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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谁他妈要祝福你们!你们迟早会分手的!老子等着那一天!(1 / 2)

('乳白色的雾气轻柔地拥抱着港海城,白玉兰花的香气随着雾气一同,弥漫在「御庭方」总裁办公室宽大的落地窗前,仿佛一层轻纱笼罩着这座繁华都市。

宁锦书修长的手指间,轻轻捏着一只泛黄的铁皮包装盒,那是御庭方面霜二十多年前第一版的包装。

岁月在铁皮盖上留下了痕迹,凹凸的牡丹花纹已经有些掉漆,斑驳的痕迹如同老照片般,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这包装盒让宁锦书想起了母亲梳妆台上那个陪嫁二十年的胭脂匣,同样是铁皮材质,同样精致的花纹。

「宁总,故宫文创部负责人在等我们第三版提案。」御庭方总监林夏的声音打破宁锦书的沉思。

她将iPad轻轻推到宁锦书面前,屏幕上显示着最新的报表数据,猩红的箭头直指竞品数据,醒目地提示着竞争的激烈。

「他们去年中秋推出的敦煌飞天猫眼影盘,私域流量转化率比官旗店高317%。」林夏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林夏的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助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宁总,一位叫权司琛的先生来访。」

宁锦书的眉梢微微挑起,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惊讶:「他怎么来了?」

林夏见有访客,立刻说道:「那我先把资料放这,宁总忙完和我说。」

「好,辛苦了。」宁锦书点点头,起身走向办公室门口,迎接这位昔日死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哥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宁锦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客套和疏离。

权司琛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拘谨,与他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截然不同。

他默默地跟着宁锦书走进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

宁锦书亲自为他泡了一杯咖啡,咖啡的香气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我今天来,是想向你道歉。」权司琛的耳尖泛起一抹红晕,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久别重逢,我心里高兴,多喝了点酒,我才会失态······」

「昨晚权哥失态?你怎么了?」宁锦书一脸茫然地问道,又自顾自说着:「别说你了,我也被游晏那臭小子灌断片了,幸亏我哥来接我,不然我都回不了家了。」

「你不记得了?」权司琛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失态和我有关?」宁锦书追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我······吻了你······」权司琛的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那是我的······初吻······」

宁锦书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的初吻?昨晚?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游晏的笑脸和一杯接一杯的酒,然后······一片空白。

「哈哈,权哥,看来你也喝高了。」宁锦书愣了一秒,随即笑得肩膀都颤抖起来:「没事,我们是十几年的朋友,我不会介意的。」

「但我想说得是,虽然我喝了酒,但我没有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权司琛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宁锦书的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像是豁出去一般,眼神炽热,像是要将宁锦书融化,告白道:「小书,我喜欢你!」

宁锦书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喜欢他?权司琛?那个钢铁直男,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硬汉?

他一直把权司琛当兄弟,当哥们,突然被表白,这感觉就像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道。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宁锦书此刻的窘迫。

宁锦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慌乱地别开视线,目光胡乱地扫视着办公室,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落脚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紧张感。

「权哥,你的酒还没醒。」宁锦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仿佛刚才那句告白只是权司琛一句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他干巴巴地开口,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权司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猛地站起身,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语气急切:「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宁锦书深吸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

他抬起头,直视着权司琛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果决:「权哥,我有男朋友了。」

权司琛愣住了,像一尊雕塑般僵在原地。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是谁?!」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绝望:「你该不会喜欢游晏那种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吧?」

「不是游晏,具体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很爱他。」宁锦书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而坚定。

他不想再给权司琛任何希望,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都市的喧嚣被夜色逐渐吞噬。

一家隐匿于繁华之中的静谧会所,此刻成为了权司琛的避难所。

昏暗的灯光下,他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的沙发里,面前散落着几个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酒瓶歪斜,残留的酒液在地板上蜿蜒流淌,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权司琛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一个空酒杯,指关节泛白,骨节分明。

他目光涣散,呆滞地望着杯中残留的酒渍,琥珀色的液体映照着他落寞的眼神,仿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机械地拿起酒瓶,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心中的痛苦,然而,越是想要忘记,那些与宁锦书的回忆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约了虞砚之,包厢的门被推开。

虞砚之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里,借酒浇愁的权司琛。

他眉头微蹙,径直走到权司琛对面坐下,关切地问道:「司琛,怎么喝这么多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缓缓抬起头,目光有些涣散,酒精的作用让他反应迟钝。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心里烦,就多喝几杯。」

