他三次张嘴,犹似在倒数计时,给罪人一个忏悔的机会,但陈龄甚至撇过头去,避开了黎业的视线。
黎业把餐盘放到桌上,歪着脑袋看着陈龄,若是陈龄有对上黎业的目光,会发现黎业的眼中此刻是幽黑无光,比深渊更噬人的黑暗。黎业眨了眨眼,又勾起笑:“既然老公你不想吃,那你饿个几天也不会死吧。”
陈龄猛地回过头,惊愕地瞪着黎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你有什麽资格质疑我。”黎业沉下脸色,“你要搞清楚,是你对不起我,你这下贱的婊子!”
陈龄被黎业的话刺痛了心脏,可悲的是他无法反驳,因为他找人约炮是事实:“黎业,我们谈谈好不好?”
“不好。”黎业浅浅一笑,像毒蛇在吐信,声音充满磁性的冰冷,“既然你不想当我的Alpha,没关系......那你就当我的Omega,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疯了吗,黎业!?”
黎业顺手甩了陈龄一个沉重的耳光,打得陈龄偏过脸去,眼前一片眩晕。黎业又抓起陈龄的头发,逼他仰起脑袋,笑容甜美得宛若天使,“亲爱的,现在这个家是我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黎业手里多了根矽胶按摩棒,黑色的,表面布满突起的疣,尺寸很大,自带随机放电模式。黎业把烈性春药倒在了按摩棒上,里头还参了他发情时的信息素,足够让陈龄陷入强行发情的绝境。
陈龄脸色惨白,想躲开,可横在他腿间的杆子残忍地撑开了他的双脚,他现在就是只砧板上的活鱼,祭坛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任人献祭,而黎业摇身一变,成为了主宰他人生的恶神。
後穴虽然有被使用的经验,但在那之前陈龄都与炮友做过充足的前戏,炮友都会温柔地替陈龄扩张舔穴,而不是像黎业这般粗暴,按摩棒的头抵住穴口後,就无情地,泄恨似地往他的体内捅,陈龄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发出了像OMEGA一样的虚弱呻吟,紧握成拳的手也泛了白,节骨分明,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虽是带了报复的心态,但他也没狠到会用按摩棒捅烂ALPHA的屁穴,按摩棒的前端进入穴口後,黎业便握着按摩棒浅浅抽插起陈龄这口淫荡的贱穴,陈龄的喘息变得粗糙,到底是个ALPHA,散发出的信息素是如此炽热,浓烈的酒香逸散开来,彷佛在乞求着黎业的怜惜,讨好地勾引着黎业的情潮。
只不过在此之前,黎业早给自己打了信息素抑制剂,他今天要办的事情很多,没空在家顾这只可爱的小宠物。把整根按摩棒插进陈龄的後穴後,黎业恶意地旋转了下底座,惹得陈龄一阵压抑的媚喘,药效已经开始发作,陈龄很快就会坠入情欲的地狱之中。
黎业打开按摩棒的电源开关,中档,足够让陈龄吃足苦头,他把遥控器放在了柜子上,顺手开启随机电击模式,不消片刻就听见了陈龄的凄鸣,陈龄被电得浑身发抖,像濒死的天鹅在唱歌,黎业扭曲的快感被满足了。
这都是陈龄的错,黎业想,如果陈龄不背叛他,他们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明明很期待给陈龄生个孩子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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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
──您再不回来,公司都要乱了啊啊啊!
黎业噗哧一笑:“小刘,你太夸张了,要是公司没我一人就会散,那这公司乾脆收了好了。”
──唉呦祖宗啊,瞧您这话说的,您都不知道,电销部跟门市部都快吵翻天了,那两位部长说好了就等您回来主持公道呢!
“倒也无妨,记得让他们请我喝杯咖啡。”
──对了总经理,问您个事哈,您现在是在忙吗?
“没有啊,怎麽了?”
──因为我好像听见了什麽声音,您正在跟您家的宠物玩耍吗?
黎业瞥了眼双手被皮革手铐反铐在背後,跪坐在他的双腿间替他口交的alpha,轻笑了下:“是啊,最近家里养了条狗,我现在正在学习驯狗呢。”话说着,他把陈龄的脑袋残忍地往下按,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干进了陈龄的喉咙里,噎得陈龄不住发抖,呛咳声都被凄凉地堵个死紧。
──哇,那您先继续忙吧,不打扰您休假了,总经理再见!
挂断电话後,黎业慵懒地托着脸颊,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个计时器,上面显示的数字正在倒数:“你还有三十秒,我说过的,要是没办法让我射出来,我就赏你三十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发出哭泣一般的悲鸣,绝望地缩紧喉咙,想利用喉腔内的软肉挤压出黎业的精液,然而黎业的鸡巴虽硬,却怎麽都没有射精的迹象,陈龄不断吞吐黎业的鸡巴,也顾不得难受的反胃感,拚了命地给黎业深喉。
若是仔细一瞧,可以发现英俊的alpha此刻一丝不挂,後背上全是青紫交错的鞭痕,看得出来这两天没少挨过鞭子,他的後穴里塞着一条狐狸尾巴,尾巴的尺寸就跟寻常alpha的一样又粗又长,把他的穴内的嫩肉撑平撑开,正疯狂地颤动着。
陈龄受了刺激,阴茎不住地挺起,然而他的马眼里却被卡着一根尿道棒,肉棒上也被戴上了锁精环,就算他想射出来也没办法。而他中间那口细窄的小缝则被涂了春药,此刻正痒得很,迫切地需要什麽来摩擦。
陈龄被噎得有些魂不守舍,虽然黎业是个omega,鸡巴的尺寸不比那些alpha狰狞,可也足够将陈龄的嘴巴撑开成一个丰满的圆圈,陈龄的意识有些涣散,此刻能感觉到的只有那股噬人的痒意,还有黎业鸡巴的腥羶味道。
陈龄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饮鸩止渴般地用大腿摩擦着那口刚被开拓的鲜嫩小逼,那口骚逼受了挤压,吐出的淫水源源不绝,却还是少了些什麽,让陈龄感到无比空虚,空虚得想要有什麽东西插进来,插烂他也无所谓。
唤醒陈龄的是计时器的鸣响声,陈龄一张俊脸顿时刷白,他没能在时间内让黎业射出精液。
黎业眯了眯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情慾让这名omega变得更加诱人,也更加危险,像淬了剧毒的彼岸花。他扶住陈龄的脑袋,把整根阴茎都塞入了陈龄的喉咙里,陈龄濒死般地抽搐了下,黎业选择忽视,尔後凶悍地抽插起陈龄那口被肏肿的小嘴。
肉棒本就受了刺激而勃起,如今沉重的十几回肏干就让黎业射了精液,白浊的精液顺着食道被直接射进了陈龄的胃袋里,黎业满足地喟叹出声,直到全射空後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陈龄,任由可怜的alpha跪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像条受难的小母狗。
可不是嘛,一条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骚母狗。黎业托着脸颊端详陈龄。
“真遗憾,你失败了。”
陈龄浑身僵硬,乞求讨好般地用脸去磨蹭黎业垂在半空中的手掌,眼睛孵出的泪水欲落不落地挂在眼尾,黎业一想到陈龄也曾在其他alpha身下露出这种我见犹怜的表情,心里残余的那点怜悯霎时间被撕个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得好好教育这只不听话的狗狗,让牠认清楚谁才是牠的饲主。
