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司琛的认知里,虞砚之是宁锦书的表哥,如同家长般的存在。
虞砚之的出现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他担心虞砚之会责怪宁锦书,于是抢先解释道:「砚之,是我吻的小书,他喝醉了,不关他的事,你别怪他。」
虞砚之的脸色阴沉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迈着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一把将宁锦书从他怀里拽了出来。
宁锦书醉得迷迷糊糊,被人从温暖的怀抱中拉扯出来,不满地嘟囔着:「唔······游晏,别闹······」
他努力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中看到了虞砚之的脸,嘴角傻乎乎地扬起一抹笑容:「哥哥······你来了······」
他打了个酒嗝,一身的酒气:「哥哥······我、我们唱情歌吧······」
虞砚之没有理会他的醉话,扶着他转身就走。
「预备,唱!」宁锦书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一边走,一边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是谁的憔悴,是谁的眼泪,是谁的心,和我一同碎在风中······」
他一路高歌,引来走廊上不少人的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脸色更加阴沉,一把将宁锦书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车旁,将他塞进车里。
车子发动后,宁锦书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他呼吸均匀,微微张着嘴,唇角还残留着水光,眼尾和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虞砚之边开车眼神复杂,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宁锦书缓缓睁开眼睛,宿醉后的头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哥哥······」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嗓音沙哑得厉害。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虞砚之便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他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宁锦书,脸上没什么表情:「醒了?喝点蜂蜜水。」
宁锦书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头好疼,你昨天几点来接我的,我咋一点印象都没了。」他可怜巴巴地揉着太阳穴,看着虞砚之眼神迷茫。
虞砚之脑海中浮现出宁锦书和权司琛拥吻的画面,脸色微微一变,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说不出的难受。
「我正好两点带你回来的。」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压下。
虞砚之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摘下金边眼镜,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他抬起手腕,露出腕间那块低调奢华的腕表,解下「咔哒」一声也放在床头柜上。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扯松领带,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领带解下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将领带绕成一个圈,然后抓住宁锦书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将绑好的领带另一端系在床头上,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
宁锦书带着醉意残留的茫然,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般无辜地望着虞砚之,眼神迷离,大脑仍混沌一片。
他的手腕很细,被深色的领带一衬,更显得肌肤如玉般白皙。
他被绑着,却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软绵绵地问:「哥哥,你怎么老喜欢捆人?」
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像是在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幽暗的湖水,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答非所问:「哥哥没有生气。」
话语落下,他便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撬开宁锦书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不像以往的温柔缠绵,而是侵略性十足,像是要将爱人吞噬殆尽,仿佛要将对方身上其他男人的气息全部洗涤干净。
两人的涎液顺着宁锦书的唇角不断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唔······」宁锦书吃痛地闷哼一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泛起一层水光。
酒精的副作用让他反应迟钝,身体也异常敏感,虞砚之霸道的吻让他感到窒息,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哥哥······我、我不能呼吸了······」他艰难地发出抗议,却换来更猛烈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宁锦书的肌肤细腻白皙,很快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哥哥······别······」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像是火上浇油,让虞砚之更加疯狂。
「不给哥哥肏?那小书要给谁肏?」虞砚之的手指沿着他的身体曲线游走,想到权司琛昨夜搂着宁锦书的腰,他的手也不由停留在爱人的腰间,轻轻摩挲。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只能是哥哥的。」
他迫不及待撕扯着彼此的衣物,用膝盖分开爱人的双腿,粗长的巨屌抵在对方穴口,试探性地顶弄了几下,感受着穴口的紧致,一点点硬生生挺进紧致的肠道里。
「啊——」宁锦书因没有好好扩张,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白洁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艳色:「哥哥,太、太大了、太撑了······」
直到虞砚之的大龟头,毫不留情碾过肠道里凸起的前列腺,他猛然浑身一颤,瞳孔紧缩:「嗯啊······」
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
虞砚之对着他的前列腺反复碾磨,一下又一下,把宁锦书肏得双腿打颤,忍不住咬着唇仰着脖子浪叫起来:「哥哥······呃啊······别、别一个劲顶那,我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不了?」虞砚之嗤笑一声:「那小书的骚穴怎么还不停吸哥哥的鸡巴?明明舍不得哥哥退出去吧?!」
他说着一鼓作气,来了一记深顶,一副恨不得将阴囊都塞进去的架势。
「呃啊······太、太深了······」宁锦书感觉骨盆都要被撞碎了,不由眼尾泛红,眼含热泪,仰面凹陷在床里。
他带着哭腔求饶:「哥哥······轻点······要坏了······」
「小书怎么这么娇气,明明饥渴难耐,可以吃下哥哥全部的鸡巴。」虞砚之将宁锦书的腿分得更开,将爱人的屁股拖起来:「看过来,看哥哥是怎么肏你。」
