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港海市正经历着一场暴雨的洗礼。
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国金中心88层会议室的落地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急促而密集,如同鞭挞,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这座摩天大楼的玻璃外墙。
水珠顺着光滑的玻璃蜿蜒而下,如同一条条细小的溪流,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将窗外原本繁华的都市景象模糊成一片朦胧的光影。
御庭方总裁办公室里,宁锦书看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着鲜红色的K线图,如同一条躁动不安的毒蛇,蜿蜒曲折,昭示着资本市场变幻莫测的波谲云诡。
此刻,宁锦书的助理敲门而入,恭敬地提醒道:「宁总,姜总和一众高层已经在会议室等你,这是法务部拟定最新得辞退合同。」
宁锦书来到会议室,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红茶香气,那是姜语特意为他准备的。
他并未拿起茶杯品尝,任由红茶在他手边渐渐冷却,目光沉静地停留在电脑屏幕上,浏览着对方发过来的最新促销方案。
方案上的每一个数字、每一个图表都经过精心设计,然而,宁锦书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回到他的幼年时代。
他看到母亲正紧握着御庭方初代口红模具,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坚定。
而那时,年轻的姜语就站在母亲身后,眼神充满希望和憧憬,仿佛看到了御庭方未来的辉煌。
「少爷对这份方案怎么看?」姜语和煦的声音将宁锦书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头正要开口回应,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虞砚之和他的战略顾问团队抱着笔记本电脑鱼贯而入,男人的袖扣在会议室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虞砚之看着宁锦书被各事业部总监簇拥着坐在主位,青年西装下摆还带着会议室椅背的褶皱,眼里却燃着他熟悉的锐光。
两人对视一笑,虞砚之步履从容,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闲庭漫步般走到宁锦书身边的空位坐下。
他收敛笑意,冷冽的声音在会议室中响起,毫不留情地指出:「根据特别调查委员会调查,姜语女士涉嫌违反《上市公司治理准则》第38条。」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着虞氏黄金徽章戒指,那是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标志。
与此同时,会议室中央的大屏幕随之亮起,复杂的资金流向图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屏幕,红色的线条交织着,错综复杂,最终汇聚到一个位于海外的账户。
虞砚之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当然,我更愿意称为——战略转型期的阵痛。」
大屏幕的画面随即切换,分割成多个小窗口,每个窗口都播放着不同的画面。
一个窗口显示着姜语的丈夫在澳门赌场一掷千金的画面,他神情颓废地签下巨额筹码单;
另一个窗口则播放着跨境货轮上贴着「化工原料」标签的集装箱,然而,里面装载的货物以次充好,与标签上的描述完全不符;
还有一个窗口展示着姜语的银行流水,最后一栏刺目的八位数格外醒目,昭示着巨额资金的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语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她跌坐在椅子上,猩红的指甲在黄花梨桌面上刮出尖锐的声响,如同困兽的嘶吼。
她情绪激动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二十年前,我跟着虞董打天下的时候,你们还穿着开裆裤玩泥巴!」
虞砚之神情淡漠,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并购协议推到姜语面前,纸张在空调的吹拂下发出簌簌的声响,如同死亡的宣告。
「所以你更应该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猎犬开始撕咬小主人,猎刀就该杀犬饮肉了。」
虞砚之的目光落在宁锦书身上,注视着对方在人群里发光的侧脸,他的爱人正在学习如何驯服资本巨兽,而他愿意为宁锦书做那把刀,将自身磨得锋利无比,将陷阱精心布置好,甚至连猛兽的软腹都亲手剖开摆在青天白日之下,不让爱人沾上一点血腥。
他修长的手指轻点协议上的某个位置,那里印着焕颜生物前COO林夏的履历,连续三年蝉联美妆行业「点金圣手」称号。
虞砚之的声音如同冬日清晨的寒风,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穿透了寂静的会议室,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焕颜生物前COO林夏女士会替代你的位置。」
他略微停顿,目光如炬,扫视全场,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她在美妆赛道创造的爆款公式,能让单SKU年均复合增长率达到198%。」
他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十七道凌厉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齐刷刷地射向姜语,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压抑得令人窒息。
姜语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如坐针毡,浑身颤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猩红的指甲深深地掐进真皮扶手,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扶手捏碎。
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着她内心的极度不安和恐惧。