黎业抓住陈龄项圈上的链子起身就走,黎业的动作很快,陈龄几乎来不及反应,意会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摔在了地毯上。黎业感觉到链子彼端传来的阻力,用力地拽了拽,陈龄呛咳几声,濒死般的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跟着黎业往前走。
偷袭黎业是没有用的。虽然alpha对上omega有先天的体能优势,但黎业学过散打,而且这几天对他下的药量也很重,就算他孤注一掷地奋起反抗,也只会被黎业打倒在地用鞭子抽打女逼。
是的,女逼,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任何一名健全alpha身上的玩意,alpha的逼早就随着时代演变而闭合消失,失去生育的功能,只剩下象徵性的一条线,可黎业却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奇怪的禁药跟细长的尿道棒,每天都按时把药涂在细长的尿道棒上,随後将尿道棒插进他退化的生殖穴里。
最初被强行撑开的时候,陈龄只觉得自己彷佛被撕裂成了两半,塞进一根尿道棒就是极限,他永远忘不了当时黎业温柔地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再努力点,很快就能吃下我的东西了。”
陈龄浑身恶寒,他认识的黎业何时变成了这麽恐怖的恶魔。
黎业把陈龄连拖带拽地牵到了调教室,直到黎业跟他撕破脸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麽一个地方,这几天陈龄在调教室吃的苦头也不少,黎业总喜欢给他灌药後栓缚住他的阴茎不让他释放,然後用粗长的电动按摩棒刺激他的後穴,每一次的每一次他都被逼到走投无路,只能哭着乞求黎业给他一个解脱。
那时候往往是黎业笑得最开心的时候,疯子一样,但黎业也不会因为他求饶就放过他,相反,黎业会拿鞭子抽打他,黎业用的鞭子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然而抽下去的每一鞭都是实打实地疼,疼得就算是身为alpha的陈龄也会忍不住哭泣出声,哭着求饶。
调教室中央有个铺满天鹅绒毯的台子,黎业把陈龄抱到了台子上,解开他的锁链,陈龄乖顺地没有在双手获得自由的时候出手攻击黎业,打不过,没意义。他乖顺地任由黎业摆弄着自己,台子四个角延伸出来的锁链拴住了他,现在的陈龄就像条狗翘高了屁股趴在台子上,连着按摩棒的狐狸尾巴垂在身後,被下了药的女穴痒意逼人,陈龄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黎业在抚摸自己,这些天来第一次,黎业对他释放出了善意。
直到那打记在女穴上的鞭子打碎了陈龄的幻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lpha的生殖腔刚被开拓,跟处女一样紧得很,小巧可爱,颜色粉粉嫩嫩,像春天里初生的娇花,一鞭子抽下去直打得陈龄眼泪直流,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喊出声来,这些天的相处──说是单方面的调教更为贴切,让陈龄意识到他哭泣得越惨,黎业就越开心,他跟黎业的爱情始於那年夏天的璀璨阳光,终结於一个浑沌黑夜的冰冷月光。
又是一鞭,虽然omega这一性别注定了黎业的力气不会太大,到底是个成年男性,鞭笞一个娇嫩的雌穴绰绰有余。
陈龄很疼,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小声地啜泣着,像猫咪在呜咽,大大地满足了黎业的嗜虐欲,黎业就是想看见alpha在他的掌控下崩溃流泪的模样,那能让他扭曲的心态平衡,黎业以前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替心爱的丈夫孕育出子嗣,可过往陈龄在床上总是兴致缺缺,几乎都不怎麽碰他,发情期的时候也只是咬了他的腺体进行替他舒缓,真正进入他的次数寥寥可数。
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因为陈龄根本就不适合肏人,他天生就是要挨肏的那一个。思及此黎业只觉得悲伤,为自己逝去的的青春感到惆怅,为丈夫的背叛感到愤怒,如果陈龄是在外面养小三omega,黎业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然而陈龄偏偏是主动送上门给人干,一个下贱的东西,他就这样把自己的後半生托付给了这麽一个下贱的东西。
黎业下手更狠,打了十几鞭的时候,陈龄新生的女穴已经肿若馒头,充着血,陈龄终是忍受不住痛楚哭叫着求饶,他说黎业,好疼,求求你别打了。
原来你也知道疼,黎业想,可你有我疼吗?看见你背着我在外面给陌生alpha肏,浪叫得像个婊子一样的时候,我的心疼得都快碎掉了。
三十鞭打完的时候,陈龄已经奄奄一息地趴在了台子上,宛若任人宰割的牲畜,他失神地喘息着,下身是火辣辣的痛,肿胀的热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疼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呢喃着黎业,我好疼,好疼。
黎业不发一语地看着陈龄,沉思片刻,最後还是决定去医药箱拿药给陈龄涂抹,冰凉的膏药敷上肿胀发烫的小逼时,陈龄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声音中的痛苦也被缓解,他不自觉地收缩着那口逼,把黎业的手指吃得更深,一种被填满的感觉涌上陈龄的脑海,那是跟後穴被鸡巴插入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加舒服,彷佛这新生的器官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而生,因为取悦而快乐的。
这个念想懵懵懂懂地浮出时,陈龄猛地回过神,惊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一个alpha,他在想些什麽可怕的东西,他怎麽可能跟omega一样。
黎业看出了陈龄在想什麽,两根手指塞得更深,一种戳到薄膜的阻塞感从指尖传来,经过他这三天不懈的药物开发,陈龄的处女膜也长了出来,真好,距离吞下他的阳具,被他开苞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现在陈龄也只能待在家里,项圈连接的锁链注定了他的活动范围只有他们温馨的爱巢,当然也不排除陈龄仍死性不改,依然妄想着能够逃出去。
就像陈龄说的,黎业大可跟陈龄离婚,甚至是闹上法院要求陈龄赔给他一大笔钱,然後再通过omega保护协会洗掉陈龄给他的标记,重新展开新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黎业偏不,他这辈子就是认准了陈龄,哪怕是他眼残选中的垃圾,但这垃圾无论如何都是属於他的alpha,他的,打死他都不会放陈龄离开他的身边。
黎业出身在一个扭曲的家庭,三观从小就是歪曲的,只不过是藉由学校课本教授的知识完美地掩盖住了他的腐烂,他跟陈龄没什麽不同,歪瓜裂枣,天长地久,最是速配。
如果陈龄是在外面养小三的话,黎业想了想,他跟陈龄不会走到今天,但他会毁掉陈龄最珍视的小三,勾引人夫的婊子,既然那麽爱当婊子,他不介意顺水推舟,让对方成为千人骑万人轮的婊子。
至於陈龄,他会宽宏大量地原谅陈龄的出轨,然後挑断陈龄的脚筋,让他再也没办法恣意妄为。这个家本来就是靠他在养,他赚得钱多,不介意多养一个废人。