宁锦书的身体因为虞砚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结合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虞砚之的巨屌深深埋在宁锦书紧致的后穴里,粗壮的性器上青筋暴起纤毫毕现,一清二楚,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游移,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随着虞砚之沉腰挺腰的动作,那根巨物在宁锦书体内肆意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穴口溢出大量淫靡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宁锦书的心头,他难堪地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虞砚之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虞砚之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腿,一下一下地用力顶弄,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更猛烈。
情欲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宁锦书的身体,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呃啊······啊······嗯······」
后腰的酸痛感越来越强烈,双腿也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快,一股股白浊热流从铃口喷涌而出,射在白皙的小腹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高潮过后,宁锦书的身体愈发瘫软下来,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浸湿他的额头和鬓角,他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在虞砚之的手臂间,泄了身的性器软趴趴地贴在大腿根部,随着虞砚之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微微张开,柔顺得包裹着虞砚之的性器,不断有混杂着精液的爱液流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润的痕迹。
宁锦书不应期还被狠狠肏,不由无力地扭动着腰肢,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呜咽:「哥哥······出去······我、我不行了······」
虞砚之却仿佛没有听到爱人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故意一下下地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引得身下人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书,哥哥才刚开始呢,怎么就不行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脸上没什么表情。
宁锦书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虞砚之的掌控。他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肆虐。
「哥哥······求你······饶了我······」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声音颤抖着,几乎快要哭出来:「真要肏坏了······」
虞砚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看着宁锦书泪眼朦胧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施虐欲。
他在宁锦书耳边轻声说道:「小书,哥哥还没射呢。」
宁锦书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虞砚之摆布。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身体的本能还在感受着那一下下猛烈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虞砚之终于在宁锦书体内释放出来。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宁锦书的体内,然后缓缓地退了出来。
宁锦书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他双眼紧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曦将雪松的影子拓在落地窗上,房间里弥漫着欢爱后的气息。
宁锦书虚弱地趴在床上,后腰的酸痛感一阵阵袭来,让他忍不住蹙眉。
虞砚之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看见宁锦书蜷在凌乱床单里时的脆弱姿态。
爱人脊背弓起的弧线像拉满的弓弦,浴袍带子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垂落,露出肩胛处斑驳的咬痕——那是他失控时烙下的图腾。
他心中一紧,习惯性弯起唇角,笑着问道:「小书,腰还疼吗?」
虞砚之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想按摩爱人的后腰,却被对方躲开了。
他的手悬在半空,腕间孔雀石袖扣折射出幽绿的光,像毒蛇竖瞳凝视着猎物。
「你说呢?哥哥。」宁锦书把脸埋进枕头,发丝间漏出的声音闷得发颤:「你故意弄疼我的时候,其实在生气对不对?你是在用性惩罚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抱怨。
窗外的蓝雪松簌簌摇晃,虞砚之想起虞家老宅那株老槐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躲在树洞里,看外公把哭泣的宁锦书抱在怀里温声安抚,而他只会把撕碎的画纸咽进喉咙——他是虞家的继承人,完美的孩子不该有任何负面情绪,不该让任何人看见面具上的裂痕。
「没有,哥哥只是想尝试粗暴一点的性爱。」虞砚之愣了一下,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我没有生气,哥哥永远不会对小书生气的。」
宁锦书转过头目光沉静如水,直视着虞砚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哥哥,你在骗我,我能感觉到你的不开心。」
他的语气温柔却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虞砚之伸出手,想要抚平宁锦书微蹙的眉心,指尖却在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时,细微地颤抖起来。
颤抖的指尖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慌乱,他想要掩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怎么会呢?」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平静,语气故作轻松:「小书,哥哥永远可以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后半句话却哽咽在喉咙里,像吞咽了无数个被岁月风干的秘密,难以启齿。
宁锦书的目光更加深沉,他突然倾身向前,咬住了虞砚之僵在半空的手指。尖锐的犬齿抵着指节轻轻研磨,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警告。
「每次哥哥不开心,在床上就会变得不像你。」宁锦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你的眼睛里烧着黑色的火,让我觉得,性变成你惩罚我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猛地抽回手,袖口的孔雀石迸发出冷冽的光芒,映照着他苍白的面容。
落地窗倒影出他扭曲的笑脸,如同博物馆陈列的青铜面具,冰冷而毫无生气,绿锈正从眼角开始剥落,蔓延至整张脸庞。
宁锦书的印象中,虞砚之永远是游刃有余、无所不能,像一个完美无瑕的人,好像永远不会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但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负面的情绪呢?