就在这时,虞砚之的助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姜语面前,将两份文件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其中一份文件是供应商的真实报价。
而另一份文件赫然是她签过字的供应商合同,上面的价格虚高12%,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是她职务侵占的铁证。
姜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所有的希望。
宁锦书看着姜语踉跄离场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有同情,有惋惜,也有一丝庆幸。
他的目光落在跟着虞砚之进来,如今坐在他手旁一位身穿月白套装的女人身上,那是林夏。
林夏缓缓起身,优雅而自信,耳垂上的南洋金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泛着冷冽的光芒,如同她此刻的眼神。
月白套装的剪裁干净利落,凌厉如手术刀,衬托出她干练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御庭方需要,国货情怀,,也需要,科技护肤,,比如将胶原蛋白冻干技术包装成,太空舱保鲜概念,,让品牌逐渐在CBD白领梳妆台,完成阶级跃迁。」
电梯里,宁锦书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思绪万千。
虞砚之的蓝牙耳机里传来助理的声音:「虞总,供应链重组方案已经落地。按您吩咐,那家被姜语控股的代工厂,收购合同会在明天十二点前送到御庭方。」
「知道了。」虞砚之言简意赅地回道,按下顶层按键。
他转头看向宁锦书,语气关切:「小书,脸色这么差?怎么了?是觉得林夏的定价策略太疯狂?」
「她把成本20元的精华液,定价到899······」宁锦书疲惫得揉了揉脸,语气带着震惊和不解:「这样的话,普通人怎么用得起?这违背了我妈希望成为民族国货的想法!这简直是欺诈······」
「不,这不是欺诈,这是造梦。」虞砚之的腕表表盘反射着玻璃电梯外流动的灯光,如同璀璨的星河。
他将手中一份成分分析表递给宁锦书。
「二裂酵母发酵产物溶胞物改叫,深海极光活性酶,,烟酰胺升级为,时光逆流因子,——当你把化学方程式翻译成都市传说,平庸的成分表就会变成点石成金的咒语。当消费者为,冻龄奇迹,买单时,我们贩卖的已经不是产品本身,而是一个概念,也是消费者对抗时间焦虑的安慰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国金大厦顶楼办公室的270度环幕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雨水顺着光滑的玻璃幕墙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被城市霓虹切割成无数闪烁的液态钻石。
宁锦书眉头紧锁,带着几分郁闷,将手中的成分分析表重重地放在办公桌上。
厚重的纸张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就在这时,他目光无意间落到办公桌上,一份文件赫然映入眼帘——焕颜生物的原始股凭证。
凭证上的日期,恰好是林夏提出离职的三天前。
这个发现让宁锦书心中一震,他猛然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虞砚之,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质问:「你早就在布局,对吗?」
虞砚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展开办公桌上的《金融时报》,头版赫然是林夏手持御庭方新款「太空舱精华液」的宣传照。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一个优秀的棋手下一步棋,至少要预判到五步之后。」
他目光深邃,仿佛洞悉一切:「从你接手御庭方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关注焕颜生物。今天早上,他们的市值蒸发了14%,刚好触发我们之间的对赌条款。」
虞砚之说着,将手中的报纸随意地抛在桌上,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狠厉,如同猛兽撕开猎物的咽喉,宣告着胜利的姿态。
「现在他们的专利池,就像砧板上的三文鱼刺身,任由我们宰割,御庭方完全可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宁锦书的目光落在茶几上林夏带来的样品上,鎏金的瓶身在灯光下折射出扭曲的虹光,他的语气中疑惑:「所以,做生意的本质,根本就不是用20块钱的材料,做100块钱的商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买高卖,那只是最入门的生意经。」虞砚之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实际上,我们卖的是品牌故事,是流行趋势,是护肤概念,是股民对公司未来的信任。」他眼神锐利,一字一句地说道:「当那些白领们相信,涂着‘深海极光提取物’的面膜加班到凌晨三点,还能在朋友圈晒出钻石般透亮的自拍时,这时候,成本就变成了最不重要的数字。真正的利润,藏在K线图的波动里,藏在每个消费者心甘情愿支付的认知税里。」
他按下遥控器,办公室的玻璃幕墙瞬间变得透明,金融区无数闪烁的LED屏正在轮播着御庭方的最新广告,模特肌肤的高光闪烁,如同他们脚下流动的资本河汉。
而另一个LED屏幕上,林夏正在媒体前展示着「太空舱精华液」的鎏金瓶身,她身后的屏幕上播放着NASA的太空实验画面。
与此同时,虞砚之的唇轻轻贴近宁锦书的耳际,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真正的战场在这里,我们甚至不用买通科研机构,消费者和股民自己就会脑补出,我们的产品是在宇宙空间站研发出来的。」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宁锦书的后颈,带着一丝灼热:「消费者为皮肤焦虑买单,股民为幻想狂欢,虞氏资本成功做空御庭方竞品公司的股票,这一刻,我们收割所有人的钱包。」
宁锦书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闪烁的LED屏幕上,那些炫目的广告画面让他感到一阵不安。
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迟疑:「这些黄金位广告的投放,耗资巨大,我们真的有必要花这么多钱在广告上吗?」
