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书抬起头,望着虞砚之紧绷的下颚,伸出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柔声说道:「哥哥能和权司琛这样的人做朋友,真厉害。」
虞砚之挑了挑眉,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锦书,不解地问道:「这样的人?小书指的是哪方面?」
他微微倾身,靠近宁锦书,呼吸交缠,两人的距离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宁锦书回忆起与权司琛的每次见面,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说道:「他呀,不得理的时候,都能把人气个半死,得理的时候,那张嘴比刀片还锋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每次和他见面,都免不了你来我往唇枪舌战,他总是能精准地找到我的弱点,然后毫不留情地攻击,招招致命。」
宁锦书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了结论:「他出生时,那破嘴一定淬过毒,一个人怎么能毒舌成这样······」
虞砚之伸手轻轻抚摸着宁锦书柔软的头发,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淡:「我和权司琛不是什么好朋友,仅仅只有一起长大的情分而已。」
他的指尖穿过宁锦书的发丝,感受着丝绸般的触感,心中却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彻底断了权司琛的念想。
虞砚之顿了顿,像是思考措辞,补充道:「小书,你要是讨厌权司琛,不用看在哥哥的面子委屈自己,不必和他虚与委蛇。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了我而委曲求全。」
他轻轻地抚摸着宁锦书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
宁锦书乖巧地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眼神愈发成熟和稳重。
他柔声应道:「我心里有数,权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我们也不必阿谀奉承,同样,我们也不必刻意得罪他,保持适当的距离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也透露出几分担忧:「小书,实话告诉你,权司琛这个人,男女不忌,从小到大私生活极为混乱,我一向不屑与他为伍。你最好也离他远一点,省得被他带坏了。」
「真看不出来,权司琛原来是这样的人!」宁锦书惊讶地惊呼一声,圆睁的双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哥哥,我一定离他远远的,不会给他带坏的。」
他的语气顺从,眼神里也充满对虞砚之的信任。
宁锦书缓缓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触碰着虞砚之宽厚温暖的手掌。指尖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宁锦书的全身,他的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朝霞般娇艳欲滴。
他感受着虞砚之掌心的温度,感受着那份厚重而踏实的安全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和感动。
他轻轻地握住虞砚之的手,十指相扣,仿佛将自己的生命与他紧紧相连。
虞砚之反握住宁锦书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他深情地凝视着宁锦书,眼神温柔如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宁锦书的乖巧和顺从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同时,他心中也暗自盘算着,如何彻底让权司琛和游晏远离宁锦书的生活,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平静的二人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珍宝,宁锦书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宁锦书将头轻轻靠在虞砚之的肩膀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安全感,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虞砚之身上淡淡的体香,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虞砚之搂住宁锦书的肩膀,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不容任何人侵犯。
他低下头,在宁锦书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宁锦书的心跳加速。
这个吻,仿佛一个承诺,一个誓言,代表着虞砚之对宁锦书的深情和爱意。
宁锦书也回应着虞砚之的拥抱,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浓浓的爱意,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感动。
他知道,虞砚之的爱是真挚的,是深沉的。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不会是在吃味?」宁锦书突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故意用小腿蹭过对方的小腿,感受着爱人勃发的肌理。
「没错,哥哥快淹死在醋缸里了,我要狠狠惩罚小书。」虞砚之直白地承认,捧着爱人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
宁锦书被吻得眼神迷离,弓起身子,指甲在对方后背抓出星子般的红痕。
日光突然被乌云吞噬,房间的光线暗了下来,宁锦书在灭顶的浪潮中听见皮带扣清脆的响动。
虞砚之将爱马仕鳄鱼皮带缠绕在宁锦书的腕间,将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暗金扣头映出青年失神的泪眼。
今日,他不准备放过身下战栗的猎物,他将宁锦书抱起来,抵在冰冷的落地窗前。
宁锦书双眼失焦得趴伏在落地窗上,十指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随着身后虞砚之不断挺腰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微微仰起头,喉咙里逸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嗯啊······」
虞砚之强健的身体覆盖着宁锦书的雪背上,一下一下挺动劲瘦的腰肢。
胯间粗长的阴茎次次一插到底,不断地肏开宁锦书的后穴。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宁锦书汗湿的脖颈上,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炙热而专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温柔地亲吻对方的后颈,在那如雪的肌肤上烙印下点点寒梅。
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默契,使得他们在床笫之间无比契合。
虞砚之硕大的龟头精准得撞击在宁锦书敏感的前列腺上,一下又一下,凶悍无比,毫不留情。
察觉到宁锦书快被肏到高潮,虞砚之猛地加重了力道,挺腰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挺腰都像是要把对方钉死在落地窗上。
虞砚之的每一次冲锋,都让宁锦书的尾椎骨产生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天灵盖,激得他浑身战栗,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灵魂出窍。
他难耐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哥哥,不行了······要、要死了······」
他生理性的眼泪忍不住不断落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带着一丝哭腔,手指像濒死的鱼般无力地痉挛着。
虽然嘴上说着承受不住,但他的身体却无比诚实渴望更多。
他不由自主地翘起浑圆的臀部,像个放荡的娼妓一样迎合着虞砚之的动作,渴求着更猛烈的肏弄。
虞砚之自然知道他的口是心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愈发加快了速度,如同打桩机一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他的囊袋随着海浪般起伏的动作,不断拍打在宁锦书的翘臀上,将对方浑圆的屁股撞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贯穿宁锦书的全身,他的瞳孔瞬间涣散,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每一块肌肉,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嗯啊······」随着身后爱人的深顶,高亢的呻吟从宁锦书的喉间迸发而出,在房间里回荡。
青年腿软的站不住,整个人撅着屁股,颤巍巍地趴在落地窗上,摇摇欲坠。
世界在他眼中变成一片混沌的白光,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体内血液奔腾的轰鸣。