宁锦书心疼地想:哥哥不开心的时候,从来不和他说,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克制、忍耐、自我消化,却一次次在床上失控,将所有的痛苦和压抑都转化为狂风暴雨般的占有欲。
「我想要的不止是哥哥,还有爱人。在你照顾我的同时,我也会想照顾你。」宁锦书伸出手,轻轻握住虞砚之颤抖的手,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哥哥可以在我面前表达你的情绪,不管是生气还是难过,还是愤怒,我都愿意和哥哥一起承担。」
他的指尖点上爱人痉挛的唇角,冰凉的指尖描摹着唇角肌肉的走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嘴角不需要永远保持向上的弧度,也该学会表达不开心。」
虞砚之的瞳孔骤缩,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喉结滚动着,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最终却只咽下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身为虞氏的继承人,外公对他严苛至极,母亲畏惧虞老爷子,也不敢置喙什么。父亲陈正是个内心阴暗扭曲的凤凰男,经常揪着他一点点错处,就变本加厉地虐待凌辱他。
记忆如锋利的冰凌,狠狠地刺破他的胸腔,带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多年来,他过得如履薄冰,力求事事完美,甚至已经忘记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宁锦书提醒,他还未意识到,他早已成为一具精致的提线木偶,连情绪都不敢表达,才会在失控时,将情欲都变成惩罚爱人的刑具。
五岁的他挨打父亲陈正的皮带时,躲闪间撞碎了穿衣镜,碎片散落一地,如同他破碎的童年。
七岁的他伸出手心,外公虞老爷子高高举起戒尺,落在了他的手心。
九岁的他因为成绩下滑,母亲虞明珠沉着脸对他大声呵斥。
哪怕直到此刻,陈正的皮带好像还能穿透二十多年的光阴,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他抽来。
虞砚之看见无数个自己正在碎裂,无数锋利镜片中,小小的他跪在血泊里,一片片拾起自己的倒影,却怎么也拼不回完整的他。
他只能戴上面具,挂上完美的微笑,如同陈列在虞家老宅祠堂里的肖像画,冰冷而毫无生气。
他明明还活着,却和肖像画里的人一样好像没有区别。
宁锦书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裹挟着空调吹出的暖风,像一股温柔的潮水将他包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怔怔地望着爱人瞳孔里他的倒影,一滴泪正沿着嘴角微笑的弧度坠落,顺着虞砚之的下巴滑落,摔碎成晶莹的星辰,散落在他的心底。
虞砚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脸颊湿润,泪水无声地流淌,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宁锦书用沾染着虞砚之泪水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爱人的脸庞,指腹温柔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他的目光温柔而深情,仿佛要将虞砚之所有的痛苦都吸走。
「很委屈,对吗?」他的语气里充满心疼和怜惜。
「对不起,是哥哥不好。」虞砚之哽咽着,颤抖着手去抚摸爱人侧腰间他留下的指痕。
他的指腹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感受到爱人真实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颤抖着想要将宁锦书拥入怀中,却又害怕再次弄疼爱人。
宁锦书将床头一个玻璃水杯塞进虞砚之的手里。
「人而为人,生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调皮:「哥哥下次生气,别闷在心里,直接摔杯子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握着水杯泪流满面,他紧紧地握着水杯,指节泛白,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一只被困在琥珀里二十年的蝴蝶,终于挣破了松脂的束缚,重获自由。
在宁锦书骤然亮起的眸光里,虞砚之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向房间的角落。
「砰」的一声脆响,玻璃杯瞬间碎成无数碎片,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
光华在满地瓷片中折射,如同银河般璀璨,星屑般的碎片映射出他们激情的热吻。
宁锦书的温软的唇瓣,封住了虞砚之颤抖的嘴角。
虞砚之喘息着用舌尖撬开宁锦书的唇,品尝到自己眼泪的咸涩,以及爱人唇间薄荷糖的清凉,像春雷劈开冻土涌出的第一股清泉,甘甜而清冽。
宁锦书攀上男人僵硬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爱人的吻,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一吻完毕,虞砚之气喘吁吁地将自己的头埋在宁锦书的怀里,泪流满面,不断地哽咽着。
「小书,哥哥好痛苦······」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袒露自己所有的脆弱和痛苦:「七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哪怕此刻抱着你,我也很怕你再一次弃我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感觉幸福,越像是在虞砚之头顶悬挂一个沙漏,他不知道里面的沙子何时会流完,也不知道这份幸福还能持续多久。
他每一天都活在患得患失中,活在即将失去的痛苦中。
宁锦书紧紧地抱着虞砚之,跟着哽咽起来:「哥哥,对不起······是以前的我太懦弱了······」
「不,是那时候的哥哥不够强,没有办法保护你······」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露出野兽般狰狞的神情,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七年前我就发誓······我,虞砚之,一定要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将世人全部踩在脚下,让他们设立的道德枷锁,再也无法禁锢我们!」
晨曦的光芒穿透雪松的枝桠,在他们颤抖的脊背上投下囚笼般的阴影,仿佛预示着他们未来的路,注定充满荆棘和挑战。
宁锦书忽然翻身将虞砚之压在床上,用牙齿咬开虞砚之紧扣的衬衫纽扣,在他心脏的位置印下一个带血的齿痕,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灵魂烙印在爱人的身上。
宁锦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决绝:「那就让我成为哥哥颠覆世界的共犯······」
当虞砚之压抑的哭声,终于冲破喉间陈年淤血,窗外惊起一群白鸽,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