虞砚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语气平静:「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说看。」

权司琛一把抓住虞砚之的手腕,语气急促:「你······你知道小书······有男朋友的事吗?」

虞砚之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语气淡然:「原来是为了这事。」

「你知道?!」权司琛忍不住拔高音量,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你知道他男朋友是谁?」

虞砚之语气平静地说:「是我。」

权司琛愣住了,手中的酒杯滑落,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琥珀色的液体溅了他一身,却浑然不觉。

他像一尊雕塑般僵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

「什么叫······是你?」许久,权司琛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干涩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意思是······」虞砚之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小书的男朋友是我。」

权司琛猛地站起身,语气激动,近乎咆哮:「你在说什么?!你们是表兄弟!你们这他妈是乱伦!」

虞砚之也站起身,与权司琛对视,语气平静毫不退让:「那你是男人,你和小书在一起,同样会被世俗嗤笑。」

「所以我喜欢他很多年了,现在才敢和他表白!」权司琛的情绪极为激动:「现在老子有权有势,想整死谁易如反掌!谁他妈敢嗤笑我?!老子让他死无葬身之处!」

「所以,我和小书在一起很多年,我现在才敢在世人面前,展露我的爱意和我们的关系。」虞砚之的语气从容:「整个港海市,除了你权司琛,又有谁敢在我和小书面前,说我们‘乱伦’?」

权司琛一脸绝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语气颤抖:「你们······在一起很多年?」

「我们在一起十年了。」虞砚之点点头,语气平静:「司琛,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谁他妈要祝福你们!你们迟早会分手的!老子等着那一天!」权司琛咬牙切齿地摔了一瓶酒,起身离去。

虞砚之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暮色将「御庭方」会议室晕染成琥珀色糖纸时,虞砚之正倚在门框观赏他的猎物。

宁锦书第三次将银丝眼镜推回鼻梁,冷白灯光在他修长指节镀上釉色。

墨色袖口下滑半寸,露出腕间暗纹流转的翡冷翠袖扣——那是虞砚之刚刚在苏富比拍下送他的礼物,也是今晨虞砚之亲手为他戴上的。

林夏见虞砚之来了,赶忙起身给对方让了座位。

虞砚之坐在皮质转椅里,看着他的爱人被十几个员工环绕。

宁锦书第三次将垂落的银丝眼镜推回鼻梁,冷白灯光在他清隽的侧脸投下浅灰阴影。

他屈指轻敲会议桌,将众人的视线从虞砚之身上拉回来。

他的墨色袖口下滑半寸,露出腕间暗纹流转的翡冷翠袖扣——那是虞砚之刚刚在苏富比拍下送他的礼物。

「林总监,数据。」清冷声线切开凝滞空气,会议桌旁十几个头颅慌忙低垂。

宁锦书屈指敲击桌面的节奏,与昨夜木床架吱嘎摇晃的韵律分毫不差。

他挑眉示意林夏无视虞砚之的存在,继续说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夏早已习惯虞砚之悄无声息地出现,她收回停留在对方身上的目光,目光落在宁锦书手边的一个老式包装盒上。

盒子的棱角分明,带着岁月的痕迹,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悠久的故事。

「用户画像显示,消费者对国潮包装的溢价接受度远超预期。」林夏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旋开铁盒,一股馥郁的玉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与空调冷风交织,在空气中氤氲开来,沁人心脾。

她不疾不徐地陈述道:「我们和故宫文创部的负责人进行多次深入沟通,最终企划部决定复刻一款限量版包装,采用初版面霜的铁盒包装,作为御庭方二十五周年庆的限量款推出。」

「限量款复古包装这个想法不错,」宁锦书略微沉吟了一下:「但铁盒包装显得有些廉价,和我们品牌中高端的定位不太相符。」

林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那我们再考虑其他方案。」

虞砚之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眼镜链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光。

「小书。」他嗓音低沉而慵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珐琅掐丝工艺怎么样?虽然工期可能会延长一些,但更显高端。」

「没想到你对珠宝设计也有涉猎。」宁锦书靠在椅背上,转头看向虞砚之。

虞砚之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眼中只有宁锦书一人。

投影仪的蓝光投射在宁锦书的锁骨上,映照出一抹未褪去的红痕,虞砚之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沉,他胸前的松石领带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幕墙将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形成一幅暧昧的画面。

