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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错怪(亵玩/隔门/哭着求C)(1 / 2)

('第05章错怪h

原诚吻着他一路向下,手上继续就着淫液搓弄他左边的乳头,张嘴含住了右边,曲起舌尖戳进洞眼,柔软的唇瓣包裹住乳晕,收紧,向外拉扯。

“啊啊……啊哈……”贺西临耸着身体想逃,乳头又痛又爽,他的乳头太敏感,飘飘然不知道处在怎样的环境里。

因为贺西临向旁边躲的原因,肉棒脱离了一点秘地,原诚就又猛地向上全顶进去,贺西临被撞的全身一震,软了骨头,两只葱白细长的手攀着原诚的肩,趴在他身上喘气,“哈啊……哈……”

原诚不高兴一般,用牙齿轻轻咬住嘴中的乳尖,在两排牙齿中间滚动软硬的肉粒,中间的洞眼被舌尖碾住,狠狠挤压,另一只手两指夹住另一只乳尖也使了点劲道。

“叔叔……叔叔,唔疼。”贺西临自知逃不掉,吻他闭着的眼睛,求饶的意味。

原诚当真松开了嘴,乳尖红肿的快破开皮,上面透明的液体淫荡发亮,像个熟透的鲜红石榴粒。

他抬起头看了下贺西临,眼尾还是泛着红,疼的生理盐水涌出来,眼前雾蒙蒙的。他吻上贺西临的唇,舌头伸进去舔他嘴里面,下面掐着他的腰猛干了起来,胯一下下撞在他身上,又重又实的。

厕所里没有人,贺西临就放着声浪叫,越让人性致高涨,“啊,啊……叔叔……操死我了……唔哈……里面好热……”

原诚给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墙壁翘起屁股,两手扶着墙面,箍住他的腰就再一次撞进来,活像把他当成鸡巴套子,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按,把贺西临直肠操的又热又软。

里面像煮着温水,一层层肠肉牢牢的套住原诚的肉茎,不留一点缝隙,裹着跟长满小嘴似的吸他性器的肉,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抽出时就缩紧不让人走,插入时就被使劲撞开肉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速度又快,又含满力量,皮肤相撞就会发出一声声的色情啪啪声。

贺西临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背上挤出来的蝴蝶骨隔着肌肉,有种干练的美感,饱满的屁股更显腰细,被原诚掐着两边用下面的小洞快速往鸡巴上套,他翘着屁股前后迎合抽插,上半身中间下塌,“呜呜……我被干成叔叔的鸡巴套子了……骚货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原诚弯下腰把他头掰过来接吻,两根灵活的舌头交缠间,原诚哑着嗓子跟他说,“好好说话。”

贺西临笑的淫荡下流,他能感觉到自己说这些粗俗的话时,身体里的肉棍子就刺激的跳动胀大,他盯着原诚的嘴,一下下的嘬吻他的唇瓣,“叔叔不喜欢吗?”他晃着屁股去吞吃粗大的阴茎,继续道,“感觉叔叔的大鸡巴在我身体里跳的好厉害。”

原诚突然意味不明的问他,“只喜欢叔叔的吗?”

贺西临并未察觉他的什么意料之外的情绪,刚想回答原诚,厕所就进来两个人,两人默契的立刻停下所有动作,保持着刚才的对视不动了。

“今天第一谁啊,我没来得及看。”洗手池的水流声响起。

“贺西临啊,等下周决赛你来看,有一说一人长的还挺帅的。”

话及此,原诚直起身子,不再跟贺西临对视着,缓缓抽出鸡巴又慢慢顶进去插他,次次都往前列腺那块软肉上捣,贺西临一手紧紧捂住嘴,一手堪堪撑着墙,心口跳的厉害。

只隔着一道门,偷偷在厕所隔间里偷偷做爱,撅着屁股让一个男人侵犯自己最隐秘的位置,爽的自己还不停流水,实在淫荡,他仿佛能听见下体交合时粘腻的水声,刺激神经。

那两人一走,原诚就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贺西临被撞的不停往前耸动,前端的肉棒都被甩的上下直晃,玲口的淫液甩的身上地上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西临枉然失神,捂着嘴巴的手,更上次性爱一样,不自觉的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嘴里,葱白的手指被咬出一圈牙印,也不嫌疼。