他顿了顿,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继续说道:「与其把资金投入到宣传上,我们不该将更多的利润投入到研发中去,为消费者研发更好、更科技的产品,这才是长远之计,不是吗?」
「小书,你说的没错,研发对于一个企业来说至关重要。」虞砚之听到宁锦书的疑问,深邃的目光转向他,语气沉稳而坚定:「但现在御庭方的情况特殊,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生存问题。」
他略微停顿,目光落在窗外闪烁的霓虹灯上,继续说道:「在公司濒临破产的时候,利润和现金流才是我们必须抓住的救命稻草,它们就像企业的血液,维持着企业的正常运转。」
他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锐利:「在怀揣梦想、大刀阔斧地进行研发之前,你首先必须先保证公司的生存。就像一个农夫,在规划未来的丰收之前,必须先确保自己的篮子足够大、足够坚固,确保篮子里的鸡蛋,能够抵御突如其来的风暴,不会被暴风雨轻易震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作思考状,又问:「你之前说,我们卖的是品牌故事?这又是什么意思?」
虞砚之的目光转向宁锦书,语气柔和:「我记得你曾和哥哥提起过,御庭方的创立,源于小姨夫特意为小阿姨,寻到一张慈禧太后用过的宫廷美容秘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这份为爱创立品牌的初衷,是一个绝佳的品牌故事卖点,它能够唤起消费者心中的情感共鸣,从而提升品牌的价值和影响力。可以变成招股书上「创始人情怀」的量化指标,值得我们大力宣传。」
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与其耗费巨资研发新产品,不如将这个故事打磨得更加感人至深,让消费者为这份「爱」买单。」
宁锦书的父亲,曾温柔体贴,对母亲呵护备至。父母的爱情,曾经是幼时的他心中最美好的童话。
但父亲最终熬不过七年之痒,父亲对婚姻的背叛,导致私生子宁世玉的出生,将母亲推向绝望深渊。
两人争吵,父亲动手,家暴的阴影挥之不去,最终,母亲选择吞药自尽结束一生,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虞砚之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要利用这段故事,宁锦书心中顿时充满愤怒和怨恨。
「虞砚之,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宁锦书面目狰狞咆哮出声,他一把抓起那瓶所谓的太空舱精华液,狠狠地砸向幕墙。
防弹玻璃纹丝不动,如同资本一样冰冷和坚硬,而金箔溶液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如同母亲的眼泪,在绝望中流淌。
虞砚之从背后紧紧拥住颤抖的宁锦书,安抚着对方暴怒的心情。
他的呼吸喷薄在爱人的耳畔,语气低沉而温柔:「哥哥知道你心中的愤怒,但愤怒在逐利的资本圈,是最无用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咬着宁锦书的耳垂,低语:「不过没关系,明天开盘时御庭方的股价,会将你的负面情绪换算成市盈率。」
国金中心在雨幕中亮起妖冶的紫光,如同金钱的诱惑,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宁锦书在虞砚之的怀里,望着城市上空流动的绿股票代码,那是无数散户的命运,如同韭菜般被收割。
他忽然想起昨夜书房的场景,虞砚之握着他的手,在并购协议上批注:若三年内IPO成功,联名账户将自动绑定双方99%个人资产。
「为什么是99%?」宁锦书当时不解地问道。
「总要给哥哥留1%买婚戒。」虞砚之当时咬着他的耳垂低笑,此刻却将钢笔塞进他掌心,催促道:「小书,签吧,在小阿姨的心血变成做空机构玩具之前。」
签下这份协议,意味着宁锦书将和虞砚之彻底捆绑在一起。
暴雨在钢化玻璃上爆裂成烟花,宁锦书终于看清资本世界的运行法则——这里没有雪中送炭,只有精准围猎;没有道德标尺,只有欲望杠杆。
他闭上眼,用虞砚之的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沙沙声像极毒蛇游过金钱堆砌的伊甸园。
虞砚之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华尔街的收盘数据倒映在他镜片上。
「告诉财务总监,并购基金可以入场了。」虞砚之打了一个电话,他的轻笑声仿佛混着纽交所开盘的钟声,在青年的耳边回荡,那是资本的盛宴,也是人性的迷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干净纯粹,最初只是想保住母亲的心血「御庭方」不要破产,那是他心中最纯真的愿望。
但资本的洪流裹挟着他的脚步,他在这场金钱游戏里,已经身不由己停不下来。
当第一笔过桥资金注入「御庭方」账户时,宁锦书在虞砚之深邃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破碎的倒影,那是理想的破灭,也是灵魂的沉沦。
那个相信20元材料能做100元商品的青年正在死去,而新生的资本灵魂裹着沉水香,在暴雨中睁开染血的眸,眼中有对现实的妥协。
远处CBD的灯火次第亮起,城市霓虹在暴雨中连成璀璨星河。
「小书最近都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虞砚之抬手将爱人的额发别到耳后:「累的话,枕着哥哥睡会儿?」
他望着怀里熟睡的青年,他的西装外套为他抵御过金字塔顶尖的风暴,却在此刻妥帖地裹住青年单薄的肩膀。
虞砚之这些年一直忙得像个陀螺,一秒都不敢空闲下来,此刻和爱人依偎在一起,终于感觉心静了下来。
这样虚度的时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人,而不是一个赚钱的机器。
他轻轻按下手机静音键,屏幕上很快有十七个未接来电,还有与正在疯狂跳动的收购进度条——没关系,天大的事也等他的小书睡醒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曦漫过鎏金珐琅台灯,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弥漫着情欲之后的气息。
宁锦书的耳尖还染着未褪的潮红,在虞砚之的臂弯里沉沉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
虞砚之紧紧地抱着宁锦书,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睡梦中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一夜激情过后,两人的身体都疲惫不堪,几乎虚脱,但灵魂却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满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切显得静谧而温馨。