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两位老总,却被这深情对视的画面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手中的圆珠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主管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背,实习生这才慌忙收回目光,脸颊涨得通红。

宁锦书的耳根泛起一丝红晕,他轻咳一声,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调出一份明星数据分析报告。

他强装镇定地转移话题:「在大多数年轻消费者心中,御庭方是妈妈级别的化妆品,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市场,我们需要找一位流量女明星,为老字号注入新的活力,讲述新的故事。」

虞砚之的手轻轻搭在宁锦书的肩头,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肩胛骨处来回摩挲,他漫不经心地提议:「可以试试反向思维,当红男星代言美妆产品的投资回报率比女星高1.8倍。」

「各位觉得李浩然怎么样?」宁锦书的眼睛一亮:「他的单曲《雨中分手》在各大音乐平台霸榜很久了,不仅歌唱得好,人长得也漂亮。」

林夏立刻补充道:「我留意李浩然也很久了,他最新MV的点击量环比上月增长了389%,是今年现象级的歌手。」

「李浩然?」虞砚之手中的腕表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状似不经意地滑动着会议平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昨天你哼的,是《雨中分手》的副歌?」

宁锦书想起自己是在洗澡时哼唱这首歌的,那时他刚和虞砚之缠绵结束,大腿内侧正流淌着爱人的精液。

此刻,在林夏和其他下属面前被提及,他感到一阵燥热,耳根也开始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咳咳,看来连虞总也听过李浩然的歌,他果然火遍大江南北了。」

虞砚之听到这声冷冰冰的「虞总」,心中简直醋意翻涌。

金属袖扣与椅背摩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宁锦书并拢的双腿被虞砚之的膝盖轻轻顶开,定制羊绒西裤摩擦发出令人脸热的暧昧窸窣声。

虞砚之的语气意味不明:「看来宁总很喜欢李浩然。」

宁锦书借着转身的动作,用膝盖轻轻回顶,西裤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翡翠袖扣撞上对方的铂金表盘,发出一声脆响。

「虞总的想法不错,珐琅工艺确实复古大气。」宁锦书的脸颊已经红透了,他闷声道:「但工期每超期一天······虞总就亲自去流水线贴金箔。」

虞砚之低沉的笑声震动着胸腔,漫不经心地松了松墨绿色的领带。

这个动作让宁锦书想起昨夜的缠绵,这条领带曾捆缚住他的手腕长达四十二分钟。

下一秒,虞砚之的指尖轻轻掠过宁锦书后腰的凹陷处:「宁总都发话了,不敢不从······」

林夏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会议桌下,看到了两人交缠的双腿,手中的咖啡杯发出轻微磕碰声。

她迅速划开艺人风险分析页,试图转移话题:「但因为李浩然和素人朱晓炒CP,仍有57%的消费者认为他性向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仰头饮尽杯中冷掉的咖啡,喉结在虞砚之的注视下滚动,在后者灼热的目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这正是卖点。」他放下咖啡杯,一锤定音:「中性美能同时撬动女性市场与彩虹经济,也能引发人们的探讨!」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宁锦书和虞砚之一脸疲惫地回到家中。

来不及开灯,宁锦书就扯过虞砚之的领带,贴近他的唇抱怨:「哥哥也太肆无忌惮了,也不怕明天的娱乐新闻是我们的八卦!」

虞砚之将宁锦书抵在星光闪烁的落地窗上。

「错了。」他咬住宁锦书欲呼救的唇,黑暗中皮带扣弹开的声音格外清晰:「头条该是······《御庭方官宣代言人当日,宁总裁因‘突发腰伤’缺席发布会》。」

月光穿透云层,宁锦书被抵在落地窗上,被吻得晕头转向满脸潮红,两条白皙的长腿缠绕在虞砚之的腰间,淫荡的小穴吞吐着爱人粗长的性器。

虞砚之腕表的齿轮发出轻响,拇指抚摸着宁锦书白皙的大腿。

「毕竟有些醋······」他舔掉宁锦书眼角的泪水,贴着泛红的耳尖低语:「要当面吃才尽兴。」

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将两人的轮廓描绘成一幅鎏金的画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港海市暮色被霓虹撕开一道口子,李浩然代言的御庭方广告,正以侵略性的姿态占领国贸广场巨幅LED屏幕。