不同于上次做爱原诚沉默的给他把手指拿出来,这次原诚掐着他的脸,皱着眉让他别咬手,显然不高兴了。

窗外是聒噪蝉鸣,树叶绿的厉害,日光照耀下有种过分的饱和感。

“别咬手。”窗内的男人耐着心哄他,习以为常的把他咬着的手从嘴里拿出来,用勺子从桌上的布丁里挖了一块,放到他嘴边,“尝尝这个好吃吗。”

贺西临张嘴含进去,软软弹弹的入口即化,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好意思的说,“好吃,很甜……很软。”

男人笑了一下,整张脸都柔和起来,“手太脏了,有很多细菌,想咬手的时候就吃东西,以后别咬手了好不好?”

贺西临有点木讷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他,自然要讨点幼稚的好处,“你……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把他从旁边的位置上抱进怀里,温声问他,“你想我来吗?”

贺西临揪紧他的西装领带,弄成皱巴巴的一团,还是止不住的紧张,难堪的说道,“你明天来,行不行?”

男人轻笑,低低沉沉的,低头绵绵的亲他嘴,“好。”

布丁的甜腻味道炸开在两人唇齿之间,贺西临缩在他怀里跟他接吻,甜蜜蜜的想,跟叔叔亲嘴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诚看他魂游天外,心里忍不住咯噔,把他两瓣屁股掰到最开,自己的性器深深撞进去,语气不善的问他,“还有心思走神?”

贺西临眼角又红又泛着水光,这下操的更深更重,他瞬间回神,摇了摇头,磕磕巴巴的狡辩,“没有,叔叔……没有走神……”

他莫名生出一种罪恶感,觉得这样是有违背自己的原则的,好像还怀着愧疚,心里总过不去那个坎,像长在心脏上的一个疙瘩,怎么都去不掉,平日里并不能感觉到这个东西,仿佛不曾存在过,每每感觉到时,又有种全身窒息的无力和悲痛。

这种呼吸不上来的痛楚是说不出来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能共情,这种甜蜜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却像在一点点凌迟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处遁形,好像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在失望透顶的盯着他。

有时候也会想,这些画面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臆想,还是曾经真的发生过,他快要分辨不出来,在纸醉金迷的环境里为自己开脱,强迫自己不去想到这些,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时候他会又愤怒又难过,质问眼前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凭什么让自己这样痛苦?

原诚两手向下,搂紧身前因为痛苦而发抖的他,轻轻的吻他的脸和颈弯,一言不发的细细操干他。

贺西临被这样突然温柔的对待弄得分外委屈,眼泪啪哒啪哒的掉,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了,又气又无措,像亲手毁了对方昂扬的兴致,自己本不愿这样的。

他如被人强迫开了保护壳,露出脆弱又懦弱的本质,一点都没有力气再自封起来。他想不到自己为何会这样,被人轻而易举的破了防线,又或者那些画面实在太让他太控制不住,他下意识的为人解释。

原诚见他哭的更凶,把性器抽出来,把他翻过身抱在自己怀里,一手抚他光裸发颤的后背安慰他,淡声问他,“怎么了?哭这么可怜。”

贺西临不住的搂紧他,好像这么多年来终于找到了个依靠一般,发泄似的哭,把脸埋进他的肩膀,哭的一片狼藉,惊天动地,在原诚背上痛苦的抓出一道道血红的印子,全身被腐蚀般的痛,仿佛这样能削弱点自己的哀果。

外面有些泛黄的树叶都忍不住悲痛的落下几片,日头正好,却寂寥无声,如果不是如此,恍如时间静止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不愿意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没一会就收拾好大半情绪,自己用手慌忙的擦眼泪,抽抽噎噎的笑着道歉,“没事……叔叔,没把你弄萎了吧?”