突然,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宁锦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
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虞砚之紧紧地搂着,动弹不得。
「唔······」宁锦书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试图挣脱虞砚之的怀抱。
铃声还在响着,宁锦书费力地用手推开虞砚之的胳膊,摸索着拿到了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游晏」两个字,宁锦书的睡意顿时消散了几分。
游晏是他少时最好的朋友,他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呦喂!权哥跟我说你小子回国了,不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行啊你,回国都不吱一声儿?你丫这是要干嘛呀?气死我了!」电话那端游晏爽朗的声音跟炸雷似的:「得嘞,赶紧的出来喝酒!爷们儿今儿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你!」
游晏口里的权哥全民权司琛,也是宁锦书的旧友。
「嗯,我刚回来。」宁锦书打了个哈欠,神色散漫:「我妈的公司之前出了点问题,手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天天往死里熬夜,正准备闲一点再找你。」
听到宁锦书说话的声音,虞砚之也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宁锦书正在打电话,便又闭上了眼睛,将头埋进宁锦书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他知道游晏一直喜欢宁锦书,听着宁锦书是在和情敌打电话,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的眉头几乎不可察觉地蹙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占有欲爆棚,不由伸出手,指尖试探性地触碰宁锦书的阴茎,感受着那温热滑腻的触感。
指腹轻柔地摩挲,描摹着它优美的线条。
这细腻的撩拨,如同电流般窜过宁锦书的阴茎,传遍他的全身。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耳朵尖瞬间红了,这轻微的颤抖反应让虞砚之心中升起一丝愉悦。
虞砚之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埋首在宁锦书的后颈,一下一下地啃咬着那快细腻的肌肤。
细密的吻落在上面,像是雨点敲打着窗棂,逐渐汇聚成一片湿热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吻都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要将宁锦书烙印上自己的专属标记。
「哈······」宁锦书难耐地喘息一声,身体愈发颤抖。
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虞砚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牙齿轻咬着宁锦书的肌肤,在后颈和后背的交界处,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宁锦书耳边回荡,与电话那头游晏爽朗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
「嗯······游晏,我晚上再出来喝酒,我······我现在真的很困······再睡个回笼觉······」宁锦书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电话那头的游晏听出异样。
虞砚之的吻越来越密集,几乎覆盖了宁锦书的整个后颈。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宁锦书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游走着,沿着宁锦书的身体曲线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
宁锦书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压抑即将溢出的呻吟。
如果电话那头是个细心的人,也许就能从宁锦书压抑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语句中,听出他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喘息声,只可惜游晏一向马大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指尖如同灵巧的蛇,沿着宁锦书的后背缓缓向下游走。
指尖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宁锦书咬紧下唇,强忍着即将溢出的呻吟。
他的手指停留在宁锦书的股沟之间,轻轻摩挲,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柔软。
他的中指缓缓探入股缝间隐秘的小穴,试探性地进出摩擦,坚硬的指甲无意间划过敏感的前列腺,宁锦书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顿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知道虞砚之追求刺激的意图,心中既羞涩又不安,却又无法抗拒这亲密的触碰。
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对着电话那端的游晏说道:「游晏······那、那就先这样······」
「哎哎哎,这个点睡什么觉啊,赶紧起来high!high完再睡!我包厢都订好了,麻溜过来跟我一块儿吃早点!」电话那头的游晏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宁锦书的异样。