少年偶像湿漉的睫毛在巨幕上被无限放大,深琥珀色瞳孔里浮动的欲念,与昨夜虞砚之伏在他身上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他饱满的M唇上涂抹着御庭方最新款的珐琅奶茶色口红,流淌蜜色,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广告词「千年鎏金不如爱人唇色」更是如同病毒般在社交平台上疯传,话题榜前十名中,有六个都带着#御庭方珐琅口红#的标签。

宁锦书坐在办公桌前,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御庭方的股价一路飙升,最终冲上了72.8港元的历史高位。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恭喜小书。」

虞砚之的尾音裹着气泡在宁锦书的耳膜炸开,男人端着两杯香槟挑了挑眉,其中一杯香槟杯沿抵上他的唇。

对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逗:「要不要和哥哥庆祝一下?」

男人说着慵懒地瘫坐在真皮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举起手中的香槟杯,轻轻倾倒。

冰镇的酒液顺着喉结滑入半敞的衬衫,衣服瞬间变得透明,紧紧贴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曲线。

透明衣料下,蛰伏的肌肉随呼吸起伏,宛如即将破茧的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体内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炙热而汹涌,叫嚣着要将爱人吞噬殆尽。

宁锦书嗅到沉水香与酒气纠缠的气息——那是他今早亲手为对方挑选的香水。

「哥哥又发骚......」银边眼镜被宁锦书摘下在桌面磕出轻响,他的指尖抵住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性欲强得有点过分,我怀疑你有性瘾,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性瘾?小书是在暗示哥哥纵欲过度?哥哥倒觉得,小书明明乐在其中。」虞砚之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他将领带缠绕在手上,挑眉看着宁锦书,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哥哥这些年甚至没有怎么自慰过,好不容易可以释放了,稍微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请小书多担待一点。」

宁锦书看着虞砚之手中的领带,那些灼热的记忆突然涌上来:真丝领带在腕骨摩挲的触感,皮带扣陷入掌心的钝痛,还有黑暗中虞砚之近乎虔诚的喘息,仿佛信徒在神龛前献祭自己。

「哥哥,我们谈一谈。」他神色认真地看着对方:「为什么你总喜欢绑着我?!」

空气突然凝滞,虞砚之这个总是慵懒倚着椅背的男人,闻言顿时坐姿像军刀般笔直。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抱歉,如果小书不喜欢,哥哥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哥哥,听清楚我的问题!为什么你总喜欢绑着我?!」宁锦书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坦诚的,如果我发现你对我有任何的欺瞒,那我也绝不会再对你袒露心事了。」

虞砚之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因为,哥哥希望小书能够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意思?」宁锦书有些疑惑地问道:「让我绑着你?」

虞砚之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充满期待:「哥哥希望臣服在小书的脚边,由你掌控我,保护我,主宰我的一切。」

「保护?」宁锦书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得问道:「哥哥现在遭受什么伤害了?」

「现在没有,但哥哥知道,如果有一个人要伤害我,哪怕他位高权重,小书也一定会站出来保护我。」虞砚之语气温柔,眼神中充满信任:「只要小书在我身边,就能给我满满的安全感。」

宁锦书沉思片刻,不理解但是尊重,他问道:「那哥哥希望我怎么做?绑住你?」

「不仅仅是捆绑。」虞砚之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痛意同样能给哥哥快感,我希望小书疼爱我。」

他说着缓缓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的纽扣,珍珠母贝在冷光下泛着潮湿的光泽。

一颗,两颗,三颗······

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庄重而缓慢。

他慢条斯理脱掉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如同精美的雕塑般。

接着,他解开金属皮带扣,一点点地抽出皮带,如同抽出某种沉重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皮带对折,手背上青筋微凸,彰显着他的隐忍和克制,当他俯身将皮带递来时,肩胛骨划出锋利的弧度,如同收拢羽翼的鹰隼。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宁锦书,他腰肢劲瘦,宽阔的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矫健有力。

他缓缓地跪在地上,跪下的姿态像折翼鹰隼收起利爪,腰线在阴影里弯成献祭的弧度。

他下跪的姿势熟练得让人心疼,仿佛他已经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动作。

因为体位的关系,宁锦书之前从没看见虞砚之的背。

对方的背部有一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呈现出暗红色,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触目惊心;

有的则是陈年的疤痕,颜色已经变淡,像一条条蜿蜒的河流,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伤痕,是岁月的痕迹,是苦难的印记,是无声的抗争。