原诚牙根发酸,给他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克制的出声,“不行就不做了。”

贺西临吓的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叔叔,操我吧,好吗?别就这样停下来,我想要您,真的。”

他怕人就这样走了,这样的扰对方兴致,本来就是自己存心勾引人家,到头来发展成这般,自己罪大恶深,在性这方面没人愿意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

原诚盯着他哭的通红的眼,数秒后妥协般,轻轻吻在他鼻骨的那颗小痣上,“自己塞进去。”

贺西临如释重负般转过身,一手扒开自己的肉洞,一手握住他沾满自己肠液的阴茎,没费什么力气就塞进自己红软滑腻的后穴,他嗓子哑的闷哼,又牵着原诚的受放在自己腰上,“……叔叔……”

这具身体,不被自己操控,但葬身火海,义不容辞。

他亲手掰开自己的隐私部位,容纳男人的性器,侵犯自己,双方都获得性爱的乐趣,如同食入妖美甜蜜的罂粟,这是让人沉沦的,在高潮的时候,脑子是一片空白的,不会走神的,他精精确确的控制人的神经。

他独独让你在高潮那数秒中什么都无法思考,全身心的臣服在所谓“性”的摆布下,偏偏就让人上瘾,贪恋那数秒中,不知疲倦的次次进行。

做完后,贺西临还是带原诚去吃了饭,他琢磨原诚应该是吃的较为清淡的那一类,所以挑了家店面还算干净的粤菜馆,不过下午两点多的店里已经没啥人了,他们坐在靠近落地窗的一桌,虽然他是辣味爱好者,但现在牺牲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谁知点菜的时候,原诚点的都是口味较重的几道,贺西临稍显诧异,不过很快就没什么顾虑了,正合他意,何乐而不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诚却好像食欲不怎么样,一顿饭也没怎么吃几口,几乎都是贺西临在食之无味的进食。

原诚没一会借口去厕所,贺西临终于沉默的放下手里的筷子。

他知道,去厕所只是个远离他的借口,这顿饭吃完就彻底没有瓜葛了,谁也不欠谁,男人或许连最后一顿饭的面子也不想给他,今天这番弄巧成拙是他咎由自取,确还是深刻的让他明白,脑海画面中的另一个主角,是无法取代和抹杀的存在。

少年时期的心动并没有多么热烈,而是细水长流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刻骨铭心,等到最后关头才发现,数不清的心动累积已经砌成面前如此高大的心墙了,是他凭一己之力怎么也跨不过去的。

贺西临转了下头,空洞的盯着落地窗前的一处一言不发。

他觉得自己耗得够久了,但某些烈火灼心的时刻,却还是证明,时间,并不能消磨一切。

“怎么不吃了?”一道沉稳熟悉的声音突兀的传进他耳朵里。

贺西临枉然回神,头猛地转过来,朝身后走来再次坐到他对面的男人看去,心脏不受控制跳的厉害,“叔,叔叔……”

原诚淡淡笑了一下,“怎么了?吃饱了吗?”

贺西临忍不住笑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他凑上去亲了男人嘴角一口,笑的眼睛都眯起来,“没事,叔叔,我感觉你都没怎么吃啊,不合胃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诚看他眼底终于没了那份做爱时出现的阴霾,如释重负一般拿起筷子夹菜,“味道不错。”

贺西临甜蜜蜜的吃了个饱,两人起身,原楼跟在他旁边来到收银台,贺西临掏出手机准备付钱,“3号桌。”

服务生捣鼓着面前的电脑,奇怪道,“先生,3号桌已经付过钱了呀。”

贺西临顶着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原诚突然说道,“我付过了。”

贺西临猛地转头看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这份不可置信里掺杂着别的东西,只有他贺西临自己知道,他错怪他了,原诚并不是借口去厕所远离他,也没有所谓的连面子也不想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06章玩火