至於陈龄的那些炮友,黎业在这三天拷问得清清楚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陈龄哭着喊着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alpha,不只一个alpha,这一年陈龄都在背着他跟那群alpha乱搞,一群该死的alpha。
但黎业是个明事理的,全都是陈龄这个贱货耐不住慾望主动去约炮,黎业痛定思痛,都是他的错,要是他早知道陈龄这麽犯贱,他就不会日以继夜地加班加到快猝死,他一定会准时回家陪陪他的好丈夫,用尽各种手段让陈龄在床上连叫都叫不出来。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晚了,就跟逝去的时间一样抓不住握不紧,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段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黎业也不打算跟陈龄重温旧梦,都是陈龄的错。
黎业爱极了陈龄,也恨极了陈龄,但他还没到泯灭人性的地步,所以给陈龄上药的时候格外温柔,先给鞭子再给糖,用美好的糖衣包裹剧毒的砒霜,他要用自己的手段驯服这个淫荡的婊子。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叫唤,他被黎业的手指插得很舒服,阴茎情不自禁地勃起,然而他现在跪趴在台子上,他没办法去看黎业的表情,他不奢求黎业的原谅,婚内约炮是事实,是他对不起黎业,黎业就算去告他他也认栽,可黎业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来惩罚他,他无法苟同黎业的做法,监禁什麽的已经犯法了,更何况黎业竟还致力於调教他退化的生殖穴。
最令陈龄感到畏惧的是,他很舒服,比被其他alpha的大鸡巴操进身体时还要舒服,明明陈龄只是放进了两根手指,他却已经爽得白眼直翻,肉棒颤了颤,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殖腔不能肏没关系,反正还有後穴不是吗?
那口被不知道多少的陌生alpha肏过的贱穴。
黎业冷冷地瞥了眼沉浸在高潮无可自拔的陈龄,距离假期结束还有四天,他必须要加紧脚步在这四天内击溃陈龄的意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挑战,没有奖惩,就算没办法驯化陈龄也不要紧,来日方长,总有一天陈龄会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脚边乞求他的怜悯。
润滑液很冰凉,就跟黎业的心情一样,黎业挤了满手的润滑液,也不管陈龄回过神没,直接伸出两指肏进陈龄的後穴里,出乎黎业意料的是陈龄没有任何抗拒,反倒乖巧地收缩着穴肉,接纳着,绞缠着他的手指,就像是已经习惯似。
习惯了,习惯啦,哈哈哈。
黎业无声地嗤笑着,他深爱的丈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其他alpha调教成了一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还是一个免费的,谁都能上的婊子。黎业忽然很想掐死陈龄,他们的结婚誓言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所谓的山盟海誓终究是沧海一粟,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笑话一样。
陈龄嗯嗯啊啊地轻哼着,他还没从高潮後的不应期恢复过来,就被黎业的手指残忍侵犯,黎业的手指像两条蛇一样在他的後穴中钻扭,按到某一处突起时,陈龄浑身剧颤,失控地尖叫出声。
找到了。黎业不再抽插陈龄的後穴,而是使劲按压着那个突起,接连不断的快感像狂涛骇浪一样拍打着陈龄的身子,陈龄的身体本就敏感,哪禁得住黎业这种近乎粗暴的对待,他才刚射过的阴茎又缓缓地抬起头来。
陈龄扭动着肥美白皙的屁股想逃避这过激的欢愉,可他能逃到哪去,他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台子上,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哭泣着任由黎业肆意辗压着他的前列腺。
“唔、太过了......不要、哈啊啊啊......”
“不要,你配跟我提不要?”黎业的声音淡漠,“你跟那群alpha交配的时候有说过不要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黎业、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陈龄的身体被急速涌上的高潮撕裂,他两眼一翻,竟是只靠手指就再次攀上了高潮。黎业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干进陈龄的骚穴,泄愤般地狠狠辗磨着陈龄穴内的每一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裹缠而上,黎业第一次知道他的丈夫竟然比一个omega还会吸,比发情时的omega还要骚。黎业俯下身子舔吻着alpha的後颈,虽然alpha的各处性徵在演变时都陷入了退化,但就跟生殖腔一样,不代表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一边肏干着陈龄,一边张口咬下陈龄後颈退化的腺体,把omega的信息素全灌注进陈龄的体内,omega的信息素不像alpha那般具有侵略性,但注射到alpha体内的话,就会让alpha陷入强制发情的状态,理智被慾望分解,沦为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所以鲜少会有omega对alpha进行逆标记,没人会想自讨苦吃。
陈龄哭喊着发出浪叫,声音柔极媚极,黎业在俱乐部见过的omega都没陈龄会叫,陈龄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合该被人压在身下当成雌畜肏干。
对了,还有俱乐部能去。
黎业分了一丝神回忆着他在俱乐部的所见所闻,那是一间会员制的俱乐部,采用的是会员邀请制,一般人是没资格进入的。俱乐部里头又细分成几个区域,黎业都常都是在最顶级的包厢里跟其他公司的经理级干部谈生意。在这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很少有omega能爬到像黎业那麽高的位置,就算是alpha也无法,所以那些客户最初见到黎业时都很惊讶,几番谈判下来才知道这个omega是真的心狠手辣,披着美丽皮囊的魔物,跟躺在他们怀里撒娇发骚的淫荡omega简直是云泥之别。
陈龄在颤抖着喘息,徒劳地抵抗着层层涌上的快感,黎业的信息素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过了电似让他浑身酥麻,alpha的本能被激荡起,他很想把自己的肉棒肏进温暖的雌穴里,疯狂地交配,发泄,像原始的野兽那般。
黎业就算不去看陈龄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抽出仍勃起的阴茎,肉棒在与穴口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沉浸在慾望中的陈龄不知所措,他努力地回过头去看,却看不见黎业的身影,委屈得快哭出来,他想要被干,被狠狠地蹂躏。