此刻那些伤痕在暖光灯下泛着珠光,宛如嵌在白玉上的珊瑚纹。

它们非但没有破坏他背部的美感,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野性难驯的魅力,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虞砚之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宁锦书,轻声道:「小书,打吧。哥哥不怕疼,哥哥已经习惯疼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疼痛反而能让哥哥产生快感。」

怎么有人真的能习惯疼痛,不过是在自我洗脑和自欺欺人罢了。

宁锦书指尖冰凉,掌心沁出一层薄汗,手中的皮带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从未见过神色如此卑微的虞砚之,像一只被剥夺了所有骄傲的困兽,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舔舐着伤口。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时间忘了反应,思绪也凝滞了。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像是刻在他心上的一道道疤,触目惊心。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内心。

他曾见过十四岁的虞砚之,被对方的生父陈正用皮带抽打。

爱人的少年轮廓,与如今的面容在宁锦书的眼前交叠,模糊不清。

宁锦书从往事中回过神来,指尖悬在半空,温柔按在爱人后背凸起的疤痕上。

虞砚之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37度的体温下,脉搏正以131次的频率出卖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后面我每次问你,你不是都说大姨夫没再打你了,这些······这些伤痕······」

虞砚之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不许我告诉任何人······我当时很怕他,连我妈都不敢说,怕他会连我妈一起打······」他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那时候还是小孩子,我当然更不敢告诉你。」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长大后我才明白,当时的他不过外强中干。只可惜,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迟了。忍了那个畜生那么多年。」

虞砚之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根细针,刺痛着宁锦书的心。

他看见宁锦书一脸担心,眼眶泛红,他一边希望小书怜惜他,一边又担心对方为他心疼过甚,内心矛盾而复杂。

他若无其事扬起笑容,宽慰道:「这些年,他独坐高台万事顺遂,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怨气,而且,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了,基本不对我动手了。」

宁锦书将手里的皮带随意地扔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的目光落在虞砚之依旧跪在地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伸出脚,轻轻地踹了踹虞砚之的屁股,语气有些不自然:「哥哥不会真的要我打你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砚之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在宁锦书精致的脚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线条优美,肌肤胜雪。

这样漂亮的脚,就应该让一个精致的金属环紧紧扣住,坠着一条纤细的链子,随着他的肏弄或者细微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响,如同风铃般清脆动听。

这样的幻想愈发撩拨着虞砚之的心弦,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纤纤玉足捧在掌心。

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顺着小腿曲线攀升,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他抬起头,仰视着坐在床上的宁锦书,目光中充满了爱慕和渴望。

他情不自禁地在那只玉足上落下一个轻吻。

温热的唇瓣触碰到宁锦书冰凉的脚趾,给他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终于看清虞砚之眼里的漩涡——那不止是欲望的黑洞,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压抑着二十载的惊涛骇浪。

虞砚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锦书,温声劝道:「小书鞭打哥哥吧,狠狠地抽我,在我身上标记上你的痕迹,就像我总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语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虞砚之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宁锦书不动声色地将脚从虞砚之温暖的掌心抽出,脚趾蜷缩了一下,仿佛还残留着对方唇瓣温润的触感。

他抬眼看向虞砚之,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挑起一边的眉毛,语气带着几分探究:「哥哥,你真的说认真的?」

虞砚之眸光深邃,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眼中闪烁着一种宁锦书从未见过的炽热光芒,仿佛蕴藏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下一秒喷薄而出。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一步步向宁锦书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宁锦书的心跳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心跳也随之加快。

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直到两人之间仅剩一拳的距离,虞砚之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锦书。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宁锦书的脸上,带着一丝撩人的气息,让宁锦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蛊惑,在宁锦书耳边响起:「当然是真的,哥哥是小书的所有物,小书对哥哥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宁锦书从未接触过SM,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拉开与虞砚之之间这令人窒息的距离。

然而,虞砚之却像是预料到他的举动一般,伸出双臂,宽大的手掌牢牢地禁锢住宁锦书纤细的腰肢,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宁锦书腰间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宁锦书被虞砚之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恋痛?」他猛地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这也太变······」

怕伤害恋人的心,未完的话被他咽下。

虞砚之听到宁锦书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本来面目终于被心爱的人发现。

「恋痛?变态?小书,你对哥哥的评价还真是······别致。」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又仿佛是在细细品味宁锦书对他的评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不过,只要是小书的评价,哥哥无条件都喜欢。」