“那你之前都在哪啊?”贺西临窜到他面前问。

原诚说他前两天才到A市工作,那天在俱乐部见到他时,他当时在跟那的老板商量买下俱乐部。

“之前在国外,在国外呆了六年。”原诚看向他。

“六年啊……你一个人?”贺西临突然说。

原诚笑了笑,干燥的手掌揉了揉他的脑袋,不再说话了。

吃完饭出来贺西临就一直跟着原楼走,他有点心虚,总是在跟原诚找话题,好像只要一安静下来,他那点不好的心思就被发现了。

他得知原诚是做房地产的,他不免想到他爸也干房地产,怪不得原诚知道自己是贺家少爷。

“准备跟我回家?”原诚见他一路都跟着自己,像上次贺西临调笑他那般问他。

贺西临撅起嘴,眼睛乱瞟,一副俏皮的模样,“不行吗叔叔,我又没事干,我就想跟你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手机上约他的消息都要炸了,但他现在一条也不想管。

结果就是,他坐着原诚的车,到了原诚的家。

家里很多家具都被塑料膜盖着,防止落灰,看来确实是刚来A市,都没来得及收拾,于是一下午贺西临就帮着原诚给收拾好。

日头已经半暗了,原诚说要给贺西临露一手,炒两个菜晚上凑合一下,叫他尝尝。

贺西临是一个浪荡的人,虽说已经24岁了,但其实并没有怎么去接触社会,他不太知道生意场上的莺莺燕燕,但觉得每一个做生意的人都很虚假。

这点是他在他爸贺成鸣身上发现的,他爸是个重利轻义的好苗子,他妈当年跟他离婚,他跟着贺成鸣,又养出了这幅随心所欲的架子来。

原诚换了身休闲一点的服装,看着又年轻了一点,少了很多被西装压抑出来的深沉感,反而更与常人拉近了距离。

贺西临整日都有闲心,陪他一起出去买菜,间途问他喝不喝酒,原诚古怪的笑起来,“我可以陪你喝。”

贺西临脑袋一歪,“我给你带瓶好酒尝尝喽。”

贺西临走了的时候原诚还在挑新鲜的蔬菜,没多久就来人给他打电话,他一边接一边把装好的蔬菜递给超市员工称价格,声音给人一种很安心的稳重感,“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是我,我刚都给您安排好了,回国手续和宴会什么的,明天晚上您直接来我给您发的定位上就行了。”那头的人这样说。

原楼接过称好的菜,看了眼外头几乎要黑下来的天,在这荒诞的秋天,像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一般,“好,我知道了,幸苦你了。”

“老板你这哪的话,对了,您吃饭了没。”

“你跟谁打电话呢,一口一个老板的,没见你这么殷勤。”贺西临点着根烟藐他,那眼神里总有点不屑的味道。

陈觉挂了电话,笑眯眯的,一脸贼情,“你绝对猜不到我现在这个老板是谁。”

说实话,贺西临有时候确实替陈觉着急。

陈觉是个很懦夫的人,总是被人欺负,他不敢反抗,哪怕自己占理,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但陈觉一心向善,待人真诚,老实又懂得回报,贺西临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这几年陈觉倒是变得开朗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跟着这个所谓的“老板”养出来的。

“谁?”贺西临浑然不在意,把抽了一半的烟抖了抖烟灰,接着再次放进嘴里,准备再吸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觉却激动的告诉他,“原楼啊!你记不记得了?!想几年前他还是个很碌碌无名的……一心只在学业上的,现在变得老稳重了,变化可大了。”

贺西临手一抖,忽然耳鸣一阵,陈觉后面说什么都听不真切了,烟头猩红的燃着,心脏刺痛,如同被人残忍的蹂躏着。

天已经黑下来了,路灯一排一排的照着,贺西临的眼里闪着晦涩的光。

不过两秒,他把目光缓缓移向陈觉,通红的眼眶里,蒙上一层水液,最底下,翻涌着澎湃的怒意。

“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是我的老板了……唉?你怎么了?”陈觉看他脸色不对劲,走到他旁边,“以前我都没发现,其实他人特别好,很照顾我,虽然我跟着他才几个月,但是……”