它们掠过金融大厦的玻璃幕墙,两根羽毛缠绕着,落在港海城最高建筑国金大厦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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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书修长的手指间,轻轻捏着一只泛黄的铁皮包装盒,那是御庭方面霜二十多年前第一版的包装。
岁月在铁皮盖上留下了痕迹,凹凸的牡丹花纹已经有些掉漆,斑驳的痕迹如同老照片般,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这包装盒让宁锦书想起了母亲梳妆台上那个陪嫁二十年的胭脂匣,同样是铁皮材质,同样精致的花纹。
「宁总,故宫文创部负责人在等我们第三版提案。」御庭方总监林夏的声音打破宁锦书的沉思。
她将iPad轻轻推到宁锦书面前,屏幕上显示着最新的报表数据,猩红的箭头直指竞品数据,醒目地提示着竞争的激烈。
「他们去年中秋推出的敦煌飞天猫眼影盘,私域流量转化率比官旗店高317%。」林夏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林夏的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助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宁总,一位叫权司琛的先生来访。」
宁锦书的眉梢微微挑起,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惊讶:「他怎么来了?」
林夏见有访客,立刻说道:「那我先把资料放这,宁总忙完和我说。」
「好,辛苦了。」宁锦书点点头,起身走向办公室门口,迎接这位昔日死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哥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宁锦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客套和疏离。
权司琛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拘谨,与他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截然不同。
他默默地跟着宁锦书走进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
宁锦书亲自为他泡了一杯咖啡,咖啡的香气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我今天来,是想向你道歉。」权司琛的耳尖泛起一抹红晕,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久别重逢,我心里高兴,多喝了点酒,我才会失态······」
「昨晚权哥失态?你怎么了?」宁锦书一脸茫然地问道,又自顾自说着:「别说你了,我也被游晏那臭小子灌断片了,幸亏我哥来接我,不然我都回不了家了。」
「你不记得了?」权司琛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失态和我有关?」宁锦书追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我······吻了你······」权司琛的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那是我的······初吻······」
宁锦书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的初吻?昨晚?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游晏的笑脸和一杯接一杯的酒,然后······一片空白。
「哈哈,权哥,看来你也喝高了。」宁锦书愣了一秒,随即笑得肩膀都颤抖起来:「没事,我们是十几年的朋友,我不会介意的。」
「但我想说得是,虽然我喝了酒,但我没有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权司琛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宁锦书的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像是豁出去一般,眼神炽热,像是要将宁锦书融化,告白道:「小书,我喜欢你!」
宁锦书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喜欢他?权司琛?那个钢铁直男,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硬汉?
他一直把权司琛当兄弟,当哥们,突然被表白,这感觉就像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道。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宁锦书此刻的窘迫。
宁锦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慌乱地别开视线,目光胡乱地扫视着办公室,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落脚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紧张感。
「权哥,你的酒还没醒。」宁锦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仿佛刚才那句告白只是权司琛一句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他干巴巴地开口,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权司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猛地站起身,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语气急切:「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宁锦书深吸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
他抬起头,直视着权司琛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果决:「权哥,我有男朋友了。」
权司琛愣住了,像一尊雕塑般僵在原地。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是谁?!」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绝望:「你该不会喜欢游晏那种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吧?」
「不是游晏,具体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很爱他。」宁锦书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而坚定。
他不想再给权司琛任何希望,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都市的喧嚣被夜色逐渐吞噬。
一家隐匿于繁华之中的静谧会所,此刻成为了权司琛的避难所。