他握着宁锦书小腿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哥哥是小书的,小书可以随心所欲处置哥哥······」他祈求道:「来吧,好好疼爱哥哥······蹂躏哥哥······掌控哥哥······」

「既然你喜欢被虐······」宁锦书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他伸手捡起床上的皮带,入手的冰凉触感让他指尖微微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掂了掂手中的皮带,感受它的重量和质感,皮带的长度在他手中绕了两圈,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用鞋尖挑起对方下颌,牛津鞋冰冷的金属扣贴上滚动的喉结,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虞砚之,神色傲慢:「那老子就赏你一顿皮带,就是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能承受几下?」

虞砚之紧紧地盯着那条黑色的皮带,眼神越发炽热,仿佛那条皮带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充满了渴望和期待,目光随着宁锦书的动作移动。

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干燥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谢小书隆恩。」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宁锦书跪好,脊背挺得笔直,像是在等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书尽管下手,哥哥一定······奉陪到底。」

宁锦书手腕一抖,皮带带着风声朝着虞砚之挥了过去。

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啪」的一声脆响,皮带精准地落在了虞砚之的肩头,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虞砚之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却并没有躲闪。

他咬紧牙关,感受着皮带带来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

他一想到爱人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眼神顿时充满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兴奋,西装裤里的阴茎都开始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重点······对,就是那里······」虞砚之的喘息裹着笑,像被拨动的低音提琴。

他眼神迷离微微侧头,斜着眼睛看向宁锦书,带着一丝挑衅和渴望:「小书亲手标记上更多的烙印吧······向世人证明,哥哥是小书的所有物······」

宁锦书凝视着虞砚之,目光在对方脸上逡巡。

虞砚之的脸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艳丽得如同盛开的罂粟,带着一种病态的诱惑,危险而迷人。

那抹嫣红,从他的脸颊蔓延至脖颈,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跳动。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他紧咬着嘴唇,下唇被咬出一道明显的白色痕迹,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却又隐忍着不发出声音,这种矛盾的表情让宁锦书感到一丝惊讶。

宁锦书的心脏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内心疑惑且不解,虞砚之这种癖好,这种近乎自虐的倾向,让他感到费解和不安。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虞砚之会在承受痛苦的同时,又表现出如此兴奋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疑问,宁锦书还是选择尊重虞砚之的喜好,不去评判他的行为。

「小书还可以骂哥哥,哥哥也会觉得很兴奋。」虞砚之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满足和愉悦,仿佛在享受这特殊的「宠爱」:「哥哥喜欢听你骂我骚货。」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祈求,像是在引诱宁锦书进一步的施虐:「小书,用力点,再用力点······真希望小书给予哥哥的痕迹,永远不会褪色,像我们之间的爱情那样鲜明······」

「骚货,跪好!」宁锦书骂道,手腕一抖皮带再次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狠狠地抽在虞砚之的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虞砚之的背上瞬间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一声闷哼从虞砚之的口中溢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躲闪,反而挺直了脊背,似乎在刻意迎合宁锦书的动作。

他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

宁锦书眯起眼,透过反光的阳台落地玻璃,仔细观察着虞砚之的表情,再次确认对方脸上的表情并非痛苦,而是夹杂着兴奋和愉悦。

他高举皮带,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这次,皮带狠狠地抽在了虞砚之的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

他咬紧牙关,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却没有发出一声叫喊,反倒是更加挺直了脊背,仿佛在挑战宁锦书的极限。

皮带破空声里,虞砚之的后背涌现越来越多的红痕,他绷紧的背肌泛起情欲的潮红,白洁的脸颊也染上驼红。

「嗯啊······」他突然呻吟一声,整个人颤抖得跪都跪不住,软软地瘫在地毯上,胯部晕开一片湿痕。

「哥哥!?」宁锦书惊呼一声,赶忙扔下皮带去查看虞砚之:「你没事吧?」

虞砚之两眼迷离地缩在爱人怀里,微微摇头:「没事,哥哥只是太爽了,被小书打射了。」

宁锦书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现在······」虞砚之从地上爬起来,舔了舔下唇:「该哥哥让小书爽了······」

「现在······」虞砚之从地上爬起来,舔了舔下唇:「该哥哥让小书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砚之低下头靠近宁锦书,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宁锦书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他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宁锦书的双唇,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这个吻温柔又霸道,深情又缱绻,仿佛要将宁锦书整个人融化在他的怀抱里。