“够了!”贺西临气的发抖,血丝漫上来的眼睛瞳孔骤缩,发现自己失态后,忽的转过头,一滴眼泪直接落在衣服上,甚至让他都没有察觉。

他狠狠抽了一口烟,想消解一点这种难捱的情绪,却直接过肺,难受的他剧烈的咳起来,他把烟头按进烟灰缸,跌跌撞撞的跑进卫生间,扒着马桶惊天动地的吐起来。

陈觉被他吓一跳,第一次见贺西临这般生气,被这突发情况搞的手足无措,慌里慌张的跟着贺西临跑进卫生间,“这……怎么办?西临你没事吧。”说完想到什么似的,又慌里慌张的去给他接水。

贺西临咳的身板发颤,跪在地上,额头和脖颈青筋暴起,整个脑袋涨的通红,他接过陈觉递来的温水漱口,又往下过了两口,好了很多,才抽纸给自己清理,而后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闷声道,“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太好。”

“怎么去那么久。”原诚给过来的贺西临开门,让他进来,“菜快炒好了,你先去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西临慢吞吞的把手里的红酒放在饭桌上,盯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出神。

过来的时候他情绪好了差不多了,越想越觉得自己丢人,陈觉怎么能知道自己跟原楼当年的那些道不出口的事来,他怎么能跟他生气,不是自己作吗。

贺西临从后面搂住原诚的腰,把头抵在他背上一声不吭。

原诚摸摸他的手,回头亲了他一口,“厨房烟大,你先出去,等我炒好就可以吃饭了,乖。”

“我不想吃了。”贺西临一手向下,伸进原诚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那根沉睡的东西,“叔叔,我们做爱吧。”

原诚把他手拿出来,眉头紧锁,厉声指责,“胡闹!”

贺西临吓一跳,生怕原诚真的不高兴了,背着手赶紧出去了。

原诚端着菜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贺西临坐在餐桌旁委屈吧啦的样子,撇着个嘴小心翼翼的看他。

他装装可怜,原诚肯定是心疼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拿准了觉得老男人对他有不一样的意思。

“小贺,我不是要跟你闹不愉快,但是该吃饭我们就要吃饭。”原诚把一碗米饭放在他面前,再放上一双筷子,“怎么还不开心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下次了叔叔!”贺西临连忙接上,抬着头一脸真诚,“我认识到错误了。”

贺西临总有种跟男人很熟悉的感觉,他浪荡惯了,随性开朗,跟男人这种有威严的做爱,他可是第一次,但没料到做完后,自己依旧会不顾形象展示自己,并没有什么顾忌的。

后房大花园。

“好玩吗?!”男人突然厉声道。

贺西临蹲在地上,还在用木棍戳一团烧着的纸团,火焰又红又艳,脚旁边扔着个打火机,空气中隐隐约约的一股焦味,刺鼻又难闻。

沉浸在玩火的乐趣中,贺西临哪发现身后突然冒出个人,吓得手一抖,木棍掉进火焰中,“啊!”

男人听他惊叫,寒毛都立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迅速上前把贺西临拽进怀里,心里吓得发麻,“怎么了?”

贺西临一看是他,委屈的心理就上来了,两只手死死拽着他衣服,鼻头都酸了,“叔叔……”

男人拉着他,几脚把纸团的火踩灭,语气依旧不缓,“你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而后弯下腰把打火机拾起来,把他拉进客厅,顺手把打火机扔进垃圾桶,不解的问,“你哪来的打火机?”

贺西临哪见过男人这般生气,心里发毛,一点慌都不敢撒,已经被吓得眼睛发红了,“爸爸……爸爸要点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把手里买的东西放在餐桌上,坐在椅子上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听他说完大概也知道原因了,贺成鸣抽烟估计是被他看到了。

看贺西临马上要落小雨点了,还是不忍心继续发火,语气软下来,“别哭,玩火是不对的知道吗,这很危险。花园里花花草草,你不注意烧着了怎么办?我要是没及时赶到怎么办?”