而宁锦书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游晏的话了,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虞砚之的指尖占据。
虞砚之的手指在他的体内缓缓抽动,一下又一下,撩拨着他的敏感神经,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在他体内蔓延开来,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宁锦书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撸动,感受着它在手中逐渐变得坚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真······真不来了······我······我要······再睡一会儿······哈······晚上再说······拜拜······」宁锦书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颤抖的尾音暴露他此刻的异样。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身体的颤抖让他几乎握不住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游晏不满的声音:「哎哎哎,别挂啊!赶紧出来,我跟你说这么些年没见,我想死你啦!」
哀求的话语,却丝毫没有引起宁锦书的注意,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虞砚之的动作所占据。
虞砚之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他知道宁锦书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他故意加重了手上抽插的力道,三根手指深入宁锦书的后穴,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动作,一下下顶弄着敏感的前列腺。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宁锦书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溢出压抑的喘息。
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抚摸起宁锦书最为敏感的铃口,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手中跳动。
「我的宁大少爷,小的求你了,陪我出来溜达溜达······」游晏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但他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倾听,大脑一片空白。
他气息紊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挤出来:「游晏,我、我迟一点再给你······回电话。」
他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挂断键,结束了与游晏的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从他汗湿的手掌中滑落,掉落在柔软的床单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虞砚之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战栗不已。
「嗯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宁锦书的喉咙深处溢出。他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浪潮。
他猛地闭上眼睛,胸腔剧烈起伏,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虞砚之指尖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放肆,青年感觉自己像一叶飘摇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嗯······」宁锦书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要······受不了了······」
虞砚之的手指在他的敏感点上不断摩挲,仿佛点燃了一簇火焰,瞬间蔓延至全身。
宁锦书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欲仙,意识逐渐模糊。
宁锦书的理智彻底崩塌,他无力地瘫软在虞砚之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哥哥!」随着他呼唤着虞砚之,一股股精液从他通红的铃口喷了出来,溅在男人的手臂上。
「小书······」虞砚之舔舐着手臂上的精液,低沉的声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蛊惑:「看来你也很喜欢哥哥的手指。」
宁锦书红着脸,胸口剧烈起伏,猛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虞砚之。
虞砚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
宁锦书反手抓住男人作乱的手腕,像抓住一块滚烫的玉石。
「哥哥,你太坏了!」他带着一丝嗔怪的语气抱怨:「怎么能趁我打电话的时候······欺负我······」
虞砚之单手撑在他腰侧,丝质睡袍的带子垂落在宁锦书裸露的大腿上。
看着爱人羞愤的表情,他心中升起一丝隐秘的得意。
游晏和权司琛从小到大鹬蚌相争,但小书从头到尾爱的只有他一个人。
「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打电话,」虞砚之故作委屈地说道:「哥哥又不是圣人,你以为我不会吃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更加委屈地喘息着:「哥哥明明知道,游晏只是我的朋友!」
虞砚之知道游晏对宁锦书的心思,但他没有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吗?希望小书永远记住今天说的话。」
他顿了顿,又问:「那权司琛呢?你出国后,和他还有联系吗?」
「我出国后,平日里和他基本没怎么联系了。」宁锦书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都陷进了虞砚之温暖的怀抱里,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很喜欢X国,所以来旅游过几次,我有尽地主之谊招待过他。」
