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礼忙前忙后的安置着各宫主子,圣上不管不理,可他做奴才的却是不能不管各宫的主子。
文舒婉身上只着一层轻纱,被假鸡巴肏了一路两腿都是虚软的,主不得事只能让侍奴裹了披风和锦被抬出马车。
一个个锦被卷被侍奴抬着,按着柔嫔事先拟订的名册安置到行宫各殿。
封祁渊搂着小美人小憩了一会儿,便去了书房看折子,文舒婉自是陪侍在侧。
封祁渊批复了几份要件,一件是驻守漠南的钟远将军上奏请攻北狄。
文舒婉理着一些不重要的请安折子,一边道,“钟将军最是不耐烦的人,恐是让北狄鞑子给扰的烦了。”美人轻笑,声音柔柔的,倒是给死板的政事平添了几分色。
封祁渊合上折子搁到一旁,北狄他早晚要打下来,只是还不是时候,眼下夏季过了便是秋天,马吃的膘肥体壮,北狄又是马背上的民族,这时候打过去讨不到好处。
另一道折子便是东瀛三番五次挑衅大昭东海上的舰队,此次更是击沉了一搜辅舰,死伤十余名兵士。
封祁渊冷笑一声,眸光冷鸷,将折子“啪”的丢到桌上,声音肆戾,“拟旨,叫盛伯钧打回去。”
负责操练东海舰队的正是盛宁蓁的父亲宁武侯,如今的大昭水军仍是比不得东瀛水军,可在东海之上的东瀛水军只是一小股兵力,若是想灭了也并不在话下,只是盛伯钧得的只是操练水军的差事,虽是水军主将,却没有兵符,就算是他想率兵反击,底下的将领也不会顺服听命。
文舒婉捏着细狼毫笔按着男人的意思拟旨,吹干了墨后盖上皇帝私印,卷好了又附上一枚兵符,叫人快马加鞭送往水师驻地。
批复完重要折子已经过了晚膳时辰,文舒婉让殿里的小厨房备了膳,轻声开口,“爷,宁妹妹在外头等了像是好一会儿了。”她方才出了书房便见着盛宁蓁跪坐在外头一个角落,像是等了不是一时半会儿。
封祁渊眉头微蹙,抬脚往外头走。
盛宁蓁百无聊赖的缩在书房外的墙角里,她睡醒了便没看到男人,问了才知道是来了书房,可她入不得书房只能在外头等着。
小美人看见男人出来眼眸一亮,晃晃悠悠站起身子便小鸟一般扑了上去。
封祁渊将冒失的小美人接了个满怀,声音低沉的轻斥,“这般冒失,没规矩。”语气却是没有半点怒意,甚至隐含一丝昵宠。
有力的手臂一把就将小美人抱起,“用膳了没有?”封祁渊微微抬眸瞧着小东西。
盛宁蓁摇摇头,“没有,”轻轻软软的道,“想和爷一起。”
封祁渊抱着人进了内殿,吩咐一声,“摆膳。”
文舒婉跟在身后应是,掩去面上的落寞,宁妹妹虽是被褫夺了封号又被贬为贱奴,可圣宠却是一点儿不减,她明显能感觉到在爷心里头这位妹妹的特别,是她们这些潜邸伺候的老人儿也不能比的。
盛宁蓁被男人抱坐在腿上,看着侍奴一道道的上膳,小东西也饿了,伸着小脑袋去瞧好吃的,小身子有些着急的拧扭了几下。
拍拍不安分的小屁股,将小东西按在腿上坐好,“消停点儿,扭什么。”封祁渊轻斥,怎么跟养了个女儿似的。
盛宁蓁才过及笈之年,而封祁渊二十有六已经快到而立之年,可不就像是养了个女儿。
沈忆茹也被召来侍膳,挤了一小碗的鲜乳恭顺奉上。
封祁渊轻饮一口漱了口,便堵着小美人的嫩唇将漱口奶尽数渡到了她口中。
盛宁蓁被迫着喝了一口奶水,差点呛到。
“你茹姐姐的奶滋味儿如何?”男人低声问道,声音透着戏谑。
盛宁蓁咂咂小嘴儿,“甜的。”
封祁渊懒懒轻笑一声,“不如你这小嘴儿甜。”
沈忆茹媚笑着附和,“妹妹的小嘴儿最是抹了蜜一般,茹儿的奶哪比得过呢。”美人面上笑的谄媚,心里头却颇不是滋味,爷吐出来的漱口奶,一向是由她接着的,如今却被这小贱奴喝了,沈忆茹总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感觉,却又半点不敢置喙男人做事。
文舒婉和沈忆茹二人跪在一旁侍膳,封祁渊却是将两人夹到小碟里的膳食尽数投喂了怀里的小东西,男人连筷子也不用,手指捻着一小截儿鹿筋喂进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炖的软烂的鹿筋入口即化,盛宁蓁嚼都没嚼就吞下了肚,好好吃。
封祁渊喂了小狗儿一块儿玉簪排骨,瞧着小东西鼓着小腮帮咬着有嚼劲儿的排骨肉,又乖又可爱,还贪吃的很。
连喂了好几块儿排骨,盛宁蓁娇哼哼的想吃别的,封祁渊却是不允,养小狗一般的喂骨头,“小狗儿就该吃骨头,再赏你一块,乖。”
小乖狗儿听话的咬着排骨肉,将小脆骨咬的咔咔响。
男人投喂上瘾,捻了一颗蟹粉虾球,看着小狗儿吞了虾球,又伸着小嫩舌卷舔着他的指尖
男人负手从殿外走进,声音亵谑,“看傻了?”
男人睁眸懒懒睨她一眼,轻声嗤笑,“玩儿死了也是全了你这淫贱命。”
盛宁蓁也意识到爷还没用膳,有些自责的软软道,“贱奴错了……爷快用膳吧……”都是她误了爷用膳。
盛宁蓁被铁臂一搂便软在男人怀里,小兔子似的看着男人,软哝哝道,“爷……这些是给贱奴的嘛?”她记着爷说过要多打几个刑架给她的。
盛宁蓁神色羞赧,有些扭捏,“玉儿怕……被爷玩儿死了……”爷的手段那般厉害,都玩儿一遍她怕是没命在了,她还想留着这条小命伺候爷呢。
封祁渊分外享受的喂小狗儿,这会儿自己还没好好吃一口,文舒婉瞥了一眼男人怀里的小美人,眸光有些不赞同,爷想如何宠着淫奴都好,只是淫奴若只顾着承宠,不顾爷的龙体便是不懂事了,这会儿都什么时辰了,爷还没好好用一口膳。
封祁渊轻笑,“不碍事。”松了手将小美人放到地上,让她自己去玩儿会,才由着二人侍奉着用了膳。
“玉儿。”小美人才想提醒男人,却又被一句冷沉话语打断。
封祁渊用了膳就发现小东西没了人影,安德礼在偏殿找到了人,盛宁蓁正呆愣愣的看着满殿的刑具刑架。
封祁渊微蹙的眉头就没舒展开,瞧得小美人愈发战战兢兢的。
“乖……”封祁渊刚想说乖玉儿,蓦地想起这小东西让他褫夺了封号,他就说这几日怎的听不见小东西软哝哝的小嗓音叫玉儿了,男人眉心都透着烦躁。
沈忆茹娇艳红唇轻撇,眼含不屑,她都提醒到这份儿上,还不警醒便怨不得她了,只是可怜那娇娇的小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