得不到缓解的情慾让陈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穴,好似这样就能终结那阵阵袭来的空虚感,饮鸩止渴仍不得解脱,陈龄发出幼猫般的哭声:“黎业,黎业你在哪......”他挣扎起来,锁链发出清脆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黎业又回到了陈龄身後,只不过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个东西。黎业神色淡淡,一把握住陈龄勃起的鸡巴上下撸动,听见陈龄发出舒服的喟叹,黎业脸上的表情几乎消亡,陈龄享受地阖上眼睛,甚至把黎业漂亮的手当成鸡巴套子挺胯肏干起来,快了,就快了,然而就在他被抛向极乐高潮的刹那间,一股尖锐的刺痛袭上了他的阴茎,让他从高潮边缘重重摔下。
“啊啊......啊......”陈龄瞪大噙着泪的双眸,愣愣地低头往下看,一根尿道棒旋转着干进了他的马眼,硬生生阻断了他的高潮。紧随而来的是黎业暴风骤雨般的猛干,黎业这几天都只用道具玩他,没有真枪实弹地肏他,直到此刻陈龄才意识到黎业或许跟alpha没什麽不同,黎业肏他肏得很狠,毫无技巧地肏,不知怜惜地干,每一下都重重辗过他的前列腺焊进深处,陈龄几乎要被融化,他的後穴彷佛失去了快感以外的知觉,只是一味地吞吐着黎业的性器。
陈龄不是没跟黎业做过爱,现在的黎业跟曾经床上温婉的omega判若两人,以前黎业总是亲密地搂着他,缠着他让他射进生殖腔里,黎业一直都很想要有一个孩子,那时他是怎麽回答黎业的,陈龄想不起来,他的意识被粗长的鸡巴捣得粉碎,射精的慾望凌驾了他的理智,他想射精,渴望高潮,但是黎业始终不发一语。
直到又一次被干到乾高潮後,陈龄抽搐着趴在台子上,黎业终於开口说话。
“明天带你去俱乐部玩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惴惴不安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alpha戴着系了铃铛的项圈,被换上一袭极短的黑色抹胸连衣裙,滚着色情的蕾丝边,勘勘遮住腿根,跨的步子大一下都会走光,那连衣裙很透,一眼就能望见裙底下的美好风景。两枚电击贴片贴在了白皙的奶尖上,电线像链子一样向下延伸,仔细一瞧,竟是没穿内裤,疲软的阴茎也被贴上了相同的贴片,根部被锁茎环牢牢紧锢,顶端的马眼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按摩棒。
在看不见的地方,新开发的稚嫩女穴同样被塞了按摩棒,後穴则被放了两颗跳蛋,鼓胀的感觉让陈龄很难受,可他不敢多说什麽,这或许是他唯一向外界求救的机会,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握住。
俱乐部只在夜晚开放入场,黎业把车钥匙交给迎宾的少爷後,牵着陈龄走进了俱乐部。陈龄经过少爷的时候头都不敢抬,殊不知少爷早就习以为常,会来这间俱乐部的会员多半都是带着宠物来玩耍的,在他眼里的陈龄不是任何人,只是贵宾的一条宠物。
陈龄步伐踉跄地跟在黎业身後,按摩棒早在下车的时候就被调成了高度震动的模式,震得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险些流泻出的呻吟。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沉睡的贴片也被唤醒,电流像密密麻麻的针刺一样扎着陈龄的乳肉,陈龄呜咽一声,难耐地双臂环胸,好似这样就能抵抗奔窜的电流。
走过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就是俱乐部的门口,黎业拿出会员卡给侍者过目,确认完身份的侍者恭敬地替黎业拉开门,俱乐部里头的喧闹声传了出来,却显得有些怪异。
“跟上,万一走丢了。”黎业的双手衩在口袋里,“被人抓去轮奸我可不救你。”
陈龄怔了怔,还没来得及消化黎业话中的意思,就被里面的场景震碎了三观。
俱乐部内部的结构跟夜店很像,中间是个巨大的舞池,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激情律动的人们身上,无论男女都穿得清凉火辣,甚至有些人按捺不住慾望,直接在墙壁开干起来。
糜烂的浪叫声和着激情的音乐,交织出怪异的舞曲。陈龄愣在原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alpha盯上了穿着色情的他,向他逼近,直接散发出信息素诱导他发情,更加猖狂的alpha甚至已经攥住了他的手腕,想把他拖到角落强暴。
陈龄不甘示弱地甩开alpha的手,释放出信息素回击,那几名alpha感知到陈龄的信息素时俱是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穿这麽骚?”其中一个alpha说,“跟个婊子一样。”
耻辱感涌上心间,陈龄抿抿唇,无助地把自己抱得更紧,孰料那个被他甩开手的alpha来了劲,直接把他拥进怀里,大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抹胸里,掐住他的一边奶子肆意揉捏:“alpha又怎样,还不就是个欠干的骚货。”
“滚开、呜......”陈龄几欲挣扎,但那几名alpha已经围了上来,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一边将他拖到一旁的沙发上,粗暴地掀开他的裙底。
陈龄吓得脸色惨白,但他的双手都被人给锢住,只能徒劳地踢腿挣扎,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其他alpha眼里更是增添了他们的嗜虐欲,都来这俱乐部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等一下。”一个alpha忽然说,“这婊子似乎是有主人的。”
“管他呢,先肏再说。”压在陈龄身上的alpha说罢就要解开裤链释放鼓胀的性器,然而头皮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他竟是被人扯着头皮丢在了地上!
“肏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傻逼坏我好事!?”alpha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看见容貌昳丽,单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的青年愣了愣,从外表判断,他确定这个青年是omega,但青年的表情很冷漠,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生上位者的气场,一时间alpha也不敢断定面前这人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
陈龄一张口就含了哭腔:“黎业、黎业,救救我......”
听见黎业这个名字时,在场的几名alpha像是被人拿冷水从头顶泼下,透了个心凉,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无踪。
“黎、黎先生......”几名alpha纷纷让道,惊惧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宠物,求您原谅......”
