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法兰西学院。
陆时起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他拉开窗帘,
雪在昨天傍晚已经停了,尽管如此,世界仍像静止了一般,洁白无瑕的景象铺开在眼前。
树枝上堆满了积雪,
阳光从云层中照下来,映照在雪地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外面有人敲门,
“陆先生。”
说的是汉语。
陆时走过去开门,发现是蔡元培,有些好奇道:“鹤卿兄,怎么就你一个?”
蔡元培“额……”了一声,
“辜先生舟车劳顿,正在马车车厢闭目养神。至于观云……观云他……”
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如实相告。
陆时不免好奇,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蔡元培咬牙下定决心,随后道:“好,那我可就直说了。今天早上,我本和观云在酒店大堂一起等着辜先生,谁能想到,看到三个法国男人被送医……呕!”
怎么还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