昏暗的灯光下,他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的沙发里,面前散落着几个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酒瓶歪斜,残留的酒液在地板上蜿蜒流淌,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权司琛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一个空酒杯,指关节泛白,骨节分明。
他目光涣散,呆滞地望着杯中残留的酒渍,琥珀色的液体映照着他落寞的眼神,仿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机械地拿起酒瓶,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心中的痛苦,然而,越是想要忘记,那些与宁锦书的回忆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约了虞砚之,包厢的门被推开。
虞砚之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里,借酒浇愁的权司琛。
他眉头微蹙,径直走到权司琛对面坐下,关切地问道:「司琛,怎么喝这么多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缓缓抬起头,目光有些涣散,酒精的作用让他反应迟钝。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心里烦,就多喝几杯。」
虞砚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语气平静:「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说看。」
权司琛一把抓住虞砚之的手腕,语气急促:「你······你知道小书······有男朋友的事吗?」
虞砚之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语气淡然:「原来是为了这事。」
「你知道?!」权司琛忍不住拔高音量,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你知道他男朋友是谁?」
虞砚之语气平静地说:「是我。」
权司琛愣住了,手中的酒杯滑落,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琥珀色的液体溅了他一身,却浑然不觉。
他像一尊雕塑般僵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
「什么叫······是你?」许久,权司琛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干涩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意思是······」虞砚之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小书的男朋友是我。」
权司琛猛地站起身,语气激动,近乎咆哮:「你在说什么?!你们是表兄弟!你们这他妈是乱伦!」
虞砚之也站起身,与权司琛对视,语气平静毫不退让:「那你是男人,你和小书在一起,同样会被世俗嗤笑。」
「所以我喜欢他很多年了,现在才敢和他表白!」权司琛的情绪极为激动:「现在老子有权有势,想整死谁易如反掌!谁他妈敢嗤笑我?!老子让他死无葬身之处!」
「所以,我和小书在一起很多年,我现在才敢在世人面前,展露我的爱意和我们的关系。」虞砚之的语气从容:「整个港海市,除了你权司琛,又有谁敢在我和小书面前,说我们‘乱伦’?」
权司琛一脸绝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语气颤抖:「你们······在一起很多年?」
「我们在一起十年了。」虞砚之点点头,语气平静:「司琛,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谁他妈要祝福你们!你们迟早会分手的!老子等着那一天!」权司琛咬牙切齿地摔了一瓶酒,起身离去。
虞砚之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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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书第三次将银丝眼镜推回鼻梁,冷白灯光在他修长指节镀上釉色。
墨色袖口下滑半寸,露出腕间暗纹流转的翡冷翠袖扣——那是虞砚之刚刚在苏富比拍下送他的礼物,也是今晨虞砚之亲手为他戴上的。
林夏见虞砚之来了,赶忙起身给对方让了座位。
虞砚之坐在皮质转椅里,看着他的爱人被十几个员工环绕。
宁锦书第三次将垂落的银丝眼镜推回鼻梁,冷白灯光在他清隽的侧脸投下浅灰阴影。
他屈指轻敲会议桌,将众人的视线从虞砚之身上拉回来。
他的墨色袖口下滑半寸,露出腕间暗纹流转的翡冷翠袖扣——那是虞砚之刚刚在苏富比拍下送他的礼物。
「林总监,数据。」清冷声线切开凝滞空气,会议桌旁十几个头颅慌忙低垂。
宁锦书屈指敲击桌面的节奏,与昨夜木床架吱嘎摇晃的韵律分毫不差。
他挑眉示意林夏无视虞砚之的存在,继续说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夏早已习惯虞砚之悄无声息地出现,她收回停留在对方身上的目光,目光落在宁锦书手边的一个老式包装盒上。
盒子的棱角分明,带着岁月的痕迹,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悠久的故事。
「用户画像显示,消费者对国潮包装的溢价接受度远超预期。」林夏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旋开铁盒,一股馥郁的玉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与空调冷风交织,在空气中氤氲开来,沁人心脾。
她不疾不徐地陈述道:「我们和故宫文创部的负责人进行多次深入沟通,最终企划部决定复刻一款限量版包装,采用初版面霜的铁盒包装,作为御庭方二十五周年庆的限量款推出。」
「限量款复古包装这个想法不错,」宁锦书略微沉吟了一下:「但铁盒包装显得有些廉价,和我们品牌中高端的定位不太相符。」
林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那我们再考虑其他方案。」
虞砚之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眼镜链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光。
「小书。」他嗓音低沉而慵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珐琅掐丝工艺怎么样?虽然工期可能会延长一些,但更显高端。」
「没想到你对珠宝设计也有涉猎。」宁锦书靠在椅背上,转头看向虞砚之。
虞砚之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眼中只有宁锦书一人。
投影仪的蓝光投射在宁锦书的锁骨上,映照出一抹未褪去的红痕,虞砚之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沉,他胸前的松石领带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幕墙将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形成一幅暧昧的画面。
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两位老总,却被这深情对视的画面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手中的圆珠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主管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背,实习生这才慌忙收回目光,脸颊涨得通红。