黎业的表情还是很淡,自从那天下班回家撞见陈龄跟别的狗alpha做爱後,他就很懒得在脸上摆出表情。黎业走到刚才那个准备强暴陈龄的alpha面前,轻描淡写地问:“你用哪只手碰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
“我问最後一遍,你用哪只手碰他的?”
alpha绝望地伸出右手,黎业从口袋里掏出惯用的军刀,锐利的军刀贯穿那人的手掌,直接将他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那人发出一声惨叫,不住地跪了下去。
黎业拔出军刀,来到眼角含泪的陈龄身前,他的阴影笼罩住了陈龄。黎业攥住陈龄的项圈,一把将还在发着抖的陈龄从沙发上拽起:“过来。”
陈龄颤抖着跟上黎业,经历这一遭後,他再也不敢跟丢黎业。
这边发生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做爱的做爱,狂欢的狂欢,侍者见怪不怪地拿着医药箱来给疼得哀嚎的alpha止血,这次真的算微不足道的小事了,上次有个不长眼的没认出黎业,差点让黎业把右手给废了:“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
“他妈的,老子没听说过黎业有养宠物啊.....操、好痛.......”
陈龄原本是动过跟路人求救的念头,但现在他什麽都不敢去想,像只惊弓之鸟亦步亦趋地跟在黎业身後,所幸一路上都没人再凑过来袭击他。陈龄跟着黎业上了二楼,从二楼走廊往下看能看见舞池的全貌,陈龄这才注意到舞池前方还有个半圆形的展台。
二楼的格局跟一楼的开放空间不同,是一间间的包厢,黎业带着他进了其中一间包厢,包厢的长沙发上坐了两个男人,都是侵略性极强的alpha,陈龄注意到他们的脚边都跪了个omega,宠物似地令陈龄感到不适。
“呦,黎先生来了啊。”长相英俊的alpha笑眯眯地朝黎业举杯,视线随即落到缩在黎业身後的陈龄身上,暧昧一笑,“真稀奇,您居然还带了宠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感到屈辱,试图反驳:“我不是──”
“闭嘴。”黎业冷冷地斜他一眼,陈龄脸色刷白,顿时不敢再说话,他委屈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短短的裙摆。
长相英俊的alpha玩味地吹了个口哨:“您这只宠物是新养的?还挺有脾气。”
黎业嘴角微弯,似笑非笑:“脾气大得很呢。”
他一把抓住陈龄的项圈,将猝不及防的alpha连拖带拽地拖到两名alpha中间的主位坐下,若是教外人见了必然会惊掉下巴,区区一个omega竟爬到了alpha头上,而且那两个alpha还是帝国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跟财阀阔少,可偏生坐在主位的omega是黎业,於是这样的位置划分又变得无比合理。
陈龄摔倒在黎业脚边,过大的动作触碰到了深埋在他女穴的按摩棒,粗硬的按摩棒挤压着柔软的穴肉,後穴中的跳蛋也不惶多让地释放电流,病态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层层涌上,他一时间腿软得爬不起身,只能跟另外两名omega一样跪趴在地上。
黎业挑起陈龄的下巴,从对方湿润的眼中看见了不甘与耻辱,黎业微挑眉梢,欠操的婊子,他把手伸进风衣口袋,将玩具的电源调到最大,骤然袭上的快感让陈龄失声尖叫,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可悲可怜地呜咽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潮,潮液喷了满地,他的下身一片狼藉。
“这是您养的omega?”另一个气质较为冷酷的alpha开口,他是掌管帝都黄金地段的黑道大佬张燃,向来以手段毒辣出名,但跟黎业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不,他是alpha。”黎业把蜷在地上发抖的陈龄捞起抱在怀里,将陈龄的裙子提拉至腰间,两根手指撑开了陈龄初生的女穴,大方地向在座二人展示着他的所有物,“只不过是用些手段开拓了他的生殖腔。”
张燃跟汪诚闻言一阵恶寒,拒绝去思考那是什麽手段,黎业美则美矣,疯也是疯得彻底。汪诚记得黎业是结了婚的,就是不知道他那alpha丈夫如今是否安好,娶谁不好偏偏娶到这麽个蛇蠍美人。
汪诚自然不会想到,黎业的丈夫现在就被黎业用婴儿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陈龄想把腿夹起来,黎业的膝盖狠狠一顶,直把被潮液滑出半截的按摩棒狠狠顶回逼里。陈龄仰起脑袋无声尖叫,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一副快被操傻的痴样。
黎业把陈龄放在了自己身边,隔壁恰恰是张燃。张燃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这个落入黎业手中的可怜alpha,黎业对自己的老公宝贝得紧,他们都不曾见过,也鲜少听黎业提起他的老公,但黎业偶尔提起时,那话语里的满腔爱意都不容忽略,黎业是真的很爱他的丈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深爱丈夫的omega如今却养了只宠物,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夫妻失和。
张燃问道:“您跟您的丈夫还好吗?”
黎业给自己斟了杯酒,漫不经心地回答:“好啊,怎麽不好,我们好得不得了。”
“......”意识自己踩到黎业地雷的张燃对汪诚使了个眼色,汪诚偷偷地对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正巧跪在脚边的omega发了骚,眼神迷离地抱着张燃的腿,不停用他姣好的脸蛋蹭着张燃,煽情地呢喃着:“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给母狗吃鸡巴。”
张燃揉了揉omega毛茸茸的脑袋,拉开裤链,勃发的性器弹放而出,那omega就像看见宝物似地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爬坐到张燃身上,硬挺肉棒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骚逼,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愉悦地呻吟出声,开始忘情地摇荡着肥美的臀瓣,吞吃起饲主的大鸡巴。
陈龄的脸色白得可怕,黎业倒是司空见惯,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道:“这只omega不错,你调教了多久?”
张燃半眯着眼,像只蛰伏的猎豹,享受着omega的伺候:“三个月。”
“喔?”黎业被勾起了兴趣,他浑然不像个正常的omega,反倒更像身居上位的alpha,“是地下拍卖会买来的?”
“是啊,虽然不是什麽罕见的极品,但到底是只a级的omega,调教之後操起来很带感。”张燃用力拍了omega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尖色情地颤了颤,omega娇吟一声,“呜、好疼......”屁股却是晃得更加厉害。
张燃闷哼一声,就这样被淫荡的omega摇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精致漂亮的omega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爽得张开嘴巴吐露舌尖,放纵地浪叫:“主人嗯啊啊啊.......射进来了,好棒啊啊啊......”
omega的甜蜜的信息素外放,另一只跪在汪诚脚边的美丽omega早就因为这个荡货的浪叫浑身发烫,骚水狂流,如今被信息素一勾,他也发了情,只不过他的性子比较害羞内敛,他羞耻地用小嘴咬了咬汪诚的裤角,可怜兮兮地问:“主人,奴、奴也想要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诚倒不像张燃会疼爱自己的宠物,他让omega换了姿势,蹲在地上双腿大开,双手向後支撑身体,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邀请姿势。汪诚的皮鞋踩上omega勃起的阴蒂,辗了辗,鞋尖捅进omega的女逼,轻易就逼出了omega难为情的叫唤,像猫的呜咽。
两个alpha毫不收敛地释放出他们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诱导着在场的omega陷入更深更沉的慾望深渊。
陈龄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包厢里发生的一切,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他被那两个alpha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很难受,alpha的信息素能够诱导omega强制发情,他不自觉望向黎业,黎业却像无事发生,神情淡然地啜饮着酒,好似这包厢里上演的淫浪戏码都跟他无关。
为什麽黎业没事?陈龄愣愣地看着黎业。
察觉到陈龄的视线,黎业放下酒杯,掐住陈龄的脸颊,嫣然一笑:“怎麽,玩具没办法满足你,你也想挨操?”
