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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官员也是未见过此阵仗,都在旁私语。
此时袁亭宜踱步到郑郁身边,说:“这孩子长得不错,但无半分礼节,可细看起来长得像一个人。”
郑郁额头青筋狂跳,说:“谁?”
他也隐约觉得此人眉目间十分眼熟,且能在此疾驰,周身气势不输严子善,怕是皇家子孙,语气也十分熟悉。
袁亭宜低声道:“像成王殿下。”又惊呼:“莫不是成王殿下的私生子?!”
郑郁:“......”
话语不假,那孩童锦袍华贵,额带黑玉,脸庞虽稚气却剑眉星目。尤其是眉宇间的淡淡戾气加上轮廓乍看与林怀治还真有几分相似,可真看眉眼却也与林怀湘相似。
这边的严子善已揪孩童的马缰,想将带下马来。
那孩童怒道:“废物!瞎了你的眼,你知道我娘是谁吗?滚!”
严子善道:“你娘哪怕是皇后陛下也不可如此。”
人群私语中,那孩童喝道:“我娘是阳昭长公主!”
一语激起千层浪,别的公主可以不管,可这位公主那是连德元帝都要哄着的人,更莫说她的儿子。
严子善还以为这是谁家亲王的小皇孙,没想到是林嘉笙的儿子,连忙笑道:“国公,请下马。”
诸人对这言语转变大为吃惊,林嘉笙的独子,一满百日就封舒国公,德元帝亲自取名——林怀沆。
经了这么一闹,早有内侍禀报德元帝。
德元帝知晓后,就命内侍把严子善和郑郁及其他钓鱼的官员都带进别苑中吟诗题赋,别在外面在弄出什么事来。
郑郁进别苑后,才见此处引水为溪涧,亭台香雾,三五几步便是飞阁步檐现于眼前。屏风吊梁装有金银,液池碧波,岛屿回环见首。
进来后郑郁拜见德元帝,与他说了几句。
而后德元帝看严子善和刘从祁在,就提出两人武比一番。刘千甫自然不会拒绝,严明楼让子全力以赴。
看此中无事,郑郁就借观赏之名离开,走到一假山幽处时,有手覆住他的眼睛将他拖进假山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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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石壁
背抵上石壁瞬间就有温厚的唇撬开他的齿关将舌探进来,吻意凶急,丝毫不见在外的端正沉稳。眼上的手并未移开,他于黑暗中闻得人身上的紫藤香。
香气幽微使郑郁心绪忽如白云飘起,他抱紧来人缠回,缠绵的一吻来得冗长又激烈。
林怀治密吮着他的颈间,低沉道:“两日不见,思之如狂。砚卿,可是把我的心都带走了。”
“鸿胪寺中,来往不便,但我也想你。”郑郁贪婪地吸着林怀治的味道,在幽闭的空间里。两人无忌惮的交吻,直到愈发不可收拾才气息起伏的停下。
林怀治指腹抹上郑郁已被亲红的唇,说:“梅说那边我已办好,不过明日就会有人去万年县报官。”
“刘九安来了,正在圣上面前呢。”郑郁舔了下他的指腹,眼眉含秋波。
“那他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且看太子和刘仲山如何编。”林怀治低头愤愤地在郑郁唇上咬了一口,说:“姑母这别苑中,空房甚多,郑少卿小心走火。”
“是你先勾我的,怎么又反口怪到我头上?”郑郁笑道,更加贴近林怀治健壮的腰身,下腹触物,嗔笑,“殿下你真是好不讲理。”
林怀治把他压回石壁,长腿踏入郑郁腿间,眼眸带笑:“那你能奈我何?”
“此处真要是塞外原野。”郑郁抚上林怀治的胸膛,一字一句道:“定将你就地正法。”
林怀治音色沉哑:“塞外浅草配郑卿,浓情欢时勿高声。”
郑郁俊脸羞红:“你的文采都在这儿?”
谁听此句都有羞红意,偏亲口所言的人,不会脸红半分,林怀治又道:“还有许多,你想听的话我慢慢作给你听。”
郑郁不好意思:“谁想听这个!”继而怕打击林怀治的创作热情,便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下次在青纱帐里说,免得被别人知道成王殿下你私下如此放浪。”
“好!你又不会同旁人说我俩私事。”林怀治手早扯散了郑郁的腰带,滑了进去,轻揉珠玉,表情似是为难:“不过你要喜欢,但说无妨,我自信无人可比。”
郑郁:“......”
男人对于那事不都是很自信吗?但郑郁没有说出来因为林怀治确实可以自信,但他怕林怀治更加厚脸皮,于是闭口遮住吟声。
两人又缠吻数息,夏日衣料薄,不好弄出太大水渍,也只是轻吻。
假山外有数人的脚步声走近,林怀治收手给郑郁理好衽和衣裳,又在他眉间一吻,说:“有人来了,我晚间来见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