宁锦书的耳根泛起一丝红晕,他轻咳一声,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调出一份明星数据分析报告。
他强装镇定地转移话题:「在大多数年轻消费者心中,御庭方是妈妈级别的化妆品,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市场,我们需要找一位流量女明星,为老字号注入新的活力,讲述新的故事。」
虞砚之的手轻轻搭在宁锦书的肩头,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肩胛骨处来回摩挲,他漫不经心地提议:「可以试试反向思维,当红男星代言美妆产品的投资回报率比女星高1.8倍。」
「各位觉得李浩然怎么样?」宁锦书的眼睛一亮:「他的单曲《雨中分手》在各大音乐平台霸榜很久了,不仅歌唱得好,人长得也漂亮。」
林夏立刻补充道:「我留意李浩然也很久了,他最新MV的点击量环比上月增长了389%,是今年现象级的歌手。」
「李浩然?」虞砚之手中的腕表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状似不经意地滑动着会议平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昨天你哼的,是《雨中分手》的副歌?」
宁锦书想起自己是在洗澡时哼唱这首歌的,那时他刚和虞砚之缠绵结束,大腿内侧正流淌着爱人的精液。
此刻,在林夏和其他下属面前被提及,他感到一阵燥热,耳根也开始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咳咳,看来连虞总也听过李浩然的歌,他果然火遍大江南北了。」
虞砚之听到这声冷冰冰的「虞总」,心中简直醋意翻涌。
金属袖扣与椅背摩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宁锦书并拢的双腿被虞砚之的膝盖轻轻顶开,定制羊绒西裤摩擦发出令人脸热的暧昧窸窣声。
虞砚之的语气意味不明:「看来宁总很喜欢李浩然。」
宁锦书借着转身的动作,用膝盖轻轻回顶,西裤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翡翠袖扣撞上对方的铂金表盘,发出一声脆响。
「虞总的想法不错,珐琅工艺确实复古大气。」宁锦书的脸颊已经红透了,他闷声道:「但工期每超期一天······虞总就亲自去流水线贴金箔。」
虞砚之低沉的笑声震动着胸腔,漫不经心地松了松墨绿色的领带。
这个动作让宁锦书想起昨夜的缠绵,这条领带曾捆缚住他的手腕长达四十二分钟。
下一秒,虞砚之的指尖轻轻掠过宁锦书后腰的凹陷处:「宁总都发话了,不敢不从······」
林夏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会议桌下,看到了两人交缠的双腿,手中的咖啡杯发出轻微磕碰声。
她迅速划开艺人风险分析页,试图转移话题:「但因为李浩然和素人朱晓炒CP,仍有57%的消费者认为他性向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仰头饮尽杯中冷掉的咖啡,喉结在虞砚之的注视下滚动,在后者灼热的目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这正是卖点。」他放下咖啡杯,一锤定音:「中性美能同时撬动女性市场与彩虹经济,也能引发人们的探讨!」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宁锦书和虞砚之一脸疲惫地回到家中。
来不及开灯,宁锦书就扯过虞砚之的领带,贴近他的唇抱怨:「哥哥也太肆无忌惮了,也不怕明天的娱乐新闻是我们的八卦!」
虞砚之将宁锦书抵在星光闪烁的落地窗上。
「错了。」他咬住宁锦书欲呼救的唇,黑暗中皮带扣弹开的声音格外清晰:「头条该是······《御庭方官宣代言人当日,宁总裁因‘突发腰伤’缺席发布会》。」
月光穿透云层,宁锦书被抵在落地窗上,被吻得晕头转向满脸潮红,两条白皙的长腿缠绕在虞砚之的腰间,淫荡的小穴吞吐着爱人粗长的性器。
虞砚之腕表的齿轮发出轻响,拇指抚摸着宁锦书白皙的大腿。
「毕竟有些醋······」他舔掉宁锦书眼角的泪水,贴着泛红的耳尖低语:「要当面吃才尽兴。」
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将两人的轮廓描绘成一幅鎏金的画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港海市暮色被霓虹撕开一道口子,李浩然代言的御庭方广告,正以侵略性的姿态占领国贸广场巨幅LED屏幕。
少年偶像湿漉的睫毛在巨幕上被无限放大,深琥珀色瞳孔里浮动的欲念,与昨夜虞砚之伏在他身上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他饱满的M唇上涂抹着御庭方最新款的珐琅奶茶色口红,流淌蜜色,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广告词「千年鎏金不如爱人唇色」更是如同病毒般在社交平台上疯传,话题榜前十名中,有六个都带着#御庭方珐琅口红#的标签。
宁锦书坐在办公桌前,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御庭方的股价一路飙升,最终冲上了72.8港元的历史高位。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恭喜小书。」
虞砚之的尾音裹着气泡在宁锦书的耳膜炸开,男人端着两杯香槟挑了挑眉,其中一杯香槟杯沿抵上他的唇。
对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逗:「要不要和哥哥庆祝一下?」
男人说着慵懒地瘫坐在真皮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举起手中的香槟杯,轻轻倾倒。
冰镇的酒液顺着喉结滑入半敞的衬衫,衣服瞬间变得透明,紧紧贴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曲线。
透明衣料下,蛰伏的肌肉随呼吸起伏,宛如即将破茧的猛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体内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炙热而汹涌,叫嚣着要将爱人吞噬殆尽。
宁锦书嗅到沉水香与酒气纠缠的气息——那是他今早亲手为对方挑选的香水。
「哥哥又发骚......」银边眼镜被宁锦书摘下在桌面磕出轻响,他的指尖抵住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性欲强得有点过分,我怀疑你有性瘾,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性瘾?小书是在暗示哥哥纵欲过度?哥哥倒觉得,小书明明乐在其中。」虞砚之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他将领带缠绕在手上,挑眉看着宁锦书,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哥哥这些年甚至没有怎么自慰过,好不容易可以释放了,稍微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请小书多担待一点。」
宁锦书看着虞砚之手中的领带,那些灼热的记忆突然涌上来:真丝领带在腕骨摩挲的触感,皮带扣陷入掌心的钝痛,还有黑暗中虞砚之近乎虔诚的喘息,仿佛信徒在神龛前献祭自己。
「哥哥,我们谈一谈。」他神色认真地看着对方:「为什么你总喜欢绑着我?!」