“你、你们这样是犯法的......omega保护协会绝不会坐视不管......”
听见陈龄的话,张燃跟汪诚都很不给面子地放肆大笑。
黎业也嗤笑出声,松开陈龄的脸颊,一只手探入陈龄的裙底,手指迳直插进陈龄还插着按摩棒的女穴中捣弄。
“唔......不、不要......”陈龄霎时红了眼眶,他想拨开黎业的手,可那口娇嫩的女穴却违背了他的意志,谄媚地吞吐起黎业的手指。
“黎先生,您这只宠物可真是......”汪诚细细咀嚼了下词汇,“天真得让人发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真啊......”黎业玩味地咀嚼这个词汇,漂亮的眼眸微眯,本是风情万种,却又无端染上了刺骨寒意,“这可不尽然。”他抽出手指,把瑟瑟发抖的陈龄抱在怀里,感受到陈龄的抗拒,他毫不留情地往陈龄的雌逼搧了一巴掌。
陈龄凄惨地呜咽出声,带泣的哭喘中满是勾人媚意,浑然不似一名alpha,更似发了骚的omega。
“他要是天真的话,就不会背着我在外面给别的野alpha操了。”
在座两名alpha都活成了人精,很快就意会过来黎业话中的深意,再看向陈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意识到这只宠物的真实身分,黎业深爱的alpha,丈夫。
这可真是......汪诚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脚下的omega被玩得浪叫不止,甜美的信息素释放出来,是成熟的果香,跟另一只omega香甜的气味交杂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的信息素。
黎业也受了信息素的影响,身体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在向下腹聚集。他顺手脱下风衣,解开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大方地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黎业不像alpha一样会被omega的信息素刺激得进入发情,但他现在特别想要陈龄,想要得不得了,流淌在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叫嚣着摧毁。黎业撕烂了陈龄薄如蝉翼的裙子,这下陈龄连自欺欺人的遮蔽衣物都失去,他感受那两个alpha审视的目光,顿时觉得难堪,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可陈龄很快就感觉不到那股耻辱感了,omega的信息素勾起了他的情欲,挑逗着他的理智,他浑浑噩噩地往黎业身上靠,像只撒娇的奶狗,不断用脑袋蹭着黎业的颈侧,可怜兮兮地撒着娇,一如这些天黎业教给他的:“好难受,想要呜......”
“想要什麽?”
黎业关掉玩具电源,将陈龄女穴中的按摩棒抽离,一股空虚的感觉霎时席上陈龄的脑海,陈龄的眼泪流得更凶,徒劳地用下身磨蹭黎业的西装裤,把那黑色的裤子都蹭出了淫荡的水痕,他的骚逼正在绞缠着空气,好似这样就能止痒。
张燃跟汪诚看向陈龄的眼神充满嘲讽,不是因为陈龄出轨了黎业,纯粹是一种高位者俯瞰低位者的藐视。这是一个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歧视无所不在,陈龄身为一个alpha却被omega调教得跟个下贱的婊子一样,他们非但不会同情陈龄,反而只会觉得可笑,陈龄简直就是他们alpha的耻辱。
“骚逼好痒......”陈龄可怜兮兮地啜泣着,“要你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黎业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宛若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你是什麽?”
“我、我是......”陈龄犹豫了一瞬,脸上一阵羞红,然而他抵抗不过欲望的腐蚀,最终还是哭泣着说了出来,“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喂我吃鸡巴......”
黎业奖励似地揉了揉陈龄的黑发:“真乖。”
他重新打开玩具电源,震动,电击,在陈龄发出尖叫的时候干进陈龄娇嫩的女穴里。
被汪诚用皮鞋踩逼踩到潮喷的omega狼狈地瘫软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中,汪诚用脚轻轻踹了踹他,他回过神来,立刻乖巧地撑起身子,爬到汪诚的胯间,用嘴巴拉开汪诚的西装裤链,叼下内裤,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到了他的脸上,他羞红了脸,口水吞咽,立刻像个饥渴的荡妇含住了硕大的阴茎吞吐起来,鼻间满是肉棒的腥羶味道,然而嗅觉敏锐的他却闻到了另一股陌生的气味。
像alpha,又像omega的味道,很奇怪的信息素味道,这是他第一次闻到。omega分了神,忍不住皱起眉毛,想抬头去看看信息素的主人,却被汪诚扼住脑袋往下摁,粗长的鸡巴抵住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再也无暇去思索。
这股信息素是从陈龄身上散发出来的,不仅汪诚闻到了,张燃也闻到了,融於骨血的斗争本能让两名alpha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去压制陈龄,陈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位alpha的信息素侵略性极强,他一下子就被摧毁得溃不成军,呜咽着把脑袋埋进黎业的颈侧,发着抖抱紧黎业,试图向omega寻求安慰。
黎业啧了一声。
下一瞬,一股更加强大的信息素席卷了整个包厢,s级omega的信息素跟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冷得彻骨,瞬间就让被本能冲昏头的张燃跟汪诚醒了过来。他们识趣地收起信息素,汪诚看向黎业,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他知道被坏了兴致的黎业现在很不爽,於是缓颊道:“黎先生,对不起啊,alpha的天性就是这样。”
“没事。”黎业懒懒道,顺手往陈龄白嫩的屁股搧了一巴掌,“让你停下来了?继续摇。”
陈龄抽泣一声,继续自暴自弃地摇晃屁股吞吃老婆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燃对此没有表态,而是腾出一只手去拿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打开悬挂在包厢墙上的液晶电视。那是台很大的电视,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电视一打开的影像就是俱乐部的展台特写,而且还是即时转播。
舞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打了聚光灯的展台上。
黎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龄转过身,让陈龄的後背贴着他的前胸,双手掐握住陈龄幼女般的嫩乳肆意揉弄起来。
“今天是表演还是拍卖?”黎业漫不经心地问。
“表演。”张燃意味深长地说,“听说是俱乐部新买的omega,今天准备找观众给他开苞。”
黎业淡淡地喔了一声,好似司空见惯。
有时候张燃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omega,张燃在黑道打滚多年坐到了如今的地位,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但黎业实在特殊,长着一张极美的脸蛋,身材外表也与omega相差无几,可他做事的手段连alpha看了都会感到畏惧,张燃就是其中一个,第一次跟黎业谈生意的时候他以为黎业是大财阀送给他玩的omega,无人道破的潜规则,结果黎业一上来就甩了他一袋资料,详细记载了他的生平,家境,包括他现在有多少家庭成员,在哪就业现居何处。