他渴望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宁锦书,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渴望宁锦书能回应他的爱意,哪怕是狠狠地咬下他唇间的一块血肉,也能让他在痛意中感受到宁锦书的回应。

起初,虞砚之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轻柔试探,逐渐加深这个吻,撬开对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津液。

宁锦书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虞砚之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一路向下,滑过他敏感的脖颈,性感的锁骨,最终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轻轻地舔舐着宁锦书的乳尖,用牙齿轻咬,感受着牙尖传来的触感。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的身体跟着紧绷着,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床单撕裂。

虞砚之的唇贴着宁锦书的耳廓,轻声说道:「小书,哥哥想让你快乐,想让你高潮。」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宁锦书单薄的睡衣在虞砚之的手中如同纸片般脆弱,被他毫不费力地粗暴撕扯开来。

他一把地扯下宁锦书的睡裤,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用膝盖抵住他的双腿,让他无法合拢。

虞砚之的手指顺着宁锦书的小腹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胯下。

他温柔得抚摸着宁锦书的性器,感受着它逐渐变硬的过程。

看着爱人情动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低下头,虔诚得吻上了宁锦书的性器。

他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宁锦书的龟头,感受着它敏感的反应。

男人的唇线条分明,棱角清晰,下唇略微丰满,比上唇厚一些,更添性感,仿佛天生就为了接吻而生,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完美的唇形,即使是去做专业的唇模也绰绰有余。

此刻,这双美丽的唇正包裹着宁锦书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吞吐着。

宁锦书低头只看了一眼,就被这景象冲击得头皮发麻,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身体也随之兴奋地颤抖起来。

「唔······」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阴茎也在虞砚之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完全勃起,涨得满满当当:「哥哥······别这样,我今天还没洗澡······好脏······」

「小书,哥哥就喜欢你的味道。」虞砚之缓缓地吐出宁锦书的性器,温柔地笑着,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哥哥的嘴就是为小书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想让哥哥给你深喉吗?来,掌控哥哥的头,把你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哥哥的喉管深处,把你的精液射满哥哥的胃,让哥哥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沾染上你的气息,让哥哥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虞砚之五官俊美,气质温润如玉,宛如古代禁欲的翩翩公子。

可他说出这番话时,却带着一种极致的色气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完美融合,更显诱惑。

他握住宁锦书的手,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感受他肌肤的温度。

宁锦书的手指僵硬,仿佛失去了知觉,指尖微微颤抖着,却不由自主地插入了虞砚之浓密柔软的头发中,感受着发丝从指缝间滑落的触感。

虞砚之微微张开嘴,湿润的口腔中呼出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轻轻地抵在宁锦书的龟头上,像是羽毛般轻柔地撩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渴望宁锦书的手掌控自己,用力地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将自己的嘴插进那根翘起的阴茎里,感受它在自己口腔中跳动的活力。

宁锦书的身体紧绷,肌肉绷得紧紧的,硕大龟头在虞砚之柔软的唇瓣旁微微跳动,一下一下地,仿佛在试探着什么,却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他的手僵在虞砚之的头上,仿佛被钉在了那里,内心挣扎着,羞耻和渴望交织在一起,让他进退两难。

指尖微微用力,陷入了虞砚之柔软的发丝中,却又很快放松下来,内心反复拉扯,犹豫不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擂鼓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胸膛。

虞砚之见爱人第一次玩情趣的游戏,还放不开,便主动张嘴再次将宁锦书的阴茎含入口中,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顶端最敏感的部位。

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宁锦书的下身直窜头顶,他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

「啊······哥哥······」他难耐地呻吟出声,身体本能地渴望更多。

虞砚之嘴里舔舐着宁锦书的性器,眼神也越发迷离,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情欲。

宁锦书羞耻地别过头,不敢与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舌头顺着宁锦书的柱身缓缓向下,最终将整根性器都含入口中,这次更加深入,几乎吞到根部。

宁锦书的性器在他喉咙里摩擦着他的喉管,他的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

虞砚之的内心是享受的,但他毕竟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喉咙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将这股生理本能压下去。

他不断吞咽口水,努力适应着这异物入侵的感觉,不让自己的本能反应破坏此刻的旖旎气氛,喉管因此不断挤压着宁锦书的龟头。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中溢出,他眨了眨眼,任由泪水流淌下来,他要让宁锦书看到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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