空气突然凝滞,虞砚之这个总是慵懒倚着椅背的男人,闻言顿时坐姿像军刀般笔直。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抱歉,如果小书不喜欢,哥哥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哥哥,听清楚我的问题!为什么你总喜欢绑着我?!」宁锦书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坦诚的,如果我发现你对我有任何的欺瞒,那我也绝不会再对你袒露心事了。」
虞砚之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因为,哥哥希望小书能够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意思?」宁锦书有些疑惑地问道:「让我绑着你?」
虞砚之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充满期待:「哥哥希望臣服在小书的脚边,由你掌控我,保护我,主宰我的一切。」
「保护?」宁锦书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得问道:「哥哥现在遭受什么伤害了?」
「现在没有,但哥哥知道,如果有一个人要伤害我,哪怕他位高权重,小书也一定会站出来保护我。」虞砚之语气温柔,眼神中充满信任:「只要小书在我身边,就能给我满满的安全感。」
宁锦书沉思片刻,不理解但是尊重,他问道:「那哥哥希望我怎么做?绑住你?」
「不仅仅是捆绑。」虞砚之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痛意同样能给哥哥快感,我希望小书疼爱我。」
他说着缓缓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的纽扣,珍珠母贝在冷光下泛着潮湿的光泽。
一颗,两颗,三颗······
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庄重而缓慢。
他慢条斯理脱掉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如同精美的雕塑般。
接着,他解开金属皮带扣,一点点地抽出皮带,如同抽出某种沉重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皮带对折,手背上青筋微凸,彰显着他的隐忍和克制,当他俯身将皮带递来时,肩胛骨划出锋利的弧度,如同收拢羽翼的鹰隼。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宁锦书,他腰肢劲瘦,宽阔的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矫健有力。
他缓缓地跪在地上,跪下的姿态像折翼鹰隼收起利爪,腰线在阴影里弯成献祭的弧度。
他下跪的姿势熟练得让人心疼,仿佛他已经无数次重复过这样的动作。
因为体位的关系,宁锦书之前从没看见虞砚之的背。
对方的背部有一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有的呈现出暗红色,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触目惊心;
有的则是陈年的疤痕,颜色已经变淡,像一条条蜿蜒的河流,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伤痕,是岁月的痕迹,是苦难的印记,是无声的抗争。
此刻那些伤痕在暖光灯下泛着珠光,宛如嵌在白玉上的珊瑚纹。
它们非但没有破坏他背部的美感,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野性难驯的魅力,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虞砚之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宁锦书,轻声道:「小书,打吧。哥哥不怕疼,哥哥已经习惯疼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疼痛反而能让哥哥产生快感。」
怎么有人真的能习惯疼痛,不过是在自我洗脑和自欺欺人罢了。
宁锦书指尖冰凉,掌心沁出一层薄汗,手中的皮带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从未见过神色如此卑微的虞砚之,像一只被剥夺了所有骄傲的困兽,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舔舐着伤口。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时间忘了反应,思绪也凝滞了。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像是刻在他心上的一道道疤,触目惊心。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内心。
他曾见过十四岁的虞砚之,被对方的生父陈正用皮带抽打。
爱人的少年轮廓,与如今的面容在宁锦书的眼前交叠,模糊不清。
宁锦书从往事中回过神来,指尖悬在半空,温柔按在爱人后背凸起的疤痕上。
虞砚之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37度的体温下,脉搏正以131次的频率出卖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后面我每次问你,你不是都说大姨夫没再打你了,这些······这些伤痕······」
虞砚之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不许我告诉任何人······我当时很怕他,连我妈都不敢说,怕他会连我妈一起打······」他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那时候还是小孩子,我当然更不敢告诉你。」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长大后我才明白,当时的他不过外强中干。只可惜,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迟了。忍了那个畜生那么多年。」
虞砚之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根细针,刺痛着宁锦书的心。
他看见宁锦书一脸担心,眼眶泛红,他一边希望小书怜惜他,一边又担心对方为他心疼过甚,内心矛盾而复杂。
他若无其事扬起笑容,宽慰道:「这些年,他独坐高台万事顺遂,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怨气,而且,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了,基本不对我动手了。」
宁锦书将手里的皮带随意地扔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的目光落在虞砚之依旧跪在地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伸出脚,轻轻地踹了踹虞砚之的屁股,语气有些不自然:「哥哥不会真的要我打你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砚之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在宁锦书精致的脚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线条优美,肌肤胜雪。