赤裸裸的威胁,那一刻张燃觉得有条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
“我老板很欣赏你的才华,张燃。”坐在他对面的omega面带微笑,“我叫黎业,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交个朋友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本意是带陈龄来见见世面的,让陈龄看看这个社会阴暗肮脏的一面。
只不过鉴於陈龄已经被他玩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像只发春的母猫呜呜咽咽地浪叫,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陈龄的子宫也还没长好,他操得不够过瘾,也不能干得太狠。陈龄那口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干过的後穴他暂时是不太想碰的,那就像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肮脏,下贱,看见就会让他想到自己被背叛,被戴绿帽的事实。
黎业很想宰了陈龄的炮友,而他确实有那个本事做得到,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陈龄跟那群炮友打炮上床是你情我愿,他不能牵怒他们,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陈龄这个管不住自己骚穴的贱货。
他爱陈龄是一回事,他不能接受陈龄的肉体出轨又是一回事,爱与恨冲突吗?不冲突,反正不妨碍他把陈龄调教成他专属的母狗。
陈龄瘫软在黎业身上恍惚地射着精液,他这一晚不知被黎业玩射了多少次,每当他要昏过去的时候,黎业又会咬住他退化的腺体,往他体内注射omega的信息素,逼迫他醒过来,重新陷入狂乱的情潮中。
黎业把陈龄从身上放到一旁,任由电动玩具继续折磨着意识模糊的陈龄。包厢里的另外两名都跟自己的宠物omega玩得不亦乐乎,黎业反倒成了最无聊的那个,於是他托着脸颊看向直播,陈龄软软地靠坐在他身边,悦耳的呻吟不断流溢而出,却勾不起黎业的兴致,黎业觉得自己可能在亲眼目睹丈夫出轨的时候受到了精神创伤,他曾如此向往的美好爱情就跟泡沫一样,啪地一声就破了。黎业也不擅长精神内耗,相反,他的人格十分病态,他在监狱的父母亲是他的人生污点,他不希望他们的存在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幸福生活。
毕竟一个犯罪一个吸毒,两个都是社会毒瘤,跟他关系也不亲,反而会给他带来无止尽的麻烦,陈龄以前问起他的家庭时,他都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父母,等他进入集团上班,掌握一定权势後,他真的让自己变成了孤儿,监狱死两个罪犯不会有人在乎的,他是一个没有污点的模范好妻子。
但这几天黎业也有在进行反思,他跟陈龄明明情投意合,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甚至还让陈龄永久标记了他,可陈龄他妈的为什麽会背叛他?陈龄要什麽他没给陈龄,他妈的他每天加班到快猝死是为了什麽?为了赚钱给陈龄去跟野男人开房约炮?
淦。
黎业面色一沉,伸手掐住陈龄的胸乳,他摘下贴在陈龄乳尖的电击贴片,捻住那肿胀的乳首,狠狠一掐。
听见陈龄凄厉的哭叫时,干omega干得正起劲的汪诚差点被吓到萎掉,他隔壁那个祖宗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凌迟?汪诚瞥过头去看,黎业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表情,但他那漂亮的手正在掐握着alpha的胸乳,力道大得能看见清晰的指印,alpha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躲开,却又被黎业拽住项圈不让逃,只能颤抖着承受黎业施加给他的性虐。
汪诚默默地看向正在直播的展台表演,调教师正在台上用鞭子公开调教一个处子omega,鞭子抽打着姣好柔美的身躯,打得台上的omega哭啼不止,但汪诚觉得那调教师下手都没黎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好疼......奶子要坏掉了。”陈龄哭泣着求饶,“求你放过我......我会听话的......”
黎业扯扯嘴角,抽了鞭子後就要给糖吃,这样可以加速驯化。黎业放缓了力道,转而温柔地揉弄起陈龄的胸乳,陈龄的哭腔逐渐变调,染上了舒服的颤抖,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迎合起黎业的举动。
“好孩子。”黎业夸奖道,奖励般地揉了揉陈龄的头发,“真乖。”
扭腰摆臀的omega把张燃摇到射精後,乖巧地重新跪回地上,好奇的目光落在陈龄身上,他很纳闷,为什麽这个alpha会表现得跟个婊子一样呢?在他的印象中,身为精英的alpha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从未见过这麽骚浪贱的alpha。
想到这里,omega情不自禁地抱住张燃的小腿撒娇,还是主人最好了,又帅又温柔。
玩陈龄的奶子玩到一半的黎业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手机,是老板的私人电话。黎业接起电话後直接道:“我在放假。”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淡定:“我在医院。”
乾我屁事。黎业心想,但还是礼貌地问:“您为什麽在医院?”
“我被捅了心脏,刚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电话那端的声音十分悠哉,“来我病房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你。”
“很遗憾听见这不幸的消息。”黎业面无表情,“但是我在放假,我建议您去找您的秘书,而不是来找我。”
“给你加班费。”
“我在放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薪?”
“我在放假。”
电话那端轻笑了下:“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教一个alpha,是叫陈龄,没错吧?”
黎业压抑住把电话砸了的冲动,额角跳动了下:“威胁对我没用,我在放假。”
“唉,之後补给你一个月带薪休假,年终奖金翻倍,行吗?”
“地址传给我,我现在过去。”
“......黎业,你可真够现实的。”
挂断电话後,黎业收到了地址的简讯。黎业瞥了双目涣散,浑身散发着情慾味道的陈龄,把陈龄丢在这个俱乐部的话,只怕他真的会被人抓去轮奸成一块破抹布。黎业权衡利弊再三,最後还是决定带陈龄一起去医院一趟,虽然他不是很想让他老板干涉他的家事。
黎业把风衣丢到陈龄身上,陈龄茫然地望向他,黎业淡声说:“穿上,带你去别的地方。”
“咦?黎先生您这就要走了?”汪诚诧异道。
黎业呵呵一笑:“我的傻逼老板有事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黎业幕後老板是谁的张燃陷入沉默,黎业的老板是秦氏财阀的掌权者,年纪轻轻就扳倒了老一辈的人上位,统御了秦氏财阀十多年,以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不折不扣的疯子alpha,如今整个帝国的商业命脉都掌握在他手中,同时也是黎业最硬的後台。
虽然玩具都被摘掉了,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长风衣的陈龄还是有些胆怯,尤其他现在跟着黎业走在医院走廊里,一路上都能看见来往的黑衣人,他们似乎是要去见一个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
陈龄不自觉地攥住了黎业的衬衫袖子,黎业斜他一眼:“你不逃?”