贺西临把脸埋到他胸口,两手拽着他衣服,一言不发。

正是傍晚,外头的天红彤彤的,像血液流淌,妖冶的艳丽,又美又张扬的颜色。

“阿南,我很生气。”男人静静的说道。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再也不玩火了,没有下次了,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贺西临把他衣服拽的更紧,手心出汗,突然哽咽起来,“叔叔……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我好害怕……”

男人心揪起来的疼,把他抱的紧紧的,“阿南,你知道我凶你的时候,我其实心里也难受,你可以不要做危险的事让我担心吗?”

贺西临看他脾气软下来,一下就绷不住了,眼泪溃堤,“好,叔叔……对不起,我答应你好不好叔叔……你不要生气……”

男人细腻腻的哄他,胸口的衣服都被他哭湿了,热乎乎的,掰他的脸,如往常一般笑起来,“叔叔不生气了,让我来看看小阿南哭成小泪人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西临嫌自己丢人,躲他的手,把眼泪在他衣服上乱蹭,“不要!好丑!”

男人笑,任由他闹,把来的时候买的东西打开,“好啦,看看叔叔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

贺西临忍不住好奇心,惊喜的破涕为笑,“布丁!”

男人乘其不备,“哪丑了?我们阿南可是最好看的。”

“丑!”

男人逗他,“要不要亲亲?”

“要!”

原诚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有下次了?”

贺西临坐的端端正正,“没有了!”

原诚扬了扬嘴角,“我看,怎么突然发现你变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西临一愣,“啊?”

原诚走回他对面的餐桌位子上,“没事,说你长得好看。”

他刚坐好,贺西临就走过来,弯腰捧着他的脸,阴影覆满,就低头吻了下来。

外头静谧的是夜,像洒了浓稠的墨,点缀着五颜六色的光点。

A市的街道灯火阑珊,谁又知道这一处的爱意滋生,生了芽,长得极快,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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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临低着头吃饭,有点恐慌自己这心动恍惚的感觉,实话来说,他十八岁到二十四岁这六年来,这样心动的时刻少的不能再少。

可从没哪一次像这样让他无法控制。

他害怕了。

他放下筷子,抽张纸给自己擦了擦嘴,很轻松的模样,笑容依旧明媚而漂亮,“叔叔我吃饱啦。”

没有破绽。

原诚看了他一眼,“恩,晚上怎么说?在这睡吗?还是我……”

“我自己回去就行。”贺西临打断他。

原诚动作微微一顿,却也没说些挽留的话,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目光又瞄向他,“好,路上注意安全。”

娇艳的花,一种是从种子就开始精心栽培的温室花朵,温柔而纯净,一种是在烂泥里靠着雨水与抢夺阳光独自生长,野蛮而顽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西临站起来朝外面走,浑身都有点不自在,最后准备拧开门把手的时候,他犹豫的想说句话,才转头发现原诚就在他身后,他下意识退了一步,身后靠着门板,瞳孔微张,“叔叔,我……”

“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原诚轻轻的笑,眉目都是看不透的内涵与神秘,令人不自觉的着迷,“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别在外面玩了。”

而贺西临两种都沾一点,小时候的他,一面在黑暗压抑的家庭里顽强生长,一面在男人面前又娇又嫩。

“我不要再看见你了!”贺西临这样喊到,他瞪着通红的眼睛,里面水光闪的让人心疼,像一滩清水,潋滟的波波都是缠绵的细腻。

男人盯着他看了两秒,下颚咬的死紧,崩着的肉都僵着,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再说,亦步亦步的朝外走。

贺西临生怕他真的走了,连忙下了椅子,可脚却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似的,再没朝前走一步,在后头撕心裂肺的喊,“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然而男人这下没一点犹豫,迈的步子坚定,头都不回,把门“砰”的一声甩上了,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贺西临一下就哭了,眼泪像是决堤的坝,又像断了线的风筝,涌的快,顺着脸颊就落在衣服上了,要不了一秒,滚烫的烧的他脸都火辣辣的。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男人要这样对他?