这样漂亮的脚,就应该让一个精致的金属环紧紧扣住,坠着一条纤细的链子,随着他的肏弄或者细微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响,如同风铃般清脆动听。
这样的幻想愈发撩拨着虞砚之的心弦,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纤纤玉足捧在掌心。
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顺着小腿曲线攀升,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他抬起头,仰视着坐在床上的宁锦书,目光中充满了爱慕和渴望。
他情不自禁地在那只玉足上落下一个轻吻。
温热的唇瓣触碰到宁锦书冰凉的脚趾,给他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终于看清虞砚之眼里的漩涡——那不止是欲望的黑洞,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压抑着二十载的惊涛骇浪。
虞砚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锦书,温声劝道:「小书鞭打哥哥吧,狠狠地抽我,在我身上标记上你的痕迹,就像我总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语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虞砚之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宁锦书不动声色地将脚从虞砚之温暖的掌心抽出,脚趾蜷缩了一下,仿佛还残留着对方唇瓣温润的触感。
他抬眼看向虞砚之,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挑起一边的眉毛,语气带着几分探究:「哥哥,你真的说认真的?」
虞砚之眸光深邃,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眼中闪烁着一种宁锦书从未见过的炽热光芒,仿佛蕴藏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下一秒喷薄而出。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一步步向宁锦书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宁锦书的心跳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心跳也随之加快。
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直到两人之间仅剩一拳的距离,虞砚之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锦书。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宁锦书的脸上,带着一丝撩人的气息,让宁锦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蛊惑,在宁锦书耳边响起:「当然是真的,哥哥是小书的所有物,小书对哥哥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宁锦书从未接触过SM,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拉开与虞砚之之间这令人窒息的距离。
然而,虞砚之却像是预料到他的举动一般,伸出双臂,宽大的手掌牢牢地禁锢住宁锦书纤细的腰肢,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宁锦书腰间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宁锦书被虞砚之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恋痛?」他猛地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这也太变······」
怕伤害恋人的心,未完的话被他咽下。
虞砚之听到宁锦书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本来面目终于被心爱的人发现。
「恋痛?变态?小书,你对哥哥的评价还真是······别致。」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又仿佛是在细细品味宁锦书对他的评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不过,只要是小书的评价,哥哥无条件都喜欢。」
他握着宁锦书小腿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哥哥是小书的,小书可以随心所欲处置哥哥······」他祈求道:「来吧,好好疼爱哥哥······蹂躏哥哥······掌控哥哥······」
「既然你喜欢被虐······」宁锦书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他伸手捡起床上的皮带,入手的冰凉触感让他指尖微微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掂了掂手中的皮带,感受它的重量和质感,皮带的长度在他手中绕了两圈,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用鞋尖挑起对方下颌,牛津鞋冰冷的金属扣贴上滚动的喉结,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虞砚之,神色傲慢:「那老子就赏你一顿皮带,就是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能承受几下?」
虞砚之紧紧地盯着那条黑色的皮带,眼神越发炽热,仿佛那条皮带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充满了渴望和期待,目光随着宁锦书的动作移动。
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干燥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谢小书隆恩。」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宁锦书跪好,脊背挺得笔直,像是在等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书尽管下手,哥哥一定······奉陪到底。」
宁锦书手腕一抖,皮带带着风声朝着虞砚之挥了过去。
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啪」的一声脆响,皮带精准地落在了虞砚之的肩头,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虞砚之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却并没有躲闪。
他咬紧牙关,感受着皮带带来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
他一想到爱人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眼神顿时充满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兴奋,西装裤里的阴茎都开始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