“......什麽?”
“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黎业漫不经心地说,“你只要大声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不把握机会逃跑?”
陈龄犹豫了下,问:“如果我逃了,你会怎样?”
黎业莞尔一笑:“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抓回来,挑断你的脚筋。”
陈龄一阵恶寒:“你疯了。”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疯子。”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由黑衣人把守的vip病房前,黎业朝脸色苍白的陈龄绽出笑靥:“等一下无论看见什麽,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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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挂着液晶电视跟沙发的客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间病房里摆了两张床,有一张床被帘子遮得严实。
陈龄诧异地睁大眼睛,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他没办法想像的。他把视线投向病床,病床上正坐卧着一个身穿病服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俊美,年纪在三十上下,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是陈龄迄今见过最有风雅韵味的alpha。
但压迫感也是最强的,极高机率是个s级alpha,陈龄的手颤了颤,不自觉看向黎业,黎业彷佛感受不到那股压迫感,神情依然淡漠,甚至游刃有余地倚靠着墙壁,双臂环胸。
这一刻陈龄忽然感觉自己很多余,s级alpha跟s级omega,多麽天造地设的一对。陈龄咬了咬内颊肉,心里一阵苦涩,他跟黎业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不该跟黎业结婚的,黎业值得更好的丈夫。
alpha缓缓睁开眼睛:“怎麽这麽慢才来?”
“呵呵。”黎业凉嘲道,“我在放假。”
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您找我是想说什麽?”
“单纯想跟你聊聊天,不行吗?”
“我是建议您去找心理谘商比较快,毕竟我专业是金融,只怕没办法安抚您受伤的幼小心灵。”黎业凉飕飕道。
alpha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很受伤,安慰我几句是会要你的命?”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您好端端的,为什麽被人捅进icu?”
“还不是那个小白眼狼捅的。”Alpha的叹息声更响了:“我知道你一定能了解我的难过。”
黎业的额角一抽:“麻烦您说人话。”
“我被绿了,整整十年。”
黎业差点缺德地笑出声。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难过。”
“一开始是很难过没错。”alpha悠悠弯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麽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站在黎业身边的陈龄感受到黎业的低气压,不自觉颤了颤。
Alpha的声调依旧懒洋洋的:“我记得我教过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训的是。”
这时alpha才终於注意到黎业身旁的陈龄,遂又勾起一抹温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麽名字?”
秦漪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如今掌握着帝国商业命脉的秦氏财阀领导人就是秦漪,还是出了名的s级alpha。
陈龄在这麽一个大人物面前忽然感到无地自容,唯唯诺诺道:“我、我是陈龄......”
“陈龄......”秦漪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倏地啊了一声,脸上的笑弧更甚,“瞒着妻子偷情,在外面给其他alpha操的感觉如何呀?”
杀人诛心不见血。
陈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为什麽、你会知道......”他绝望地看向黎业,“你全都告诉他了......?”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做了还怕别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顿时如遭雷击,垂下脑袋,紧紧攥着风衣衣角,好似这样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傻逼老板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别人下水,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但他也懒得跟陈龄解释是他这傻逼老板私下找徵信社调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刚好撞见,估计这件事以後会变成秦漪拿来威胁,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筹码。
“唉呀,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希望这没影响到你们夫妻的感情。”
黎业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绿帽的痛苦。”
“......”秦漪罕见地被噎了下,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业这张嘴。
“算了,说回正题,我很伤心。”
“说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须在乎。”秦漪优哉游哉地说,“我伤心到没办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给你全权打理。”
黎业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秦漪的户口本,笑容依旧:“那请问您何时复职呢?”
“等我处理完那个小白眼狼,我自然就会回公司。”秦漪说,“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别传出去,要是看到股价下跌我会更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沉默了下:“容我问问,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绿帽十年才被发现?”
“叶怜。”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还一次给我戴两顶,一个秦潇一个沈炼,这谁受得了?”
叶怜是在娱乐圈红了十年,拿了无数金奖的一线顶流,秦潇是秦漪的弟弟,沈炼是沈氏财阀的太子爷,跟秦氏集团处於敌对关系。
“他们知情吗?”
秦漪冷笑一声:“呵,当然也跟我一样,最近才知道真相。”
换言之,叶怜不但当了十年的时间管理大师,还同时在鱼塘里养了三条鱼。
黎业:6
难怪叶怜上礼拜会毫无预兆地宣布退出娱乐圈,看来就是海王的鱼塘炸了惨遭制裁了。
“所以叶怜呢?”
“现在就在我隔壁躺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闻言愕然不已。黎业慢悠悠地走上前,拉开帘子,映入陈龄眼中的风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观。
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叶怜是个很美丽的omega,长着一双灵动的杏眸,笑起来给人一种乾净纯粹的感觉。
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叶怜手腕脚踝都被戴上了细细的链子,将他纤细的四肢分开,大张,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养阳具,白皙如玉的身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欲痕跟鞭痕,两边乳尖都被穿了缀着宝石的银环。
下半身更是惨烈,双穴都被粗硕的按摩棒狠狠贯穿,依稀能看见腿间的白浊,勃起的阴茎被戴了环,尿道顶端被插着一根震颤的细棍。
他的阴蒂也没能逃过被穿环的命运,正红肿着,彷佛饱经蹂躏。
陈龄脸色苍白地看着叶怜,他不知道叶怜被监禁在这里淩虐多久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叶怜不堪折磨,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陈龄讷讷地问,“这太过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过这不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叶怜,彷佛从叶怜凄惨的淫态中得到了启发:“为什麽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养怜怜的时候,他的腺体就坏了。”秦漪漫不经心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让别人标记他,他自己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狠人。黎业睨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重新把帘子拉上,走回墙边倚着:“所以您还有话要交代吗?”
“黎业,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心里咒我死。”
“我哪敢。”黎业皮笑肉不笑,“您可是发我工资的老板,我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呢。”
“呵,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您可以用加薪向我表达您的谢意。”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腕子,他感觉到陈龄在发抖,兔死狐悲的凄凉?可笑,“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不留下来多跟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