明明是男人跟他约定好,每周都会抽个空来找他的,可是上周他没来啊,是他不守约定的啊,他不满,他生气,难道这也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西临委屈的厉害,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哪愿意听解释,哪意识到自己言语过激,叫嚷着自己的不满,就数他最无辜了。

他定定的站那,眼泪流了几条才恍然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赶紧跑过去开了门,可惜早就没有了人,他左右查看,只有刺眼的阳光,仿佛他这般窘迫的模样遭到不停的嘲弄。

他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眼泪被阳光照的闪烁着,看不清前方,睫毛都被哭成一缕一缕的,眼睛都疼的难受,他用手擦,怎么都擦不干净。

这偌大的家没有一点生机,空荡荡的落寞,今天天气又好,院子里种的树飘飘洒洒的落叶,时不时被阳光穿透,露出上面排列有序的脉络。

贺西临懊恼自己的冲动,懊恼自己的言语过激,懊恼自己的太过自我,懊恼自己没有换位思考……

他擦的手上都是湿漉漉的,自暴自弃的蹲在地上,脚边的小草都心疼他,风一吹都向他那边倒,他哭的打顿,伤心坏了似的,“对不起……对不起,叔叔……对不起……”

他总要成长,总要去独自面对问题,面对世界,不是一辈子都会被照顾在怀里长不大。

也不会有人一辈子都任由他随心所欲。

他把眼睛磕在膝盖上,胳膊抱住两腿,整个人缩在地上,直到面前投下来一片阴影覆盖住他。

贺西临以为天阴了,男人在他面前蹲着,看他抬起了头,扬起了个笑容,贺西临一瞬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他哭的一片狼藉的模样逗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别哭了,我不在这呢吗。”

贺西临怔怔的,“叔叔……你不要走……”他委屈的还厉害,撇着嘴,模样难看又可怜,“我会理解你的……我会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会再这样了……”

男人细声细语的,“好好,那阿南别哭了好不好呢?”说罢把他抱起来,进屋关上了门,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

贺西临一路都搂着他脖子,埋在他怀里不言一语,眼泪沾湿了男人的前襟。

男人俯下身闭着眼吻他,两片唇压在一块,贺西临泪眼婆娑,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躺在床上伸出两只手臂搂住男人,而后也小心翼翼的闭上了眼。

男人俊俏极了,俊俏到什么程度,就连贺西临有时候都能盯着他发呆,他的鼻子很硬朗挺拔,颧骨有点高,却有种别样的帅气。

男人一路吻着他,从唇瓣到嘴角再到脸颊,到耳朵再到脖颈,呼吸越来越重,火热的喷洒在贺西临敏感的皮肤上,几乎是人类的本能,男人含住他耳后的一块嫩肉吮吸起来。

贺西临哪遭受过这样情欲对待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扬起下巴,想要男人吻的更深,与他更亲密,他一点也不抗拒和男人的情色之事,反而……愉悦。

篱笆筑的心城,荆棘丛生,攀附着尖锐的刺,盘盘绕绕,找到入口,出口也就很容易找到了。

男人的舌头还在舔舐他的皮肤,手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腰上,缓慢而坚定的一点一点撩开贺西临的衣摆,最后手指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贺西临忍不住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烫到似的,脑袋瞬间清醒,整个人瞬间离开了贺西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这幅躯体——

贺西临的眼睛还红着,睫毛上沾着水,脸上染着情欲的红晕,下摆的衣服被撩开,漏出里面腰上一截细腻白皙的皮肤,再往下……男人不敢看了,他迅速收回视线,转过了头。

他居然有反应。

贺西临不明不白的躺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忍不住不解的问,“……怎么了?”

男人看向他,他脸上红晕褪去大半,恢复了往日的清纯和孩子气,看到熟悉的模样,他突然心里痛苦极了,一种复杂的感情猛的撞向他,一声一声的告诉他,你真是该死的畜生。

他僵硬的笑了笑,凑近贺西临,用手一遍一遍捋他的发梢,干涩道,“阿南,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贺西临笑嘻嘻的,搂着男人,他也不问是什么,直接就答应了,“好呀,叔叔你说。”

男人跟他紧紧的对视,下颚咬紧,口腔里莫名都开始发酸,艰难的开口,“答应叔叔,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论任何人。”

这时候的贺西临16岁。

——幼稚又单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空不?”贺西临点着根烟,烟蒂咬在嘴里抽,他站在原诚的楼底下,目光盯着那层还亮着光的房间,捏着电话对那头的人问到。

“怎么了?”

