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七世坐回去了。
礼堂内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气氛,
有点儿闷,又有点儿冷,
就像倒满一锅水,刚刚点上火开始加热,却突然被扑灭。
窃窃私语四起,
“陛下刚才,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故意的啊!陛下明显是自污,以此来打乱那个法国佬的进攻节奏。否则,让那个法国佬一直说下去,英语非得跪下给法语叫‘爸爸’。”
“唔……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
伦敦政经的学生们对国王陛下充满敬佩。
“啊这……”
爱德华七世挠头,
“我怎么感觉,学生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没人回答,
沉默愈加震耳欲聋。
陆时清清嗓子,说道:“普鲁斯特先生,抱歉,刚才发生了一点儿小插曲。请你继续。”
普鲁斯特“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