他大张着嘴,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
他彻底勃起的性器,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不断与坚硬的玻璃来回摩擦。
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在透明的玻璃上喷浆开来,形成一朵朵小小的水渍,如同稚子尿床。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宁锦书感觉自己站都快站不住,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四肢绵软,整个人像一滩融化的雪糕。
他任由身后的虞砚之抱着,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虞砚之见宁锦书已经高潮,抱着爱人的腰,冲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像是要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对方身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宁锦书的后背上,像是烙铁一般灼烧着对方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虞砚之释放了出来,将精液一股股射入宁锦书的甬道深处。
射精的快感让他全身肌肉紧绷,随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爱人身上。
他止不住地喘息,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显示着他还未从余韵中平复。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宁锦书,感受着青年的体温和肌肤的柔软,感到前所未有的餍足。
两人交叠的躯体滚烫,散发着情欲过后的余温。
他们汗湿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汗珠顺着肌理不断滑落,交融在一起。
「小书,记住。」男人暗哑的声线裹挟着欲望,钻进宁锦书的耳膜:「哥哥永远是你的,你也永远是哥哥的。」
那双温润的眼睛漫起暴风雪,男人俯身衔住青年颤抖的后颈:「这辈子都别想撇开我······」
男人至今对宁锦书七年前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
毕竟,那是他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梦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锦书感觉浑身散架般酸痛,尤其是腰部,仿佛被反复拆解重组,每一寸肌肉都发出抗议的呻吟。
他尝试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匮乏,更别提下床走动了。
然而,游晏的夺命连环call如同催命符般响个不停,尖锐的铃声刺破了宁锦书混沌的意识,催促着他必须尽快起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每移动一下都伴随着阵阵酸痛,仿佛骨头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缓慢地换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吃力,仿佛进行着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穿衣完毕,宁锦书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虞砚之面前,有气无力地问道:「哥哥,游晏喊我去玩,你去吗?」
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带着一丝疲惫的倦怠。
游晏的朋友圈大多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虞砚之与他们不过点头之交,去了反而会让宁锦书感到不自在。
他也希望给宁锦书一些独立的空间,不想让他们的关系过于紧密,以至于让宁锦书感到窒息和厌倦。
他沉吟片刻,柔声道:「哥哥就不去了,你把包厢号码告诉我。两点我去接你回家。」
他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宁锦书身上,注意到宁锦书略显蹒跚的步伐,他心疼地走上前,轻轻地帮宁锦书打好领带,仔细地整理着领带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家门,前往与游晏约定好的会所。
包厢内已经聚集十多个人,男男女女,喧闹非凡,气氛热烈。
宁锦书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气场强大的权司琛,不由得感到惊讶。
「权哥?!」宁锦书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充满了诧异:「你怎么在这?」
权司琛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怎么?这地儿什么时候成宁少爷的私人会所了?我来不得?」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戏谑宁锦书的大惊小怪。
「不是不是。」宁锦书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早知道你在的话,我哥说不准就来了。」
他的语气有些慌乱,试图掩饰自己的惊讶和尴尬。
「临时决定的,来这边谈点事情。」权司琛拿起桌上的酒瓶,轻轻晃动,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他给宁锦书倒了一杯酒,酒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
包厢里其他人看到宁锦书来了,纷纷和他打招呼,气氛更加热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书!」游晏看到宁锦书,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一把搂住宁锦书的肩膀,热情地拉着他坐下,说道:「来来来,好久不见,先走一个!」
他的语气豪爽,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喜悦。
宁锦书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的刺激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也暂时忘记了身上的酸痛。
几杯酒下肚,宁锦书的话也多了起来,他开始和游晏聊天,两人凑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恢复到从前的亲密无间。
「卧槽!御庭方资金链出问题了?」游晏突然惊呼,音量瞬间拔高了八度:「你怎么不告诉我?现在还缺多少?」
他的语气充满担忧和焦急。
宁锦书连忙捂住游晏的嘴,压低声音警告道:「你小点声!商业机密懂不懂?你要害我明天股价暴跌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游晏的唇上触碰到宁锦书温热的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那柔软的手心落下一个轻吻。他凑到宁锦书耳边,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暧昧:「缺钱怎么不跟我说?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随便给你花。」
「现在不缺了,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宁锦书摇了摇头。
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high,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宁锦书和游晏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他的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宁锦书和游晏聊得兴起,完全没有注意到权司琛的目光。
游晏拉着宁锦书合唱,两人先唱了几首经典老歌,让宁锦书梦回少时,当时他也经常和游晏一起唱歌。
游晏随后又点了一首最近爆火的李浩然新歌——《雨中告别》。
「是谁的憔悴,是谁的眼泪,是谁的心,和我一同碎在风中······」
两人勾肩搭背唱开心了,贴在一起热舞。
宁锦书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他白洁的脸上因为酒精泛着红晕,眼神迷离,看起来格外诱人。
包厢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交错旋转,晃得宁锦书头晕目眩。
他眼神迷离,看人也出现了重影,游晏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变成了两个,三个,甚至更多。
他傻笑着伸出手指,想去戳一戳眼前晃动的虚影:「游晏,你······你怎么有多张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书,你、你也是······」游晏也喝多了,两个人对视,像两个傻子一样傻乐,摇摇晃晃坐在沙发上。
权司琛坐在卡座上,目光越来越炙热,像是要将宁锦书整个人吞噬。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角落的位置,换到宁锦书的身边。
游晏的朋友提议玩游戏,输的人喝酒。
「玩什么好呢?」有人问。
「真心话大冒险?」
「不如玩击鼓传花。」
「也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