“能不能出来一趟,想做了。”贺西临低下头,把烟拿过去些,嘴里呼出一条白色的烟雾,在夜里,这让他的面容更加模糊。

“现在?!”

“恩,不行我换别人。”

“你怎么回事?”那人追问道,话锋又一转,“我现在在公司,你在哪?我去接你?”

“好。”贺西临回道,而后挂了电话。把地址微信发给俞竹后,把手机放回兜里。

他眯着眼抽烟,眼睛细长的妩媚,再次抬起眼时,原诚屋里的灯被关上了,漆黑一片,他总感觉窗户的背后,有双眼睛在看他。

贺西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像自嘲一般,他回忆起,记忆里男人口中的保护好自己,一开始他不懂内在的含义,后来明白了觉得可笑至极。

夜里斑驳的都是浓稠的墨,他努力的睁着眼,却怎么都看不清前方,星星点点的灯火又不知远在何方,他向前奔跑着,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却都是虚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栽倒了无数次,又无数次爬起来,因为他不想被困于此一辈子,他还有几十年载的光阴,或好或坏,他都甘愿一试。

他这二十多年来,最明白的道理无非一个,注定要走的人,是怎样都无法挽回的。

你的苦你的痛,也只能让时间来磨灭。

他无数次怀疑自己,自己的出生本该就是个错误,在利益面前,生命如同儿戏,资本面前,人人像是傀儡,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随意操纵。

人心总是深不可测的。

他出了小区门口等俞竹来接他,夜晚的风悠悠的吹着,他漫无目的的盯着路边的树发呆,把打火机放在手里把玩,脑袋里空空的。

俞竹开车到的时候,就见贺西临蹲在路边的地上,一手用石头在地上画画,一手撑着膝盖,整个人奄奄的。

他怎能看不出贺西临心情不好,可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也确实是个自私的人,不想去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况且他跟贺西临的缘分也只是几年的床友罢了,大家你情我愿开心一场,不开心就散,谁还傻乎乎要去维系一段长久的友情,就算渴望,但不奢求。

贺西临有时候找到他,那他自然也要留这个几年情义的面子,能做到的自然做到,做不到的也没必要自责和抱歉,就算抱歉也是虚情假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后头按喇叭,走神的贺西临被吓一跳,转头看到车窗里探出个头,“你怎么跟三岁小孩似的?多大人了,还拿石头在地上展示你艺术家的气息呢?”

贺西临被骂笑了,拍拍手站起来朝他走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一边伸懒腰一边道,“啊,累死了,你怎么这么慢。”

“真跟我当起少爷了?”俞竹打着方向盘,掉了个车头开回去。

贺西临挑起眉毛,“我就是少爷啊,怎么,不服啊。”

俞竹简直无言以对,“你是真贱啊。”

贺西临掏出手机来玩,“我没拿身份证,你拿了没。”

“没拿怎么开,你讲的不是屁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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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临劲用的大,开了门就弄他,俞竹被压在门板后面,后背撞得一声响。

俞竹知道他打炮的时候不亲嘴,也不太腻歪,就是好像纯为了打炮而打炮,有时候说两句荤话还弄得人面红耳赤。

他又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没多说什么,尽力配合罢了。

贺西临一手揉他屁股,一手带着他往里走,嘴上还不忘咬他脖子上的嫩肉。

俞竹翘着一条腿,仰起头眯起眼,两只手搂紧他的背。

贺西临长得好看,做爱的时候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眼睛一圈会泛红,他眼尾是上扬的,笑起来更别提了,他本就像妖精,眼睛眯起来,看起来有种妖媚的蛊惑力,让人神志不清。

贺西临抱着他一块栽在床上,手自然而然的去解他的衣服,俞竹手朝床头的柜子里伸,摸出个套来用牙撕开给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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