虞砚之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猛地坐直,眼神锐利地盯着宁锦书,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焦急:「他还千里迢迢来X国找你?!」
宁锦书连忙解释道:「不是找我,他只是喜欢旅游,喜欢X国而已。」
「喜欢X国?」虞砚之冷笑一声,X国和中国距离9450公里,飞机直飞都要13个小时。
权司琛竟然不止一次来X国「旅游」,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到权司琛对宁锦书的执念,虞砚之心里就涌起一股烦闷,他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强压下心中的不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锦书抬起头,望着虞砚之紧绷的下颚,伸出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柔声说道:「哥哥能和权司琛这样的人做朋友,真厉害。」
虞砚之挑了挑眉,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宁锦书,不解地问道:「这样的人?小书指的是哪方面?」
他微微倾身,靠近宁锦书,呼吸交缠,两人的距离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宁锦书回忆起与权司琛的每次见面,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说道:「他呀,不得理的时候,都能把人气个半死,得理的时候,那张嘴比刀片还锋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每次和他见面,都免不了你来我往唇枪舌战,他总是能精准地找到我的弱点,然后毫不留情地攻击,招招致命。」
宁锦书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了结论:「他出生时,那破嘴一定淬过毒,一个人怎么能毒舌成这样······」
虞砚之伸手轻轻抚摸着宁锦书柔软的头发,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淡:「我和权司琛不是什么好朋友,仅仅只有一起长大的情分而已。」
他的指尖穿过宁锦书的发丝,感受着丝绸般的触感,心中却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彻底断了权司琛的念想。
虞砚之顿了顿,像是思考措辞,补充道:「小书,你要是讨厌权司琛,不用看在哥哥的面子委屈自己,不必和他虚与委蛇。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了我而委曲求全。」
他轻轻地抚摸着宁锦书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
宁锦书乖巧地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眼神愈发成熟和稳重。
他柔声应道:「我心里有数,权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我们也不必阿谀奉承,同样,我们也不必刻意得罪他,保持适当的距离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也透露出几分担忧:「小书,实话告诉你,权司琛这个人,男女不忌,从小到大私生活极为混乱,我一向不屑与他为伍。你最好也离他远一点,省得被他带坏了。」
「真看不出来,权司琛原来是这样的人!」宁锦书惊讶地惊呼一声,圆睁的双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哥哥,我一定离他远远的,不会给他带坏的。」
他的语气顺从,眼神里也充满对虞砚之的信任。
宁锦书缓缓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触碰着虞砚之宽厚温暖的手掌。指尖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宁锦书的全身,他的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朝霞般娇艳欲滴。
他感受着虞砚之掌心的温度,感受着那份厚重而踏实的安全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和感动。
他轻轻地握住虞砚之的手,十指相扣,仿佛将自己的生命与他紧紧相连。
虞砚之反握住宁锦书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他深情地凝视着宁锦书,眼神温柔如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宁锦书的乖巧和顺从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同时,他心中也暗自盘算着,如何彻底让权司琛和游晏远离宁锦书的生活,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平静的二人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珍宝,宁锦书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宁锦书将头轻轻靠在虞砚之的肩膀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安全感,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虞砚之身上淡淡的体香,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虞砚之搂住宁锦书的肩膀,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不容任何人侵犯。
他低下头,在宁锦书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宁锦书的心跳加速。
这个吻,仿佛一个承诺,一个誓言,代表着虞砚之对宁锦书的深情和爱意。
宁锦书也回应着虞砚之的拥抱,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浓浓的爱意,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